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三章 承諾中的銀箭

  清晨,古籐領著兩女走進別院,看見蘭博淵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楚艷,你和蘭若幽,幫忙蘭博淵除草,我進去看看湯雨菲醒了沒有。」

  律都楚髓氣道:「她都不理采你,進去也撈不到好處。」

  古籐打不開門(他離開時鎖了門)便扯來蘭博淵,道:「麻煩把你的小姐喊醒。」

  蘭博淵想了想,提聲喊叫:「小姐,古籐上尉找你……」

  他連續喊了五、六聲,裡面終於傳出她的回話。

  「我一會就出來。」

  古籐說罷,在門前等候。

  湯雨菲打開一道門縫,瞧瞧蘭博淵,然後瞪著古籐,道:「不想看到你,從我眼前消失。」

  古籐推門,竄踏進去,把門掩上、鎖緊,往臥室走入。

  「哎呀——」

  湯雨菲追來,卻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籐,你害我痛失貞操,還敢要銀箭?」

  古籐走回來,把她抱起,道:「別說是我害你好嗎?你瞧蘭博淵多俊俏,能夠把初夜獻給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應該很溫柔……」

  「溫柔個屁!整晚像匹野獸,痛得我昏了幾次……」

  湯雨菲羞嗔,滿臉通紅。

  古籐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給我,相信我會比他溫柔,可惜你沒有初夜了。」

  湯雨菲嘟嘴道:「哼!你永遠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

  古籐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頂他的臉,「不要吻我!」

  「初夜給了蘭博淵,就不准我吻了?」

  古籐走到床前,看著床鋪的血紅,道:「滿床都是血漬,你打算如何收拾這局面?」

  湯雨菲氣道:「一把火燒了。」

  「下面還流血嗎?」

  古籐問得猥瑣。

  湯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籐把她丟到床上,一一話不說便撲上去,鑽進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褲,看到那美麗的小陰戶,當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親我……捶死你!」

  湯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頭殼,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麼熟悉,她的思緒剎時恍惚,一邊使勁捶打一邊低聲哭叫,「你不能的!嗚嗚……我已是博淵的女孩,你不能這樣!我沒力氣跟你鬥,你不要讓我變得更賤……」

  古籐從裙裡出來,嘴唇含著她的愛液和鮮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聲問道:「你那裡腫了,很痛吧?」

  湯雨菲含淚咽語:「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說話,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晚……」

  「難怪眼睛紅腫了。」

  古籐吻她的眼淚,道:「把你的第二次給我好嗎?」

  「不!」

  湯雨菲悲羞地拒絕。

  古籐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陣恍惚。

  這吻實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銀箭便離開,但你若不給我銀箭,我就留下來安慰你。」

  「銀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丟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費周章。」

  古籐歎言,翻身落床,從床底取出長達一米左右的竹筒,打開筒蓋一看,笑道:「湯雨菲小姐,謝謝了,祝你和蘭博淵白頭偕老。」

  「你這樣走了?」

  湯雨菲看見他要離去,慌急地問道。

  古籐止步,平靜地道:「你想我留下來?」

  「你說過幫博淵爭取貴族身份……」

  「我盡量吧,這事情很難辦。」

  「你昨日說得很輕鬆……」

  「說得輕鬆,不等於做得輕鬆,但我會盡力而為。」

  古籐看著她的淚臉,略為沉思之後,歎道:「若是難成好事,你把心放寬些,找別的男人嫁了吧。」

  湯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這樣,只給我無意義的建議?」

  古籐認真地道:「等你膩了蘭博淵,我回來娶你。」

  「死都不嫁給你!」

  湯雨菲拿起枕頭,朝他擲甩,「滾!」

  兩日後,正式離開望巒城,前往南澤國都翼風城。

  古蒙對於古籐給予玉澤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覺得應該把玉澤春關在囚籠,一路遭受日曬雨淋,每天對她實施暴打,方能洩心頭之恨。但是古籐執意如此,而且玉澤春表現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兒和侄女們的老師,最終接受了古籐的安排。

