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街上怎麼這麼多神棍?呵呵……」
張陽左眼一晃,看到兩個算命的,右眼一轉,又看到三個驅邪捉鬼的,他咧嘴一樂,不由自主停在一個賣靈丹妙藥的道士攤子前。
不待張陽與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將他扯到兩米外,一邊走、一邊埋怨道:「四郎,已經好幾天了,你不留在府裡想辦法,還有心情四處閒逛。臭小子,要是芷韻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張陽抵擋不住三嫂的拳頭,清音急忙挺身護主,認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閒逛,是在為行動做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
「主人買了一個單獨的院子,特別幽靜,就在鏡湖邊,他說可以做避暑別墅。」
「避暑?四郎,你還真是閒得發慌呀!」
鐵若男殺氣四溢,張陽提前一個閃身,躲到清音身後,嘻笑道:「好嫂嫂,別生氣,我真是為了引鳥出洞,特地買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當成金絲雀,關在那裡?」
鐵若男想像力非常豐富,思緒一轉,立刻浮現一片羞紅,緊接著斥責道:「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做,事情傳出去會死人的,絕不許強來。」
「好嫂嫂,我可沒說要抓二嫂,你猜錯了。」
張陽得意一笑,驕傲地挺起胸膛,然後下意識四周看了看,隨即湊到鐵若男耳邊,小聲地道:「我是要化阻力為助力,抓一隻|百靈鳥!」
計劃嚴密,行動周詳,偏偏張陽話語未了,還要呼出一口熱氣。
「嗯!」
鐵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顫,酥麻從耳心一路鑽入心房,先是玉體收縮,緊接著惱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腳。
「臭小子,沒事你吹什麼氣,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張陽又一次預判到三嫂的反應,藉著清音的力量,他飛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陣笑聲,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時分,一封情書經由三少奶奶轉交到俏丫鬟百靈手中。
信封上沒有落款,百靈下意識就猜到小侯爺身上,緊緊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爺寫來的情書,內容很讓人面紅耳赤。
小侯爺竟然邀她夜裡幽會,還把趙府別院的地址寫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難道小侯爺他想……唔!
百靈細長的臉頰頓然羞紅密佈,憧憬未來的同時,她突然心弦一顫,生出一股怪異的熟悉感。
嗯,情書、邀約,這一幕好像發生過呀,嘻嘻……肯定是做過這般美夢,如今則是美夢成真!
雖然百靈那一夜的記憶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類大腦奇妙的卻留下一絲痕跡,可惜這直覺卻被少女的虛榮之心轉眼遮蔽。
百靈從三少奶奶手中接過情書之時,張陽正走進侯爺府,找上小侯爺趙光義。
趙光義客套地應付著張陽,兩人雖然都是豪門少爺,又同處一城,但一方面,侯爺府比國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爺從來都看不起陰人,故素來交往不深。
張陽變成自來熟,自顧自談天說地,直到趙光義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才一拍額頭道:「哎呀,我太開心了,差一點將正事忘記了。我這次去世外道山養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張兄,幽月小姐在何處,她何時回府?」
「呵呵……趙兄別急,容我喝口茶再說不遲。」
張陽故意慢條斯理的喫茶,把趙光義戲弄成熱鍋上的螞蟻後,他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會學成歸家,我到時定會通知趙兄。不過嘛,幽月聽說你與百靈之事,不知你與百靈……」
「誤會、誤會,全是市井謠言,張兄切勿相信。」
趙光義雙手連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大聲道:「我拜訪貴府時,確實見過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認得她的模樣,不料卻出現這些謠言,唉。」
張陽一臉半信半疑看著趙光義道:「趙兄,你一表人才,有這種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關鍵是我家二妹……」
「張兄,千萬要相信我,我立刻修書一封以表我的清白,還望張兄成全。」
「嗯,那樣呀,你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倒無妨,可以當一次信使。」
張陽臉上浮現幾分為難之色,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不得不舉杯飲茶,藉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這趙光義還真不錯,本少爺沒開口,他倒自己往陷阱裡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頭,俏丫鬟再一次相約黃昏後。
臨近鏡湖的一棟優雅獨院裡,一個身穿錦袍、頭戴金冠的頎長青年負手而立,月光傾灑在他背影上,平添幾分風流倜儻。
百靈推開虛掩的院門,雙眸立刻異彩閃爍,一段時日不見,小侯爺越來越風采不凡了,比那廢物少爺要強百倍、千倍。
啊,我怎會想起張陽?
