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若男一聲長吟,不再完全被動地享受,趁著四夫人換氣的機會,她的右腿貼著四夫人的身子移動起來,腳尖從身子外側移到腹部,然後一邊在她那柔膩的肌膚上劃著圈,一邊緩緩向下。
「啊……若男,你真會……弄呀,嗯啊……又是從四郎那裡學來的吧?」
「咯咯……這可是我自己的絕招,怎麼樣?舒服嗎?」
肉體的刺激雖然令鐵若男兩女花房大開,但她們心底總是抹不去嬉戲的感覺,總是少了幾分縱情放欲的癡狂。
嘻笑之際,鐵若男腳尖一挑,腳趾擠入四夫人的臀溝中,而隨著她腳背在臀溝中的摩擦,在暗處的某人大口大口喘著氣,在不知不覺間,那火熱的呼吸與鐵若男腳背的動作渾然合一,同時快,同時慢,同時褻玩著四夫人的嫩紅花蕾。
「咯咯……」
鐵若男的笑容如花綻放般,同時得意地瞟了門縫一眼。
四夫人則沉醉在從未有過的新奇「遊戲」中,她那挺翹的屁股本能地顫動著,似要逃離,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渾身酥軟無力,再也咬不住鐵若男的花唇。
這時,鐵若男的另一條腿來到四夫人的小腹下,兩腳交替撫弄著她的人妻禁地,並暗自一用力,纖細的大腳趾準確地刺中四夫人的後庭花門。
「四娘,你這裡還沒有被人弄過吧?」
即使是這般情形,四夫人也沒有想到鐵若男會野性如斯,瞬間她羞得渾身抽搐,兩瓣美臀陡然一縮,竟然緊緊地夾住鐵若男的腳趾。
「呃……」
在黑暗中,張陽有如遭到雷電突襲般,下身一震,龜冠猛然打在門扉上,撞出一聲悶響。
好在此時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顫抖,沒有聽到從耳邊飛過的細微聲,而是羞聲嬌嗔道:「若男,你……你怎麼……這麼……壞呀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這有什麼?男人最喜歡我們在床上說這種話了!咯咯……四郎還引誘我說過更羞人的話,四娘,你要不要聽?」
「我才不要,你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戲語中途化為呻吟,原來鐵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壓在下面。
鐵若男的玉手迅速佔據四夫人的蜜處,把那泥濘的玉門捏成「S 」形,然後中指一彈,不輕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陰蒂上。
「四娘,誰是大色女?說呀!」
「若男,別……別打,好酸呀,啊啊……」
鐵若男這麼輕輕一彈,四夫人體內的魔毒立刻甦醒。
當四夫人的陰唇自動張開時,鐵若男揉捏的動作卻停下來,在潛移默化下,她已經把張陽的氣息模仿得維妙維肖,道:「四娘,說不說呀?」
「若男,我好難受呀,好妹妹,快幫我止癢,啊……我說就是了,我說。」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處盤旋打轉,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嬌嫩的花徑內爬來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說著,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擠壓的快感湧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終於「勇敢」許多。
「滋」的一聲,隨著四夫人的喊叫,鐵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徑內。
「四娘,再說一遍。」
鐵若男的手指開始聳動,聲音則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們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卻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樸乳球頓時被拉成紡錘形。
下一剎那,四夫人手一鬆,乳球立刻彈回去,肉色的浪濤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嚥著口水。
鐵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嬌嫩的肉環。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鐵若男突然靈光一閃,隨即指尖在那圈肉環上柔柔滑動著。
花徑內的敏感一點被如此撫弄,四夫人怎能抵擋得了那瘋狂的快感?在鐵若男反反覆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瞬間化成一片飄飛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經不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用力挺動著腰身,迎合鐵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拚命揉捏著乳房,用乳頭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癢。
「咯咯……」
鐵若男秀髮飛揚,她一邊淫弄著四夫人的蜜穴,一邊向前一壓,挺拔的乳峰完全擋住四夫人的視線。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點……」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鐵若男逐漸陷入這別樣的刺激中,她看了門縫一眼,隨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樣?」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樣,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張陽,四夫人心底最後一絲理智終於化為灰燼,在大喊的同時,她腦海如波瀾般猛然天翻地覆,在萬丈波浪之中,彷彿有一根粗長、火熱、堅硬又通紅瑩潤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窩。
「呀——」
幻想中的恐懼令四夫人驚聲尖叫,嬌軀則弓鋌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濕鐵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從高潮中回過神來,鐵若男銀牙一緊,第三根手指又插進去。
