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 第六十章 惡毒聖母

  在江寒青和兩個醜男孩盡情玩弄聖母宮主那豐滿肉體的時候,那個可憐的侍女悄悄躲到了一邊低聲啜泣,可就是這樣也沒有能夠逃過殘忍男人們的魔掌。原來那個地包天男孩在玩弄聖母宮主的乳房之餘,居然還有心思一直關注著那侍女的反應。此時見她躲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樣子,地包天男孩冷笑一聲,揮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身上。

  隨著皮鞭擊打在肉體上發出的「啪」的一聲脆響,柔弱的侍女慘叫一聲痛得趴倒在床鋪上,身子劇烈地顫抖著。雖然她那可憐的身體早已經是飽受蹂躪,對於各種痛苦的折磨也已經漸漸變得麻木起來,可是殘忍的鞭笞所帶來的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劇痛仍然令她幾乎當場就暈了過去。

  聽到自己侍女挨皮鞭抽打所發出的哭喊聲,聖母宮主心底那變態的慾火燃燒得更加激烈。她拚命收縮自己的陰道緊緊夾住江寒青年輕的巨大肉棒,肥大的臀部抬離床面在空中狠命地搖晃,嘴裡嘰哩哇啦亂叫個不停,沒有人能夠聽清她到底在嚷些什麼。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又狠狠地用肉棒在聖母宮主的俏臉和豐乳上摩擦彈動了一會兒,然後就好像是玩膩了聖母宮主一樣,突然放棄了玩弄她的肉體,轉而撲到那個正在皮鞭下掙扎哀嚎的侍女身上,用手不斷拍打她的乳房和小腹。

  在天包地長相的男孩撲上去摟住侍女的時候,地包天男孩只好不情願地停止了鞭打的動作。

  剛剛從皮鞭的折磨下解脫出來的女孩,卻並沒有能夠輕鬆哪怕是分毫。天包地男孩的粗暴玩弄,使得她繼續痛苦地掙扎哭泣。

  在侍女無助的哭叫聲中,天包地長相的男孩粗暴地將她的大腿分了開來。

  當掙扎的侍女那無助的陰戶暴露在眼前的時候,天包地醜男孩立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早已經硬得隱隱生疼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了侍女的肉洞。

  不停哭叫的女孩在醜男孩的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時刻,好像突然被一口氣哽住了一樣,居然停止了淒厲的哭喊,只是從嗓子裡不停地發出短促的喘息聲。看她那樣子似乎還是比較享受進入自己體內的那根肉棒。

  由於天包地男孩摟著侍女玩弄起來不夠放手,地包天男孩手裡拿著的皮鞭就暫時沒有了用武之地。他不滿地在空中揮動了兩下皮鞭,正感覺有點無聊的時候,突然間卻轉眼看到了聖母宮主那在江寒青的抽插下抬離床鋪在半空中晃動個不停的豐滿屁股。靈機一動之下,地包天男孩立刻想出了一個新的玩法。他詭異地笑了一下,向江寒青作了一個手勢,示意江寒青停止抽插聖母宮主陰道的動作,從那女人的下體裡面拔出肉棒來。

  江寒青正在享受聖母宮主肉洞的妙處,這時讓他停下來自然是有點不情願。

  不過他心裡也清楚,這地包天男孩想來應是又有了什麼玩弄聖母宮主的新花樣。

  心裡稍微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從聖母宮主的肉洞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隨著江寒青的這一動作,正在性慾的顛峰迷醉的聖母宮主突然失去了那為她帶無限來快樂的源泉,下體頓時感到一陣空虛,渾身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酸癢難受感覺。她那高高抬起在空中晃動個不停的臀部似乎也隨之失去了原動力,沉沉地摔落在床鋪上。

  深深地皺了一下眉,聖母宮主不悅地抬起頭看著江寒青,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這個時候地包天男孩已經將皮鞭的柄抵到了她後門的菊花處。可是他卻並不急著插進去,只是將皮鞭柄在肛門圈兒的邊緣上來迴旋轉摩擦著。

  突然感覺到有異物抵在自己的屁眼兒處,聖母宮主下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屁眼兒口也跟著明顯地收縮了幾下。她的腸道深處產生了一陣使得她渾身都為之酥軟的快感,可是這樣的快感消失得也如剛才來時那樣迅疾。當男孩手中的皮鞭柄開始在肛門圈兒上旋轉摩擦起來之後,聖母宮主所感受到的再也不是爽快,而是一種從肛門處產生的麻癢異常的難受感覺。這種難受的感覺順著她的腸子一直向身子的上半部分傳過去,轉眼間連她的心裡似乎都感受到了這種難忍的騷癢。

  難受到了極點的聖母宮主忍不住用手揉捏起自己的雙乳,而豐滿的臀部也再次開始用力搖動起來。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肛門圈兒迎合皮鞭柄的摩擦,似乎這樣可以緩解她下體的騷癢。可是事與願違,這樣的動作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哪怕是一點點的好受,反而是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她用肛門圈兒跟皮鞭柄摩擦的動作越來越狠,而下體那騷癢的感覺卻也隨之越來越強烈。

  得意地看著面前這個成熟女性,在被自己玩弄時候那搖頭晃腦,扭腰擺臀的難受模樣,地包天男孩得意地冷笑了幾聲,伸手用力抽打了幾下女人胸前瘋狂搖動的雙乳。

  似乎覺得自己剛才那小小的一招已經折磨得聖母宮主夠了,地包天男孩開始了後面的真格動作。

  他一手穩住聖母宮主不停搖晃的臀部,使得它的晃動幅度相對減小了許多;另一手便將皮鞭柄對準了那緊縮的肛門中心。手上微微一用力,他的手中那根黑色的皮鞭柄便插入了聖母宮主後門的花蕊裡面。

  粗糙的皮鞭柄摩擦肛門帶來的刺痛感覺,讓聖母宮主痛哼了一聲。雖然感到很疼,可是剛才那幾乎要吞噬掉她骨頭的騷癢感覺也隨之立刻消逝了。

  在聖母宮主正準備細細體味肛門處那異樣感覺的時候,地包天男孩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緊捏著皮鞭柄繼續往聖母宮主肛門深處頂了進去。

