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史 第六十一章 虐母淫思

  當江寒青從聖母宮主房間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更天的時刻。精疲力盡的聖母宮主還像一頭死豬一樣軟癱在床上,對於江寒青的離去毫無反應。

  站在外面侍侯的兩個宮女看著居然有一個男人若無其事的從裡面走出來,顯得是十分吃驚。兩個人都站在那裡是目瞪口呆,一時做不出動作來。

  江寒青認得其中一個宮女正是自己先前進去的時候,用一句話讓聖母宮主饒了性命的那個。而旁邊的一個卻沒有見過,應該是後來被管事的派來補被殺死那個侍女的缺的。見到兩個女孩看著自己那麼吃驚的樣子,江寒青自然也有點驚疑。

  「她們看到我從裡面走出來,怎麼會顯得那麼吃驚?難道裡面從來沒有男人走出來過?這麼說……」

  這時先前那個侍女已經反應了過來,她看清楚是江寒青,再聯想到之前見到的聖母宮主對他的和好態度,機敏的姑娘自然知道面前這個英俊的小伙子一定是一個大有來頭的人物,忙跪下磕頭道:「少主,您出來了!奴婢在這裡叩謝您先前的救命之恩!」

  另一個侍女雖然不明究裡,卻也立刻機巧地跟著跪下磕頭道:「奴婢給少主請安!」

  江寒青點了一下頭,淡淡應道:「嗯!不必多禮!你們都起來吧!」

  等到兩個侍女都站起身來,江寒青才狐疑地問她們道:「我剛剛從裡面出來的時候,你們怎麼上去都很驚訝的樣子?難道……難道進裡面的人就從來都沒有出來過的?」

  兩個宮女聽著江寒青的話身子都微微顫了一下,互相對視了一眼,又擔心地向聖母宮主那個房間門的方向看了一會兒,方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江寒青心裡暗叫一聲「好傢伙」,這才肯定只要是被聖母宮主帶進去玩弄的人就沒有一個不死的,對於聖母宮主的心狠手辣也就又多了一層新的認識。

  突然想起橫屍屋裡的兩個醜男孩和那個年輕的宮女,江寒青忍不住問兩個宮女道:「你們知道裡面那兩男一女的身份嗎?」

  兩個宮女驚恐地往房門的方向瞧了瞧,急急擺手表示不清楚。先前被江寒青救了一命那個侍女還用手指貼到自己嘴唇上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朝聖母宮主房間指了一指,最後再可憐兮兮地向江寒青連連行禮。看她那樣子,分明是害怕回答了江寒青的問話,被聖母宮主給處決。

  江寒青看到兩個宮女緊張又可憐的樣子,知道她們畏於主子的威嚴不會多說什麼,也不忍心讓她們為難,輕輕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跟兩個宮女多什麼什麼,轉身向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的大堂,江寒青卻驚奇地發現神女宮主江曉雲已經回來了。此時美麗的神女宮主正坐在大堂正中的主人位置上呆呆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意識到有人從後進走了出來,神女宮主方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見到是江寒青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寒青什麼時候來的?可是到後面見過了大宮主?」

  江寒青對於這位在隱宗中僅次於聖母宮主地位的女魔頭自然也是絲毫不敢大意,連忙將自己先前和聖母宮主商談的事情向她也如實稟告了一遍。

  聽了江寒青的講述,神女宮主微微點了一下頭道:「大宮主說的話絕對不錯!石嫣鷹那邊你就暫時避讓一下,讓她專心去對付王家的狗賊吧!哼!你師父王明思那賊人一直急著準備謀反,如今吃了石嫣鷹這麼大一個虧,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就坐山觀虎鬥,等他們兩方拚個死去活來吧。你正好趁此機會整飭你們家族自身的力量,準備迎接最後的決戰。」

  頓了一下,神女宮主寒聲道:「至於顯宗那幫叛逆之徒,你且不要擔心!大宮主和本宮自然會為你解決他們的!哼!就先從你那個二叔江浩天開刀!」

  想到終於可以除去江浩天那個心頭之患,江寒青的心裡簡直是心花怒放,卻還是說了一句道:「我二叔到底是不是顯宗的人,或者是不是跟他們有勾結,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這樣貿然……」

  神女宮主堅決地打斷他的話道:「不管他是不是顯宗的人,只要他對你構成了威脅,就要把他除去!哼!我們兩宮這一個多月來一直在京城裡面佈置人手,現在該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了!你該不會以為我們一直是在閒耍吧?」

  江寒青在一旁聽說兩宮要出手剷除異己,嘴巴都已經快笑得合不攏了,這時聽神女宮主如此一說,急忙恭敬道:「青兒對兩位宮主一向是推崇備至,宮主切莫多心!」

  看到神女宮主滿意地點了幾下頭,江寒青趁機問道:「那我們和聖女門合作的計劃到底如何?」

  神女宮主眼神裡閃過一絲寒芒,雖然轉瞬即逝,卻也被江寒青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江寒青感到一陣心驚的時候,卻聽神女宮主故作淡然道:「對於聖女門的事情,以後自然會告訴你的。在此之前,你可要記住,千萬不要再多問!」

  語氣到最後頗為強硬,隱然有威嚇的意味在裡面。

  江寒青聽她這麼一說,哪裡還敢再多問什麼,只有唯唯連聲答應。

  又閒話了幾句,神女宮主對江寒青道:「寒青,你回去就安心處理家族裡的事情吧。對付顯宗和王明思的事情,我們兩宮都會主動為你分憂的。你無需多慮!」

  得到了神女宮主的保證,江寒青除了高興,哪裡還會有其他的念頭,急忙對神女宮主是千恩萬謝。不過神女宮主顯然是不耐煩再與他多說什麼,皺了一下眉頭,向他揮了揮手道:「如果沒有什麼,你就先回去吧!天色已晚,本宮也不多留你了!」

  連聲答應著,江寒青不敢再逗留,急忙起身告辭。

  在走出堂屋的時候,他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到神女宮主又坐在那裡癡癡出神,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江寒青心裡自然是對此甚為疑惑。

