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公羊猛等人送出門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輝看著正對著彭明全屍首仔細檢驗的門裡郎中,心下仍有些許不安。畢竟公羊猛殺上門來取了門主性命,雖說報仇事大,但若金刀門毫無反應,也未免給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內各派犬牙交錯,一個處事不慎,只怕便是滅頂之災。
「好內力。」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他也是門中老人,當年雲麾山莊之役後,多少傷患都經過他的手,對於雲麾山莊後人的武功,他是最有資格說話的人,「前門主所中的致命傷是純粹的內力衝擊,迸斷心脈而亡,從各個跡象來看,衝斷心脈的是極其純正的大風雲功內勁,功力相當深厚,若要與此人衝突,只怕……只怕本門傷損不會太輕,請門主注意。」
「這樣嗎?」心下沉吟,傅青輝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氣,畢竟自己與彭明全雖非仇深如海卻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著為了他造成傷害,只是要說服旁人的借口可要多想想。幸好公羊猛與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實,而公羊猛表面上對金刀門也頗為尊重,既已說了不再追究,金刀門大可做得大方些。
傅青輝轉了話題:「嗯……那個楊剛呢?他沒來找你?」
「沒有,人不知那兒去了。」郎中微微搖頭,照說彭明全穿窗而出時先將楊剛撞開,當時彭明全逃亡心切,不會記得留力,楊剛給他一撞想必受傷也不輕,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那兒去,想來是見傅青輝上台,沒了靠山之後深怕傅青輝等人算帳,乾脆就逃了,此人倒還真見機得快。
「那好吧!將前門主屍身收殮,好好下葬,門中事務繁雜,爾後有勞諸位。」
傅青輝搖了搖頭,他雖和彭明全鬥得你死我活,門下新舊兩系彼此仇視,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門主,與其秋後算帳,不如收納人才以為己用;彭明全的死硬派雖不能留,可楊剛進退有方,算是本門後起之秀,傅青輝倒也不想對付他,只不過現在也沒空為此人勞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門主。」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卻微有走神。從彭明全所中傷創來看,那公羊家的人內力不只是純正的大風雲功勁力,甚至可說是太過純了,純正到有些過火,剛猛太過而無陰氣相輔,顯是為求成效不惜傷身,單練陽剛一路勁力,雖是見效得快,連彭明全也接不下來,卻是頗傷真元,簡直是先傷己,後傷敵,看得出來此人為了復仇,還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過他心中也頗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門,面上容光一點不像陰陽不調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來彼此心許,照說有女子陰元相輔,該不會有如此情形,難不成是自己看錯了?
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門,便悶不吭聲地向著城門口走去,路上一語不發,甚至沒去管暗地裡追蹤著的金刀門人,走在他身邊的方家姊妹不由心下微驚,照說公羊猛絕不是這樣的個性,大仇雖只報了三分之一,但終究是解決了一個仇人,無論怎麼著急,也不該面上連點喜色都沒有,不說一聲就往門外趕呀!
迅速出了城門,到了大路上頭,遠遠吊在身後的金刀門人也放棄了追蹤,公羊猛陡地腳下一虛,險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姊妹眼明手快,連忙扶住了他,怕他真會跌到地上去呢!