  還沒有等聖母宮主緩過勁來,地包天男孩已經將幾乎整個皮鞭的柄都連根插入了聖母宮主肛門的深處。他那粗暴的動作讓聖母宮主從肛門圈兒到腸子深處的整個排泄道都產生出劇烈的疼痛感。

  絲毫沒有心理準備的可憐女人慘叫一聲,身子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試圖伸手去抓已經插入自己肛門深處的那根惡毒皮鞭柄留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尾巴,可是坐在一邊觀看的江寒青卻也不是吃素的,立刻用力按住了她的雙手,制止了她徒勞的掙扎。

  平日裡高貴無匹的聖母宮主這時也只能是哀叫連連,使勁晃動屁股,希望能夠將皮鞭柄從自己肛門的深處褪一點出來。

  殘忍的地包天男孩卻也沒有繼續往裡面插進去,只是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屁股外面的那短短一小截的部位用力旋轉。

  聖母宮主那可憐的肛門圈兒在這粗暴的旋轉摩擦動作下很快便已經滲出了淡淡的血絲,而腸道深處被攪得亂七八糟所帶來的劇烈痛苦更是讓她渾身癱軟在床上抽搐個不停,似乎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

  江寒青看著聖母宮主那淒慘的模樣,心裡暗暗有點害怕,擔心她會因為無法忍受這種劇烈的痛苦而奮然出手。他心理自然很清楚只要她的忍耐達到限度,一旦憤然出手,這裡的三個男人都會立刻死於非命。想到這一點,江寒青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乖巧地偷偷躲到了一邊,不再上去夥同那個地包天長相的男孩玩弄聖母宮主,雖然面前這個女人此刻看來是如此的可憐。

  可是在旁邊等了好一會兒江寒青卻吃驚地發現,聖母宮主除了慘叫掙扎之外,居然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而她的陰道中更是不停地流出興奮的淫水。

  江寒青仔細觀察更是發現聖母宮主的眼神中除了些微的痛苦之外,居然滿是興奮的感覺。

  看著眼前這瘋狂的一幕,江寒青不禁有點吃驚:「天啦!這個老妖婆可真是一個怪物了!這樣痛苦的折磨她都還能夠忍受,那天下還有什麼凌辱能夠摧垮她?」

  轉念之間,江寒青的心裡更是深深發起愁來:「我還想通過凌辱她來找到摧毀她自尊的方法。可是如今看來,這樣痛苦的凌辱她都能夠忍受並感到興奮,而事後又若無其事,我自然是不可能再通過凌辱她來達到摧毀她自尊的目的了。唉!這老賤人到底是何等妖物?完了!她既然已經能夠承受這麼殘忍的摧殘,我又怎麼能夠再實現對她的心理征服呢?如果不能夠從心理上征服她,讓她臣服於我的胯下,我就更不可能達到控制她的目的了!這可如何是好?」

  江寒青這樣一想,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在床上控制住聖母宮主。而對於他來說,這可是他唯一有可能徹底控制住聖母宮主的方法。除此之外,江寒青實在是別無他法。

  看著在地包天男孩的折磨下雖然痛苦叫嚷個不停,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無限興奮的聖母宮主,江寒青的心裡突然有一種無能為力的失敗感覺。

  自從多年前第一次見到聖母宮主開始,在江寒青的心裡就對於這個聖門隱宗中地位最為崇高的人物一直是深懷敬畏。而此時他對於這位高貴的宮主的感覺已經不是敬畏,簡直就是一種恐懼!那是一種正常人面對前所未有的怪物時自然會產生出來的恐懼情緒。

  江寒青多年來玩弄的女人數量雖不能說是多如牛毛,卻也足夠讓人瞠目結舌了。通過對這麼多年來調教、收服女人的經驗總結,江寒青對於那些表面高貴的女人早就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應對方法。

  那些高貴的女人們平日裡一個個看上去是高不可攀,讓男人們一個個是望峰息心。可是她們那高傲的自尊卻也正是收服她們的關鍵之所在。只要你能夠找到機會摧毀她們的自尊,將她們狠狠地加以羞辱,這些平日裡的高貴女人將會迅速地自暴自棄,其墮落速度之快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比之於普通女人,那些平日裡身份高貴、個性孤傲的女人對於受虐待的敏感程度要強出許多。這樣的貴婦人一旦受虐,便會迅速地將自己高貴的身份、往日面對旁人時的超強自尊以及身為女性有生以來便具有的矜持等等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拋棄到九霄雲外。她們就像是報復自己一般地,想盡辦法拚命地作踐自己的肉體。當她們的自尊完全丟失之後,這些平日裡高貴無比的女人在男主人面前將會變成一頭頭淫賤的母狗,完全屈服於男主人對自己的絕對控制。

  在江寒青認識的貴婦人中,只要他有機會展開行動,從來就沒有一個目標能夠逃脫他的手掌。不要說那些天性淫蕩的女人,就是高貴精明如其親母陰玉鳳者,最終也只能是臣服於他的胯下,任其蹂躪玩弄,完全形如性玩具一般,比之妓女都覺不如。至於其他的如白瑩玨、李華馨之流輕而易舉就被他收服的女人更簡直是多得不可勝數。

  在江寒青的心中還藏有一個堪稱宏偉的計劃,姑媽江鳳琴、姨媽陰玉姬、妃青思、邱特女皇寒月雪,乃至那個與母親齊名的高傲統帥石嫣鷹,無一不是他意欲征服的女人。現在的他只是還沒有尋覓到好機會而已,一旦讓他抓住一個機會,他確信自己能夠收服任何一個女人。

  如果說天下的女人中,江寒青心裡還有所顧忌的,自然就是聖門隱宗的聖母宮主和神女宮主了。不是說他不想征服她們,而是他現在根本找不到辦法征服她們。

  其實在今天之前,江寒青還暗懷希望,期盼能夠找出對付兩宮宮主的辦法來。

  他雖然心知肚明,自己想要收服兩宮宮主尤其是聖母宮主的企圖,實現起來將會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他相信自己終究還是會想出辦法來的。

