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九章 小姐變態

  「喔……」

  「變態」小姐這麼一弄,石誠可謂「痛快」無比——又痛又快樂。

  「小姐,你……你怎麼了呀!」

  「本小姐怎麼沒昏迷,對吧?」

  月媚囂張地站了起來,牽動著男人下體一起移動,原地轉了一圈後,與眾不同的「變態美女」這才指著檀香道:「笨蛋,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本小姐獨家發明的防毒香,咯、咯……想對我下毒,你做夢去吧。」

  石誠幾次想把陽根抽出來,可少女卻緊捏不放,惡奴一邊求饒,一邊悄然斜眼一掃,驚恐的心神隨即放鬆了一半。

  陽精已鑽入了月媚肌膚之內,這樣雖然不會讓她慾火焚身,但卻能讓月二小姐對自己產生好感,嘿、嘿……到時就不怕砍頭了。

  「說,為什麼要裝太監?」

  妖嬈少女搖身一變,成了威嚴的法官,可惜她半裸的玉體,蕩漾的乳浪,還有膩滑的陽精,令二人身處的空間怎麼也凝重不起來。

  「小姐,小人還不是被夫人逼的,這事兒你也知道,啊……小姐,不要亂動,好疼。」

  一看自己「亂動」能讓石誠求饒,月二小姐竟然加快了玉手的「亂動」,一邊前後套動蹂躪小惡奴,她一邊問出了真正關心的問題。

  「老實交代,你與玉瑩是什麼關係?」

  不待石誠轉動眼珠,月二小姐已狽狽一緊五指,捏得石誡連骨頭都在燃燒:嫵媚佳人認真的玉臉惡狠狠地湊到了石誠鼻尖前,威脅道:「別想撒謊,不然本小姐捏爛你這玩意兒!」

  也許是下體已經疼得麻木,惡奴小腹內激盪的不是劇痛,而是酸麻,少年腦海更是暈乎乎,忍不住思忖道:恐怕這是千年難見的特殊逼供了吧,喔,捏吧,捏爆我的小弟弟吧!「不……不說!」惡奴表現出了堅強的神色,而且還一挺下體,主動在兇惡小姐的「刑具」中滑動了一下。

  「真不說?哼,不給你這惡奴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本小姐厲害!」怒不可遏的月二小姐氣得雙峰顫抖,立刻重重地在惡奴的「要害」上套動了幾下。

  「啊……小姐,別……輕……輕一點!」石誠已「疼」得雙腿發軟,面色通紅。

  「不行,不招就疼死你!」小姐可不留情,一隻玉手不夠,她兩手齊上,一手在柱身上滑動,另一手突然伸指一彈,彈在了龜頭之上。這一招真厲害,惡奴疼得打了一個哆嗦,口中更是連串胡言亂語,「呃,小娘皮,不要這麼狠,啊…

  …」

  不知不覺間,二人就這樣「戰鬥」了幾十分鐘,月二小姐跳躍的思維忘記了逼供,反而興致勃勃地關注著惡奴下體的變化。

  她一邊玩得不亦樂乎,一邊忍不住驚歎道;「石頭,你這玩意兒怎麼比奴隸市場上我見過的那些大了那麼多?哇,又大了一點,咯、咯……真好玩,本小姐要研究、研究。」

  少女的歡聲只是隨口而出,惡奴卻瞬間靈光乍現,狡猾無恥的傢伙突然浮現無比恐懼的神色,「小姐,求求你,不要研究它呀,它就這樣,沒什麼神奇。

  的,真的!」

  「哼,我不信,你想騙我,沒門兒。」

  月二小姐的科學狂人氣息一下子被勾了出來,兩手的揉動更加快速,為了「研究」,她是無師自通,開始有了輕重與快慢的變化。

  「呃……天啦,小姐,你殺了……喔……我吧!」

  石誠真的快「崩潰」了,酥麻已從後背湧入了小腹,又兇猛地衝入了陽根,終於,在月二小姐的一次套弄滑動中。一股白色的陽精轟然射出。

  「啊!」

  月二小姐正在俯身翻察,猝不及防竟然報射了個滿臉,從額頭到瓊鼻,從臉頰道耳垂,甚至連朱唇與髮絲也未放過。

  月媚呆住了,這可超出她的「知識」範疇,就在少女發呆之時,惡奴的陽根竟然再次一跳,又一發滾燙的淫精射在了她豐潤的赤裸胸口上,然後向下滑動,正好滑入了那緊夾成一線的乳溝中。

