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雷山山頂。
此時,張陽陷入人生從未有過的掙扎中,而劉采依與萬欲牡丹則輪流在他面前出現。
殺,還是不殺?上古法劍在張陽的手中不停顫抖,他所承受的壓力已經到達極限,一向隨心所欲的心靈竟然有即將要崩漬的跡象。
「小羊兒,快動手啊!為娘的元神不會受到傷害,可你不動手,那才會令我真;正死亡!」
「是呀,一劍斬首就可以毀了本宮元神,不過你娘親也會變成無主孤魂,略咯……動手呀!」
萬欲牡丹與劉采依在某一點上意見是一致的,「她們」不約而同地身子一挺,心窩主動撞向張陽的劍尖。
張陽再次嚇得劍芒散亂,連連後退。
「咯咯……張小兒,你果然是個懦夫,連個人也不敢殺。」
萬欲牡丹笑了,笑得無比得意且猖狂。
劉采依怒了,她突然一掌打向張陽,厲聲喝斥道:「張陽,你不是要幫你親娘報仇嗎?動手呀!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看著我這仇人,連報仇的勇氣也沒有嗎?」
「啊!」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瞬間臉色大變,心想:娘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自己的身世真是那樣?
「賤人,妳還真夠狠呀!」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萬欲牡丹抓住劉采依的手掌,一聲怒哼,終於完全瞭解劉采依要同歸於盡的決心,得意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陰沉。
「張陽,你不殺我,那換我殺你!」
劉采依猛然踢出一腳,雖然萬欲牡丹成功伸腳阻止,但這麼一來,兩人共有的身軀立刻摔倒在地,砸出一片煙塵。
看著眼前這一幕,張陽腦中靈光一閃,禁不住在心中罵自己:修他老母的!
真是氣糊塗了,幹嘛非要殺死她?先拿下再說,也不遲啊!
張陽心念一轉,陡然劍氣暴漲,絲毫再也沒有猶豫。
同一剎那,煙塵一頓,萬欲牡丹猛然沖天而起,如閃電般破空而去。
形勢如此變化,萬欲牡丹不僅殺不了張陽,反而不得不暫避鋒芒。
「萬欲牡丹,妳別想走!」
虛空寒光一閃,張陽手中同時出現黑白雙劍,一時情急下,他已經忘記那是劉采依的身軀。
這時,靈夢第一個躍身而現,在她身後是一片絕色佳人的倩影,她們不顧重傷的身軀,無不咬緊銀牙亮出最強的法器。
萬欲牡丹被眾女包圍,又正值劉采依的元神強烈反抗一刻,眼底終於出現一絲真正的慌亂。
下一剎那,一聲怒哼從萬欲牡丹的鼻翼噴出,面對滿天飛舞的法器,她先用右手壓住左手、右腳踩住左腳,緊接著身子好似陀螺般急速旋轉起來。
龍卷颶風憑空突現,威勢雖猛,但並不能阻擋滿天法器的逼近。
這一剎那,山腰、山腳、半空中,近百個修真高手眼中閃現精光,無論是貪婪之心還是除妖之志,在看到萬欲牡丹陷入困境後,無不躍躍欲試。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不待天下修真者燃起「造反」之心,紫雷山山頂已響起一聲巨響。
在狂風中,十二顆光芒四射的天界神丹憑空突現,飛舞的軌跡看似雜亂,實則玄妙無比,如有生命的彈珠般,準確而迅速地擊中所有人的飛劍與法器。
「轟!」
在爆炸聲中,張陽與眾女再次吐血被拋飛。
原本萬欲牡丹想收回那十二顆神丹,不料神丹沾上人類的鮮血後,光芒一閃,竟消失不見,就連萬欲牡丹也捕捉不到它們的蹤跡。
萬欲牡丹發出不甘心的悶哼聲,接著銀牙一咬,隨即揚長而去,隨風傳來她陰森而狠毒的話音。
「張小兒,本座再次出關之際,就是你還有你身邊所有人粉身碎骨之時,嘎嘎……」
「萬欲牡丹,還我娘親——」
看著遠去的背影,張陽的怒吼與鮮血衝口而出,承受妖靈大部分攻擊的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張陽的怒吼聲在各派修真者的耳邊一閃而逝,唯有萬欲牡丹的「臨別贈言」在天地間久久迴盪。
妖靈之音飄過之處,春天瞬間變成冬日,萬千人類的心跳同時停頓一下,緊接著混亂在人群中蔓延開。
采依夫人捨身成仁,竟然也殺不了萬欲牡丹?