  在江寒青看來聖母宮主不過就是一個堅強的堡壘,只要攻破一角就能夠迅速佔領整個的堡壘。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只要能夠徹底摧毀聖母宮主的自尊,那麼這個女人也會自然成為他的性奴隸。

  江寒青心底雖然沒有具體的方案,但卻始終認為聖母宮主不過是因為沒有遭到足夠殘忍的羞辱,所以才仍然能夠保有自己的自尊;只要自己加大凌辱她的力度,她最終必將會屈服。

  可是此刻在親眼看到聖母宮主居然能夠忍這麼痛苦的凌辱之後,江寒青第一次感到了絕望。江寒青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世界上居然會有聖母宮主這種怪物——如此迷戀於虐待,卻又能夠保持完全的自尊和自傲。

  今天三個男人施加在聖母宮主身上的凌辱幾乎已經到了普通性虐待的極限,可是聖母宮主卻還能夠忍受,那就是說她已經完全是一個超級受虐狂了。在正常情況下,這樣的受虐狂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尊,會非常順從於自己主人的命令。可是聖母宮主卻完全不是這樣,她在床上的受虐癖好,完全沒有影響到她日常生活中的行為舉動。而江寒青也實在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什麼凌辱能夠影響到她那堅強到極點的自尊心。

  江寒青心裡其實也已經想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聖母宮主會變成眼前這種模樣:作為前代宗主的親生母親,聖母宮主在當初必定經歷過一個由母親到性奴隸的身份的劇烈變化。在那樣的劇變中,聖母宮主作為母親和女人的自尊被徹底給摧毀,而淪為了兒子的性玩具。其心路歷程比之現今的陰玉鳳應該是極為類似。

  但是當她的宗主兒子去世以後,事情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親生兒子的死亡,讓她那顆為兒子而跳動的心幾乎死去,從此以後世間的一切事情都不能再讓她動心。

  而隨著兒子的死亡,她進入了隱宗內具有崇高地位的「聖母宮」中,雖然當時還沒有擔任「宮主」一職,但也享受到了本宗子弟的頂禮膜拜。等到她成為「聖母宮主」,更是成為了隱宗內部最高貴的精神領袖。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那被兒子征服後喪失掉的自尊開始逐漸重新恢復。而這失而復得的自尊心最終形成之後,更是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大,幾近堅不可摧之勢。

  而此後又是數十年的淫亂生活,這位早已經迷戀上受虐待滋味的聖母宮主更是愈加沉迷於其中,但是受虐待所帶給她的心理上的羞辱感覺在這漫長的時間裡也漸趨於無。再加上她對任何事情都無動於衷的冷漠心態,以及那失去以後重新獲得的無比強大的自尊心,這位聖母宮主最終達到了如今這般令江寒青感到恐懼的地步——雖在床上受盡凌辱,一旦下了床生活行動卻絲毫不受影響。

  可以這樣說,是聖母宮主那曲折離奇的人生經歷,以及她所度過的漫長的歲月才使得她能夠擺脫普通女人那種一旦受虐待便逐漸屈服的平常境界。

  在江寒青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地包天男孩卻已經將捆住聖母宮主的繩子解了開來。摟著聖母宮主豐腴的肉體,開始享受起她溫暖濕滑的陰道來。

  地包天男孩並沒有將皮鞭柄從聖母宮主的肛門中抽出來,便將肉棒插進了聖母宮主的肉洞。這樣他一邊用自己的陰莖抽插聖母宮主的陰道,一邊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肛門外的部位抽送著。

  前後兩個洞都被醜男孩玩弄的聖母宮主顯然十分享受這愉快的感覺。她搖頭晃腦地浪叫個不停,雙手狠命地揉捏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想將那對豐滿的雙峰擠爆一般。而她那修長而豐滿的雙腿也使勁地踢蹬著,隨著她雙腿分分合合的動作,淫水從陰道中不停地流出,搞得她和地包天男孩的陰部都是濕漉漉的。

  雖然紫色的肛門花蕊上因為先前殘忍的玩弄而搞出來的鮮血還沒有干,可是這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肛門對於所受到的玩弄敏感地產生出舒服的感覺。甚至還能夠見到一些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肛門中流出來,足可證明她是多麼的興奮。

  而在他們旁邊的那一對此時也正搞得是熱火朝天。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讓聖母宮主那個可憐的侍女翻身趴在床鋪上,將自己那與年齡稍嫌不符的粗大陰莖狠狠地在女孩的肛門中插動,雙手不時在女孩的屁股上用力擊打,或者是挖弄她濕淋淋的陰道。

  趴在床上的女孩在沒有受到殘忍虐待的情況下,也已經變得興奮起來。她用胸口接觸在床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然後高高聳立起略顯瘦小的屁股,使勁搖動屁股配合身後男孩的插送。她還同時用雙手捏住自己的兩瓣屁股蛋兒,將它們用力向兩旁分開,露出屁股溝中的菊花蕊和陰道口方便男孩的玩弄。

  一時間屋子裡面滿是這兩對男女的浪叫淫呼聲。聖母宮主和她的侍女就像是在比賽一般,一個比一個喊得大聲,一個比一個叫得放浪。主僕二人似乎都因為有對方在場而變得更加興奮。

  兩個醜男孩在這主僕二女的縱情迎合下,自然也是表現得格外賣力,拚命聳動下體,搞得是渾身大汗也不肯停止。

  江寒青一個人坐在旁邊傻傻出神的樣子,終於引起了兩個男孩的注意。地包天長相的那一個雖然正忙於玩弄聖母宮主的身體,卻還是喘著氣出聲問道:「喂!那哥們兒!……你在……忙什麼啊?……怎麼……不過來……一起玩?」

  江寒青無精打采地隨口答應了一聲,卻並沒有過多理會那個男孩。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冷哼了一聲,不屑道:「裝什麼屁的正經!剛才還在那裡玩得歡,現在又想來裝什麼清高啊?」

  說著話還狠命地聳動了兩下陰莖,似乎是想把對江寒青的不滿情緒發洩到身下那個可憐的侍女身上。

  已經喊叫得有點聲嘶力竭的女孩不知道已經多少次地達到了高潮,此時被他這麼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居然身子顫抖了兩下又一次洩了出來。