  轉過身往外面走去的時候,江寒青還在心裡嘀咕著:「什麼事情能夠讓神女宮主這樣出神啊?一定不是什麼小事吧?剛才提到聖女門的時候,她的神態頗為怪異。莫非這件事情是和聖女門有關的?」

  從聖門隱宗兩位宮主隱身之處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二更天的時分。

  站在官宦聚居區裡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江寒青肚子突然咕咕地響了兩聲。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過晚飯。

  本想趕回家叫廚子整備飯食,想了一想江寒青又改變了念頭。打算去一個人緩緩行到永安府的夜市區,江寒青隨便找了一家酒樓上去,撿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定。叫了兩壺好酒,隨便要了兩個下酒菜,江寒青便一個人坐在那裡自斟自飲起來。

  由於先前走路走熱了,兩壺酒剛一上桌,江寒青就連連幹了起來。片刻之間,一整壺酒就被他灌下肚裡。

  酒意慢慢地湧上了頭,微暈的感覺讓江寒青開始有點覺著身子發軟,但是人卻也隨之而感覺更加輕鬆。

  江寒青今天之所以這麼輕鬆,一個原因固然是因為眼前這難得的獨自喝酒的機會,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兩宮宮主終於要開始採取實質行動來支援他的事業。雖然從兩宮宮主那裡他略微有點驚恐地發現,王家為謀反而進行的準備遠遠超過他們江家的想像。但是王家的事情畢竟已經讓他知道了,而且石嫣鷹的強勢出擊必將牽制王家的行動,這也就間接給了他們江家以緩衝的機會,使他們有機會調整自己的部署,等待反攻的時機。

  一邊悠然自得地喝酒吃菜,一邊欣賞著酒樓下的熱鬧景致,難得的輕閒自在讓江寒青暫時忘記了數月來縈繞在心中的無窮的煩事,將這一段時間以來因為緊張局勢而產生出的無盡煩惱也全然扔到了腦後。

  他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輕鬆自在了。在這一刻,他什麼都不願意去想,甚至連當皇帝的念頭也都被他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倚窗外望,夜色裡的永安府街道燈火通明,行人熙熙攘攘,叫賣和討價還價聲音此起彼伏,熱鬧的場景一如白晝。

  曾經有那麼幾個月的時間,永安府裡比往常冷清了許多,那是在帝國遠征軍兵敗邱特的噩耗傳來之後的一段日子裡。帝國的京城一下子變得死氣沉沉,那情景就像整個城市突然跌入了冰谷一樣,但永安府畢竟是龐大的夏帝國的京城,帝國為了建立這座京城數百年來耗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在城裡面不知道存有多少金錢物資。整座城市擁有近百萬的人口不說,單是那四通八達延伸向帝國的全境的條條官道,雲集於此的四方商旅,堆積如山的四海物產,就足以使它成為天下聞名的商業中心城市。也正因為自身所具有的得天獨厚的條件,沒有經過多長時間,當失敗的慘痛抓緊淡化之後,它就迅速恢復了往日的生機和活力。

  而上個月陰玉鳳在西域獲得歷史性勝利的消息傳到京城後,更是讓永安府的繁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曾經有那麼一些意識到帝國已經開始逐漸衰落的老百姓們,如今因為這史無前例的大勝他們也頓時將過去數月裡緊張、失望、沮喪的情緒全都拋棄掉。現在的帝國在他們看來,不但沒有衰落,反而還走上了新的繁榮高峰。

  而帝國各地的許多客商們因為得到西域大勝的消息,也都開始往京城會聚,準備一等西域局勢平靜下來,便開始向西域進行商旅遠征。大量準備運往西域和更遙遠的西方販售的商品源源不斷地被運到京城,等待時機向西轉進。

  正因為這些原因,此時的永安府已經達到了歷史上繁華的最高峰。處身於這個城市裡的每一個民眾都會為這座城市的繁華熱鬧而感到激動和自豪。

  此時坐在酒樓上憑闌下望的江寒青心裡也正是這樣一種情緒。

  「永安府啊!永安府!天下哪裡還有第二座城池能夠如斯般繁華?西域的日落城號稱是帝國第二大城市,卻也遠未及永安府之一半。唉!……」

  一想到日落城,江寒青心裡便是一陣激動。那可是他心愛的母親所駐紮的城市啊!

  「母親,你現在可曾收到皇帝老兒的聖旨?你何時才能回到京城啊!你可知道你的兒子正在思念你啊!」

  腦海裡突然出現母親美麗而高貴的形象,江寒青彷彿看到母親正站在自己身前,向自己展示她赤裸的性感肉體:她的身材還是一如當年離開自己時那樣豐滿嬌好,豐滿的乳房、高翹的臀部,讓每一個男人都恨不得摟在懷中揉捏一把。

  江寒青腦海中幻想著母親的美妙肉體,下身不知不覺地便搭起了一個帳篷來,而他的心思這時又轉到了將來怎麼凌辱母親的計劃上來。

  「我要讓她每日不穿褻褲出來活動。不!這樣不好!再想一想……嗯……對了!我要去給她打造一個鐵內褲。嘿嘿!讓她穿著這條鐵內褲,冰冷的鐵皮一定會讓她那火熱的陰戶爽得水流不斷。哦!還有……在內褲的褲襠裡面再裝上兩根鐵棒,一根在她陰道的位置,一根在她肛門的地方。這樣她一穿上那條褲子就會被兩根鐵棒插進她那兩個淫蕩的肉洞裡面。嘿嘿!」

  想像著母親穿上那條親生兒子為她定做的內褲之後會是怎樣的一種淫蕩反應,江寒青一陣口乾舌燥的感覺。

  拿起酒壺狠狠地灌了兩口,香醇的酒水順著乾熱的喉嚨滑下肚子裡面,江寒青頓時感覺好受多了。

  喘息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剛剛開始激動起來的情緒,江寒青繼續構思調教他那淫蕩母親的「宏偉計劃」。

  「當父親在場的時候,趁他背著身的時機,從身後撩起母親的裙子,玩弄她的大腿根部,或者是揉捏她的雙乳。這樣一來,母親自然會性慾勃發,卻又害怕父親突然轉身發覺,那種與兒子偷情的刺激快感……哈哈!光是想著我都已經興奮不已!母親到時候一定會爽得要死!」

