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姬愣了 一下,隨即神情慌亂,還以為張陽又走火入魔,急聲問道:「主人,你怎麼啦?不要嚇我!」
「小音,我沒事,清恬有事,妳看著!」
張陽的抽插動作無比狂暴,但雙目卻很冷靜,在響應清姬的同時,他猛然用盡全力腰身一挺,龜冠微微一震,緊接著勢如破竹地穿透井清恬的子宮玄關。
「呀——」
脹疼與高潮同時充斥井清恬的身心,她陡然一聲尖叫,子宮頸好似嬰兒的小嘴般,死死「咬」住張陽的陽根。
井清恬的蜜汁轟然噴濺而出,悉數噴在龜冠上;同一剎那,一片玄異的光華從她的肚臍迸射而出,把臥房變成一個暈黃的空間。
「啊!」
清姬再次發愣,慌亂瞬間佔據她的雙眸,一個帶著恐懼的名詞一閃而現——妖靈!
天啊,妖靈竟然還活著,而且又附在女兒的體內!意念變換之際,清姬完全出於本能,猛然翻身而起,亮出本命飛劍。
「哈哈……」
張陽的笑聲突兀地響起,他一邊撫慰還在高潮中痙攣的井清恬,一邊再次把清姬抱入懷中,興奮地歡笑道:「老婆,別著急,那不是妖靈,是地丹回到清恬的體內。」
「娘親,四郎說得對,我能感應到地丹的存在。」
井清恬展顏一笑,隨即羞澀地搖動腰肢,追尋慾望的快感,同時美眸一亮,回復幾分紫靈玉女昔日的風采,道:「我可以幫助四郎對付萬欲牡丹了,嗯……」
綿綿情絲融入動人的呻吟聲中,慾望的身軀就此鍍上完美的光華。
婉轉嬌啼,被翻紅浪,幾次忘我的尖叫後,一對絕色美女終於化為世間最美的軟泥。
張陽在清姬兩女的唇上深情一吻,隨即挾帶萬丈情火,撲入另一間房間。
「臭小子,還沒鬧夠呀!」
鐵若男修長的美腿踢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而張陽聞著鐵若男的香風,竟然捨不得躲開這一腳。
「哎喲」一聲,張陽被踢到床榻上,正好壓住寧芷韻的嬌軀上。
被褥凌空一蕩,叔嫂三人變成三道滾動的波瀾。
在一陣如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後,靈丹的光華再次閃耀虛空,張陽樂得眉開眼笑,抱著鐵若男在房間內凌空飛旋。
快感在鐵若男的後庭深處爆炸,她渾身肌膚蕩漾著慾望的波瀾,而寧芷韻則羞聲驚叫起來,因為鐵若男一直咬著她的乳頭,絲毫沒有放鬆。
白天過去了,月亮升起來了。
張陽化身為採蜜的狂蜂,火熱地撲入一片「冰天雪地」中。
冷蝶躺在床上,淡漠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自動掀開被褥,露出一絲不掛的絕美嬌軀,說道:「相公,不許把人家弄得起不了床,不然我饒不了你。」
外表的冷艷,內裡的火熱,如此誘惑絕非邪器少年能夠抵擋。
張陽連連點頭答應,聳身插入時,動作也十分輕緩。
片刻,冷蝶突然夾住張陽的腰肢,蜜穴猛烈地夾磨著九轉冰火鑽,道:「相公,用力,再用點力,啊……給我,快給我,啊……」
火熱的激情立刻降臨,仙丹的光華已經閃過,張陽還在猛烈地撞擊著冷蝶的身子。
「四郎,蝶兒的傷勢才剛痊癒,不要傷到她啦。」
寒霜不知何時進來了,她輕柔地握住張陽的陽根,緩緩引向她那早已泥濘的玉門花瓣……
春風連續蕩漾,張陽推開瓊娘的房門。
「四郎,要想上我的床,先在酒桌上打敗我。」
瓊娘玉手一揚,桌案上瞬間多出十幾瓶美酒,強烈的酒香直透張陽心間,雖然張陽不是酒鬼,但卻願意醉死在瓊娘面前。
「好老婆,妳這辦法不夠完美,咱們這樣吧,嘿嘿……」
張陽也揚起大手,酒泉隨即升空而起;同一剎那,瓊娘的衣裙被元虛真火化為灰燼,緊接著酒泉悠然灑落在她胸脯上,順著乳溝奔流而下。
