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緣 第五章 威風八面

  朱傳宗和媚妃兩人情意日厚,朱傳宗儼然一副皇帝派頭,一走進媚妃寢宮,便以皇帝自居。媚妃身邊的宮女太監,多半都是媚妃的心腹,而且在朱傳宗和媚妃的權勢加金錢禮物珍寶等物的攻勢下,誰敢不識趣屈服?都睜一眼閉一眼,有的甚至幫忙撮合兩人,兩人一關上宮門,就是自己的天地一般。

  媚妃年方妙齡,嘗到了情愛的滋味,因此對朱傳宗千依百順,宮裡是是非之地,保不準日後什麼時候身首異處,既然干了被皇上知道要殺頭的大罪,她索性放開了情懷,對待朱傳宗如同天皇老子一般,著意巴結討好,無所不用其極。

  朱傳宗一到她的寢宮,媚妃便親自為他脫靴解衣,細心服侍,照料得無微不至,連皇上都沒享受的待遇,都加倍給了朱傳宗。

  朱傳宗這下可是威風八面,皇妃如同奴婢一般的待他,他若是不高興了,便脫光她打她雪白滑嫩的屁股,真是好不開心,媚妃也不生氣一切由他,越發使朱傳宗得意忘形了。

  兩人風月無邊,情事難描難述,而且在媚妃的枕邊風下,朱傳宗越發受皇上器重,不出一年,竟然被破格提升為刑部尚書。朱家一門兩尚書,真是風光無限。

  原本明宗皇帝把朱傳宗看做手中的殺著,震懾官場,殺敵之用,只有動武的時候才用,及至在媚妃的吹捧下,便把朱傳宗看做了心腹;而且朱傳宗的祖母是一手奶大他的,感情深厚,心目中猶如母親一般,因此待朱傳宗更是與別人不同。況且曉得朱傳宗本是閹人,不能有後代,他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為了朝廷,為了他湯家江山社稷,所以對朱傳宗沒有懷疑,更是信任。

  朱傳宗有皇上做靠山,又辦了幾件大案,殺了許多貪官污吏,老百姓人人拍手稱快,官員們聽見他的名字都心驚膽顫,不知不覺朱傳宗得了一個「活閻王」的外號。

  朱傳宗權色兼收,威風凜凜,自覺就是皇上也不過如此而已。

  這天朱傳宗回到家中,到朱水月的院子看她,自從皇上賜了她的封號之後,朱家特意為她建了一座繡樓,名叫水月庵,專門讓她居住靜修。

  朱水月也對佛學有些涉獵,索性真的每日拜佛祈禱,為朱家祈福。

  朱水月見朱傳宗來了,離開了佛堂,到了遠離水月庵的地方,這才道:「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日來,真是不巧。」

  朱傳宗不明所以,道:「我來看你還要挑日子嗎?」

  朱水月笑道:「是啦,怪我多心了。」

  朱傳宗見她穿著素衣,卻越發清秀嫵媚,隱隱透出一股出塵之意,猶如仙女般高貴大方,不過卻更有莫大的吸引力,朱傳宗便湊上前去求歡。

  朱水月歎道:「明明剛才告訴你今日你來的不巧,卻又來作怪,真是豈有此理!」

  朱傳宗一聽,頓時臉沉了下來,怏怏地縮回手道:「姊姊原來不方便,幹嘛還挑起我的火來?現在我快燒起來啦,怎麼辦?」

  朱水月瞄了他胯下的突起一眼,紅了臉咯咯一笑,道:「活該,誰讓你那麼好色,再說我早就說了,只是有人笨的如同肥豬一樣,現在又來怪人,真是不可理喻。」

  朱傳宗笑道:「說我笨不要緊,我承認就是,不過你怎麼能取笑我以前的樣子?」

  朱水月想起朱傳宗原先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朱傳宗看她嬌羞的樣子,更是心動,便上來動手動腳。

