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男人的呼吸就此重重噴打在乳溝裡,百草夫人手中還擼動著他的肉棒,瞬息間,美婦人心窩一顫,再次羞窘出聲道:「張陽,別……別抱那麼緊。」
「師娘,叫我四郎,不要叫名字,叫我四郎,啊……」
男人的呻吟盤旋迴盪,有如力量注入了美婦人心窩,為了一鼓作氣攻下陣地,她順口道:「四郎,要出來了嗎?是不是要出來了?」
「感覺越來越強了,好師娘,再喊我四郎。」
邪器少年略顯嘶啞的話音未完,臉頰突然貼在了冒出領口的乳肉上,不停摩擦起來。
「啊!」柳飛絮一聲驚叫,本能地鬆開肉棒,一把推開了張四郎。
「師娘,你……你怎麼啦?唉!沒感覺了。」邪器少年大張著無辜的眼神,隨即一聲無奈長歎,陽根上的溫度迅速下降。
不待百草夫人有所反應,昏迷的海萍突然身子抽搐,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張……四郎,不要鬆懈,繼續呀,快,咱們再來!」
懊悔的表情在美婦人玉臉浮現,她再次握住了男人肉棒,而且還主動貼了上去,若隱若現的美乳距離張陽的臉頰,只有幾寸距離。
張四郎上身微微一動,臉頰立刻碰到了百草夫人的雪白乳肉,不過他這次卻沒有那麼激動了,磨蹭幾下後,他大口一張,竟然隔衣叼住了美婦人的乳尖。
「唔……」
刺激比起先前,強烈了數倍,但百草夫人卻沒有驚逃,只是咬緊了銀牙,抵抗著乳峰傳來的羞人快感。
瞬息間,一團燥熱在她乳頭上爆炸,隨即迅速充斥了她飽滿的乳峰;燥熱越來越強烈,她越來越難受,恍惚間,她自動向前一貼,藉著張陽臉頰的摩擦,終於緩解了幾分難受。
「師娘,感覺又來了,嗯啊……」
張陽喘息的同時,大手已經從美婦人腰肢,移到了她渾圓翹挺的美臀上,之間一探,急不可待地鑽入了他嚮往已久的臀溝裡。
「呀,不要,張陽,不要這樣……」百草夫人的玉手再次離開陽根,及時抓住了少年作惡的手指,不過她的身子這次沒有劇烈反抗。
手指被捉,張四郎的牙齒則咬住了美婦人衣領,在對方注意力全在肥美屁股上之時,他叼著衣領用力一扯,嘩地一聲,竟然當場撕裂了百草夫人的衣裙。
虛空一顫,只見一對雪白的豐乳跳躍而出,緊接著被男人一口叼住了乳頭。
「唔……啊……四郎,松,鬆口……」
百草夫人的怒罵只要出口,乳頭卻被張陽吸入了嘴裡,強烈的快感轟然充斥了她心窩,美婦人渾身一僵,一縷濕痕飛速在裙下擴散開來。
天啦,好舒服呀!四郎親的好舒服呀!啊……
迷離的快感令百草夫人舉起的拳頭無力下落,也許……可以讓他這樣,只是這樣,那會更快一點。
特別的氣息依然籠罩著野性佳人的心房,思緒微妙變化的剎那,那快感更加強烈,她僵硬的腰肢向上一挺,又一縷春水沖開了她的人妻玉門。
濕痕更加明顯了,美婦人妻玉臉通紅,雙眸嫵媚欲滴,下意識夾緊了雙腿,隨即報復般重重握住了張陽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激情的速度絕非先前可比。
「噗噗噗……」
張四郎下體遭到了強勁的打擊,男人大口一緊,瘋狂吮吸比抽風人的乳頭。
熟婦的乳頭比少女乳尖大上許多,雖然少了幾分嬌嫩,但卻嫣紅醉人,彷彿掛在枝頭的熟透了的殷桃,引得張四郎用盡全力,將拇指大的乳頭吸進了嘴裡,隨即用舌尖反覆彈打。
酥麻與燥熱激發了柳飛絮飛野性,她乳頭漲大到極限一刻,玉手擼動的速度也到了極限,不知不覺,她的臉頰已經移到了張陽腰部,美眸近距離盯視著還不噴射的討厭玩意兒。
