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仙奇緣 第三章 魚水之歡

  過了兩日,媚妃向皇上稟告了朱水月一心向道,不想出嫁之事,媚妃花言巧語幾句,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皇上也不留心,自然答允;而且皇上聽了媚妃的一番說辭,念朱水月心誠,不僅准許她退婚,還另有賞賜。朱傳宗滿心歡喜,正想回家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朱水月,哪知道剛進家門就見一個黃門官迎上前來,口宣聖旨,朱傳宗急忙跪倒接旨。

  聖旨中先是誇獎了朱傳宗一番,說他克盡職守,剛正廉潔云云,而後便說道因為西北三省的賑災款項被人貪污,特派朱傳宗任安撫使,重新押送錢糧督辦賑災事宜。

  朱傳宗接了旨,道:「兩位公公,請回稟皇上,我將衙門和家中瑣事處理一下,就前去赴命。」

  那公公笑道:「西北災情嚴重,遲延一日便有更多損失,還請朱大人快些動身才好。」

  朱傳宗匆匆跟家中打了招呼,和薛金線見了一面,一切停當,就趕赴西北了。

  他到了災區之後,但見千里赤貧,民不聊生,窮人家賣兒賣女,甚至易子而食,而一些富戶卻為富不仁,囤糧提價,不由更是痛恨。

  朱傳宗大怒之下,便頒布法令,富戶囤積的糧食必須限日按市價賣給官府,再由官府賑濟災民,逾期者按謀反論處。他又命令各地官吏須將過手的錢糧都記錄在帳,隔兩日便檢查一次,防止被人苛扣。

  其實西北的災情雖重,但是大梁國近年來風調雨順,庫存殷實,如果朝廷的賑災錢糧能真正用到百姓身上,並不會餓死這麼多人,只是貪官污吏橫行,還沒出京城先被朝中一干人吞了大半,到了地方再被層層盤剝,到百姓手中的連一成也不到。

  朱傳宗不禁慨歎:「這哪裡是天災,分明是人禍啊!」

  朱傳宗雖然思念家中的嬌妻美妾,而且對媚妃特別思念,可是看到老百姓受苦,也不能草草了事。由於朱傳宗措施得力,災民都得到很好的安置,百姓們感恩戴德,「朱青天」之名,家喻戶曉。

  等到三個月後賑災完畢,朱傳宗回京之時,成千上萬的百姓自發前來送行,沿路密密麻麻排了幾十里,山呼海嘯般地跪喊「青天」,見者無不落淚。

  朱傳宗回朝廷交了聖旨,皇上一番誇獎,等回到家中,後腳皇上的嘉獎旨意便到了,稱朱傳宗為「治世之能臣」,擢升為大理寺卿,正三品官員,又賞賜了很多銀兩財物。

  朱傳宗陞遷如此之快,而且皇上又特別嘉獎,朱家舉家歡慶。老太君親自擺了家宴,在席間眼圈泛紅地道:「我的心肝乖孫兒終於出息了,將來我總算可以安心去見朱家的祖宗了!」

  朱夫人等也是喜極而泣。

  酒後朱傳宗推掉了許多的應酬,去拜見吳先生。吳思遠道:「你這次回來功勞不小,又陞官了,可算因禍得福。」

  他此次沒有隨朱傳宗去西北,而是自己要求留在京中察看動靜。

  朱傳宗一愣,問道:「先生此話從何說起?」

  吳思遠道:「你離京這段日子,李壽通一案已經了結。查明是他手下人私自貪污,事先他並不知情。皇上罰了他三年俸祿,只治了他個用人不明之罪。」

  朱傳宗驚怒交集,道:「此事分明是李壽通一手而為,怎能如此草率結案?」心想:「媚妃支我出京,原來是救這個壞蛋,她……她是在利用我。」

  心中大怒,對媚妃的思念之情大去。

  吳思遠微微一笑道:「你還沒看出來嗎?這都是龐來孝一手操縱,皇上默許的。他們讓你去賑災,也沒安什麼好心思。一是藉機支開你好行事,二是那賑災之事十分棘手,如果你辦砸了,正好治你的罪。只是沒想到你手段高超,將差事辦得如此妥貼,龐來孝現在肯定氣歪了鼻子。」

