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還在感慨萬千,半空中勁風一蕩,張寧月已經帶著寧芷纖急速返回。
張陽又是一聲惋惜低歎,心中那縷邪惡的期盼徹底化為泡影。
「小子,老夫不習慣這俗世煙塵,我家蝶兒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敢欺負她,老夫一定把你打成豬頭。」
雖然是威脅,但上官雲對張陽的欣賞之情還是無比明顯。
隨後,我行我素的上官雲沒有與冷蝶告別,就腳踏鳳凰琴,消失在天地之間。
「老爺子好走。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小蝶兒的!」
張陽故意提高聲音,讓這保證鑽入冷蝶的心房,令冷蝶羞得玉臉緋紅,又羞又喜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她抱起唐雲,與靈夢飄然離去,走出張陽的視線範圍。
看著玉人走向別院,張陽無奈地苦笑一聲,正尋思著要不要進房關心時,就見兩道柔媚曼妙的倩影小跑而來,一下子就勾住他的眼睛與心靈。
二夫人怎麼跑也跑不快,寧芷韻則刮起一股激情的春風,一個飛身投入張陽的懷抱。
「四郎!」
「芷韻姐!」
叔嫂倆幾乎是凌空相撞,互相摟抱的特別緊,恨不得把對方摟入身體中。
寧芷韻「唔」的一聲,主動送上香唇。
張陽的紅舌一下子鑽入寧芷韻的檀口中,與寧芷韻的香舌親密交纏在一起。
小別勝新婚!一段時間的分別,令靈芷韻心房的情火更加炙熱,世間的規矩再也壓制不住她。
「四郎,愛我!我要你好好愛我!」
「轟」的一聲,張陽的心窩有種要爆炸的感覺,胯下之物更是堅挺無比,即使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禁不住慾望咆哮,恨不得立刻進入寧芷韻的蜜穴內。
「四郎,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又一道嫵媚溫柔的顫音響起,二夫人終於跑到張陽面前,突然她停下來,芳心變得無比忐忑。
張陽離開陰州已有大半年,而二夫人雖然神思牽掛,但在這一刻,又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張陽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私情嗎?他已有這麼多女人,還會在意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人嗎?
「姨娘,孩兒很想你呀!」
張陽用行動化解二夫人的猜疑,他長臂一摟,毫無顧忌地抱住她,那有力的大手幾乎要將她的腰肢折斷。
壓迫感直透入二夫人的心窩,她感到疼痛可也感到快樂,心靈瞬間充斥著滿足感;下一剎那,二夫人一聲尖叫,因張陽堅挺的慾望之根重重抵在她的陰戶上,雖然還隔著幾層衣物,但那火熱溫度已經鑽入花徑內。
「四郎,別……別在這裡!啊……」
二夫人一出現,寧芷韻立刻膽小許多,在離開張陽的懷抱後,就羞紅著玉臉跑進房間。
張陽的慾火自然無法熄滅,二夫人就成為他下一個對像,火熱巨物貼著她的蜜唇不停摩擦、滑動著。
「四郎、好四郎,不要……啊!小心被幽月看到!啊!你這壞東西,還要不要……姨娘活下去呀,啊……」
「好姨娘,幽月她們一時半刻不會出來,咱們還有時間。」
就好似第一次攻略二夫人一樣,張陽又用上無賴手段,無論二夫人哀求還是掙扎,他都不管不顧,逕自抱起二夫人,然後一邊走向一處廢墟,一邊巧妙地聳動著肉棒,還把她的裙角撩起來。
「啊……呀!」
二夫人的呻吟突然化為尖叫,原來隨著張陽的抖動,肉棒突然隔著褻衣刺中玉門。
不待二夫人叫聲落地,張陽再次故意上下一抖,令二夫人的身子先是向上拋起,然後在慣性中落下來,隨後「噗哧」一聲,玉門壓在龜冠上,褻衣一縮,半個龜冠立刻插進去,脹得二夫人的蜜唇又癢又麻,煞是難受。
「好姨娘,她們不會發現的。你就讓孩兒愛你一下吧!孩兒現在好難受。」
邪器慾火肆虐,不由自主又玩起最喜愛的遊戲,半推半就的美婦人最令他心動。
肉體的快感在二夫人的心窩瀰漫,但張幽月隨時都可能出現,令她身子緊繃,再次掙扎起來。
張陽輕輕一跳,只是跳出一公尺多,而他雙腳落地的一刻,肉棒「滋」的一聲,連帶著褻衣插進二夫人的私處兩寸。
「啊……」
強烈的衝擊令二夫人仰天尖叫,畢竟張陽這樣已經與真正插入沒有區別。
「好姨娘,小聲點,萬一被幽月聽到,那就麻煩了。」
邪器的提醒當然沒安好心。
二夫人一聽到張幽月的名字,頓時緊張無比,花徑更是劇烈地收縮,夾得張陽心海一陣陣蕩漾。
