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緣 第四章 春風得意

  自從西北賑災之後,朱傳宗名聲更大,皇上也更器重他,加上媚妃在皇上耳邊進言,朱傳宗的官位一升再升。

  他先由原本的大理寺卿又升為三品左副督御史,再過兩個多月,升為右督御史,已經是從二品的朝廷大員了。他在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三司衙門都任過職,可算是異數了。

  龐來孝對他越來越忌憚,一心想要除掉他,但是朱家勢力大,朱傳宗又為官清廉,也抓不到什麼大把柄,而且不僅媚妃,還有一些正直的官員維護他,也不能明目張膽地除掉他,只得暗中算計。

  朱傳宗與媚妃日久生情,終於行了雲雨之事,兩人食髓知味,每隔十來日必要幽會一次。好在朱傳宗素有「天閹」之名,又是媚妃認的乾弟弟,幽會之事做的隱秘,倒也沒出什麼紕漏。

  有了媚妃在宮中照應,朱傳宗將皇上的心思揣摩得通透,辦起案子來更加迎合聖意,明宗皇帝對他越發讚賞,龐來孝雖然嫉恨,一時也不敢妄動。

  不過龐來孝在朝中經營多年,黨羽眾多,朱傳宗辦案就不那麼順利,總有勢單力孤之感。

  最近他查了一名官員的案子,證據充分,罪行明瞭,本來想請皇上下旨,按律治罪。哪知道那人又是龐來孝的親信,龐來孝親自為他開脫,朱傳宗跟他爭辯了幾句,馬上十幾個大臣發言支持龐來孝。俗話說眾口鑠金,明宗皇帝一見這麼多人求情,自然信以為真,這個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退朝之後,朱傳宗連衙門也沒回,直接回家裡生悶氣去了。他煩悶無處發洩,就派人請吳思遠來喝酒談心。

  吳思遠聽了他這番遭遇,思忖片刻,道:「大人可知今天為什麼鬥不過龐來孝嗎?」

  朱傳宗道:「還有什麼?他官位高,又巧言令色,皇上自然就信他了。」

  吳思遠搖頭道:「這辦案與一般政事不同,若是你與龐來孝各執一詞,你是主管刑訟的刑部官員,向皇上稟告案情,皇上自然還要聽你的話,何況大人你智謀口才都不比龐來孝差,怎麼會辯不過他呢?關鍵是暗中支持他的大臣太多,有故意說反話的,有假意說公道話的,這樣一串聯起來,一個兩個不算什麼,人多了皇上肯定就會以為他們說的有理。」

  朱傳宗苦惱道:「朝上多半都是龐來孝的門生故吏,我豈不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吳思遠笑道:「大人怎麼糊塗了?龐來孝會扶植親信,大人也可以。多多提拔一些心腹,將來勢力大了,自然能跟龐來孝分庭抗禮了。」

  朱傳宗聽了茅塞頓開,又一想,眼前不就是個合適之人嗎?當下就要給吳思遠授個實銜官位,吳思遠擺了擺手笑道:「我雄心已逝,只在翰林院領了虛銜,為大人你出出主意也就罷了。再說大人與奸臣作對,風險極大,總要有人隱身幕後,為你籌劃後路才行,大人另選忠心之人吧。喝酒,喝酒!」

  朱傳宗過後便開始籌劃此事,想起在寧治省查案遇到的陶勉自,這幾年他聲望很好,已經當了知府,也做出了一番事跡,便稟告皇上,說他是個人才,便提拔他當了個通政司副使。不過他身邊有才能的人不多,可以信任的就更少了,想來想去,倒是家裡那四個僕人,最是忠心。

  這四人就是當初朱傳宗去辦岳可人家的案子,順路帶回的王大牛幾個。別看他們剛來的時候什麼也不懂,土裡土氣,鬧了不少笑話,在朱家待了兩年,見識也長了。有句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三品官,朱家是富貴豪門,尋常官員連門都進不來。年節時候來送禮的,見他們幾個是朱傳宗的貼身手下,那也是奉承巴結著,時間長了,幾人也都聰明了不少。