  朱傳宗也是一笑,隨後又歎道:「權臣當道,皇帝又只會玩弄權術,明明讓我誅殺貪官,證據確鑿,他又不殺了,根本不把黎民放在心上。這官還怎麼當得下去?」

  吳思遠道:「你今番已經高昇,怎麼會當不下去?你自己獨力難支,萬萬不可與那伙貪官硬拚,只需做些力所能及對百姓好的事情就行了。如今官場敗壞,如果一個好官沒有,那百姓就太苦了。」

  朱傳宗聽他說的有理,點了點頭。只是想起媚妃,終究有些悶悶不樂。

  回到房中不久,朱水月叫人來請他過去。一見她姿容俏麗,別有一番楚楚動人的韻味,一時看住,捨不得移開眼光,一切不快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朱水月道:「這麼久沒見,你想我不想?」

  朱傳宗道:「日夜想念,否則就不會這麼快回來啦!」

  朱水月笑道:「算你有良心。皇上已經下旨許我修道,將親事退了,還給了我一個稱號。嫂子說是你想辦法求媚妃娘娘說的情,總算事情辦妥了,不過你以後再也不許碰我啦!」

  朱傳宗奇道:「那是什麼道理?」

  朱水月道:「皇上封我為清靜道姑,以後我就是道門中人。」

  朱傳宗眼珠一轉,道:「太好了,我為了你的事費了很多心思,吃了很多苦呢!你怎麼謝我?」

  朱水月看他神色不善,臉紅紅地道:「你這壞蛋,還能怎麼謝你?日後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兩不相干罷了。」

  朱傳宗大笑道:「誰說做道姑就不能親熱了。」

  說完親著她的臉,笑道:「我還沒嘗過道姑的滋味呢,今日就嘗嘗。」

  抱起她滾倒床上。

  朱水月初時還故意輕輕掙扎,一會兒情動起來,嬌吟連連,婉轉承歡。

  兩人雲雨了一陣,到了深夜,朱傳宗才潛回房中。

  剛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中,一隻溫軟滑膩的纖手輕撫在他額頭上,朱傳宗睜眼一看,卻是水靈兒正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溫柔情意。

  朱傳宗喜道:「靈兒,你來看我啦!」

  原來水靈兒神出鬼沒,上次陪著朱傳宗辦了幾個案子,便悄悄離開了,但有時候也回來待上幾日。

  朱傳宗對其他美女們,都是想去親熱便去,隨他的心情,可是水靈兒確是大有個性,只有她心情好的時候,前來找朱傳宗親熱,卻是把他當做了小妾一般。

  水靈兒點了點頭,臉頰微紅,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一心為百姓做事的好官,你做了那麼多的好事一定有好報的。」

  朱傳宗笑道:「你都知道啦?」

  水靈兒嫣然一笑道:「你去賑災的事百姓中早傳開了,誰不知道朱青天大名?我義父和師父都對你十分推崇,讚不絕口呢!」

  朱傳宗道:「既然你說我有好報,我想現在就有才好呢!」

  水靈兒噗哧一笑,俏臉微紅道:「你這個色鬼,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朱傳宗道:「我照你的意思替百姓做事,不知受了多少苦啊!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早就當大壞蛋了,貪光朝廷所有的錢,你看我損失多大啊!你只看看可不行,你得慰勞慰勞我。」

  伸手探進水靈兒衣內,撫摩親吻起來。

  水靈兒推開他,笑道:「你家貪的還不夠啊!你父親縱容奸商貪官買賣土地,使房價上漲,中飽私囊,貪污了多少?真不知羞。」

  朱傳宗一聽之下,色心大消,皺眉道:「這幾年關於房價上漲的事情,我都弄清楚了。地方官員和他們的親戚連起手來買賣土地,本來土地不值錢,可是那些審批手續之類的都非常昂貴,老百姓就算在荒郊野外蓋房子都不容許。而在鬧市的繁華地段,那些房子都被那群混蛋買了起來,非高價不賣,故意散佈謠言,使房價高漲。」

  水靈兒道:「你看看歷史上哪個朝代像如今的大梁朝?古來有個傳統,富不修衙,可是都被這些貪官們給打破了。那些衙門修的一個個好比皇宮似的,這些官員把這些工程都包給他們的親戚,還有每修一個衙門,都有一大筆銀子流入他們的腰包,你看看,你們幹的好事。」