百靈暗自一愣,她還未平復心中波瀾,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緩緩轉過身來:「百靈姑娘,好久不見,別來可好?」
「啊,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嘿嘿……」
張陽再向前踏出一步,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開心地譏諷道:「看到本少爺不開心嗎?我記得,上次在湖邊,你可是興奮的不得了呀。」
一道靈力從牆頭飛下,有如閃電般擊中百靈眉心,美眸一直,終於想起鏡湖邊、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邊,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獵物向門口逃去,張陽伸了個懶腰,一股狂風立刻把她刮了回來。
「主人,奴婢已設下法陣,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清音從髮梢到腳趾都散發著純真的氣息,不過骨子裡卻「妖氣」瀰漫,她眉眸一笑,純真與妖媚渾然交融,勾得張陽拋棄獵物,一把將她摟入懷裡。
「寶貝兒,主人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剛換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聲,張陽叼住清音溫涼、粉紅、嬌嫩的乳頭,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歡鳴。
「啪」的一聲,邪器聳身而入,肉棒激情萬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宮花房。
百靈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張陽與小音縱情交歡,當四少爺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簾剎那,渾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過。
四少爺竟然不是陰人,難道當日的淫賊惡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衝入百靈眼眶,怒罵剛剛衝到舌尖,張陽便突然抱著清音半裸的身子衝了過來。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離百靈的臉頰只有半米距離,她雖然驚慌地閉上了眼睛,但卻擋不住肉體撞擊聲的入侵。
「啊啊……主人,丟……丟啦,人家又……丟……丟啦!」
絕代美人有如樹獺纏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陣急速旋轉,花心緊緊「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聲過後,張陽溫柔地親吻美人檀口,等她緊繃的玉體稍微鬆弛,他雙手與腰臀一緊,開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聲,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顫,濺出幾滴浪花,灑在百靈臉頰上。
處子百靈人生就只有湖邊那一次羞辱的回憶,不由得生出一絲迷惑,天上怎麼突然下雨了?呀!
眼簾一開,百靈正好看到四少爺的肉棒猛抽而出,碩大的棒身不僅充滿她的視野,龜冠還帶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嘩」的一聲淋在她臉上。百靈心窩的驚叫從口中迸射而出,渾身癱軟的用盡全力抬起衣袖。
「賤人,不許擦!」
張陽突然與清音分離,翻手亮出一條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靈大腿上。
「啪」的一聲刺入少女耳中,百靈沒有感覺到身體的劇疼,但恐懼卻有如大海浪潮瞬間佔據腦海,衝開她記憶的閘門。她終於完全明白,現在的四少爺已不是那個柔弱的廢人,而是那個張揚、霸道、還有點強大的蒙面淫賊。
「啪啪啪……」
張陽也沉浸在當日的回憶裡,長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專門抽打少女玉體的每一個羞人部位。
長鞭過處,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讓百靈的感覺回到當日最恐懼的一刻,下意識跪地顫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爺,求求你,別打,我錯啦,嗚……」
「你錯啦?說說你有什麼錯?嘿嘿……」
百靈盈盈一握的乳球從衣裙裂縫裡跳躍而出,迎接乳頭的是張陽又一記抽打。
「四少爺,奴婢是賤人、賤貨,哼……請四少爺開恩,奴婢願做四少爺的女奴!」
獵物的屈服比預想的還要快,張陽還有好幾樣刑具沒有用上哪!他雙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卻有著七分的鬱悶失望。
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壓迫;沒有壓迫,何來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聽到主人的心聲,上前一腳踩在百靈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兩號的美乳,驕傲地道:「百靈,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嗎?」
「嗚嗚……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請小音姐姐繞過母狗。」
百靈整個人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同時,她暗地裡攥緊雙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離開這兒,就到侯爺府告狀,請小侯爺主持公道。嗯,到時再編一個謊言,一定能……
百靈心理盤算著怎樣自保、怎樣報復張陽;張陽心裡也在盤算。
這賤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卻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時間要讓她徹底屈服,只能使出殺手鑭了!