張陽大口 一張,接住混合玉人乳香的美酒,隨即一 口喝下,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得意地道:「這才叫吃酒;老婆,怎麼樣?」
「嗯,花樣倒是新奇,我也來試一試。」
以酒為引,血月玉女爽朗地跳入慾望之河,她檀口微微一張,酒泉如有生命般酒壺內飛出來,灑落在張陽的胸膛上。
瓊娘的舌尖舔著張陽的胸前,雖然沒有男人那般火熱激情,但特別的快感還是透入張陽的心窩,讓他的乳頭也忍不住硬了幾分。
「瓊娘,該我啦!」
張陽酒興大發,兩手一動,兩道酒泉就有如兩條水蛇般,緊貼著瓊娘的肌膚遊走,而張陽的唇舌則緊追其後,足足花了 一盞茶時間,他才將酒泉全部喝進去。
「啊,四郎,吃酒就吃酒,不要亂咬……」
血月玉女的嬌嗔已經多了幾分嬌喘,當美酒「逃」到她兩腿之間時,酒香頓然飄出不一樣的美味。
張陽舌尖一挑,在陰唇上掃動兩下,這才滿意地挺直胸膛,隨即火熱地道:「老婆,該妳了。」
張陽的陽根不停晃動,把心中的執念傳入瓊娘的心中,她略帶羞澀地看了張陽一眼,然後張開檀口,接住從肉棒上滑過的美酒。
美酒與男人下體的氣息一起湧入瓊娘的嘴中,兩秒後,她舌尖微微一顫,把留在龜冠上、不願滴下來的最後一滴酒珠也吸進去。
「呃……」
舌尖與龜冠輕輕摩擦的剎那,張陽的六塊腹肌陡然繃成岩石,他的十指不由自主揮灑起來。
在一片砰砰聲中,一桌酒壺接連炸碎,數十道酒泉漫天飛舞。
特別的遊戲進入高潮的一刻!瓊娘飄飛而起,美眸迷離,彷彿浸泡在美酒的世界中;而張陽則縱身一躍,肉棒與美酒一起進入瓊娘的花徑內。
瓊娘終於「醉」了,張陽則帶著一身酒味,飛入柳飛絮的房間。
「唉,你真是個傻瓜,竟然與瓊娘鬥酒,那可是她修練的術法,你就是醉死十次也不會是她的對手。」
柳飛絮主動迎上前,豐潤的玉臉瀰漫著情愛與母性交織的光輝,她任憑張陽脫去她的衣裙,揉捏她的豐乳,一會兒後,這才柔聲道:「你肯定也累啦,先洗個澡,歇息一下,熱水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飛絮,妳真是我的好老婆。」
雖然九轉冰火鑽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但張陽卻很享受熟婦的關愛,他揉捏著乳頭的大手不由得多了幾分柔情。
「嘩」的一聲,熱水溢出寬大的浴桶,張陽躺在桶內,柳飛絮則站在桶外,溫柔地按摩著他的肩膀。
郎情妾意,深情款款,完美的畫面卻未能持續多久,又是「嘩」的一聲,張陽把柳飛絮抱入桶中。
柳飛絮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隨即趴在浴桶另一頭,肥美的屁股在水面上若隱若現,後庭花蕾收縮之際,水面突然冒出兩顆氣泡。
「呃!」
張陽的心窩再次遭受重創,陽根猛然貼著水面刺過去,水面瞬間升高一尺,水花扑打在柳飛絮最引以為傲的美臀上。
「啪!」
當肉棒插入花徑的剎那,張陽情不自禁地揚起大手,在柳飛絮那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一個激情萬丈的五指印。
「啊……四郎,你這小混蛋,不許打……我的屁股,啊……」
柳飛絮雖然在嬌嗔,可肥美無雙的屁股卻搖晃得更加銷魂。
柳飛絮的歡鳴聲從低到高,又從高到低,最後整個人趴在桶邊,再也沒有力氣。
張陽射出一波精液後,他終於感覺到一絲疲憊,看了看外面破曉的天色,他隨即抱著柳飛絮回到床榻上。
「飛絮,萍兒呢?還在閉關嗎?」
「嗯,不叫她閉關,她肯定會爬上你的床。好啦,千萬不要急,等萍兒出關,我與她一起伺候你,咯咯……」
說到這裡,柳飛絮唇角與眉梢同時微微一顫,一抹神秘的笑意在她美眸深處一閃而過。