  江寒青的腦海中幻想著母親到時候可能出現的表情,那肯定是一種又興奮、又難受、又激動、又痛苦、又渴望、又害怕的複雜感受。雖然肉體已經被兒子玩弄得騷癢難耐,恨不得能夠立刻讓兒子的肉棒插進下體,卻又偏偏因為丈夫在場,連喘口粗氣都不能,更別說呻吟浪叫,脫衣上床。只能是漲紅著臉,低低喘氣,苦苦忍耐著兒子對自己肉體的撫弄所帶來的興奮感覺。一邊扭動軀體迎合兒子的玩弄,一邊卻還要時刻提防丈夫突然轉身。

  一陣熱血衝上江寒青的腦袋,想著母親在那種情況下必定呈現出來的進退兩難的痛苦反應,英俊的年輕人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我還要在她內褲裡的那兩根鐵棒上塗上淫藥,這樣她一旦穿上去之後下身就會癢得難受。我倒要看看這只平日裡在別人面前高不可攀的帝國飛鳳到時候會怎樣忍住那蝕心的騷癢。最好是她忍不住當場出醜!」

  從心裡已經完全把母親作為自己發洩性慾的玩具,江寒青根本不在乎母親在人前丟臉的事情。越是讓那個勾引兒子的淫蕩女人出醜,就越能滿足他殘忍的慾望。

  「選一個時機讓她穿著暴露的皮衣,用繩子牽著她去煙花之地走一圈。嘿嘿!雖然絕不能讓其他男人插進母親的肉體,但是可以讓他們欣賞她的肉體。如果高興,還可以特許他們摸一摸那個賤人的乳房和屁股。嘿嘿!母親一定也會為此而更加興奮吧!只有這樣羞辱她,才能夠完全消滅掉她的自尊心,讓她徹底拋棄掉【無敵飛鳳】的身份,成為任我驅使的性奴母狗。這樣我才能夠將她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盡情享受,絲毫不會再有什麼顧忌!」

  往常江寒青之所以殘忍地凌辱母親,完全是因為他的性虐待嗜好決定了他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殘忍的虐待。可是此時在江寒青的心中除了往昔對母親那深深的熱愛以外,卻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和厭惡的情緒在裡面。

  一直以來江寒青都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母親,不光是她那淫蕩的肉體,更包括她那高貴的心靈。

  可是在與聖母宮主性交時的那番對話之後,江寒青卻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聖母宮主的談話讓江寒青開始覺得自己恐怕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心愛的母親給欺騙了。他意識到自己很可能並沒有真正地完全控制住母親,尤其是她那高傲獨尊的心理。

  毋庸置疑,陰玉鳳一直是深愛著自己的兒子江寒青,就像江寒青也深愛著自己的母親一樣。這種母子之間的不倫愛情直接影響著江寒青與陰玉鳳之間的性愛關係。

  對於性虐狂的江寒青來說,對母親肉體的殘忍凌辱,恰恰是他最足以表達自己對母親那如海深情的絕佳方式。而他也希望母親能夠用他所鍾愛的方式向他這個名為兒子、實則夫君的男人投降,也就是說他希望心愛的母親能夠從肉體到心靈全面向自己屈服,這樣才能讓他享受到母親對自己的寵愛,反過來他也會更加地愛自己的母親。而陰玉鳳其實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她一直都主動接受著兒子對自己的種種痛苦調教,目的就是為了讓兒子明白自己是深愛著他的。

  江寒青之所以會認為母親已經被自己完全收服,完全是因為在他數年的調教之下,母親陰玉鳳已經能夠接受他幾乎所有的性虐待調教和種種羞辱。身為帝國在西域的最高統治者,威名震天下的飛鳳大帥,陰玉鳳在兒子的面前卻可以拋棄一切尊嚴,她可以當著兒子的面撒尿、拉屎、流經血;也可以在肛門裡面插上一根皮鞭當尾巴,扮成一隻母狗在兒子面前爬來爬去;至於什麼捆綁、倒吊、鞭笞、滴蠟、鐵夾子拉扯陰唇、鋼針穿乳頭等等常用的折磨手段更是不在話下。只要背著人上了床,她就完全可以變成一頭發情的母狗,讓兒子任意玩弄。到後來她甚至熬不過兒子的要求,將自己的義女希絲麗也貢獻出來,讓義女也成為了兒子的性慾用品,來一個母子三人同淫。說她已經成為了兒子的性奴隸、性玩具,也確實不為過。

  正因為這些實實在在的事情,江寒青從來都認為母親已經全身心的向自己投降了。

  可是聖母宮主的話讓他的自信產生了動搖。

  「母親雖然愛我,可是仔細想來,她確實不像表面上那樣對我言聽計從。如果我要讓她做聖母宮主所說的那些事情,她一定會大發雷霆的。記得以前在西域的時候,曾經有一次……」

  一件深埋在江寒青記憶深處的事情漸漸在他腦子裡面清晰地回憶起來。那是八年前他和母親還在西域軍中的時候,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的一件事情。

  帝國建國紀元六百二十八年,冬,帝國西域日落城。

  寒風如刀,白雪飄渺。天地間已經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平日裡繁華熱鬧的日落城如今在這十年一見的大風雪侵襲下也變成了一座死氣沉沉的孤寂城市。

  雖然仍是白天的辦公時間,可是設在日落城中心處的帝國西域都督府內,卻沒有了往日人來人往的熱鬧勁兒。沒有哪個人能夠忍受這漫天的風雪,從溫暖的房間裡走出來辦事情的。連西域都督府內的侍女們也一個個躲在燒著火爐的房間裡烤火,除非萬不得已實在沒有人願意出外活動。偌大的一個西域都督府,除了堅守崗位的鳳翔軍守衛,就再也見不到一個人影了。

  在西域都督府後進有一個大院,大院裡面這時也見不到人影,連中堂和東暖閣也都是一邊死寂,只有西暖閣裡還有人在活動。室內的爐火將人影映在窗戶上,從身影上能夠明明白白看出來那是一男一女在裡面。

