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緣 第六章 愚民政策

  隨著時間的流逝,朱傳宗專心國事,也不再萎靡不振,一心思念公主了。他大力整頓吏治,輕徭薄賦,沒幾年間,大梁朝國泰民安,老百姓交口稱頌。全國呈現一派欣欣向榮之象。

  朱傳宗一貫秉承的是「民貴君輕」的思想,對於官員欺壓百姓的案件都是嚴厲處治。一應法令,也都是朝著偏向百姓的方向來。這樣一來,各級官員都不敢再不把老百姓當回事,草菅人命的案子也少之又少了。

  只是長此以往,百姓也漸漸有了自己的思想。民告官的事情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敢於議論期廷法度的不合理,說人是生而平等的,要爭取權利。這在以前可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最近禮部尚書,刑部尚書,督察院督御史等大臣,紛紛來找朱傳宗訴苦,說是現在老百姓越來越不好管理了,請攝政王想個辦夫。這天朝會,朱傳宗召集群臣,專門商議此事。

  朱傳宗道:「最近民間的變化,剛才禮部和督察院的幾位大人都說了。大家看看應該如何應對呢?」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先說話。倒不是他們沒辦法,只是朱傳宗一向偏重百姓,誰知道說出來會不會觸了王爺的霉頭?故此都是低著頭,沒人答話。

  朱傳宗等了半晌,有些慍怒道:「平時不是都挺能說的,怎麼現在一個個裝聾作啞起來了?」

  朱傳宗現在位高權重,這一發怒,頓時把大臣們都嚇得兩腿打顫。

  大臣中數王定昆官位最高,跟朱傳宗交情也最好。當下他開口說道:「王爺還請息怒。依我看,百姓大多數還是好的,關鍵還是出在一小群刁民身上。只要將這些不安分的人壓下去,再跟老百姓們講講道理,何愁不能恢復朝廷的威嚴呢?」

  朱傳宗點了點頭,問道:「這少數人只是議論朝政,也沒犯什麼大罪,殺也殺不得,抓也抓不得。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王定昆笑道:「咱們不是還有個對頭西遼國嘛。西遼國跟大梁打了這麼多年仗,老百姓對西遼人是恨之入骨。只要說那些煽動百姓對抗朝廷法治的人是西遼國派來的奸細,專門來擾亂大梁江山的,百姓肯定恨死他們,如何還肯聽信他們的話呢?」

  朱傳宗拍案笑道:「高明,實在是高明!」

  王定昆又道:「我聽說現在學堂裡的課本上,有很多有關法律和治國的東西。這些東西只要官員們學習就好,普通百姓學這個有什麼用呢?百姓只需要好好做事,治國立法是朝廷的事情。我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也知道各司其職這個道理。我建議以後課本裡少這些高深的內容,除了教人識字,就是多多灌輸些忠於朝廷忠於皇上的觀念。省得他們懂得多了,不好好做事,反倒胡思亂想。」

  又一個大臣大著膽子,也道:「只有這樣,才能保得我們大梁江山千年萬年啊!」

  朱傳宗聽得連連點頭,連說王定昆說得有理。

  這時水封良看準苗頭,也起身說道:「說到這個我想起一個故事。民間女兒出嫁的時候,當媽的都會囑咐女兒,到了婆家第一天開始要少幹活。這樣如果哪天多干了點,婆家人都會誇媳婦勤快。反過來呢,要是第一天開始就多幹,如果哪天不小心少干了點,婆家人就會挑剔責怪。我覺得咱們現在的法令,對老百姓還是太寬鬆了,他們都沒了感恩之心,覺得理所當然。朝廷稍有不慎,他們就覺得朝廷虧欠了他們。這如何得了?以後還是嚴厲些,偶爾給些甜頭,還怕他們不感激涕零嗎?」

  眾人拊掌大笑,真是心有慼慼。朱傳宗道:「各位還有什麼好的建議,儘管暢所欲言啊。」

  能當官當到這個地步的,都是聰明絕頂之人。說起對付百姓,個個都是駕輕就熟,有滿腹的計策。一看朱傳宗不怪罪,頓時是爭先恐後地獻計。禮部尚書孔石以前在明宗時候,出使過鎮旦國。他介紹了鎮旦國實行奴隸制,而全國的奴隸們卻都很擁護朝廷。他還重新調查了鎮旦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國策。這一國策曾經被明宗皇帝大為讚賞,並予以採納。