  朱水月笑著躲開,道:「你自己作怪,怪不得別人,自己忍著吧。」

  朱傳宗道:「姊姊,你行行好,要不就拿嘴幫我……」

  朱水月啐道:「壞小子,這樣的齷齪心思也敢動到你姊姊身上,真是討打!我要睡了,滾吧。」

  朱傳宗磨蹭著還不願走,朱水月湊到他耳邊道:「裝什麼可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身邊那幾個小丫鬟什麼都肯,你何苦來作踐我?那些丫頭好久不見你了,想得緊了,你去找她們洩火吧。」

  朱傳宗沒有辦法,只好告辭,原本想去找嫂子去,不過半路遇見盈兒,見她含羞驚喜的樣子,心道:「我和媚妃什麼姿勢都做了,只是媚妃從來沒有開墾的後庭沒有玩過,可媚妃的後庭可不敢鬧著玩,要是弄不好,沒得被她取笑,不如拿盈兒試試,真是妙計。」

  朱傳宗便走上前去,先和盈兒說了一會話,然後才讓她帶路,盈兒哪會不明白,含羞帶喜地看了他一眼,低著頭把他領到自己房裡。朱傳宗早就慾火上冒,一進門就把她摟在懷裡。

  盈兒啊地一聲,軟倒在朱傳宗懷裡,羞道:「少爺,好久沒見您了,想死奴家了。」

  朱傳宗解開衣服,道:「慢慢再收拾你,先給我含含。」

  盈兒乖巧地低應了一聲,蹲下身子,把那玉莖用力套弄幾下,張開櫻桃小嘴放於口中,著力吮咂起來。

  朱傳宗只覺得那雙唇緊噙住那頭,把自己那玉莖吞進吐出,吮咂不止,那舌頭在上面翻動挑弄,牙齒輕咬那淺淺溝兒,不禁渾身燙熱,小腹收縮。

  那玉莖在盈兒口中猛脹幾下,跳動不止,盈兒只覺得那玉莖可愛非凡,美入心田,喜歡無比,因此更是賣力。

  朱傳宗只覺得舒服無比,痛快處忙雙手抱住盈兒頭部,把那玉莖向盈兒口中輕輕抽送,同時仰起頭,大聲哼了幾聲,道:「好盈兒,愈來愈會吸了,弄得爺好爽。」

  盈兒俏臉兒緊貼朱傳宗下部,把那玉莖不時吞下大半於口中,口中噙著大半條玉莖,卻也不閒著,又伸出手輕提那囊兒,把兩個卵蛋擠來擠去,玩弄一番。

  弄了一會,盈兒站了起來,脫去衣裙,露出雪白粉嫩的身子,引著那玉莖,向自己花心內導來,朱傳宗早已捺不住,急急抱住盈兒那肥美玉股,用力一挺,把玉莖插了進去。

  那花心內雖是數經開墾,可那玉莖仍將其撐得緊緊湊湊,盈兒只覺從未如此快活過。那玉莖緊緊插入花心內,緊抵於花瓣之上,直燙得那花心連縮了幾下,幾股淫水自花瓣中擠了出來。

  朱傳宗抱住盈兒細腰,猛力抽送,慢頂幾次,又猛頂一次,雙手緊抱盈兒細腰,用力拉扯,足足抽了幾百回合。

  盈兒漸漸興濃,緊抱朱傳宗脖子,把雙腿緊纏於朱傳宗後腰,朱傳宗又抽了百十回合,盈兒已洩了二次。

  朱傳宗見盈兒眼神迷離,淫叫不止,知道時機已到。道:「翻過身來,少爺教你個新花樣。」

  盈兒依言轉身,雙手撐在榻上,翹起粉白肥膩的臀股來。只見當中一朵粉紅菊花,小巧可愛,隨著呼吸一展一縮,菊花上的褶皺也是若隱若現,映著先前玉門中淌出來的水液,一閃一閃的,令人不忍釋目。

