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五章 妖靈宿主

  風波之後,紫雷孤峰之上,兩位絕色美麗的修真界玉女迎風而立。

  紫靈玉女面對一元真君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卻更加冰冷,寒氣四溢道:「夢仙子,這結果是否合你心意?」

  罾「井仙子誤會了,靈夢對紫雷道山絕無惡意。」

  靈夢腳底微微一沉,彷彿從煙波中走出,無瑕玉臉透出動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掃,寒氣呼嘯,吹散靈夢製造的和風,她隨即沉聲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實並不關心,只想問夢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靈夢眼簾微抬,煙波從腳底飄然升起,山頂花草一震,和風與寒氣同時消失。

  修真界兩大絕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鋒以平手結束,靈夢主動後退半步,柔聲歎……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張陽於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聲嚇得雀鳥驚飛,百花失色,往昔的清靈飄逸全部變成冰寒冷酷。

  不待靈夢迴應,她又恨聲道:「我井清恬這一生只為殺死張陽而活,誰若阻我,我必殺誰。」

  「唉,非常之勢當行非常之事,靈夢雖不願與井仙子為敵,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願那一天不要到來。」

  一聲長歎,透出靈夢心底的一絲無奈,第一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聲音才飄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報,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後,她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

  天靈女第一個飛身躍上山頂,急切地問道:「師姐,是否立刻下山誅殺張陽狗賊?」

  井清恬晶瑩玉白的臉頰終於露出幾許柔和,突然如釋重負道:「師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靈玉女的虛弱令四靈劍女神色大變,她喘過一口大氣後,無奈低語道:「我還未完全煉化師尊傳的靈力,打敗火雷老兒純屬嚇唬,要想殺死張陽,急不得,你們的靈力也需要提升。」

  風吹影動,四靈劍女護著大師姐回到閉關山洞。

  井清恬強撐意志,指著山壁上一小洞道:「裡面是四靈法訣的最高秘本,你們與我一起閉關吧,破關之日,就是我們報仇雪恨之時!」

  「師姐放心,不殺狗賊,誓不為人!」

  四靈劍女神色激動,整齊跪地,四雙美眸都充斥著無盡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則光速般閃過一抹黯然失落。

  陰州,正國公府。

  雞蹄聲已經響起,但二夫人臥房裡的呻吟還在繼續。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裡?姨娘快說,呃,好姨娘,孩兒射在哪裡?」

  「射……射進來吧,全部射進姨娘……裡面,唔……」

  在二夫人羞澀的哀求聲中,張陽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慾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徑裡。

  他雖然是邪器,但整整折騰一夜後,也感到手腳發軟,二夫人一個柔弱美婦更加難以承受,私處已是一片紅腫。

  「姨娘,答應我,好姨娘,你就答應了吧。」

  張四郎鼓足余勇,有點發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輕輕研磨,作勢威脅。

  陰唇在酥麻與脹痛中顫抖,二夫人被逼無奈,只得答應張陽的無理要求:「啊,別、別再插啦!四郎,姨娘答應你,今夜不鎖院門,等你來,唔……」

  偷情的約定說出唇舌,美婦人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把臉埋進枕頭裡;而張陽則眉開眼笑,一邊撫弄二娘的奶頭,一邊淫語調戲道:「姨娘放心,孩兒可沒那麼狠心,今夜不會來的,等姨娘養好身子,孩兒再來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張陽的無賴進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壞小子臨走之前,還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慾望之根,用的當然是姨娘含羞帶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個,該是二嫂了。

  志得意滿的張陽躺在涼榻上,看著清音平舉的戰略板,他腦海禁不住浮想聯翩。

  曾經,端莊優雅的二嫂離他遠如天邊;如今,近在掌中。

  「命運」真是個好東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氣壯、正大光明得到芷韻嫂嫂了。

  清音低頭看了看戰略圖,好奇地追問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個目標,還要不要試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極為鼓舞張陽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溫婉的寧芷韻,他呼吸一熱,恨不得立刻飛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陽,把白天變成黑夜。

  「不許去!」

  二不又奶奶鐵若男突然從圍牆上跳了進來,怒氣沖沖地盯著張陽質問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也沒做,就是陪著二姨娘聊聊天、回憶童年。」

  張陽一邊面不改色地否認,一邊瞄了瞄牆頭,暗自盤算要讓清音在圍牆上設下法陣,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襲,連躲避的機會也沒有,唉!