  十五歲的江寒青這時正盤腿坐在火炕上,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皮襖。雖然外面已經是冰天雪地,但是在這燒著火爐和火炕的房間裡,卻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殘酷,暖和的空氣舒服得讓人只想睡覺。

  江寒青的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皮鞭,輕輕揮動著。在他的身旁放著一具精製的馬鞍。鞍鞘上鑲滿了鑽石,整個馬鞍連著鐙子都是用黃金打造而成。

  陰玉鳳穿著一身鮮艷的綵鳳袍站在炕前,低聲下氣地對兒子說道:「青兒,你看這還是大白天的!你就叫媽媽……這……如果有手下來報告什麼事情,被他發現了,媽媽以後還怎麼指揮手下啊!」

  可是她的話剛剛出口,江寒青就生氣地嚷道:「你總是這樣!人家想要你的時候,你就用諸般藉口來推搪!哼!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找希絲麗姐姐玩去!你以後想被人幹的時候,也別來找我!」

  江寒青說著就從炕上跳下床來,作勢要往外面行去。

  陰玉鳳見兒子真的生氣要走,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柔聲對兒子道:「好兒子,媽媽又不是不給你弄。只是……這大白天的,被手下人看到多不好。如果傳到你父親耳朵裡,那更是彌天大罪啊!小乖乖,你不要生氣嘛!再忍一忍,媽媽晚上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陰玉鳳的口氣柔弱得幾乎就是在哀求兒子原諒自己。平日裡在人前堅毅果斷的無敵女帥此時在兒子的面前卻是如斯的溫柔,如果讓旁人見到恐怕還真的不容易相信這是事實。

  可是對於母親溫柔的態度,江寒青卻絲毫未予理會。他粗暴地一甩手,將母親拉住自己衣袖的纖手甩開,不耐煩道:「要幹就幹!不干就算了!什麼晚上不晚上的?囉嗦那麼多幹什麼?」

  說著江寒青便又怒容滿面地作勢要往外面沖。

  陰玉鳳這時也忍不住了,猛地撲過去將兒子摟在自己懷中,嬌嗔道:「青兒,你真是不聽話!媽媽都說了,又不是不給弄,只是……哎喲……你……不要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兒子的雙手卻已經借勢捏住她的雙乳玩弄起來。

  江寒青臉上顯出野獸般的獰笑,雙手隔著鳳袍捏著母親的雙乳揉動著,有時還突然用力捏一把,或者是往裡狠狠按壓。

  陰玉鳳的身子輕輕扭動著,每當江寒青用力捏掐或者是按壓她的雙乳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劇烈地顫抖幾下,嘴裡也立刻發出興奮的吟哦聲。

  在兒子野性而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響,身子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她閉上眼睛,紅暈雙頰,雙手抱緊兒子的頭顱,將他的臉緊緊按壓到自己的雙乳上,同時用力扭動腰部,讓豐滿的乳房在兒子的臉上摩擦。

  雖然隔著一層鳳袍,江寒青還是能夠感受會到母親乳房的豐滿程度。任由母親將自己的臉按到她的乳房上摩擦,享受著那一對大肉球的豐滿和彈性帶給自己的快感,江寒青將先前揉捏母親乳房的雙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往下滑去。

  兒子的手緩緩滑過自己的敏感的腰肢,雖然還隔著一層衣服,那種酥癢的感覺卻已經足夠讓陰玉鳳身子一軟,往兒子的身上靠去。

  江寒青正將臉埋在母親的雙乳前蹭來蹭去,享受那對高聳的乳房所具有的爽快彈性。突然感覺到母親向自己身上靠過來,江寒青的臉被她那對乳房壓得嚴嚴實實的,差一點沒有喘不過氣來。

  急忙用手扶住母親的柳腰,江寒青將臉從乳堆裡面抬起來,看了母親一眼。

  帝國的無敵飛鳳這時早已經是霞生雙頰,連眼神都變得水汪汪的,看上去格外動人。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一條細縫,輕輕喘著氣。那性感的樣子,讓正常的男人只要看了就會忍不住想要撲上去一親芳澤。

  江寒青得意地微笑著對母親道:「你到底讓不讓我弄啊?如果還是不願意,我可就走了!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我還要留著去跟希絲麗姐姐玩呢!」

  說出這段話的時候,江寒青特意在「精力」一個詞上加重了語氣,提醒母親注意這個詞語。同時雙手也挪到母親身後,突然狠狠地捏了她那高聳的臀部一把。

  陰玉鳳在兒子剛才那一陣玩弄下,體內早已經是淫慾勃發。她緊緊夾緊雙腿,讓大腿根部夾緊敏感的陰戶,試圖以此來緩解下體的騷癢感覺。由於體內勃發的情慾,她的雙眼已經變得霧濛濛起來,望著兒子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情慾的渴望。

  而兒子對她的臀部發動的突然襲擊,更是讓她激動得輕輕叫了一聲「啊」!

  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慾,這時候她只求兒子能夠迅速安慰她那火熱而騷癢的肉體,玩弄她脹得發疼的乳房,將那巨大的肉棒插入她已經變得濕淋淋的陰道裡面。除此之外,她哪裡還顧得了其他。

  用秋水一般溫柔動人的眼神掃了兒子一眼,陰玉鳳嘟著嘴膩聲道:「死冤家,這時候你還問媽媽願不願意?」

  三十五歲的陰玉鳳此時向兒子說話的神態、口氣、聲調,還有那高高嘟著的嘴,完全沒有一點母親的尊嚴在裡面,反倒儼然就像一個正在向心愛的情人撒嬌的少女。

  這樣的神態如果是一個妙齡少女作出來,自然是天真嫵媚、嬌柔可愛。可是在她這種年齡,以她的身份卻還要裝出清純少女撒嬌的模樣,就未免太做作,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噁心了!

