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回到京師,原本以為這次肯定又要陞官了,他上次破獲的案子和這次的功勞一點也沒法比,都升了三級,這次破獲了如此大案,料來最少也要升上一級吧!哪知道左丞相李毅衡,右丞相龐來孝等大臣都說他雖立了大功,但處事不合朝廷的法度,而且任性胡為,因此奏請皇上對他予以處分。
神武明宗批道:「朱傳宗年紀幼小,雖有報國憂君之心,但處事失度,應該受到處分。但念其功勞不小,將功補過,就不獎不罰了。不過為了避免再違反朝廷規定,同時讓他懂得治國之道,就讓朱傳宗去翰林院讀書吧!」這還不算,寧治省的許多官員都貪污救災錢糧,可是朝廷沒有深查,只是查處了王伸誣陷朝廷官員,冒領救災錢糧的罪狀,被皇上處死,而寧治省布政使胡鐵皇上只判他個昏庸無能之罪,罷了他的官就完了。朱傳宗見滔天大案鬧了個這般結果,悶悶不樂。
幸好老君教的事情朝廷准許了朱傳宗的奏請,這讓他很是開懷,可是回到家中,發覺病中的水靈兒師父葉飛飛不知所蹤,知道是老君教的人接走了,可是這樣一來,更難見到水靈兒了,心中又大是難過。
過了不久皇上免了他的官,讓他去翰林院讀書,朱傳宗下朝回來很是鬱悶不樂,可回到府裡,卻見家中賓客盈門,非常熱鬧,家中預備酒宴,慶祝他能夠御批進翰林院讀書。
朱傳宗大為不解,適逢朱水月和華采雲前來看望他,二人春風滿面,一進門便都恭喜他,朱傳宗愕然道:「我這次怎麼說也立了功了,不僅沒升我的官,還把我的官給罷了,讓我去讀書。你們還這麼高興!難道是因為這下我可有時間陪你們了嗎?」華采雲笑道:「傻孩子,我們有那麼不堪嗎?皇上御批你進翰林院,這是多麼榮耀的事啊,是許多人的夢想啊,就是做夢都做不到的好事,你卻以為這不是在獎勵你嗎?」朱水月見朱傳宗一臉疑惑,微笑道:「好弟弟,看來你真不知道。嫂子的父親華文章華伯伯,就是翰林院院長。你別以為翰林院不過是一個五品衙門,華伯伯品級也不高,但是實際上華伯伯的地位可不於宰相呢!」朱傳宗笑道:「原來嫂子是宰相的女兒啊,可真是失敬了。我這裡給嫂子行禮了,以前的失禮可不要怪罪。」
說完行了一禮。
華采雲噗嗤笑道:「去你的。你真以為水月在說笑啊!不是我狂,我父親雖然品級是不高,可是每年去我家拜訪送禮的官員啊,比來你家的還要多。官員有了翰林院經歷,才能當更大的官。一來,在翰林的官能增廣知識,擴大視野,自律砥礪,深蘊厚積,漸趨成熟。二來可以交朋識友,增加勢力,光積人脈。咱們朝入閣拜相的多出自翰林院。你想想吧,那麼多的官員都是我父親的弟子,就算日後他當了再大的官,還不是要給我父親三分面子?見了面,也要尊稱一聲老師的。逢年過節,這禮物可少不得吧?」朱傳宗這才知道她們果真沒有說笑,不由聽呆了。
朱水月道:「還有,進翰林院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科舉考中的進士分為三等,一等直接進入翰林院,二等為翰林院庶起士,取得翰林院的預備資格,三等則委以地方基層官吏或其他職務。你看,能夠直接進入翰林院的,實則僅料舉進士名列前茅的人,幾年一次,那可是少之又少的。現在不是科舉之年,能進翰林院更是絕無可能,可是你卻是奉命去翰林院讀書,你想想,皇上給咱們家多麼大的榮耀,給你是多麼大的期許啊?」朱傳宗冷汗直冒,汗顏道:「真是羞愧,皇上如此待我,我卻不知道感恩,要不是你們,我還一直心裡不舒坦呢!」朱水月笑道:「阿彌陀佛,你總算不是真傻,這會兒高興了吧!你現在年紀還小,去翰林院學學東西,長一些見識,這樣以後才能更好地治理國家。空有高遠的理想,沒有見識也是不行的。」