  朱傳宗忙道:「你可別把我算在裡頭,這些事情我都知道,工部現在也都在清查這些事情呢!不過我看也沒戲唱,工部郎中呂伯冰講的還是那一套,什麼讓老百姓不要買房子,只租房子住。這些白癡官員什麼不懂?『窮搬家,富挪墳』的道理,他們比誰都明白。租房子的費用最貴,可他們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能怎麼著?各個衙門口都是一團糟,不查不要緊,一查都是貪污犯,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行。唉,連我父親也是這樣的官,這國家還能好?」

  兩人說了一會兒這些惱人的話題,都沒心情再做別的,互相摟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水靈兒來了,小郁等丫鬟們都知道,也不來打擾。第二日朱傳宗睡到很晚才起床,水靈兒早就香蹤渺然了。

  朱傳宗搖頭苦笑,叫人送了些吃的上來,草草用了些,剛想去衙門辦差,丫鬟們說媚妃派了太監來找他了。朱傳宗雖然不情願去,可也無可奈何,進宮去了。

  朱傳宗原本對媚妃有些怨恨,可是一看到她,見她面容有些清瘦,雖然還是那麼靚麗無比,嫵媚可人,可是掩飾不住一絲病容。

  朱傳宗一見伊人,所有的怨恨都煙消雲散了。情人就是這樣奇怪,不見面的時候總是想著壞處,恨得不得了,可是一見面了就恨不起來。

  朱傳宗道:「姊姊病了嗎?怎麼這個樣子?雖然還是那麼美麗,可和以前不同了。」

  媚妃幽怨地道:「還不是因為你。你離開之後,我發覺一日不經你按摩,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唉!這日子也真無趣。」

  說完一手支額,神情迷醉。

  朱傳宗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早忘記了彼此的身份地位,道:「你既然離不開我,還支開我救那些貪官?」

  媚妃奇道:「什麼?我也是為你好啊,如今你立了大功,又陞官了,有什麼不好?世上哪有好官,你抓了一個,上來的又是一樣有什麼分別?警告一下也就是了嘛!千里當官只為財,你也應該學會這樣。」

  媚妃說的與正道不合,可是說的在理,實情也是如此。朱傳宗心中一動,心想:「她說的對啊,我應該舉薦賢良,這樣才能整頓官吏。」

  媚妃道:「你怎麼不說話了,分開些日子就生分了?白白浪費了我的心……」

  朱傳宗道:「好姊姊別怪我了,我知道錯了。」

  媚妃見他認錯,可是與他多日不見,相思入骨,豈會輕易饒了他?眼光媚得似要滴出水來,遣退了身邊的宮女,嗔道:「小沒良心的,回京也不來看我,心裡還有我這個姊姊沒有?」

  用手擰著朱傳宗的耳朵。

  朱傳宗道:「我自然是日思夜想,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回來。」

  媚妃道:「你還想騙我,回家幾日了也不來看我,還得我派人去請,架子好大啊!」

  朱傳宗見她待他如同情人一般,心中甜甜的,大是受用,道:「姊姊真的這般想我嗎?我還以為分開這麼些日子,你都把我忘記了呢!貴人多忘事,也是有的。」

  媚妃鬆開手,歎道:「我算什麼貴人?孤零零一個孤家寡人罷了,除了你知情識趣之外,就再無可以交談之人,皇宮裡除了爾虞我詐之外,還得處處提防,真是日子難過的很。」

  朱傳宗笑道:「姊姊別傷心了,讓我幫你按摩吧!我這手法高明吧?你看幾個月沒做,姊姊還都瘦了呢!要是一直做,不知道有什麼奇效呢!」

  媚妃噗哧一笑,道:「你臉皮真厚,我是想你……才瘦的。」

  朱傳宗道:「總之都是我的緣故,這總沒錯吧!」

  讓她躺在床上,便為她按捏。

  朱傳宗開始還好好的,後來鼻端聞到一股柔淡的香氣,腹內頓時又是一熱。

  他一邊盯著媚妃嬌艷的雙唇,柔軟的腰肢細如柳,便有些作怪,見媚妃不理會,索性膽子大了起來。見媚妃露出雪白的乳溝,又大又迷人,要是能看到全貌,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美景呢!要是摸起來……朱傳宗想到這裡,心一橫,大手一下摸了上去,去勢如同餓虎撲食。