  不過在對於與母親亂倫性交的江寒青來說,母親這種稍嫌噁心的動作卻正好符合他的願望。母親越是作出噁心、下賤的動作,越能刺激起他這種殘忍的兒子淫虐親母的慾望和滿足感。

  將一隻手伸到母親屁股的位置揉動著,江寒青得意洋洋地說道:「你自己說啊!你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快回答我,願不願意?」

  他的手隔著裙子插進了母親的屁股溝裡,抵在她肛門的位置揉動著。如果他的手指能夠直接揉弄陰玉鳳的肛門,陰玉鳳一定會覺得很爽快。可是現在隔著一層裙子,那種對她的肛門若有若無的刺激就遠不足以讓她感覺到爽快,反而是讓她覺著有點心癢難搔的味道。她拚命扭動臀部,想通過主動用肛門摩擦兒子的手指獲得更大的快感。可是那條平時裡並不覺得有多厚的鳳袍的裙子,此時卻顯得是那麼的可惡,讓她的努力完全成為了白費。由於劇烈的扭動,汗水從她的身上不斷冒出,甚至連被江寒青的手指頂在她肛門位置的裙子都已經被她胯下的汗水給浸濕了。

  陰玉鳳的髮髻由於身子的劇烈扭動,這時也變得微微有點散亂。她可憐兮兮地看著兒子哀求道:「青兒,求求你!讓媽媽爽一下吧!媽媽願意接受你的任何要求!」

  可是她滿頭大汗、頭髮散亂的可憐模樣卻並沒有讓殘忍的兒子心動,他冷笑著繼續以自己的節奏隔著裙子玩弄母親的屁股。

  陰玉鳳呻吟著、叫喚著,不停地喘著氣。她用自己的乳房在兒子身上狠力磨動,緊繃的小腹也不斷地摩擦兒子已經堅挺起來的肉棒,至於屁股更是繼續用力扭動,希望至少能夠從兒子的手指上獲得哪怕是一點點的快感。

  此時江寒青玩弄母親陰玉鳳那種場面,就像一個人用很香的食物逗弄一隻狗。

  那隻狗拚命地叫著,蹦著,希望主人能夠將食物投給自己。可是殘忍的主人雖然不斷地將事物放到狗的面前,卻總是在它將要把食物吃進口裡的一瞬間又將東西拿走開去。

  「青兒,你饒了媽媽吧!把衣服脫掉,讓媽媽好好服侍你!」

  陰玉鳳一邊繼續掙扎著,一邊看著鐵石心腸的兒子拚命哀求。

  江寒青冷冷看著在淫慾中不停掙扎的母親,不屑道:「賤人!你剛才不是不肯讓我玩你嗎!現在怎麼又開始求我了?你這只下賤的母狗,根本不配享受好的東西!」

  陰玉鳳因為兒子殘忍的話語,感到十分的興奮,但也還是感覺有點屈辱,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自從她成為兒子江寒青專用的性奴隸,至今已經兩年有餘了。對於兒子那些殘忍的玩弄,她也早已經習以為常,甚至如果有哪一天沒被兒子凌辱,她還會感到不適應。可是她畢竟是江寒青的親生母親,作為帝國內人人矚目的著名統帥、豪門貴婦,三十五歲的她卻被自己十五歲的兒子當作性玩具來姦淫,怎麼也還是會覺著有點屈辱、羞恥的。當然這種屈辱感、羞恥感,也正可以刺激她更好地享受與兒子亂倫劣情所帶來的快感。

  雖然因為羞辱的感覺而哭泣,可是現在對於陰玉鳳來說,只求兒子能夠讓她享受到自己所渴望的肉棒,其他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輕輕啜泣著,陰玉鳳向兒子道:「是!媽媽是下賤的母狗,求你懲罰我吧!」

  江寒青聽著母親說出如此下賤的話語,感到一陣心馳神醉,可是嘴裡說出的話卻更加無情。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要求得到懲罰,我就不客氣了!現在給我脫光衣服,趴到地上去!」

  想到兒子終於要開始懲罰自己淫亂的肉體,陰玉鳳的下體興奮得一陣哆嗦。

  她聽話地迅速脫去了自己身上的鳳袍。

  在美麗的五綵鳳袍下面,是一具無比誘人的成熟女人的豐滿肉體。陰玉鳳在鳳袍下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顯然她早已經做好被兒子玩弄的準備。

  在陰玉鳳裸露的誘人肉體上,有好多紅色的鞭痕,尤其是乳房和屁股上更多。

  這些都是往日江寒青所留下的「豐功偉績」。

  江寒青走到母親身前,伸手拍了拍她豐滿的大腿上靠內側的地方,示意她張開雙腿。

  雖然早已經被兒子不知道姦淫了多少回,可是這樣赤身裸體的站在親生兒子面前讓他玩弄,陰玉鳳還是感到一陣難為情。

  用手遮住火熱的臉頰,陰玉鳳順從地微微將雙腿分開,露出大腿根部那三角秘處。

  江寒青伸手摸了摸母親的下體,當他將手撤回來的時候,手指尖兒上已經沾滿了濕漉漉的淫水。

  「媽媽,還沒有開始搞你。你就騷成這樣了?」

  在陰玉鳳為兒子的殘忍話語哭泣的時候,江寒青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在母親顫抖的乳峰上一陣塗抹。淫水抹在還留有鞭打痕跡的豐滿乳房上,劃出一道道淫亂的水痕,使得江寒青眼中的母親變得更加淫賤。

  重重地一掌擊打在母親高聳的屁股蛋兒上,清脆的響聲裡,江寒青呵斥道:「母狗,快給我趴下去。」

  陰玉鳳高聲叫了一聲疼,淚流滿面地跪到了地上。她啜泣著仰起頭對兒子哀求道:「青兒,媽媽身上的鞭傷還沒有好完,今天就饒了媽媽這一回,不要用鞭子抽媽媽好不好!」

  江寒青笑容猙獰地看著母親冷酷罵道:「你這樣的騷貨也想討饒?呸!給老子閉嘴,惹得不高興,今天把你的屁股給你徹底抽爛!」

  一口唾沫吐到母親仰起來看著自己的臉上,江寒青狠狠地一腳踢到母親翹起在空中輕輕晃動的屁股上。

  陰玉鳳淒慘地叫了一聲,被兒子那一腳給踢得趴倒在地上。江寒青的口水吐在她的臉上,粘粘的,臭臭的,十分難受。她想伸手去擦,卻又怕受到兒子更殘忍的責罰,只好強自忍住。

  可是她屁股上還沒有好完的舊鞭痕卻被兒子這一腳給踢得流出血來。

  江寒青對母親看似十分殘忍,其實心裡卻也十分疼愛,此時見到母親屁股上的舊鞭痕又被自己踢出血來,知道母親的身子今天可能確實受不了太過殘忍的舉動,心裡便就自己軟了下來,不過口頭上他可不願意有所軟弱,繼續強硬地向母親命令道:「你如果再敢多嘴,看我怎麼收拾你!現在先幫我把衣服脫了!」

