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母宮主指引江寒青來到的這間大屋子裡,除了一張通鋪大床以外,居然空蕩蕩的沒有其他的擺設。
不過這張床也確實是夠大,竟然橫貫了整個房間。床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淫虐用具。皮鞭、蠟燭、塞口球、束腰、大捆的繩子、蠟燭、鐵夾子、鉗子、鐵鏈、假陽具等等不一而足。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東西,這裡都能夠見到。
在床的正中央對著房門的位置赤身裸體地坐著兩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看見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走進來,兩個小男孩顯然是大吃了一驚。兩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江寒青,一點其他的反應都沒有。
這兩個小男孩都很瘦弱,一眼看過去就會發現兩人有一個非常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兩人的長相都是奇醜無比。再按捺住心裡的厭煩情緒仔細一看,就會覺得兩個人還醜得十分相似。
兩個人都是吊眼角、塌鼻樑、鼻孔朝天,臉上還長滿了斑斑點點的東西。不過有一個地方兩個人長得還是有所不同,那就是嘴巴。兩個人裡面一個人長成了「天包地」的形狀,另一個卻剛好相反,是一個天生的「地包天」。
江寒青看了這兩個醜男孩兩眼,心裡頓時感到一陣噁心,連忙將目光轉到別處去了。
「天啊!這老妖婆是發神經了。人家都是養小白臉兒。她倒好!居然養起這麼兩個小丑鬼來了!」
在大床靠牆的角落裡,江寒青看到還蜷縮著一個人影。那人低垂著頭,在昏暗的燭光下看不清楚其長相,不過從身材的曲線上還是可以肯定那人是一個女人。
看著眼前的景象江寒青終於明白自己會在大堂裡面等那麼久。原來他來到這裡的時候,聖母宮主正在這屋子裡玩著自己的性遊戲。穿好衣服,再補補妝,自然需要花一些時間的。
兩個醜男孩這時也看到了被江寒青摟在懷裡的聖母宮主,立刻高叫起來:「賤人你怎麼出去了這麼半天。還帶了一個男的回來。快給老子滾過來!」
江寒青聽了兩個男孩的話翻了翻白眼,心道:「看來大宮主的受虐慾望是越來越強了!找來這麼兩個醜男估計也是為了從中享受到更強的羞辱感覺。哼!且看她有什麼反應再說!」
進到這個房間裡的聖母宮主似乎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聽到兩個男孩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吃吃嬌笑著靠到江寒青胸口膩聲道:「你們兩個小壞蛋急什麼急?這位大哥可是奴家的夫君大人。你們這麼不給他面子,他會生氣的!」
說著她伸手摟住江寒青的頸項,親暱地用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兩下。在她故意這樣動作挑逗兩個男孩的時候,江寒青卻回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和這位聖母宮主做愛的情景。
歷代的聖母宮主在床榻之上都是絕對的受虐狂。其實不僅僅是聖母宮主本人,就連每一個聖母宮成員都是極為變態的超級受虐狂。這固然是因為聖門淫虐親母的規矩必然造成這些母親們喜好被虐,但背後也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
聖門顯宗聖母宮的成員,每一個人都是歷代宗主的親生母親,卻也每一個都是自己親生兒子淫虐的犧牲品。像她們這樣一個個從高貴的母親演變成為兒子的性奴的過程,對於女人來說無疑是對於自己人格和自尊的徹底踐踏。
但是當她們的兒子去世之後,這些可憐的女人卻又因為心愛兒子的死亡而享受到了格外的尊榮。她們被顯宗的成員抬到了極為崇高的位置,成為了顯宗聖母宮的一員,享受著全宗子弟的頂禮膜拜。本應是無比悲傷的事情,卻似乎給她們帶來了常人所企盼不及的榮譽。但是這種悲傷與喜悅、天堂與地獄的瘋狂變化,卻只能讓她們那本已扭曲的人格變得更加不可思議。
在顯宗內聖母宮的成員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神抵,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使得普通幫眾連抬頭仰視的勇氣都沒有。但是背著幫眾,她們在床上又常常是下賤到極點,似乎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自尊之心。只要她們願意,她們可以讓任何人用任何手段對自己進行凌辱,似乎只有這種常人無法忍受的折磨和屈辱,才能夠讓她們得到一點心理的慰藉。現任的聖母宮主,在這一點上比之於她的前任宮主和同伴們也是絲毫不遜色。
在江寒青小的時候,每次見面他都會好好地玩弄這個高貴的聖母宮主,享受虐待貴婦人的快感。比之於玩弄其他的女人,江寒青凌辱這個女人所能夠獲得的快感是更多更多。其他的女人被江寒青調教後就徹底成為了他的性奴,而這位聖母宮主卻絕對不是!