  精疲力盡的女孩這一次洩身之後,疲軟地癱倒在床上,看那樣子已經是徹底失去了活動的能力,連抬手挪臂這麼輕鬆的動作似乎都已經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

  「他媽的!裝死啊?快給老子爬起來!」天包地長相的男孩發現自己身下的女孩沒有了反應,惱羞成怒地罵著,伸手狠狠抽打了女孩那緊實的屁股幾下,又狠狠抽動了幾下陰莖。可是女孩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到女孩這種情況,天包地男孩也知道這個女孩確實是已經被自己搞得不行了。玩弄這樣一個對於男人肉棒的抽插沒有刺激反應的女人,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具屍體一樣,連天包地男孩自己都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搖了搖頭,他無奈地從女孩肛門中抽出了依舊那高昂著頭的雄物,憤然用腳將女孩癱軟的軀體踢到了一邊。狠狠地罵了兩句,天包地男孩側頭向旁邊仍然搞得熱火朝天的另一對男女看去。

  發現在地包天男孩的玩弄下,聖母宮主卻仍然顯得精力十足的樣子,在那裡不停地扭動著、叫著、喊著。天包地男孩的眼睛不由為之一亮。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仍然脹得厲害的肉棒也跟著抖動了兩下。

  慢慢挪過身去坐在正搞事的男女旁邊,天包地男孩拍了一下地包天男孩的肩膀,出聲要求道:「我們一起來玩這騷貨吧!你玩她的騷屄,我插她的屁眼兒。好不好?」

  玩得正起勁的地包天男孩聽了他的話並沒有回答,只是突然摟著聖母宮主翻身倒在了床上。一對狗男女的姿勢本來是男的在上面壓著女的,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女的壓著男的。地包天男孩仰面躺到了床上,而聖母宮主則俯身壓在男孩的身上。在完成這一動作的過程中,地包天男孩的陰莖始終插在聖母宮主的陰道中,沒有片刻的時間離開。而兩人剛一翻過身來,聖母宮主便開始狠命搖動自己誘人的屁股,主動套弄起地包天男孩的陰莖來。剛才被地包天男孩插進她肛門裡的皮鞭仍然沒有取出,隨著她屁股的扭動,這留在屁眼兒外邊的皮鞭不停地在空中晃蕩,那樣子乍看上去就像她屁股後面吊著的一根尾巴。聖母宮主這副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淫賤!

  地包天男孩雖然沒有出聲響應天包地男孩的要求,可是看著他這一番動作,天包地男孩哪裡還不明白對方的意思——這分明就是完全同意了他自己的提議嘛。

  天包地男孩哪裡還會有任何的遲疑,他立刻將身子挪到聖母宮主的身後,飢渴的目光不停地在聖母宮主的赤裸肉體上掃瞄,最後終於停留在那仍然在不斷搖晃扭動著的高高翹起的豐滿臀部上。在這一刻這個醜男孩臉上那飢渴的神態看上去活脫脫就像一頭準備捕捉獵物的餓狼。

  緊緊盯著那仍然插在聖母宮主肛門中的皮鞭,滿面淫笑的醜男孩伸手捏住了垂在她屁股後面搖晃不停的皮鞭鞭梢,輕輕試了一下力道之後,便突然向下拉扯了一下。力道雖然不是太大,卻也足夠將那深插入聖母宮主肛門深處的皮鞭柄拉出一截來。

  皮鞭柄摩擦肛門和腸道所產生的舒服感覺,讓聖母宮主悶哼了一聲,屁股也用力扭動了兩下。

  天包地男孩冷笑道:「臭娘們,搞了半天了還這麼有勁兒?讓小爺也來好好玩玩你!」

  用力將皮鞭柄從聖母宮主的肛門中連根拔出,天包地男孩伸手扶住聖母宮主的臀部,將陰莖頂在她肛門處磨動了幾下。猛地一用力就將龜頭塞進了她的肛門裡面,沒有絲毫停頓便開始抽插起來。

  兩個醜男孩一個趴在聖母宮主身上插她的肛門,一個躺在聖母宮主身下插她的陰道,就這樣將她夾在中間玩得是魂都要爽飛了。

  江寒青這時也已經從冥想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淫亂的場面不由一陣心煩。

  他雖然玩過許多女人,可是像這樣兩個男人同時插入一個女人體內的場面,卻還真是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時候親眼見來,心裡倍感噁心,不由在肚子裡罵了開來:「他媽的!這什麼玩意兒?你說像先前那樣一個人插進去,一個人在外面摸摸搞搞都還好,這怎麼就兩個人都插進去呢?噁心死人了!」

  耳朵裡聽著聖母宮主的浪聲淫叫,眼睛裡看到三個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江寒青越來越覺得噁心。

  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厭煩情緒,江寒青站起身來迅速撿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戴整齊離開這污穢的地方。

  可是剛剛等他轉過身,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卻聽到背後連續響起三聲慘叫。

  江寒青大吃一驚之下連忙回頭望去,卻見到聖母宮主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立在床鋪之上。在床前不遠的地面上赫然躺著三具赤裸的人體——兩男一女,分明就是剛才還在盡情淫樂的兩個醜男孩,還有那個可憐的侍女。看這三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多半已經是凶多吉少。

  江寒青驚疑地看著赤裸全身傲然站在床上的聖母宮主,心裡七上八下的,倍感忐忑不安。眼前這個女人剛剛還跟兩個醜男孩玩得是大呼小叫,十分過癮的樣子,轉眼之間卻又讓兩個男孩橫屍床前,連帶還殺了一個自己的侍女。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是因為看到自己準備穿衣離去嗎?可她會那麼在乎自己的感受嗎?

  猜測著聖母宮主的意圖,聯想到她平日裡高不可攀,而一旦上了床卻又偏偏賤得不能再賤的事例,江寒青實在搞不清楚這個怪異的女人此時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他甚至有點擔心聖女宮主會不會突然向自己出手。憑聖母宮主的武功,十個江寒青可都不是對手啊!

