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六章 風雲再起

  無名坡,距離血月洞天幾十里,一處荒蕪人煙的地方。

  虛空一聲嗚鳴,留下幾道飛劍破空而過的軌跡,緊接著大地一顫,荒涼的山坡上灑下幾滴晶瑩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騰的煙塵突然靜止,就見身姿宛如幼女,但氣息卻陰沉無比的王香君從天而降,冷漠地盯視著負傷的瓊娘。

  隨著邪力的不停增進,王香君越來越不像活人,就連話語也變成機械聲。

  瓊娘在肩膀上點了兩下,迅速止住奔流的鮮血,隨即再次騰空而起,向遠處御劍狂飛。

  這時,忽然有兩道真火擋在瓊娘身前,兩個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憑空突現,隨即三個美麗誘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勢,包圍最新的妖靈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時一聲嘶吼,無名坡瞬間飛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風沙中,瓊娘毫無疑問地落入魔掌中,隨後水蓮與黃靈女四手虛空一拉,瓊娘就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邪力凌空一卷,長裙瞬間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褻衣勉強遮體。

  衣裙碎片盤旋飛舞,半裸嬌軀肉色瀰漫,就連瓊娘左邊的乳珠也暴露在風沙中。

  情勢如此危險,情景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靜,沒有做絲毫無謂的掙扎,只是冷冷地盯著王香君三女。

  瓊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雖然沒有了記憶與靈性,但骨子裡的本性卻沒有變,最是嫉恨瓊娘這種目光、這種女人。

  又是一聲憤怒的嘶吼,王香君騰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卻在天空映射出龐大的黑影,好似一頭發狂的巨獸般,張開巨口撲向血月玉女。

  轉眼間,王香君好似一條美女蛇般緊緊地纏住瓊娘,邪惡的能力瘋狂地侵襲瓊娘全身每一個敏感的部位。

  「嗯……」

  瓊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緊接著嫣紅從乳暈處飛速地擴散開。

  微不可察的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緊閉的嘴唇開始顫抖,嫣紅的檀口越張越大。

  王香君聽著瓊娘銀牙的互相撞擊聲,眼底閃過一抹野獸般的歡喜,隨即伸出舌頭,舔向瓊娘那渾圓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噴在瓊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瓊娘渾身一顫,雙唇終於完全張開,緊接著一道酒箭從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帶著一團血霧翻飛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惡煞冥女定然難逃死劫。

  瓊娘的反擊雖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氣,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騰身而逃。

  兩個妖靈傀儡果然不算人類,沒有前去扶持受傷的王香君,而是撲向瓊娘。

  只見水蓮的衣袖化作長長的布帶,凌空飛射而出,輕易擋住瓊娘突圍的方向,黃靈女則橫身飛躍,一劍刺向了瓊娘肩膀。

  活捉獵物,讓主人再次捕獵妖靈是水蓮兩女心中唯一的念頭。

  血光一閃,瓊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傷口,她身子一斜,再難閃躲黃靈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電光石火間,虛空異變再生。

  三靈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蓮則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憤怒地撲上去。

  瞬間原本很有規律的飛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飛濺,七個女人在煙塵中戰成一團。

  「轟!」

  一聲巨響過後,山坡改變形狀,瓊娘與三靈女破空逃離而去,王香君則站在煙塵的頂端,喘了一口血氣。

  在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過後,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後盤膝打坐,只一刻鐘,穿透身軀的傷勢就消失不見了。

  山風一卷,三個不算人類的美麗怪物也離開無名坡,追向獵物逃離的方向。

  陰州,張家別院。

  邪器少年還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從院門前飄然走過,禁不住長長地歎息一聲。

  張陽的話語雖然觸動靈夢的心靈,但卻不能改變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還是想把張陽拉出這安樂窩,不過她換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動,靈夢找到冷蝶,簡單行禮後,她迅速說出來意。

  冷蝶的「冷」天下聞名,除了面對張陽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臉,聽完靈夢的建議後,她冷淡地回應道:「夢仙子,我對拯救蒼生沒興趣,幫不了你。」

  冷蝶的話語沒有絲毫猶豫,靈夢忍不住暗自歎息,心想:這冷蝶與張陽還真是天生一對呀!