在床上她可以賤得不能再賤,可是一旦出了房間,你就別想再在她面前有片刻時間能夠抬起頭來。在正常的時間裡,她絕對是一個可以主宰一切的女神,絕對不會容許一點點侵犯自己權威的事情發生。在江寒青看來,她之所以對王明思的反叛那麼痛恨,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王明思破壞了聖母宮主在隱宗內無可比擬的權威。
當年江寒青享受這位聖母宮主的風騷肉體之時還只有十幾歲的年紀,卻已經覺得能夠羞辱玩弄這位平日高高在上的大宮主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在江寒青內心裡,聖母宮主是僅次於母親陰玉風的第二個絕佳凌辱對象,而且與母親陰玉風最後向自己全面投降,徹底淪落為他的性玩具不同,這位聖母宮主雖然在在臥榻之上是出奇的淫賤,但平常的時候始終能夠保持自己的威嚴和高貴的身份。
也正因為聖母宮主在平日裡總是表現得高不可攀,所以江寒青在床上凌辱她時總是挖空心思、絲毫不留餘地,完全將她看成一頭淫獸來對待。
江寒青有時也在揣測,也許正是為了讓男人能夠更加殘忍地玩弄自己,這位聖母宮主才故意在任何人面前都作出一派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因為這樣恰恰最能夠激發虐待筐的男人玩弄她時的興奮感。
雖然過去和聖母宮主曾經有多次的肌膚之親,已經完全瞭解聖母宮主在性交時的下賤口味和受虐脾性,但是江寒青在此刻親眼見識之前,仍然沒有想到過聖母宮主會墮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居然讓這麼兩個年紀又小、長相又醜的男孩來玩弄自己高貴、美艷的肉體!
「你個騷豬什麼時候又多了個老公出來?他媽的,你趕快給老子滾過來!否則老子待會兒不把你那賤屁股給抽爛!喂!我說那個傻小子,你還不趕快將那個騷貨給老子抱過來!」
粗魯的辱罵聲把江寒青從冥想中喚回了現實世界裡,是那個嘴巴長成「地包天」狀的小孩在叫罵。他見江寒青仍然抱著聖母宮主站得遠遠的不肯走過去,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江寒青看著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嘿嘿冷笑了兩聲,心想:「看來這兩個小子是被大宮主養了很長的時間,而且也一直很受她的喜愛,否則說話怎麼可能如此趾高氣揚?」
似乎是為了證明江寒青的猜測沒有錯誤,聖母宮主很快就將嘴貼到江寒青耳邊,含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說:「這兩個小子被我抓來玩了一年多了!來的時候兩個小子肥得像頭豬一樣,你看現在他們瘦得那樣!嘻嘻!再玩一個月就可以扔土裡當肥料了!」
江寒青這時已經逐漸進入狀態了,聽了聖母宮主的話冷笑一聲道:「好哇!在此之間讓我先看一看你這頭母豬是怎麼被他們玩弄的!滾過去!」
江寒青這樣說著立刻就粗暴地將懷中柔若無骨的聖母宮主扔到了兩個醜男孩面前的床榻上。兩個醜男孩立刻興奮地撲了上去,將聖母宮主夾在兩人中間,粗暴地撫摸她的肉體。
這一次出口辱罵聖母宮主的是那個「天包地」,他一邊使勁揉搓宮主的雙乳一邊罵道:「賤人!你不是說他是你的老公嗎?啊!人家還不是將你拋給了我們?哈哈!」
聖母宮主的肉體被兩個醜男孩的雙手粗暴地玩弄著,可是她的表情卻逐漸開始興奮起來。雙頰赤紅,呼吸急促,嘴裡面還偶爾咿唔兩聲。
對於聖母宮主來說,一般的虐待遊戲都已經不能夠滿足她那無窮盡的受虐慾望,只有從精神上無情的折磨才能讓她稍微感到一點滿足。眼前這兩個丑小孩正是她為了滿足自己那變態慾望而故意找來的。讓這麼兩個奇醜無比的男孩玩弄自己美麗而高貴的身體,那種屈辱的感覺正是聖母宮主這樣的超級受虐狂所鍾愛的。