  所幸聖母宮主雖然詭異而多變,但此刻看來卻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打算,她只是笑意盈盈地對江寒青道:「哎喲!青哥兒怎麼就想著要走了?莫非是看不起我這個老妖婆嗎?」

  說話的腔調柔軟而甜膩,但在江寒青聽來卻有著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心裡暗自「呸」了一聲道:「你還知道自己是老妖婆啊?說話的腔調真是膩死人了!老不要臉的東西!」

  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卻不敢有絲毫類似的表情顯現,江寒青尷尬笑著道:「不是!宮主誤會了!寒青只是看不慣那兩個小孩!所以一時……」

  聖母宮主連聲格格嬌笑道:「莫不成青哥兒是為了本宮吃醋了?哈哈!」

  江寒青一聽這話,心裡自然是更加惱火:「死婊子!你以為你是那根蔥啊!老子會為你賤人吃醋?我操!有沒有搞錯啊!」

  可是表面上只得順著聖母宮主話裡的意思,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道:「那兩個該死的小鬼,居然敢那樣玩弄宮主高貴的肉體,真是十惡不赦!」

  聖母宮主聞言之下笑得更是厲害,赤裸的身子因為大笑而扭來扭去,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更是因此而顫動個不停,看得江寒青是眼花繚亂。

  哈哈大笑了好半天,聖母宮主才逐漸收住了笑聲。她從床上跳下來,搖晃著腰肢走到江寒青的面前,輕輕用手在江寒青赤裸的胸膛上撫摸著,嘴裡輕歎了一口氣道:「青哥兒,你心裡啊……只要有那麼兩三分對本宮的真心,本宮已經十分滿足了!」

  說這話的時候,聖母宮主敏銳的目光緊緊盯在江寒青的眼睛上,似乎是想通過他的眼睛看破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而撫摸江寒青胸膛的手掌卻停在了他的心臟位置,似乎是在測量他的心跳速率,又似乎是準備隨時一掌將他擊斃當場。

  聖母宮主的話聽在江寒青耳朵裡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而她那不動尋常的動作更是使得他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腦筋立刻飛速地運轉起來。

  「難道這老妖婆知道了我有異心?這……不會!她是試探我的!」

  雖然心裡面是波瀾起伏,但是江寒青表面上卻一切平靜如常。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心跳也沒有明顯的加快,表情更是一如平常,因為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有一絲異常的反應,自己就可能會被聖母宮主看成是和師父王明思一樣的叛徒。當然他能夠做到這一切偽裝,實在是不得不歸功於他近四、五年來在朝廷上、官場中所獲得的教益。

  「宮主這可實在是冤枉寒青了!寒青的心中一向將宮主您視若神明,絲毫不敢有半分不敬!想不到宮主居然會如此猜疑於寒青!」

  江寒青的話音裡充滿了憤怒的情緒,聲調也自然提高了不少,那神態看上去真算得上是大義凜然,彷彿他真的因為聖母宮主的錯怪而感到委屈一般。

  聖母宮主臉上仍然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仔細地打量了江寒青好半天,方才將手掌從他的胸口移了開去,嬌聲笑道:「本宮只是跟青哥兒開個玩笑,你不必生氣,更不必當真。」

  當聖母宮主的手掌抽離江寒青心口的時候,他不禁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在心裡慶幸自己順利度過了剛才那個危急的關口。

  聖母宮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圍著江寒青不停地轉悠著。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尤其是不停晃動的豐滿乳房,和那搖來扭去的高聳臀部,讓江寒青看得是目瞪口呆,連連猛吞口水。先前已經軟下去的肉棒這時又再次昂首挺起,還時不時輕輕顫動兩下,彷彿是在對聖母宮主豐腴的肉體示威一般。可是在仍然沒有搞清楚聖母宮主現在心裡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的情況下,江寒青哪裡還隨便亂來,只能是強忍著滿腔慾火,看著在自己身前晃悠的聖母宮主的美妙肉體乾瞪眼。

  聖母宮主在江寒青身前身後轉了恐怕不下二十圈,突然在他的背後停下身來。

  正在江寒青對她可能的行動猜疑不定的時候,聖母宮主那肉感的裸體已經從背後貼上了江寒青的身子。她的雙手從背後伸到了江寒青的身前,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他胸前的肌肉,一隻卻捏住了他的肉棒,輕輕套弄起來。

  「青兒,你可知道本宮為什麼要突然殺死那兩個小鬼,還有那個小丫頭?」

  聖母宮主一邊用雙手挑逗著江寒青的身體,一邊將自己的乳房和小腹貼在江寒青背上輕柔地摩擦著,溫軟的嘴唇不斷地親吻江寒青的後頸項。

  江寒青的肉棒在聖母宮主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早已經是硬到了極點。而分泌的液體更是已經從龜頭的馬眼中緩緩滲了出來,從這完全可以看出他此時到底有多麼的興奮。

  透過兩個人之間毫無阻隔的肌膚接觸,江寒青能夠完全感受到在自己的背上不斷摩擦的那對乳房所具有的驚人的豐滿、肉感和彈性。他幾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嘴裡急速地喘著氣。胯下堅硬到發疼的肉棒也迫切需要溫暖的淫肉來發洩慾火。

  對於聖母宮主提出的問題已經無法思考,江寒青低吼一聲道:「為什麼?」

  他猛地反手伸到背後,捏住了貼在自己身後的成熟女人那高聳而富有彈性的豐滿臀部,拚命地地捏掐玩弄。

  聖母宮主的臀部被江寒青那樣反手捏住玩弄之後,她的慾火好像也立刻被迅速提升起來,她將嘴巴貼到江寒青耳朵邊上,劇烈地喘著氣說道:「這三個傢伙都是敵人一年前派來本宮身邊臥底的!……本宮……其實早就想幹掉他們,只是希望利用他們傳遞一些假情報回去,方才留到今日!……剛才看到你為本宮而吃醋生氣的樣子……本宮很是高興……所以就殺了這三個賤人為你……消氣!」