  「老五對這婊子太好了。」

  這是古蒙對此事的真實評價。

  然而因為行刺,導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沒有人搭理她,誰看到她都是一臉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貴客」身份,平時吃住都不能夠與大家一起,吃住得也甚為淒涼。

  四肢的枷鎖解開了,心靈卻套上枷鎖,這便叫她寂寞的幾乎瘋掉。

  曾有人如此說:人世給予人類最大的懲罰,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靈的長久寂寞……

  古籐似乎也把她遺忘了,每日與兩女在馬車裡嬉鬧,紮營時攜著兩女閒逛,不知多逍遙!

  離開望巒城的第七日傍晚,隊伍駐停在望巒城與翼風城交界處的小村莊,把此村莊最大的旅館包了下來(也就是一座簡陋的院落)還是不足以容納這麼多人,古蒙夫婦便在附近尋得一處較寬敞的民居,押帶奴隸們入住。

  晚飯之後,燕瑤決定出外散步,要求古籐和默爾拉相陪。

  「古籐,到了翼風城,你把小女奴藏起來吧。她生得越嬌美了,我怕父王看到她,要把她奪過來,到時會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行走一段路之後,燕瑤如此感言。

  「聖後,你有比較妥當的安排嗎?」

  古籐的詢問,也算是答覆。

  燕瑤道:「你同意便好辦,我會找處安全的地方,讓她居住在裡面。」

  古籐感激地道:「謝謝聖後,古籐聽憑聖後安排。」

  燕瑤笑笑,撩了撩瀏海,風情飄蕩,道:「默爾拉說,你讓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

  古籐不大願意和燕瑤談聊這些話題,只得含糊過去。

  燕瑤卻興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艷很難應付你旺盛的性慾,有空陪陪默爾拉吧。我知道你愧對聖君,但這事聖君不會在乎。你就當是做好事,用你的小東西,給默爾拉搔搔癢。嘻……」

  古籐保持平靜,道:「聖後,這事,不提也罷。」

  默爾拉亦是有些尷尬,道:「平時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傷……」

  「看來我得讓他故意受傷才行啊。」

  燕瑤失笑,扭首看著古籐,問道:「你打算這麼晾著玉澤春?」

  古籐答道:「回到血瑪,我把她放了。雖然她向我尋仇,卻是恩怨分明,沒有傷害我的家人,也算是個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時也是個好老師吧。」

  默爾拉驚道:「你不怕她繼續刺殺?」

  古籐淡然道:「當我覺得她威脅到我的生命,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她殺了。但她顯然對我構不成威脅,而且一心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見得希望我死去。」

  默爾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險些殺了你呢?」

  古籐解釋道:「我在她的心裡,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團。未得到答案之前,她想從我身上找尋答案。」

  燕瑤忽然道:「她和尼德幾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從她身上索取一些賠償?」

  「看情況吧。」

  古籐雙手扳到頸後,走前幾步,誠懇地請求道:「義母,以後不要和我談隱晦的話題,我很躁動的。」

  「咦?你叫我義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媽媽』,聽著比較親切。」

  燕瑤歡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達翼風城的前一天,隊伍在郊外的小鎮落腳。

  進入房間,古籐取出竹筒,喚來蘭若幽,把竹筒給她,道:「看看吧,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律都楚艷道?「小男人,你怎麼不送禮物給我?」

  古籐摟著她躺到床上,讓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撫摸她的臉,道:「我把自己當禮物給你。」

  「不要。」

  「啊?我的銀箭!」

  蘭若幽從竹筒裡抽出一枝銀鑄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長,沒有任何稀奇之處,但她卻驚喜地抱在懷中。「爸媽給我的銀箭,我要用它來保護主人。」

  她把銀箭裝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頭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籐的嘴。抬首之後,道:「主人,湯雨菲怎麼捨得把銀箭給你?