  一元玉女正要繼續開口曉以大義,就響起另一道悅耳的女聲:「四嫂,你這不是拯救蒼生,是幫四哥哥的忙,萬欲牡丹總有一天會與四哥哥決戰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沒有靈夢那麼飄逸,但勸說的手段卻高明許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這兩字在她耳中久久迴盪,她臉紅了,就好像完美的冰雕擁有生命般,突然擁有人類的正義之心。

  「好,我與你們一起行動,狙殺萬欲牡丹。」

  「夢姐姐,我們也要去。」

  寧靜雙月並肩而至,張寧月揮舞著拳頭,少有地仇恨道:「可惡的妖婦,把娘親害得那麼慘,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張靜月的氣憤雖然也如同張寧月,但她還是冷靜地問道:「夢姐姐,你能確定萬欲牡丹的位置嗎?」

  靈夢點了點頭,凝重地道:「上次與萬欲牡丹一戰,雖然我與幽月敗得很慘,但也擊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記,短期內,即使是萬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術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懷疑,張家眾女不由得神情興奮、鬥志昂揚。

  冷蝶不愧是邪門一宗之主,對於萬牡丹的厲害更加深有感觸,冷冷地提醒道:「萬欲牡丹雖然只恢復幾分靈力,但以咱們幾人的功力絕對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師尊出手,也困不住妖靈狀態的萬欲牡丹。」

  即使靈夢站在一群絕色美女的中間,仍氣息超凡,她眺望著天際,悠然細語道:「我只求把萬欲牡丹趕出陰州,讓張兄再無後顧之憂。」

  朝陽逐漸散發出刺目的光芒。

  張陽一覺醒來,原本還想重溫舊夢,不料四夫人快活過後,竟然過河拆橋,掄起枕頭就是一陣亂打,一邊打,還一邊大罵混賬。

  張陽辛苦一夜,卻換來一臉鼻青臉腫,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鐵若男不僅不為他主持正義,還與四夫人狼狽為奸,施展出她的長腿絕技,踢在張陽的屁股上。

  昨夜鐵若男那一腳,把九轉冰火鑽踢進四夫人的蜜洞內;現在鐵若男這一腳,則把張陽踢上半空中,直接飛出這院子。

  房內,鐵若男兩女樂得眉開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亂顫般。

  鐵若男扶著櫃子,笑道:「四娘,你下手還真狠,四郎的眼窩都被打青了。」

  「哼,那樣的混蛋,打死活該。」

  四夫人生氣了,她鼻尖微聳,嬌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緊接著又突然哎喲一聲,以彆扭的姿勢躺回床上。

  鐵若男見狀,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道:「我明白了,難怪你罵他混蛋,原來是怪他弄了你後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勢更加彆扭,不待她出聲辯駁,鐵若男又回憶著補充道:「不對呀,昨晚四郎弄進去的時候,你不是不疼嗎?甚至還主動催他用力一點呢!」

  「胡說,那樣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

  話音未落,四夫人已經撲向鐵若男,鐵若男則不甘示弱,兩女一邊說著讓男人面紅耳赤的私密話,一邊嬉戲打鬧起來。

  有了張陽的滋潤,快樂果然來臨了。

  張陽被趕出來後,邁著悠閒的步伐走向別院大廳。

  「咦,人呢?」

  可以見到下人的身影,但卻不見一干絕色少女,張陽不由得疾步回到後宅這才見到他那兩位心愛的女奴。

  「主人,靈夢帶著幽月、寧月、靜月還有冷蝶與芷纖,到城外對付萬欲牡丹了。」

  張陽聞言下巴瞬間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喚出上古法劍。

  宇文煙兩女還真是瞭解張陽,宇文煙早已站在他身後,一邊抱住他,一邊輕快地補充道:「夢仙子說了,她們幾個聯手的力量足夠自保,而且只是想嚇走萬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還叫我們留在府中嚴密戒備,以防不測。」

  張陽凝神想了想,雖然有點不滿靈夢的自作主張,但還是強行回復平靜。

  跳躍的思緒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擔憂幾秒後,他立刻想起寧芷韻:嗯,已經大半天沒有看見她,正好現在與她單獨待一會兒,回來這麼久,還從沒有與她單獨相處過呢!唉,女人太多,有時還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張陽告別客串守衛的清音、宇文煙,大步奔向寧芷韻所在的院子。