「嘶!」
此時,眾人無不倒吸一 口涼氣,恐懼的歎息聲還未散盡,正邪各派的修真者已經向後飛退而去,生恐與張陽有絲毫關係。
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中計了,最後一敗塗地!
萬欲牡丹勝利了,出奇制勝打敗正邪兩大宗師,而且還佔據劉采依的軀殼!
張陽慘敗了,雖然他在血泊中站起來,但在天下修真者的眼中,邪器已是一個無處可逃的死囚!
邪惡戰勝正義的消息猶如瘟疫般,一夜間就傳遍千山萬水。
各門各派紛紛離去,紫雷山已經變成一片廢墟,令眾女無所適從,目光下意識看向一元玉女。
靈夢還未來得及平息心神,一個一元山長老來到她的面前,神色沉重地道:「靈夢,真君有令,我等速速返回道山,真君特意囑咐,妳即刻與我們同行。」
沉重的氣息第一次籠罩一元山門人的身影。
靈夢從一元山長老的眼神中看出幾許玄機,於是她側目看了看昏迷的張陽,隨即銀牙微咬,飄然離去。
同一時刻,小玲瓏也被重傷的六道聖君帶走。
小玲瓏臨走之際,也看向張陽,留下與靈夢意味相似的目光。
「她們怎麼這樣就走啦?虧老公主人對她們那麼好,哼,貪生怕死的小人。」
宇文煙憤憤不平地說道,用力跺了跺雙腳。
清姬抱著張陽,語氣凝重而又溫柔地回應道:「小煙,妳錯了,她們離去不是害怕,是為了幫助四郎。」
「小音說得對,她們回去是為了增強力量,最後與萬欲牡丹生死決戰!」
柳飛絮在眾女之中年歲最大,又身為一宗之主,她毅然地站出來,玉手一揮,鼓舞士氣地說道:「姐妹們,只要我們齊心,定能幫助四郎打敗萬欲牡丹;大家先來藥神山吧,等四郎醒來,再商議接下來的計劃。」
眾女皆是七竅玲瓏之人,略一調息,很快就恢復平靜,冷蝶第一個升空而起,寒霜自然是緊隨其後。
眾女的衣袂紛紛飄動起來,除了張陽的女人們之外,其它幾個美麗佳人則神色各異。
黃靈女自動融入「邪器女人群」中;水蓮則玉臉瀰漫著紅暈,美眸流轉著複雜的光華。
「水蓮姐姐,四郎一直在念叨妳,妳就隨我們一起去藥神山吧!有了妳,我也有個一起說話的好姐妹,咯咯……」
清音雖然變成清姬,但她永遠是張陽的最佳拍檔,勸說的話語既有清音的率真,又有清姬的善解人意。
水蓮還在羞臊中手足無措,宇文煙也湊上來,與清姬半強迫地拉住水蓮的玉手,令她心窩一暖,半推半就地踏上另一條人生之路。
柳飛絮見狀,露出喜悅的笑容,隨即走向另外三個女人,筆竟她比清姬更會說話,但最後卻失望而歸。
東方憐主動迎上前,在簡單的寒暄後,搖頭苦笑道:「百草夫人,我只是被萬欲牡丹利用的工具,幫不上張公子的忙,告辭了。」
話音未落,東方憐已經決然而去。
雖然勾魂與古韻站在近處,又有相似的沉重境遇,但她們的神色卻很不友善,偶爾目光碰觸,虛空立刻就會閃現仇恨的火花。
見柳飛絮走過來,勾魂的反應比東方憐還要冷漠,她只是簡單地點頭示意,隨即飛向風雨樓。
柳飛絮無奈地苦笑,然後親切地問道:「古姑娘,不知妳有何打算?萬欲牡丹即將為禍天下,如果姑娘不嫌我藥神山力量微薄,可否結伴而行?」
「夫人過謙了,古韻謝過夫人先前救命之恩。」
古韻矮身行禮,好似嫻靜溫柔的小家碧玉,說道:「不是古韻不願略盡綿薄之力,只是師門此次遭遇重創,古韻實在放心不下,還請夫人諒解。」
古韻如此一說,柳飛絮自然也不好勉強她。
隨後,符咒的光華憑空突現,古韻就也離開紫雷山。
雖然對古韻三女的離去感到有點惋惜,但柳飛絮也沒有多大的意外,畢竟她們與張陽沒有太大關係,自然不會為了他拚死拚活。
片刻,一片絕色倩影穿透籠罩紫雷山的煙雲,挾帶著修真界最後一絲希望,飛向藥神山。
無論情況有多麼緊張,時光的長河依然奔流而去,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時空一晃,張陽站在藥神山最高的山峰之巔,眉心微皺、雙眉上揚,眺望著蒼穹浮雲。
感應——來自萬欲牡丹的感應玄妙地鑽入張陽的靈力識海,他能清楚感應到,萬欲牡丹每一天都在強大,已超出二十年前的境界,而劉采依的氣息已經從他的識海中消失,使他不時都會神色大變。
