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宗見嫂子嬌媚迷人,哪裡還忍得住。將她胸衣解開,但見那白嫩肌膚,堅挺玉峰,好生讓人喜愛。朱傳宗忙用手按住玉峰,擰弄搓操起來,更將那玉峰含在口中,使勁吮吸。華采雲被朱傳宗一擰一吮,不由丹田之處一股熱流朝上急湧,心中萬分難耐,更覺似火烤一般,不由呻吟支吾起來。
朱傳宗見嫂子動情,把手伸到她兩胯之間,一手扯去襯褲,但見白嫩修長大腿之間隱私處,愛草濃密,那桃源洞更在芳草叢中隱約可見,讓人心動。
華采雲扭動著嬌軀道:「今天你可要努力些,讓我早結珠胎啊!」
朱傳宗道:「我以前還不算厲害嗎?哪次嫂子不是哭泣求饒?」
華采雲媚聲道:「以前的不算。今天你能幹到我求饒,才算本事。」
朱傳宗見她挑著柳眉,滿面桃紅,嬌媚可愛之極。當下將她玉腿分開,一張嘴便在華采雲的私處親吻開來,舌尖在那玉縫中一進一出,吸舔有聲,華采雲頓時心如火焚,渾身躁熱,玉穴之中更如火焚一般,難以忍耐,玉穴中愛液涓涓湧出,把那愛草浸濕,渾身嫩肉時顫時緊。
朱傳宗笑道:「嫂子爽快不?認輸不?」
華采雲一邊翻轉呻吟,勉強道:「不認,不認!」
朱傳宗聽她不服,曲了手指,用手分開玉穴洞口,把手指放了進去,華采雲驚叫一聲,朱傳宗的手指在那玉穴之中抽動插入,令她玉穴一張一合,又癢又酥,愛液更是如泉噴湧,順著朱傳宗手指狂湧而出,朱傳宗笑道:「嫂子這便忍不住了?我還有好多手段沒使呢。」
華采雲咬著嘴唇道:「怕你不成?你都用出來啊!」
朱傳宗放出手段來,下面手指抽插小穴,上面在華采雲玉乳上吮吸舔咬,華采雲滿臉紅暈,雙乳堅挺,那手指在玉穴之中抽動來回之際,更是玉枝顫抖,雙腿亂蹬,那下面愛液橫流,口中香喘,鼻哼魚龍。終於忍不住道:「小冤家,我服了,我認輸了,不行了。快給我吧!」
朱傳宗早已淫興大發,玉莖堅挺,見華采雲求饒,不由按捺不住,三五兩下也脫了自己衣衫,半跪於地,把那兩條玉腿分開夾在腰間,用手握住玉莖,對準那桃源洞口,便是一挺,「滋」的一聲,那堅挺玉莖便插入淫水淋淋玉穴之中,抽動起來,一抽一插,甚是勇猛有力。
華采雲柳腰軟擺,挺晃臀部,配合朱傳宗深插淺耕。朱傳宗每一插入,皆直刺花蕊,令采雲如癲似狂,口中呻吟不絕於耳,鼻中魚龍更是連綿不斷,玉腿亂蹬,香汗淋漓,不多時已是丟了數次。
朱傳宗越戰越勇,久久不洩,華采雲抵受不住,低聲求饒道:「好弟弟,快給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給我個孩子吧!」
朱傳宗見她已經被幹得臉色發白,嬌弱無力,這才大吼一聲,射出大股滾燙的陽精,都澆在花蕊之中。華采雲盡力挺纖腰抬起玉股,將那陽精一滴不漏地笑納。兩人都是大汗淋漓,疊股交頸,相擁著睡了。
此後朱傳宗更是夜夜奮戰,在眾女身上遍施雨露,可是轉眼幾個月過去,幾女還是沒有一人有孕。
這天朱傳宗去給老太君請安。老太君看著自己這個寶貝孫子一表人才,而且文武雙全,光宗耀祖,真是打從心眼兒裡高興。至於一直無所出,那都是媳婦們的責任,可怪不到孫子頭上。
老太君撫摩著朱傳宗的頭道:「我的心肝啊,你那幾個媳婦不爭氣,到現在也沒給朱家誕下條血脈來。眼看著我的日子也不多了,將來哪有面目去見地下的老太爺啊。依我看,你還是再娶幾房妻妾吧。」
朱傳宗笑道:「老祖宗,您老長命百歲,福分還長著呢。我有兩房妻室,身邊還有那麼多丫頭,您老還怕抱不上曾孫嗎?」