  鐵若男對付張陽,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面對臭小子「無辜」的眼神,她氣得猛踩地板,賭氣般冷哼道:「沒有證據以前,絕不許對芷韻做那些下流勾當,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祖宗。」

  助力突然變成阻力,張陽禁不住重重一拍額頭,仰天長歎,緊接著突然靈光閃現。

  「好姐姐,我聽你的。呵呵……我明晚會突發怪病,就麻煩你去跟二嫂報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韻……騙到這兒來?」

  「主人肯定是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進這院子,我就有辦法讓她出不去,咯咯……」

  清音骨子裡的邪性隨著時光逐漸恢復,純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張陽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絕對猜中主人的企圖,張陽一翻白眼,下意識遠離三嫂的拳頭。

  不過鐵若男這次卻沒有發火,慨然低歎道:「我會把芷韻準時帶來,你做好準備吧,唉!」

  時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掛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響回春別院的大門,無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韻,快開門,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聲,緊閉多日的院門終於打開,寧芷韻還未來得及細問,野性的鐵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別院飛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鑽過窗戶,映照著四少爺翻滾的身子,他剛一感覺到二嫂的氣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實的慘叫衝口而出,令寧芷韻略顯遲疑的腳步立刻衝進臥房。

  「嫂嫂,救我——」

  寧芷韻俯身床邊,張陽扭曲的身軀便突然彈了起來,雙手摟住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又往回一滾,把她的身子帶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從雙臂爆發而出,男人的氣息穿透美人衣裙,寧芷韻芳心一驚,羞急還在醞釀,觸電般熱流已在她肌膚上遊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張陽如此急色,鐵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聲道:「四郎,二嫂來了,老實點,你不會死的……咦!」

  鐵若男話語一頓,抓住張陽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緊,灼熱的溫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鎮魂煉發熱了,真的發熱了,原來真的有妖靈宿主存在!

  張陽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隨即翻腕甩脫她發愣的玉手,又一次撲入二嫂懷抱,繼續假裝痛苦發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難受!」

  此情此景,張陽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這卻與他當日溫泉發狂時所說的話語一模一樣。寧芷韻玉手一顫,心中的陰影瞬間無限放大,隨即生出強烈的懷疑。

  難道四郎是假裝,又想幹壞事?

  天啊,若男還在旁邊,他竟然也敢動手動腳,混帳!

  羞憤之火湧入二少奶奶心窩,她想給張陽一耳光,卻因為妯娌的存在,下意識為自己找到強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亂動,躺好,這樣我不方便把脈。」

  寧芷韻只能暗地裡反抗,又怎能掙脫張四郎的火熱大手?幸虧鐵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張陽手肘上,同時也自欺欺人地掩飾道:「二嫂,看來他病糊塗了,我來幫你按住他。」

  張陽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縮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閃電般環住溫柔二嫂的身子,並狡猾地閃躲著潑辣三嫂的拳頭。

  「呼……」

  臥房中,床榻邊,突然捲起了一陣混亂的春風。

  張陽與三少奶奶一前一後,以二少奶奶為軸心,在自欺欺人的掩護下,不停閃躲、追逐、繞圈。

  叔嫂兩人玩得興起,卻苦了寧芷韻,頭暈目眩之際,張陽的大手忽而從她乳峰上擠過,忽而又貼在她渾圓豐腴的臀丘上,寧芷韻心海一亂,突然感到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重重抵在她臀溝裡。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麼出現幻覺了?羞死人啦!嗯……

  寧芷韻高挑玉體顫慄之時,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為了幫助主人,很不客氣地抓住鐵若男的肩頭,用力向後一拽。

