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九章 銷魂蕩魄

  殺氣轟然爆發,寒風呼嘯迴盪。

  就在黃靈女準備大殺一場的時候,先前幫助她的「紅玉」突然轉身就跑,而且大嚷大叫道:「快來人呀,有賊人冒充天狼山弟子行兇啦,快來人呀!」

  瞬間狂暴的氣息變成啼笑皆非,黃靈女翻起白眼,三個蒙面人則面面相覷。

  愣了半秒後,其中一個高大蒙面人一聲冷哼,揮手下達撤退的命令。

  三個刺客飛身而去,黃靈女追出一步,又停了下來,她回身一看,「紅玉」已逃到百丈外。

  不待黃靈女拿定主意,一大群修真者已從山頂蜂擁而至,將黃靈女這「受害人」圍了起來。

  黃靈女一邊應付眾人虛偽的關懷,一邊禁不住眺望「紅玉」消失的方向一眼,美眸深處閃過一連串迷惑的光華:她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為什麼會出手救我,難道他從未把我當作敵人?不,不可能的!狗賊絕不會那麼好心,她一定不是他!

  黃靈女銀牙一緊,嘟著小嘴強行衝出人群,留給了正邪各派又一個疑云:偷襲紫雷山弟子的人,到底是不是天狼山?可看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的表情,他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真相!

  頓時,無數顆心臟陡然收縮,隨即無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紛紛瞟向他們各自下一輪的對手。

  風波過後,九陽山意外的恢復平靜,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夜幕降臨的一刻。

  張陽也在等待夜晚,天色還未全黑,他早已經沒有耐性地進入練功房。

  「師娘,咱們開始吧,時間不多了!」

  邪器少年的表情認真而嚴肅,聲調也是一本正經。

  「這……好吧!」

  百草夫人反而玉臉微紅,緩緩脫去衣裙。

  肚兜從百草夫人那豐腴的嬌軀上緩緩滑落,雪白的乳球一寸一寸地滑出來,乳峰的側面映入張陽的眼簾。

  忍……忍住,一定要忍住!張陽的心海在拚命呼喊,而目光則有如千百隻觸手般,早已飛向百草夫人那半裸的身子,並纏繞在柔膩豐潤的肌膚上。

  看……看到了,看到海萍母親的乳球了,雖然她橫臀捂胸,但那肥美豐滿的乳球又豈是手臂能夠阻擋!想到這裡,張陽終於沒有疼極昏迷,他深吸一口大氣,眼中陡然光芒四射,隨即瞪大雙目,氣勢洶洶地向前一俯,充滿決戰的味道。

  張陽這如此挑釁的目光,輕易點燃百草夫人的野性,這些時日養成的習慣,令她臉頰一繃,哼聲道:「臭小子,來呀!」

  「來就來,我會怕嗎?」

  張陽揚起頭顱,彷彿挑戰的鬥雞。

  「不怕就來呀!」

  百草夫人挺起上身,湧起好勝的鬥志,她猛然一咬銀牙,手臂向下一落,美乳立刻跳躍而現!

  「砰!」

  在恍惚間,張陽只覺得天地間一聲悶響,就被一對失去束縛的美乳砸得頭暈目眩。

  邪器又悶哼了,不過還沒有倒下!

  「師……師娘,那我紮了?」

  「你扎吧!」

  百草夫人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息,極力自然地躺下去,可在她後背與床榻相觸的瞬間,飽滿而柔膩的乳浪猛然抖動起來。

