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二章 侵略人妻

  百草夫人不停催眠著自己,脫下男人褲子後,她猛然深呼吸,不料沒能平息心海波濤,反而吸入了一股強烈的異味,那味道令她瞬間頭暈目眩,臉如滴血,眼若秋波。

  「師娘,還有什麼問題嗎?你怎麼還不下針呀?」

  柳飛絮豐腴的身子下意識向後一跳,美婦人妻還未逃走,張四郎的催促與埋怨又把她包圍了。

  美婦人秀長的眼簾細密顫抖著,她外表雖然野性火爆,但內裡的柔弱卻經受著從未有過的考驗;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百草夫人無比緩慢地抬起了頭來,終於看到了張陽的下體。

  強勁有力的陰毛保護中,男人之物安靜沉睡,小小的,紅紅的,還透著一點潤白,一點不像她印象中那麼兇猛恐怖。

  也許是沉睡異物的「可愛」,也許是逼不得已,幾秒後,柳飛絮目光不再顫抖,還惡狠狠地瞪了那物一下,隨即一針紮在了張陽小腹上。

  一針,兩針,三針……天下第一的金針一路向下,很快就插入了黑毛叢中,不知張陽是有點恐懼,還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當半截金針被黑毛淹沒剎那,一根最長最粗的黑毛陡然彈了起來,正好纏在了美婦人手指上。

  「咦!?」身為藥神山第一人,百草夫人對於人體並不陌生,好奇的念頭立刻湧入她心窩,她下意識攪了攪手指,看著那根黑毛如有生命般,繞著手指上下旋轉。

  「嘻……」細微的輕笑聲從美婦人唇角飄出,嬉戲的笑意令她輕鬆起來,金針隨即快如閃電,沿著男人會陰部位插了一圈。

  看似不可完成的任務片刻搞定,百草夫人如釋重負之餘,眼底不由多了幾分得意,金針離開張陽下體一刻,她突然不由自主地拍了沉睡的異物一下,就好像拍小朋友的頭頂一樣,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臭小子,別睡了,快點起來,救萍兒。」

  「師娘,你不出去嗎?」張四郎躍身而起,同時拿起褲子擋在了前面。

  邪器這動作逗得柳飛絮眉梢微挑,既有點好笑,有點生氣,她再次翻著白眼道:「我是叫你用精元救萍兒,不是叫你破她身子,她現在破身,多年的修煉就會付諸流水;本夫人要留在這兒監視你。」

  「不破身那怎麼救萍兒妹妹呀?」張陽不是想不到辦法,而是心生失落,慾火難耐的表情毫不保留地浮現而出,他試探著道:「師娘,你在這兒,我也不好意思;呵呵,要不叫芷纖進來監視我吧。」

  「哼,芷纖管得住嗎?休想!」

  柳飛絮為了保住女兒,野性大發,故意直視張四郎半裸軀體,用調笑化解尷尬道:「本夫人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可是男人,不要婆婆媽媽的,就當我再給你治病吧。」

  「那……好吧。」

  張陽走到臥榻邊,外表還是一臉不自然,心中卻是火焰升騰:百草夫人要看著我手淫,還要看著我將精液灌入她女兒嘴裡,呃……忍,忍住!

  心理的刺激永遠控制著肉體,張四郎眼角一瞄百草夫人,後背立刻酥麻激盪,害得他急忙連連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沒有丟人現眼。

  「你到是快一點呀,要是萍兒出了半點差錯,我就那你是問。」

  張陽在這兒壓制慾火,浪費時間,百草夫人立刻看不下去了,罵聲末了,她一時心急禁不住催促道:「你快點用手自己擼呀!」

  冷汗唰地一下從張陽額頭冒出,他剛才的辛苦,差一點因為美婦人妻這一催前功盡棄。

  兩秒後,柳飛絮終於不敢再直視張陽,因為臭小子一邊手淫,還一邊緩慢轉動著身子,她已經看到了臭小子手部的快速動作。

  「咯咯……」百草夫人心窩一蕩,突然很想笑出聲來,原來男人自慰是那個模樣,還真是有趣。

  不一樣的氣息在房內緩緩流淌,悄然瀰漫了一男一女的心房,張陽的緊張逐漸消失了,百草夫人也逐漸自然了,她一邊暗自念叨這是為了女兒,一邊又開始監視張陽的動作。

  「咚!」突然,百草夫人看到了男人之物,那玩意兒此刻紅光直冒,粗長碩大,渾身殺氣騰騰,一點也不可愛了,但卻令她禁不住雙腿一顫,下意識夾緊了許多。

  天啦,這麼大,比穿著褲子時看上去大了好多;要是插進去,誰能受得了呀……唔,我在想什麼呀!

