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五章 夜探王府

  張陽奔向莽王府,而鐵若男走到張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張陽消失的方向凝視一秒,留下一聲複雜的歎息後,她毅然按照原計劃,往禁軍驍騎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張陽又開始胡思亂想:真要捨棄三嫂而去,讓她與大嬸娘一起被困在洛陽城嗎?萬一王莽叛亂成功,她們會不會被俘?

  嗯,有張守禮與張敬在,我瞎操什麼心?再說娘親那麼厲害,王莽怎麼翻得了天?可……張陽一邊走,一邊想,當一堵高牆擋住他時,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麼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時不是很沒有方向感嗎?」

  在自嘲地笑了笑後,張陽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念頭,縱身一躍,跳過牆頭。

  張陽身子躍入的剎那,莽王府上空彷彿水紋蕩漾,果然有陣法保護,但下一剎那,報警的「浪花」無聲無息的消失,任憑張陽在太虛法陣中行走自如。

  張陽站在陰暗處,略一閉目,靈力包裹著感知思緒,越來越熟練的向四方散開。

  「嗯,左邊高手的氣息比右邊多很多,老賊頭肯定就在那裡。」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轉,試探著握住青銅古劍,這時奇跡發生了,他的意念竟然真的鑽入劍身內。

  「哥哥,是你在呼喚我嗎?」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幫助。」

  「哥哥,幻煙在看守玄靈鼎,如果幻煙離開的話,我怕它又想傷害你。」

  「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不用親自現身,好好在哥哥的身體內療傷。」

  「嗯,幻煙明白了,哥哥對幻煙真好,幻煙也要對哥哥好!」

  幻煙一絲不苟地執行張陽的命令,末了的語氣則充滿人性氣息,讓他原本發冷的心窩溫暖許多。

  黑色的煙霧在黑夜下隱藏得完美無缺,張陽緩緩從幾個大虛修真者的頭頂飄過,對方也沒有半點感覺,他又在不知不覺間打破修真界的一個常識。

  一座燈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張陽的眼底,距離越近,他的預感就越強——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頂,輕輕揭開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間瞪大了好幾圈。

  大殿裡,散落著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則只有一個,不用多猜,張陽已從旁人的描述中,認出那滿臉橫肉、剽焊凶殘的大漢朝唯一一個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黃金龍椅上,一群一絲不掛的女人圍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樣的方式討好他。

  張陽忍不住因為這種皇帝生活伸出舌頭,隨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內唯一一個還穿著衣裙,但卻被鐵煉橫吊著的美麗赤衣女人。

  「王爺,看這頭下賤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頭呢!咯咯……」兩個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邊,猛然抓著她的頭髮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臉對著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一聲悶哼,銀牙一開,吐出一口唾沫,罵道:「王莽,你這山野匹夫、屠狗殺豬之輩,本宮乃堂堂貴妃,你若敢放肆,本宮定要誅你九族!」

  「哈哈……貴妃?老子就喜歡干貴妃!鳳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兒的東西有本王的大嗎?哈哈!」

  王莽一腳踹開正在舔他肉棒的艷女,故意聳動著肉棒,讓鳳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頂上的張陽不由得呼吸一熱,他想不到王莽已猖狂到這地步,竟敢公然淫奸後宮妃子,真是夠刺激呀!

  嫉妒與殺機在張陽的眼底一湧而現,下一剎那,他還沒來得及抽出古劍,已經被大殿內的事情嚇了一大跳。

  只見王莽一招手,鳳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飄飛過去,他手掌再一動,一條一看就不是俗物的長鞭立刻憑空出現。

  「哇,這傢伙會道法,靈力還到大虛境界,果然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王莽呀!」邪器少年沒有蠢到雞蛋碰石頭,身子一縮,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沒有怕,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勝強、一擊致命的機會。

  「啪啪……」王莽獰笑著揮動長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鮮血飛濺,轉眼間,鳳妃已被打得皮開肉錠,樣子無比淒慘。