朱傳宗奇道:「姐姐,平時這番話可都是嫂子說的,你總是讓我陪你玩,怎麼變了性子了?」朱水月臉如桃花,顯出紅暈,道:「誰說的啊,我從來都是以姐姐的身份教導你啊,你的字是誰教的?難道不是我這個師父嗎?」朱傳宗忙道:「是,是。姐姐師父還教會了我許多別的東西呢!」看了一眼華采雲,又道:「嫂子也一樣。」
二女都覺得話裡有話,粉面不由同時紅了。
朱水月岔開話題道:「算你還有良心,記得我們的好,這次雖然出了許多的差錯,但是也出息不少,父親母親都很高興呢!」朱傳宗笑道:「既然我這麼有出息,那你們怎麼犒勞我啊?」華采雲道:「你說你想我們怎麼犒勞你呢?」朱傳宗賊兮兮地笑道:「晚上你們一起陪我,來個一箭雙鵰吧!」華采雲臉上飛紅,呸了一口,擰住朱傳宗的耳朵道:「雕你個大頭鬼,說,這次你在外面是不是學壞了?讓那些混蛋臭男人教壞了吧?一回來整個人變了似的。」
朱傳宗忙求饒道:「嫂子放手,我沒學壞啊,我也就討討口頭便宜。其實我哪敢在你們面前放肆啊!」華采雲道:「也是。你要無禮,我就家法侍候。不過……」咯咯笑道:「你說的玩藝還真沒試過呢!水月妹妹,要不要試試?」朱水月驚愕了一下,才紅著臉道:「原來寶弟弟是你教壞的。我不理你們了,讓你們瘋去吧!」說完奪門去了,臨走還把門帶上。
華采雲笑道:「她走了就沒什麼趣啦!我也要走了。」
朱傳宗哪裡肯讓她走,連忙拉住她的手,道:「我剛回來,你就要走,嫂子這麼絕情嗎?難道分開這麼多天,嫂子變心了不成?」華采雲道:「這話可笑,我不過是你嫂子,談什麼變心不變心呢?難道我是你的什麼人嗎?」朱傳宗見華采雲風情萬種,言笑之間無不透出一種嫵媚,哪裡還能忍耐的住,摟住華采雲,便吻了過去,道:「你是我的媳婦,我的心肝寶貝兒,可想煞弟弟了,弟弟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呢!」華采雲不勝嬌羞,掙扎不已,道:「好沒來由,什麼弟弟長弟弟短的,羞不羞人啊。」
朱傳宗慾火焚身,奮力去扯華采雲衣物,道:「嫂子別折磨小弟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到了這時候,還和我開玩笑。」
華采雲見朱傳宗情急,這才鳳目含笑,櫻口一啟,低吟道:「弟弟不要心慌,讓你的心肝侍奉你吧!」說完徐徐脫去衣服,小衣解下,登時如筍褪殼,香噴噴,赤精條條的美人出現在眼前。
朱傳宗見那肌膚瑩瑩,四肢若藕芽兒一般,兩個激顫顫的乳房圓潤動人,兩點乳頭紅暈勃然挺立,頓時神魂顛倒起來,至於那臍下三寸之地,白胖胖的,正中一線細紅,更是人間絕色。
朱傳宗看得心花怒放,渾身不自在,覺得身無所憑,忙從後將美人兩臂箍住,軟玉溫香抱個滿懷,雙手握住玉乳,輕輕摩撫起來。
華采雲粉臉漲紅,轉頭吐過香舌兒。朱傳宗順勢張口,將香舌含於口中,唧唧咂將起來。又探出一隻大手,滑入股間,揉撫多時。二人意亂情迷,不能自已,都是恨不能化在對方身上。
華采雲是久曠的人,當下香汗微湧,不住喚道:「親親好弟弟,請享用你的女人吧!我一切都是你的。」
言畢,伊伊呀呀的輕叫。朱傳宗見她如此,急急褪下褲頭。