張陽沒有察覺到柳飛絮眼底的異樣,只是聽到那充滿誘惑的話語,但一想到母女雙飛的情景,肉棒陡然又硬了起來,嚇得柳飛絮花容失色,連聲求饒。
美人哀求的聲音絕對是人間天籟,張陽用口手撫慰一番後,隨即勉強離開無雙美臀,進入宇文煙的房間。
「主人,你終於來啦,咯咯……我們都等不及了。」
完美女奴永遠不會拒張陽,早已赤裸的身子輕輕一跳,肉感嬌軀投懷送抱的同時,蜜穴已經夾住陽根。
「你們?」
張陽凝神一看,意外的驚喜立刻映入他的眼簾,天地玄黃四靈女竟然並排躺在榻上,雖然她們在裝睡,露在被褥外的香肩卻是一片雪白。
張陽一聲歡呼,抱著宇文煙躍上肉床,就此實現男人一生最荒淫的夢想。
肉體交合之音、床榻搖晃之聲,還有宇文煙五女此起彼伏的天籟之曲,聲聲交會在一起。
當狂風暴雨平息之時,朝陽已經爬上中天。
「四郎,怎麼樣?行不行?」
柳飛絮早已猜到張陽的目的,早就拖著酥軟的身子守候在房門外,似乎比張陽更加緊張地問道。
「好老婆,妳老公有不行的時候嗎?嘿嘿……」
張陽大手一摟,把柳飛絮抱入懷中,邪惡的笑聲還未散去,他突然掀開床上的被褥,宇文煙五女一絲不掛的身子立刻映入柳飛絮的眼簾中。
嬌挺的乳尖、酥軟的身子、還未閉合的花徑,以及那還未完全乾涸的淫汁,讓柳飛絮的臉頰浮現紅霞,瞪了張陽一眼,隨即眼睛一亮,看著黃靈女與宇文煙的小腹部位,發出興奮的低呼聲。
「太好啦,只要有仙丹護體,咱們就有機會打敗萬欲牡丹。」
「主人,有什麼好事?也給人家說說呀!」
邪魅的歡笑聲憑空突現,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已經撲入張陽的懷中,在柳飛絮的面前,她柔膩的小腹摩擦著張陽的下體,毫不掩飾挑釁的意味。
雖然王香君已對張陽死心塌地,但舉手投足間還是殘留著以往的氣息。
「啪」的一聲,張陽在王香君嬌小的屁股上拍了 一巴掌,留下火辣辣掌印的同時,指尖在她的臀溝內悄然一挑,準確地刺中後庭花蕾。
王香君頓時驚叫著從張陽的懷裡跳下來,挑釁的目光瞬間化為羞澀的水霧。
張陽隨手化解女人之間的不和諧,然後溫柔地為還在沉睡的宇文煙五女蓋上被褥,這才走出房間,眉頭微皺道:「飛絮,你們的體內只有仙丹,沒有妖靈,不過黃靈女的情形不一樣,我差一點沒能成功。」
「四少爺,你是說黃靈女體內的妖靈還活著?啊!」
王香君聞言一愣,隨即低著頭,少有地扭捏道:「主人,對不起,都怪我,她們體內的妖靈只是被壓制,並沒有消失。」
張陽昨夜已經想到答案,因此他又在王香君屁股上拍了 一巴掌,不過這一掌的韻味卻大是不同,說道:「小寶貝,這不怪妳,要怪只怪天狼老傢伙。」
王香君的妖邪只在表面,經過玄靈鼎的煉製後,她的內心已經好似一張白紙,張陽的巴掌與微笑,就此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烙印。
「主人,你真好。」
王香君眼中淚花閃現,情不自禁又跳向張陽的懷中。
「咯咯……」
又一個特別的美少女從虛無中飛出,巨乳在空中劃過一道銷魂的波浪,竟是幻煙搶先一步,佔據張陽的懷抱。
「哥哥,只剩下四個妖靈了,趕快再次——捕靈吧!」
幻煙小臉通紅,彷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歡呼,說到「捕靈」兩字時,眼底瞬間閃過竊喜與得意交織的光芒。
「妹妹,不用急,我還想好好休息幾天。」
張陽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幻煙的領口挪開,情不自禁地暗自思忖:娘親說過時機未到,不要動幻煙,但現在算不算時辰正好呢?