  「四少爺,奴婢正在找你呢。」

  這時,百靈忽然出現,攔住張陽。

  只見百靈雙眸含情脈脈,還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張陽多情的心海微生波瀾,不由得伸手輕撫百靈的臉頰,柔聲安慰道:「這陣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爺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我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

  「四少爺,嗚……」

  張陽的溫柔令百靈彷彿變成哭泣的小鳥般,激動地撲入張陽的懷抱。

  一番親暱後,百靈露出幸福的笑顏,隨即美眸一眨,終於想起正事,道:「四少爺,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這兩天的情緒時好時壞,看你有沒有辦法讓二奶奶的狀況穩定下來。」

  「二嬸娘還在悲傷嗎?」

  「嗯,每天都在流淚,好在有芷纖小姐的金針,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經開始吃飯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傳話,我見過芷韻後就會過去,最多不超過兩刻鐘。」

  百靈乖巧回應,隨即臉頰微微上揚,一縷羞紅悠然浮現,她顫聲問道:「四少爺,你看過二奶奶後,會……留下來吃午飯嗎?」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靈如此羞窘的暗示,張陽豈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雙臂,重重地抱住百靈那纖細曼妙的嬌軀。

  張陽的憐愛從心底散發出來,輕易傳入百靈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間彷彿花蕾綻放般,多了三分麗色。

  百靈歡快地離去,張陽則看著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歎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於時間有限,張陽腳底光芒一閃,一步就踏出三丈遠,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個美人中途攔截。

  「四郎。」

  在花叢縫隙間,二夫人那柔弱嬌美的身姿若隱若現。

  「姨娘,你怎麼在這裡?」

  張陽雙目一亮,意念還在盤旋,身軀已經飛過花叢,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總能給人勇氣與力量,二夫人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她在張陽的懷中挪了挪腰身,令張陽的火熱之物更加緊密地貼著她的臀溝。

  「幽月她們有事出門了,我一時無聊,就走到這裡。」

  二夫人話音未完,玉臉已經多了幾分羞窘,那謊言真是破綻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嘿嘿……」

  張陽最喜歡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樣,在言語刺激的同時,他肢體上也沒有放過柔弱嬌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間臉若滴血般艷紅,羞得渾身顫抖,美臀也急速緊夾,正好夾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過後,張陽的柔情瞬間撫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亂,她似欲逃離的身子主動往後一貼,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與張陽的胯間廝磨起來。

  慾火瞬間衝入張陽的腦海,但他卻不得不第三次悲鳴歎息:女人太多了,嗚……

  張陽捨不得鬆開二夫人,又不願讓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動,他抱起二夫人騰空而起,也顧不得這是在家中,就這樣直接飛向寧芷韻的院子……

  兩刻鐘的最後一秒,張陽氣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這麼快就來啦?」

  苗郁青的詫異絕不是偽裝,她環目四視,見四周沒有外人,忍不住道:「我還以為你要在芷韻的房裡待很久,沒想到這麼快。」

  大嬸娘竟然也學會調侃人了,唉!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隨即關切地問起唐雲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歎息道:「西門雄與守信先後離去,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打擊,她能活下來,真的要佩服芷纖的醫術。」

  「還有我的功勞,可不要忘了。」

  「壞傢伙,就知道貧嘴。」

  苗郁青嬌羞嗔責,豐腴曲線起伏蕩漾,勾得張陽又開始蠢蠢欲動。

  畫面一閃,張陽站在唐雲的面前。

  唐雲坐在窗前,身子微斜,彷彿是在眺望遠方,而且還是沐浴在陽光下的美麗畫卷;不過,近處一看,卻能發現她雙眸沒有焦點,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嬸娘,你還在生四郎的氣嗎?」

  張陽試著呼喚一聲,卻不見唐雲有絲毫反應,他甚至用上靈力,也絲毫沒有作用。

  擔憂與驚詫在張陽的眼中盤旋,這情況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計,他禁不住凝聲問道:「大嬸娘,二嬸娘這樣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嗎?」