意念一轉,張陽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隨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過來。」
「賤貨,趴低一點,你以為你的奶顏很珍貴呀!」
邪淫的氣息刺激著清音的本性,她髮絲飛揚,興奮無比,一腳踩在百靈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頭與地板劇烈摩擦。
百靈強忍羞辱,哭泣著爬到張陽面前,面對沾滿另一個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覺可怕而醜陋,心裡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四少爺,你是大好人,放過奴婢吧,嗚……求求你,奴婢以後……」
「啪三記響亮的耳光讓春色空間更加淫虐,張陽提著百靈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怒聲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貞潔!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靈,飛身躍入早已準備好的「刑房」。
片刻後,特別的房間裡,百靈一絲不掛,被鐵鏈懸吊在刑房正中,張陽飛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噴,肉棒頓然迸射出萬丈紅光。
「唔……四少爺,饒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靈真的學聰明了,不僅主動舔吸龜冠,還拋了一記含羞帶怯的眼神。
細滑舌尖繞著棒身遊走,積極的討好果然消弭張陽幾分怒火。百靈偷看了一眼,隨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張陽隨意擺動著腰身,越來越強的快感並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獵物曲意奉承,邪器豈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邊趁機享受著俏丫鬟的小嘴,一邊暗自咒罵:「修她老母,還當本少爺是蠢貨,嘿嘿,等著絕望吧,賤人!」
百靈喉嚨的緊窄、溫潤,好似下體肉洞,更何況還有香舌的纏繞,快感非常強烈,幾分鐘後,張陽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脹。
「呃!」
快感從張陽齒縫間迸出,陽精轟然湧向龜冠,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後一退,肉棒從百靈嘴裡抽了出來。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體凌空飛射,灑滿百靈的全身,尤其是乳溝與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佈。
「呀!」
百靈呆了一秒,緊接著花容劇變,鐵鏈抖得嘩嘩直響。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煩,立刻上前罵道:「你叫什麼?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寶貝嗎?下賤的母狗。」
「嘿嘿……小音,罵得好。」
張陽寵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當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頭多難看。」
「咯咯……她全身都難看,比母狗還髒。」
小音突然抓著鐵鏈,把百靈懸空的裸體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銅鏡前,半真半假地嫌惡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這樣還想貪慕虛榮,做什麼侯爺府人!」
銅鏡映照出百靈扭曲的肉體,還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無比。
羞憤的清音緊緊閉上雙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經刻入她心田。
張陽還嫌不夠,肉棒一伸,貼著美少女臉頰緩緩移動幾秒後,停在少女乳頭上,他這才得意一笑,給了百靈一記致命重擊。
「百靈,你還在想著攀龍附鳳呀?告訴你,趙光義從沒想過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樓裡的妓女一樣。」
「不、不是,你休想騙我!」
羔羊與色狼的心理戰以羔羊完敗而告終,百靈先前的假意討好完全失去意義,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罵道:「張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廢物,旺,無能的廢物!」
「廢物?你說我是廢物?」
張陽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經消失的陰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賤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讓你看看私人信件。」
張四郎手一抖,趙光義的絕情書,也可以說是譴責書飄到百靈眼前。
清音好心地幫百靈朗讀一遍,末了總結道:「聽清楚了嗎,趙光義說了,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壞他名聲,他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咯咯……這信上所說的輕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嗚……」
百靈還想欺騙自己,張陽卻把她的臉壓到信紙上,邪惡地道:「百靈,老祖宗誇你聰明伶俐,過目不忘,你不會不認得小侯爺的筆跡吧,這上面還有侯爺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靈的淚珠滴落,張陽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臉厭惡地道:「我看你已被趙光義玩成殘花敗柳,渾身骯髒。小音,給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閃,清音迅速飛躍一個來回,緊接著將一大桶冰水潑在百靈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靈卻沒有多少感覺,雙目呆呆地看著被水流浸透的信紙。
機會來了!