江寒青冷冷地看著已經慾火高漲的聖母宮主,心裡卻突然湧起一個念頭:「在我玩過的女人中,只要最終迷上了被虐待感覺的,就沒有不向我乖乖投降的。唯有這個大宮主是個例外。像媽媽那樣高貴而又精明強幹的女人,最終都完全屈服在了我的胯下,她難道比我媽媽還要厲害?不!那只是因為當年我相她上床的時候,年齡還太小,根本不懂得怎樣去挖掘這種女人心底深處的秘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可不再是當年那個任由她擺佈的小毛孩了!對!我一定會有辦法收服她的!一定有!我一定要找出這個辦法來!哼!還有那個江曉雲,她也別想跑掉。我們顯宗居然會出她那種不喜歡性虐待的怪物,真是想不通!不知道她老公當年怎麼不好好調教她,搞得這賤人現在還在裝清高。不過也沒關係,正好留給我來親手調教!嘿嘿,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江曉雲跪在我的面前哭泣。哈哈!到時候還說什麼兩宮宮主啊,不過就是我江寒青養的兩條狗而已!到時候我要讓這兩條母狗赤身裸體,然後讓她們爬在地上由我用繩子牽著去逛街!」
幻想著徹底收服高不可攀的兩宮宮主之後,自己牽著全身赤裸的兩位宮主上街遊玩的樣子,江寒青興奮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臉上也立刻浮現出了笑容。
令江寒青想不到的是那個剛才還對他出言不遜的地包天男孩居然主動出聲招呼道:「喂!那個傻大個兒,你一個人在哪裡站著傻笑什麼啊?你也過來玩玩吧!這個賤人既然說你是她的老公,你就不要客氣啊!過來好好玩一玩。對了,你也可以去玩旁邊那個女人,那人是這個賤人的侍女。」
江寒青在旁邊早已經是看得慾火焚身,聽到對方這樣邀請自然不會客氣,立刻脫去衣服也上到了床榻上。
聖母宮主被兩個醜男孩一陣玩弄,這時早已經是媚眼如絲,看著江寒青脫光了衣服上了床,也向自己靠了過來,就喘著氣道:「青哥兒,你的那話兒可是比以前大了不少啊!」
聽了聖母宮主調挑逗自己的話,江寒青只是嘿嘿笑了兩聲,對兩個醜男孩道:「小兄弟,想個什麼法子讓這個賤人沒辦法亂嚷?聽著真是心煩!」
天包地嘴角男孩歪了歪,不屑道:「這還不簡單嗎?你老兄也真蠢!用你剛剛脫下的內褲給她堵上不就行了!」
江寒青聞言之下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有道理!是我太蠢了!居然沒有想到這招!」
轉身從地上拾起自己剛剛脫下的內褲,江寒青隨手便拋給了那個天包地男孩。
天包地男孩捏著江寒青的內褲抖了兩下,高興道:「天氣熱,你老兄的內褲全被汗水濕透了。正好給這賤人好好享受!」
說著他就將剛剛從江寒青下身脫下的內褲,用力往聖母宮主的鼻子和嘴巴上面按去,嘴裡還罵道:「賤人,好好聞一下!怎麼樣?你老公的內褲是不是很香啊?哈哈!」
聖母宮主似乎是受不了江寒青內褲上的汗水和尿液臭味,咿唔著閉緊嘴巴將臉左右搖擺,意思顯然是表示拒絕。
地包天男孩一手抓住宮主的髮髻使她的頭不能晃動,另一手卻伸到她的陰部位置用力一捏,聖母宮主受不住陰部的疼痛出聲叫了起來。而天包地男孩卻抓住時機一把就將江寒青的內褲塞到了聖母宮主的嘴巴裡面。
從江寒青內褲上發出的那陣騷臭味直衝聖母宮主的鼻子,讓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她差點就一口氣喘不過來。
江寒青看著兩個男孩熟練而殘忍的動作,不由得是連連暗點頭,心想:「看不出兩個小子年紀雖小,對於虐待女人這一行卻很有經驗嘛!難怪大宮主會將他們兩個當寶一般養著。【兩個醜男孩在將聖母宮主的嘴巴堵上之後,又找出一塊長條狀的黑布把她的眼睛也給蒙上了。
而江寒青這時已經挪到了聖母宮主身前,開始脫去她身上的宮裝,一邊還抽空在她豐滿的乳房和大腿上撫摸兩下。被蒙住雙眼的聖母宮主,眼睛雖然看不到了,可是身體的敏感度卻也隨之提高了不少。
裸露在空中的乳房、小腹和大腿被三個男人一共六隻手摸來摸去,那種淫蕩的快感讓她覺得格外地興奮。她的嘴巴雖然被堵住了再也叫不出聲,卻絲毫不會妨礙她不停地呻吟,而口水在潤濕了堵住她嘴巴的內褲之後,也頤著嘴角緩緩地流了出來。