  太常寺卿孟大人則提議多倡導百姓信仰佛教。佛教宣揚宿命的思想,勸人順從命運,寄希望於來世。百姓信了佛,當牛做馬也沒有怨言,自然不會再鬧事。

  會議越開越是熱烈,眾人獻了足有數十條策略。朱傳宗都命人一一記錄在案,準備擇日就開始實行。

  等到會議結束,眾人都興高采烈地退下了,朱傳宗留下王定昆與水封良兩人,單獨議事。

  朱傳宗見沒有外人了,這才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是錯,於百姓是好是壞呢?」

  水封良道:「王爺何出此言呢?」

  朱傳宗道:「我一心想著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現在卻有意去蒙蔽他們,實在有些於心不忍。」

  王定昆笑道:「王爺這麼想也不奇怪啊!說實話,我當初沒當官的時候,也是最恨官府蒙騙百姓。不過到自己真當了官,這才明白,百姓的想法越簡單,越聽話,就越好管理。對於朝廷來說,穩定才是第一位。王爺這是從大局出發,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啊。」

  朱傳宗一聽向來為百姓抱不平的王定昆都這樣說,心裡也就漸漸踏實了。水封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討好朱傳宗的機會,也起身道:「老百姓都是愚昧無知的,聽見風就是雨,與其讓他們一知半解,被有心人利用起來鬧事。不如完全不知道。一切自有朝廷替他們做主,他們只需要好好勞作,吃飽穿暖,就心滿意足了。王爺這愚民之策,實在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啊!」

  朱傳宗笑道:「說的也是。比如你那原來的老君教,也是很能蠱惑人心的。」水封良嚇得面如土色,急忙跪倒道:「下官早已經把老君教解散了,再也不敢妖言惑眾了,王爺明察啊!」

  連連叩頭不止。

  朱傳宗擺了擺手,笑道:「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現在是本王的心腹,本王還能不信任你嗎?」

  水封良偷眼看朱傳宗確實沒什麼別的意思,這才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不住拿衣袖擦著冷汗。

  王定昆在旁邊看著,心裡也是發毛,心想:「朱傳宗現在越來越有當官的權謀了。以前他真為百姓著想,現在為了保住他家的江山,也開始愚弄百姓了。人心難測,真是一點也不差。再說伴君如伴虎,如今我功成名就,富甲天下,還是遠離朝堂這個是非之地為好。」

  三人各懷心思,當下把愚民的政策措施又仔細商討了一番,只待施行了。

  朱傳宗下朝回府,想起這些天忙於國事,難免冷落了幾女。他現在嬌妻美妾成群,被美人環繞,親熱了這個,就不免冷落那個,想要面面俱到,也是難事。

  哪知道去了觀雲院、漱月樓,華采雲和朱水月都不在家。又去找岳可人,也是不在。跟下人們一問才知道,原來三女結伴去西山寺上香去了。

  朱傳宗有些意興闌珊地先去給太君和母親請了安,左右無事,回到自己的住處,往床上一躺,喊道:「暖雲,給我倒杯茶來。」

  有人應了一聲,推門進來,卻是春風。朱傳宗問道:「暖雲上哪去了?」

  春風一邊給他倒茶,一邊道:「暖雲姊家裡有事,早上他哥哥來找她,就跟著回家去了。少爺!來,慢點,小心燙著。」

  說著小心地把茶杯遞到朱傳宗手裡,然後就站在他身後,替他輕輕地揉捏肩膀。

  朱傳宗喝了口茶,閉上眼睛,體會著春風的小手在肩膀上揉來揉去,真是舒服極了。他心裡一癢,伸手握住春風又軟又嫩的小手,撫摸起來。

  春風心中驚喜,羞紅著臉,道:「少爺,我沏的茶好喝嗎?」

  朱傳宗道:「好喝,好喝,就是有點兒苦。」

  春風忙道:「想是茶葉放多了,我去加點冰糖。」

  朱傳宗用力一拉,把她拉到懷裡,笑道:「不用冰糖,把你嘴裡的蜜糖讓少爺嘗嘗就行。」

  春風紅著臉,仰起下巴,吐出小香舌兒來。朱傳宗品嚐了半天,來了興致,就想到床上去快活一番。不過只有春風一個,怕是不能盡興,當下在她耳邊問道:「秋月她們三個呢?快都叫進來,讓少爺疼愛你們。」

