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八章 雙面間諜

  石誠回府剛剛把鑰匙藏好,月二小姐就冒了出來,惡奴的生活立刻又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妖嬈少女眼中的「熱情」又讓惡奴嚇得兩腿發軟,這可是又要開始「新實驗」的信號,嗚……

  「石頭,你不是說孔明燈可以用來載人嗎,本小姐已經做了一個大型飛燈,走,咱們試一試,咯、咯……」

  「啊,又要飛天!不要,救命!!」

  少年的慘叫飛上了高空,他不由很是後悔,先前只想把科學狂人支走,但卻忘記了這樣做的可怕後果。

  後悔藥還沒買到,不完善的原始熱氣球突然向下急墜,砰地一聲,可憐的小奴隸又摔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飽受美麗的科學狂人摧殘後,鼻青臉腫的小奴隸剛想回房,迎面又碰上了男尊幫臥底的追問;好不容易甩開男尊幫之人,還未走出幾步,他又被西南王的人連哄帶嚇了半天。

  「他娘的!」

  瘦小奴隸朝天豎起了中指,雞雞那個東東,既然這些人這麼想死,老子就讓你們狗咬狗,打個你死我活,全死光了才好。

  惡奴眼珠不轉,但依然計上心來。

  是夜,他賊賊地對又在色誘自己的神秘女人道:「影娘,你不是要報答我嗎,呵、呵,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現在就去……」

  「咯、咯……主人,你可真不是好人,一開口就要奴婢幹壞事。」

  話語只到一半,影娘雌豹一般的倩影已撲入了夜色之中,窗戶輕顫之餘,她的餘音才隨風鑽入了石誠耳內,「放心吧,那是奴婢的老本行!」

  幕後元兇聽得此言,不由雙肩一縮,心肝兒狂跳,呼……這女人原來是幹這一行的,好嚇人!月府中院花園內,一個新來不久的家丁略帶鬱悶地扔掉了掃帚,邁著有力的腳步向花園外走去。

  一道寒光突然從花叢中飛出,低賤的家丁竟然騰空而起,然後凌空向後曜出了十餘米。

  家丁雙足落地,緊接著一掌將一塊人高的假山打得砸向了花叢,出手之快,力道之猛,已算得上高手之列。

  假山砸得花殘葉飛,而那家丁卻依然被無影之箭對穿而過,等月府家兵聞聲而來時,只見一片狼藉之中,一具屍體死不瞑目。

  「有刺客,保護大人!」

  剎那間,月府上下刀劍出鞘,寒氣籠罩,讓石管家一邊暗自偷樂,一邊心中驚歎,這影娘工作也太認真了,自己只叫她弄點混亂漏搗風,點點火,她竟然弄出了人命,不過效果還真好!客院內,西南王的胖臉扭曲了幾下,然後一拍椅背,冷聲道:「這些逆賊,以為本王是活菩薩呀,給我殺,統統殺掉!」

  月府家兵以內院為中心層層佈防,他們沒有迎來刺客,下人院子裡卻是慘叫連連,不時有血光驚現。

  一個家丁正在花園裡清洗血漬,另一個家丁提著水桶上前幫忙,水潑向了。

  凝固的血跡,短劍也同時扎入了先前家丁的胸口。殺人的家丁抽劍就走,還未走出三步!一把飛刀突然扎入了他後心。

  慘叫並沒有因此停止,在某個雙面間諜的牽線搭橋下,刺殺從夜間殺到了白天;一天一夜過去,月府主人毫髮無損,但下人卻死了七八個,讓月家不由納悶不已,不知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家丁殺手」!內院被保護得更加嚴密,但卻沒人想去保護下人院子,誰都以為這只是刺客的調虎離山之計。