  朱傳宗看得心動,又在陽物上塗些淫水,將龜頭頂在菊花上,蹭了兩蹭。

  盈兒吃了一驚,回頭道:「少爺,進錯了。」

  朱傳宗道:「沒進錯,今天少爺要嘗嘗後庭花。」

  盈兒嚇的一抖,怯聲道:「那裡那麼髒,怎麼使得?」

  朱傳宗笑道:「使得,以後可爽著呢。」

  胯下一挺,就進去了兩寸有餘。

  盈兒啊地一聲,向前一趴,輕聲呼痛,淚珠兒滾了下來,直叫:「少爺憐惜點,輕一些。」

  朱傳宗又抹了些淫水,發力頂進,整根玉莖插進後庭之中,只覺得又軟又緊,一股吸力自深處吸來,差點就此洩了。朱傳宗深吸口氣,守住陽關,扶著盈兒白嫩腰臀,抽送起來。

  那小小菊花,被撐得綻放開來,彷彿一張魚嘴,吞吞吐吐。那一條碩似巨龍,在其中縱橫馳騁,盈兒身體彷彿裂開一般,痛入骨髓,卻又有一股奇妙滋味,酸脹難言,搖著小柳腰,擺著小翹臀,涕淚齊流,吟叫不停。

  朱傳宗憐惜她後庭初開,怕她抵受不住,抽了兩百回,精關一放,就此洩了。

  盈兒伏在床上,臀瓣兒大張,菊門裡滲出血絲,混著朱傳宗的陽精,一股股地淌在床上。朱傳宗看她滿頭冷汗,拿出手帕來替她拭了拭,道:「弄疼你了吧?」

  盈兒紅著臉道:「比少爺第一次弄我時還疼,不過……後來就不那麼疼了,熱熱的,又燙又麻,飛起來一樣。」

  朱傳宗得意笑道:「本少爺厲害吧?以後你乖乖的,少爺自然疼愛你。」

  又抱著她說些動人情話。盈兒被迷得神魂顛倒,緊緊抱著他,一臉迷醉幸福神色。

  朱傳宗笑道:「剛才你說想我,是不是真的?」

  盈兒羞答答地點頭道:「少爺對我這麼好,而且這麼會弄人,被你弄過的姐妹,誰不想念呢。前些日子少爺一直住在外面,春風冬雪她們私下念叨的都是你。」

  朱傳宗道:「你那些姐妹們,各個都收到了我送的禮物。你喜歡什麼,少爺買給你。」

  盈兒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搖頭道:「少爺幫了我很多,對我很好了,我不想要什麼了。」

  朱傳宗看著她乖巧模樣,越發愛煞,他何等聰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盈兒的心事,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你弟弟?」

  盈兒被朱傳宗猜中心事,只好道:「我在府裡衣食無憂,有少爺疼愛,最放不下心的,還是這個弟弟。我聽說少爺前些天給大牛他們都謀了個差事,不知道……他總是在府裡做事,到底是個下人……」

  朱傳宗道:「你想給你弟弟也謀個出身?」

  盈兒含羞點了點頭。朱傳宗想了想,自己只培植四個手下,確實有點少。盈兒的弟弟他也見過,是個聰明伶俐的人,人又厚道,又讀過幾天書,自己三番二次對他家有恩,忠心想來也是沒問題的。想到這裡,朱傳宗笑道:「好吧,既然我的乖盈兒說了,少爺我還能不答應?明天我就派人去吏部看看,給他找個差事。」

  盈兒原本也沒抱什麼希望,哪知道朱傳宗竟然答應了,頓時又驚又喜,滿眼淚花,道:「少爺,你對奴婢太好了,我們一家來世定做牛做馬報答你。」

  朱傳宗笑道:「現在就做馬來讓少爺騎吧。」

  翻身上馬,大弄起來。

  朱傳宗一個推薦,也給盈兒的弟弟在工部衙門謀了個職位。他雖然輕易就安插了好幾個親信,但是跟吳思遠談起此事,卻又十分不樂。

  吳思遠笑道:「自古以來,都是親戚幫親戚,這也無可厚非,只是不要為非作歹就好。只可惜的是,這樣靠關係上來的人,多半不珍惜機會,往往以為來的容易,便胡作非為。」

  朱傳宗道:「這個人我瞭解過,雖然是個庸才,但還不至於做壞事。比起朝廷那些官,我看還是要好上幾分。現在朝廷的制度,只能選貪官庸才上來,我大是憂心啊!我所瞭解的人才,都已經稟告皇上,加以重用了,可是人才實在是少。」