「師……師兄,怎麼了,別嚇我們……」見公羊猛面上蒼白,早已失了血色,扶住了他的方語纖不由芳心大亂,連手都顫著。原本雖知這次對公羊猛而言是場惡戰,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勝他或許可能,要全身而退可不容易;方才激戰之時,眼見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苦支撐、節節敗退,方語纖一顆芳心都要懸到嗓子眼了,當看到公羊猛苦戰中突施殺招,一轉眼便將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彭明全擊退,忽驚忽喜的情緒變化,差點讓她看得腳軟,只沒想到連彭明全都死在他手下。但如今看來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強撐著到城外便整個人癱了下來。
「沒……沒事……」搖了搖頭,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輕輕安撫著二女。他所受的內傷其實沒有外表看來這般嚴重,最多只是體內微創,呼吸不順而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為要虛張聲勢,免得金刀門看破虛實,打著為彭明全復仇的旗號,大張旗鼓來對付自己;如今終於脫離了金刀門耳目,心緒鬆弛之下才覺渾身虛軟無力,「傷得並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見公羊猛呼吸之間,氣息漸漸調勻,臉上也慢慢恢復了血色,顯然傷勢並不重,方家姊妹才放下心來,卻仍不肯放鬆攙著他的手。方語纖抬頭看看天色,日頭已漸漸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時間內可不好在洛陽城內出現,免得彭明全一系的人馬來找自己晦氣,至少也得等傅青輝穩住門內實權,將彭明全一系人馬或殺或逐,自己才好回頭,「現在……該怎麼辦?」
「這個嘛……」看了看天際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該是找個宿處的時候了;自己內創其實不算太輕,現下如果和人動手,只怕真會變成嚴重內傷,若不好生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過。明知洛陽和開封相距不遠,自己既擊斃了彭明全,消息只怕很快便會傳到劍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萬個想脅生雙翅飛到開封去,在劍明山得訊逃走之前對付這滅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現下絕無動手之力,劍明山武功又絕不弱於彭明全,復仇雖重卻也是急不得的,「先找個宿處再說吧!」
「嗯……」扶著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語妍突地臉兒一紅,似是想到了什麼,聲音囁嚅輕柔,「那時在山上……師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顆丸藥……非但可解百毒……又有療傷之效……還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聽方語妍語聲輕柔,羞澀之中帶著幾許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時的藥丸身上確實還有兩粒,只是藥中妍媚之性頗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雖說藥效對症,這點小傷一夜之後便可不翼而飛,但副作用卻是不小的,服下運功之後,多半會忍不住在這對美姊妹身上煞煞火。雖說已有了夫妻之實,但自己身上有傷,若在此情形下還向二女求歡,若胡天胡地下她們沒發覺也還罷了,可誰也說不准二女會否猜到這藥丸當中有問題!如果她們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狀,吃不完兜著走還是其次,眼見大仇已在身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節哩!
「那個……呃……這個藥是對症啦……不過……」絞盡了腦汁,好不容易才想到借口,公羊猛邊說邊覺心虛,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著自己的二女眼神;夕陽下涼風吹拂,竟覺背心有股寒意,「不過這藥效頗強……服下之後須得……須得立即運功消化藥力……不如我們先找到宿處再說……「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間荒廢的破廟,雖是窗毀門空,雜草處處,但稍作清理之後,權充宿處倒也勉強算得;只是才一入廟,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地服了藥,雖說內力運使之中,體內暗創逐漸平復,可那從腹下不住湧現的火熱氣息,也將公羊猛俊雅飄逸的臉孔熬得通紅,本來在火堆之前,二女還沒發現異樣,但眼見公羊猛身子微顫,臉上熱汗不住泛出,方家姊妹終於也發現了不對,試了他脈象的方語妍連聲音都顫了起了,「師兄……這是……這是怎麼了?」
心知是否東窗事發就在目下,公羊猛強抑著丹田處那股愈來愈強烈的火,吐氣中都帶起了熱息,「我家傳的大風雲功……性子走陽剛一路……今日用以對付
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絕招……陽剛勁氣不好導順……再加上……加上這藥性子