朱傳宗挺身而起,口含乳頭,輕輕相噬,咂得嘖嘖有聲。華采雲玉眸微睜,週身軟綿綿的,竟沒半點氣力,只得任隨朱傳宗搓摩。小別勝新婚,二人一番雲雨,以解相思之苦,真是驚天動地。
朱傳宗查案回到家中之後,因為和水靈兒的愛恨糾葛,不免明白了不少道理,因此更加珍惜在身邊的所愛之人。這天晚上,朱傳宗來到簌玉樓,正逢朱水月在洗澡,便敲門讓盈兒開門。
盈兒也不問小姐,便知趣開門出去把風,朱傳宗心想:『好個機靈的小丫頭啊,一定要好好犒賞她。』進屋只見朱水月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襯著紅撲撲的臉蛋,宛如桃花;彎彎的細眉,如天上的一彎新月;朱唇微閉,閉目正在休息。不時撲哧口中吐水兒;纖纖手臂兒露出水面,白嫩細膩;胸前那對酥乳,大小正好,盈盈一握,皓體輕濡,似那梨花帶著鮮雨。
這幅美景,朱傳宗如何不愛?急忙忙跑過去,道:「好姐姐,我來了。」
脫去衣褲,來到浴盆旁,雙手自腋下摟過,握住朱水月媚酥乳兒,輕輕揉弄起來。同時伸過頭去,吻在櫻口上,吐過舌尖兒,吮咂不停。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將手下滑,移至朱水月玉股間,不住撫摩胯內側。朱水月舒暢無比,不自覺分開兩股,朱傳宗順勢將手上移,用中指平合於那道縫兒中,上下輕擦。此時水蒸氣空濛一片,朦朧中朱水月的嬌姿艷質,如無瑕美玉,真令人羨慕。
朱傳宗心裡愛極,行動起來,朱水月仰面朝天,櫻口翕張,星眸微閃,呻吟不絕,已至仙界。
時至深夜,朱傳宗才依依不捨離開簌玉樓。朱水月讓盈兒送他,在朱水月深情的注視下,朱傳宗才不捨而去。
一路上,朱傳宗還在回味剛才的情意綿綿,也不說話,直到盈兒笑道:「少爺,你還在想小姐啊,今天若不是我,小姐一定不會讓你進門的。」
朱傳宗醒過味來,笑道:「多謝你了,讓我如何謝你呢?你說,我一定答應你。」
盈兒笑道:「我可不敢求少爺什麼,再說也沒有什麼要的啊!」此時路過花園的小徑,路深無人,朱傳宗一把摟住盈兒道:「既然如此,我便現在報答你吧!」盈兒一驚,打著的燈籠登時落在地上熄滅了,掙扎著道:「少爺,你快放手。你這哪是報答啊,分明是恩將仇報。」
朱傳宗見盈兒身輕如燕,攬在懷裡猶如無物,俏臉粉膩幽香,小嘴微微上翹,星眸閃閃,帶著怯色,心中更是大動,道:「什麼報不報的,我不是在抱你嗎?世上有些好事,你嘗到滋味就知道好了。你若是答應我,我什麼事都會答應你,以後也會待你好。」
說完不由分說,把她抱進路邊樹林中的假山中。
盈兒不敢喊叫,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到了假山之中,朱傳宗隔了衫兒便去吮盈兒的酥乳,一邊摸揉不止,那乳一會兒就大了,他便把衣衫褪開,現出了兩團玲瓏剔透的玉乳來,白玉般的誘人,而且那般鮮嫩,彷彿掐一下便會蹦些蜜汁兒一般。
此時盈兒那被口水濡濕了乳頭兒發硬不止,那美乳之端的粉紅肉蕾,鮮艷動人,活色生香,一點櫻紅桃唇,巧小玉潤,朱傳宗愈親愈有味,伸手把盈兒衣服褪下,肥白屁股兒露出,朱傳宗更是興奮,揉身而上。