  當下朱傳宗就把他們都叫了來,要考驗一番。

  四人來到客廳,畢恭畢敬等著吩咐,很有規矩,不像當初那麼毛躁了。

  朱傳宗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知道我找你們有什麼事嗎?可是有好事啊。」

  說完看著他們臉色。

  四人互相看了看,有些高興又不明所以。王大牛忍不住道:「少爺是不是要給我們漲工錢啊?」

  朱傳宗沒回話,問另外三人:「你們猜呢?」

  張老五道:「漲工錢好啊,我快攢夠錢在京城買座房子了,到時候把我娘接來。」

  錢老六道:「你別丟人了,漲工錢這樣的小事管家就能辦了,值得少爺親自來說嗎?」

  朱傳宗笑道:「老六說的不錯,我這好事可比漲工錢好多了。」

  趙老四眼一亮,道:「少爺是不是派給我們好差事啊?」

  朱傳宗暗自點了點頭,心裡對這幾個人都有數了,笑道:「是啊,你們想不想做官啊?」

  幾個人頓時都歡喜得呆了。在老百姓心裡,當官那就是一步登天了,何況他們幾個本來出身都不好,能在朱家混口飯吃就謝天謝地了,這樣的美事那是做夢都不敢想啊!幾個人回過神來,都跪在地上給朱傳宗磕頭,又哭又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朱傳宗把他們扶起來,叮囑道:「你們都算是朱家的人,到了外面要好好做事,別丟了我的臉。以後做得好,我還會提拔你們來給我幫忙。」

  四人都是拍著胸脯發誓賭咒,自不必說。

  朱傳宗按他們的特長,分別給他們安排了差事。王大牛力氣大,有膽量,派去城衛軍做了個小軍官;錢老六做事比較細心,張老五最實在,就把他們倆一起派到地方做地方官去了,錢老六為正,張老五為副,正好互補;趙老四人最聰明,又識字,就乾脆在京城的衙門裡給他謀了個小職位。

  朱傳宗現在權勢正大,安插幾個手下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不多日吏部和兵部的官文就下來了,四個人又是一番千恩萬謝,然後歡天喜地地上任去了。

  朱傳宗這些天忙於辦案,又為王大牛幾人安排職位,加上有心故意疏遠媚妃,一連十幾天沒到宮裡去,媚妃想念不已,派人來請他。

  進了香閨,媚妃臉上一陣歡喜,隨即又板起臉,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朱傳宗雖然已經跟她相好數次,見她這撒嬌弄氣的美態,依舊是魂動神搖,笑道:「好姊姊,誰惹你生氣了?我去替你出氣。」

  媚妃瞟了他一眼,道:「就是你這個冤家惹我了,你怎麼替我出氣?」

  朱傳宗知道她怪自己多日不來,心裡知道他在她心中份量很重,反而高興,道:「那罰我死在你身上吧。」

  說著撲過來抱住媚妃,大手探進去揉捏撫摸。

  媚妃是天生媚骨,被朱傳宗一摸就化成了水兒,癱在他懷裡嬌喘吁吁。朱傳宗心頭火熱,抱著她朝床榻走去。

  媚妃嬌聲道:「你先別使壞,先放我下來,」

  朱傳宗故意道:「不行,我要替你出氣。」

  媚妃被他摸得渾身發軟,掙扎不得,只好膩聲求饒道:「好弟弟,姊姊不生氣了!你先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

  朱傳宗道:「有事一會兒再說。」

  媚妃嗔道:「一會兒……人家哪還有力氣說啊。」

  朱傳宗聽得心中一蕩,見媚妃抓緊了衣服不鬆手,只好放她下來,道:「有什麼事,快說吧。」

  媚妃整了整衣服,嗔了他一眼,那妖媚的風情,差點引得朱傳宗又摸上去。

  媚妃得意一笑,方才從櫃中取出一物來,小心擺在桌子上,原來是一塊石頭。

  朱傳宗奇怪道:「這是?」

  媚妃道:「這是廣元省進貢來的奇石,名叫靈璧石。這乃是稀世珍寶,所以我找你來一起欣賞。」

  朱傳宗仔細看了看,見是盤子大小一塊,兩寸厚,晶瑩碧透,表面上又佈滿了暗褐色的條紋,交相輝映。點了點頭道:「不錯,果然很好看。」

  媚妃嬌笑道:「什麼好看不好看的,一聽就是外行話。」

  朱傳宗道:「我不懂嘛!姊姊教教我,我不就會欣賞了?」

  媚妃溫柔地看了他一眼,道:「靈璧石是天下四大奇石之首,取『山川靈秀,石皆如璧』之意。賞石講究形、色、聲、質、紋、意境、神韻,可不僅僅是好看那麼簡單。」

  朱傳宗讚道:「姊姊懂得真多。」

  媚妃笑道:「你不用誇我。你是翰林院有名的人,學識自然比我多,不過你處理的多是刑獄案件,身上難免帶些殺伐之氣,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賞石可以陶冶性情,體會自然,你以後可要多多學習。」