  媚妃一驚之下,卻也不惱,只是咯咯笑出聲來,身子扭動,道:「你這是做什麼?好癢。」

  朱傳宗也覺得大是失態,臉色一紅,手上不禁一緊。

  媚妃啊地叫了一聲,身子一繃,隨即又軟下來,歎道:「冤家,那麼使勁幹嘛?要捏死姊姊啊!」

  嘴上雖怨,神情卻是含羞帶喜,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定朱傳宗,更把那峰巒起伏的椒乳向上一挺,似乎往朱傳宗大手湊過去一般。

  朱傳宗正想撒手,就聽媚妃呢喃道:「別,別停。這感覺……挺好的。」

  朱傳宗對這兩處峰巒聖地垂涎已久,如今得了佳人允許,那還有什麼可遲疑的,一雙大手覆了上去,輕輕揉動不止。當真是觸手溫軟如綿,雪白滑嫩,似凝團之乳酪。

  媚妃被揉得渾身酥麻,吁吁嬌喘,那乳兒又脹大了幾分,團團聳立,頂端嫣紅欲滴,彷彿櫻桃一般,好生可愛。朱傳宗忍不住拿兩指夾住,輕輕一揪,笑道:「好新鮮的櫻桃。」

  媚妃微閉著雙眼,媚笑道:「你又沒嘗過,怎知新鮮不新鮮?」

  朱傳宗心中一跳,道:「現在品嚐,晚不晚?」

  媚妃瞇著眼瞟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那欲語還羞的美態,真是勾魂奪魄。朱傳宗不由一壓頭,把一隻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開來。一吸之下,頓覺柔軟舒服,一縷秘香自那舌頭遞入腹內,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勁,使勁吮吸開來。

  媚妃更是舒服之極,這奶子被朱傳宗一含,便有一種未曾有過之快感從心頭騰起,甚是舒坦;被朱傳宗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開,身體更是如飄一般,腳下生風,好生爽快,靜住身子,任朱傳宗親吮擰弄。

  朱傳宗正咂吮得趣,忽然鼻端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異香,沁人心脾。不禁吸了吸鼻子,問道:「姊姊噴了什麼香水,這麼好聞?」

  媚妃雙頰紅暈似火,嬌滴滴笑問道:「喜歡嗎?」

  朱傳宗一邊貪嗅著,一邊點頭道:「喜歡,以前從來沒聞過這麼好聞的香水。姊姊能不能送我一瓶?」

  媚妃笑得花枝亂顫,道:「這是姊姊的體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朱傳宗疑惑道:「姊姊騙我的吧,如果是身上的味道,怎麼以前沒聞見過?」

  媚妃媚眼如絲地瞪了他一下,紅著臉湊到他耳邊道:「這是我……動情時候才會發出的,小冤家,別再撩撥人家了。你點著了火,又沒本事救火,讓姊姊難受的話,姊姊可不饒你!」

  嘴上說不饒,身子卻扭動不停,像水蛇一樣,弄得朱傳宗渾身燥熱,加上一陣濃過一陣的撩人體香,簡直如最烈性的春藥一般,他喘著氣道:「我若是能救火又怎樣?」

  媚妃一愣,想起宮中傳聞,有的太監和宮女,彼此也做些假鳳虛凰的勾當,叫做「對食」。朱傳宗既然娶了妻子,又是天閹,怕也有些手段,而且這樣假鳳虛凰,也不算背叛皇上。她對朱傳宗早已生情,望著朱傳宗英俊臉龐,迷醉地道:「小冤家,你儘管弄吧,姊姊都隨你了。」

  這男女情事,有如江河之水,一旦決口,便是宣洩而出,無法阻擋。此時兩人都已情濃似火,箭在弦上,就算殺頭的大罪,也顧不得了。

  朱傳宗胸中慾火大熾,一手在雙乳上撫弄,一手向媚妃胯間探去,以指摳弄媚妃花瓣,那手指在那兩片花瓣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覺滑膩膩、肉滾滾,甚是飽滿,又以指往那花心中一送,只覺裡面熱乎乎、緊窄窄,一股水晶晶的汁水沾了滿手。

  媚妃雖然媚骨天生,卻是年少進宮,只服侍過明宗一個男人。然而明宗年紀老邁,精力不足,又只顧著自己發洩,何嘗注意過女人的感受?因此這般風流陣仗,媚妃都不曾見過,一時骨軟心酥,嬌哼不斷。