  「你……你這臭小子!」

  月二小姐美眸瞪得溜圓,目光猶如火燒,燒得石誠恐懼萬分,就在惡奴差點趴下之時,月二小姐的殺氣終於達到了極致。

  「石頭,再射一遍,本小姐還沒看清!聽著,這次不許不打招呼,慢慢射,我要看清楚,記錄下來!」

  「啊?」

  石誠發出了比殺頭還強烈的驚歎,他這才完全認識了月二小姐,果然不愧是科學女狂人,這樣也行?嘎、嘎……那就二次開始吧!在惡奴的要求下,在一切以滿足研究為前提下,石誠躺在了床上,而半裸胴體的月二小姐則盤坐於床,無比認真地為惡奴打起了手槍。

  「噗、噗……」

  春丸在玉手揉弄下幾番鼓脹,陽根在套動摩擦中猛然暴脹,在科學美女的期待中,乳白的精液沖天而起,射上了幾米高的屋頂。

  月二小姐看得是歡天喜地,對新奇的發現拍掌歡呼,「咯咯……再來,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射多少次。」

  一會兒過後,石誠果然又滿足了小姐的好奇心,但小姐變態的玉手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不妙的預感驅逐了惡奴腦海的快感,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的陷阱是多麼的蠢,如果能讓小奴隸二次選擇,他寧肯被月媚打得皮開肉綻也在所不辭。

  修長柔嫩的玉手包裹著男人陽根,摩擦、套動、旋轉,月媚已經越來越熟練;科學女狂人的意志也真是強悍,左手酸了,她立刻換右手,兩手都累了,她竟然一俯身,高聳的乳溝緊緊地夾了上去。

  「呃!」

  石試本已疲軟的身心立刻士氣大振,柔膩的波浪透衣而來,少女巨乳夾住的不只是他的陽根,還有男人的心神。

  呃,果然是極品玉乳!石誠看著自己的陽根在乳溝內穿梭,幾次都觸到了少女朱唇,惡奴立刻又開始噗噗噴射。

  「嗯,第九次了,原來男人這玩意兒這麼厲害。」

  陽精已完全濕透了巨乳少女的上半身,一道道白色的精液流入了少女乳溝,滑上了小腹,石誠甚至懷疑,自己的精華可能已流入了月媚褻褲之中,要不然,美少女腿間為什麼也露出一大片濕痕。「研究」還在繼續,失控的少年幾次意圖發起雄性的攻擊,不料,科學女狂人果然夠「專業」,一掌就打掉了惡奴的色心,然後心無旁騖地揉動起伏。

  「臭小子,手不准亂動,影響本小姐研究,我就砍了你!」

  射,又射,再射,還要射……

  終於,槍中之王也有了有氣無力的時候,惡奴人生第一次害怕起手淫來,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真是超級刑罰呀!嗚……不能再射了,我要喝水!惡奴沒有喝到水,反而是體內的「水分」又被擠出了許多,到最後,他兩腳一挺,哀怨而認命地一動不動,任憑真正的惡魔擺佈,別說機關圖了,他就連自己姓啥都快忘記。

  終於,科學女狂人一把抹去了流到自己唇邊的白色液體,又甩手撥了撥被蹂躪的男人下體兩下,見真的硬不起來,她才撇著朱唇道:「嗯,本小姐手也酸了,今兒就這樣吧;石頭,明晚準時前來報到,咱們繼續!」

  「撲通!」

  爬下床的石誠剛想逃出地獄,一聽月媚的命令,他立刻昏死在地,即使是在惡夢之中?少年也沒有逃過魔女魔掌,陽根不停的射呀,射呀……射得無休無止!