老太君見他不願納妾,拿龍頭枴杖拄了拄地,掉著眼淚道:「咱們朱家榮華富貴了好幾輩子,可就是人丁一直不興旺。好不容易到你這輩,有了兩根苗,哪知道你哥又早早去了。我就盼著能看見朱家有後的那一天呢,現在恐怕是看不見了……」
朱傳宗一見老太君傷心起來,頓時慌了神。朱夫人在旁邊坐著,也是勸個不停,一邊責怪道:「你這孩子,長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聽老祖宗的話了是不是?還不快應承了,想氣壞老人家嗎?」
朱傳宗無法,只好道:「老祖宗,您別著急,我娶還不行嗎?」
老太君聽見他應了,這才止住難過,向朱夫人道:「太太,你看看京城這些大戶人家的小姐裡,有沒有能配上咱們寶兒的?家世還在其次,人物兒一定要標緻,有才有貌,可不能委屈了我的心肝兒啊!」
朱夫人笑道:「太君放心吧,我一直注意著呢。這滿城的千金,要是聽見寶兒要娶小,那還不擠破朱家的門?」
朱傳宗一看是非娶不可了,不過要是連面都沒見過,沒有感情的結合,有什麼意思?他心裡一急,突然想到了小郁,心想:「小郁最聽太君的話,不如……」他打定主意,忙道:「要讓我娶小可以,不過人得我說了算,不然我可不要。」
老太君哈哈一笑,朝朱夫人道:「你看看,這孩子剛才還假裝不情願,原來心裡早有主意了,咱們都是白操心了!」
問朱傳宗道:「你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啊?快跟我們說說!」
朱傳宗:「我要娶就娶小郁。」
朱夫人和老太君一聽都楞了,朱夫人連連搖頭道:「這怎麼行呢,一個丫鬟,哪配得上你呢!」
不過朱傳宗一口咬定非小郁不娶。這時老太君笑道:「小郁這丫頭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人又聰明,模樣又俊,還是個有福氣的。當初寶兒出了事,還是多虧她救了寶兒一命呢。我那時就琢磨著不如就讓寶兒娶她做小,不想今天倒趕上了。既然我的心肝兒喜歡,那就是小郁吧。丫鬟怕什麼,憑咱們朱家的地位,還用的著圖誰家的財勢嗎?」
老太君發了話,朱夫人也就不再說什麼,當下就命旁邊一個使喚婆子去叫小郁來。
那婆子找到小郁,滿臉堆笑地道:「給少奶奶請安啦。老祖宗叫您過去呢。」
小郁一怔,板起臉道:「王媽,你瞎叫什麼呢?我可是少爺房裡的丫頭,你敢跟我開這種玩笑,小心你的嘴!」
婆子打了自己個嘴巴,道:「瞧我,還沒恭喜姑娘呢,就亂叫開了。該打,該打!」
就把老太君要把她許給朱傳宗做小的事說了。
小郁聽得呆了,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不知不覺就跟著婆子往後院走去。婆子還以為她歡喜得癡了,更是著意巴結,不住說著恭喜之類的奉承話。
小郁一句也沒應,也不知道聽見沒有。
等到了廳房,朱夫人笑著把這事說了,老太君道:「小郁啊,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可要好好服侍少爺,早點生個一男半女,給朱家開枝散葉,也不枉我疼你一場啊。」
旁邊的丫鬟婆子也都搶著道喜,說這是小郁的福氣,前世的造化。又說小郁一看就是宜子相兒,將來肯定能多生幾個,聽得老太君哈哈大笑。
小郁猶豫了片刻,把牙一咬,跪在地上道:「老祖宗,小郁不能嫁給少爺。」
她這話一說,廳裡頓時就靜了。老太君奇道:「怎麼,難道你覺得給少爺做小還委屈了你?」
小郁哭道:「是小的沒有這個福分。」