兩個男孩將聖母宮主推倒仰躺在床榻上,用力掐了幾下她豐滿高挺的乳房,呵斥道:「賤人,趕快翻過身來趴著!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聖母宮主果然聽話地翻過身趴在床上,還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在空中不停地晃動。
看著從聖母宮主的屁股溝中露出的後門的菊花蕊,淫虐的血液衝進了江寒青的腦海中。將一根手指狠狠地頂進聖母宮主的肛門中鑽動,另一隻手則狠命地捏掐她那肥大的屁股蛋兒,江寒青咬牙道:「賤貨,想不到這麼多年沒有玩弄你。你還是這麼風騷!」
旁邊坐著觀看的地包天男孩突然想起什麼來,說了一聲:「等一等!我給你找一樣好東西過來!」
說著他就跳下床去,跑到屋角放著的一個密封的鐵箱子前,迅速打開箱子從裡面掏出了一包外面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來。等到他回到床上解開那包東西外面的厚厚毛片包裹,江寒青才看出那原來是一小包冰塊。
地包天男孩得意洋洋地將那包冰塊遞給江寒青道:「這個給你!這可是我今早才專門叫人準備的,就為了給這騷貨用的。你拿去用吧!用完了那箱子裡還有一些。」
江寒青看著這包冰塊,皺眉不解道:「這個有什麼好用的?」
天包地男孩一聽可就立刻精神了,伸手在聖母宮主高聳的屁股上重重拍打了一巴掌,搖頭晃腦對江寒青道:「你可真笨啊!還問什麼用?你用這冰塊在那騷厭的乳頭上、肚子上滾一下試一試,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你再將這冰塊塞到她肛門裡、陰道裡面試一試,看不把她爽得!哼!你看這賤人光是聽咱們這麼一說已經是淫水長流了。」
江寒青聽得是兩眼放光,急忙將手指從聖母宮主的肛門中抽了出來,轉而從那個冰袋裡面掏出一塊冰用手拿著伸到聖母宮主的乳頭上用力一按。
當冰塊接觸到嬌嫩的乳頭之時,聖母宮主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身子劇烈地顫抖了兩下,上身急忙抬了起來,讓自己可憐的乳頭擺脫與冰塊的接觸。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直起腰來,兩個醜男孩就已經用力將她又按趴回了床上。
江寒青這時已經肯定,剛才那一下一定是讓聖母宮主爽歪了,否則憑她的武功如果真想反抗,就算是兩百個那種男孩都不可能按得出她。而從她的陰道中流出的淫液也證明了她有多麼的興奮。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來!我再給你看一下冰塊塞進屁眼兒裡面她會有多爽!」
天包地男孩得意地向江寒青說道,同時手裡也拿起一小塊冰塊向聖母宮主的屁股方向伸了過去。
聖母宮主聽到那個男孩的話後,屁股開始猛烈地晃動,似乎想以此來抗拒男孩將冰塊塞入她肛門的企圖,可是快樂的淫液卻從她的陰戶裡流出來更多。
江寒青興奮地用雙手將聖母宮主搖晃的臀部牢牢把住,而天包地長相的醜男孩就哼著淫蕩的小曲,將手裡那小塊冰貼到了聖母宮主的肛門外側。
聖母宮主的身子像抽筋一般劇烈地抽搐著,嘴裡發出可憐的咿唔聲音,豐滿的大腿拚命地夾緊,同時努力搖動肥大的屁股,似乎這樣她那可憐的肛門就可以擺脫冰塊的侵擾一般。
不過江寒青把住她臀部的那雙大手可絕對不是一個擺設,見她開始掙扎起來,江寒青連忙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將她的身子緊緊固定在一個位置上不能輕易動彈。而天包地長相的醜男孩也抓緊時機,把手裡那小塊冰用力往聖母宮主的後門裡面一塞。
寒冷的冰塊塞入肛門裡所帶來的劇烈刺激,讓聖母宮主後門的菊花猛地收縮了一下,那冰凍帶來的刺痛感覺順著腸道,往她的肚子裡迅速傳遞進去,眨眼之間讓她的肚子都開始疼痛起來。聖母宮主兩眼鼓得圓圓的,額頭上、臉頰上、脖子上一粒粒豆子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滴。