  太陽落下西山,累了一天的石管家伸了伸懶腰,滿意地打了個哈欠,「啊,該吃飯了,余二,下班,洗洗睡吧。」

  惡奴睡了,但慘叫卻還未停止,當第一個無辜的下人牽連而死時,事態終於超出了幕後黑手的控制。

  感受著外面的陰風冷雨,石誠已不敢踏出房門,撓了撓腦袋,小奴隸還不負責任地罵了一句:「他娘的,這些傢伙真是心狠手辣,殺人也會殺起勁兒,唉…

  …什麼時候才結束呀?」

  月府,閒人不得進入的書房內,空蕩蕩不見人影,但在一道密門後,卻是人影幢幢。

  月夫人與月知州,還有一干重要的夢城官員全部在座,但眾人注目的焦點卻是那冷得不像人的皇朝女將。

  「啟稟夫人,一炷香之內又死了兩個下人!」

  月氏暗影的稟報清晰地傳人了眾人耳中,月夫人沒有絲毫驚慌或是憤怒,反而笑盈盈道:「嗯,已經死了二十幾個,估計剩下的也不多了,可以讓他們停手了。」

  又是一夜殺機過去,黎明時分,客院響起了西南王的驚聲追問,「什麼,冷雲來了?糟,定是水無心聽到了風聲;官大,傳令下去,所有人停止行動,決不能讓那冰塊兒女人抓到把柄!」

  男尊幫的反應與西南王是大同小異,他們情形比之西南王更加不妙,暗中指揮的左子俊還算果斷,趁著月府為冷雲接風洗塵之際,帶著倖存的部下躍過牆頭,飛速逃離了月府。

  「咯、咯……大小姐,你果然是神機妙算,接下來怎麼辦?」

  幾個人影從暗中閃出,已能自如行走的月茵唇角微動,對春夏秋冬四俏婢道:「你們悄悄跟下去,一旦找到男尊幫分舵,立刻通知夫人。」

  四個丫環剛追出去片刻,月二小姐也現身了,「姐姐,接下來是不是要對付官無極那白癡,哼,竟敢在咱家動刀動槍,不給他點苦頭吃吃,還以為月家好欺負!」

  西子玉人盈盈一笑,語帶沉吟道:「西南王身份特別;算啦,將來自有女皇取拾他,讓冷將軍鎮住官胖子就是了;妹妹,查一查,看還有哪一方勢力在暗中興風作浪,這裡面大有蹊蹺!」

  「嗯,我知道了!」

  月家姐妹相伴而立,兩對豐碩巨乳剎那波浪相連,其景之美,其浪之大,可謂天下無雙,「巨乳之家」的絕色誘惑果然名不虛傳!府中變化自然逃不過狡猾惡奴的注意,見自己製造的混亂竟然被一個女人輕易凍結,他不由大為不服,正當惡奴暗自猜測這什麼鐵血將軍的長相時,月夫人一個命令就將他帶到了前院大廳。

  為了招待貴客,月府不僅要用最好的美酒,最好的佳餚,還要用最好的下人;石頭無疑就是月府最好的家丁,他也「榮幸」的見到了外號「冷血長刀」的皇朝女將。

  「小人拜見將軍,拜見王爺!」石誠走進廳門,一身靈覺都潛入了識海深處,憨厚誠實的氣息將真正的他包裹得密不透風。

  西南王自然是笑呵呵地回應,而冷雲則一如既往漠然地看了一眼,下一剎那,以冷漠無情著稱的女將竟然又多看了第二眼、第一二眼,就似箭女初見石誠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石誠可不知道自己處境多麼危險,兀自扮演著忠心奴隸的角色,好在月夫人及時開口將冷雲目光移走,小奴隸的身份才暫時沒有被識破。

  官家的聚會聽起來誘人,但石誠親身經歷之後,才知道多麼地無聊,浪費幾小時大好光陰,他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一進門,影娘卻沒有像往日那般誘惑他,而是警惕地藏在了門後,向外張。

  望了好久,直到石誠實在忍不住想問時,神秘女人又突兀地回身問道:「是不是冷將軍來了?」

  女人眉目間的凝重讓少年腦海靈光一閃,猜中了一半,「啊,那夜追捕你的就是那又高又瘦的白骨精?」

  影娘雖然不懂現代詞彙,但也猜到是在形容骨感冰冷的冷雲,任她心中百般焦灼,也不由被石誠一語逗笑,「噗嗤,這話要是被將軍聽到,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石誠又奇怪了,他竟然從影娘語調中聽出了恭敬與親切,一點也不像對追捕者的仇恨,少年無數次盤旋在心中的疑問終於衝口而出,「影娘,你到底呈幹什麼的,說吧,要不我這就去問白骨精,她一定知道。」

  「咯、咯……主人,別發火,奴婢說就是了,要不要奴婢用身子為你洩火呀?」

  影娘轉眼又故態復萌,身高腿長的健美女人一挺雙峰,弄亂石誠思緒後,她又半真半假道:「奴婢還有一個綽號叫箭女,以前是冷將軍部下,因犯了皇朝律令要被斬首,幸虧將軍法外開恩,奴婢才能活到現在;哎呀,不好!」