老太君沉著臉道:「你不是沒福分,主子抬舉你,是你自己也不想要!行啦,你有自己的心思,我也不逼你。我這麼大的年紀,也不是造孽的人,你若願意的話,明天就離開朱家吧,想要做什麼都隨便你。老身便不信,憑堂堂朱家的少爺,攝政王爺,還娶不到個小妾?還要求著你不成!」
小郁一聽要趕她走,嚇的面如土色,連連磕頭,哭道:「小的是有苦衷的啊。」
朱傳宗看小郁哭的淒慘,心疼不已,正好趁機道:「老祖宗,先聽小郁說說。她不願意就算了,何必趕她走呢?」
老太君點了點頭,當下小郁只好抽噎著把原因講了。原來她前幾年遇到個算命的道人給她批命,說她是玄天玉女轉世,終生要保持貞操,不能跟男人相好。
否則所嫁的男人就會大禍臨頭,不僅有性命之憂,還會家破人亡。
朱傳宗聽完道:「只是個道人隨便說的,有那麼可信嗎?」
小郁道:「那道人算命十分靈驗,很有名氣的。況且我以前……就因為是完璧之身,才救了少爺一次。我自己倒不要緊,要是連累了少爺,可就罪該萬死了!朱家對我有恩,我怎麼敢以微賤之軀害少爺呢?」
說完又哭起來。
朱夫人和老太君都是篤信神佛的,聽了小郁的話,再想想以前的事,頓時就信了。老太君沉吟道:「這事可非同小可,小郁這孩子是個有心人,難得能如此為朱家犧牲,難怪大家都說你好。」
朱夫人親自把小郁扶起來,和顏悅色道:「好孩子,難為你了!你能不顧惜富貴,一心替少爺著想,替朱家著想,真是難得。可是你不能嫁人,年紀也大了,總在少爺房裡,也不是個事。你有什麼打算呢?」
小郁道:「小的情願還是回來侍奉老祖宗一輩子吧!」
老太君歎息道:「苦命的孩子。好吧,打明兒起你就到我房裡來吧。」
老太君年紀大了,又因為這事動了氣,身體乏累,當下就讓人散了,給朱傳宗娶小的事也暫且不提了。
朱傳宗悶悶不樂地回到房裡。這時消息已經在府裡傳開了,丫鬟下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小郁真是太傻了,為了一句話放著少奶奶不當偏要當丫頭,有的說小郁對少爺真是有情有意,有的就是不住替小郁惋惜,哀歎她福薄命苦。
朱傳宗聽到議論,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他心裡想的都是小郁平日裡的好。他想起恢復天上記憶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小郁。小郁雖然脾氣不好,嘴巴也不饒人,可是心地善良,照顧他也是無微不至,伺候他起居,給他縫洗衣裳。連小郁的嗔怒責罵,現在想著,都可愛了起來。
這樣花一般的女孩子,就要如此孤獨的終老嗎?朱傳宗呆呆地坐了半晌,伸手在懷裡,摸到一個東西。掏出來一看,是一個香囊,精巧細緻,香氣撲鼻,正是小郁給他縫的。朱傳宗一下子坐不住了,心想:「我是天上的神仙,也沒聽說過有玄天玉女的說法。我要去告訴她,就算是有,我也不怕。什麼牽連福禍,我都不怕。我要娶她!」
朱傳宗站起身來,就朝小郁的房間快步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只聽一個人正說道:「小郁,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少爺是真心喜歡你,跟了少爺那是前途無量,你何必這麼想不開呢?萬一那道士是騙人的,你為了這一句話,毀了終身的幸福,多不值啊!」
正是暖雲的聲音。