  朱傳宗知道她是關心自己,十分感動。兩人對坐細細品味石中的神韻,果然是包羅萬象,令人神怡。

  正看得有趣,外面放風的小宮女叫道:「陛下駕到!」

  朱傳宗兩人微微一愣,兩個太監推開房門,明宗皇帝走了進來。

  朱傳宗急忙跪下見禮,心道:「幸好今天有石頭看,不然一定會手忙腳亂,雖然有人通風報信,不會被抓個當場,不過要是出了紕漏就麻煩了。」

  這時媚妃迎上前去,膩聲道:「陛下要來怎麼也不通知臣妾一聲,臣妾還沒有梳妝呢。」

  明宗皇帝哈哈笑道:「媚妃這麼美,哪還用得著打扮?」

  說著摟過媚妃來親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朱傳宗,才奇道:「這不是朱大人嗎?怎麼……」

  原來朱傳宗私下從來沒和皇上見過面,在朝廷和皇上都是辦公事,都是一副莊重的樣子,皇上以為他都是一副鐵面無私的臉孔,沒想到私下見他滿面微笑,跪在地上。

  媚妃忙道:「我認了他做弟弟,不是早就稟報過皇上了嗎?皇上還送了賀禮呢!」

  明宗這才想起來。他知道朱傳宗是天閹,進門時也見兩人相對而坐,十分守禮,哪裡會想到別處,便哈哈大笑,和朱傳宗聊了一會兒。

  媚妃有意幫朱傳宗討好皇上,談笑風生,不過朱傳宗看媚妃坐在明宗懷裡,撒嬌邀寵,心裡就有些發酸。

  這是人之常情,雖然他跟媚妃有君臣之別,又是悖禮偷歡,看著情人與別的男人親熱,仍是難免氣苦,但他又不敢流露出來,只好坐在旁邊陪笑,難過無比。

  明宗皇帝轉眼看見桌上的奇石,笑道:「媚妃,這就是廣元省新進貢來的寶物嗎?你喜歡嗎?」

  媚妃柔媚道:「是啊,我剛才還跟弟弟一起欣賞呢。臣妾喜歡極了,多謝陛下。」

  說著獻上香吻。明宗皇帝也不當朱傳宗是外人,開懷大笑,又道:「愛妃學識廣博,來給朕講講這石頭的來歷。」

  媚妃只好遵命。朱傳宗聽著她把剛才講給自己聽的學問典故又給明宗講,心裡越來越難過,心想:「她跟皇帝這麼親熱,好像真心相愛一樣。她跟我親熱的時候,到底是不是真的愛我呢?她跟皇帝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那麼騷蕩銷魂呢?」

  想著媚妃在明宗身下宛轉承歡,心裡不由冒火,他雖然知道不該這樣想,但是也無法控制自己。

  明宗皇帝坐了一會兒,手下太監有事來請,便道:「愛妃,朕還有事要忙,晚上再來看你。」

  又向朱傳宗道:「朱愛卿既然與媚妃認了姊弟,以後多來宮中走動,陪她解解悶。」

  朱傳宗應了。恭送皇帝出去,媚妃轉身就見朱傳宗臉色十分難看,眼珠一轉,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咯咯笑道:「小冤家,吃醋了?」

  朱傳宗看見她嬌媚的姿態,哼了一聲,道:「在我面前,你幹嘛對皇上那麼親熱,開始皇上都有些不好意思呢!你倒好,故意氣我,是什麼意思?」

  媚妃笑道:「不識好人心,我還不是為你好。皇上把你當成心腹,日後陞官發財,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你看丞相大人巴結皇上,皇上生病,他連馬桶都倒呢!你可要跟著學學。」

