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夫人看了看牆角的沙漏,這一番「前戲」,竟然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她不由急得火燒柳眉。
「師娘,現在怎麼辦呀,你就是讓我破萍兒妹妹的身子,我現在也不行了。」
「臭小子,不行也得行,你必須立刻硬起來!」
百草夫人幾乎是用吼聲在說話,為了抓住最後的機會,她猛然脫去了已被撕裂的上衣,赤裸著雪白的雙乳,凝聲道:「你看著我運功吧,我知道你一定行的。」
「我試一試,師娘,再讓我摸一摸。」
邪器少年的大手比話語更快,一把就摟住了美婦人妻的身子,兩人赤裸的胸部就此緊密相貼,美婦豐乳在少年胸膛上,左右上下不停滾動。
百草夫人不僅沒有反抗,還強忍羞澀,悄然配合著張陽胸部的擠壓,可是幾分鐘過後,張四郎的陽根依然沒有反應,到時一道淤青在根部浮現而出。
遭啦,先前下手太狠啦,這可怎麼辦呀!難道看著女兒死去?
不,不能,絕對不能!可是要怎麼做呢,難道要與張陽……
一想到雲雨之事,百草夫人不由渾身一顫,下意識夾緊了玉腿,這才發現,她私處還是一片泥濘,男人的陽精還在她薄紗上散發著慾望的溫度。
「師娘,我有辦法,你轉過身去。」
張四郎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卻隱含著男人的命令;百草夫人還從未聽過這種理直氣壯的命令聲,包括他的丈夫也從來不敢這樣命令她。
野性美婦的心房雖然有點生氣,但心弦一顫,她的身子鬼使神差般聽話地轉了過去,隨即順著張陽的擺佈,她緩緩趴在了睡榻邊,渾圓肥美的臀丘翹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他想幹什麼?
如此羞人的動作令百草夫人全身緊繃,美婦人妻緊咬著銀牙,暗自思忖道:已經付出這麼多了,為了女兒,就讓他摸一摸吧。
「呼……」
張陽的呼吸明顯變重了,男人的身軀緩緩貼近。
來了,要來了,百草夫人已經感應到了張四郎的體溫,她的玉手下意識一緊,死死抓住了床邊。
就在春色激盪,空氣令人窒息的剎那,門外突然響起了百草真人的呼喊聲。
「夫人,夫人,怎麼這麼久?是否萍兒出了意外,打開門,讓我進去幫你。」
百草真人本已等得無比焦急,當妻子趴在床邊的剎那,他突然無端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就揚聲大叫起來,先前所有顧忌都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焦急的聲音傳進房內,張四郎與百草夫人同時身子一僵,兩人眼底都閃過了心虛的光華,就此以曖昧無比的姿式,在睡榻邊化為了兩尊泥塑木雕。
寧芷纖三女自然要阻止,卻遭到了百草真人的厲聲呵斥。
眼看百草真人堅持要推門而入,毒手玉女與小音頓然手足無措,幻煙的眼中則寒光一閃。
哼,趁此機會殺了這老傢伙,哥哥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佔有獵物了,咯咯……他一定會獎賞人家的。
蘿莉劍靈的思緒特別簡單,意念一動,纖細的玉手瞬間化為了一把利劍,閃電般刺向了百草真人的後腦。
寧芷纖完全低估了幻煙對四郎的忠心,不由驚得魂飛魄散,她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連聲音也沒有幻煙這「刺劍勢」快速!