  美婦人妻的心房又暗自狂跳起來,她眼眸一縮,急速背過了身去,再也不敢隨便轉身。

  房間裡,一個美少女昏迷在床榻上,一個少年站在床邊,不停手淫著,而美少女的母親則豎著耳朵,監聽著他的呼吸與動靜。

  時間就這樣迷亂流逝著,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眼看已經半個時辰,張四郎卻還在辛苦地折磨自己的小弟弟。

  「師娘,不……不行呀,出不來!」

  「什麼?出不來!」

  百草夫人驚聲追問的同時,心底自然地冒出了一個念頭:丈夫精通醫道,最多也就只有兩刻鐘,臭小子弄了這麼久,還不出來!?真得還是假的?

  「真得出不來,你看,我的手都快腫了,好難受呀,是不是經脈的傷勢沒有痊癒呀?」

  張四郎突然大轉身,整個人面對著百草夫人,已被搓得通紅的肉棒完完全全映入了美婦人妻的眼簾。

  柳飛絮躲閃不及,隨即暗自一咬銀牙,走上前去,一邊強忍著雄性味道的衝擊,一邊凝聲道:「你別動,我再檢查一下。」

  美婦人的靈力在少年體內飛速運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不妥,就在她俯身彎腰一刻,張四郎的呼吸突然變重了,「師娘,有感覺了,我有點感覺了,啊……」

  百草夫人抬起頭來,立刻發現張四郎的目光正盯著她飽滿的乳溝,她頓然眉梢上挑,銀牙一緊,隨即再次緩緩俯身,雪白的 乳浪從衣領裡洶湧而出。

  呼地一下,張陽的呼吸把整個房間充斥了,百草夫人竟然沒有翻臉,還用動作配合著他的目光,讓他看得更多。

  男人緊握陽根的五指瞬間充滿了激情,當著百草夫人的面,他又開始了急速的擼動。

  陽根的味道散發得更加濃烈,美婦人妻一邊保持著俯身的動作,一邊連續在心中安慰自己,都是為了女兒,全都是為了女兒,只要讓張陽盡快釋放出來,那就可以結束了。

  再說了,與張陽這樣親密接觸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胸部都被臭小子看光了,現在這樣又有什麼大不了呢?只要保住底限就行,嗯,一定會保住的。

  思緒如此微妙變化,百草夫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鎮定了許多,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能正視張四郎的慾望之根,期盼著男人精元暴射的一刻盡早來臨。

  幾分鐘過後,張四郎的手掌又慢了下來,難以發洩的痛苦令他喉間悶聲陣陣。

  臭小子,時間這麼長!?

  焦灼已經浮上了百草夫人眉心,她下意識瞪了男人之物一眼,隨即腰肢扭動,以最為優雅的姿式原地旋轉,豐腴渾圓的完美臀丘緩緩映入了張四郎腦海。

  出現了,呃,又出現了!那柔膩彈挺的弧形波浪上,一道細縫悠然浮現,把臀丘分成了兩瓣。

  男人目光一熱,直勾勾地落入了那臀縫裡,隔著三尺距離,他依然感覺到了銷魂縫隙的細密顫抖,連綿波紋。

  噌地一下,印在美婦人妻瞳孔裡的陽根影子瞬間暴增,百草夫人心窩陡然一縮,緊接著被一團熱氣漲開了他的喉嚨,一縷羞人的驚叫激盪而出。

  「嗯唔……」

  「師娘,你動一動,再動一動。」

  百草夫人還未來得及閉緊朱唇,張四郎嘶啞的哀求已經包裹了她豐腴的身姿,男人目光就像餓極了的小孩,圍著她肥美無雙的肉臀,團團打轉。

  美婦人第三次嬌嗔地白了臭小子一眼,隨即身姿搖曳,胯部婀娜晃動,跳出了一曲人類最原始,最美麗的誘惑之舞。

  張四郎目光如火燃燒,聽著他越來越濃烈的呼吸,百草夫人大受鼓舞,肥美屁股旋轉的韻律更加波浪起伏,渾圓的臀丘陡然向上一抖。

  電臀一現,張四郎整個人下意識向上一挺,彷彿被那肥美的浪濤掀上了半空。

  突然,一滴黏液從男人馬眼裡冒了出來,空氣裡又多了一絲異味,味道直鑽百草夫人的鼻翼。

  百草夫人心窩已被異味徹底攪亂,她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不由自主俯到了極限,豐盈玉體彷彿對折了一般;渾圓的弧浪猛然一顫,銷魂的細縫滑過了她整個臀部,一直向美婦人妻的桃源深處延伸而去。