盈兒在下,被朱傳宗壓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亂,有些害怕,道:「少爺放了我吧!」朱傳宗壓在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嬌娘身上,喜歡的無以復加,盈兒的求饒反而激發了他更大的興趣,道:「小心肝,這時候你還說這些話做什麼?少爺在疼你呢!」他騰出一隻手來,伸至粉腿玉蚌之間,那肥膩膩之處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張,嬌滴滴花蕊鼓鼓凸凸,蕊核昂然勃立。他用手撫按蕊核,盈兒只覺一陣快爽人心,恨不能自己去抓撓蕊核。一會兒一陣如潮似海般酥爽味兒接踵而至,盈兒哪裡忍耐的住,如嬰兒般啼哭起來。
朱傳宗笑道:「可爽快嗎?知道美味了吧!」伸指頭在那蜜縫深處抽插不已,那慾火噴發,即如烈焰當空之煙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盈兒心中想著朱傳宗之俊悄模樣,不禁啊呀出聲,不顧嬌花嫩蕊弄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的抽動起來,不由心房顫顫,快爽油然而生,又覺戶內騷癢至極。將個玉體弓成蝦兒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濕透,盈兒俏臉緋紅,明眸半開,口不能開,咻咻而吸。
點點鮮紅落在地上,朱傳宗幫著嬌弱無力的盈兒穿好衣服,道:「你以後便是我的人了,有誰欺負你儘管告訴我。」
盈兒聽了,忽然哭泣起來,朱傳宗奇道:「怎麼了?你跟了我,難道辱沒了你嗎?你要真不願意,怎麼不早說啊?」盈兒道:「不是的,只是我有事想求少爺,但怕說出來好似我跟了少爺,因此要脅您一樣。我一個小丫頭,什麼都是少爺的,哪有資格求少爺呢!只是我弟弟年紀不小了,整天不務正業,我父母雖然把我賣了,到底還是我家人,因此我不能不擔心啊!」朱傳宗笑道:「我當什麼事呢!只要你高興,什麼我都答應你。你想怎麼樣呢?」盈兒道:「只求少爺讓我弟弟來府裡找個差事,並不敢想別的。」
朱傳宗道:「這個容易,我明天便讓嫂子給他個差使,當個小管事好了。」
盈兒歡喜的不知所措,她是丫鬟身份,可聽朱傳宗的意思,不讓他弟弟做最下等的僕人,那麼日後她豈不也不用當下人了?在朱傳宗臉上親了一口,道:「少爺待我真好。」
朱傳宗吃到甜頭,哪肯放過她,又大肆玩弄了一番,才回去。
到了半夜朱傳宗才回,小郁等丫鬟都等得心焦,一見他回來,都圍上去噓寒問暖。
小郁道:「你再不回來,暖雲姐姐就要急死啦!」暖雲杏臉微紅,道:「胡說什麼?我哪裡那樣。再說你不也心焦嗎?」小郁笑道:「我和姐姐可一點也不同的。」
暖雲知道小郁嘲諷她和少爺有過肌膚之親,臉色更紅,欲待再說,想起小郁嘴巴不饒人,一會兒還不知道會說什麼呢,便住口不說。
朱傳宗覺得乏了,和她們說笑了幾句,便到樓裡歇息了。第二日無事,便睡了個懶覺。
眾女也不打擾他,任他睡去,暖雲見沒有事情,便讓小郁和那些丫頭自去玩耍去了,留下她一人看家。暖雲見朱傳宗酣睡如雷,心想:『左右無事,趁這機會梳洗一下去吧!』偏巧這時朱傳宗一覺醒了,只見屋裡一個人也沒有。暖雲和小郁不在,小丫頭們也不知那裡去了,便滿樓上尋覓。信步走到套間門首,只聽得水響。便慢慢的來到北窗前,從板縫裡一看,見虛掩著門,暖雲只穿了肚兜,雪白的玉臂露出,一頭秀髮披散,正在那裡洗頭。
