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章 最初的名字

  「主人,莎蘭依芙就是風騷,給老公戴綠帽還諸多理由。」

  蘭若幽偎依古籐的臂彎,純美的臉蛋帶著嬌媚的慵懶,皆因午飯之後,古籐在浴缸裡與她溫存了。

  她此時穿著稻黃的睡裙,纖指玩弄他的耳朵,時不時地往他的耳裡吹氣:「奧麗小姐應該不會來吧?主人還是別等了」幽幽哄主人睡覺。「

  「如果愛哈普,她不會過來;她不愛哈普,肯定會過來。我不是等她,我等一個答案;不管她來或是不來,都會得到答案。這個答案決定我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古籐低首吻她的小嘴,伸手插入她的衣領,撫摸她的蓓蕾:「你的乳房何時會生得像你媽媽那般圓聳?」

  蘭若幽羞嗔:「已經越來越大啦!主人不要太貪心,幽幽才十五歲呢。」

  「我喜歡你高潮時候的陰戶……」

  「幽幽沒穿小褲,主人喜歡就插進來羅!幽幽最喜歡主人的小棍棍。」

  「悶騷!」

  「主人才悶騷,幽幽很純哩。」

  「呵,呵呵……」

  古籐輕笑,聽得敲門聲,他道:「這不是來了嗎?」

  「也有可能是旅館的侍者。」

  蘭若幽說著,離開他的懷抱,落床走出去。

  一會之後,她領著奧麗進來:「主人,你和奧麗小姐談話,我到側房睡了。」

  蘭若幽把房門虛掩之後,古籐穿著短褲坐在床沿。

  看著頭戴紗帽、長髮掩臉的奧麗,他道:「你既然來了,應該是決定履行你的承諾。我請你脫衣上床。」

  奧麗怒瞪他,說道:「我說你若幫助我王嫂,我就做你的情婦,但這不能構成你我之間必須履行的承諾。因為在那之前,你與王嫂早有瓜葛,由頭到尾地欺騙我。」

  古籐落床走到她身前,嗅了嗅她的體香道:「你說過你沒有午浴的習慣,但你來之前洗澡了。在我的認知裡,這是一種明確的暗示。假如不願意上我的床」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奧麗冷冷地道:「今日過來,只為真相。」

  古籐斷言道:「不上我的床,就沒有真相。」

  「古籐,你卑鄙。」

  奧麗怒罵,走到床前,揮手往他的臉甩落。「啪」的一聲「他沒有躲開也沒有格擋。她愕然片刻,默默地爬上床把她的布鞋踹落床前:」我爸和裡加爾鬧得凶,我不能夠久留。你盡快把事情說了,我好離開。「