  江寒青的神智已經快要被燃燒的慾火給完全燒掉,但是聖母宮主突然說出的話卻讓他從徹底的淪喪中稍微清醒了一點過來。他拚命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克制住自己立刻摟住聖母宮主上床的衝動,艱難地問道:「他們是敵人的臥底?……是哪一方的?還有那個什麼聖女門主和我們聯盟是怎麼一回事?宮主,您能都告訴我嗎?」

  在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江寒青的手伸到了聖母宮主的屁股溝裡,輕輕揉弄著她敏感的陰唇和肛門,希望這樣能夠挑起聖母宮主的淫慾,暫時分散她的注意力,使她於不經意間說出事情的真相來。

  不過江寒青的希望很快便落空了,聖母宮主雖然也被慾火給刺激得是神魂顛倒,卻還是沒有說出江寒青所希望知道的事情。她的回答和先前一樣:「現在本宮無論如何都不會告訴你的。……等到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的!」

  江寒青在腦海中飛速閃過一個念頭:「這老妖婆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慾火焚身,心裡分明還是清清楚楚!唉!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夠對付她!那三個臥底是哪一方的?她為什麼會突然決定殺死他們?……哼!反正絕對不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

  聖母宮主的手套弄他肉棒的動作突然迅速加劇,江寒青舒服得呻吟了兩聲,慾火「騰」的一下子就將他整個的腦袋都佔住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多想其他問題。

  把煩惱拋到腦後,江寒青迅猛轉過身子一把抱起聖母宮主誘人的裸體,然後就向床邊走去。

  聖母宮主縮成一團靠在江寒青的胸前,雙手緊緊摟著他的頸項,嘴裡不停吃吃嬌笑著。那樣子看上去活像一個發春的少女。

  江寒青將聖母宮主抱到床邊輕輕放下,看著她仰躺在床上纖毫畢露的裸體淫笑道:「好啦!沒有了那兩個礙手礙腳的死小子,現在終於可以玩玩你這位尊貴的聖母宮主了!剛才那兩個死小子是不是玩得你很爽啊?」

  原是準備先用言語好好羞辱一下聖母宮主,可是這個老練的成熟女人怎麼會讓他佔到便宜,她的回答是大大出乎了江寒青的意料之外。

  「青兒,我倒是一直在想,你如果讓母親那騷貨被這麼兩個小傢伙玩弄會是怎樣一副場面?她那種賤人是不是會比本宮剛才還要放蕩啊?嘻嘻!青兒,下一次將你母親那淫婦交給本宮調教吧!本宮會找兩個醜男孩去玩弄那頭母豬,好不好?本宮可真是真渴望見到那樣的場面!嘖嘖!」

  聖母宮主說話的時候語速甚為快急,胸口也不停地急劇起伏著。從她的眼睛裡放射出來的淫蕩目光,顯示出她內心裡對於凌辱陰玉鳳的無限嚮往。而她那顯得稍微有點出神的興奮表情,也讓江寒青立刻明白到她其實正在心裡幻想著陰玉鳳被兩個醜男孩羞辱的場面。

  江寒青顯然被聖母宮主說出來的淫蕩想法給驚住了,愣在那裡完全沒有了反應。

  江寒青雖然早就已經將母親變成了自己的性奴隸,可是一直以來兩個人都只是躲在秘密的地方玩弄那性虐待的主僕遊戲。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別的男人看到自己母親那高貴的肉體,更別說讓其他男人,而且是兩個醜男孩一起玩弄自己的母親!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聖母宮主,心裡是百感交集。有驚訝,有氣憤,有惶恐,有興奮,甚至在心底深處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渴望。

  「宮主,您……您說什麼?我……」

  他不敢相信聖母宮主會當面對自己提出這種淫蕩的要求,而且這種想法對於他那位貴為帝國大元帥的母親來說又是那麼的殘忍而屈辱,甚至可以說這種想法都已經超過了他一向以來所能夠接受的淫戲範圍。

  看著滿臉驚訝表情傻立在當場的青年,聖母宮主臉上露出殘忍而又充滿渴望的淫笑,緩慢但是吐字卻非常清晰地說出了一番話來。如果陰玉鳳在場聽到這些話,她也許會憤怒得當場拔劍將聖母宮主砍成肉醬,也許會被聖母宮主那殘忍的想法給嚇得暈倒當場。當然對於她那樣已經淪為親生兒子性玩具的貴婦人來說,也可能因為那種前所未有的羞辱而變得更加興奮。

  「本宮知道你已經將你母親變成了自己的性奴隸!你一定認為你已經將那頭淫獸調教完成了吧?不!本宮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絕對沒有完成對她的調教!你能夠隨意地玩弄她的肉體,可是你能夠讓她不顧一切地執行你向她下達的任何命令嗎?你能夠讓她赤裸著全身在自己的軍隊面前走過嗎?你能夠讓她聽任其他男人玩弄嗎?你能夠讓她當著眾人的面,接受你的玩弄和凌辱嗎?你能夠讓她向全天下宣告自己已經成為你的性奴隸嗎?你需要明白讓一個母親成為自己兒子的性奴隸,比讓一個高貴的軍隊統帥變成一個完全不要臉的、人盡可夫的下賤妓女要容易多了!只有你能夠肯定你的母親可以做到我所說的全部事情,你才有資格說你已經徹底完成了對你母親的調教!你能夠肯定嗎?你能自己下決心去做這些事情,並讓你母親也同意去做嗎?你能肯定你母親真的已經被你牢牢控制在手中了嗎?還是你被她玩弄和利用了?你回答我!」

  雖然對於聖母宮主那令人驚懼的話語感到震驚,甚至是有點害怕,可是無論如何江寒青心裡十分清楚,她說的這些事情自己和母親都不可能做到。於是他只能對聖母宮主的質問回以搖頭。他本想說自己不會讓母親做這些事情,可是聖母宮主並沒有打算讓他說話的意思。她仍然躺在床上沒有坐起身,但卻用堅定的手勢示意江寒青繼續聽他說下去。

  聖母宮主接著笑道:「你不能做到這些,作為本宗的宗主可就有點差勁了!我看,說不定你是被你母親利用了也說不定!她只是利用你來滿足自己心中淫賤的慾望罷了!寒青,來吧!把你母親交給本宮,本宮會讓她成為一個理想的奴隸的!讓她徹底從肉體到內心都臣服在你這個做兒子的胯下!」