  春風喘著氣道:「昨天發了例錢,大奶奶准了我們一天假,她們今天都上街去買胭脂水粉了。」

  朱傳宗大為掃興,道:「怎麼想找的人一個個都不在家,真是掃興!」

  哪知道這時候小郁從外面進來,正好聽見這話,氣得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朱傳宗叫道:「小郁,小郁!」

  叫了兩聲不見回來,知道她誤會了,不由埋怨春風道:「小郁在家,你怎麼不早說呢?」

  春風吐了吐舌頭,笑道:「少爺問的是暖雲姊和秋月她們,我都照實說的。我什麼時候說小郁姊姊出門了?你有空埋怨我,不如趕緊想法子怎麼給她消氣吧?」

  朱傳宗道:「我是堂堂王爺,朱家的少爺,豈能怕一個小丫鬟?」

  春風拍手笑道:「少爺真是威風。不知道要是小郁姊在這兒,拿白眼一瞪,少爺還有沒有這麼威風呢?」

  朱傳宗假裝怒道:「好哇,你敢笑話我,真是反了天了!看我不教訓你!」

  當下喝令春風趴到床上,把翹臀挺起,朱傳宗狠狠地拍了兩巴掌,道:「還敢不敢了?」

  春風被打得呻吟不止,連道:「奴婢不敢了,少爺饒了我吧!」

  一副楚楚可憐,任人採擷的模樣。朱傳宗看得慾火越來越盛,喝道:「把衣服脫掉。」

  春風含羞帶喜,回頭看了他一眼,把衣裙褪了。只見玉股撩人,兩團粉膩,好像乳酪似的。朱傳宗撫摸了一番,又軟又嫩,真是愛不釋手。他摸了一會兒,忍不住又揚起手打了幾巴掌,打得春風連連呼痛,眼角帶淚,翹臀上一片通紅。

  如此打幾巴掌,又撫摸一會兒,反覆幾次,春風也漸漸享受到裡面的刺激,哼哼唧唧的,渾身扭動,下面一條玉縫早已經溪流汨汨,花蜜流得滿腿都是。

  朱傳宗這時也忍無可忍,脫去褲子,露出直挺挺碩大的物事來,一手攬著春風纖腰,從背後奮力插入。直插得春風玉枝亂顫,口中粗氣橫喘,朱傳宗見春風快活,不由淫性大動,益發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沒,直達春風花蕊深處,每一抽出輒全根提落,讓那玉穴張大口兒,紅紅白白,煞是好看。

  朱傳宗一面大力抽插,一面啪啪地在春風粉臀上拍打,只弄得春風死去活來,又哭又笑,約莫幹了幾百下,春風便丟得淅瀝嘩啦。

  朱傳宗笑道:「這麼快就丟了?真是好不中用。」

  春風癱在床上,喘息道:「是少爺太厲害了嘛!」

  朱傳宗看見她雙眼迷離的嬌媚樣子,真是愛煞,一把抱過來,雙手在其玉乳之上擰揉擠弄,好生光滑細緻,如觸羊脂。春風也是欲興奮發,玉乳被少爺揉搓,心中火燒火燎,慾火旺盛,直攻其心,不由口中呻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朱傳宗看她緩過力氣了,以手分開兩條玉腿,用手握住玉莖,對準玉穴便是一頂,玉莖「噗哧」一聲,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春風那小玉穴早已漲痛,一張一合,好生灼熱,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實,唯覺甜美,更是主動挺起腰肢,扭動豐臀,配合少爺行事。

