翼圖卷宗 第十二章 看不見的初夜

  「小姐,古籐上尉逼我來見你,否則他會把我妹賣到妓樓,請小姐讓我進屋裡待一晚吧。」

  蘭博淵如期前來「偷香」他也是迫於無奈,因為古籐私下找他,說了一堆讓他無法拒絕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現在湯雨菲的門前,虐完蘭若幽之後再賣到妓樓;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計劃行事,則古籐會努力幫他要回潔蓮——這事古籐說得很明確:只是「努力」不是「一定」古籐還跟他說,只是和湯雨菲打個賭,說他今晚若是在湯雨菲屋裡過一晚,就算古籐贏了。他是不想在湯雨菲屋裡過夜的,因此古籐也和他商談另一計劃:就是讓他在湯雨菲門前說話,但進屋的卻是古籐本人。所以,此刻古籐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籐的話,然而他沒得選擇,他感激古籐對妹妹的寵愛,也希望妹妹過得幸福。另外還有一層考慮,就是試圖相信古籐能夠把潔蓮帶回他的身邊——即使他知道這事很沒可能,但他有著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著頭皮,跟隨古籐來到湯雨菲門前,說出那番開場話。

  湯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門後的,很快便低聲回覆:「我讓你進屋裡待一晚,他就會對你妹妹好嗎?」

  蘭博淵道:「他是這麼說的,他說和小姐打賭,如果我在屋裡待上一晚,就算他贏。我知道小姐不想輸,可是,我想請求小姐故意輸給他,好讓我的妹妹能夠過得好些。我別無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輸了,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湯雨菲細聲責問。

  蘭博淵也是好奇,不由得反問:「小姐和他賭的是什麼呢?」

  湯雨菲道:「我若是輸了,他要我嫁給他……」

  「卑鄙!」

  蘭博淵詛咒一聲,把古籐拖到一邊,道:「古籐上尉,我無法幫你。

  小姐不喜歡你,若是你贏了,被迫嫁給你,她會很痛苦。雖然我很想幽幽幸福,也想見潔蓮,但我不能夠陷害小姐……「」你知道她喜歡你嗎?「

  古籐不想聽他「正義的演說」「我知道她喜歡我,可是我愛是潔蓮。她對我的好,我記在心裡,卻不能和她做出有違規矩之事。也正因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夠幫助你陷害她,但我請你對幽幽好些,可以嗎?」

  蘭博淵真是誠實而善良的癡情男,不負南澤遺朝的「優良血統」而且他說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籐回答,便往院門外走去,同時提高聲量忠告:「小姐,你別開門,我走了。」

  「等等……」

  湯雨菲急呼,卻是沒有後續之語,而蘭博淵已是走出院落。

  古籐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湯雨菲的門前。

  「蘭博淵,你還在嗎?」

  湯雨菲明知故問,可是她得不到回應,只得低歎:「我知道你疼愛妹妹,但我也不能夠……」

  她當即頓語,因為她又聽到腳步聲,以為蘭博淵此次是真走,急得打開門,衝了出來,於黑暗中摟住古籐,「即使輸了,我可以賴帳,不會嫁給噁心的古籐。」

  古籐踮著腳尖背對她(因為蘭博淵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進來吧,在我屋裡待一晚,不會有事的。」

  湯雨菲柔情縷縷地道,她放開他,牽他的手,把他引進屋裡,摸索著要掌燈,卻聽得腳步聲又響,急得慌道:「我不掌燈了,你留下來好嗎?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運,雖然古籐既卑鄙又噁心,但做他的女奴,總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過來把門反鎖,站在當場,許久不說話,最終幽歎一聲,摸索著走入寢室,躺到床上,低聲喃語:「怎麼辦呢?古籐那傢伙,果然把他推進來了。那事說得輕鬆,做起來好難。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這樣,讓他在屋裡待一晚,明天把銀箭交給古籐,反正那銀箭也沒有什麼稀奇。」

  想到這裡,湯雨菲心中釋然,暗心又思忖:為何蘭博淵不說話?難道他真的害臊?