  陽根圓頭再次猛烈脈動,可惜陽精還是沒有噴薄而出,張四郎反而更加痛苦了。

  「師娘,不行呀,還是出不來,怎麼還出不來?啊……」

  「可能是經脈還有一點不暢,你再堅持一下。」

  「師娘,時間不多了,就讓我與萍兒妹妹圓房吧,我一定會娶她的。」為了發洩痛苦的慾火,張四郎下意識賭咒發誓起來,還突然撲向了昏迷的海萍。

  「不行,你會害萍兒變成廢人的!」

  百草夫人用力拉住了張陽的身軀,不料卻被少年抱了個滿懷,欲發如狂的張陽已經有點失去理智,堅挺的陽根一下子就插入了美婦人雙腿之間,急聲哀求道:「師娘,給我吧,我好難受呀!」

  火熱的堅挺正好頂在人妻禁地柔軟之處,百草夫人腦海「嗡」地一聲,頃刻間一片空白。

  下一剎那,張陽摟著她身子用力一插,陽根之頭彷彿能看穿阻礙,竟然準確地隔衣戳中了美婦花瓣;柔媚的陰唇受此刺激,不由自主急速收縮。

  「啊!不要!」百草夫人一聲驚叫,玉手光芒暴閃,她用力掙脫了張陽的摟抱。

  張四郎被震退一步,隨即又逼上前去,如牛喘息道:「師娘,好師娘,救救我吧。」

  「我……我救不了你,不能……救……」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救海萍變成了救張陽,兩人更潛意識裡忘記了外面幾女的存在。

  「師娘,你不救我,我會死的,好難受呀,自己弄出不來,你看!」張四郎一邊說,一邊用實際行動示範,就在美婦人面前,用力地擼動陽根。

  百草夫人看著這一幕已經沒有絲毫尷尬,她水霧瀰漫的美眸裡,全是慾望之根在張陽手心裡鑽進鑽出的影像。

  隨著邪器的呼吸越來越痛苦,百草夫人眼底的猶豫越來越明顯,救,還是不救?

  房外,寧芷纖來回走動了一遍,忍不住擔憂地問道:「你們說,四郎會成功嗎?」

  「當然能,肯定會成功的!咯咯……」在完美女奴心中,張四郎就沒有不能完成的任務。

  幻煙對邪器也是盲目崇拜,她剛要附和小音姐姐的話語,突然臉色一變,很是肅穆地道:「有人來了,大家一定要攔住他。」

  蘿莉劍靈話音未落,百草真人焦急的身影已經大步出現,「芷纖,萍兒出事了嗎?情形怎麼樣?」

  毒手玉女大幅度俯身行禮,盡力低下了自己愧疚的玉臉,顫聲回應道:「啟稟師尊,小師妹練功走火入魔,幸虧發現及時,師娘正在房裡救治師妹。」

  「怎會這麼不小心,藥神訣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我進去幫忙。」百草真人一邊埋怨,一邊伸手推向了房門。

  「你不能進去!」幻煙張開雙臂,擋在了房門前。

  一縷莫名的慌亂在百草真人心中油然而生,他略顯煩躁地質問道:「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你就是不能進!」幻煙的思緒很簡單,任何人破壞哥哥的好事,都是自己的敵人,純真蘿莉說出不講道理的話語同時,眼神已經透出強烈的敵意。

  眼前小姑娘態度這麼怪異,百草真人心中煩亂更加強烈,一向儒雅的他竟然粗暴地道:「閃開,老夫乃藥神山宗主,誰能攔我!」

  「真人,不要誤會。」

  小音急忙擋在了幻煙與百草真人之間,輕快地解釋道:「幻煙的意思是怕你驚擾到百草夫人,她正在裡面用金針救治海萍妹妹,不能被人打擾。」

  如此解釋合情合理,百草真人的怒氣終於消失,不過他依然堅持道:「萍兒也是老夫女兒,老夫自然不會害她;我正好進去,助夫人一臂之力。」

  藥神山宗主的手掌已經抓住了門把,毒手玉女臉色一白,暗自一咬銀牙,情急智生道:「師尊,你真不能進去,師妹她……她沒穿衣衫,你進去不方便。」

  唰地一下,百草真人的老臉一片通紅,再不用三女阻擋,他自行向後退出了三丈有餘,尷尬地站在院子中央,等待著妻子傳出好消息。

  終於擺平一個麻煩了!噓……

  三女不約而同互相一望,呼出了一口大氣;不料,百草真人是被唬住了,院牆之外,更大的麻煩卻破空而至。

  小玲瓏在牆角下現出了身形,她有如小狗一樣聳了聳鼻子,隨即自言自語地歡笑道:「嗯,有男人發情的味道,好熟悉呀,果然是四少爺,咯咯……終於找到你了,看你又在勾引誰家的女人!」