  「好戲沒開鑼,為何急著散場?」

  古籐穿了鞋子走出寢間,拿了兩瓶酒和兩個銅杯進來:「我知道你心有不甘願,所以備了酒水;喝醉了,你就不會那麼抗拒。」

  「我沒心情陪你喝酒。」

  「我獨飲。」

  古籐靠坐到床邊,斟酒自飲:「你仍然愛著你的初戀?」

  「愛與不愛,與你何干?」

  「我勸你別愛了,太累。死人不值得愛……」

  「古籐,你還想挨耳光?」

  「不想。」

  古籐看著床裡的奧麗,舉起酒杯慢慢品飲:「你生得很誘惑,嘴唇很性感。」

  「不需要你指出,我也清楚自己性感。」

  奧麗冷眸瞪他,警覺之情流露無餘。

  他安靜地自斟自飲、安靜地看她的臉。他無畏的眼神反而令她不敢與他對視太久:「你什麼時候才肯跟我說?」

  「我不打算和你說任何事情。」

  古籐喝了一瓶酒,白皙的臉面泛紅:「你想知道真相便安靜地坐著。若我淫心作亂,我會跑到另一間房找我的女奴,她比你迷人許多。」

  「古籐!」

  奧麗怒叱,卻不懂得如何反駁,畢竟他說的事實。蘭若幽,是一個足以迷死男人的妖精……「安靜,聽聽你背後那堵牆另一邊的聲響。」

  古籐說著,一手端酒,一手解他的短褲:「雖然不是很長的傢伙,可是硬起來之後,被短褲阻擋也挺辛苦的。」

  奧麗看到他胯間堅硬的肉棍,不屑地道:「不知羞恥的卑鄙男,短小得不值一看!」

  「一樣可以插進你的洞……」

  「放肆!」

  奧麗怒得揮手甩打過來,這次她的手被古籐抓住了。她掙扎幾下,忽然安靜,只因隔壁的響動越來越明顯,那是男女苟歡時的放浪之聲。

  「這旅館的設備不怎麼好,隔音效果太差了。」

  古籐把她推開,爬到她身旁,那木牆竟然設置有暗格!只見他取了一塊巴掌大的木板下來,往那牆孔看過去:「哈普兄果然威猛,雞巴比我粗長多了。」

  奧麗驚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過去,也朝那牆孔看過去。只見牆的另一面擺著衣架,那些衣服經過特意擺放。在那間房裡的人很難發現這巴掌大的窺孔「但在牆這邊的人卻能偷窺衣架前面那張床的景象。她看見她的丈夫哈普賣命地在莎蘭依芙的肉體上挺動……

  「奧麗小姐,我們這邊說話,他們聽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聲叫喊,哈普應該很容易辨識你的聲音。」

  「今日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他和莎蘭依芙偷歡?」

  奧麗抬首坐正,艷臉顯得平靜。

  「我的酒都灑了。」

  古籐答非所問「提起酒壺往杯子裡倒酒:」你不感到憤怒?「

  奧麗反問「」「如此平常之事,我為何要憤怒?」

  這次她說話的聲音刻意地降低了。「喝酒嗎?」

  古籐把酒杯遞給她。見她不接,他繼續自己品酒:「想知道真相,仔細聽隔壁的談話。」

  奧麗雖然不明所以,卻依言趴伏在床;側耳貼著牆孔,偷聽那邊的淫言浪語。

  如此一會,聽得莎蘭依芙問道:「哈普,你強暴過瑪洛絲兩次,是否知道你爸也多次姦淫瑪洛絲?」

  她驚得就要張嘴怒罵,卻被古籐的手搗住嘴:「奧麗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真相,便靜靜聽下去。「

  隔壁的哈普也驚訝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姦淫瑪洛絲?」

  「我是偶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瑪洛絲到底是被你爸強暴還是跟你爸偷情……」

  「肯定是老頭對她施暴,因為她很愛凱明列。我兩次都強暴得她很爽,她還是恨我入骨。我還想強暴格弗列的兩個老婆,甚至想強姦我的幾個岳母……」

  「我呸!你們這對淫棍父子專門強暴婦女。但我好喜歡你,每次都強暴得我很舒服。被你強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強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樣,嘴巴又會哄人,為何奧麗小姐會不喜歡你……「

  「我管她是否喜歡我,最終她還是得嫁給我。那賤貨,現在還想著以前的男人。若非她是華修特的女兒,就她那賤樣根本沒資格做我的妻子!媽的,想起老婆不是處女,我心裡就不痛快——」

  「誰叫你那麼喜歡她?明知道她有戀人也願意娶她……」

  「以她的身份和姿色,我當然喜歡她也願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別人用過的破鞋,卻老在我面前裝清高。賤貨,幾乎都在娘家生活。偶爾回來想要肏她一回,她像根木頭似的。直到我的大雞巴肏得她興奮,她才會騷起來。十足的婊子!」

  「噢啊啊!我最喜歡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爺,上次你說奧麗小姐的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還是不怎麼相信。大家都說他是病死的,怎麼你卻說是你害死的呢?」

  「干!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話漏了口風,你還想追根究柢?」

  「說嘛!哈普大爺」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著你。我很愛泰格的嘛……「

  「你想太多了,我沒想過害死泰格。因為我不想照顧你們母子,嘿嘿……」

  「哈普大爺,你就是壞!我真的好想聽聽你是如何害死奧麗小姐的戀人呢!否則我覺得你是故意嚇唬我。啊哦!往深裡插一點……」

  「好吧,看在你的騷勁分上」我就跟你說,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沒人奈我何。

  那傢伙其實沒得重病,只是在他看病的時候,我買通醫士把治病的藥換成毒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毒死。驗屍的時候,我如法炮製使得結論是病死。可笑的是奧麗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卻蠢得以為他是病死。哈哈,那賤男即使不死,奧麗也一樣得嫁給我……「