  吳思遠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無非是想問我怎麼選拔人才。在如今的制度下,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日後除非任用官員的不是官員,那樣才能政治清明些,而且就算當官的不清明,也會被漸漸淘汰掉。」

  朱傳宗奇道:「任用官員的不是官員?那是什麼意思。」

  吳思遠道:「官員讓百姓去挑選,讓他們去任用,這樣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我這說法也不很新奇,以前很多人都寫過這方面的書,不過都被朝廷列為禁書,你沒看過,也不稀奇。」

  朱傳宗對吳思遠這個說法還真是不瞭解,便請他帶些這方面的書給他看,細心研讀。

  朱傳宗在盈兒身上嘗到了後庭花的滋味,立刻就上了癮,一想到媚妃那柔嫩挺翹的肥臀,柔若無骨的纖腰,弄起來又不知道會有多快活,恨不能馬上就把她按到榻上一試。不過媚妃雖然愛他,畢竟是堂堂皇妃,不知道肯不肯。

  正好這時衙門接到一個案子,廣元省跑驢縣獨山村村民狀告當地的道觀「滋擾民生」。本來這樣的小案子只需要下面的官員辦理,但是朱傳宗流覽卷宗時,心中一動,想起媚妃請他欣賞的那塊靈璧石就是廣元省的特產,而獨山村又恰巧是靈璧石的產地,他就打算親自去巡查一下,順便幫買幾塊奇石來送給媚妃。

  廣元省離京師不遠,朱傳宗過了兩日,便到了跑驢縣。跑驢縣縣令費公府早就恭迎大駕,能見到京師裡的大官,是他這個小小的縣令一輩子的福分,因此喜上眉梢,著意巴結,朱傳宗見怪不怪,也就隨他了。一路行來,只見跑驢縣山清水秀,街面整潔,真是一個好地方。

  朱傳宗大讚費縣令治理有方,不過他可不是昔日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少年了,私下他細一打聽,才知道這個費縣令用朝廷的錢,經十幾年的時間,終於有了今日纍纍碩果。

  跑驢縣專門成立了一個「清潔辦」,出動衙役百姓幾萬人次,清理臭水溝、街道等等,此刻跑驢縣帳上已經是入不敷出,一些應該救治幫助的鰥寡孤獨,都沒人理會,費縣令這招面子功夫,讓跑驢縣成了全省的模範,而且要陞官了。

  朱傳宗知道內情之後,心裡有氣,不過這是大梁所有官員的通病,也不算十分惡劣的事情,便暫且忍耐。

  他帶了兩個隨從微服私訪,到了獨山村,想悄悄購買一些石頭,哪知道卻發現了讓人氣憤的事情。

  原來這獨山村不僅盛產石頭,而且山清水秀,前些年朝廷號召百姓種樹賣水果,等到這兩年石頭的價格上漲,而且知道朝廷中很多官員們都開始喜歡奇石,因此便把這裡的果樹全都砍了。

  一戶人家有兩千株的丹桂,價值幾百兩銀子,可是縣衙以朝廷的名義,給了十兩銀子就把這些樹在一夜之間砍了,那戶人家欲哭無淚,又沒有方法和官鬥,戶主氣不過,便上吊自殺了。

  這還不算,那些打砸石頭,在河裡撈奇石的工人,所得的報酬十分稀少,簡直和奴隸一樣,又沒有自由,打罵由人,隔上十天半個月,就有人忍受不了而死。朱傳宗聞聽大怒,亮出身份,接了那些百姓的狀紙,審理此案。

  縣令費公府還狡辯說這些事情都是那些商人做的,朱傳宗對那些商人一動刑,他們就都招了,都說縣令費公府才是他們的幕後老闆。

  費公府臉色慘白,他素來聽聞朱傳宗的威名,嚇得褲子都濕了,結結巴巴地道:「這些都是給上頭的,朝廷……朝廷讓我做的。」

  朱傳宗知道上面的官員一定有牽連,甚至朝廷大員都有份,那就複雜了,便當機立斷,判了他死刑,上報上去,把他押入死牢。

  朱傳宗見跑驢縣的老百姓太苦了,本來此地盛產奇石,是全國聞名的寶貝,可是這裡的老百姓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淪為沒有了家,沒有了土地,要當奴隸的地步。官場太黑暗了,這些地方官都泯滅人性,這大梁還怎麼辦?