  張陽不由得連吞口水,卻壓制不住熱氣從鼻孔冒出,他緩緩俯身壓下,遠遠看去,很像是男歡女愛時的情景。

  「你在幹什麼?針呢!」

  百草夫人美眸一瞪,眼神有三分不滿,卻有七分羞窘與緊張。

  張陽慌忙拿出金針,隨即一點一點地紮下去,雪白柔膩的乳肉上頓時多了一層細密的波浪,金針紮在乳球上,而張陽卻緊盯著百草夫人的乳頭。

  熟婦的乳頭比少女的大上一些,顏色也更深紅,彷彿熟透的草莓般,在枝頭上搖搖晃晃、顫巍巍,期待著男人一口咬下。

  金針旋轉著扎進美乳上,小小的漩渦在乳浪上緩慢擴散,而百草夫人的銀牙在不知不覺中咬住朱唇。

  唔,好脹呀,脹得乳房好難受,啊,乳頭要脹大了!不行,不能這樣!天啊,又來了,那感覺又來了!百草夫人剛想開口阻止,不料一股快感猛然充斥她的玉峰,又從雙乳湧入她的心窩,以及羞人的幽谷花房。

  終於金針扎到了位置,張陽呼出一口大氣,下意識往後退出半尺,緊接著他雙眼一亮,劇疼瞬間佔據他全身每一個部位。

  只見顫巍巍的乳球上,幾根金針如有生命般顫動著,並隨著乳頭的脹大,那顫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密。

  「呃!」

  張陽心窩一麻,痛苦的呻吟聲清晰地迴盪在房間,他哀聲道:「師娘,你不要整我了,你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其實,百草夫人根本控制不了她此時的呼吸,原本她還在心裡掙扎,可張陽這麼一埋怨,她的思緒瞬間微妙地產生變化。

  「哼,就是故意的,怎麼樣?咯咯……」

  藉著歡笑聲,百草夫人用力呼出羞窘的熱氣,雪白美乳上的金針頓時急速晃動起來。

  「好,你整我,我也不客氣了!看誰更厲害。」

  話音未落,張陽的手指已經捏住金針,手掌則直接壓在百草夫人的美乳上。

  「格登!」

  張陽的手掌與乳球緊密相貼的剎那,百草夫人心房一顫,女人的矜持令她慌亂起來:天啊,他竟然直接摸上來了,這,這……怎麼辦?

  百草真人的身影猛然在百草夫人的心海浮現,她銀牙一緊,暗自疾呼:不能繼續了,馬上結束它,馬上!

  「師娘,我扎的對不對?」

  張陽搶先一秒抬起手掌,隨即神情認真地拔出金針。

  在針尖離開的剎那,雪白的乳房微微一顫,令百草夫人凌厲的聲音化為呻吟。

  「師娘,別動!」

  不待百草夫人回過神來,金針已經第二次扎到乳房上,張陽的手掌自然的又壓在柔膩的乳肉上。

  針尖緩緩旋轉下沉,張陽的手掌也逐漸陷入乳浪中。

  「唔……」

  柳飛絮的銀牙緊了又緊,在幾番猶豫下,她思緒一亂,感到猶豫而彷徨。

  「師娘,有沒有難受的感覺?受不了就說吧,我立刻停下動作。」

  張陽的掌緣一邊摩擦著美乳,一邊又發出隱晦的挑戰。

  「哼,臭小子,你不要太早昏死才是,啊……」

  特別的氣息悄然瀰漫著空間,百草夫人為了打敗張陽,銀牙一鬆,強忍許久的呻吟聲終於找到釋放的理由。

  張陽陡然身子一震,瞬間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見狀,心中一喜,第二道低吟更加誘惑而迷人:「嗯啊……臭小子,你繼續扎針呀。」