美人銀牙上下一碰,野性的呼吸全部噴打在張陽的肉棒上,她身子用力一挺,啵地一聲,乳頭從邪器少年嘴裡掙扎而出。
為了逃離張陽可怕的唇舌,也為了更好地刺激他的陽根,百草夫人肥美的臀丘在床榻上美妙旋轉,腿部靠在了張陽肩膀上,而她的大半嬌軀則壓在了男人腰身部位。
張四郎再也吮吸不到美人豐乳,只能看著那雪白的乳球在眼前不停起伏顫抖;不過,他並沒有鬱悶,反而心窩一蕩,慾火轟然衝上了頭頂。
呼地一聲,張陽把百草夫人的下裙掀到了腰部,男人大口一開,激情萬丈地咬住了美婦人的玉腿肌膚。
「臭小子,你敢咬我,可惡的傢伙!」
「我就咬你了,好師娘,我還要咬。」
張四郎的狼口直逼百草夫人玉腿盡頭而去,美婦人瞬間花容失色,如此刺激強行打破了她承受的極限,豐盈的嬌軀再次向床外逃去。
「不 ……不行,四郎,這樣絕對不行,臭小子,你別想趁機要挾姑奶奶。」
野性美婦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瀰漫慌亂的氣息,她心房不停閃現著百草真人的影子,迴盪著人妻的貞潔之音:不能再繼續了,只能這樣,再下去就對不起丈夫了。
這時,睡塌上的海萍又發出了痛苦的夢囈聲,令百草夫人思緒一轉,肥美的屁股又坐在了練功床邊。
美婦人妻猶豫著,掙扎著,張四郎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把美人玉手緩緩地放在了他的肉棒上。
「師娘,不要走,我快出來了,啊……不要停下。」
「臭小子,你要再不出來,姑奶奶就親手閹了你。」
發狠的埋怨聲中,百草夫人再次擼動起來,而張四郎再也不敢輕易觸動,只是用大手輕輕撫弄著百草夫人的腰肢與臀丘。
男人的攻擊終於很「輕微」了,百草夫人禁不住暗自舒了一口緊張之氣,感激之下,身子不由自主挪了挪,令張陽撫摸她臀丘的大手更加方便。
時光在擼動的悶響聲中火熱流逝,一刻鐘,兩刻鐘……百草夫人左手換成了右手,右手又換成了左手,男人的慾望之根已經又紅又漲,但精元總是出不來。
美婦人的手腕已經酸軟,玉臉除了羞紅之外,還多了幾分疲憊與焦急。
「師娘,要不,先歇一歇吧。」
「不歇,四郎,你配合一點,不要走神。」
世間事果然是千變萬化,百草夫人竟然催促起邪器少年來,那嬌嗔的眼神波光瀲灩,似欲滴出水來。
面對如此嫵媚野性的突然襲擊,張四郎的鴛鴦戲水訣差一點當場破功,他暗自深吸一口大氣,然後腰身聽話地向上一聳,肉棒迎上了百草夫人下滑的玉手,一上一下間,肉慾的快感在棒身上急速瀰漫,一男一女的配合很是默契。
與此同時,張陽的大手輕輕一跳,一手直接鑽入美婦撕裂的領口,抓住了雪白的人妻乳球,另一手則隔著一層薄紗,在緊窄柔膩的臀溝周圍緩緩打轉,一點一點地試探著美婦人的心理極限。
人妻乳肉被手指夾住了,輕輕地搓揉著;百草夫人唇角微微一顫,只是白了張陽一眼,男人瞬間心花怒放,張開大口,又一次吮吸美人玉乳。
「嗯……」
百草夫人略顯慌亂地挺了挺上身,並沒有用力掙扎;她朱唇一張一合,玉手更加激情地套動起來。
男人五指陷入了飽滿乳浪裡,把那雪白的乳球捏出了千百形狀,淫靡無比;同一時刻,他另一手猛然一抓,抓住了百草夫人的一半臀丘,肥美的人妻屁股在他指掌下顫抖出連綿的波紋。
張四郎心窩再次急火湧動,一根手指向裡一入,就此隔著薄紗插入了臀溝。
下一剎那,他感覺手指彷彿進入了一個暗流激盪的山澗,肥美柔膩的臀丘湧出無數 暗流,不停夾磨著他的手指。
雖然只是手指,但只是幾秒,張陽已經感覺酥麻從指尖鑽入了心窩,又從心窩轟然流入了小腹,男人「呃」得一聲。全身骨頭,包括手指都酥麻了。
天啦,好想把肉棒插進這兒呀!