張陽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靈的乳頭上,咬得雖重,卻很有分寸,令百靈微痛之後,乳頭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機會,來到百靈兩腿之間,學著主人平日的動作,玩弄著百靈的陰唇玉門。
嚴格說來,張陽與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處子之軀較缺乏抵抗力,一刻鐘後,心神茫然的百靈身子開始扭動,喉間更傳出陣陣呻吟。
張陽與清音得意對望,在百靈即將仰天吶喊的剎那,兩人卻同時後退。
「啊……不,不要……」
百靈的身軀離地三尺,來回晃動,就連心靈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無比空虛,然後子宮花房癢意瀰漫,難受無比。
張陽與小音悄然那交換位置,他搓了搓百靈顫抖的陰唇,邪笑道:「百靈,願意當我的母狗嗎?你想想,我現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兩個字,百靈一定會立刻投入怪病痊癒的四少爺懷抱,此刻的她一邊嬌喘吁吁,一邊茫然地看向張陽,眼底還有一絲矜持。
張陽完全能看穿獵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聳,肉棒毫無預兆地插入俏丫鬟的處子花徑。
「呀!」
百靈因絕望而麻木,又因張陽的肉棒而恢復感覺,驚聲慘叫中,處子之血激射而出,張陽就此佔有少女處子之身。他緊接著腰身再次挺入,將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堅挺的龜冠轟然撞開百靈的子宮玄關。
慘叫在百靈口中連續激盪,撕裂的劇痛讓她的肉體與心靈一起墜入絕望的深淵。「百靈,感到痛了吧?這是你的處女血,從現在起,咱們的舊帳算是兩清了。」
張陽手指沾上血絲,在百靈小腹上留下一幅塗鴉,隨即邪淫戲語道:「現在,讓咱們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聳一入,每一下動作都疼得百靈渾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靈心中更加仇恨張陽了,不過卻再沒有絲毫蔑視,只有無盡的恐懼佔據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
一第一下撞擊過後,世間最美妙的音符連綿不絕,張陽雖然沒有狂暴聳動,但處子血絲依然染紅兩人的胯部,百靈的肉洞更是收縮到了極限,緊緊地套住滾燙的肉棒。
張陽爽得春丸跳動,百靈則哭得有如杜鵑泣血,悲憤、咒罵、哀求以外,她還有一絲哀怨。
「殺千刀的傢伙為什麼非要這麼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靈俏麗的五官扭曲變形,正當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時,清音抓住她的雙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鐘,張陽兩手抓住鐵鏈瘋狂地拉扯,龜冠與少女子宮碰面的頻率頓然加快了好幾倍。
「唔……」
飆升的劇痛在百靈全身流竄,她的慘叫卻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發洩的方法後,她越來越難受。
「唔唔……」
半小時過去了,無論百靈怎麼掙扎,張陽聳動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別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靈的腦海開始暈眩,忽紅忽白的身子開始變輕,當痛楚有如炸彈在她心房爆炸時,突然感覺不到劇痛了,酥麻不知何時在她子宮花房裡悠然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