也屬陽氣甚重……正好勾發體內剛氣……得好生發洩一番……「
「是這樣……」聽到公羊猛的解釋,方語妍雪白嬌嫩的臉蛋不由一紅。方才在路上提及這藥物之時,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種種經歷,這藥物雖能解毒,卻抑不住大蛇淫氣,因此把持不住,將處女身子獻給了這師兄;接下來他不只將自己姊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來,還連番征伐,弄得幾天幾夜都是春色無邊,那景象事後想想都覺臉紅,真不曉得那時自己是發了什麼瘋,竟如此放浪。
不過仔細想想,這倒也況得過去,畢竟這師兄所修確實非逸仙心法,而是走陽剛一路,也因此雲雨之間,體內陽氣與自己姊妹的陰柔功體彼此相吸;由於他功力較強,竟成為天然的陰陽雙修,山間狂逞之際,自己和妹妹都有種陰氣被他采吸過去的感覺,可那樣付出後,快感卻是愈發強烈,強到她明知自己著了道,也是身不由己、情難自制地獻身在男女合歡的狂野之中!如今這人又想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方語妍不由羞紅了臉蛋,卻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像。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說吧……」紅透了的臉蛋不敢抬起,纖手卻輕牽著他的衣袖,不想也不捨離開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模樣著實撩人,尤其方語妍的聲音裡頭,更帶著幾絲動人的嬌媚,「妍兒……妍兒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歡被你……被你那樣發洩……」
「想動手就……就動手吧……」看姊姊這般羞人又甜蜜的樣兒,方語纖自不能落後,但方語妍已經快貼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隊的她只能呶著小嘴兒生悶氣,「誰教你已經得手了……壞蛋……」
想不到心中最擔心的事,竟如此雲淡風輕地過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壓抑的力道不由一鬆,慾火登時衝向下身,褲內登時高高頂起,看得方語妍不由心跳加速。雖說在那山問三人幾乎算得上是旁若無人的盡情求歡,什麼淫蕩嬌媚的聲情動作沒做出來過,可那終究是在無人地帶幹的好事;一旦下山,身為俠女的矜持令方語妍又回復了以往的端莊,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銷魂蝕骨的瘋狂?偏偏還在這小破廟裡,荒廢雜亂不算,還隨時可能有旁人入內借宿。想到要在此處行男女之事,極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種不堪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語妍臉紅心跳,卻不肯退。
站了起來,一把將方語妍摟入懷中,一張嘴方語妍纖巧的櫻唇已給他罩了起來盡情吸吮吻啜,迷亂的滋味令方語妍閉上美目,纖手微顫地環上了他的頸子,任公羊猛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長才。雖說旁邊還有妹妹看著,又位處隨時可能有人進入的道旁廟內,但給他的氣息侵入口中,方語妍登時嬌軀發熱,似有股慾火從腹下冒了起來,再也不願更不能逃離開公羊猛的懷抱。
見方語妍只是象徵性地軟弱推拒幾下,便已任己胡為,一雙藕臂更已勾上了自己頸子,心知這初嘗滋味的小女子已食髓知味、戀姦情熱,再不願被自己放過,公羊猛才開始了下一步動作。他一邊探索著櫻唇甜香,一邊雙手大進,一手托上方語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著那豐盈結實的觸感,力道重得直透肉內,幾乎可以刺激到幽谷裡的敏感處,另一手更是毫不遲疑地滑上方語妍胸前,輕柔而迅速地為方語妍寬衣解帶,更不時輕托重撫著兩朵渾圓飽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齊施,三方動作之下,方語妍只覺刺激已極,嬌軀禁不住地發燙髮熱;反正兩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實,又何必多所顧忌?一邊熱吻著他,方語妍毫不遲疑,纖手發顫之間,也已開始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語纖躲在公羊猛身後輕手輕腳、悄無聲息地幫忙,衣裳窸窣之間,兩人已是裸裎相對,火光之下的少婦胴體,充滿了無比嬌媚火熱的誘人氣息。
被公羊猛緊摟懷中,兩人的身體再沒有一絲間隙,敏感的肌膚被男人的火系氣息一燙,體內的欲焰登時又高了幾分。方語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被鬆開的櫻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時才羞人地發現,幽谷之中竟已濕潤起來,尤其現在身無片縷,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雖重卻無不適之感,反覺得這樣大力,才能將那慾望直透到裡頭去!而他的手更不放鬆,從臀間慢慢滑動,一步一步地移向那泉水漸生的幽谷,現在的方語妍只渴待著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慾。