  「王莽,你這匹夫、狗賊,你不得好死!」鳳妃比張陽想像中還要堅強,遭到如此毒打,她還敢破口大罵。

  「嘎嘎……鳳妃,本王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狗賊!」

  王莽揮手一扔,長鞭脫手而出,有如一條幾丈長的蟒蛇勒住鳳妃的嬌軀。

  鳳妃那豐盈的身子瞬間劇烈抖動著,而那本就飽滿的雙乳更是被勒成兩堆肉山,而長鞭在勒過乳房後,繞著腰肢一轉,緊接著颼的一聲,穿過鳳妃的胯部。

  「啊……」那劇烈的摩擦雖然充斥著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卻令鳳妃頭部一仰,那柳葉形的臉頰完全映入的張陽眼中。

  張陽的呼吸已不知不覺的被忽略,他對鳳妃那極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間。

  那條長鞭正邪惡地勒在鳳妃的兩瓣陰唇中間,後庭菊花也沒有逃過繩結的攻擊,陰唇與菊蕾同時因為壓力而充血脹大。

  淫靡已經足夠,但王莽的殘暴才剛剛開始。

  那長鞭有如惡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著,而鳳飛肢體的柔韌性已經到了盡頭的剎那,當長鞭微微一頓,緊接著猛然一扯,喀嚓一聲,鳳妃的骨頭斷了!

  在鳳妃的慘叫聲中,長鞭由一條化為兩條,又從兩條變成四條後,那鞭梢從鳳妃的手臂一直纏到指尖,緊接著陡然一收。

  「呀!」瞬間,鳳妃的左手反向彎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斷的聲音傳遍大殿每一寸空間。

  「喀嚓!」

  鳳妃的左手彎曲後,很快輪到右手,而鳳妃的慘叫聲已刺得張陽的耳鼓發疼。

  當鳳妃那纖細的雙臂折斷了,那如毒蛇般的長鞭又找上鳳妃的雙腿時,只見長鞭猛然一收,鳳妃的腳踩鬆了,再一收,胯骨鬆了,第三下,鳳妃已雙腿反捲,腳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鳳妃的慘叫聲持續不休,全身每一處的關節彷彿都已斷裂。

  「啊!」張陽呆望著下面的「人球」,大腦一片混亂。

  張陽從書上看過用於床笫之歡的捆綁術,甚至親自淫虐調教過宇文煙與百靈,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這王莽一根手指頭,不由得心想:修他老母的,原來我是一個——好人呀,呵呵!

  在折斷鳳妃的四肢後,王莽用力聳動著鼻子,追逐著空氣中飄舞的血腥味。

  「美人兒,本王讓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夠血腥味後,王莽的下體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衝過去。

  「機會來了!」張陽的雙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劍光吞吐,當王莽插進鳳妃那沾血下體的剎那,就是他一擊必殺的瞬間。

  「報!啟稟王爺,天狼山道尊駕到!」

  在關鍵時刻,一個士兵無意間救了王莽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進鳳妃私處的肉棒硬生生停下來,他雖然不捨,但還是毅然收起色心,臨去之際,又在鳳妃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四肢盡斷,脖子歪斜,鳳妃竟然還沒有死,她這一聲呻吟讓正要逃走的張陽感到為難。心想:鳳妃那麼可憐,我身為男人是不是應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更何況,我還是皇親國戚,以現代的說法,鳳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舅媽。

  憐香惜玉之心點燃張陽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動,靈力立刻從識海湧出,湧向他的腳底。

  就在即將爆破屋頂的剎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張陽橫空飛射而至。

  「轟!」的一聲,屋頂炸出一個大洞,而張陽則貼著瓦面滾出十丈之遠,緊接著跳到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護王爺!」

  王府的兵將刀出鞘,箭上弦,飛速向王莽處集中,一副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

  「混帳東西!」

  一個親兵快速衝來護駕,卻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醬,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著手下的屍體道:「一個刺客就讓你們亂成這樣,靠你們這些無膽匪類,本王爺如何平定天下?」