  剎那間,室內更是一陣混亂,亂得春風打轉,暖昧橫行。

  見鐵若男與小音糾纏,張陽趁機雙臂一收,終於把端莊柔媚的二嫂撲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寧芷韻禁不住驚聲羞叫,身子掙扎間,豐滿美乳蕩起層層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寧芷韻美眸一顫,恍惚間看到小叔腿間聳立的陰影,她雖然還以為是幻覺,但女人的直覺已讓她玉體發緊,有了極度危險的預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獵物在瑟瑟發抖,三少奶奶雖然有心救人,但卻無力回天。

  就在慾火即將爆發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擔憂的雜音傳入室內,嚇得色狼、美女、還有兩個幫兇都臉色大變,手足無措。

  寧芷韻奮力掙脫張陽的摟抱,還未來得及逃下床來,四夫人嬌美的身影已掀簾而入:「芷韻,你派人呼喚我們,是不是四郎病情很嚴重?」

  「乖孫,不要嚇老身呀!這是怎麼啦,還沒到十五,怎麼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靈攙扶下,緊接著走進房中,然後是大夫人與幾個旁系夫人小姐,最後才是有點不良於行的二夫人。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暗自發愁,想不到二嫂還有這一手,這下要怎麼解釋呀?

  要不如實說出來,把她們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與衝動天人交戰,寧芷韻急中生智,就勢把張陽壓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們來得正好,四郎拚命抓自己,大家快幫忙綁住他的四肢。」

  女神醫話語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擁而上,將發瘋的四少爺大字型綁了起來。

  也許是害怕張陽胡說八道,也許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氣,寧芷韻最後還找來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乾著急,鐵若男則不僅不出手相救,反而強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韻,四郎病得不輕,要不……再給他扎幾針吧。」

  神醫世家的救命金針天下聞名,張陽雖然翻著白眼反對,眾女卻退得很遠,生恐影響女神醫下針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複雜地看了立場不明的妯娌一眼,銀牙微咬,人生第一次違反她的本性,當了一回庸醫。

  「呀——」

  寧芷韻第一針下去,張陽的慘叫立刻從七竅冒了出來,第二針,他幾乎咬斷木棒,第三針還沒刺下,急色的四少爺已經受到美麗二少奶奶的懲罰,當場昏了過去。

  眼眸一顫,寧芷韻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收回第四針,然後慌亂地逃離清心別院。

  「芷韻的醫術真高明,這麼兩下四郎就安靜了,老祖宗,咱們先回吧,明兒再來探望他。」

  大夫人話語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紛紛離去,鐵若男則中途折了個彎,又獨自來到驚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占吧,小心她一針下去把你變成真太監。」

  「好姐姐,我不也是為了救二嫂的命嗎?你倒好,還要臨陣倒戈,唉!」

  鐵若男雖然已相信事實,但心中那口怨氣還是難以平息,有點強詞奪理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腳,讓鏈子發熱又不是什麼難事。哼,如果芷韻真被妖靈附體,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張陽腦海思緒還處在銀針的威脅狀態,想不出答案的他腦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難,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認真地解釋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體初期,宿主不會察覺到妖靈存在,有感覺的時候,已是妖靈開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虛高手的回應讓張陽挺起腰板,鐵若男則再難自我逃避,沉聲道:「不管怎樣,你也不能對芷韻用強呀,太不像話了。」

  張陽也知道自己過於急色,尷尬笑語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強了,你幫我吧,那可不只關乎二嫂的性命,還關乎天下太平,我想放棄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兒向她賠罪,順便探探口風,到時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沒有其他好辦法,我也只能當一次淫賊了。好姐姐,你一。一不會反對的,對吧?」

  張陽開心的笑聲與鐵若男無奈的歎息同時響起,叔嫂二人互相一點頭,就此達成共識。

  鐵若男好不容易戰勝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組,可是第二天,她來到二嫂院子時,卻撲了個空。