只是公羊猛卻沒有這麼輕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語妍圓臀,另一手則已輕輕破開方語妍一雙玉腿,指頭輕輕勾挑著那逐漸湧出的泉水,啜著方語妍敏感小耳的嘴聲音雖輕,透在方語妍耳內卻是毫不放鬆的渴望,「妍妹妹……今兒教你新招……你把腿環到相公腰上……來……就這樣……」
本來已有心獻身,也不管地上髒亂,反正兩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為翻雲覆雨的墊褥,可方語妍怎麼也沒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愛她,偏偏現在這情況,情慾方熾的她,又哪裡有辦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羞怯已極,卻又有種隱隱的快感;方語妍順著公羊猛的教導,主動將腿環上了他的腰,這才發覺玉腿大開之下,半敞的幽谷正開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輕吐之間,正浸潤著那火燙的肉慾,那模樣令她雖是羞赧,一雙美目卻仍離不開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麼浪成這樣了?水流得好多喲……看來相公真的太久沒疼你了……」玉腿一開,幽谷口上登時再無阻滯,雖稱不上波濤洶湧,卻也是小溪潺潺。聽公羊猛這樣調笑,方語妍臉兒更紅,整個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時間竟找不出話來答他,偏偏腳不沾地,嬌軀全依偎在他懷裡,就想掙扎逃開也沒施力處,只能羞紅著宜嗔宜喜的臉兒蛋,任他大手托著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那硬挺肉棒緩緩頂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將她撐得滿脹飽實時,才忍不住輕哼出聲,纖腰卻無法自抑地輕輕扭轉起來,好讓那火燙能更適切地燒灼幽谷之中無比的渴望。
感覺肉棒被方語妍窄緊嬌嫩的幽谷箍得緊實,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氣,雙手微微用力,臀腿輕搖,感受著那美妙的觸感,聽著方語妍迷人的嬌哼,更是慾火狂張,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緊……又會吸又迷人……美得相公都快升天了……相公帶你……去散散步……」
原沒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當公羊猛一動起來,刺激的滋味登時令方語妍嬌吟不止,連呻吟哼喘聲都高了不少,隨著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頂得她心花怒放;尤其這姿勢使得方語妍四肢全掛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沒一會兒她已抓住了公羊猛行進的律動,隨著他頂送的節奏扭擺腰臀,好讓最渴求的部位送上去挨插,扭搖頂挺之間那舒爽真是無可言喻,弄得方語妍俠女英氣全失,嬌媚妖嬈地在他懷中盡情發浪,滾滾蜜潮不住泉湧,無法遏抑地流洩而出,不只交合之處,兩人臀腿間也是淫漬斑斑,難以收拾。
公羊猛時而大步行進,時而碎步俄延,時重時輕、時深時淺的幾圈「散步」
下來,方語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啟的櫻唇不是被他吻得深刻,便是急喘地呻吟著滿心歡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撐著自己的身子,還不時地加點兒力氣,讓自己能更適切地給他幹個正著,幽谷再沒一寸能逃離他的侵犯疼愛;暢美已極的方語妍知道自己這回洩得很厲害,早已大開的陰門被他闖入盡情吸吮,可那絕美的滋味,卻讓她絲毫不肯放手,只想繼續追著更高的美妙。
感覺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親密地夾吮了幾回,採補雙修之間只覺舒爽快意直透背心。公羊猛知方語妍已身陷慾海,這回她可真爽得厲害,也不知丟了幾回,不為己甚的公羊猛這才吁出了一口氣,任得那射精的衝動直衝腦門,一股登峰快感傳來,火熱濃精登時脫匣而出,射得方語妍一陣嬌吟,滿足地享受著子宮裡頭被火熱飽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癱了下來……
眼見姊姊在公羊猛懷中扭挺旋搖、樂不可支,耳聽她軟語呻吟、千嬌百媚,方語纖眼兒都瞪大了。雖說在山上之時三人之間當真稱得上狂淫縱慾,公羊猛和方語妍歡愛時毫不避諱自己,自己被公羊猛疼愛之時,也逃不過方語妍的眼睛,偶爾還來個三人同歡;可方語妍這樣熱倩投入,毫不保留地被公羊猛玩了個死去活來,聲音媚甜迷人,動作火辣帶勁,還浪了個汁水遍地,事後整個人爽到連眼睛都睜不開來,這般火辣的性愛她可是頭一回見到,想不震驚都不行。
方纔公羊猛抱著方語妍來回走動,肉棒隨著步履在幽谷中不住進出,拉拔著汁水連連外洩,那淫靡誘人的景象,全盤刻印在方語纖腦中;她雖也忍不住褪去了衣裳,裸露出充滿青春活力的女體,打算享受公羊猛的發洩,可光想到他用這種手段來撩得自己春心蕩漾,淫得自己死去活來的模樣,臉兒就不由通紅。雖已不是面嫩處子,可方語纖卻還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淫慾洗禮啊!