  箭女影娘話到中途臉色大變,身子一顫從石誠腿上蹦了起來,「我用玉箭殺了西南王的人,如果將軍看到屍體,她一定能認出箭傷;不行,我不能再待在這兒了。」

  水之玄功雖然吸引,但還沒有小命重要,傷勢已好的影娘立刻穿窗而去,對她口口聲聲的「主人」連招呼也沒打一個。

  「唉!」

  石誠幾分鐘後才從愕然中回過神來,神秘女人一旦離開,一直小心防備的他反而生出一縷淡淡的失落,原來男人也很享受美女的騷擾。

  月府園林之中,幾個家丁正在修剪枝葉,一陣微風吹過,其中一人眼角一顫,下意識抬頭回望,卻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皇朝特訓四大殺手自然有特別之處,箭女在大白天依然能潛蹤匿跡,快速向外逃去;最後一道高牆已在身後,易容成青年男子的影娘剛要融入大街人流之中,一股冰寒卻將她當場凍結。

  「箭女,好久不見,近來司好?」

  風未動,影未搖,冷雲好似冰雕一般的身影已憑空出現。

  「屬下參見將軍!」

  幾乎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影娘毫不猶豫單膝跪地,面容低垂,沒有絲毫反抗的意念。

  骨感美女靜靜地看了昔日部下一會兒,然後一拂衣袖,寒風將箭女托了起來,「憑你這一聲屬下,本將軍就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女皇陛下雖然向來說一不二,但你若能辦妥此事,陛下一定會讓你復職。」

  箭女再次激動地跪下行禮,歡喜之情溢於言表道:「末將謝將軍大恩,只要能回復原職,末將願為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啊,你怎麼又回來了?」

  石誠躺在床上,雙目大張,就像見了鬼一樣。

  「奴婢想過了,還是待在主人身邊最安全;而且將軍也一定會以為我已經逃走了,奴婢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嗯……主人,奴婢回來,你不高興嗎?」

  影娘撒嬌般扭了扭充滿彈性的身子,動作並不猛烈,但她卻是騎在石誠腰間,這麼一扭,女人結實的俏臀幾乎將男人的禁地掃蕩了一遍。

  「呃!」

  石誠知道自己的陽根已高高鼓起,隔衣頂在了一團柔膩之上,少年的慾火又一次與心靈的警報天人交戰。

  雞雞那個東東,這麼熬下去太辛苦了,這有什麼大不了,與她做愛又不會死,怕什麼?理智終於在失而復得的興奮中崩潰,石誠一翻身,就要伸手摟抱女殺手。

  「咯、咯……主人,你終於輸啦,不過奴婢現在又不想吃你了。」

  影娘絕對是妖精,費盡千辛萬苦勾動了少年慾火,她卻溜了開去;逃跑之時,野性美人還不忘伸手在少年陽根上捏了一把,令石誠是又恨又愛,外加牙根發癢。

  夢城,官家妓院「第一褸」前。

  大隊官兵突然將青樓團團包圍,月夫人縱馬在前,一身戰甲,掩去了勾魂曲線,憑添了颯爽英姿。

  幾十把飛抓首先釘在了第一樓四方,只聽一串震天暴吼響起,十幾個大力士竟然將偌大的青樓強行扯塌。

  「啟稟夫人,密室已經找到,沒見叛黨蹤影。」

  下屬的稟報讓月青虹眉心微皺,禁不住呢喃自語道:「好快!」

  相距第一樓十幾條街,一處小富民宅內,男尊幫眾人臉上依然驚魂未定。

  水聖女語帶唏噓,身周飄渺的水霧也快了三分,「這次幸虧羽衣及時接應,否則咱們必然難逃大劫;羽衣,我代眾兄弟謝過武林盟大恩。」

  聖女話音未落,男尊幫眾人已整齊地站了起來,抱拳一禮,鏗鏘有力道:「我等謝過夢小姐大恩。」

  萬眾目光集中在一點,一襲潮痕水綠的素雅長裙,一個窈窕婀娜的飄逸倩影,江湖絕色之一的幻夢玉女果然名不虛傳,一干男子眼中浮現的全是崇拜仰慕之光。

  「嗯,纖塵?些許小事,何必多禮。」

  雙十佳人輕輕揮了揮衣袖,清麗脫俗的玉臉淡然一笑,優雅動聽的仙音剛剛鑽入眾人心中,幻夢玉女突然話鋒一轉,「不過,纖塵真要感謝,羽衣也不好推辭;這樣吧,就算一條命一百兩,我這次救了你們三十六人,你就給我三千六百兩吧,沒有現銀的話,打張欠條也行。」