  朱傳宗憂心忡忡,回到京師,趁皇上不在媚妃宮裡,便去相會。

  媚妃一見朱傳宗來了,立刻跪倒,嬌呼萬歲,道:「皇上來啦!想死奴婢啦!」

  朱傳宗怒哼了一聲,也不理她,逕自走到屋中坐下,媚妃見他臉色不善,似乎不是假裝的,心下奇怪,小心翼翼地來到他身邊,媚聲道:「萬歲爺,誰惹您不高興啦!告訴奴婢,奴婢替你出氣。」

  朱傳宗怒道:「就是你!」

  媚妃奇道:「我怎麼啦!我可是很乖很聽話的。」

  朱傳宗道:「你的那些石頭,都是老百姓用命換來的啊,你這個愛好可不打緊,知不知道多少人受苦?」

  媚妃嬌媚地道:「既然奴婢這麼壞,那就請皇上您處罰我吧!」

  說完轉身翹起屁股。

  朱傳宗道:「好,看我怎麼處罰你。」

  大手扯下她的裙子,露出雪白嬌嫩的屁股,圓滑無比,很是誘人。

  朱傳宗道:「抬高點……高點,再抬高點……把你的花瓣扳開讓老子看看。」

  隨著朱傳宗的命令,媚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體,身子彎成弓形,圓乳倒懸。她是萬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體橫陳,自己兩手分開玉戶任人賞玩,更是春光無限。

  朱傳宗看得熱血沸騰,端詳了一會兒,接著用手撫弄起除了皇帝再沒有人碰過的菊花,媚妃哪裡受過這個,頓時呻吟起來。

  朱傳宗弄了一會兒,突然把玉莖捅到媚妃體內深處,媚妃便覺得一個堅硬的圓物直直塞進濕潤的花徑,不由哼了一聲。

  朱傳宗把玉莖捅到媚妃花瓣裡,大弄起來,邊弄邊奮力拍打她雪白的屁股。

  媚妃越發受刺激,大聲呻吟起來。朱傳宗隨著叫聲,更是弄得厲害,彷彿要刺穿媚妃的身體一樣,一頂到底,足弄了幾百下,媚妃癱在地上,朱傳宗這才罷休,讓她休息。

  過了片刻,朱傳宗道:「別裝死,快給我起來。」

  讓媚妃重新跪在自己腿間,讓她吸吮起來。

  朱傳宗倚在座中,一邊享受皇妃的唇舌樂趣,一邊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一邊調弄她的玉乳,道:「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這次我就饒了你。」

  媚妃小嘴被塞得滿滿的,奮力吸吮,一會兒朱傳宗大叫一聲,一洩千里。

  媚妃裸身倚在榻邊,嬌笑道:「皇上,您還滿意嗎?可原諒奴婢了嗎?」

  朱傳宗道:「你這賤人服侍的很不錯,不過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對我好。」

  媚妃道:「奴婢什麼都給您了,怎麼不是真心。」

  朱傳宗道:「你身邊的小丫發如意夠可人的,你要是真心對我好,就把她給我,才顯示出你的誠心。」

  媚妃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道:「她跟不跟你是你的本事,這事我可管不著。」

  朱傳宗原本怕她不答應,這時大喜,道:「我的好奴婢,真是為主子著想。」大嘴上前吻了過去。

  兩人纏綿良久,這才分開,臨別之際,媚妃對一直在為他們把風的如意道:「你去送送朱大人,還有,你房裡有桃花露,替大人擦上一些。」

  小聲對朱傳宗道:「看你的本事如何了。」

  如意聽娘娘話裡的意思,哪還不知道,臉色登時紅了,忸怩地帶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