  陰玉鳳對於跟自己朝夕相處亦子亦夫的男人,早已經是瞭如指掌。這時聽江寒青雖然口頭強硬,但卻並沒有繼續踢自己的屁股,便明白兒子已經同意了自己的請求,頓時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聽到兒子的命令,哪裡敢有絲毫遲延,立刻爬到他的身前,站起身來動手幫他脫去身上的皮襖。

  江寒青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不一會兒這對淫亂的母子就赤身裸體地站在了一起。已經高高聳立的陰莖,輕輕抵在陰玉鳳的小腹上,時不時還顫抖兩下。

  陰玉鳳剛剛想說點什麼,江寒青卻轉身走到火炕邊,從炕上拿起了那副精製的馬鞍。

  「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趕快趴到地上去!」

  兒子冷冷的命令,讓陰玉鳳立刻明白自己今天又只有當一回被兒子騎的母馬。

  等母親聽話地趴到地上之後,江寒青將那副昂貴的特製馬鞍拿了過來,搭到了母親的背上。

  陰玉鳳的身材雖然在女人中算是十分修長的,但是畢竟和作為男人的兒子還有一定差距,何況人手的長度本就不如整根人腿。一旦等她趴到地上,背上又搭上了馬鞍,那馬鞍下面吊著的馬鐙竟然便垂到了地面上。

  江寒青蹲到母親身邊,將馬鐙往上調節了一下,讓馬鐙升到了母親乳房的位置,方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將雙腿分開跨到母親身體兩側,江寒青卻並不急於騎到母親身上。他就這樣分開雙腿站立在母親的裸體上方,欣賞著母親赤裸全身趴在自己兩腿之間的下賤姿勢,得意洋洋地嘲笑道:「媽媽,你這樣的姿勢可比平日裡威風凜凜地騎在馬上檢閱軍隊時好看多了!你這樣下賤的騷母狗,哪裡配當帝國軍隊的統帥啊!你只配在自己兒子腳下扮演母狗、母馬之類的角色!」

  陰玉鳳對於兒子羞辱自己的話語,立刻產生了反應。她的頭雖然低垂著,可是屁股卻開始不停地搖晃起來。江寒青回過身子低下頭檢查母親的陰部,甚至能夠清楚看到陰道口裡面滲出來的淫液。可以想見她體內的羞辱快感是多麼的強烈。

  江寒青終於騎到了母親的身上。他騎在那個特製的馬鞍上,雙腳蹬到馬鐙子裡面。由於馬蹬子的高度被調得升高了不少,所以他的雙腿只能是蜷曲著抵在自己的胸口,而不能夠舒服地向前伸展開去。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只要能夠將母親當馬騎,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他的手裡還拿著那根皮鞭,在他看來騎「馬」當然還是需要皮鞭的!不過催促胯下這匹「母親馬」起步的時候,他卻並沒有使用手上的皮鞭,而是用踹在馬鐙子裡面的雙腳用力踢打了兩下母親垂在胸前晃蕩的豐滿雙乳。

  「駕!賤馬,快走!」

  陰玉鳳的雙乳被兒子踢得隱隱作疼,她要用手抱住自己的乳房,以免再受類似痛苦,可是此刻正有一個男人騎在自己背上,叫她如何能夠騰出手來?

  雖然江寒青還只是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尚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男孩,骨架子都還沒有長全,體格更是遠不算魁梧。但是畢竟也是一大把重量壓在陰玉鳳背上,卻還要她赤裸著身子在地上爬行,實在也是辛苦。更何況她背上這個人還是親生的兒子,並且還會不時用腳踢打她自己的雙乳,甚至可能用皮鞭抽打她那剛剛還滲出血絲的屁股。你叫她怎麼能夠不感到難受。

  害怕江寒青的責打,陰玉鳳努力地背著兒子在地上爬行著。

  可是江寒青卻並不滿意母親爬行的速度,他不停地用腳踢打著母親的雙乳,嘴裡罵罵咧咧道:「賤人!快!……哎呀!太慢了!……駕!……駕!……快點爬!……真是一頭死豬!爬得這麼慢!……駕!快點!使勁爬!」

  陰玉鳳忍著痛苦,咬牙爬行著。

  大冷天的,屋子裡雖然點著火爐,可是脫光了衣服還是會有一點涼意。但赤裸著身子在地上拚命爬行的可憐母親卻早已經是汗流浹背。

  汗水順著她的臉頰、脖子流到胸脯上,再從豐滿的乳房流到充血硬起的乳頭上,最後被晃動個不停的乳房甩落到地面上,點點滴滴滿地都是。而她的下半身的汗水也是層出不窮,只不過是順著小腹、或者是屁股溝,流到她的大腿根部,再順著豐滿的大腿流向地面。

  陰玉鳳雖然身負武功,可是被兒子這樣騎著在地上爬行的事情,卻還是超過了她的精神和體力能夠承受的範圍。她的手臂已經開始酸軟,如果不是害怕摔倒之後被兒子壓住,她也許早就已經放棄了。

  「青兒……媽媽……媽媽快不行了!……好累啊!……求求你!讓……讓媽媽停下來歇息一會兒吧!」

  這樣喘息著向兒子出聲哀求的時候,她的內心裡也在不停地祈求上天能夠開恩一次,讓殘忍的兒子同意她停下來休息一下。

  看著在自己的催促下痛苦掙扎爬行的母親,江寒青的心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感。

  他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如果我讓母親就這樣被我騎著赤裸全身爬出屋子去,讓別人也欣賞一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她到底是怎樣一個淫賤的女人,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啊?」