  「啊!」

  瞬息之間,無數熾熱的仰慕之心當場破碎,無數眼神變得暈暈乎乎,這、這……這就是幻夢玉女?玩笑,一定是玩笑!身為水之聖女的陸纖塵倒一點也不詫異,畢竟玉女、聖女都是人,她也知道維持不食人間煙火模樣的辛苦。

  「嘻、嘻……羽衣,行呀,我這就打張欠條給你,能不能打個折呀,七折怎樣?」

  「撲通!」

  這一下,就連武林盟三幫七派近百高手也受不了啦,許多熱血少俠當場就昏倒在地,想不到連冰清玉潔的聖女也變了,這世道怎麼啦,中病毒了嗎?兩個「變態」絕色玉人在一旁相見甚歡,砍價砍得歡天喜地,對於眾人不滿的目光是一點也不在意。

  一個年近花甲的武林高手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出聲打斷了兩女談話,「陸小姐,盟主派我等前來相助,一切聽從陸小姐調遣,只是如今貴幫已打草驚蛇,不知陸小姐有何應對之策?」

  陸纖塵眼中跳躍的喜色瞬間平靜,側首回望眾人的剎那,她已變回了素日那聖潔飄渺的水之聖女,「能得各位武林同道相助,纖塵代家父謝過各位隆情。」

  陸纖塵話語微頓,目光悠然轉向了夢羽衣,夢羽衣稍矮兩寸的窈窕倩影一正,此時的她也與幻夢玉女的名號相映成輝,讓大堂上下一干男子紛紛笑逐顏開,下意識認定先前一幕絕對是「意外」。

  飄逸煙波遮掩了戲謔之光,愛錢美女瞬間回復清麗脫俗,以符合身份的優雅語調道:「纖塵,夢城兵力強盛,月氏一族又向來高手輩出,不知你有何良策攻進月府?」

  陸纖塵的自信從雙眸進射而出,語帶抑制不住的喜悅道:「羽衣說得沒錯,正面碰撞我方不一定能勝過官府,不過纖塵已有計劃,想必貴盟也聽說過,我幫有一神奇火器——霹靂彈,我們此次也帶了一些來,正好用來炸開月府高牆。」

  水之聖女說到這兒,美眸不由自主閃過一縷異彩,一邊暗自念叨著霹靂彈發明者的名字,一邊壓低語調繼續道:「另外,我們還有一個機會;月青虹很快就會慶賀她的生日,夢城所有高手必會聚於一堂,只要能將化功散加入酒菜之中,咱們必可兵不血刀,盜銀而去。」

  此計雖好,但多少不夠光明磊落,男尊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轉向了幻夢玉女夢羽衣的反映讓眾人白白擔心,江湖有名的玉人竟然拍掌稱讚,「妙啊這樣可以省去不少力氣,真是好計。」

  與眾不同的幻夢玉女盈盈一笑,牽動一干男子的心神忽起忽落,她隨即凝聲問道:「纖塵,你說吧,究竟哪一天動手?」

  「九月初一,就在月家壽宴上動手!」

  西南王重重一掌拍在了案幾之上,未了恨聲補充道:「冷雲如果到時沒走,就把她一起幹掉!」

  胖王爺的面容瞬間猙獰畢現,讓王妃也嚇了一跳,做作的風情也嚇到了九霄雲外。

  月府主人書房內,月夫人與冷雲單獨密談,大內高手與月府親衛在外布下重重守衛,在內的兩女談話依然用內息包裹,無比的小心。「月夫人,女皇收到密函就派了末將前來,如果西南王百里外的兵馬敢有擅動,我十萬長刀騎兵一日就可馳援。」