她想出聲喊叫,可是嘴巴被塞主發不出聲音來。想用手去撫摸自己悲慘的肛門,可是雙手卻立刻被地包天長相的男孩給用力按住。可憐的女人只能是扭頭晃腦、聳肩搖臀,試圖通過這樣的動作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減少一點肛門被冰塊刺激帶來的痛苦。
冰塊給她的屁眼兒造成的刺激是如此的強烈,不一會兒功夫她那已經涼透心的屁股上就沒有了什麼感覺,只有小腹裡面一陣冰涼,似乎想要拉屎般的難受感覺提醒她,那悲慘的屁股還長在她的身上,並沒有離她而去。
被男孩塞入聖母宮主屁股裡的冰塊在她的肛門裡迅速融化,很快就變成了縷縷冰水從紫色的菊花蕊裡緩緩流出,然後分成兩股往下流。一部分是順著屁股溝流到小腹上滴落,另一部分則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那仍然寒冶的冰水從敏感的大腿上流過,又給她帶來一重新的刺激。
而這個時候江寒青也學著男孩,將一塊寒冰粗暴地塞進了聖母宮主的陰門裡面,這一次帶給聖母宮主的刺激比之剛才更為劇烈。她那火熱的子宮有史以來第一次變得冰冷。開始的時候她的下體仍然是劇烈的刺激和疼痛,接著就是一片透心的冰涼和麻木感。
聖母宮主饒是內功高強,卻也被這種非人的折磨給弄得是渾身哆嗦,淚流滿面,臉色慘白得像死人一般,連嘴唇都變成了烏青色。
還沒有等她從冰塊塞入下體的兩個洞裡所帶來的痛苦刺激中回復過來,兩個小孩卻又準備好了新一輪的凌辱攻勢。在聖母宮主那說不出是期盼,還是恐懼的目光中,兩個小孩找出了兩根紅紅的細蠟燭。
地包天長相的男孩還向將江寒青解釋道:「這頭母豬是最喜歡滴蠟的了!只要燭淚滴到她的皮膚上,她就會立刻興奮得噴潮!你待會兒等著看吧!」
江寒青聽了男孩的話微微點了一下頭,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這大宮主受虐待時的反應跟常人一般無異,可是一般的人在迷上受虐待之後總是會將受虐的性格不知不覺帶人日常生活中,而這位大宮主卻好像完全不受影響。唉!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她在生活中也變得如此刻一般俯首貼耳呢?」
「嗚!……嗚!」
聖母宮主嘴裡發出的嗚咽聲突然又變得高亢起來,雖然她並不能清楚地發聲,可是這含糊的聲音裡還是反映出了她此刻心理的複雜情緒,有興奮、有痛苦、有刺激、也有屈辱。正是這種種複雜的感受交織在一起所能夠給平日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帶來的巨大刺激,才使得如聖母宮主和陰玉風之類的精明女人都喜歡上了這受虐待的怪異行為。
江寒青聽到聖母宮主的嗚咽聲猛然回過神來,定晴一看卻是兩個小孩正在用繩子將聖母宮主捆綁起來。
他們首先將聖母宮主的兩條大腿左右分開,露出雙腿間那毛茸茸的陰戶,然後將她的腿折疊過來,使得大腿肚和小腿肚緊緊貼在一起,再用繩子分別將折疊的兩腿牢牢捆住。緊接著兩個小孩又將捆住聖母宮主雙腿的兩條繩子分從左右兩邊繞到她的背後用力拉緊,使得她分開的雙腿無法閉緊,然後再將這兩根繩子圍著纖細的腰肢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背後用力拉緊打了個結。這樣幾個動作一做完,聖母宮主那分開的大腿間暴露出來的陰戶已經是又一次變得濕淋淋的,可以看出她對於這種暴露下體的捆綁方法是多麼的敏感。
可是這還遠遠沒有完!兩個男孩很快將另一根繩子套在聖母宮主乳房的上下用力勒緊,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就從這繩子的間隙勉強擠出來,看上去就像兩個熟透了的大木瓜一般。
最後,兩個殘忍的醜男孩還將聖母宮主的雙手反綁到背後,使得她的手也不能再有絲毫動彈的餘地。
在這樣捆綁聖母宮主的時候,那個地包天長相的男孩還好心地轉身對江寒青解釋道:「這樣做是為了待會兒滴蠟的時候,她不會有什麼反抗的動作!」
江寒青微微一笑,心想:「這種事情還要你這半大的小鬼來教我?真是豈有此理!哼!