「四郎說得對,先休息三天吧,好多姐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
幻煙原本要開口,不料柳飛絮也同意張陽懶惰的念頭,她只得嘟起小嘴,不滿地咕噥道:「討厭、討厭,又要讓人家等下去,哼!」
幻煙一跺腳,就化作一縷幻影,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性」福時光如梭如箭,彈指間三日時光已經過去。
張陽整整荒淫三天三夜,把自己的女人全部寵愛數十遍,這才志得意滿地走入大廳,開始商議對付萬欲牡丹的生死大計。
不用多說,眾女早已認定捕獵的目標——勾魂、古韻還有正在張陽身邊的水蓮。瞬間無數道目光看向同一個方向。
水蓮是這大廳中為數不多的幾個「外人」之一,她原本躲在人群後面,如今卻是無所遁形,瞬間羞得玉臉通紅、手足無措。
水蓮心弦一顫,突然很後悔跟著張陽來到藥神山。
這時,柳飛絮微微一動,巧妙地擋住眾女的視線,然後牽著水蓮的玉手,體貼地道:「水蓮妹妹,後山有一處瀑布的景色不錯,走,姐姐帶妳去欣賞一下。」
柳飛絮帶著水蓮悠然而去,出門之際,她轉身給張陽一道暗示的目光。
「咚!」
張陽突然聽到劇烈的心跳聲,別人可能不明白柳飛絮的意思,但他卻是福至心靈,渾身熱血頓然沸騰起來。
「主人,你快去吧,我們會好好商量,到時怎麼幫助你奪取美人芳心,咯咯……」
清姬永遠是張陽的貼心人兒,她一邊嘻笑,一邊把張陽推出去,還用嫵媚的動作關上房門。
藥神山後山,距離大殿十里之處。
飛劍緩緩落地,水蓮抬頭一看,不由得微微一愣。
原本水蓮以為柳飛絮只是在找一個借口,讓她避免尷尬,不料這裡竟然真的有山谷秘境,只是站在谷口,流泉飛瀑聲已經飄入耳中。
「妹妹,進去看一看吧,妳會喜歡這裡的。」
水蓮看到柳飛絮眼底的神秘氣息,但卻難以明白柳飛絮的弦外之音,最後她含蓄地微笑一下,就走入瀰漫山谷的氤氳水霧中。
飄渺的霧氣越來越濃,瀑布之音越來越近,水蓮的腳步微微一頓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過來了。
這座山谷瀑布竟然與九陽山秘境很相似,如果不是頗多人工鑿痕,而且痕跡頗新,她一定會以為這就是九陽山秘境——那個改變她人生,充滿哀羞回憶的地「柳姐姐,這是……咦!」
水蓮回頭望去,卻不見柳飛絮的身影,頓時心弦一顫,忍不住產生莫名的慌亂之感。
「水姐姐,對不起,當日我騙了妳。」
一道女人的聲音在水蓮的身後響起。
水蓮的嬌軀猛然一震,那熟悉的聲調觸動她記憶的閘門,心潮一湧,這個地方徹底變成九陽山秘境,怨恨瞬間充斥水蓮的心窩。
「紅玉,我要殺了妳!」
水蓮玉手一翻,本命飛劍憑空突現,接著她在原地急速轉身,虛空寒光一閃,留下一道凌厲而又略顯散亂的軌跡。