  奧麗聽到這裡拚命掙扎,卻被古籐壓得牢牢的,她的嘴巴也被他的手搗得緊緊。她掙扎許久,最終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淚。

  過了一刻多鐘,那邊的淫事完結。莎蘭依芙催促哈普離去之後,她隔著牆輕喊:「古籐上尉」這次是你欠我的,我暫時記在帳上,你且和奧麗小姐慢慢玩,我先走了。「

  「謝謝。」

  古籐道了謝,翻身仰躺在床,聽奧麗悲慟地哭泣。待她的哭泣漸漸平息,他拿起那塊木板封了牆孔,坐起來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嗎?」

  奧麗爬坐起來,二話不說便把酒水灑往他的臉,接著提起床頭的酒壺,一口氣喝了半壺酒。

  「你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別人的妻子都利用。撇開哈普所做之事不談,你為何如此陷害他?「

  奧麗的臉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紅。

  「你很愛他?」

  「別管我愛誰……」

  「剛才莎蘭依芙對哈普說,王公準備出兵剷除裡加爾,你應該聽得很清楚吧?

  那是我特別交代莎蘭依芙說的,是為了讓哈普回去轉告裡加爾,促使裡加爾叛變。

  你可以說我卑鄙,但不能說我陷害哈普,因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古籐說罷,落床穿鞋,出去再拿了一瓶酒進來。看著淚水滿面的冷美人,歎道:「我強迫你上床,卻不打算強迫你和我苟合。你已經知曉真相,該回去了。」

  「把酒給我。」

  奧麗伸手過來奪酒壺,他用手腕把她的手擋開,端起杯子倒了酒,把酒杯遞給她道:「女人還是用酒杯吧,看著比較有美感,喝著也不太傷身。」

  「你就不能給我一個乾淨的酒杯?」

  「我沒有傳染病,喝吧。」

  奧麗不悅地接過酒杯,看見他拿起另一個酒杯斟酒。她待他把酒斟酒「便伸手要搶他手中的杯子,他卻突然仰首喝飲,氣得她雙眼瞪直:你真夠噁心!」

  她無奈地喝飲手中那杯酒……

  「除了不能接觸陽光以及曾經不能接觸女人,我這輩子沒生過任何病,健康得難以想像。所以你提出的要求嚴重傷害我的自尊,我必須予以合理的反擊。」

  古籐笑得很自然,完全沒有因為他的無恥行徑而感羞愧。他甚至還把手中的酒杯遞到奧麗嘴前,表情認真地道:「奧麗小姐,如果你堅持換杯」這次我同意。「

  奧麗氣得甩開他的手,導致他的那半杯酒灑落床單:「無聊!王嫂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傢伙?」

  她搶過古籐手中的酒壺,往她的酒杯裡倒酒。滿了就喝,連續喝了五杯,她把酒壺和酒杯放到床上,落了床,鞋也不穿就往外衝跑,接著響起她的嘔吐之聲。

  北翼之痣雖然不興在宅裡造設浴室,然而旅館中的套房依然備有廁所和浴室。

  古籐繼續斟酒細飲,但等待一會不見她回轉。他一手提著酒壺、一手端著酒杯走出寢室,推開廁間隔壁浴室的門,只見她和衣坐在浴缸裡假寐。他站在門旁「靜靜地望她,片刻之後,他問道」:奧麗小姐,你是不準備離開嗎?「

  「這裡有兩間房,你到女奴的房合睡,空出房間給我。」

  奧麗不勝酒意,卻沒有醉得失去理智。

  古籐掃視她被淫衣貼著的性感身段,丟掉手中的銅杯,舉起酒壺豪飲幾口道:「那缸洗澡水是我和女奴泡浴過的,水中有我的精液。你不怕精蟲不小心游進你的子宮,致使你懷上我的種?」

  奧麗醉紅的雙眸瞪過來,怒道:「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男人。」

  「也許吧?有些女人賦予我好些不雅的稱謂,卻忽略我最初的名字。」

  古籐把酒壺朝她丟過去,被她接住。他轉身走出浴室:「你可以向泰格揭露我和莎蘭依芙的姦情,也可以向你的父親或者裡加爾告密。然而我睡醒之後,你仍然沒有離開,我就以你侵佔我的私人空間為借口,侵佔你的肉體。」

  「古籐……你最初的名字叫什麼?」

  「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