  朱傳宗道:「那麼下作,我可學不來。」

  心中吃醋,只覺得心裡又酸又怒,見媚妃滿不在乎的樣子,一把將她推倒榻上,罵道:「壞蛋,看你以後還氣我不氣。」

  照著她的粉臀拍了一記。

  媚妃哎喲一聲嬌呼,伏在榻上,然後抬起粉臉來朝著朱傳宗媚笑道:「痛死奴家了。寶兒哥哥、你好威風啊,你快來干死奴家吧!」

  說著還把翹臀左右擺動。

  朱傳宗哪裡還忍得住,叫道:「賤人,看我怎麼收給你。」

  這時他被媚妃撩動,也顧不得多想,即把媚妃抱起,滾到床上。朱傳宗側身把自己褲兒褪下,又把媚妃那裙子一併褪下,只見媚妃那白嫩雪白、又大又圓的雙乳在衣下時隱時現。朱傳宗把媚妃兩腿分開,一手拿起粗大的玉莖,一手分開媚妃雙腿,用力一挺,把那大東西插了過去,著實一番抽弄。

  弄了幾下,朱傳宗覺得不過癮,便攔腰把她抱起大弄,他心有怒氣,不似往日百般調情,動作也十分粗魯。媚妃只覺得身子浮於空中不著一點力,身兒一前一後,那大東西快速在花心中抽動,幾股水自花心內擠出,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那粗大之頭兒在裡面快進快出,左衝右突,蹭得體內癢熱非凡。但是媚妃不但不覺痛苦,反而那慾火更起,口中哼道:「我的心肝,再用些力,干死姊姊吧!」

  朱傳宗一邊抽弄,一邊道:「賤人,剛才你皇上皇上叫的那麼親熱,皇上有我幹的爽嗎?」

  媚妃閉著眼叫道:「寶兒哥哥……親親……啊,他比不上你,天啊!你最厲害,奴家要死了!」

  朱傳宗又道:「你不是高貴的皇妃嗎?怎麼躺在我身子下面,還叫得這麼歡?」

  媚妃叫道:「我不是皇妃,你是寶兒大爺,我是你的奴婢,奴家是你一個人的,奴家喜歡被你幹!用力,再用力!」

  朱傳宗大是得意,下身使勁狠沖急頂,不多時媚妃已經洩了兩回。

  這時朱傳宗把媚妃身子放下,伏在她身上插了起來,次次盡根而入。

  媚妃只覺得那物兒好似在腹中搗弄一般,次次緊抵花心之上,感到那花心中間好似被撐開許多,蜷著身兒,那氣兒好似憋住一般,只得大聲叫喘著,口中啊啊大叫。

  朱傳宗又問道:「皇上幹你的時候,你叫床嗎?」

  媚妃道:「叫……嗯……不叫。」

  朱傳宗將玉莖頂在花心上,狠狠抽了幾回,怒道:「到底叫不叫?」

  媚妃受用得不行,被弄得死去活來,突然大叫道:「你才是皇上,皇上萬歲,饒了奴婢吧。奴婢被你弄死了!」

  朱傳宗停了停,道:「你叫我什麼?」

  媚妃滿臉春意,香汗淋漓,瞇著眼膩聲道:「我叫你皇上,陛下,喜歡嗎?皇妃都被你干了,你不就是皇上了?」

  朱傳宗聽得慾火更盛,玉莖更加粗壯,插得媚妃魂不附體,只顧滿口的「皇上」、「陛下」叫個不絕,突然一聲尖叫,大洩得昏了過去。

  朱傳宗此時慾火勁發,哪裡容她昏睡過去,大力抽插,連根進去,幾下媚妃便回過神來,哼呀之聲不絕。

  媚妃只覺那大東西時時緊頂花心,刺著那花心中間如蝶戀花般,陰內翅軟麻痛,整個陰部被那大東西帶得上下晃動,口中不禁更是大聲淫叫。

  此時,朱傳宗挺著身子,大出大入,直到又弄得媚妃昏昏沉沉,迷迷茫茫過去,這才洩了。

  過了片刻,媚妃清醒過來,睜開俏眼,嗔道:「冤家,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弄死人家啦!」