  「師娘,我怕傷到你呀!」

  張陽一邊辛苦地說話,一邊手掌來回撫摸,用挑釁的氣勢摩擦著百草夫人的豐乳。

  「誰傷到誰還不一定,哼!」

  百草夫人一怒之下,上身一挺,雪白的美乳不由自主地更加貼近張陽的手掌。

  「師娘,你不要強忍,感覺不舒服就說吧!」

  張陽的手指已經鬆開金針,大手在百草夫人的乳球上旋轉摩擦。

  「本夫人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會怕你這臭小子!」

  在不知不覺間,金針已被張陽兩人遺忘,張陽在與劇疼鬥爭,而百草夫人也在與羞窘爭鬥,兩人都想看著對方先倒下。

  張陽的大手一緊,五指陷入乳肉中,如此動作已經與調情沒有差別,但在野性好勝的氣息籠罩下,柳飛絮只是微微顫了顫,隨即再次主動挺胸,讓張陽的手掌抓揉得更加容易。

  「師娘,你真不怕?」

  「怕什麼?」

  「那我可要抓它了。」

  張陽的指尖一豎,向百草夫人那鮮紅嬌艷的乳頭發出挑戰。

  啊!叫聲在百草夫人的心中迴盪,頓時一驚,身為人妻的本能終於驚醒,她美眸一低,正好看到那根插在她乳暈旁邊的金針正在連綿晃動,情景羞人至極,心想:天啊,竟然已經變成這模樣了!要是再被他捏住乳頭,那豈不是……

  張陽的手掌虛張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魯莽攻擊,而是用無聲的曖昧迷亂著百草夫人的內心,用他發亮的目光挑戰著百草夫人的極限。

  不能輸,不能讓臭小子得意,反正只是摸一摸,不讓他更過分就可以了!雙乳的燥熱、渾身的穌麻,令柳飛絮呼吸急促、嬌軀悄然舒展。

  不行!那樣怎麼對得起丈夫,還有萍兒?萬一他得寸進尺怎麼辦?我可是人妻人母,怎能輕易喪失頁潔?女人的矜持令百草夫人的身子猛然緊繃,乳頭拚命向乳暈深處縮去。

  可是……這不算失貞吧?這是在練功!這全是為了藥神山!誰叫丈夫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呢?一股怨氣浮上百草夫人的心窩,剛剛蜷曲的身子又舒展開來,雙乳熱氣一蕩,乳頭從微微下陷的乳暈中彈出來,牽動著乳房起伏蕩漾。

  「師娘,我幫你拔針。」

  張陽的大手伸得無比緩慢,每前進一寸,百草夫人的心中就會掙扎一遍。

  在恍惚間,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心靈已被曖昧連通,他們都有一個感覺,只要手掌碰到那醉人的乳頭,某種東西就會轟然碎裂,另一種東西則會翻江倒海。

  近了!張陽的指尖距離乳頭越來越近了!

  魏百草真人的影子無數次在柳飛絮的腦海中閃過,又無數次被怨火驅逐,她想反抗,聲音卻出不了朱唇;想放棄,但女人的矜持卻一再迴盪。

  「師娘,我真要拔了。」

  邪器少年說是拔針,但指尖卻從金針上滑過,距離乳頭只有半寸,手指的熱氣已經傳到乳頭上。

  來了,真要來了,怎麼辦呀……柳飛絮人生第一次失去主意,最後她竟然慌亂地閉上雙眸,雙手還死死抓住被褥。

  「呼……」

  剎那間,洶湧的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出,可百草夫人竟然沒有激烈反對,張陽的機會來了,劇疼也來了。

  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怒吼,在早有準備之下,他竟然戰勝千刀萬剮的滋味,對準百草夫人的雪白乳房豪情萬丈地抓下去。

  「娘親、娘親,快開門!」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海萍的歡呼聲突然破空而至,她充滿驚喜地連聲道:「父親來了、父親來了,咯咯……」

  什麼?百草真人來了!房間內,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第一時間翻身而起,下意識伸手抓向衣裙。

  「師娘,針、針還沒有拔下來。」

  張陽想伸手拔針,但卻再也自然不起來。

  百草夫人玉臉一紅,急忙背過身,運勁震飛那根「性福」的金針,然後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裙,張陽也下意識慌亂整理著衣袍。