  兩個女人站在夢州地圖前商量了片刻,月夫人是愁容盡去,歡顏綻放道:「嗯,這下我就放心了,冷將軍,這次有你相助,夢城必可安然渡此一劫,青虹在此謝過。」

  冷雲一直站得標槍般筆直,軍旅女人難得擠出一絲笑意,「夫人,你我如今同坐。一條船,共同對付西南王,女皇也希望能與月氏坦誠相待,回復當年的關係。」

  月夫人的笑容看上也是那麼歡悅,布帶束不住的巨乳輕輕顫抖,轉換話題隱帶深意道:「無情上將軍一向的教誨都是恪守先人遺命,維護皇朝利益,將軍盡可向女皇轉達,夢城月氏一族絕不會做出損害皇城利益之舉。」

  月夫人這番話說得動聽又十分有技巧,她說的是皇朝利益,而不是水家或月家的利益,如何理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正當月夫人與冷雲秉燭長談之時,惡奴卻好似大灰狼一般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她美麗女兒的房間。

  房門無聲推開,小奴隸賊賊地探進頭去,還未看清房中的獵物,一隻魔爪突然迎面飛來,小奴隸「嗖」的一聲就被扯進了房中,只留下一片衣袂的幻影在門縫間打轉。

  「臭小子,現在才來,想死呀!」

  「呵、呵……小姐,我這不是來了嗎,快脫衣服吧!」

  竊竊私語很是讓人想入非非,曖昧的燈影映照著少男少女緩緩接近。

  長裙飄飛,春光乍洩;珠圓玉潤的肉感少女半裸趴伏,玉背舒展,美臀微翹,惡奴的手還未動,目光已噌的一下又熱又亮,如有實質般隔空飛射而出。

  石誠目光失控的剎那,極品乳浪微不可察地一顫,少女飄散的髮梢也悄然改變了軌跡。

  呼吸發熱的石誠並未看到這些異狀,想到月夫人都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他對搞定月媚這小娘皮更是信心百倍。

  惡奴大手又開始在美少女裸背上遊走,一邊肆意調戲少女艷色,一邊隨口問道:「咦,二小姐,你點的是什麼香呀?好奇怪,紫色的!」

  「嗯……」

  月媚在快感中發出了似有若無的低吟,美眸微閉呢喃回應道:「嗯,皇朝的御用檀香,你當然沒見過了。」

  少女的呻吟在嫵媚中盤旋,惡奴不由一樂,這小娘皮果然比成熟婦人差遠了,自己還沒用上絕招,她就受不了啦!嘿、嘿……惡奴肆無忌憚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照亮了迷離的空間,看來他今日不僅能順利騙得機關圖,還可以享受到千金小姐的絕色處子之身!毒掌加快了摩擦,精油很快佈滿了月二小姐的肩背,惡奴故技重施,只用三兩遍他就突破了妖嬈小姐的雙峰禁地。

  「呃……」

  低低的呻吟在男人喉間迴盪,惡奴的色膽就像長上翅膀的野馬,大手先將陽精抹上了少女乳肉,乳暈、乳尖之上,然後五指一緊,放肆地感受著極品處子乳核的滾動。

  「啊……石頭,這也是……按摩嗎?喔……好癢,用力!」

  月媚的回應已經超出了石誠的預期,小奴隸一邊隨口回應,一邊提前脫去了褲子,亮出了粗紅碩長的陽根,然後按照淫戲月夫人的法子,對著小姐半裸玉體猛烈地打起了手槍。

  「咦,石頭,什麼聲音呀?」

  果然,月二小姐也聽到了套動摩擦的聲響,不愧是一對母女,就連反應也是一模一樣的銷魂刺激。

  石誠套動得肆無忌憚,陽根圓頭離美少女臀溝只有幾寸距離,一邊加速意淫與手動,他一邊喘著氣回應道:「小姐,小人這是在調和精……呀!」

  一聲慘叫打破了淫靡的氣息,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惡奴瞬間從天堂直線墜入了恐懼地獄。

  電光石火間,看似神昏智迷的月二小姐竟然翻身而起,玉手死死抓住了石誠碩長的慾望,手腕一轉,陽根一下子彎成了九十度,難怪惡奴會疼得齜牙咧嘴

  「咯、咯……臭小子,本小姐就知道你有問題,還想裝天閹,這下,被我逮著了吧!」

  月二小姐挺著半裸玉體,背上流淌著男人陽精,手上死死捏著男人陽根,得意大笑之時,還下意識來回套動了一下,以示她非凡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