  天啦!這是什麼變態的世界,到底誰在占誰的便宜在水中泡了整整一夜後,石誠才勉強回復了精神;月二小姐雖然沒有舉報他,但惡奴卻笑不出聲,因為這就意味著科學女狂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還要不停的研究自己的小弟弟!惡奴正在暗自苦笑,西南王又把他叫到了客院,胖王爺這一次沒有虛偽的笑容,而是直接用十萬兩銀票砸暈了小小家丁。

  「小兄弟,本王改主意了,這是一瓶蒙汗藥,你在九月初一大宴之時,放入茶水裡,明白沒有?」

  貪財好色又怕死的惡奴豈有不從之理,不過石頭的膽子有時還挺大,在西南王陰森氣息下,他竟然還有心情問東問西,「王爺,為什麼只放進茶裡,而不放進酒裡?呵呵……」

  西南王的細縫眼縮得更小,好似毒蛇一樣盯著小奴隸道:「石頭,不要自作聰明,本王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下去吧!」

  石頭剛剛離去,王妃就扭著水蛇腰在屏風後出現,「王爺,連月家母女愛飲茶的習慣都瞭若指掌,妾身真是佩服!」

  水蛇腰纏上了王爺身,王妃呢聲道:「王爺,你給小奴隸的恐怕不只是迷藥吧?咯咯……」

  「哈、哈……還是愛妃知本王心意。」

  西南王雙目熱光閃爍,肥手狠狠捏入了王妃雙峰之內,「那是迷魂催情散,中者不僅在一個時辰內意識迷離,而且還會慾火焚身,不與男子交合不甘休;最妙的是,這一個時辰會比狗還聽話,本王自可輕易得到想要的一切,嘿嘿……」

  石誠揣著藥瓶與煩惱走在了月府的林蔭小道上,離九月初一隻有幾天了,西南王已是一片殺機,他知道自己再不逃走,最後定然難逃一死。

  小家丁下意識摸了抹自己的脖子,頓覺四周陰氣陣陣,好不嚇人;眼神一,跳,他剛想離開可怕的園林,突然,一道幻影憑空突現,飄飛的白裙,長長的水袖從天而降?「鬼呀!」

  看多了鬼片的地球村少年頭髮一豎,家丁帽瞬間沖天而起,他的心已逃到了千里之外,但雙腳卻好似釘在了地上。

  鬼影飄到了少年身後,水袖搭上了他肩頭,幽幽的話語直鑽石誠心房,「老公,是我!」

  「啊,纖塵,是你?」

  石誠瞬間回過身來,入目果然是曾經迷得他掏心掏肺的水之聖女。

  聖潔玉人主動牽住了小家丁忽冷忽熱的手掌,美眸的歉意與真誠像水一般湧出,「石頭,你相信我嗎?」

  特別的感應讓少年心窩一熱,眼眸一酸,他握住的彷彿不是美人玉手,而是陸纖塵的真心實意。

  少年情不自禁擁住了聖女的無雙纖腰,不由自主重重點頭道:「信,我信你!」

  「左堂主所做之事纖塵全不知曉;你放心,此事一了,纖塵就為你出氣,你先忍一忍!」

  一番輕言呢語過後,飄逸的水霧輕輕一蕩,水之聖女柔聲請求道:「老公,男尊幫重建很需要這筆銀兩,你一定要幫纖塵,再等幾日就是月青虹生日,屆時你……」

  陸纖塵清晰地感應到了石誠身子一震,似有僵硬之意,她不由一聲長歎道:「老公,纖塵知你與月家相處日久,多少也會有點感情,纖塵向你保證,只是盜銀,決不會傷害人命。」

  石誠仔細地想了片刻,在聖潔玉人的凝視與期待中,小家丁終於堅定地回應道:「好,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幫你!」

  兩人又相擁了一會兒,直到遠處傳來雜音,陸纖塵才飄然而去,無雙纖腰在空中更加曼妙誘人,引得少年久久也沒有收回癡癡的目光。

  秋風吹動著落葉,迷惑圍繞著惡奴,石誠一邊走,一邊撕扯著無辜的花朵,一辦辦花辦飄落的同時,風中飄動著少年難以釋懷的聲音。

  「相信她,不相信她,相信、不相信……」

  接下來的日子突然平靜了下來,不僅影娘不再騷擾石誠,就連月媚也沒有抓他玄進行邦恐怖的「射精實驗」,更怪的是,西南王似乎也把小奴隸完全遺忘了。

  石誠終於輕鬆地喘了一口大氣,唯一的遺憾就是盜取機關圖之事沒有絲毫進展,這當然影響不了他貪污的好心情,惡奴從來就不懂得虧待自己,每天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貪進自家腰包。