  朱傳宗用手扶住春風玉腿,抽動起來,一抽一插,俱是用盡全力,直插得春風兩腿直蹬,雙眼微翻,口中氣喘,「啊啊」呻吟不絕,好生快活。朱傳宗每一插入,都是全根進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點在那玉穴之中,弄得春風欲登仙一般,時而呻吟迎合,時而哭泣求饒,一陣一陣的丟了。

  朱傳宗樂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氣聳動了五百餘下,玉莖猛提幾下,這才將一股白濁灼熱陽精噴在春風花蕊底處,春風嬌呼道:「少爺!奴婢死了!」

  渾身打擺,兩眼翻白,丟得昏睡了過去。

  朱傳宗「教訓」完春風,大是得意滿足。穿好衣服;在府裡走了走。過了半晌,心想:「不知道小郁還生不生氣?」

  這樣想著,不覺就踱到小郁住的房間門口。

  朱傳宗敲了敲門,走進屋去,見小郁正坐在床上縫衣服。看見他進來,瞟了他一眼,接著低頭做活兒,假裝沒看見他似的。

  朱傳宗走過去挨著她坐下,笑道:「小郁,你怎麼沒跟她們一起上街啊?」

  小郁看也不看他一眼,道:「算我多事,怕咱們的大少爺沒人服侍,特意留下來,哪知道人家想找的人都不在家裡,嫌我礙眼掃興呢!早知道還不如也上街去,又舒服又省心!」

  朱傳宗道:「你明知道我不曉得你在,我說的不是你,你嘔什麼氣呢?你在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小郁道:「別,你是堂堂王爺,朱家的少爺,眼裡哪有我這個小丫鬟啊?」

  朱傳宗一怔,而後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原來你沒走,躲在外面偷聽我和春風說話。」

  小郁臉一紅,道:「不是你叫我來著?誰喜歡聽你們……」

  想起後來聽到朱傳宗跟春風的雲雨不堪,不禁羞得脖子都紅了。

  朱傳宗看見她晶瑩如玉的頸上好像塗了一層胭脂,眉兒彎彎,小口如櫻桃,說不出的好看,一時看得呆了。

  小郁被他看得心中亂跳,鼓起香腮嗔道:「你沒事做了嘛?亂看什麼!」

  朱傳宗笑嘻嘻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小郁白了他一眼,歎道:「真是拿你沒辦法。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喜歡鬥嘴。隨便你看吧。」

  低頭繼續做活兒。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越看越愛,有點蠢蠢欲動起來。不過小郁跟別的丫鬟不同,朱傳宗可不敢隨便動手動腳。他心中一動,想起老太君說過,要把小郁給自己做小的話。只是自己提起過很多次,都被她拿話帶過去了。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朱傳宗終於忍不住道:「小郁,你今年有二十五歲了吧?」

  小郁道:「是啊。怎麼,嫌我老醜了?」

  朱傳宗道:「你這麼漂亮可愛,我哪會嫌你呢?你要是願意,幹幹脆嫁我算了,也好給你個名分。」

  小郁嗔道:「我看你是真的很閒,又來拿我們下人取樂了。」

  朱傳宗一本正經道:「我是很認真的。你要願意,我明天就跟家裡人說去,稟告父母一聲就行。」

  小鬱沉下臉來,道:「我不願意。你想娶誰,去找誰吧,別煩我,我要幹活了。」

  說著就不由分說把朱傳宗推出門去,從裡面鎖上了。

  朱傳宗在門口呆了半晌,心裡不由奇怪。想想小郁一貫的表現,明明對自己大有情意。怎麼一說到娶她,就這麼不高興呢?他想了半天,不知所以,只好怏怏地回去了。

  晚上四季等人回來,聽朱傳宗說起此事,都是羨慕得不得了。一個小丫鬟能嫁給堂堂的攝政王,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多少大官人家的千金小姐,想嫁給朱傳宗做小都不可得,別人求還求不來,小郁竟然不樂意。幾人不由得都替她可惜,心裡覺得她實在有些不識抬舉。

  暖雲跟小郁感情最深,抽空想去勸勸她。哪知道剛一提起,小郁就道:「姊姊,你不用說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我福薄,沒有當夫人的福分。」