  江寒青這樣想著,卻並沒有立刻說出口。

  雖然母子二人通姦亂倫已經有兩年多了,可是江寒青還從來沒有想到過要讓母親暴露在別人的面前。也因此雖然母親對他是言聽計從,隨意供他羞辱玩弄,可是他還是不敢貿然提出這個要求來。畢竟現在想到的這個要求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且對母親也是太過羞辱、太為殘忍。母親是否會答應完全是一個未知之數,你叫他如何敢輕易出口?更何況這種事情,母親如果覺得反感,恐怕不僅僅是不答應,更有可能大大的責罰他一回。別看陰玉鳳平日裡被他這個做兒子的隨意羞辱、玩弄。可是母親一旦真的發起火來,江寒青可是萬萬不敢想像的。

  江寒青想了一會兒,打算放棄這個對母親來說太過殘忍的念頭,可是卻又有點捨不得。畢竟這個念頭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是十分刺激的,如果能夠讓和自己通姦的母親在別人面前暴露他們母子之間的新關係,甚至是讓母親的裸體都暴露在別人面前,肯定能夠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身體裡面流著殘忍虐母血液的江寒青可不願意輕易放棄這麼一個有趣的嘗試。

  猶豫再三,江寒青決定還是向母親試探一下。他先俯身觀察了一會兒仍然背著自己在地上爬行的母親。陰玉鳳的頭髮這時已經完全散亂,淋漓的大汗居然讓她那頭烏黑的秀髮也變得濕漉漉的。她支撐著兩個身子的重量在地上爬行的雙手和雙腳微微顫抖著,顯示她隨時都可能因為力竭而倒下。

  看著母親艱難爬行的樣子,江寒青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出了一個折磨母親的新主意來。他微微掉過身,將手裡拿著的皮鞭柄對準母親雙腿間的肛門洞口。看準母親兩腿交替前挪的時機,突然將皮鞭柄狠狠地插向母親的屁眼兒裡面。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屁股傳來,讓陰玉鳳渾身一陣顫抖,早已經不堪重負的她終於頂不住了。雙手一軟,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而殘忍的兒子仍然騎在她的背上,這一來她便被壓到地上爬不起身來。而最可憐的還是她那對豐滿的乳房,被兩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地上,脹痛得十分難受。

  「啊!」痛苦的慘叫一聲,陰玉鳳幾乎昏倒過去。

  「好兒子……饒了媽媽吧!……」

  被兒子壓在身上,陰玉鳳的肺都快被擠成了一個片狀,幾乎說不出話來。她費了好大的氣力,才掙扎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寒青看母親實在是有點承受不了的樣子,這才慢騰騰地從母親的身上站起來,自己站到了一邊的地上。

  陰玉鳳趴在地上劇烈喘息,時不時還咳嗽兩聲,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昏倒一樣。

  江寒青覺得現在母親肯定是精疲力盡、頭暈眼花,正是自己試探的好機會,於是便狀起膽子向母親提出了自己的非分要求。

  趴在地上的陰玉鳳聽到兒子的話,開始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仍然趴在原地喘著氣,絲毫沒有反應。

  就在江寒青一顆心撲通跳個不停,以為事情有戲,滿懷期待地等待母親的回答的時候,陰玉鳳的喘息突然一下子停止了!

  她猛地抬起滿是汗水的臉驚訝地望著自己的兒子。顯然陰玉鳳已經反應過來兒子的要求是多麼的過分,對於自己又是多麼的殘忍!而且這樣的要求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剛剛還是一派要死不活樣子的陰玉鳳轉眼間便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還沒有等江寒青反應過來便「噌」的一聲跳了起來,站在兒子面前怒眼瞪著他。

  「嗆啷」一聲,先前披在陰玉鳳背上的金馬鞍也重重地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著母親臉上充滿震驚、羞怒和氣憤的複雜表情,江寒青心裡暗叫一聲「糟糕」。他知道自己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母親顯然不能接受自己這實在出格的要求。

  「啪」的一聲,陰玉鳳的手掌重重擊打在兒子的臉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畜生!你真的不把媽媽當人看?你就真的希望媽媽連做人的尊嚴都完全喪失掉?」

  陰玉鳳此時心裡是無比的震驚和憤怒,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兒子,會生出這麼殘忍無情的念頭。如果她真的那樣做了,以後不要說繼續當軍隊統帥,就算是做人都沒有了尊嚴。這一刻她簡直有點後悔不應該和兒子發生亂倫的性關係。

  雖然江寒青先前已經對於母親可能出現的反應有所準備,可是也沒有想到母親的爆發會這麼的猛烈。撫著被母親一巴掌扇過後火辣辣疼痛的臉頰,江寒青目瞪口呆地望著母親。

  自從兩年前和母親陰玉鳳有了苟且之事以來,江寒青從來沒有被母親重言說過一句話,更別說挨打了。在他的面前,陰玉鳳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母親的身份,她只是一個滿足兒子性慾的女奴而已,連一切做母親的尊嚴都沒有了。江寒青很多時候都差點忘記這個淫蕩的女人是自己母親這個事實。

  可是現在站在江寒青面前的陰玉鳳,雖然赤裸著身子,身上還滿是鞭痕和汗水,可是這淫穢的姿勢卻並沒有能夠損壞她絲毫的威嚴。這個時候的陰玉鳳又成了在軍隊面前威風八面的女強人,成了兒子面前高貴的母親。

  江寒青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手捂著臉側眼看著母親,顫聲辯解道:「我……我只是……說一說而已……媽媽……何必當真呢?」

  陰玉鳳美麗的裸體由於氣憤而不停顫抖著,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也隨之晃動個不停。可是現在的江寒青卻無心欣賞眼前這美麗的景色。

  「你……如果媽媽答應了你,媽媽以後還有臉做人嗎?啊!……如果你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陰玉鳳伸出手指頭在兒子額頭上重重地戳擊了幾下,江寒青心裡雖然怨恨母親突然翻臉,卻不敢有絲毫不悅神色表現。