四夫人那纖細的蜜穴終於感受到充塞的感覺,雖然鐵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心,但花徑肉壁卻脹大到極限,她一聲變調的嘶吼,腳尖與小腿繃成一條直線。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鐵若男一邊旋轉著手指,一邊開始第二輪心靈的洗禮。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聲脫口而出,甚至還比先前順暢許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鐵若男與門外的張陽心靈相通,把張陽心中的期待全部化為現實。
「要……不、不要……」
在迷亂之中,因為禁忌觸動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絲掙扎。
此時,鐵若男彷彿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銳地發現到四夫人的變化,兩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雙腿大大分開,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四夫人的雙乳被鐵若男的乳浪擊中,她一聲哀鳴,再次墜入慾望的深淵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轟!」
同一瞬間,房內房外,男人與女人同時腦中一片空白。
當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話語時,她突然發現,快感在花心、乳頭、後庭,甚至舌尖上爆炸開,她張大朱唇,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快感則在她心窩處瘋狂打轉,令她頭暈目眩、四肢發顫,逐漸要窒息。
當四夫人那禁忌的話語傳到門口時,聲波似乎變成實質的力量,房門一顫,門板上留下一個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來啦!」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就在床邊憑空突現。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張陽的身影,但她的腦海卻接收不到眼睛的信號,只是呆呆地看著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來了,現在可以讓他滿足你的心願了!」
鐵若男繼續壓在四夫人身上,她的聲音不再嬉戲,而是充滿誘惑的氣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滯足足十幾秒鐘後,四夫人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她陡然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下意識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張陽竟然出現了,而且還直勾勾地看著自己那一絲不掛的身子,而且還直視著私處,唔……全被張陽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會好好憐惜你的。」
鐵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縛住四夫人自然是輕而易舉。
鐵若男的雙腿再次分開四夫人的雙腿,身子還向前移動幾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徑。
瞬間,春風發狂,春雨發浪。
鐵若男與四夫人的乳頭互相廝磨,乳球浪濤重重,而她們的私處雖然沒有貼在一起,但情景同樣無比淫靡。
張陽的目光太過灼熱,令鐵若男心房一顫,蜜汁奔湧而出,先灑落在四夫人的小腹上,隨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陰戶蜜唇上,最後與四夫人的春水渾然交融,打濕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們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聲,但聲調卻虛弱無比。
「四姨娘,我不會強迫你的。」
張陽悠閒地脫下衣衫,嘴裡說不會強迫,但衣衫一落地,無遮無攔的下體昂揚地咆哮著,幾乎與他的小腹平行。
「啊!」
四夫人瞬間睜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簾,嚇得她渾身顫抖,用力閉上眼睛,彷彿看見鬼怪般,心想:唔,好嚇人呀,竟比鐵若男形容的還要大!天啊,鐵若男怎麼受得了呀?會不會把她下面弄壞呀?
彷彿是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鐵若男稍微鬆開四夫人,然後回身猛然抓住張陽的陽根,半真半假地嬌嗔道:「臭小子,你把這玩意兒放這麼大,想嚇死四娘呀?給我老實點,要是傷著她,姑奶奶給你好看。」
鐵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驕傲的本錢,張陽樂滋滋地承受著責罵,然後自動縮小巨物。
鐵若男滿意地櫓動一下肉棒,以示獎勵,隨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邊,柔聲安慰道:「四娘,我不會害你的,你體內的魔毒只能這樣解除,而且四郎真的會帶給你快樂,咯咯……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不,我不試。呀!」
四夫人好似撥浪鼓般搖著頭,突然鐵若男牽著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熱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話語立刻變成尖叫聲。
鐵若男不讓四夫人縮手,還帶著她的手擼動、摩擦著張陽的肉棒。
張陽頓時快活不已,樂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驚叫之餘,心弦一顫,突然冒出強烈的詫異念頭:咦,怎麼變小了?難道不是……那玩意兒?不可能,怎麼會變小呢?