  朱傳宗聽她淫叫,胸中亦猛燃慾火,忙把手兒拿開,把一張大嘴兒湊了上去。還未觸及花瓣,便覺一陣清香撲鼻而來,微帶特別的味道,與先前的體香又有不同,心中連連稱奇,忙把大嘴親了上去,只覺那味兒酸中微甜,夾雜一種桂花香氣,心中甚是受用,於是在花瓣上用力吸咂起來。

  那兩片花瓣柔嫩細膩,光滑無比。他把那片花瓣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鬆,只聽「啪」的一聲,那花瓣彈了回去。

  媚妃呻吟一聲,膩聲道:「冤家,你輕著些,姊姊都是你的,你慢慢享用就是,可別作怪。」

  朱傳宗聽聞,隱忍不住,將媚妃陰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頭探入媚妃陰內,只覺裡面更是清香一片,緊緊當當,股股淫水正自裡面溢出,裡面雖不甚滑,卻也皺得可愛。那舌兒在內四處攪動,媚妃忍受不住,把那粉腿輕抖,不覺小洩了一次。

  朱傳宗笑道:「姊姊的火這麼快就熄了?我有滅火的本事沒有?」

  媚妃飄飄欲仙,只覺得比與明宗的真正交合還要爽快,嬌哼道:「好弟弟,好寶兒,你舔得姊姊好舒服……你的本事大極了,厲害極了!」

  朱傳宗又道:「我幫姊姊救了火了,姊姊也該幫我了。」

  媚妃失神道:「好,好,我什麼都聽你的。」

  朱傳宗胯下金槍早就暴漲而立,燒得快要炸了。看著媚妃緊閉雙眼,身上片片紅暈,遂抬起上身,把媚妃雙股分開,一手撫其玉莖,一手摸媚妃那唇兒,伏下身,把那玉莖插了過去。媚妃不覺驚叫一聲,上身弓起,睜開眼來,只見朱傳宗膀下又粗又大一條肉棍,直挺挺插在自己陰戶之中,心中又驚又喜,道:「好弟弟,你不是……」

  朱傳宗假裝也是大驚失色,道:「啊?這是怎麼回事?姊姊的魅力太厲害了,連我這個不能人道的閹人都恢復了本性,姊姊可不能怪我啊!都是姊姊魅力太大了。」

  抱起媚妃肥臀,身子前傾,大力抽送起來。

  這媚妃體態豐腴,姿容絕美,又有三個奇趣。一是骨肉綿軟,交合之時,渾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二是動情時身具異香,男子聞之更助淫興;三是陰戶與眾不同,狹窄異常,內裡層層疊疊,曲皺無數,男子陽物便如被無數肉圈緊緊箍住,快美無比,令人銷魂。

  媚妃有此異稟,可說是床第無上的恩物,難怪將明宗皇帝迷得神魂顛倒。

  朱傳宗只覺得那花蕊時時收縮,緊裹住自己那物兒。每次抽送之時,磨得那物兒甚是舒服,那快感陣陣湧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開一般,口中不住倒吸涼氣,哼叫不止。

  媚妃雙手摟住朱傳宗脖子,兩條玉腿在他腰口勾住,雙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嬌吟不斷。只覺得那大東西在花蕊中如搗蒜,花心好似快被插爛一般,花蕊壁隨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張直合,裡面舒爽異常,嬌膩道:「好弟弟、親哥哥,有這一次,死也不枉了。」

  朱傳宗想起身下承歡的乃是當今皇上的寵妃,一念於此,興致更高,那肉棒也粗大堅挺了幾分,邊弄邊道:「我厲害嗎?比皇帝如何?」

  媚妃叫道:「他怎能跟你比?哦,天啊,輕些,弄死姊姊了。」

  轉眼媚妃已洩了四、五次,直抽得渾身酥軟,雲鬢微亂,大叫不止。朱傳宗又抽了二百餘回,將媚妃抱於床上,自己爬於媚妃身後,又將那濕漉漉、火炭般玉莖插了進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兩人大叫著雙雙洩了。