  陰玉鳳繼續責罵著膽大包天的兒子:「你說說看!媽媽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怎麼玩弄媽媽,媽媽都依你!即便是再痛苦的事情,媽媽為了你都能夠忍受下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想法,簡直比殺了媽媽還要命!媽媽再怎麼也是的你的母親來的!你讓媽媽去幹那種事情,那你乾脆殺了我好了!我看你壓根兒是不想讓媽媽再做人,不想再讓媽媽活在這個世上了!」

  江寒青低著頭可憐兮兮地回答道:「媽媽,我錯了!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只是一時興起而已,求媽媽原諒我這一次吧!」

  說完他一頭跪倒在母親腳下,連連向母親磕頭。

  陰玉鳳見兒子磕頭認罪的樣子,心裡不禁一軟,火氣立刻消了許多。畢竟她是深愛著自己這個親生兒的,何況這兩年多來兒子完全就等於是她的丈夫一般,跟她肌膚相親,排解她性慾的飢渴。要她認真責罰兒子,她還真的不忍心。何況兒子也不過是一時說一說而已,並沒有真的做出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來。

  重重地歎了口氣,陰玉鳳無奈道:「唉!你這孩子!都是媽媽慣懷了你。聽媽媽的,以後不要再想這種傻事了。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母子的關係,也不要讓別人玩弄媽媽的肉體。你如果真做出這種事情來,媽媽就只有自殺了!除此之外,你要媽媽幹什麼,媽媽都會聽話的!好了,起來吧!」

  江寒青打蛇隨棍上,見到母親原諒了自己,連忙跪在地上抱住了母親的雙腿,將臉貼到母親緊繃而富有彈性的小腹上摩擦著,嘴裡嚷道:「媽媽!孩兒剛才確實錯了!孩兒要好好補償媽媽!求媽媽忘記孩兒剛才的話吧!」

  陰玉鳳的小腹被兒子的頭這樣貼著一陣摩擦,下體立刻生出一陣火熱騷癢的感覺,忍不住激起的慾火,用火熱的口吻對兒子道:「乖孩子,起來吧!媽媽原諒你了!媽媽還要向你道聲對不起呢!媽媽剛才不該打你的。」

  江寒青心裡冷笑道:「賤人!這麼快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又盼著我玩弄你那發騷的賤肉吧!哼!剛才還敢打我,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抬起頭裝出純真的表情看著母親,江寒青道:「媽媽,你剛才那麼狠心,居然扇人家耳光!你是不是應該補償人家啊!」

  陰玉鳳輕輕撫摸著兒子的頭髮,微笑著回答道:「好啊!你想媽媽怎麼補償你啊!」

  江寒青淫笑道:「媽媽,既然你剛才打了我,孩兒現在就要懲罰你了!」

  話音剛落,江寒青突然將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插進了母親的陰戶,粗暴地玩弄起來。

  那一天剩下的時間自然是伴隨著陰玉鳳不斷的哭喊聲、求饒聲和浪叫聲度過了!

  這件事情從發生至今雖已時隔八年,但江寒青如今回想起來,卻還一切歷歷在目。

  剛才回想和母親的淫亂往事,讓江寒青頭腦裡面一陣火熱,甚至有一點暈眩的感覺,口腔裡也是一陣口乾舌燥。他連忙抓起酒壺,就著壺嘴一陣猛灌。

  一壺酒轉眼之間就被他倒進了肚子裡面。

  先前要的兩壺酒已經全部喝光,江寒青也暈乎乎的,感覺差不多了。可是想著母親那淫蕩的肉體,江寒青內心就是一陣騷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使勁擂著桌子大吼道:「小二!小二!給我再拿兩壺酒來!快!」

  小二很快便將新的兩壺酒端了上來,江寒青一邊灌酒,一邊在心裡想道:「在她的內心,我仍然只不過是她的兒子罷了。最多不過也就是一個情人!她並沒有真正將我當成她的主人!她還是把自己當成是帝國大元帥,當成是高不可攀的貴婦人,是縱橫天下的【無敵飛鳳】!她願意接受我的調教,只因為那是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又能夠滿足她淫賤的慾望。一旦我要做的事情超過了她能夠接受的範圍,她就會拿出一副母親的派頭來壓制我!哼!等你這賤人回到京城,我再重新調教你!這一次非叫你就範不可!」

  江寒青很快又喝完了一壺酒,已經有七、八分醉的他,想著將來進一步調教母親的淫亂場面,嘴角不禁露出了淫蕩的笑意。

  「到時候讓瑩姨、五娘她們一起幫著我收拾媽媽那老騷貨。有兩個姐妹在旁邊看著,她一定會很興奮的!對了!還可以讓瑩姨牽著她去那些風月場所表演脫衣舞。哈哈!還要選那種市井小民玩耍的賭場、劣等酒館去脫!到時候誰能夠想到在一群色咪咪的下賤男人面前表演脫衣舞的淫蕩女人居然就是威震天下的無敵飛鳳!哈哈!」

  江寒青想像著母親在眾多下等男人面前表演脫衣舞的瘋狂場面,幻想著她會因為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覺而興奮得一邊洩身一邊跳脫衣舞的下賤樣子,忍不住在酒樓裡面放聲大笑起來。

  這時已經是快四更天的光景了。酒樓裡面除了江寒青,早已經沒有了其他食客。酒樓老闆很早就想打烊休息,無奈還有客人在場,自己又不好趕人家走,只能是在旁邊傻眼等候。這時見江寒青醉醺醺地一個人坐在那裡狂笑,估計他是醉得差不多了。害怕他醉酒鬧事,老闆連忙向小二道:「你快去讓那個醉漢結帳走人。別待會兒醉得不行了,在咱們這裡發酒瘋!」

  店小二聽了老闆的話,心裡也有點擔心,急忙跑去催促江寒青走人,說是時間太晚酒樓要關門打烊了,希望他能夠諒解。

  江寒青雖然酒醉,卻還沒有完全喝暈,知道人家說的也是實話,便也不為已甚,掏錢結帳走人。

  臨下樓之前,江寒青想起自己還有一壺酒沒有喝完,又轉頭回去將將酒壺拿起來,一仰頭將剩下的酒喝了個精光。這才心滿意足地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地下樓回家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