慾火開始咆哮,張四郎陽根一顫,終於露出了破綻;可惜百草夫人卻在這時玉手無力了,美婦人嬌喘吁吁,無可奈何地鬆開了肉棒,眼看著一滴黏液又縮回了龜冠馬眼。
「師娘,讓我幫你吧,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張四郎很是嚴肅地批評了美婦人一句,然後一個翻身,把渾身香汗淋漓的柳飛絮推倒在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四郎,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
「師娘,我只要隔著褻衣弄一弄,這樣才會弄出來。」邪器少年火熱的身軀一邊壓了上去,一邊邪魅地誘惑道:「好師娘,你要不放心,可以用手拿住我的陽根。」
男人之物緩慢而決定地插入了美婦人妻的兩腿之間,碩大的圓頭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了一團柔膩之上,略一用力,人妻的柔軟立刻下陷,堅挺的龜冠順勢一滑,就此滑入了潤澤的細縫之中。
「唔啊!」
百草夫人的呻吟與驚叫合在了一起,薄紗完全給不了她安全感,男人的堅挺與火熱幾乎毫無阻礙,強烈地傳到了她微微隆起的桃源蜜處。
危急時刻,不容她再做思考,人妻玉手猛然抓住了男人陽根,而且是雙手齊上,生恐一不小心,被那玩意兒狠狠戳穿。
張陽渾身熱血早已沸騰,藉著身軀的重量,他自然地向下一壓,棒身雖然被百草夫人緊握著,但圓頭卻刺入了柔膩蜜處半寸。
美婦人妻一聲驚叫,雙手用力一撥,終於把男人陽根撥離了軌道,堅挺的圓頭緊擦著陰唇,滑入了美婦人腿縫深處,一直插入了臀溝裡。
「啊……啊、啊……」
這一插,雖然沒有插入玉門,但卻插入了張四郎的夢想之地,一團柔膩瞬間包裹了他的慾望之根,彷彿無數的小手同時按摩龜冠,透心入骨的酥麻在圓頭上轟然爆炸。
擋不住了,鴛鴦戲水訣也擋不住肥美臀浪的衝擊,張四郎小腹一挺,突然死死摟住了百草夫人,肉棒一震,火熱的陽精毫無預兆地漲開了馬眼,悉數噴打在百草夫人的臀溝裡,褻衣上。
「噢……」
初一剎那,柳飛絮被摟抱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味道弄得她腦海暈眩,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張陽發出滿足至極的呻吟時,她陡然急上眉梢,驚叫道:「四郎,穩住,不要浪費!呀!」
百草夫人的尖叫已經晚了,張陽的精液瞬間就穿透了她的褻衣薄紗,美婦人緊窄的臀溝裡,全是火熱精液的流淌,而且還有一部分流到了她玉門陰唇上。
天啦,被噴射了,她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噴射了!好熱呀,好像流進裡面去了,唔……
距離迷亂空間百丈之外,兩個太虛高手凌空猛烈碰撞。
鐺地一聲,兩把飛劍終於撞出了燦爛的火花。