  「莽王無須生氣,本座定會斬殺刺客!」

  風雨樓主與憐花公子出現了,但兩大邪門宗主卻沒有往日的傲然氣勢,半側著身子,似乎再替後面的兩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個一臉霸氣的中年修真者,他頭上的狼頭裝飾透露出他的身份——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號稱邪門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遠揚,氣勢不凡,但他腳步一頓,隨即也半側身子,恭敬地道:「師尊,請!」

  一個白髮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從火狼真人身後走出來,王莽一見到他,就像看見救星般,衝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見尊者老神仙,祝老神仙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天狼尊者輕輕點了點頭,蒼勁的狼臉上無喜無悲,平淡地問道:「本尊要見的人到了嗎?」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時,尊者請!」

  王莽俯身引路,帶著天狼尊者進入一間密室,三個邪門宗主呼吸一沉,自動站在門口當起看門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給本座了,莽王盡可安心享樂。」

  天狼山高手隨即高舉狼頭杵,粗聲下令道:「風雨樓包圍外院,憐花宮封鎖內院,其他兒郎跟本座圍獵,搜殺刺客!」

  風雨樓與憐花宮的弟子雖然不願意成為天狼山的隨從,但奈何追蹤之術與對方相差甚遠,他們也只得依令行事,轉眼間把莽王府圍得水洩不通。

  不到三分鐘,巨狼一杵砸向一叢花木,在亂花紛飛中,張陽帶著一身塵土,狼狽地閃開致命一擊。

  「張小兒,原來是你,哈哈……該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蠻,但卻粗中有細,第一杵的狂風還在呼嘯,他已迅速運轉道訣,布下一個靈力結界,不料,張陽矮身一衝,竟然輕易躍出他的結界空間。

  「咦?」天狼山人馬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張陽的詭異之處,巨狼等人回過神來時,張陽已經逃出他們的視線。

  狼頭杵凌空一掃後,巨狼狂吼著開始追殺張陽,而其餘天狼山弟子則聰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裡開始一場狩獵遊戲。

  群狼戰術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張陽困在絕地。

  「張小兒,這次看你怎麼逃?你家巨狼爺爺要活剝你,以祭大師兄的亡靈!」

  巨狼不敢直接找鳳凰秀士報仇,狼頭杵對上張陽則是霸道張狂,橫掃一切,完全不把張陽放在眼裡。

  只是一招,張陽的身軀就砸穿一堵圍牆,他還沒來得及吐出嘴裡的那一口鮮血,巨狼已經飛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虛超凡境界的高手,對付一個剛剛進入大虛境界的張陽,絕對輕而易舉,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簡簡單單地打向張陽這弱小的對手。

  「砰!」的一聲,勁氣炸響,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飛到十米外,一口鮮血染紅一大叢花草。

  「張小兒,你不是能與上官雲對打嗎?怎麼現在像個娘兒們一樣?哈哈……起來,咱們再打!」

  巨狼單憑拳頭之力就打得邪器無比狼狽,緊接著他又飛身逼近,一拳打出。

  虛空又是一聲炸響,張陽這次擋住巨狼那如砂鍋大的鐵拳,雙腳牢牢站在原地,但卻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門狼人故意為之。

  巨狼再次轟出右拳,同時左手如閃電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張陽打得身子一弓,離地飛起,而他的左手則抓住張陽的手臂,讓張陽那離地的身軀與大地平行,但卻怎麼樣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張小兒,看來你只是一個繡花枕頭,浪得虛名,呸!」

  巨狼用言語侮辱張陽的同時,鐵拳就像擊打沙包一樣連續擊打十幾下,打得張陽痛入骨髓,但偏偏卻不能昏迷。

  「沒有的廢物,本大爺玩膩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張陽高高舉起,然後狠狠摔下,地面一顫,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這時,四濺的煙塵隨風消散,身軀變形的張陽竟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沒有變身「玄靈鼎」,但卻目光兇猛,狂野地盯著巨狼,咬著沾滿鮮血的牙齒,悶吼道:「賊胚,報上你的名字,本少爺會記住你的!」