如果大宮主真的要反抗,你們兩個蠢材這幾根破繩子頂個屁用!之所以不掙斷它,那不過是這賤人喜歡享受被人捆綁的樂趣罷了!兩個又蠢又醜的傻厭居然還在那裡自鳴得意。哈哈!【在完成對聖母宮主的捆綁工作之後,兩個醜鬼男孩讓她仰面躺在床上,然後一人拿起一根紅色的蠟燭,迅速將之點燃,接著就開始往聖母宮主那白淨嬌嫩的豐滿肉體上滴蠟。
開始的時候兩個小孩是站立在聖母宮主身邊的床榻上,將拿著點燃的紅色蠟燭的手緩緩平舉起來。在這一過程中,兩個人始終保持蠟燭處於與地面垂直的狀態,這樣就不會有蠟燭的燭淚滴下來。而大叉開雙腿仰面躺在床上的聖母宮主雖然身體絲毫不能動彈,眼睛卻能夠清楚地看到兩個小孩的動作。明明知道兩個小孩要往自己身上滴下滾燙的燭淚,卻由於手腳都被捆綁得緊緊的,只能是眼睜睜地傻看著,完全無計可施。
雖然聖母宮主緊張地等待著燭淚滴到自己身上的時刻,可這兩個小孩卻又好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動作十分緩慢,半天都不曾點下一滴蠟到她的身上。這種痛苦的等待帶給聖母宮主比之正常性愛不知強多少倍的刺激。她的眼睛緊張地注視著兩個男孩手上搖曳的燭火,身子輕輕顫抖著,嘴裡發出嗚嗚的哀鳴聲,而陰道裡面卻因為對殘忍虐待的渴望而產生一陣火辣辣的騷癢。
當蠟燭升到與胸口齊平的高度之時,兩個小孩好像是事先約好一般,同時將手中捏著的紅燭輕輕一斜。幾滴燭淚眨眼間便掉到了聖母宮主那白淨而平坦的小腹上,又迅速凝結成一點一點的紅色干蠟塊。
燭淚從空中飛速滴落的時候,聖母宮主的瞳孔由於緊張、恐懼和興奮等諸多感覺的刺激劇烈地收縮了一下,腰肢也隨之繃得緊緊的。
「嗚……嗚……」
當滾燙的燭淚滴到細嫩的皮膚上時,聖母宮主身子抽搐了幾下,嘴裡發出急促的嗚咽聲。
兩個小男孩拿著蠟燭的手不停地在空中移動,使得從蠟燭上滴下的燭淚掉落到聖母宮主身上的部位也不斷地跟著發生變化。紅紅的蠟油有時是滴到乳房上,有時掉在臉頰和頸項上,有時又灑落在小腹甚至是陰戶上。
江寒青看著兩個小孩殘忍而熟練的動作,連連點頭暗稱讚道:「看不出兩個醜小子還真的是精通此道的高手!剛才那用繩子捆綁大宮主的動作和方法已經算得是中規中炬。此時看來,他們對滴蠟遊戲方法的運用更是深得虐待女人一道的個中三昧!」
滴落到聖母宮主身上的蠟油很快便干結成蠟塊,可是很快又被聖母宮主身上不斷冒出的汗水給融化,在她白淨的皮膚上畫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兩根蠟燭還只燃燒了不到一半,聖母宮主那原本白玉無暇的美麗肉體上便已經白的白,紅的紅,成了花裡胡啃的一片。
「喂!牆角那個小賤人!快點站起身給老子過來!輪到你給這騷貨舔了!」
那個地包天男孩的叫聲,讓江寒青這才想起在床角還躲著一個女人。
其實自從開始羞辱聖母宮主以後,江寒青曾經幾次悄悄觀察過那個女人。他想看一下那個女人對於這邊正在進行的淫戲有什麼反應。可是每一次他看過去都只是見到那個女人在牆角低垂著頭呆坐著,似乎完全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樣。
這樣未了幾次之後,漸漸地江寒青也就不再注意那個女人,而隨著這方玩弄聖母宮主的遊戲越來越開心,江寒青最後簡直就完全遺忘了牆角那個女人的存在。
這時候聽到那個醜男孩的叫喚,江寒青終於想起屋子裡還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轉頭向那個女人龜縮的位置看去,卻見到她已經順從地站起身緩緩向這邊走過來。
她的頭仍然低垂著,沒有梳成髮髻的長髮向下散落,完全遮住了她的瞼孔,使人根本看不見她的長相。她的身材看上去還算不錯。乳房雖然不大,卻還算堅挺。小腹也顯得緊繃而有彈性。修長的雙腿,襯著渾圓的臀部,走動起來還是能夠挑動任何正常男人的心弦。不過此刻這矯好的身體上卻滿是紫色、紅色的條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皮鞭抽過所留下的痕跡。
那個女孩悶聲不響地走到幾個淫亂的人身邊跪下,頭始終沒有抬起來,所以江寒青直至此刻都沒有看清她的長相。