  是不是你沒在房裡睡的那晚,跟她發生了什麼?「」秘密。「

  古籐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報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麼都沒有,不知如何報答主人……」

  律都楚艷輕拍蘭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給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難受,他偏偏不進來,幽幽惱他。」

  蘭若幽氣嘟嘟地道。

  古籐微笑,道:「我要你別惱我,就這麼簡單了。」

  兩女愣然,律都楚艷突然道:「蘭若幽,趕緊協助我強姦他!」

  她跪在古籐的雙腿間,脫解他的長褲;蘭若幽跪到她的臀後,褪她的褲……

  頃刻之後,古籐的肉棍被律都楚艷含在嘴中,律都楚艷則被蘭若幽舔吻……

  「古籐,開門。」

  玉澤春在門外怒叫。

  蘭若幽從律都楚艷股間抬臉起來,問道:「主人,要開門嗎?」

  「開吧,聽她有何說詞。」

  古籐說著,伸手上來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納他的陰蜜,橋笑著解他的衣衫,道:「給她看著,我一點傷痕都沒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厲害,血液可以使傷痕消失,我愛你愛得入骨。「她把他的衣扣解開,回手脫掉自己的罩衣,丟到古籐臉上。

  玉澤春正巧進來,看見古籐咬著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蕩,猥瑣。」

  律都楚搖臀擺胸,哼道:「你嫉妒嗎?有本事你找個猥瑣的男人陪你淫蕩!

  說,找我的男人有何事?「」與你無關。「

  玉澤春扭臀擺裙,走到床前,衝著古籐喊道:「你讓我離開,我無法忍受和你們在一起。」

  古籐懶懶地道:「我沒有攔著你。」

  玉澤春叫道:「那你聲明讓我離開!」

  古籐充耳不聞,雙手抓住律都楚艷的豪乳……

  「玉澤春,我現在和愛妾歡愛,沒空聽你的咆哮。蘭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亂啦,頂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艷淫靡地伸出舌頭,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澤春氣得推她倒到一邊,看到古籐的生殖器比平時粗長,她剎時怔住。

  「啪!」

  律都楚艷爬起來甩她耳光,罵道:「賤貨!明日我把你丟到奴隸堆裡,讓骯髒的農奴輪姦你……」

  「律都楚艷,我跟你拼了。」

  玉澤春怒叫,撲上來壓倒律都楚艷,揮掌欲圖甩打,卻被古籐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臉過來的瞬間,「啪!」

  他也給她一記,「出去!」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是極重。

  玉澤春怔然落淚,忽然撞入他的懷中,捶打不休,哭道:「每個都不理睬我,把我當瘟神。你殺了我的親人,我報仇有錯嗎?我什麼都沒有了,尼德逃亡了,妹妹也被囚禁了,你還要這般折磨我!若不讓我離開,便把我殺了吧!」

  哭喊之時,她把他壓倒在床,「殺了我……」

  「蘭若幽,取我的彎刀來。」

  律都楚艷憤怒地道。

  「別鬧了,愛去哪裡,便去哪裡。」

  古籐推她坐起,撫摸她的淚……

  玉澤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讓我離開?」

  古籐枕著雙掌,道:「你跟尼德說,我不會追殺他,但他若執意復仇,我將採取極端行動。」

  玉澤春落床,道:「把銅具還我。」

  律都楚艷吩咐蘭若幽把銅陰莖還給玉澤春,叱叫:「滾,去找你的尼德。」

  玉澤春離開後,律都楚艷重新坐到古籐胯上,招呼蘭若幽坐於他的胸膛,雙手繞前,褪解蘭若幽的胸衣……

  「楚艷,到了南澤國都,你和蘭若幽住吧。」

  古籐伸舉雙手,抓摸蘭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辦,不能夠節外生枝。」

  律都楚艷乖順地道:「夫君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小女奴。」

  她扭轉蘭若臉的臉,激情地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