  這臉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籐的話,早就跑過來非禮她了。——這就是清白君子和骯髒罪犯的區別。

  湯雨菲覺得安慰,心裡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穩地眠睡過去。

  古籐在門背靜靜地靠坐,也不知何時睡著了。醒來之時,起身把門打開,走出門外,被夜風吹拂,腦袋全然清醒。「還是造就真實的把柄比較穩當……」

  他如此地思忖,抬臉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閣樓,重新把門反鎖,於黑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臉,確定她是安靜的——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眠,重要的是她沒有反抗。

  他脫掉衣褲,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沒有反應;接著他解開她的胸扣,吻含乳頭,她還是沒有反應。「呼吸沒有多大變化,看來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著,趴移下來,輕解她的睡褲。她於夢中踹了幾次,無意中倒是極妙的配合,使得他輕鬆脫除她的睡褲和內褲。

  溫玉把他稱為「悶聲狼」形容得極為貼切。誰能夠想像得到,安靜而有禮貌的他,做起傷天害理的勾當,如此的理直氣壯?他沒有任何猶豫,趴到她的私處,鼻子嗅了嗅,連尿味兒都沒有,猜測她洗澡之後不曾撒尿。「躁動了,小處女……」

  他內心淫思作祟,貼嘴到處女牝戶『果斷地舔吮她的嫩陰。

  被他的嘴舌碰觸,只是一會兒,她生出反應,輕扭股臀,輕聲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籐聽著少女的迷吟,內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嘗到乾淨的愛液,黑暗中動作得更是勤奮。偏偏她因為眠睡中獲得快意,也是不願醒來,一味地表現出迷糊而誘人的反應。到得後來,她曲起雙腿,伸手下來,抱摟他的頭顱,企圖把他塞入她的縫穴!

  「要命。」

  古籐心中悶哼,吻舔得更加帶勁,興奮之中忘了收斂,抵含小陰唇,便是扯咬。

  「嗯……啊!」

  湯雨菲脆聲高吟,忽地沒了聲音,然而片刻之後,她的雙手揪扯他的頭髮,「卑賤的惡奴,我好心待你,卻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體。滾出去!」

  古籐的頭髮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陰阜,唇齒扯拉稀疏的陰毛……

  「啊呀……好痛!蘭博淵,你敢咬我的毛兒?我……我鬆手了,你也鬆口啦!」

  湯雨菲認輸,畢竟毛兒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頭髮什麼時候剪的?

  怎麼感覺短了些?「古籐得知她鬆手,二話不說便趴爬上來,抱住她的臉,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難以發問,也難以再思考。

  湯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來的念魂者,稱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個懶於修習的女孩,念魂只達第十一界之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氣抗衡?所有的掙扎失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靜下來。

  她想,反正自己喜歡他(蘭博淵)平時恨不得他主動,如今他色膽包天地「偷香」便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吧(這是誰說的台詞呢?混蛋古籐……她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是火熱的,滲著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這吻,讓她感覺熟悉,很像古籐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古籐接過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應該都是相似的。但是,為何蘭博淵也像古籐一樣,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長舌呢?嗯唔,男人的舌頭都伸得好長呢,在她的嘴裡亂竄亂吮,叫她心慌意亂。

  她厭惡這樣的吻!雖然和最初的體驗相似,可是施吻者卻換了人。她忽然想起古籐的吻,驚得咬他的舌頭,逼得他把舌頭退出去。她急忙別臉罵叱:「蘭博淵,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讓你變成閹奴。」

  古籐自然不怕她的威脅,反正她要閹的是蘭博淵。他埋首吻她的頸胸,左手揉她嬌嫩的蓓蕾。她依然掙扎,但她依舊推不開他。胸部被侵襲的酥癢,令她生出癱軟的無力感。

  「你身為遺朝王子,不要做出這等卑鄙的事。雖然……嗯喔……雖然,我喜歡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備,壞我的貞潔。我以後,再和你好……現在……嗯喔!別這樣好嗎?」

  古籐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掙扎得累了,漸漸放棄掙扎,嬌喘著,任他舔吻……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對你好,卻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正眼不瞧我。現在我拒絕你,偏偏強迫我。嗚嗚……我的心兒好慌、好亂,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歡你,可是忽然覺得不應該這樣。那個古籐,把我害了,我心裡難受,不想和你……你倒是說句話呀?你啞了嗎?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癢。」古籐再次吻她的陰戶,品嚐處女的味道。