  張陽指的是誘姦唐雲那一晚,而他說得隨意,苗郁青的豐潤玉臉則紅了幾分,隨即歎息道:「那正是我要你過來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沒有見她有過笑容,有時甚至連我都不認識。」

  看著唐雲那死氣沉沉的身影,張陽禁不住心窩發酸,他再次呼喚幾聲,卻依然沒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摟抱唐雲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纖說過,她走神的時候千萬不要強行喚醒她。」

  苗郁青及時出聲阻止。

  張陽一聽是寧芷纖的囑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頓,在距離唐雲手臂幾公分的地方停下來。

  下一剎那,張陽一聲鬱悶長歎,不得不縮手轉身,突然一隻手掌激動地抓住張陽的手腕。

  奇跡發生了,抓住張陽手腕的竟然是唐雲。

  唐雲絕望的心靈關閉了六識,即使是道術也難以觸動她的心靈,不過張陽的味道卻比道法更厲害,他這麼一靠近,邪器的氣息立刻刺入她的心靈,觸動她心底深處那不滅的烙印。

  「守信我兒,你終於回來啦,嗚……嚇死娘親了。」

  唐雲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見的卻依然是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經去了。」

  張陽的心中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不讓唐雲可憐的活在虛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沒有死!」

  唐雲頓時渾身緊繃,猛然推開張陽,然後身子一軟,趴在窗邊哭泣起來。

  張陽等待幾秒,見唐雲淚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雲顫抖的雙肩。

  唐雲緩緩抬起頭凝視張陽幾秒,眼中猛然爆發異彩,無比激動地悲泣道:「雄哥,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嗚……」

  雄哥?西門雄!張陽轉眼從「兒子」變成「情人」,他任憑唐雲的淚水濕透錦袍,隨即意念一動,柔聲道:「雲妹,你沒有對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負我一番心意。」

  張陽深情款款,感動得在旁邊的苗郁青兩女春心如花綻放,但唐雲卻只聽見他前面第一句,對於後面的經典告白自動無視。

  「不,雄哥,我真是對不起你,嗚……」

  唐雲的淚水逐漸乾涸,但哭聲卻不弱反強,她用力摟住「西門雄」的腰身,臉頰貼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動的聲調起伏不平:「雄哥,咱們圓房吧,我給你,我一定給你!」

  「啊!」

  房內頓時響起一片呼吸失控的聲音,苗郁青與百靈激動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沒想到思緒混亂的唐雲竟會說出這種話。

  張陽頓時渾身有如觸電,心中的思緒想得更多:咦,奇怪了,聽這句話,難道她與西門雄還沒有同房?他們可是私奔的情侶,西門雄守著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會無動於衷,難道他……不行?呵呵……

  此時,唐雲一邊手忙腳亂地脫下衣裙,一邊顫聲道:「雄哥,來吧,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麼反抗,你儘管弄我就是了,我絕不會怪你的。」

  張陽聞言,下巴彷彿要墜落,從那胡言亂語之中,他終於明白原因,心想:原來是因為「長生不老湯」呀,唉,竟一時大意忘了,難怪唐雲會覺得對不起西門雄了!

  然而張陽的心中可沒有半點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悅。

  眼見唐雲羅衫半解、美乳半露,張陽心中一熱,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這才向後一退,再次冷酷地擊碎唐雲的幻想。

  「二嬸娘,我是四郎,西門雄已經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僅能控制住唐雲的身子,還能微妙改變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腦海波瀾轉動,終於擊碎最後一個幻想的泡沫。

  殘酷的現實一幕幕鑽入唐雲的心海——張守信殺過來,西門雄替她而死,然後張守信也死了。她重傷醒來,又被張陽奪去貞節,不由得心想: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二嬸娘,想哭就哭個夠吧,我以後會陪著你,讓你永遠不會受人欺負。」

  張陽說得豪情萬丈,卻完全忽略一個事實,欺負唐雲最厲害的人可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

  唐雲平靜兩秒,隨即又神情狂亂,雙手胡亂地抓住張陽的腰帶,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來吧,你不是要嬸娘嗎?嬸娘給你,你想怎樣都可以,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