當她挨了上去,幫忙把姊姊嬌軟慵乏的胴體扶抱下來時,那充滿水般柔滑的肌膚觸感,不由使得方語纖芳心蕩漾,何況媚笑甜美的方語妍竟又加了一句「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之後才癱暈過去,方語纖不由腿腳都軟了三分;明知自己絕逃不過,卻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
雖說已在方語妍身上射了一回,將這嬌媚俠女射了個神魂顛倒,但轉頭一見方語纖眉眼含春,玉腿酥軟,一幅任君享用的嬌羞媚態,那肉棒竟又緩緩挺了起來。公羊猛不由暗讚,風姿吟這美女師父天生的「媚骨艷相」著實厲害,不只床上風情萬種,連陰精也如此動人,用她洩出來的真心淫液淬煉的藥丹竟有如此神效,雖已射了一回,渾身都舒暢了幾分,但一見方語纖在旁羞答答的模樣,便已雄風重振,怪不得在那山間初嘗滋味之後,二女幾已全盤拋卻俠女英氣矜持,從身到心都變成了誘人尤物,令自己大享艷福,果然不愧是出名的好物。
見公羊猛挺著一根雄壯的肉棒走向自己,雖說經過山間雲雨的洗禮,現在的方語纖早不是看到男人身子就要尖叫的小女孩,可本能的嬌羞卻仍讓她瑟縮了些,纖手輕輕遮掩著幼嫩賁挺的酥胸;畢竟她可沒有姊姊那般大膽,翻雲覆雨間那放蕩淫冶的風情,就連旁觀的她都為之心動。
「壞……壞蛋……又要來吃纖纖了嗎?」被公羊猛走到近處,那仍沾著姊姊激情流洩的肉棒便挺在眼前,方語纖嫩頰嫣紅,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兒卻已離不開那正待佔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只能無力地發出似嗔似怨、滿含嬌意的呻吟,「把姊姊弄成那樣……還……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了……今兒我要把纖纖吃到虛脫……吃到你求饒才罷休……」伸手輕輕撥開方語纖纖手無力的遮攔,見一對俏挺雪峰輕彈微顫,峰頂兩朵粉嫩乳蕾已硬挺了起來,即使不看方語纖閉緊的雙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無盡彩光的媚態;顯然方才自己與方語妍無比投入的一場好戲,已看得方語纖春心蕩漾,無須自己多加撫愛,這小姑娘的肉體已做好了迎合的準備。伸指在那乳蕾上輕彈幾下,勾得方語纖眼兒更媚,「好纖纖的胸前愈來愈大了……果然不愧我日夜搓揉……」
「都……唔……都是你壞……哎……你這吃軟飯的……」美目半睜半閉,感立覺俯下身的公羊猛正自在她胸前愛撫揉弄。嘴上雖怨他壞,卻不由得抬頭挺胸,將一對雪峰盡情挺出,供他玩賞,一雙玉腿早難夾緊,身下的衣裳已浸透了幾處濕意,「都是你……啊……這樣……害纖纖……愈來愈淫蕩了……」
「這樣才好呢……」跪下身去,膝蓋輕輕頂開了方語纖玉腿,公羊猛緩緩下壓,方語纖也配合無比地躺了下來,不一會兒已全然軟在公羊猛身下。當公羊猛的手指在腹下緩緩流動,指間輕輕勾弄著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當兒,方語纖早已沉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瞭自己肉慾的希望,卻不知怎地還不肯動手,只在這輕柔玩弄著她,「好纖纖……連這兒都……愈來愈敏感了呢……」
「都……都你這壞蛋……」聲音柔甜嫵媚,此刻的方語纖早化成了一灘水,隨著魔手到處蕩漾飄搖,連心中的疑問都再也壓抑不住了,「吃軟飯的……你……哎……你不帶……不帶纖纖「散步」嗎?「
