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四章 姨娘奶水

  當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簾,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

  「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衝出朱唇。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甦醒的問題,本能地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慾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

  味道?難道他……啊,天啊!

  又一個羞人的衝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嚐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

  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抬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沖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

  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

  二夫人白晰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

  男人氣息瀰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

  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慾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鐘後,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嚥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湧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張陽說話的同時,輕鬆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準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衝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衝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準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

  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

  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

  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餘暇,急忙驚叫道:「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慾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沉醉在張四郎的身份裡。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

  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

  在二夫人感覺裡,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

  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

  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

  命運還有一絲僥倖,二夫人又恢復幾分鬥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鬥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

  張陽沒有狂暴衝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鬆,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滋……」

  張陽緩緩推動肉棒,超人巨物一點一點地插進去,兩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為二夫人陰戶的顫慄,她終於鬆開玉手,羞澀的美眸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唯有歪著玉臉,緊閉雙目,身子僵硬,在沉默中咬緊銀牙。

  張陽知道這已是二娘的極限,他沒有繼續逼迫美人心靈,肉棒頓了一下,緊接著猛然向裡一插。

  「滋」的一聲,邪器少年的肉棒終於全根而入,徹底佔有父親的女人。

  呃,好緊呀,二娘的花徑比少女還緊,啊……差一點就射精了。

  張陽爽得神魂飄蕩,二夫人則身子一抖,尖叫聲穿雲裂空,香舌彈出雙唇時,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體,抱得特別用力,然後又急忙鬆開。

  張陽感受著柔膩包夾的快感,最初最強的刺激過後,他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得意地問道:「好姨娘,孩兒沒騙你,很快樂吧。」

  「不,不能這樣,四郎,姨娘不要這樣,啊……求求你,放過姨娘吧。」

  「姨娘撒謊,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

  張陽猛然向外一抽,陽根帶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說,你……啊……不要再說啦……」

  二夫人被這一插,插得乳浪拋蕩,恨不得把這張臉埋進枕頭繡枕裡。

  「姨娘,我要說,我一定要說。」

  張四郎腰腹一聳,肉棒又猛烈地插了進去,然後火熱而癡迷地道:「孩兒知道姨娘不快樂,所以病一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兒最喜歡你了。」

  插入的快感還有張陽打動心弦的深情話語,令二夫人美眸異彩閃現,閃躲的私處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啪啪……」

  張陽略一調整姿勢,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春水逐漸濕透床單,少年的溫度一絲一絲地融化美婦的心靈,一刻鐘後,兩人的肉體好似合在一起,再無絲毫縫隙。

  「啊,四郎,輕……輕一點,唔!」

  二夫人禁不住輕擺腰身,隨即又羞得玉臉通紅,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張陽淫靡一笑,強自壓下黑暗的慾望,開始輕緩的抽插。

  和風細雨瀰漫床榻四周,嬌啼婉轉充斥被褥內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漸融化,蜜唇終於適應四郎的碩大巨物。

  半小時後,張陽咬著姨娘耳垂發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兒……想重一點,憋得很難受。」

  「唔……」

  二夫人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楊柳細腰微微一抬,做好承受狂風暴兩的準備。

  同意了,父親的女人終於同意自己強烈插入的請求,啊……

  張陽頓然興奮無比,雙手一撐,腰臀一拱,野馬般瘋狂起來,肉體撞擊聲立刻充斥空間。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徑天生緊窄,怎能抵擋壞小孩這麼一番狂轟亂炸?而張陽的慾火強忍已久,二娘的哀求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令他聳動得更加猛烈。

  「啊哦……丟、丟啦……嗚……」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訴,她白嫩的雙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間收縮,春水剎那奔流,猛烈地噴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啪啪……吧嘰、吧嘰……」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張陽只停了兩秒鐘,緊接著陽根一聳,二夫人下體頓然蜜汁四濺,抽插聲與水浪聲渾然交融。

  百來下衝刺後,二夫人僵硬的肉體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啊……」

  「姨娘,真要停嗎?可你這兒流了好多奶水呀!」

  張陽雖然不算歡場高手,但這段時間的實戰再加上存在腦海裡的大量現代「秘笈」,他已是無師自通,一邊肉棒旋轉進出,一邊用手指輕輕搓揉二娘的嬌小奶頭。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婦的乳尖隨之變成錐形,就連上身也弓鋌而起,離開床榻,下身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緩緩迎合四郎的佔有。

  「嘿嘿……姨娘,孩兒沒說錯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處的反應極大鼓舞了張陽男人的鬥志。張陽低聲淫語,又開始猛烈的衝刺,而且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萬不要射在裡面……」

  二夫人立刻明白過來,人妻的本能讓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絕對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張陽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緊緊壓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緊,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二娘的子宮花房,侵佔人她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領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鳴從二夫人口中迸出,張陽精液擊中花心剎那,她腦海轟然一震,正國公的影子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張陽的慾火焚成灰燼。

  完全失身了,不僅被四郎插入,還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嗚……天啊!