  時光一晃,畫面一轉,禮花沖天而起,喜慶在九月初一燦爛降臨。

  夢城方圓百里之內的官員紛紛前來,偌大的月府也有擁擠的時候,石管家笑得臉頰抽搐,忙前忙後,白天終於安安穩穩的過去了。

  當第一絲夜色飛入月府之時,小奴隸不由心神一緊,他知道,夜間這小型的宴席才是風雲的開始。內堂之上,月氏夫妻坐在主人位上,左首第一席貴客是西南王,第二席是冷漠無情的皇朝女將,除此之外,再無一個客人;右首自然是月家兩位嫁不出去的絕色小姐,月媚在座眾人毫不意外,倒是月茵的出現讓眾人,尤其是身為男子的西南王下意識一愣。

  鏡花大陸以女人為主,月知州這「賤內」安靜地坐在一旁,月夫人居中而坐,笑意盈盈地對西南王解釋道:「王爺不必擔心,小女的怪病已好了許多,只要不接近她三尺之內,任何人都會安然無恙。」

  西南王胖臉堆笑,樂呵呵地恭喜了一番,然後目光悄然四方一轉,最後落到了垂手立在廳門的石管家身上。

  月夫人一聲令下,宴席正式開始,眾人雖談笑甚歡,但卻沒有絲竹之音。

  也無歌舞飄動,以豪門世家來說,這壽宴稍顯怠慢,但也正中一干有心人下懷。

  石誠向外走去,跨過門檻的剎那,小奴隸不由背心一顫,同時暗自疑惑。

  嗯,那殘暴的目光應該就是西南王在催老子下藥,另一道平和的目光應該是月夫人,還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是誰呢?噓……好冷!當石管家在轉角處接過僕婦手中的茶盤時,莫名地感到手一顫,茶盤突然從他手中向地上落去。

  「石管家,小心!」

  一個金冠大漢鬼魅役撻暗中閃出,及時一把接住了茶盤,然後將其又強行塞回了小奴隸手中。

  西南王的親隨好像一把刀一般盯視著石誠,惡奴一咬牙,還是掏出迷藥,將其全部撒入了茶水中。王府高手滿意地笑了,直到小奴隸走回大廳,他才隱入黑暗之中。

  石誠雖是管家,但也只能走到大廳門口,內裡則由春夏秋冬四個俏丫環忙碌,眼瞅著春花把茶盤接過,其餘三女則把茶杯一一擺在了眾人面前,石誠不由心中一聲黯然低歎,唉,事已至此,只能這樣了。

  「王爺,這是夢城最有名的香茶,請!」

  月夫人舉杯邀飲,眾女也紛紛舉杯,西南王卻笑語道:「夫人,本王練的武功特別,只能喝酒,不能飲茶,小王以酒代茶,祝夫人青春永駐,心想事成!」

  月夫人茶到嘴邊又突然停了下來,以斥責的語調對今夜表現很差的石管家道:「石頭,王爺餐前怎能沒有奸酒,快去把府中的百年佳釀拿來。」

  「是,小人這就去!」

  石誠直接走向了月府酒窖,隨便選了一壇;這一次西南王的人倒沒有跟上來,小奴隸走到無人的轉角處,突然露出了無恥的小虎牙。

  他恨恨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毒血滴入了酒中,雞雞那個東東,毒死你個狗王爺!經過幾日的心靈折磨後,石誠雖然還是不能肯定陸纖塵對自己的真假,但他卻肯定了一件事,既然自己沒有中毒,何必讓那狗王爺滿意;他先前投的毒其實早已換成了麵粉。