千鈞一髮之際,一前一後兩個人影突然躍過了圍牆,守在外圍的藥神山弟子根本沒有阻擋的力量。
「百草夫人可在,吸塵谷小玲瓏前來拜見前輩道尊,請夫人賜見,咯咯……」
小妖女還穿著夜行服,只是取下了蒙面黑紗,就此明目張膽地闖進了藥神山院子;而井清恬怒極之下,依然是黑紗蒙面,殺氣騰騰。
藥神山上下頓然刀劍出鞘,一片戒備,數十個門人弟子從四面湧了過來,把這偏院靜室圍得水洩不通。
幻煙的利劍自動化為了萬千光點,百草真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還在房門與不速之客間猶豫,百草夫人凌厲的聲音已經穿過了門扉。
「百草,我正在用金針驅毒,趕緊趕走那妖女,若是她存心搗亂,布下劍陣,殺無赦!」
「好,老夫知道了。」百草真人回轉一半的身軀又轉了回來,隔著房門關切道:「夫人,萍兒情形怎樣,要不要老夫進去幫忙?」
「我會治好萍兒的,只要沒人打擾,你也不許再嚷嚷……啊!」
百草夫人的埋怨聲中途戛然而止,百草真人眼角一跳,禁不住焦急地問道:「夫人,怎麼啦?出了什麼意外?」
「我沒什麼!」房內傳出了柳飛絮深呼吸的聲音,她緊接著凝聲道:「叫你不要再打擾我了,快趕走吸塵谷的妖女。」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之間。
小玲瓏一落在院子裡,立刻遭到了藥神山弟子的劍陣包圍,而井清恬則及時向後一退,退到了牆頭上,她高挑的身子瞬間沒有了暴戾之氣,幽沉的氣息隨風飄動,宛若夜空下的一株空谷幽蘭。
百草真人心中的煩悶化為了怒氣,雙袖一蕩,他抖出了兩團太虛真火,怒視著兩個不速之客道:「我藥神山與吸塵谷素無往來,玲瓏宗主半夜出現,有何請教?貴宗弟子還蒙面而至,又是何意?」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看了看緊閉的練功靜室,隨即邪魅歡笑道:「百草前輩請勿誤會,晚輩此來絕無惡意,只是純粹仰慕百草夫人;咯咯……至於那位蒙面道友,晚輩只是湊巧碰到,根本不知她是誰,如果前輩願意,晚輩可以助前輩一臂之力,拿下此賊!」
雖然明知小玲瓏是在瞎扯,但她口吻如此謙卑,藥神山上下禁不住心舒神暢,很多人的目光立刻轉向了牆頭。
「哼!」井清恬不屑於小玲瓏這等行為,冷冷地哼了一聲,又悄然瞪了「紅瑩」一眼,隨即破空而去。
煞神走了,小玲瓏也不急著離去,主動走向了小音三女站立的方向,針對小音,語帶弦外之音道:「這位姐姐,咱們以前見過吧,我覺得你好面熟呀,咯咯……」
小音眼底出現了絲絲慌亂,幻煙更不是應付突發事件的高手,寧芷纖倩影微微一動,將小玲瓏的視線擋了下來。
「玲瓏姑娘,你應該已經受了重傷,是否需要我給你療傷呢?」
毒手玉女笑意盈盈,但空氣裡卻瀰漫著不懷好意的氣息,小玲瓏絕對不會懷疑對方落井下石的念頭,她一邊緩步後退,一邊笑語道:「多謝芷纖姐姐關心,不過這點微傷,還不需要浪費藥神山的靈藥;天色太晚,妹妹我就不打擾姐姐了,告辭。」
小妖女不徐不疾飛身而去,藥神山院子又恢復了寧靜。
靜室內,片刻之前。
趁著百草夫人與丈夫隔門對話,張四郎脫下了美婦人妻的下裙,衣裙墜地,美人全身只有一縷薄紗,掩映著芳草萋萋的蜜處,而薄紗上,男人精液的濕痕躍然入目。
百草夫人瞬間心神顫抖,半聲驚叫湧出了唇角。
邪器少年已美婦人妻糾纏在一起,百草夫人已經抵抗得很是辛苦,偏偏這等時候,百草真人還要在門口豎耳偷聽,令她每一個動作都輕微了許多,給了張陽又一次可乘之機。
男人指尖用力一挑,褻衣薄紗就此斷裂,布條留在了柳飛絮緊抓的手裡,而人妻禁地則映入了邪器眼簾。
茂密而不雜亂的芳草叢中,成熟美婦的陰唇散發著晶瑩潤紅之光,一股幽香瞬間充斥了男人鼻翼,張四郎喉結猛烈震動,手指情不自禁伸了過去,捏住了那飽滿柔膩,嫣紅醉人的花瓣。
「啊……」
蜜唇被臭小子搓成了「S」形,柳飛絮怎能不羞急交加,毫不同意大發了門外的丈夫,她立刻用盡全力布下了一個結界,然後怒聲質問道:「四郎,你想幹什麼?」
「好師娘,我想救萍兒妹妹。」