  小妖女輕盈躍起,緊接著又貼著牆壁凌空一折,狡猾地繞到了院牆另一側;她得意一笑,隨即鬼魅般升空而起,躍上了屋頂。

  突然,幻影一閃,一個蒙面人與小玲瓏竟然想到了一塊兒,兩人意外地在夜下的屋頂上相遇了。

  幾乎是看到對方的第一剎那,小玲瓏的飛劍已經離鞘而出;有意為之下,飛劍光華收斂,劍芒有如無聲的毒蛇,閃電般直刺對方咽喉要害。

  這一劍,小妖女已經用上了太虛靈力,秘密而來的她不想被人破壞興致,更喜歡獅子搏兔的威猛感覺,與她白天比鬥時的心態正好截然相反。

  夜風瞬間原地打轉,那個蒙面人不僅閃開了小玲瓏這全力的一劍,而且還同樣無聲無息地刺出了一劍,也是直奔小玲瓏的咽喉要害。

  兩團風兒急速一閃,兩個人影閃電般交錯而過,緊接著又交錯而回,剎那之間,兩人已經鬥了十幾個會合,沒有金鐵交鳴,沒有勁氣激盪,只有無聲的殺機在黑暗中起舞。

  小玲瓏劍勢一頓,月牙美眸閃過一抹驚駭,她突然御劍而起,向遠處逃去。

  蒙面人嘴部的黑紗被怒氣掀動,看著小玲瓏那自在的背影,她不由自主追了上去。

  明處、暗處的麻煩都解決了,房間內,此時正是張四郎向美婦人妻求歡的一刻。

  百草夫人還在猶豫,還在掙扎,邪器少年作勢又要撲向床上的海萍。

  「張陽,不要!我可以……幫你,用手幫你弄出來。」

  這都是禁制的後遺症,也是為了女兒,自然應該答應張陽的請求。百草夫人心中這樣想著,柔膩的玉手終於抓住了少年的陽根。

  銀牙一緊,她橫下心來,一開始就是急速的擼動,恨不得立刻把裡面的精元全部擠出來。

  「張陽,這樣行了吧,有沒有感覺?」

  「有,師娘,如果你溫柔一點,就更好了。」美人玉手與肉棒相觸的剎那,溫潤的感覺直透邪器少年心窩,如果不是他早有準備,肯定已經原形畢露。

  「哼,臭小子,不要太過分。」

  百草夫人的檀口怨氣瀰漫,玉手則自動慢了下來,十幾下後,她強忍慌亂,五指開始在肉棒上旋轉摩擦,另一手還揉動著男人精囊。

  張陽喉嚨熱氣一湧,腰身下意識前後動作起來,肉棒配合著百草夫人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來;美婦人雖然對此有點生氣,但一想到這樣能更快解決問題,她湧到唇角的嬌嗔瞬間化為了一縷低吟。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分鐘,張四郎的臉頰依然扭曲著。

  「師娘,還是不行呀,要不,要不……你讓我抱抱你,好嗎?」

  禁制後遺症的嚴重已經超出了百草夫人的預料,她先是懷疑地檢查了一下邪器的經脈,隨即搖頭反對道:「不可以,那樣……我不方便動作。」

  張陽聽到前一句,心神正在失落;聽到美婦人妻後一句,頓然興奮無比,他立刻倒在了練功床上,火熱暱語道:「師娘,我可以躺著,那樣你就方便了。」

  「臭小子,哪裡來這麼多花樣,討厭。」

  百草夫人的嬌嗔已經有了一縷少女的韻味,不由自主的,她順著張陽的動作也躺在了練功床上,玉手繼續套動著男人慾望之根,身子則自然地靠近了男人身軀。

  抱住了!張陽雙手一伸,終於抱住了柳飛絮豐盈的玉體。

  他用力一摟,兩具火熱的軀體緊緊貼在了一起,不僅是張四郎一身火熱,百草夫人同樣渾身燥熱酥軟。

  「臭小子,說好只是抱一抱,該鬆手了。」

  張陽這次並沒有聽話,雙手的力量不輕反重,恨不得把百草夫人摟進他體內,化作一個人;男人的胸膛更巧妙地壓在了美婦乳峰上,將大片雪白的乳肉從衣領裡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