「還不行……」公羊猛輕輕笑著,充滿勝利者的驕傲。能令方語妍軟癱一邊,媚笑無力地留在面上,確是傲人之事,「好纖纖還……嗯……還不夠浪……等纖纖這漂亮的軟飯給多吃幾次……吃到跟妍姊姊一樣媚死人的時候……再帶你去「散步「……到時候纖纖才知其中滋味……哎……別太大力了……」
「還欺負人呢……」在公羊猛臂上微微一擰,方語妍媚語輕柔,手上也出不了幾分力氣。
「妍兒放心……」邪邪一笑,伸頭過去吻了方語妍一口,公羊猛眼睛邪邪地打量著方語妍肌香膚潤,猶然沉浸雲雨餘韻中的飽美胴體,看得無力軟癱的方語妍又羞又媚,芳心一陣激躍,「若待會吃纖纖這可口軟飯還不夠……相公這兒有的你舒服的……好妍兒先休息……待會就輪你上陣了……」
「哎……哎呀……你……壞人……壞……唔……」甜蜜情濃之間,沒想到他卻偏過頭去和姊姊說話;方語纖芳心微惱,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公羊猛已壓住了她,那肉棒猶如長了眼般撥草尋蛇,準確無比地鑽進了她蕩漾的幽谷當中,那火辣美妙的勢子,令得方語纖不由嬌吟出聲,心中正想著他今兒怎地如此威猛,比當日山間更顯火熱強壯,竟令姊姊如此沉醉,一邊纖腰已輕抬微扭,好讓他插入的動作更為適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熱地品嚐著自己這美味可口的撩人軟飯。
心知山間數日數夜下來,方家姊妹早給自己弄得只剩外表一層俠女模樣,內裡早是撩人心魄的尤物一雙,尤其方才邊走邊干方語妍,那浪樣早令方語纖魂為之銷,公羊猛多加手段,伏在方語纖身上,腰身上下頂動,每一下都深深刺入,長長抽出,務令方語纖誘人的幽谷再沒一寸逃離他的掌握,那無比飽足的充實感覺,使得方語纖再也矜持不住,呻吟得愈發嬌甜柔膩。
「哎……你……啊……你這……這吃軟飯的……唔……你……哎……愈來愈……愈來愈厲害了……唔……纖纖被你……啊……被你吃的好美……哎……啊……你……唔……你真厲害……這樣……這樣搞得纖纖……唔……快死了……壞……壞蛋……哪能這樣……啊……再大力點……你……嗯……你在裡頭咬……啊……不要……「
「嗯……就……就是那兒……再……再用力……唔……壞蛋……你……啊……你這吃軟飯的壞人……喔……好酸……好美……啊……求求你……別……別停……不要停……纖纖好……好舒服……唔……你……你吃到纖纖心坎裡了……嗯……纖纖要你……啊……要你別停……再用力……大力點……吃得……吃得纖纖虛脫……吃到纖纖洩出來……美啊……「
想不到公羊猛幹得如此火熱霸氣,那肉棒不住深進,直往汁水源頭處去採,無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襲著方語纖身心,令方語纖再難保一絲矜持,叫得比方語妍還要嬌媚放浪;而她的胴體也配合著她的淫浪,在公羊猛的開墾深汲之下,快感再無阻滯地洗過她的身子,沒有一寸肌膚沒給那肉慾洗禮得閃閃發光,連番高潮下洩得快活之至,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抬,配合他的抽插享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難以徹底發洩胸中美意。
給奸得飄飄欲仙,方語纖也不知自己已在他胯下洩了幾回,只覺每一寸毛孔都被體內的熱力灼得開了,這般滋味竟美得前所未見!雖說不知不覺間公羊猛的動作已緩了下來,只深沉旋磨著,可每一下磨動,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麼要害被他佔了一般,磨得方語纖手腳酥軟,肉棒上頭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進骨子裡頭,讓她從最深處洩出那美妙快意,爽到無法筆墨形容。