  看著面前這個女人臉上充滿嚮往的表情,還有她不斷扭動下體、絞動雙腿的風騷樣子,江寒青知道這個女人正在幻想對他母親的凌辱場面,並因此而感到格外興奮,江寒青心裡冷哼一聲,暗道:「賤人!你居然敢動我母親的主意?哼!且先聽聽你有什麼打算再說!」

  主意既已打定,江寒青努力擠出一絲冷冷的笑容,緩緩開口道:「大宮主,你要寒青將母親交給你調教?……那麼你先說說看,如果我把母親交給你調教,你到底打算怎麼做啊?」

  聖母宮主滿臉憧憬之色道:「本宮要將她關在地牢裡,然後讓她戴上鎖鏈、項圈,讓她扮成母狗!再叫幾個小男孩,還是醜得不能再醜那種,去拚命蹂躪她。本宮還要派人牽著她在生人面前當眾學狗爬行,再將她帶到妓院讓她接幾天客!世間的男人們一旦知道天下無敵的鳳帥在妓院賣淫,那家妓院的大門一定會被擠破!如果有可能,本宮還要命令這賤人在自己的軍隊前面裸體騎馬過去!哈哈!我還要……」

  聖母宮主一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計劃用來調教陰玉鳳的惡毒計劃,一邊使勁用雙手揉搓著自己豐滿的雙乳,還不時將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中抽動。她的動作顯示出她是多麼渴望能夠凌辱到陰玉鳳的肉體。江寒青絲毫不懷疑,如果此時母親陰玉鳳立刻出現在聖母宮主面前,這個殘忍的女人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母親折磨得不成人形!

  的確!像陰玉鳳這種天下無敵的美女統帥,絕對是全天下淫虐的男女都渴望能夠盡情凌辱的理想對象。讓這樣一位美麗、尊貴、高不可攀的無敵女帥成為一頭淫賤的母獸,讓她失去作為一個軍隊統帥的無上地位,失去她作為一個貴婦人的威嚴,甚至是徹底摧毀她作為一個女人和母親天生的自尊和矜持,不知道是天下多少殘忍的男女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此刻江寒青聽著聖母宮主滔滔不絕講出來的惡毒想法,心裡漸漸是怒氣暗生,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青。他根本無法想像自己的心愛母親像聖母宮主所說的那樣被別的男人給殘忍玩弄的樣子!這是遠遠超出他所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外的事情。

  忍了又忍,江寒青終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情緒。他猛地打斷了聖母宮主的話語,憤然大喝道:「夠了!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玩弄我母親!我……」

  聖母宮主想不到江寒青居然會發怒,不禁愣了一下。不過片刻之後她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赤裸的身子在床上笑得蜷縮成了一團滾來滾去。

  江寒青被她笑得惱羞成怒,伸手按住她在床上滾動不停的身子,狠狠地在她高聳的屁股上抽了幾巴掌。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手掌擊打在肥大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聖母宮主雖然因為疼痛而微微皺起了眉,還輕輕呼了幾聲痛,但是臉上卻還是帶著褪不去的笑意。

  江寒青鐵青著臉,伸手在聖母宮主的肉體上一陣捏掐,咬牙切齒道:「賤人,你再敢動我母親的念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聖母宮主吃疼之下急忙連聲求饒道:「青哥兒,饒了我吧!奴婢錯了!你饒了奴婢吧!」

  說話的時候爬到江寒青面前,伸手緊緊抱住他的雙腿,將頭臉在他的下體一陣摩擦,那淫媚撒嬌的模樣怎麼看都沒有辦法跟平時裡高貴的形象對上號。

  等江寒青剛一停下手來,聖母宮主卻又猛地縱身撲到了江寒青懷中。賴在江寒青的懷裡面,她伸出一雙粉拳在他身上一陣輕輕捶打,嬌嗔道:「你個死沒良心的小鬼頭!人家在你心中就真的那麼沒有地位嗎?你母親再有多好,難道人家就抵不過她一個指頭嗎?真是的!你倒說說看,人家到底哪點不如你那騷貨母親了?難道人家生來就應該讓你這樣作踐?」

  江寒青被聖母宮主這樣撒著嬌軟磨了半天之後,怒氣已經漸漸消散,而心底深處的淫虐慾望卻也漸漸抬起頭。他開始在心裡細細思索起剛才聖母宮主所說的那番話來。

  聖母宮主所說的那番怎樣淫虐陰玉鳳的話,確實是江寒青過去從來都沒有想過,也絕對不敢想的。雖然他和母親在秘室之中的時候,母親已經是對他言聽計從,他想怎麼虐待、羞辱、玩弄都可以。要母親扮狗,母親絕對不敢作豬。但是出了秘室,卻還是一切照舊,絲毫都不敢在別人面前顯露一點痕跡來。

  如今聽了聖母宮主的話,江寒青在最初的憤怒漸漸平息之後,卻開始覺得她所說的其實也很有道理。

  「我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控制了母親的精神和肉體。可是如果我真的讓母親去做哪些事情?她會聽話地去做嗎?在秘室中和我獨處的時候,她能夠拋棄自己作為母親的尊嚴,可是如果我要她在外人面前也暴露出性奴隸的身份來,她會同意嗎?她會當著別人的面讓我玩弄嗎?」

  雖然沒有還從來沒有和母親陰玉鳳試過這些舉動,但是江寒青卻完全可以肯定母親一定會拒絕自己的這些要求。突然間江寒青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過去調教的成果來。

  「母親是因為我的調教才變成那種淫蕩的樣子嗎?難道她天性裡面完全都是純淨的東西嗎?不!她的本質就是淫賤邪惡的!我的調教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個機會,或者說是一個能夠讓她堂而皇之地將自己心底深藏的淫邪本質發洩出來的借口而已!」

  江寒青腦海中回憶起過去自己第一次開始對母親調教的事情經過。

  那是在整整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親的西域軍營裡,於慶祝母親對敵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勝利的晚會之後,當時才十三歲的江寒青姦淫了被手下將士勸酒灌得暈乎乎的母親。而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當母親清醒之後並沒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與江寒青亂倫偷情的刺激,並最終在江寒青的引誘和調教下迷上了受虐待的滋味。