地包天男孩淫笑著對江寒青道:「喂!老兄你看,這小如是這個賤人的侍女,才被老子們兩個玩了兩天就已經快要頂不住了。」
天包地的男孩笑著補充道:「之前還有過兩個女孩,已經被玩得抬了出去,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只有眼前這個做她們主子的騷貨還真是厲害,天天給老子們她還挺得住,看樣子她還很享受。老子們兩個這一年多也玩了不少女人,像她這麼能挺的女人還真的沒有見過!」
江寒青聽了他們的話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心道:「你們想玩垮大宮主那老妖婆?再修煉個五十年吧!不過看這兩小子的模樣,恐怕再過幾天就要被大宮主搾一個油盡燈枯了。唉!可歎兩個無知小兒還不知死期將至,還兀自洋洋得意。」
不過江寒青心裡也有點好奇,很想搞明白聖母宮主是從哪裡找到的這兩個醜男孩。兩個人年紀雖小,床上經驗卻甚為豐富,性虐技巧更是十分出眾,也不知道他們過去是何出身,經歷了何等事情,才能在如此小的年紀就變成這般模樣。
見江寒青聽了自己二人的話只是微笑一下並無其他反應,地包天男孩心裡甚是不悅。他轉身撿起一根皮鞭,「唰」地一聲就向那個垂頭跪在一邊的侍女身上抽了過去。
「啪!……啊!……」
皮鞭抽在那侍女的身上,立刻便在她的皮膚上添加了一道紅色的血痕。侍女尖叫一聲,疼得側倒在床上。這個時候江寒青才看清楚了她的長相。樣子雖然不說是十分美麗,卻也算得是小巧耐看,只是此刻臉上卻滿是斑斑淚痕。
地包天男孩向那個侍女罵道:「賤人!傻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點去舔你那賤人主子的騷貨!」
年輕的侍女輕輕啜泣著,卻絲毫不敢違背醜男孩的命令。她聽話地爬起身子,迅速挪到聖母宮主被分開綁著的雙腿間,伸出舌頭在聖母宮主那沾滿油蠟的陰戶上賣力地舔吮起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點點滴滴落在宮主的陰部。
江寒青看著這侍女的淒楚模樣,心裡也是暗暗生歎:「唉!大宮主也真是的,自己一個人犯賤喜歡受虐也就罷了。幹嘛要將這麼一個無辜的侍女給拉扯進來。」
地包天男孩伸手扯出了堵在聖母宮主口中的那條江寒青身上脫下來的內褲。在那內褲離開宮主嘴巴的一瞬間,一大攤口水跟著流了出來,流得大宮主滿臉頰都是。可是聖母宮主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醜態,她的嘴巴剛一獲得自由,便開始不停地浪叫起來。
「好舒服!用力舔!死丫頭……舔得本宮主真爽!」
兩個醜男孩淫笑著蹲到她的頭顱兩邊,一邊蹲了一個人。兩個人,四隻手不停地在聖母宮主的乳房、小腹上摸來捏去。
手腳仍然被綁著的聖母宮主只能是不停呻吟道:「啊!你們兩個小冤家摸得老娘好舒服!……用力!用力摸!……哎喲!好疼!不要掐我的乳房!哎呀!疼死了!求你們了!捏得好疼!」
江寒青聽著聖母宮主的浪叫,下體的肉棒是堅挺到了極點。他從上床開始便苦苦忍著,直到現在自己的肉棒卻還沒有得到哪怕只是一丁點的享受,這時候他再也不想忍不住了。
「給我滾一邊去!讓我給那賤人插進去!」
他向正忙著舔吮聖母宮主陰部的侍女怒吼了一聲,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便粗暴地抓住那侍女散亂的長髮用力向旁邊一拽。可憐的侍女慘叫一聲摔到在了一邊,她的嘴裡面卻還含著一撮黑茸茸的毛髮。江寒青拉扯她的時候,她剛好正用嘴含住聖母宮主的陰毛吸吮,結果江寒青那一拽就連帶將聖母宮主的陰毛給扯了一小撮下來。而聖母宮主那可憐的陰戶上立刻便有點點鮮血從毛孔中滲了出來。
聖母宮主雖是武功高強,卻也受不了敏感的陰戶上陰毛被扯掉所帶來的痛苦。淒厲地哀叫一聲,她痛苦得翻起了白眼。美麗的瞼孔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扭曲變形,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她想伸手撫摸自己陣陣生疼的陰戶,可是手卻被綁住動彈不得;想要夾緊雙腿保護自己的陰戶不再經受摧殘,卻同樣因為雙腿被分開綁緊而無能為力。