朱傳宗一聽,就停在門口沒進去,想要聽聽小郁怎麼說。
小郁道:「姊姊,你說的話我何嘗沒想過呢?可是我不嫁他,也不只是這一個原因。咱們少爺是風流無比的性子,身邊的幾位夫人各個都是絕色,而他這麼有權勢,將來還說不定要娶多少個。我要是嫁了他,也許新鮮一陣子,時間長了也就膩了,把我忘在一邊了。到不如這樣,讓他時時想著我,永遠都忘不了我,一輩子在他心裡,不是強過做什麼夫人太太的嗎?」
暖雲聽得呆了,半晌歎道:「你這份見識,這麼高的心氣,真不像是個小丫鬟該有的。可惜你怎麼命就這麼不好呢?」
兩人都有些自憐身世,不由傷懷起來。
朱傳宗句句都聽在耳裡,他真想一把推門進去,告訴小郁他不會厭膩她,不會忘了她。可是他又心想:「還是算了吧!每個人都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自由。讓她按照自己的夢想去生活吧!」
再說家中女人這麼多,真要照顧的都很周到,還真是做不到。
朱傳宗臉上浮起釋然的微笑,捏緊了手裡的香囊,慢慢地走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郁早早來到朱傳宗房間。本來每天這時候朱傳宗還沒睡醒,不過他今天想著小郁要走的事,一有動靜就醒了。只聽小郁正對四季幾個說著,她走了以後要好好照顧少爺。少爺愛吃什麼菜,愛喝什麼茶,愛穿什麼衣服,事無鉅細,都囑咐到了。其實這些事四季幾個也都知道,不過小郁是通房大丫頭,因此四季都是唯唯諾諾。
朱傳宗聽了半晌,忍不住走出來道:「小郁,你這麼放心不下,乾脆留下來吧。我去跟老祖宗說,說你不去了。咱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不是很好嗎?」
小郁見朱傳宗出來,微微笑道:「少爺怎麼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
朱傳宗道:「聽見你沒完沒了地教訓四季她們,睡得再熟也要醒了。」
小郁柳眉一豎,故意嗔怪道:「怎麼,你嫌我吵你了?」
朱傳宗看見她輕嗔薄怒的樣子,不由一呆,喃喃道:「小郁,你好久沒這麼凶了。」
小郁道:「以後再也沒人凶你啦,開心了吧?」
朱傳宗搖頭道:「你凶起來的樣子才最是喜人,我最喜歡看你生氣發怒的模樣兒呢。你還是別走了。」
小郁怔了怔,眼圈紅了,道:「胡說什麼呢。我答應老太君的話,怎麼能不算數呢?」
她再也說不下去,拎起包袱,轉身出去了。朱傳宗急忙送了出去。
兩人往老太君的院子走著,小郁停住道:「少爺,就到這裡吧。以後小郁不能服侍你了,你多保重吧。」
朱傳宗道:「你也保重。我來給太君請安的時候,你也不要躲我,常跟我見見才好。」
小郁含著淚花笑道:「我一個小丫鬟,你過不了幾天就會把我忘了。」
朱傳宗掏出懷裡的香囊,道:「我怎能忘呢?你送我的香囊,我一直隨身帶著。我想你的時候,掏出來看看,就像看見你一樣。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呢?」
小郁看著香囊,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她踏起腳在朱傳宗臉上吻了一下,哭著進去了。朱傳宗呆呆站了良久,這才回去。
從此以後,雖然還是在一個府裡,但是小郁成了老太君房裡的丫頭。朱家規矩再森嚴,也奈何不了朱傳宗,只是經過這樣一番折騰,朱傳宗明白小郁的心思,便也不再難為她,想著各人有個人的緣法,勉強不了,心中也是惆悵。