  這一幕,張陽與百草夫人真像一對被人逮到的偷情男女。

  畫面一閃,藥神山上下瀰漫著喜色。

  百草真人快步來到百草夫人的面前,憔悴的老臉很激動,道:「夫人,為夫來了!」

  「百草,你這是?」

  百草夫人因為心虛,頓時智慧下降,還未能回過神來。

  「夫人,為夫想通了!從今天起,要與你一起振興藥神山,不再讓你一個人受苦!」

  百草真人用力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抓得很激動,彷彿生怕百草夫人從他身邊飛走一樣。

  一向懦弱的百草真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充滿鬥志,別人都是心情激昂,唯有張陽暗自翻起白眼。

  「夫君,好、好,從今以後,我不再一個人做主了!」

  柳飛絮的雙眸瞬間泛紅,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雖然她外表野性,但內心卻是一個傳統保守、端莊貞潔的人妻,只需百草真人這麼一句話,她心底深處的怨氣迅速就化為輕煙。

  「徒兒拜見師尊。」

  寧芷纖俯身行禮,眼底也透著歡喜。

  「芷纖,你的事為師已經知曉,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需記在心中。」

  百草真人似乎完全開竅,此時一副為人師長的表情,在語重心長地安慰寧芷纖後,他目光一轉,看向神色「扭捏」的紅玉,以及同樣不適應眼前畫面的清音與幻煙。

  「咦,紅玉,你不是已經……」

  柳飛絮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拉住百草真人的手腕,低聲道:「百草,此事說來話長,此處人多嘴雜,咱們回房,我仔細解釋給你聽。」

  百草夫人玉手一拉,夫妻倆並肩走入臥房。

  看著百草夫人夫妻倆恩愛的背影,張陽的心中頓時五味翻騰,很不是滋味:修他老母的,本少爺這便宜師父來的還真是時候呀!

  鬱悶之氣在張陽的全身湧動,而森冷的殺氣則在九陽山腰四處激盪,一個接一個的蒙面人從各房各院冒出來。

  井清恬剛飛出院牆不到十丈,就與一個蒙面人迎面相碰,兩人正在彼此猜疑是否為對手時,第三個蒙面人「颼!」

  的一聲,從他們的頭上御劍而過。

  「啊!」

  一聲慘叫在遠處響起,井清恬面紗下的玉臉寒氣一湧,隨即直奔藥神山院子而去。

  「姑娘留步!」

  蒙面的張幽月從暗中飄出,擋住井清恬的腳步。

  兩位玉女的飛劍剛出鞘,血腥之氣已從四周飄散而來。

  風雨樓的院子中,風樓、玉峰的一干堂主都在看著曹孟。

  曹孟鎮定從容地微笑道:「大家切勿慌亂,就讓那些蠢貨互相殘殺吧!咱們1坐收漁嗡之利就可以了,哈哈……」

  風雨樓主自信不會有人蠢得上門找事,不料他笑聲未落,突然響起勁氣爆炸的聲響。

  「啊,是靜室,有人偷襲師妹!」

  所有人,包括曹孟都瞬間臉色大變,風雨玉女可是風雨樓最有希望的弟子,怎能輕易出事?

  曹孟瞬間如閃電般衝進後院,正好就看到屋頂轟然爆炸,一個女人的身影在萬千碎片中沖天而起,緊接著破空而去。

  曹孟怒吼著要追殺,可對方腳下的法器卻一聲呼嘯,轉眼就消失在夜空深處,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什麼人?」

  曹孟的眉頭立刻皺起來,他感受到了幾分壓力。

  風雨玉女從破爛的房間中緩步走出來,眺望刺客消失的方向,凝聲道:「宗主,不用追了,我知道她是誰!」

  「是誰?是不是兩儀山的人?他們是你下一輪的對手!」

  「不是!」

  風雨玉女冷冷地說出一個出乎意料的名字:「她是古韻。」

  古韻?那個出了名溫婉文靜,甚至有點害羞的巧手玉女?而且金石門還不是風雨樓下一輪的對手,又怎麼自找強敵呢?想到這裡,曹孟都有點懷疑風雨玉女的判斷。

  風雨玉女並沒有仔細解釋,那帶著黑絲手套的左手微微一動,她眼底飛速閃過了一道寒芒!