  惡奴用力將毒藥攪均,然後邁開大步向前走去,走出不到三步,他的身子突然離地而起。

  「砰!」

  瘦小家丁重重摔在了草地上,幸好他拚命抱住了酒罈,才沒讓自己一番辛苦白費。

  「真是一隻賤狗,是不是怕打破了酒罈,被主人趕出去呀,哈、哈……」

  石誠頭上的月光被黑影擋住,一把利劍毒蛇般黥向了他咽喉。

  大廳之內,悄然之中,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僵持情景;月夫人母女舉杯幾遍,卻一直沒有喝下去,西南王雖然無比心急,但也不敢開口催促,唯有暗自咒罵小奴隸動作緩慢。

  月氏母女與冷雲神色自然,眾女隨意地看了看渾濁的茶水,心中升起同一個疑問:官無極想下毒早在意料之中,但這毒……也太差勁兒了點吧?難道是毒藥過期發霉了,呵呵……

  劍尖刺穿了石誠的衣領,然後突然又收了回去,狂風一定,現出了一張小白臉,還有一道蔑視的目光。

  左子俊給了奴隸一個下馬威後,這才冶冷地道:「聖女對你這狗奴才太軟弱了,說,下了迷藥沒有?」

  「左堂主,小人這就下!」

  石誠一把抹去額頭的冷汗,急忙掏出水聖女給的迷藥,可是左子俊卻一把將他手上的藥瓶打飛。

  「哼,本堂主早已備好了,你將這罈酒送進去吧!」

  左子俊手腕一翻,石誠手中的酒罈已被調換,白馬少俠隨即不怕浪費力氣,耍了個漂亮的劍花,這才帶著石誠那壇毒酒飛身而去;躍出不到幾米,他突然又鬼魅般翻身而回,緊接著舉起酒罈,強行灌了石誠一大口烈酒。

  靜靜的過了一分鐘,見小奴隸除了一臉害怕外沒有絲毫變化,白馬少俠這才滿意地縱身離去。

  「狗奴才,本堂主會盯著你的,如果敢耍小聰明,小心你的狗頭!」

  石誠似乎真是嚇壞了,就連在背後也沒有咒罵左子俊,小奴隸聽話地抱起酒罈大步而去,讓在暗中監視的白馬少俠很是得意,但他卻沒有發現,小奴隸眼底閃過了一縷得意的寒光。

  小奴隸已經大致猜到了左子俊仇恨自己的原因,一想到小白臉想當自己的情敵,惡奴收縮的瞳孔更加的明亮懾人!敢跟老子搶女人,雞雞那個東東,毒死你這小白臉!「石頭,你磨蹭什麼,夫人都生氣了。」

  小奴隸才定到半途,冬雪與夏菏就迎了上來,兩個俏丫鬟一把搶過酒罈,急速轉身跑去;石誠抬了抬手,口中卻沒有喊出話來,最後無奈地聳了聳雙肩,也快步跟了上去。

  胖乎乎的王爺輕輕拿起了酒杯,一滴酒水無聲無息地從杯口濺了出來,正好滴到了他戴的奇特扳指之上。

  一沾毒酒,那扳指立刻變了顏色,胖王爺笑容不變,心神卻猛然一緊,「呵、呵……月夫人,這一杯遲來這麼久,本王敬你!」

  「多謝王爺,請!」

  酒杯與茶杯都沾上了唇,門口的小奴隸瞬間血液加速,呼吸發緊,他緊張的等待,等來的卻是讓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月二小姐直率地問道:「王爺,你怎麼不喝呀,你不是喜歡喝酒嗎?這可是百年佳釀。」

  「本王喜歡先品酒香,再品酒味,月小姐,你們怎麼不喝呀?」

  大廳之內,眾人竟然都端著杯子不動,就像在比耐力一般;足有一分鐘後,月夫人第一個將杯子放回了桌案,然後以無奈的語調道:「唉,茶已涼了,換過再暍也不遲;春花、秋月,你們速去泡一壺熱茶來。」

  「咯登!」

  大廳內外所有人同時心神一緊,按理來說,泡茶可是小石頭的職責,可是月夫人卻似乎已把他遺忘,這……可大大不妙。不妙的預感鑽進了小奴隸心房,他第一剎那果斷地轉身就走,意圖趁著宴席未完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