我肯定是娘親的孩子,否則怎會有這種心疼的感覺?那所謂的殺母之仇,肯定是娘親對付萬欲牡丹的妙計。張陽的思緒再次變得混亂,他不停尋找著安慰自己的理由,然而在他的心底深處,總是會浮現劉采依在紫雷山咒罵他的話語。
山風吹動浮雲,繞著張陽挺拔的身影悠然打轉,風捲殘雲好幾回後,張陽還是沒有找到對付萬欲牡丹的辦法,反而被身世弄得腦中一片混亂。
「四哥哥,還未想出法子嗎?」
不知何時,張幽月來到張陽身後,美眸微微一眨,無盡複雜的光華一閃而過。
「幽月,妳的傷勢已經痊癒了嗎?」
一絲詫異爬上張陽的臉頰,自從來到藥神山後,張幽月還是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
張幽月點了點頭,美若月華的雙眸下意識躲開張陽的目光,隨即凝聲道:「我昨日整理包袱,無意間發現裡面有一封信函,是三姨娘的字跡,想來是三姨娘放在裡面的。」
「是給我的嗎?幽月妹妹,快給我!」
驚喜有如狂潮般,瞬間席捲張陽的心海,他在接過密信的時候,已經有頭暈的感覺。
既然母親能提前留下這麼一封密信,她無邊的智能肯定留下後招,天不絕我張陽呀,哈哈……張陽激動地撕開信封,可下一剎那,苦笑突然瀰漫他的臉頰,他又有了暈倒的衝動。
「小羊兒,如果你能看到這封信,那就證明你是一個沒有勇氣的小笨蛋,連殺個人也不敢……」
只要這一句開頭,張陽的腦中已經浮現劉采依戲謔的目光,還有那歡快的笑唉,有這樣一個母親,我這兒子是該笑,還是該哭呢?也許,兒子真是母親手心裡的玩具吧!張陽的心中突然變得輕鬆,信心更好似燎原的星火般,開始在目光中閃現。
「既然你不敢對為娘的身軀動手,那看在你這小笨蛋還有點孝心的分上,為娘再最後幫你一次,仔細看完下面的內容,萬欲牡丹自然會成為你的獵物……」
拯救天下的最後一計,化作美妙的文字在信紙上飄灑開,張陽的目光不停發亮,先是無比興奮,隨即又沉重起來。
兩刻鐘之後,密信映入眾女的心中,她們的目光也是一模一樣。
「集齊十三顆仙丹,布下天人法陣,就可以把萬欲牡丹的力量化為無形。」
柳飛絮坐在張陽的身邊,豐潤的玉臉上寫滿難色,說道:「采依此計雖好,但我們要想布下此陣,卻是困難重重呀,唉。」
「嗯,先不說十三顆仙丹的事情。單說這天人法陣,即使采依夫人留下訣竅,在這短短時間內,我們也不一定能學會,太深奧了!」
冷蝶從來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但看過陣圖後,她那如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卻毫無喜色。
瓊娘飲下一 口美酒,身子微晃,歎息道:「即使我們悟通陣法,這十三顆仙丹又怎麼辦?最重要的天丹就在萬欲牡丹的體內,如果我們有法子把天丹逼出來,早就把她捕獵了。」
死結卡在眾人的心窩裡,嚴峻的現實召來滿天陰雲,唯有清姬與宇文煙對張陽還是有盲目的崇拜。
「四郎,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打敗萬欲牡丹,把三夫人救回來的!」
「對呀,老公主人一定行,不管三夫人是不是你母親,你都一定比她還厲害,咯咯……」
面對清姬兩女的吹捧,張陽第一次感覺有點心虛,他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一揮大手,強自抹去滿心的煩憂,朗聲道:「說得對,我一定行的!親愛的老婆們,我累了,誰陪我休息呀?」
張陽的目光無比火熱,忍不住又說道:「要不大家都留下來吧!嘿嘿……」
男人的慾望呼嘯而起,在雙臂摟抱下,一個都不願少,不料嬌嗔聲此起彼伏,眾女卻恍如彩蝶飛去般,一個都沒有留下。
兩個完美女奴雖然不願走,但清姬被井清恬拉住手腕,宇文煙則是擋不住眾女「威逼」的目光,被迫在人潮中隨波逐流。