  第一聲慘叫過了足足一刻鐘,九陽山的「巡邏隊」才姍姍來遲,而且也只是敷衍地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有問就離開了。

  好寬鬆的規矩,既然如此,那就殺吧!嘎嘎……

  一夜過後,參賽的新秀又少了十幾個。

  張陽走入大廳,立刻看到張幽月在座,而且還受了一點輕傷,連忙道:「妹妹,誰欺負你了!告訴我!」

  邪器少年瞬間怒火爆發,壓抑了一夜的悶氣終於找到發洩的借口。

  「我昨夜與井清恬碰上了!四哥哥,你千萬小心,她的靈力增長得好快,若不是七星宮的寒霜長老及時出現,恐怕我會在她劍下吃大虧。」

  「井清恬有那麼厲害,連妹妹你也鬥不過她?」

  張幽月的實力張陽有親眼見識過,當日在去洛陽的路上,張幽月與巨狼相鬥,也不見她絲毫落下風,不由得心想:難道井清恬會比巨狼更強大?

  「四哥哥,我來是特意提醒你,行止要更加小心,已經有好幾波人馬對你產生懷疑。」

  「嗯,我知道了。」

  張陽下意識朝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外人,忍不住壓低聲調道:「好妹妹,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爭奪什麼天下第一,而是要捕獵妖靈,可是現在一個妖靈也未出現,你回去問問娘親,能給一個具體的目標嗎?」

  「四哥哥,你還是先把藥神山的金針法訣學會吧!不然發現妖靈,你也派不上用場,呵呵……」

  張幽月眉梢一挑,彷彿弦月在夜空輕盈起舞般,迷得張陽喉嚨一熱,身體已成慣性地顫抖起來,真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

  「你們兩兄妹在談什麼呀?這麼開心!」

  寧芷纖悠然走入,緊接著清音、幻煙也歡聲而現,最後則是百草真人一家三口。

  一夜過去,百草夫人的玉臉上多了幾分艷光,雖然更加美麗迷人,但張陽卻感覺更加難受,暗自悲歎道:師娘這縷嫣紅要是我添上去的,那該有多好呀!

  一見到張陽,海萍就從百草夫人的身邊衝過來。

  百草夫人則平靜一笑,神色優雅但卻多了幾分疏離,指著張陽介紹道:「夫君,這就是張陽,護國公主的公子,我用金針幫他易了容。他上次來藥神山時,你們見過一面。」

  「張公子,委屈你了。」

  百草真人真是不同了,少了幾分懦弱後,他彷彿也年輕了好幾歲,雖然還是一個老者,但卻多了幾分一宗之主的氣度。

  「師……師尊,我現在是你的弟子,不用這麼客氣。」

  張陽喊「師尊」可沒有喊「師娘」順口,他隨即話鋒一轉,看向百草夫人道:「師娘,我妹妹提醒我,已經有人懷疑我的身份,請師娘助我一臂之力,早日突破金針法訣第二層。」

  百草夫人神色平靜地坐在椅子上,在說話之前,先欣喜地看了看百草真人,這才回應道:「練功的事情肯定很緊急,好在你師尊來了,他的修為比我高得多,你有任何疑問,盡可找你師尊。」

  話語微微一頓,百草夫人發出如釋重負的歎息:「唉,我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夫人,你放心,有為夫在,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百草真人深情地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也許藥神山的人見慣他循規蹈矩,禁不住紛紛瞪大眼珠子。

  百草夫人的玉臉也浮現出少有的羞色,她回握著百草夫人的手腕,無聲地點了點頭,夫妻多年的情意絕非虛假。

  張陽見此一幕,心中的最後一點綺念化為灰燼,雙肩都不由得萎縮兩分。

  張幽月眼簾一閃,大有深意地看向寧芷纖。

  毒手玉女看著夫妻情深的百草真人兩人,下意識躲開張幽月的眼神,眼底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