  媚妃癱軟在朱傳宗懷中,細細嬌喘,面上全是滿足的潮紅。朱傳宗一想起就在這龍床之上,把皇妃弄得欲仙欲死,不由十分得意。撫摩著媚妃光潤滑膩的嬌軀,又是蠢蠢欲動。

  媚妃抓了他胯下一把,嗔道:「壞東西還要作怪,想要我命呀?」

  朱傳宗笑道:「剛才是誰喊著我要我要,現在過河拆橋呢?」

  媚妃臉色羞紅,水汪汪地瞟著他,道:「冤家,先前騙我那麼久,還沒找你算帳呢!說,你是不是早就包藏禍心來勾引我?你膽子好大啊!」

  朱傳宗笑道:「我可沒騙你啊,姊姊治好了我的病,謝謝姊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姊姊要是以為我騙你,覺得我辱沒了你,就把我交給皇帝殺頭吧!」

  媚妃伸手摀住他嘴,柔聲道:「姊姊怎麼捨得呢!進宮這麼多年來,從沒像今日這麼快活。只是寶兒以後要多來陪陪我,別厭倦我才是。哼,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可有法治你。」

  朱傳宗笑道:「我恨不能在姊姊身上化成水,怎麼捨得不來呢!」

  媚妃聞言嬌嗔不止。

  兩人纏綿了一會,眼看下午將盡,皇帝快要來了,只好另約了相會之期,依依惜別。

  朱傳宗從宮裡出來時,已經是腰酸腿軟,兩眼發花了。只因媚妃體質特殊,與她交歡固然比尋常快活數倍,精力卻也多耗費數倍,確實是銷魂尤物。

  想起剛剛上了皇妃,府裡還有嫂子,暖雲、盈兒、春風一群美人兒等著慰勞,心中好不得意。

  朱傳宗回到外宅,一進門就見薛金線正坐在床邊,低頭繡花。雪白的頸子晶瑩剔透,彷彿玉石雕就一般,心中喜歡的不得了,笑道:「金線,沒去陪你爹爹啊?」

  薛金線抬眼見是朱傳宗回來,臉上一片驚喜,隨即眼圈便紅了,顯然是思念已極。

  朱傳宗抱著她柔軟的身子,道:「你在繡什麼?你現在已經是我娘子了,不要那麼辛苦了。」

  薛金線道:「你走了那麼久,我心裡想你,沒有事情做,更不敢閒下來……你看給你繡的荷包好不好看?」

  朱傳宗低頭細看,見繡的是兩隻鴛鴦交頸嬉戲,那鴛鴦活靈活現,親熱的姿態也是滿含情意。朱傳宗笑道:「我們像它們一樣,都是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

  薛金線聽了眉眼含春,臉紅似火,笑道:「離開家那麼久,誰和你相親相愛啊?」

  朱傳宗連忙賠罪,薛金線噗哧一笑,柔聲道:「我在和你開玩笑呢!我已經聽說了,你這次為民請命,百姓們都大大稱讚你。老百姓夠苦了,難得有你這樣的官,辛苦你了。」

  朱傳宗心虛地道:「不辛苦不辛苦。金線,你……你專門在房中等我,是不是打算要慰勞慰勞我?」

  薛金線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卻不答話,靠在床邊,伸手將床幔解了下來。

  朱傳宗見她冰肌玉膚,容光艷麗,恍若天人,哪裡還按捺得住。叫道:「沒命就沒命吧。」

  脫了衣服鑽入帳中。

  朱傳宗享了薛金線溫柔滋味,大是得意,不過他身邊女人既多,又要處理政務,一個月中,難得見到薛金線幾次,便滿懷歉意地對她道:「我和你總是聚少離多,你不怪我嗎?」

  薛金線笑道:「我不是尋常女子,相公放心好了。其實你不總在我身邊,咱們見了面,自然都是歡喜,要是總膩在一起,說不定我早煩你了,不要你了。你不在,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讀讀書,玩弄花草蟲魚,也有趣得很。」

  朱傳宗瞠目結舌,道:「你真是奇女子,想法古怪。不過幸好我也遇到過一個,否則就會以為世上你這樣的人獨一無二呢!」

  薛金線笑道:「你說的是水姑娘吧!她想來就來,把你當做寵物一般,喜歡的時候才來找你,我已經聽說過了。她可給我們女人爭光啦,讓你也知道,我們女人可不全是窩囊廢。」

  朱傳宗臉色一紅,道:「我哪敢輕視你們,只是我分身乏術而已。原來你什麼都知道!」

  薛金線笑道:「你那些事,有什麼好難知道嗎?」

  朱傳宗訕笑不已,她聰明絕頂,果然名不虛傳,本以為瞞她很緊呢,原來只有他自己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