  這時一個念頭突然從江寒青的腦海裡冒了出來:「或者說不定在母親那看似高貴的軀體裡面本來就隱藏著淫賤的慾望,一直在等待機會釋放出來。後來只不過是藉著被我調教的假象來掩飾她自己天生的淫蕩!說不定母親在被我姦淫之前,就一直盼著跟我上床也說不定!哼!」

  有了這種想法之後,江寒青越想越覺得有理。回想起來似乎在他第一次姦淫母親的肉體之前,母親陰玉鳳就常常對他作出種種勾引的動作。

  陰玉鳳在兒子江寒青已經十歲的時候,仍然讓他跟自己晚上同睡一床;江寒青在寒冷的晚上,喜歡緊緊摟著母親的身體睡覺,而這時陰玉鳳還經常主動用豐滿的大腿夾住兒子的腿,說是這樣能夠讓他暖和一點;她還經常在沐浴之後,只穿著一件胸圍和褻褲在兒子面前晃來晃去。

  江寒青這時對於母親有了一種與以往完全不同的認識,他甚至開始懷疑當初到底算是自己強姦了母親,還是母親誘姦了自己。

  在江寒青心裡,對於自己那「淫蕩的母親」很快生出了一種憤怒的情緒。

  「這個賤人!如今想來,當初一定是她故意引誘我的!好啊!事後居然還在我面前裝清純,還賴著我說是我強姦了她,她沒有辦法才墮落的!哼!淫賤的女人,你等著吧……等你回到京城,我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一次,可不會讓你有絲毫的自由和輕鬆了!我要把你這只淫賤的母狗調教得絕對聽話才行!」

  想像著自己用各種殘忍手段對母親那敏感的嗜好受虐待的肉體進行平生第二次的深入調教,江寒青嘴角露出了殘忍的淫笑。

  聖母宮主輕笑道:「怎麼?青哥兒,現在想通了?肯把你母親交給本宮調教?你放心,本宮會……哎喲!青哥兒,你別急嘛!……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江寒青卻狠狠地一把將她赤裸的胴體翻傳過來,讓她俯身趴倒在床上。兩手扶住她的小蠻腰,江寒青迅速地將陰莖塞進了她的肉穴裡面。

  沒有等聖母宮主完全反應過來,他的肉棒頂端已經狠狠頂到了她的花蕊核心處,爽得她一陣哆嗦。

  江寒青一邊狠力抽送肉棒,盡情享受著聖母宮主那美妙的淫穴,一邊惡狠狠地對她說道:「賤人!你想得倒美!我告訴你,你就別做夢了!……我自己會調教那頭老母豬的!任何其他男人都別想碰到我母親的肉體!不過……如果我可以讓你協助我的調教。嘿嘿!有你這樣殘忍的女人在旁邊,我母親一定會很興奮的!」

  想著自己調教母親時聖母宮主在旁邊協助虐待母親的美妙肉體的場面,還有母親那痛苦哭泣的淒艷模樣,江寒青的肉棒似乎比平時又粗大了不少,塞得聖母宮主的肉洞裡滿滿的。

  聖母宮主在江寒青的插弄下,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嘴裡高聲喊叫道:「好啊!老娘會讓那只勾引自己兒子的淫狐狸爽得哭的!讓她喝老娘的尿……哦……還要將一根木棒插到她的騷屄裡面,一整天不許她取出來……」

  聽著聖母宮主興奮的叫喊聲,江寒青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他用手抓住聖母宮主的頭髮,那姿勢就像騎馬時勒住馬韁一樣,下體像搗鼓一樣拚命地聳動。

  兩個人赤裸的下體碰撞時不停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的聲音,跟兩個人的淫聲浪叫混合在一起,聽來格外淫靡。而這瘋狂性交的兩個人,卻還繼續交流著將來準備用來調教陰玉鳳的方法。

  「我要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玩弄她的下體。這樣那頭淫母狗一定會爽得當場洩出來。」

  江寒青這麼說的時候,聖母宮主拚命收緊下體夾住他的肉棒用力搖晃,還補充道:「最好是在你父親也在場的情況下,偷偷得玩弄你母親的騷屄,那個賤人一定會爽得死去活來!還有……讓她穿上性虐待的皮衣,用狗鏈拴住,找個機會帶著她上街溜躂!哈哈!路人淫蕩的目光都肯定會刺激得她暈倒過去!哎呀……想著就爽死我了!格格!我不行了!格格!……我要洩身!格格!」

  浪笑個不停的聖母宮主的陰道驟然縮緊,真的就洩了出來。而且這一次的量比前面都要大,顯示她比前面任何一次都來得興奮。

  仍然沒有射精的江寒青繼續享受著濕滑的陰道帶來的樂趣,腦海中卻靈光一閃,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這個賤人想出來凌辱母親的辦法,一定是她認為很刺激的!這些辦法說不定對她本人也會有作用吧?對了!她說到要讓母親穿著皮衣,用狗鏈牽著去大街上走的時候,自己就立刻興奮得洩身了!如果讓她自己親身嘗一嘗那種滋味,她豈不是……難道征服這詭異莫測的老妖婆的突破口就在這裡?」

  江寒青突然看到了一點點收服聖母宮主的希望,心裡的喜悅迅速攀升到了今天的最高點。

  興奮異常的江家少主伸出一隻手連連狠狠地拍打聖母宮主的臀部,嘴裡吆喝道:「起來!賤人!你這匹該死的母馬!給老子起來!駕!駕!」

  一手用力拉扯聖母宮主散亂的秀髮,一隻手則用力地擊打她那誘人的肥臀,江寒青那架勢活像是真的在駕馭一匹母馬一般。

  而剛剛還像死狗一樣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聖母宮主,在他的連連催促下也逐漸抬起身子,開始了新一輪的扭動。

  兩個赤裸的肉體瘋狂地騷動著,演出今日最為淫蕩的一幕。他們要在這激情四射的床戲中獲取生活的動力,去迎接新一輪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