轉眼過了半個多月,朱傳宗公事繁忙,漸漸也就把這絲惆悵淡去了。這天邊關傳來急報,東海有外寇來犯。
原來大梁國的東海邊上有個小國叫東夷國,十分的凶殘貪婪。見大梁國這幾年國泰民安,富庶無比,因此就派兵進犯,搶掠財物,無惡不做。
朱傳宗聞報大怒,召集百官,問誰願意帶兵前去征討。
王定昆最愛帶兵打仗,這幾年在京城裡,早閒得發慌。況且他見現在朱傳宗威權日重,害怕自己受到猜忌,惹禍上身,一直想著怎麼從朝廷裡抽身,因此當下就自告奮勇,願意前去。
朱傳宗視王定昆為左膀右臂,本來不想讓他去戰場冒險。不過東夷國來勢洶洶,滿朝文武也只有王定昆最有本事。因此就調給他十萬兵馬,派他前往東海抵禦東夷。
王定昆果然不負眾望,只用了半年時間,就把東夷國打得落花流水,遞表求和。捷報傳來,滿朝歡慶。
不過王定昆又寫了一封奏章,說是東海邊境不穩,希望能夠長期留在那裡鎮守,保護大梁國東部的安全。
朱傳宗聰明絕頂,稍微一想,也就猜出了王定昆的心思。王定昆已經是一品的大官,這次又立了功,實在是升無可升,害怕功高震主也很正常。他見王定昆打定主意要留在邊關,也就不再勉強,封他為東海兵馬大元帥,讓他鎮守東海去了。
朱傳宗手下最倚重的兩人就是王定昆和水封良。現在王定昆一走,水封良更是如魚得水,儼然成了朝中第二號人物,不少官員見勢,也都來巴結投靠。但是水封良極是精明,裝做對朱傳宗忠心耿耿的樣子,既不拉幫結派,也不作奸犯科,滿朝官員都稱讚他為官清正。朱傳宗對他更是看重,提拔重用,加官進爵,也不在話下了。
朱傳宗坐擁嬌妻美妾,可是數年過去,除了太后給他誕下一子,別的女人都是無所出。眼看著朱家偌大的家業卻無人繼承,老太君越來越是心急,朱佑繼夫婦也是心憂不已。想要催促朱傳宗納妾,朱傳宗卻不想要那樣只為了生育的結合。況且這麼多女人都沒有懷孕,肯定有別的原因在,就算再納幾房妻妾,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朱家請了太醫院的張大夫,還有許多有名的郎中來診治,結論就是朱傳宗及眾女身體都是健康正常。至於為什麼不能生育,實在讓人費解。
無奈之下,只好請張大夫開了很多補藥,要朱傳宗和眾女服用。另外朱家有的是銀子,四處做善事,修廟宇,積德積善,用盡了所有可能的辦法,也不用細說。
岳可人等幾女,加上華采雲、朱水月,和身邊眾丫鬟,都抱了想要為朱家留後的心思,都是對朱傳宗溫柔有加,雲雨之時,柔媚需索,逢迎不斷,真是讓朱傳宗享盡了消魂滋味,大呼過癮。不過堪堪幾月過去,還是一點動靜也無。
這期間朱傳宗去和太后幽會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原來他想著這麼多女人裡只有太后能懷上他的孩子,說不定有其特殊之處,因此想把原因找出來。就算找不出來,若是太后能再懷上個孩子,也是好的。
以朱傳宗的權勢,加上太后在宮中的地位,那些宮女侍衛,討好巴結還來不及,誰敢管閒事?因此兩人也不用怎麼遮掩。只是小皇帝一天天長大,已經有八九歲了。皇帝極為聰明,此時已經略微懂了些男女之事,對朱傳宗和太后不避嫌地越禮行為,心裡漸漸不滿。
這天朱傳宗又進宮與太后幽會,兩人雲雨已畢,正在纏綿親熱,哪知道門一開,皇帝闖了進來,怒沖沖地道:「母后、攝政王,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