  「什麼?二嫂搬進老祖宗房裡了!」

  得到消息的張陽下巴一沉,就像拳手用盡全力,卻一拳打在空處,無比難受。

  鐵若男也是愁上眉梢,歎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韻為了就近照料,主動搬過去了。」

  「那要耽擱多久呢?」

  「據丫鬟回報,老祖宗這病少說也要一、兩月。」

  鐵若男美眸一閃,忍不住補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沉重無力的歎息聲在「邪器小組」頭上盤旋,誰也沒有想到,溫婉柔美的寧芷韻總會有出人意料的聰明之招。

  歎息過後,張陽很不死心,腳一蹬便來到後宅主院。然他雖順利穿庭過院,但卻在最後一道拱門前被丫鬟百靈攔了下來。

  「四少爺,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見風,任何人不得入內。」

  「胡說,我也不行嗎?」

  張陽一甩衣袖,氣勢雖然強,卻沒能嚇退百靈。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擔當不起,請四少爺諒解。」

  百靈眉眼一沉,緊接著一聲低喝道:「來人呀,送四少爺回院子。」

  一隊護衛應聲而現,不由分說架起張陽就走,走出十丈外,百靈又追了上來,故意揚聲補充道:「傳二少奶奶與老祖宗命令,四少爺百日之內不得前來請安。」

  一干丫鬟、護衛紛紛沉聲回應,張陽氣得差一點當場吐血。

  這麼短的時間,老祖宗與二嫂怎麼可能下新指令?這明顯就是百靈假傳聖旨,惡意報復,可惡!

  特定時刻,雞毛果然可以當令箭,在強大的報復心支撐下,不僅張陽被擋在主宅大門外,就連鐵若男也吃了閉門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卻又無可奈何。

  風雨樓,邪門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門裡最強的,但絕對是門人最多、最雜的門派,也是修真界裡少數喜歡俗世錢財的門派。

  不管是誰,只要出得起銀子,就可以在風雨樓學上三招兩式,然後出去裝神弄鬼,欺騙愚夫愚婦,唯一的回報就是要永遠充當風雨樓的線人。

  此刻,一個風雨樓精心培養十幾年最成功的奸細,突然回到風雨大殿,引來風雨樓主曹孟的怒聲斥責。

  「混帳、廢物,一個小女人你都打不贏,還有臉滾回來!」

  「樓主開恩,容屬下稟報。」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撲通」一聲四肢著地,然後將紫雷山發生之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你是說,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為了洗去張陽的罪名?還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裡製造紫雷山內訂?」

  「主上說對了,事實正是這樣,否則屬下也不會一時衝動,想為主上搶奪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頭有如雞啄米,風雨樓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後一靠,雙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張陽到底有什麼特別?太奇怪啦!」

  意念一轉,曹孟發出兩封秘密邀請函。

  兩個時辰後,一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綵衣公子,與一個冰塊般美麗女人,先後走進風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開門見山,沉聲道:「憐花兄、冷宮主,六道聖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願被一個賤人騎在頭上,兩位若不反對,我等三派可結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壓。」

  七星宮主冷蝶骨感的嬌軀微微一震,她與憐花公子都聽得出風雨樓主所說的「人」,絕不是指妙姬一個,而是邪門第一高手——六道聖君。

  邪門之所以為邪,就是邪門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憑心中喜怒,冷蝶第一個銀牙微咬,恨聲道:「如果不是我等師尊輩人物過早兵解,邪門六道豈會落得如今光景,毫無一派尊嚴?曹道兄,七星宮願與風雨樓共進退。」

  「冷宮主都有勇氣,我憐花閣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語答應,隨即望著風雨樓主與七星宮主,媚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人家來此之前剛好得到一個消息,四……五……株,妙姬此時正在俗世陰州。」

  「陰州?就是姓張小兒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讓風雨樓主道心浮動,忍不住追問道:「她在哪兒幹什麼,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緊,沉吟著回應道:「看來妙姬應該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麼,肯定與那張陽有關,也肯定與玄靈鼎有關!」

  曹孟連連點頭,一拍巴掌道:「陰州是俗世繁華之地,我門下那些記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場,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兩位道友,請舉杯盟誓,我等三派從此風雨同舟!」

  三大邪門宗主舉杯一碰,陰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兇猛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