張四郎回應得輕快自然,雙手則激情萬丈地揉捏著美婦人妻的兩瓣臀丘,指尖感受著那如有生命一般的緊窄臀溝。
他是想這樣刺激慾火,不是想……那樣,嗯,再忍一忍,小心一些就是了;何況百草就在外面,臭小子再大膽,應該也不敢……
柳飛絮心中這樣一想,蜜處傳入心窩的快感立刻強烈了數倍,她一邊聽著外面丈夫與妖女的對話,一邊用力夾緊了雙腿,嚴防死守著蜜穴玉門。
幾分鐘後,野性美婦身子一緊,一縷春水噴湧而出,沿著緊閉的雙腿內側,流出了兩道人間最美的濕痕。
外面安靜了,張四郎強行擠入師娘腿縫的手指突然抽了出來,不待柳飛絮有所應變,他的小腹已經貼在了那肥美無雙的臀丘了。
「噗」地一聲,肉棒從手指留下的縫隙裡,猛然插了進去,一下子震開了百草夫人的雙腿,火熱的陽根迅速碰到了人妻陰唇。
危急時刻,柳飛絮的雙腿再次緊接,而且夾得特別地緊,美婦人更聰明地向後一迎,令陽根圓頭從陰唇上重重滑過,過門不入。
「呃!」
張陽心窩瞬間酥麻激盪,百草夫人這一夾,雖然防住了花徑玉門,但也緊緊夾住了他的肉棒,帶給了他無比刺激的享受。
「噗、噗、噗……」
邪器少年開始了連續的聳動,肉棒在百草夫人腿縫裡不停律動著,火熱的棒身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著人妻玉門。
「唔嗯……」
咿唔之音在柳飛絮唇角持續縈繞,人妻美婦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雙腿上,豐盈嬌軀已經沒有抵抗酥麻的力量,隨著身子越來越軟,她不由自主倒向了睡榻。
張四郎一手摟著美人腰肢,一手往前揉捏著蕩漾的豐乳,聳動之際,他巧妙地牽引這美婦人趴下的方向。
畫面一閃,昏迷的海萍躺在了床邊,少女兩腿分開,腿彎以下懸垂在床外,而她母親俯身在她兩腿之間;在美婦人身後,則是少女癡迷愛慕的四郎哥哥。
一男兩女,三具一絲不掛的身體,譜寫了一幕無比淫靡,充滿禁忌的銷魂畫卷。
「啪啪……」
張四郎的小腹撞擊在柳飛絮屁股上,已經發出了好似真正肉體交歡的聲響,肉棒穿過美婦人腿縫後,直插少女花徑;因為少女母親身子的阻擋,龜冠剛好只能插入一點點。
柳飛絮的舌尖與銀牙激烈碰撞著,她豐盈的玉體在床邊傾斜著,一雙玉手艱難地撐在床面上,這才沒有壓在女兒身上。
隨著肉棒的連續抽插,一汪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很快就把男人陽根全部打濕了。
天啦,又來了,唔……不要再流了,羞死人啦!
野性美婦的心聲拚命呼喚,但子宮花房的顫抖豈是心靈能夠抗衡,猛然,一股燥熱又一次在陰唇上爆炸開來,顫慄快感恍如逆流奔湧的洪水,轟地一聲,瞬間就灌滿了美婦人妻的心窩。
「呀唔!」
百草夫人死死咬住了銀牙,呻吟雖然不能衝出檀口,但她上身卻劇烈後仰,雙乳陡然向上拋蕩。
迷亂了,沉醉了,但柳飛絮人妻的最後底限並沒有消失;張四郎的肉棒圓頭剛要改變插入的方向,她已經不顧身子的渴求,強行又俯身下去,並極力夾緊了春水流淌的玉腿。
人妻玉門及時抹殺了這一次危機,但她下落的美眸卻完全看到了龜冠忽閃忽現的羞人一幕,而且還能看到肉棒不停觸碰女兒陰唇的情景。
恍惚間,這一根討厭的玩意兒,似乎在同時淫弄她們兩母女一般。
百草夫人心窩一顫,彷彿被一道電流瞬間穿過,她突然「看清」了此刻一幕:天啦,我竟然夾著別的男人的肉棒,還與女兒一起被他淫弄,嗚……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野性人妻很想結束這一切,但一縷帶著罪惡的熱流,卻瀰漫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膚,令她反而輕輕向後一撞,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肉棒的動作。
啊,我在做什麼,丈夫就在外面,他隨時都能破門而入,啊……百草他會進來嗎?他會進來拯救他身處危機的妻子嗎?