  戰敗者竟然以傲視天地的口吻說話,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絲莫名的恐慌。

  「張小兒,休要裝模作樣,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饒!」

  因為那一絲沒有道理的慌亂感,令巨狼怒聲咆哮,再次撲向張陽,拳頭撕裂虛空的時候,已經迸射出靈力的光芒。

  「砰!」的一聲,張陽再次離地橫飛,但他絲毫沒有發出疼叫,而是一聲怒吼,口中的熱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勁氣盪開,炸成一大片血霧,下一剎那,張陽衝入血霧內,任憑巨狼連續三拳猛烈擊打,他都不閃不避、不退不讓,就為了一腳踢中巨狼的下體。

  張陽飛出去了,緊接著又咬著鋼牙,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而且還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萬丈地譏諷道:「賊胚,怎麼樣?本少爺的斷子絕孫腳爽吧!嘎嘎……」

  鮮血在張陽的嘴裡打轉,令他的笑聲變得刺耳又難聽,不過用來譏諷巨狼,效果則好了無數倍。

  張陽那一腳並不能傷及太虛高手的身體,但卻嚴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縷莫名的恐慌也變得強烈起來。

  殺了他,一定要盡早殺掉這張小兒!巨狼心中的聲音化作暴怒的殺氣,虛空光華一閃,他的狼頭杵再次憑空出現,隨即惡狠狠地脫手飛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間,時光拉長千百倍,張陽只看到一匹惡狼張開狼口,惡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卻弱小的身軀。

  「哥哥,危險!」幻煙不顧一切的從靈力空間飛出來,張陽卻意念一動,又將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間內,接著雙目一閉,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觸到一團凶殘而狂暴的能量氣息。

  「嗷!」

  那狼頭杵怪異地停頓一下,接著光芒不弱反強,似若一片怒濤,橫掃十丈空間。

  「啊!」一聲悶哼在張陽的喉嚨裡迴盪,適才一「摸」雖然是一觸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點就被震散。

  在電光石火間,邪器冒著生命危險讓狼頭杵慢了一剎那,而這一剎那,終於讓他側身一閃,又一次飛逃而去。

  「媽的,怪物!」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這全力一掃沒有傷到張陽,反而逼得己方人馬急速閃躲,無意間為張陽打出一條逃生之路。

  受到戲弄的恨火與驚詫同時充斥在巨狼的心中,當他踏著法器騰空而起時,太虛真火已經映紅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張陽不顧一切地向前方沖,先前的他看似瘋狂,實則狂暴與清明渾然交融,當逃生的機會來臨時,他怎會繼續白白送死?

  「砰!」的一聲,受傷不輕的張陽撞開一處角門,又「轟!」的一聲撞翻一座假山,然後俯身鑽進一條迴廊。

  「張小兒,本座要撕了你!嗷!」

  無論張陽怎麼逃,巨狼的聲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盞茶的時間後,張陽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處雞飛狗跳後,他靠在一道緊閉的院門旁,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突然,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雙玉手一把將張陽扯進去。

  院門還在微微顫動,夫狼山人馬已從天上地下追過來,「狼」的嗔覺讓他們目光一沉,惡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門。

  狼頭杵剛要砸壯去,一個王府兵將及時飛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請勿驚擾王爺貴賓。」

  「貴賓?刺客就在裡面,本座只想抓人,對什麼貴賓沒興趣,閃開!」

  巨狼一揮巨手,傳令的兵將立刻飛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個礙事者被掃飛,第二個又急匆匆地冒出來,隔著老遠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圍不攻,寧可讓刺客離去也不能傷及貴客,尊者大仙已經答應了。」

  那「主人」明顯比「王爺」管用很多,巨狼一聽那兩個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殺氣,再一聽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頭杵立刻在他手中憑空消失。

  「他娘的,什麼樣的貴客這麼了不起!」如鐵塔般的邪門修真者低聲咕噥一句,隨後一瞪狼眼,指著第二個傳令人道:「你去敲門,把你家貴客請出來,本座再進去搜。」

  「是、是,小人這就請貴客移駕!」傳令兵將點頭哈腰,從一群天狼山人馬身邊走過,然後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賊一樣敲響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