好奇是人類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貓!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誘惑,雙眸張開一絲縫隙,瞬間四夫人的玉臉紅若滴血,再次緊閉著眼睛,可她的朱唇則越張越大,難以閉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東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變大了!啊,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難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兒都勾走了!剎那之間,四夫人的腦海中閃過千百道雜念,最後她竟然幻想出最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兒在裡面長大,會是什麼滋味呀?啊,我在想什麼?丟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亂如麻之際,張陽已經開始行動,他的手探入四夫人兩女美乳重疊的縫隙間。
張陽的一隻手同時揉捏著四夫人兩女的乳球,那特別的快感立刻充斥著他的心窩,他隨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
在猝不及防之下,鐵若男被張陽這一插弄得眼神散亂,彷彿被插入心窩般。
「啊……臭小子,別弄我,快幫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說過不會強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給四娘當個好榜樣。」
「臭小子,又玩花樣,混蛋東西。啊,輕一點。」
在這個時候,張陽可不會聽鐵若男的話,他縱身一聳,撞擊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團,併疊成一線。
張陽的肉棒深深插入鐵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則撞在四夫人的玉門上,而他這麼一插,等於是同時侵襲兩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充斥著空間,這幾日張陽雖然不停寵愛著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無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夾的那一刻,他依然渾身舒爽,慾火飛昇。
張陽的肉棒在鐵若男的花心內開始變大,而精囊則彷彿擁有生命般,拚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內鑽去,震顫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鑽入花心,但卻擠入四夫人的玉門。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腫脹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還以為已經插進去,禁不住掄起拳頭打向張陽。
張陽輕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強行放在一個美妙部位——張陽與鐵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頓時心生驚詫,下意識地摸了摸,發現那果然是張陽的肉棒,還有鐵若男的私處。
在明白過來後,四夫人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而隨著心弦的放鬆,思緒不由自主地產生微妙變化。
四夫人這廂「暗自欣喜」,鐵若男卻被她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無敵肉棒,再加上一隻柔嫩玉手,同時侵襲著敏感的花唇內外,讓鐵若男原本強忍的情慾轟然爆發出來,她猛然抱著四夫人,竟不顧一切地扭動摩擦,還無意識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鐵若男與四夫人廝磨最為激烈的一刻,她們也沒有如此親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襲,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頓時從髮梢到腳尖都顫抖起來。
「啪啪啪……」
這時,張陽鬆開抓住四夫人的手,專心地享受著兩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不再前後進出,冰火九轉的神功在肉洞內大發光芒,而兩顆春丸則擠入四夫人的玉門內,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彈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處一片震盪,花蜜越流越多。
衝擊感早已鑽入四夫人的心窩,她聽著鐵若男在耳邊的大呼小叫,感受著鐵若男那連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顫,再次陷入迷亂中。
最初的倫理恐懼過後,魔毒終於開始發作。
沒有了張陽的強迫,四夫人的手卻沒有立刻離開,幾秒後,她一會兒摸著鐵若男的陰唇,一會兒則摸著張陽的肉棒。
「呃……」
快感瞬間淹沒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揮,二人的身子連續交替變換。如張陽的肉棒依然插在鐵若男的蜜穴內,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卻貼在四夫人的臉頰上,而鐵若男的陰蒂距離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細微的距離,而張陽的精囊與四夫人的朱唇沒有一絲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顫,清楚地看到肉棒根處的血脈,她本能地大聲驚叫,不料精囊竟然撞進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兒進來嘴裡啦!四夫人嚇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發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來鐵若男身子一軟,玉臉竟然靠在四夫人的兩腿之間,高潮的呻吟從她嘴中飛出,噴向近在咫尺的玉門花瓣。
慾望的呼吸與眾不同,那一縷酥麻從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處,她不由自主地雙腿一緊,把鐵若男的臉頰夾在泥濘之地,緊接著唇舌蠕動、銀牙顫抖。
四夫人這一茫然失控不打緊,卻苦了張陽,因她那顫抖的銀牙彷彿鼓槌般,輕柔地在精囊上敲打著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張陽還是人生第一次碰到這種享受,一聲悶哼,他差一點精液暴射,幸虧鴛鴦戲水訣及時封住精關,這才讓他沒有功虧一簣。
時間在慾火中無聲流逝,四夫人已經身酥骨軟、汁液橫流,如果不是倫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撲倒張陽。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喚著:不管是誰,只要是個沒有顧忌的男人就可以!
雖然鐵若男仍撫弄著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撫慰已經難以壓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邪器前一下在插鐵若男的蜜穴,後一下則在四夫人的陰唇上刮過,看著四夫人那掙扎、煎熬的神態,他邪魅的心靈可是無比享受。
四夫人雙手緊緊地抓住鐵若男的乳房,抓得鐵若男發出忍疼的聲音,她心亂如麻,思緒盤旋不休:男人,張陽就是一個男人,我要男人,要……張陽!不!
不行……我是張陽的姨娘,等於是他的母親,怎能母子亂倫?不,我不是他母親,只是他父親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惡的張陽,為什麼不直接插進來?
為什麼不強暴我?
張陽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輕緩地摩擦十幾下後,才把癱軟無力的鐵若男放到一旁,專心致志地玩弄著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說話也行,就點一點頭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銀牙咬破下唇,那動作像是點頭,又像是在搖頭。
邪器少年還不滿意,正要繼續挑逗四夫人,不料鐵若男竟站起來,一聲野性的嬌嗔,猛然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
只聽噗嗤一聲,張陽的肉棒盡根插進四夫人的蜜穴內,直達子宮花房。
四夫人一聲驚天尖叫,淚水還未湧出眼眶,已經被那毀滅般的快感化為灰燼,心想:天啊,還是被插入了!啊,可惡的四郎,竟然插這麼深,好痛、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