高潮波濤間,耳邊忽聽得異聲輕響,又似吸吮又似舔舐,雖是微弱卻有種誘人意動的纏綿;方語纖媚目輕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方語妍已伏到了公羊猛背上,纖指輕扣著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輕品著他動作間溢出的汗珠,在他結實的肩背上頭舐得嘖嘖有聲,顯得嬌媚蜜甜、誘人已極。其實這也不是頭一次了,從山間時就是這樣,每當方語纖被公羊猛奸得高潮迭起,洩得有去無回,再經受不住時,方語妍便會黏到公羊猛身上,無語地小舌輕吐,將他誘回自己身上去。
不過這回似乎奇招沒生效果,神魂飄渺的方語纖只聽得身上的他牛喘愈烈,肉棒上頭那吸力直透骨髓,美得讓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嬌軀軟綿綿的,渾身上下似只有幽谷裡頭還有感覺,美妙的滋味從骨子裡頭不斷外擴,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將她填滿,只張著小嘴卻出不了聲。
見方語纖的高潮竟如此強烈,大張的眼兒早已無神,顯然身心都飄浮在那肉慾之巔,公羊猛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她可是吃不消如此美味的,這才暫停肉棒那火熱的吸啜,轉過臉去向著方語妍吩咐了幾句,同時伸手滑過方語纖身下,將美得將欲暈厥的她抱了起來。
軟綿綿、飄飄然,雖說公羊猛已停了採補的動作,可那快感實在太過強烈,一時間將方語纖整個人充得滿滿的,再也宣洩不出。
茫茫然的她人事不知,直到幽谷裡頭又感應到男人的抽插,這才回過神來,眼前卻見方語妍正伏在自己身下,靈巧的小舌正自啜著自己的唇,姊妹之間的唇舌交流來得又甜又軟,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裡頭的感覺卻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姊姊正奸著自己一般!迷迷糊糊的方語纖不由迷醉其中,和姊姊熱吻撫摸起來。
方纔強烈的餘韻漸漸散去,幽谷中的肉棒輕抽緩插,似也在慢慢等待方語纖的清醒。熱吻中的方語纖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可問題卻提不出來,櫻唇給姊姊封得緊緊實實,間中還聽得姊姊瓊鼻誘人的哼聲,肉體交接處一片濕滑感覺,嚇得方語纖魂兒差點都飛了出來!
難不成……難不成連姊姊都變成了男人,正蹂躪享受著自己的身體?偏生酥軟的手足卻掙扎不得。
「哎……纖纖……別擔心……」似也看穿了方語纖心巾所想,方語妍好不容易鬆開了她的口,想要解釋的語音之中卻帶著肉慾的衝擊,令她聲音發顫,再也平靜不來,「唔……嗯……是……是相公……是相公在干纖纖……姊姊只是……只是挨在這兒……啊……相公……饒了妍兒……那裡……好舒服……要丟了……「
「是嗎……這可不成……」聲音似從天際傳來,聽到公羊猛的聲音,方語纖的心才靜下一些。若那肉棒正享受著自己的緊湊飢渴,把姊姊弄得哀吟求饒的,想必就是他那貪婪又靈巧的手指頭了吧?
「妍兒可不能這麼快……只顧自己爽……等弄了纖纖……相公還要再吃可愛的妍兒一回……「
老早就承受過被他弄得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方語纖自知其中奧妙,可公羊猛既出了這種主意,讓自己姊妹上下交迭,說不定……說不定就是想同時享用自己姊妹,真不知會弄出什麼事來?