一想到丈夫,柳飛絮心底的積怨突然冒了出來,來得很不是時候;那一扇薄薄的門板,令穿透她嬌軀的電流更加強烈。
「師娘,好師娘,再動一動,我就快射出來了,馬上就可以救萍兒妹妹了……」
張四郎無時無刻不在給百草夫人放縱的理由,美婦人果然找到了心理的下台階,肥美的屁股迎合得更加快速,兩人的私處立刻摩擦出陣陣聲響。
「師娘,夾……夾緊,再夾緊一點,來啦,我要射啦,呃……」
濃烈的男人喘息噴打在美婦人後頸,美婦人心房一喜,終於要成功了,就要結束了……嗎?
狂喜之餘,一縷怪異的空虛感卻在柳飛絮腦海浮現;不過她的反應一點也不遲疑,美婦人妻不僅夾緊了雙腿,而且還伸出了玉手,用力抓住了肉棒前端,對準了女兒的處子玉門。
陽根奇跡般再次暴漲,同一剎那,張四郎的雙手近似瘋狂地揉捏著柳飛絮的臀丘,彷彿恨不得把那肥美無雙的屁股,與他的肉棒狠狠揉成一體。
要出來了,真得要出來了!
百草夫人清晰地感應到,陽精正在張陽精囊裡激盪,關鍵時刻,美婦人陰唇一顫,突然重重地夾住了棒身。
「轟!」
這一夾,可謂驚天動地,無論張四郎想不想這樣結束,精液立刻洶湧而出,挾帶著邪器的純陽之氣,轟然噴打在海萍的粉嫩陰唇上。
「噗、噗、噗……」
每一聲悶響,都是精液撞擊處子玉門的歡聲,經過柳飛絮無比辛苦的努力後,海萍終於得救了。
邪器的精元彷彿靈丹妙藥,少女轉眼間就平靜了下來,發出了甜美的夢囈聲,似乎正在做著濃情蜜意的美夢,全然不知她的母親還在於四郎哥哥赤裸相擁。
十幾秒的劇烈脈動後,陽精終於射完。
百草夫人如釋重負,呼出了一口複雜的熱氣,美婦人心弦一鬆,再也支撐不了,她身子微微一側,宛如一團春泥,倒在了女兒身邊,肥美無雙的肉臀則趴伏在床邊,也趴伏在張四郎眼前。
噌地一下,張陽的目光炙熱無比,可惜他肉棒已經有了酸脹的感覺,即使是邪器,連續射精兩次,又摩擦了這麼久,他也有點感覺疲憊。
下一剎那,也許是因為百草夫人的臀浪輕輕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因為一團神秘的力量在張陽腦海爆炸,啪地一聲,他的肉棒重重彈打在自己小腹上。
插,一定要插進去,真正插進去!
瘋狂佔有百草夫人的念頭急速冒出,張四郎還很少這麼急切過!
「啊!這麼快又……硬啦!」
男人的熱氣瞬間包裹了美婦人妻的身心,百草夫人不用回頭,就感應到了張陽的變化,也玄異地感應到了男人不可抵擋的決心。
肥美的臀浪劇烈一顫,柳飛絮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反應。
「夫人,是否萍兒沒事了,老夫能進來了嗎?」同一剎那,百草真人的腦海也生出了莫名的感應,他突然又衝向了門口。
張陽暗自一聲咒罵,搶在花容變色的百草夫人之前,在門板上布下了一個強力結界,非同尋常的慾火已經令他不顧一切。
九陽山頂,最高山峰之上,劉采依與靈夢並肩而立,兩女的眼神都凝視著山腰的春色空間。
第一玉女飄逸的倩影微微一震,星辰般美眸多了幾分緊張,禁不住凝聲道:「夫人,你的計劃要成功了!」
「賤人,沒這麼容易,哼!」
九陽山另一座山峰上,響起了一聲冷哼;夜風之中,似人非人的萬牡丹彈射射出了一道光芒,然後對著夜空,冷笑道:「劉采依,本座會好好陪你玩一玩,咯咯……」
劉采依隔著萬牡丹立身之處足有好幾里,但她就是聽見了萬欲牡丹的挑戰,微微一笑,就像與老友交談,「萬牡丹,有沒有興趣,賭一把?」
「咯咯……奉陪到底,賭什麼?」
「咱們誰若輸了,立刻離開九陽山,在不干涉此次修真大會,如何?」
「劉采依,不要玩小聰明,你是怕本座殺了你兒子吧?」萬欲牡丹的聲音透著森冷殺氣,還有得意的氣息,「好,一言為定!」
劉采依也算準了對手會猜出她的心意,更算準對方一定會答應,她水袖微微一抖,虛空瞬間響起一聲悶雷轟鳴。
兩個人間最強的女人隔空擊掌,一個遊戲般賭約就此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