  她的雙腿微然顫慄,但她放棄了掙扎,僵躺著,低聲泣哭。

  溫潤的舌頭,在私處舔吮,挑起難以言說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裡很委屈;她原是喜歡他,想讓他成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對他生出厭惡感。她的腦海,時不時地閃過古籐的影像,她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討厭古籐,為何偏在此時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傢伙,奪了她的初吻;此刻另一個卑鄙的傢伙,卻要奪去她的初夜。

  「不要!」

  她哭叫一聲,只感私處酥意濃濃,一股熱流往外湧……

  「嗚喔!我不要,心好亂,好害怕。蘭博淵,我求你了,讓我想一晚。我是喜歡你的,但你讓我再想想……」

  古籐爬了上來,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掙扎,卻不濟於事。他暗中握住肉棍,抵在濕透的細縫。她扭動臀股,欲圖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動得厲害,私處越是搔酥。在這初夜即使被侵佔的時刻,混亂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對貞潔的失去的恐懼,襲往她的腦門,致使她奮勁推開他的臉。

  「賤奴,滾開!」

  古籐扛抱她亂踹的雙腳,左手握緊肉棍,塞入她的濕縫,憋勁推頂!

  堅硬的生殖器,沒有懸念地捅刺而入,撕開處女聖地……

  「啊嗚!嗚嗚……好痛!嗚桂!痛嗚……死賤奴,毀我貞操,插我好痛,嗚哇哇……」

  湯雨菲裂痛的瞬間,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彷彿突然背叛了誰。

  然而這種背叛感,卻是非常的短暫,隨之而來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實的疼痛」想起蘭博淵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對他的愛羨,她也便接受這個事實,那一閃而沒的影像終究難以追溯。

  古籐呼喘不語,肉棍在處女緊穴裡緩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幾句,但他玩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張嘴說話,豈非一敗塗地、東窗事發?遊戲該有遊戲的規則,堅持到底才能獲得勝利。

  「嗚痛嗚哇!死賤奴,你把我睡了,卻負不起責任,叫我以後怎麼辦?我還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輕些,嗚嗚……我對不起將來的丈夫,嗚……你偏是沒資格娶我的奴隸,我後悔跟古籐打賭!卑鄙的傢伙,慫恿我做出有辱家門的醜事,明日誓要找他算帳。我就要他負責,要他娶我,讓他背這黑鍋……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古籐聽著她的哭叫,內心越感痛快,抽插越來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變得更堅硬、更粗長……

  「痛哇!嗚哇……死賤奴,你那根好粗長,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說話……

  啊呀!

  我痛……捶死你!你趴下來,我要捶你……「古籐伏趴下去,一邊吻她的淚臉,一邊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賤奴!我捶到你說話……嗚啊!」

  湯雨菲痛哭,伸手摟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動了……死賤奴,聽不聽話?不得再動!殺了你的……」

  古籐聽了她的話,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溫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時她不回應,後來也就咽哭著回吻……

  相吻一陣,她推開他的臉,怨道:「你為何不說話?我痛得好厲害,你也不說話安慰我?你是把我當作潔蓮那婊子嗎?你……啊哇!」

  古籐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也不想讓她繼續提問,他撐起上半身,瘋狂地抽插……

  處女的緊窄,令他異常興奮,躁動得無以復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哭,雙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時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殘酷地插刺她的傷穴……一刻鐘之後,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噴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頭受傷的牛。

  湯雨菲痛得幾近暈眩,一時沒有哼聲,只是虛喘加哭泣。

  「你走吧,這幾天別進我的院子……」

  喘息過後,湯雨菲道。

  古籐爬坐起來,捏著半軟的陰莖,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

  湯雨菲張嘴拒絕,陰莖卻在此時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來,別臉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嗚!」

  說話之時,她被古籐扳正臉,陰莖再次塞入嘴中,終是擺脫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的陰莖,然後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當中,古籐的肉棍漸漸勃硬,她驚得含棒嗔道:「死賤奴,我不跟你做了!你滾出我的房間,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籐從她嘴裡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是哭叫。他卻沒有立即抽插,捧著她的臉,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靜,他才緩緩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會,他把她的身體翻轉,讓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從她的股間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頸背……

  「死賤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滿足你的淫慾吧。我雖然喜歡你,可是我不能嫁給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嗚……」

  古籐懂得她內心的矛盾和痛苦,當然更清楚她的肉體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言安慰她,只是溫柔地動作,讓她感受到他的疼愛,感受她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