小玲瓏在撞擊中向後微退,隨即突然收劍後退,歡笑道:「師姐,我知道是你,咯咯……咱們終於又可以在一起親密交談了。」
「呸,誰是你師姐,你這天生反骨的妖女賤人!」
如果說除了張陽外,井清恬還恨誰,無疑就是背叛紫雷山,還屢次與張四郎勾結的小玲瓏,墜入修羅道的玉人不再飄逸,只有狂暴的太虛真火,在飛劍上呼嘯盤旋。
挨罵的小玲瓏笑了,笑得冷氣森森,殺氣騰騰,她陡然厲聲嘲諷道:「井清恬,別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妖女,妖婦清姬的女兒,咯咯……你母親現在是別人的女奴,下賤的母狗,你又是什麼呢?」
「轟」地一下,井清恬一頭秀髮無風自動,她的心魔也被觸動了。
瞬息間,兩把太虛飛劍同時升空而起,相同的招式,相似的恨火,曾經的同門師姐妹就此殺成了一團,恨不得把對方立刻殺成肉醬。
一刻鐘過後,高挑的井清恬與嬌小的小玲瓏已經化成了兩道幻影。
小妖女眼底閃過了一抹震驚,她原本只想用紫雷山的招式打敗師姐,從而抹殺多年的心病,不料井清恬的靈力竟然遠超她想像。
井清恬心中也是驚詫連連,在她心底,小玲瓏還是那個野心勃勃,但卻本領一般的師妹,可是如今她已經用上了紫雷山掌門秘術,依然不能奈何對方。
突然,小玲瓏的劍芒一縮,虛空突然一片漆黑,星月無光;小妖女變招了,惡狠狠地使出了最強的招式——從六道聖君那兒得來的百川歸流銷魂訣!
殺,一定要殺了井清恬,否則她人生永遠會有一個缺陷。
在如此意念的刺激下,小玲瓏心底最後一絲姐妹情誼化為了灰燼。
同一剎那,井清恬也變招了;狂暴的紫靈玉女身姿突然一「慢」,慢得劍氣幽沉,夜風哀涼,她不再狂暴,也不是原本的清麗出塵,轉眼間,彷彿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漆黑的「空間」與幽沉的「夜風」相遇了,沒有驚天動地的撞擊聲,沒有刺耳的金鐵交鳴聲,只有一縷血絲飛濺而出。
小玲瓏敗了,完全出乎她意料地敗在了井清恬手中。
小妖女墜地之際,月牙美眸光速一閃,她瞬間就想出了逃命之法,毫不猶豫地向藥神山的院子飛去;井清恬還「沉醉」在幽沉 的氣息裡,劍氣完全是順勢而行,她並不知道方向只知道緊追不放。
曖昧迷離的房間裡。
張四郎用盡全力一挺,不顧一切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慾望令他的感覺更加敏銳,他清晰地感應到,肉棒前端全部插入了百草夫人的臀溝,而棒身則強行擠入了美婦人妻的玉門縫隙。
火熱的氣息頓然在美婦人妻的私處擴散開來,人妻的羞窘只是一閃而過,她隨即懊惱而又慌亂地責怪道:「遭啦,這樣怎麼救萍兒呀!你這臭小子,要是萍兒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饒不了你!」
救命的陽氣白白浪費,百草夫人辛苦了這麼久,怎能不生氣,怎能不焦急?更何況,臭小子的精液還濕透了她下體!