  朱傳宗道:「你以後再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插死。」

  媚妃笑道:「死就死,我還怕你不成?」

  低頭看那大東西軟軟、小小的,和剛才勃然大怒的時候一點也不同,便笑著撫弄,道:「奇怪,剛才那樣作怪,現在又這麼安靜小巧,真是好玩。」

  輕輕用手把玩。

  媚妃越撫越喜,一會兒竟用口含住了那物,但覺那物又粗長一些,媚妃似小嬰兒吮奶一般,嘖嘖有聲,吮吸起來。

  朱傳宗經這大吮大吸,慾火騰升,那東西又粗壯起來,吼道:「好個不怕死的賤婢。」

  忙推倒媚妃身子,掰開雪白滑嫩的玉腿兒,花心盡現眼中,花苞白中透紅,早已淫水淋漓。

  朱傳宗長槍勢不可擋,杵上拱下,左衝右撞,津津流霞,裡面猶如洪水氾濫,他開始治起水來,只弄得媚妃呻吟不絕,心舒意美,要緊之時,花心鎖緊。朱傳宗龜頭酸癢,也是暢快無比,眼看就要洩了,急忙吸氣閉目,不過玉露還是洩了幾滴。

  朱傳宗淫情大熾,見媚妃在身下百般難過的俏麗樣子,道:「賤婢你竟敢給我耍手段?」

  媚妃正在朦朧之中,見朱傳宗戲笑她,便笑道:「皇上休要取笑,你這樣弄起來,人家自然要拚命夾緊啦。」

  朱傳宗道:「好,讓你夾我。」

  又是奮力一陣大弄,足足插了幾百下,媚妃被弄得全身顛簸,昏暈暢美,口不能言,只是哼哼唧唧。

  朱傳宗在她仙樂之聲下,低頭看那粗大紅紫之物在她花心中一出一進,弄了一會兒,方才停了下來,呼了幾口氣道:「賤人,我幹得可好?會不會幹?」

  媚妃口吐嬌音,細細長長的叫喚,鶯聲巧語,婉轉千度,道:「哥……哥……相公,你……把奴婢心窩弄得又癢又緊,你手段真是高超,會幹的很。」

  朱傳宗聽來如鳥兒啼鳴,只覺清脆悠揚,動魂牽魄,哪還按捺得住,鐵臂如猿長舒,把玉人嬌軀抱緊,幾乎各處均貼連一體。玉人前胸那兩團軟物,也被擠壓得呈酥餅狀。然後玉莖硬生生抵透玉人花心,穿透進去,弄得媚妃裡面熱辣辣的,似麻似酥,不堪承受。

  媚妃春心早亂,玉戶裡處淫水溢浸,洩流出來,又生出若許酥癢麻勁,痛一陣、癢一陣,難以區辨。媚妃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此時也顧不上射門韻節了,高一聲,低一聲、長一聲、短一聲,變化莫測,猶如發源於山頂之溪水,一趟順山奔湧,回轉曲折,疾衝緩流,實難預測。

  朱傳宗抽得亦是有滋有味,只覺那大頭兒憋得厲害,又酥麻爽快之極,這一次兩人盡興抽弄,最後都是酣暢淋漓。

  兩人先前幾次歡好,都是平常手段,都不如這次一般酣暢淋漓。彼此相看,不覺會心一笑。

  媚妃道:「小冤家,這下消氣了吧?」

  朱傳宗道:「我知道這事怪不得姊姊,可是我看見你跟皇上親熱,還是心裡生氣。姊姊,今天我有些粗魯了,你別怪我。」

  媚妃嬌媚地瞟了他一眼,小聲道:「姊姊很喜歡這樣呢!你要喜歡,我什麼都隨你。我以後都叫你皇上,當你的奴婢,服侍你,好不好?」

  朱傳宗眼珠一轉,道:「當真?那我試試看靈不靈?」

  媚妃笑道:「怎麼試?」

  朱傳宗道:「我下面髒了,你給我添乾淨。」

  媚妃眼波流媚,笑道:「小壞蛋。」

  可是卻還是伏下身去,把那軟了的小東西含在口裡,朱傳宗被暖暖地、濕濕地小嘴弄得舒服欲死,而且身下美人不僅容貌天下第一,而且地位高貴,可謂是人間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