然而張陽的色笑絲毫沒有減弱,邪情逸趣反而更加強烈,幻影一閃,他徑直撲入後宅。
在有意無意間,張陽第一個闖入的是清姬與井清恬合住的臥房。
井清恬玉臉一片羞紅,清姬則主動投懷送抱。
「主人,我要,啊……」
誘人的呻吟銷魂蕩魄,轉眼間張陽與清姬已是赤裸相見,井清恬則下意識轉身就逃,不料這次清姬反過來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母女倆同時躺在張陽的身下。
「滋」的一聲,張陽的陽根插入清姬的私處。
清姬一聲歡鳴,緊緊夾住情郎的巨物,隨即深情地道:「四郎,謝謝你救了清恬。」
「小音,為了妳,就是死我也不怕!」
張陽與清姬四目相對,靈與欲在目光中渾然交融。
井清恬感應到唯美的氣息,她扭捏的身子緩緩放鬆,悠然地張開美眸,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軀,說道:「四郎,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井清恬的歉意宛如火上澆油般,讓張陽的邪惡之火瞬間高漲,他猛然用力一聳,陽根重重插入溫涼無雙的花徑深處。
肉體撞擊聲還未散去,張陽的大手已經握住井清恬的酥乳,說道:「清恬,道歉需要誠意的,嘿嘿……」
井清恬微微一愣,清姬則對張陽的愛好瞭如指掌,禁不住嬌嗔道:「壞蛋主人,不許折騰人家的女兒。」
清姬的話語讓井清恬恍然大悟,她渾身肌膚瞬間都變成紅色,再次被羞窘籠罩,說道:「四郎,你要我……做……做什麼?」
井清恬顫抖的話音讓張陽喜出望外,他一邊抽插著清姬的花徑,一邊玩弄她女兒的美乳,同時咬著她女兒耳垂,說出一個羞人的要求。
「唔……」
井清恬雖然已有「贖罪」之心,而且也經歷雷峰塔的激情之旅,但一聽到張陽的要求,她還是羞得手足無措、嬌軀顫抖。
「女兒,讓娘親來吧。」
母性的慈愛瀰漫清姬晶瑩的玉臉,她嬌媚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就要與井清恬交換位置。
張陽的身軀不動,陽根卻突然一縮一伸,龜冠就好似肉錘般,準確地擊中清姬那柔膩的花心。
「啊……哦……」
清姬一聲嬌吟,剛剛坐起的身子立刻倒回了床榻。
「小音,等會兒再輪到妳,妳可不許與清恬爭搶。」
「壞蛋主人,清恬面子薄,你就不要欺負她啦,啊啊啊……」
這時,張陽的陽根開始在花徑內連續九轉,而且還發動冰火神功,快感迅速淹沒清姬的身心,但她還是放不下井清恬。
「娘親,我……我……願意。」
井清恬眼簾一番顫抖,隨即緩緩俯下身,香舌開始舔著張陽的肉棒,同時也親吻著清姬的玉門花瓣。
運……」
看著井清恬那含羞帶怯的唇舌動作,張陽與清姬同時腳尖發緊,禁忌的慾火在兩人心中同時爆炸開。
清姬與張陽的呻吟吹動井清恬的心弦,唇舌的動作奇妙地靈活許多,舌尖一卷,半包住張陽的棒身。
張陽的呼吸彷彿化為烈焰,他傲然地站立在床邊,開始激情萬丈的抽插,響亮的「啪啪」聲中,還出現肉棒與香舌摩擦的「噗噗」聲。
一根肉棒竟然同時玩弄兩個絕色美人,而且還是母女花,呃!實現啦,又一個男人的幻夢實現了 !哈哈……張陽頓時興奮無比,萬丈豪情洶湧而出,在這慾火飛揚的一刻,他的信心有如慾火鳳凰般振翅而現,直衝霄漢。
就在慾火把煩悶化為灰燼的剎那,靈光好似一道閃電般,照亮張陽的元神空間,又一個驚喜憑空突現。
「啵」的一聲,九轉冰火鑽突然從清姬的蜜穴內急速抽出,緊接著又是「噗滋」一聲,沾著清姬春水的肉棒插入她女兒嬌嫩的蜜穴。
「啪啪……」
下一剎那,張陽彷彿成為打樁機般,抽插得無比迅猛。
井清恬的桃源禁地春水泥濘,但破瓜不久的少女怎能抵擋得住如此狂暴的攻擊?她美眸緊蹙,禁不住疼叫出聲,可張陽的抽插反而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