  暖雲素知她的脾氣,見她拿定主意,歎了口氣,也不再勸了。

  第二天小郁來伺候朱傳宗吃飯,眼圈紅紅的,好像哭了很久的樣子。朱傳宗心中奇怪:「她怎麼很難過似的,我又沒有逼她。」

  心中忽然出現一個想法,心想:「難道她有了心上人了?」

  小郁長得漂亮,年紀也不小了,跟男人相好也不奇怪。不過朱傳宗想到這裡,心裡卻是怒氣沖沖的,又酸溜溜地嫉妒,難過得要死。

  不過想了半天,朱傳宗早就不是年輕時候的暴躁脾氣了,怒氣漸漸下去了。

  心想:「我何必為難她呢?愛情講的是兩情相悅,強扭的瓜不甜。她要是有了心上人,我成全她就罷了。」

  朱傳宗想到這裡,忍著難過,勉強微笑道:「小郁,你心裡是不是有了人了?是哪個?你告訴我,我稟明太太,放你出府,還送你一份厚厚的嫁妝。不要怕,就算是哪個大臣,我們家的小郁還配不上嗎?我認你做妹妹就是了。」

  小郁聞言一楞,等明白過來,頓時氣得臉色發白,道:「少爺胡說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啦、我要是有異心,早就離開你啦!你要我死了才甘心嗎?」

  說著就拿手捂嘴哭著跑出去了。

  朱傳宗呆呆道:「我又說錯話了?」

  暖雲在旁邊歎道:「少爺這話確實有些傷人了。小郁一直在少爺身邊,跟別的男人連話都沒說過,心裡哪來的別人呢?她心裡只有少爺你,我們這些姊妹可都是看的明白的。」

  朱傳宗聽了,雖然不再難過,卻也高興不起來。既然愛自己,為什麼又要拒絕呢?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此後幾日,小郁似乎有意躲著朱傳宗,單獨的服侍都是換暖雲來做。她本來嘴巴很厲害,說話從來不讓人的,現在話少了,也不跟四季她們吵嘴了。眼見著神情憔悴,似乎滿懷心事。

  朱傳宗心裡歎息一聲,把這件事的心思暫且放在一邊,不再提了。

  過了些日子,華采雲等人上香回來了。她們這次上香的排場可是非同尋常,在寺裡齋戒念佛了七七四十九天,捐了很多香油錢,還請回來一尊菩薩像,拿紅布蒙著,小心翼翼地請到後堂供了起來。

  吃完晚飯,華采雲派人請朱傳宗過去。

  朱傳宗進門笑道:「嫂子怎麼突然想去上香了,還搞得這麼複雜。」

  華采雲招手讓他坐到身邊,慢慢靠在他肩頭上,道:「是老祖宗吩咐下來的,我們哪敢不用心呢?」

  朱傳宗道:「老祖宗吩咐的?」

  華采雲道:「可不是嘛。也難怪她老人家著急,你成親好幾年了,身邊這麼多女人,怎麼一個個都沒有動靜?朱家就你這一棵獨苗,你名字叫傳宗,字接代,可見老祖宗對你的期望了。老人家歲數越來越大了,有生之年想要抱上曾孫。聽說西山寺的送子觀音娘娘很是靈驗,才讓我們姊妹幾個去上香,祈求菩薩保佑,早點讓朱家有後。」

  朱傳宗總完,也覺得奇怪。他有了這麼多女人,只有媚妃懷了他的孩子,偏偏還當上了皇上,不能繼承朱家的香火。他心想:「難道因為我是神仙下凡,所以不能令女人有孕?可是媚妃明明可以的啊:這是怎麼回事?」

  正想著,突然聽見一聲輕喚。抬頭一看,只見華采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去外衣,只著貼身小衣,圓潤的肩膀上垂著幾縷長髮,兩隻玉乳露出大半,香氣襲人。華采雲低垂著俏臉,臉蛋紅撲撲的,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風情。朱傳宗不禁盯著細看,恨不得吃進肚子裡才好。

  華采雲見他看得呆了,心中得意,媚聲道:「寶兒,來,給我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