  二夫人心靈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張陽的大手卻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熱的陽根喚醒她的哀羞,也點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還要……喔……」

  張陽的強悍遠遠超出二夫人的認知,幾秒鐘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再沒有絕望的空閒。

  「滋!」

  陽根挑開二夫人的花瓣,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張陽一邊來回聳動,一邊豪情萬丈地想起最後一個、也是唯二個目標。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著吧,我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張陽在家中大發淫威之時,紫雷山正因他鬧得風雲捲動,殺氣騰騰。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擁而至,大興問罪之師,幸虧一元玉女及時出現,用一元真君的名義勉強壓下風波。

  各派修真看過玄靈鼎的「遺體」後,終於安靜地御劍而去,四靈劍女還未來得及感謝一元玉女靈夢,原本像縮頭烏龜一樣的紫雷山四大長老又蹦了出來,掀起另一場風浪。

  火雷真人身為長老之首,鬧得尤其厲害,直接來到井清恬閉關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剛要出聲,火雷真人搶先道:「夢仙子,我等雖尊一元聖山為首,但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會插手干預。」

  靈夢身周的煙波悠然不變,她側眼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的山洞石門,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說得有理,靈夢怎好干預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靈夢的話語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麗的臉閃過一抹微笑,隨即好奇地問道:「靈夢想問道兄,若井姑娘不適合當掌教,那法印又應該傳給誰呢?」

  「這——」

  火雷真人臉皮再厚,面對一干門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薦自己,激動的話語下意識堵在喉嚨裡。

  木雷真人與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與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勢。

  唯有排在末位的風雷真人不進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搖手道:「老朽無德無能,當此長老於願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氣在沉默中飛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個打破沉默,提議道:「夢仙子提點的是,要讓眾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論高低是最好的辦法。」

  木雷真人立刻點頭附和,一元玉女則眼簾低垂,腳下煙波悠然一繞,退到人群後面。

  一個掌教法印讓三大長老突然翻臉,火雷真人瞪著兩個想與他搶奪法印的師弟,怒聲道:「好呀,比就比,你們誰先來?」

  「我來!」

  一縷冰寒的話音突然充斥空間,山洞石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

  「大師姐,你可出來了,怎麼辦呀?」

  四靈劍女紛紛躍到井清恬面前,黃靈女已是美眸發紅,一見大師姐,她這段時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壓抑不住。

  「你們先退到一旁,我自會處理。」

  紫靈玉女井清恬還是老樣子,美得清麗脫俗,但四靈劍女卻神色詫異。

  大師姐變了,變得好冷,就像那塊千年玄冰一樣,晶瑩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卻不過片刻之間,三大長老還未回過神來,井清恬已然主動走上前去,並高舉掌教法印道:「誰贏我,這法印就歸誰;輸,立刻滾下紫雷山,永不許自稱紫雷山門人。」

  「大膽丫頭沒大沒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訓你。」

  火雷真人一見法印,立刻兩眼放光,毫不猶豫衝了過去。

  虛空幻影一閃,廝殺來得無比突然,結束也在剎那之間。

  「砰」的一聲,紫靈玉女與紫雷山二號高手交錯而過,靈力之光一閃即滅,紫靈玉女持簫靜立,絲毫無損,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則留下一個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輸啦,一招就敗在了井清恬劍下!怎麼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輩,讓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惱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飛劍,而且劍上還冒出一股僅次於太虛境界的大虛真火。

  「啊,火雷師兄,不可!」

  另外三個長老不由自主齊聲驚叫,他們雖然也有一點貪念,但還沒有瘋到如此地步,可惜他們即使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離井清恬不遠,也絕對有擋下大虛真火的能力,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眼中難得出現一點驚詫,不是震驚,而是疑惑:「咦,紫雷山還有這麼狠毒的功法?」

  「轟!」

  大虛真火擊中紫靈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煙塵沖天而起,一聲巨響震得群山震盪。

  下一剎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凍結。

  井清恬出現了,完好無損地從煙塵中走出,冷聲道:「師叔,我倆之間真有那麼深的仇恨嗎,竟然要置清恬於死地?」

  話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揚起,一股真火從她指尖冒了出來。「啊,太虛真火?」

  少女指尖的靈火雖小,但卻閃耀著貨真價實的太虛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極度恐懼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會太虛真火,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井清恬,來人呀,拿下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著火雷真人,直到對方嚎叫結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語氣道:「火雷,就你這種小人不配做我師叔;看在師尊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下山去。」

  「你一個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師門,你還不夠資格……呀!」

  火雷真人大聲咆哮,剛想擺出長輩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閃,突然出手了。太虛與大虛之間雖然只差一級,但強弱卻有如天壤之別。太虛靈力瞬間就擊碎火雷真人的護體法罩,打得他一聲慘叫,飛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髮絲飛揚,凌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虛真火,緊接著略顯冷酷地道:「滾,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誅殺叛逆,以祭師尊在天之靈!」

  冰寒的殺氣瞬間充斥紫雷山每一個角落,數百門人同時心神一緊,再也不敢直視半空的紫靈玉女。

  一聲讚歎在靈夢心中閃過,井清恬一句話就確定她掌教的威儀,而且還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處境,不容她不為之拍案驚歎,好聰明的紫靈玉女!

  紫靈玉女不僅聰明,而且還果斷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虛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處理掉最強大的對手後,靈力大進的井清恬裙角一轉,找上三大長老,然後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風雷真人面前。

  「風雷師叔,清恬一來要閉關,二來年輕識淺,煩請你與兩位師叔辛勞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務一段時日。」

  想爭的爭不到,不想爭的卻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門人全部瞬間傻眼,緊接著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無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無不為井清恬的強大與謙遜喝彩。

  一場內訂迅速平息,修真江湖從此多了一位年輕的女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