平日裡高貴絕倫的聖母宮主這時卻因為自己的陰毛被扯掉而在床榻上無助地哭泣。
她使勁地扭動著自己滿是凝固蠟塊的赤裸肉體,慘烈的哭叫聲不斷從她那平日裡慣於發號施令的櫻唇中傳出。雖然看上去是那麼的痛苦,可是她下體的淫液卻越流越多,混著陰戶上因為毛被拔去而流出的血液,又融化了陰戶上冷卻後已經凝結起來的點點蠟油,將她的屁股溝和大腿根部染得是花裡胡哨。
江寒青看著聖母宮主那輾轉哀嚎的樣子,看著她那高貴的肉體被玩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心裡充滿了殘忍的快感。他將肉棒頂到聖母宮主後門的菊花上,用力往前一送狠狠地插入了那仍然緊縮的肛門裡。而右手卻將三根手指插入她濕澱漉的陰道中狠命挖弄。
兩個醜男孩看見他開始玩弄聖母宮主下身的兩個肉洞,也興奮地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他們一個將肉棒頂在聖母宮主的乳頭上摩擦,一個將肉棒在她的臉頰上彈動。而兩人的雙手卻仍然繼續著在聖母宮主身上蹂躪的動作。
自己高貴的肉體被三個男人同時用粗魯的方法玩弄,聖母宮主卻從這種羞辱的性交中享受到了極度快樂的滿足感。江寒青甚至能夠從她興奮的叫聲裡,聽出她發自內心的歡樂和滿足的情緒。
江寒青知道自己和兩個醜男孩今天所做的一切,只能是讓她這種被虐慾望發展到了極點的女人感到快樂和興奮而已。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所經受的凌辱,已經不會對她的心理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了。也就是說像聖母宮主這種人可以在床上被你搞得是哭爹喊娘,也可以讓你任意羞辱,但是一旦下了床她還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
聖母宮主這種人就像是一個雙面人。她有精明強幹、無所不能的女強人一面,也有淫蕩下賤、自甘墮落的屈辱一面。她有著極為淫賤的性交趣味,似乎她這個人在床上可以任人蹂躪,在日常生活中卻又有著極為明確的生存目的,有著超強的心理防線,還有著隱藏在心底深處旁人似乎永遠無法摧毀的極度自尊。
江寒青尋思,自己要想真正征服聖母宮主,成為她真正的主人,就必須找到一個從心理上徹底摧毀她那根深蒂固的自尊的方法,讓她徹底忘記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聖母宮主,讓她習慣將在床上的羞辱帶人生活中。只有做到了這一點,他才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從肉體到精神全面控制這個擁有令人恐懼力量的女強人。雖然其間也許會經歷漫長的過程,付出極為艱辛的努力,甚至有可能讓這個老妖婆有所察覺而將他幹掉,但江寒青卻已經下定決心要征服這個現在仍然讓他內心十分害怕的女人。
因為對於夢想成為皇帝的江寒青來說,聖母和神女兩宮無疑是橫亙在他前進道路上最巨大的障礙。他必須要戰勝這擁有驚人實力的隱宗兩宮,甚至有可能的話,還要利用兩宮所掌握的力量為自己效勞。而為了實現這個目標,此刻在江寒青看來,實現這一目標的最簡便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征服聖母和神女兩宮的宮主。雖然現在這一切還只是他的一個夢想,但是他堅信終一天他會夢想成真。
看著在自己胯下興奮得一邊浪叫呻吟,一邊拚命扭動赤裸肉體的聖母宮主,江寒青將陰莖一次次狠狠頂到她那火熱的子宮口,將這個在床上淫賤到極點的宮主拋向一個又一個陛欲的頂峰。
興奮得口水都流出了來的聖母宮主,怎麼也想不到此時在江寒青的心裡正有一個聲音在咆哮著:「賤人,你現在爽吧!得意吧!總有一天要叫你成為我的性奴隸,要你這賤婦趴在我的腳下哀求我的恩寵!嗯!還有那個裝清高的神女宮主我也一樣不會放過!兩頭母豬,你們給我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