「師娘,別生氣,你看,它又硬了!」
「這麼快?啊!」
百草夫人低頭一看,頓然被張陽的肉棒嚇了一大跳,美婦人妻對邪器能力極限的認知就此改變,她豐潤的玉臉暈紅密佈,隨即連聲催促道:「能行了就好,快救萍兒。」
野性美婦歡喜地從練功床上跳了下來,侵入薄紗的陽精立刻回流,順著她豐腴美腿的內側緩緩流淌,水色痕跡已經映入了張四郎眼簾,勾得他小腹一蹦,陽根猛然晃動了一下。
美婦人妻很是羞窘地側了側身子,但卻不願在這種「小」事情上浪費時間,抓著張四郎的手腕,大步衝向了睡榻「師娘,可是我剛剛才弄出來,第二次恐怕時間會更久。」張陽一臉的為難,只等著美婦人妻自投羅網。
「臭小子,休想動歪腦筋,你的經脈已通,只需運轉雙修法訣,隨時都可以逼出陽氣,哼!」百草夫人雖然戳穿了張四郎的邪噁心思,但她嬌嗔的美眸更加嫵媚迷人。
厚臉皮的傢伙露出了無賴的傻笑,貪戀地看了百草夫人肥美無雙的屁股一眼,隨即迅速解開了海萍的衣裙。
青春少女的嬌軀沒有成熟佳人的豐腴,但卻多了幾分嬌嫩,即使是仰躺,小巧的酥乳也不見絲毫下沉,那粉紅的乳尖無比嬌嫩,小小的,好似兩粒染紅了的小豌豆。
不用絲毫假裝,張四郎的呼吸瞬間異變,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向了海萍的乳尖。
「四郎,是叫你救萍兒,不是叫你現在欺負她。」
百草夫人衝動地護在了女兒身前,然後主動幫忙,解開了女兒的下裙。
裙帶飄飛,處子幽香悠然飄散,海萍似乎感應到了羞人一刻的來臨,昏迷的身子輕微扭動起來,纖細的少女玉腿互相摩擦著,只有幾縷淺淺絨毛的桃源禁地若隱若現。
「呃!」無論百草夫人怎樣阻止,張陽的眼睛還是亮得好似兩個小太陽,直勾勾地緊盯著那粉嫩潔白,好似小饅頭一般的處子玉門。
少女雙腿被分開了,邪器少年急促地撲了上去。
如此情狀,百草夫人怎能不慌亂,她又一次擋在了女兒與張陽之間,凝聲提醒道:「四郎,千萬記住,一定不能壞了萍兒的身子,不然她會有生命危險。」
「師娘,你放心,我會記住的。」張陽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有火焰慾火瀰漫,這讓百草夫人怎能放下心來。
美婦人情急之下,再次伸手抓住了男人陽根,牽引著肉棒抵在了海萍蜜唇上。
火熱的龜冠與處子陰唇緊密廝磨,觸感雖然迷人,但百草夫人的雙手卻抓得特別地緊,特別用力,甚至令邪器少年感覺要被捏碎一般。
「師娘,不要抓這麼緊,快斷啦!」張陽的眼中除了鬱悶外,就只有哭笑不得,這樣的情形,讓他怎麼釋放陽氣呢?
百草夫人野性的美眸略一猶豫,不得不向現實低頭;美人玉手剛剛一鬆,憋悶已久的陽根突然違背了主人的心願,立刻向前一入,半個圓頭插了進去。
瞬息間,純真少女的陰唇漲成了原形,彷彿花蕾盛開。
「啊……」雖然人還在昏迷,但身子的感覺卻鑽入了海萍心房,迷迷茫茫間,少女玉唇輕顫,發出了人生第一縷銷魂夢囈。
「啊!」女兒在呻吟,母親則在驚叫。
柳飛絮嚇得花容失色,玉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猛烈收緊,抓得張四郎熬得一聲慘叫,下體真有被捏碎了的痛苦感覺。
不聽話的肉棒被強行拔出來了,但張陽的慾望之根也變成了毛毛蟲;百草夫人一口驚險之氣還未呼出檀口,新的焦急又浮上了她豐潤 的玉臉。
因為男人之物的離去,海萍迷離的夢囈立刻變成了飢渴的哀鳴,少女身子像蛇一般捲曲蠕動,痛苦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