「紅玉」化作狂風中的羽毛,身子貼著劍尖起伏飄蕩,說道:「水姐姐,我當日所做雖然是為了捕靈,但我知道不應該那麼傷害妳,妳恨我吧,我不怨妳。」
「住嘴,妳這騙子,無恥、卑鄙!」
水蓮緊咬銀牙、玉臉扭曲,劍芒越來越刺目,嘶鳴音越來越刺耳,而「紅玉」的解釋則有如尖刀般,剌入她心靈的傷痕之處。
「對,我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騙子,我害得姐姐失去意識、害死金光。」
無論劍氣有多麼猛烈,「紅玉」的身軀總是距離劍刃有那麼一絲絲距離,低沉的聲調突然上揚,很激動地反問道:「水姐姐,金光本就該死,不是嗎?他為了增強靈力,已經投靠天狼山,甚至還出賣了妳!」
「胡說、胡說,你胡說!呀——」
此時,水蓮的心靈不僅被剌穿,甚至還被撕開,她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猛然一聲怒斥,萬千秀髮升空而起,瞬間變成修羅殺神。
同一瞬間,一朵幻影桃花憑空突現,在水蓮的頭頂上呼嘯盤旋。
「紅玉」雙目一亮,面對水蓮的暴怒,竟突兀地挺身迎上去。
劍芒過處,「紅玉」的身軀一分為二。
水蓮頓時一愣,隨即好似漏氣的皮球般,身子迅速癱軟在地,飛揚的亂髮也回復柔順。
怨恨隨著「紅玉」的死亡一起化為灰燼,那朵幻影桃花也失去盤旋的力量,憑空而來,又瞬間憑空而去。
「嗚……」
水蓮哭了,她跪倒在地,淚水洶湧而出,不是悲鳴紅玉的死,而是哭出積壓在心中已久的悲傷。
「水姐姐,哭吧,哭過這次後,我再也不會讓妳哭了。」
一隻溫暖的大手破霧而現,輕柔地搭在水蓮抽泣的香肩上。
「張……公子,你……」
雖然早就知道紅玉是張陽所喬裝,也知道張陽不可能這樣死在她劍下,但當本相出現時,水蓮還是感到慌亂起來。
「叫我四郎。好姐姐,我要給妳幸福。」
張陽的大手輕輕托住水蓮的下巴,緩緩俯下身,侵略的氣息雖然緩慢,但卻堅定無比。
「唔……」
水蓮呆呆地看著張陽的唇舌逼近,亂成一團的心房還未清醒過來,張陽的舌尖已經趁虛而入,狠狠地抹殺她心中最後的陰霾。
薄霧盤旋、水花蕩漾,柳飛絮站在山峰上,看著下面滾作一團的張陽兩人,露出欣然的微笑:成功啦,終於沒有辜負她這幾天的精心安排。
「噢……」
隨著水蓮的一聲哀鳴,九轉冰火鑽長驅直入,激情萬丈地奪去人妻貞節。
春色迷離、肉色翻騰,張陽抱著水蓮躍入水潭中。
水浪時而沖天而起,時而暗流湧動。
終於張陽一聲悶吼,水蓮則仰天一聲歡叫,人妻之心就此留下丈夫以外男人的烙印,子宮花房更被火熱的陽精完全佔據,再也容不下張陽之外任何男人的氣靈慾交融的剎那,「法欲桃花」毫不意外的出現了。而如今的邪器面對普通妖靈,只是悠然一笑,隨手一掌拍下,「法欲桃花」就此灰飛煙滅,隨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