方語纖嬌媚一笑,伸手摟住了身上的姊姊,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也不知公羊猛聽明白了沒有,「哎……你這……你這吃軟飯的壞相公……別光顧著纖纖……也要……也要插幾下姊姊……哎……壞……你……啊……你這樣擺弄纖纖和姊姊……不就是……嗯……壞……不就是打算同時弄我們姊妹倆……唔……討厭……「
沒想到這般羞人的耳語,竟會從自己口裡跑出來,方語纖只覺渾身發燙,連身上的方語妍都忍不住吃驚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地偏頭避開那眼光,聲音卻仍軟軟甜甜地鑽了出來,「姊姊……別這樣看人……纖纖……唔……纖纖受不住的……啊……那裡……壞蛋……會、會壞掉……纖纖……嗯……纖纖要洩了……「
感覺身下的妹子真有著洩身的緊繃感,方語妍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經這樣被玩到癱過,自知其中之美,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公羊猛身子一提,那肉棒已「啵」的一聲從方語纖體內抽出,直搗黃龍地攻入方語妍體內,飢渴的幽谷登時發揮了無比的魅力,將那火熱的入侵者緊緊包夾,享受著靈肉相接那美妙的滋味,方纔的軟癱彷彿不曾存在那般,肉體竟熱力十足地迎合起來。
雖說洩得渾身舒暢,美得似欲暈去,但身上的姊姊與自己赤裸相親,她既開始被公羊猛淫得乳顫臀搖、婉轉承歡,方語纖哪裡還閒得下來?
她睜開眼睛,見方語妍粉靨緋紅、眉目含春,一臉正爽得不可自拔的媚態。
方語纖與她孿生姊妹,面容極其相似,哪兒不知自己高潮之時,怕也是這樣一張誘人無比的臉蛋兒。
想到自己承歡時就是這樣的臉蛋神情,方語纖不由愈看愈愛,禁不住輕仰螓首,在姊姊嬌艷欲滴的唇上輕輕吻著,身子更配合身上交歡的兩人輕扭微搖,轉眼間已連自己都繞了進去。不知從那兒生起的力氣,讓方語纖扭擺之時再看不出方才洩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方語纖才發覺到,原來自己被放在供桌上頭,這廟雖破舊,墊了衣物的供桌卻還結實。雖說三人恣意動作,竟還能撐著不散!此刻的公羊猛正立在桌邊,不住拱腰抽插,只將方語妍插得嬌吟時作、媚語連綿,挺送之間連方語纖與姊姊緊連的幽谷處也受到波及,那滋味雖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時強烈,卻也火熱刺激,加上身上的姊姊愈扭愈熱,美感幾是直透她心底。
「姊姊……纖纖的美姊姊……」見方語妍爽得眉花眼笑、臉紅心醉,方語纖
不由頑皮心起;尤其才剛發洩過、猶然敏感的幽谷被兩人激烈的性交動作不住刺
激,雖還無力起身承歡,可色心卻悠悠慢慢地浮了起來。
「方纔……方才是姊姊干纖纖……現在可是……可輪到纖纖來弄姊姊了……」
「討……討厭……纖纖你……啊……你壞……妍兒會……會被你們害……唔……害得要丟……「這勇猛好色的相公也就罷了,竟連親妹子也在床第間調侃自己,正被奸得火熱刺激的方語妍哪裡還能反駁?
方纔她聽從公羊猛擺佈,伏到方語纖身上,切身感受著相公與妹子間的歡愛時,眼見方語纖被相公享用得神魂顛倒,在自己身下哼吟不止,感覺上還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奸著這好妹妹般;便沒有公羊猛的教導,她也不會放過正風情萬種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罷休,哪知現世報來得如此之快?
「妍姊姊……唔……不喜歡……不喜歡被纖纖幹嗎……」
「不……不會……哎……纖纖你……你的手……好過分……唔……別、別吻得這麼凶……姊姊受不住……哎……壞蛋……相公你……嗯……「一開眼便見妹子嬌柔而微帶點邪氣的笑意,恍惚之間方語妍還真有種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姦淫的錯覺,而體內不住噴湧的快感,令她一點也不想抗拒,」啊……只要、只要相公願意……妍兒當然……當然喜歡被纖纖……被纖纖干到丟……嗯……好羞人……你……啊!壞……弄死妍兒了……「
難得方語纖如此投入,雖說兩姊妹錯覺相奸,完全把自己扔到了一邊,但看她們竟如此投入,公羊猛倒也不好反對。他只是提槍大進,交迭著的兩女幽谷全不放過,時而猛插令方語纖洩身媚吟,時而輕觸讓方語妍渴求哭叫,一時間破廟當中滿是春意盎然,再無復破舊荒廢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