朱傳宗也不言語,見暖雲亂挽烏雲,皮膚嬌嫩細膩,只閒得水氣馨香。便推開門,把暖雲嚇了一跳。見是朱傳宗,忙抓衣不迭,把臉臊的大紅布一般。嗔道:「你進來做什麼,人家正在洗頭,快出去吧!」朱傳宗笑道:「你原來在這裡,找你半天了。害羞什麼?我又不是外人。這倒有趣,你也幫我梳洗吧!」暖雲瞪了他一眼,道:「淨會湊熱鬧,平時求著你洗澡都不肯,懶得什麼似的。」
朱傳宗道說:「平時不是你嘛!今日是你幫我,我就願意了。」
暖雲道:「有什麼不同,我和她們還不是一樣。」
朱傳宗抱住暖雲,道:「你和她們豈會相同?」說完便吻了過去,手腳也不老實。
暖雲先是半推半就,後來也便不再言語,一會兒雲鬢蓬鬆,面露紅暈,香唇微啟,嬌喘連連,也不在話下了。
朱傳宗去翰林院讀書還有一些手續沒辦妥當,他這些日子在家很是逍遙,他那些狐朋狗友前來會他,但他被嫂子管著,也不能出去。不過這樣也好,他在家中和眾女嬉戲,倒也快活,漸漸淡忘了和水靈兒的不快。雖然有時午夜夢醒,忽然想起她,心中惦念不已,但到了白天便想不起來了。
這日朱傳宗無事,獨步閒遊。從花園中回來,出角門往外走,正撞見秋月從外來,撞了個滿懷,秋月陪笑說:「少爺往那裡去?」朱傳宗道:「信步閒逛。你從那裡來?」秋月道:「從小姐那裡取畫筆,給她畫眉。」
朱傳宗奇道:「她讓你畫什麼?」秋月笑道:「你猜?」朱傳宗道:「我哪裡猜得到。」
秋月翻翻眼說:「少爺的心思都在別的上面,自然不留心這些了。」
朱傳宗笑道:「你們女孩子的這些玩藝,我可不喜歡。你們要喜歡的話,等哪天我出去,幫你們買些畫回來。」
秋月輕笑道:「別人畫的,哪有自己畫的有趣啊!」二人聊了一會兒,朱傳宗見秋月巧笑嫣然,有些心動,道:「我們別在這裡了,不如去一個沒人的地方。」
秋月臉紅了,道:「我才不去,你去找你的心肝去吧!」然後笑著去了。
朱傳宗心想:『先讓你得意一會兒,日後找機會再不放你了。』這時王大牛過來,請朱傳宗去書房見客,原來是趙束省、王宗營來了。
到了書房,朱傳宗將趙束省,王宗營讓入書房中。下人遞上茶來,三人對飲。趙束省道:「兄弟閒在家做什麼?你就快去翰林院讀書了,還不好好的出去玩一番。」
朱傳宗道:「天氣不好,往哪裡去?以前我忙,咱們兄弟走動就少了,你們現在都忙什麼?我都不知道。」
王宗營笑道:「最近可有一個好去處,你還不知道呢!麗春院新來了一個粉頭,好不漂亮。生得長挑身材,瓜子面皮,白的似粉團兒。」
接著和趙束省擠了擠眼睛,接著道:「最好的是內軟如綿,加上一頭長髮,手兒似藕芽尖尖。一雙俊眼,流盼生輝,更有一手好琵琶。小調小曲,無所不能。情趣極好,她門前每日車馬成群,把院中別人都壓下去了。」
朱傳宗笑道:「聽你們說的這麼好,可是京師不許開這樣的妓院,我不去揭露就是了,要我去那是不能的。」
二人都說他當了官後,就會煞風景。說笑了一會兒,見他不出去,覺得沒趣便去了。
過了幾天,去翰林院的日子定了下來,華采雲回家省親,帶了朱傳宗同去,順便讓他拜見父親華文章。如果皇上不賜朱傳宗進翰林院讀書,華采雲原也要打算找個機會和借口,懇求父親讓朱傳宗進去鍍金。可是現在華文章諄諄告誡朱傳宗在翰林院要好好讀書,翰林院如何的藏龍臥虎,朱傳宗知道翰林院是大梁出人才的地方,不由敬畏,連連點頭稱是。
朱傳宗一切打點好了,便和家人告別,去翰林院讀書去了。翰林院也在京城,但離他家有幾十里之遙,所以朱傳宗住在翰林院裡,隔上十天半個月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