張陽猛然腰身向上一挺,二夫人的褻衣急速變形,衣料有如靈蛇般直往蜜穴深處鑽去,快感更好似一道巨浪般,轟然湧向她的子宮花房。
受不了啦!二夫人受不了啦!她陡然一口咬在張陽的肩上,柔弱的她也懂得報復,銀牙咬得特別狠、特別深。
快感在二夫人的小腹下連續爆炸,她有如遭雷擊般身子不停顫抖著,而她的銀牙則堅持著沒有離開張陽肩膀,子宮花房的抽搐越是強烈,她咬得就越猛烈。
「呃!」
張陽自然不怕二夫人這一咬,肌膚仍完好無損,但他的肉棒卻抵擋不住,一聲悶哼,男人的精華突然暴射而出。
張陽就這樣射了,被二夫人這一咬,咬成快槍手。
精液歡呼著擊打在二夫人的衣料上,強勁的衝擊力令褻衣劇烈顫抖,很大一部分精元穿透布料,射入花徑中。
男人的尊嚴何等重要!不待第一波精液射完,張陽猛然一聲嘶吼,雙手摟著二夫人的腰身用力向下一壓。
「噗哧」一聲,肉棒前端一緊一鬆,強大慾望立刻戳穿那一層阻礙,隨即「滋」的一聲,肉棒插入溫潤、緊窄的銷魂蜜穴內。
「噢……」
滿足的呻吟聲從二夫人的唇角傳出。當蜜穴被張陽的肉棒完全充塞的剎那,她的花房與心房同時一震,身子主動向前一貼,再沒有諸多顧忌。
「娘親、娘親,你在哪裡?」
就在這時,張幽月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有寧芷纖出手,苗郁青四女迅速安靜下來,但卻不見醒轉,令張雅月三女依然無比緊張,而張幽月則從寧芷韻嘴裡得知,二夫人正與張陽待在外面。
娘親與四郎單獨相處!張幽月心弦一顫,突然多了幾分莫名不安,她不由自主地推門而出,目光急速掃視著四周,可卻不見二夫人與張陽的影子,兩人同時消失了。
張幽月更加感覺到不妙,眼簾連連顫抖,複雜思緒在她眼底打轉。
這時,二夫人嚇得面無血色,雙手死死地抓著張陽,可在這時刻,偏偏張陽的陽根又脹大了一圈,在她極度收縮的花徑裡緩慢抽動著。
「唔……」
二夫人不敢出聲哀求,唯有拚命搖著頭,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張陽停下來。
在緊張之下,二夫人的蜜穴比處子少女還緊窄,一圈圈肉環更緊緊地套住張陽的肉棒,在如此激盪的快感之下,張陽怎會停下來?怎麼停得下來!
「噗、噗、噗……」
張陽的肉棒急速抽插著,不僅是張陽的眼神越來越狂野,就連二夫人也開始迷亂,她的眼神還在哀求,但身子已經開始迎合著張陽。
十幾丈外,張幽月略一猶豫,突然靈力四射,念力好似水銀洩地般,向四面八方奔流而去。
感覺到了!張幽月身子一顫,準確地感應到二夫人的氣息,她咬了咬銀牙,隨即緩步走向一處殘垣斷壁。
來了!張幽月走過來了!呼……張陽的心中呼嘯著,心中的快感轟然爆炸,全身每一個竅穴都在噴射著慾望烈火,他猛然一低頭,重重地吻住二夫人的朱唇。
銷魂的顫音從二夫人的鼻翼湧出,有如窒息般的快感令她渾然忘我,玉手一緊,就在張陽背上留下一片刺目血痕;與此同時,二夫人縱身一躍,好似八爪魚般緊緊地纏在張陽身上,蜜穴用盡全力套住肉棒。
二夫人再也不願與張陽分開,只想讓張陽狠狠插進來,插進她的人妻領地。
張幽月越走越近,張陽越插越快,二夫人的蜜穴則越夾越緊,酥麻快感甚至隨著腳步聲飛速上升。
張幽月已經走到廢墟入口,只需一個轉捩,她就能看到她娘親正趴在一截斷壁上,而張陽則站在她娘親身後,火熱肉棒插得她的陰唇急速翻進翻出。
危機臨近,但慾火正值臨界點,張陽摟著二夫人那豐腴美臀,抽插速度不慢反快。
「啊……唔!」
二夫人本想推開張陽,但花心卻突然劇烈地蠕動著,高潮蜜汁噴湧而出。
張陽龜冠一麻,慾火更加肆無忌憚,在潛意識中,他甚至希望張幽月看到這一幕。
張陽意念如此一動,遊走在脊背上的酥麻突然加速;下一剎那,他用力一頂,肉棒死死抵在二夫人的花心深處,精液暴射而出。
在廢墟外,腳步聲突然一頓,原來張幽月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心亂如麻,猶豫不決。
就在那一堵殘垣後面,二夫人的呼吸清晰可聞,除此之外,張幽月還嗅到一股特別的幽香,雖然她不明白那香味的來源,但卻本能地猜想到了。
進,還是不進?張幽月心海幾番波瀾起伏,過了幾秒,她銀牙一緊,依然大步向前走。
就在這時,廢墟後人影一閃,二夫人走了出來。
「咦,幽月,你怎麼在這裡?大姐她們情形怎樣了?」
二夫人臉頰嫣紅,鬢角還沾著些許香汗。
「娘親,你怎麼在這裡?四哥哥呢?」
二夫人雖然想轉移話題,但張幽月可不吃她那一套,話音未落,她已經從二夫人身邊走過,看向廢墟深處。
廢墟內只有淡淡的煙塵飄動,並沒有張陽的身影,令張幽月的眉宇不由得微微舒展,隨即又重重地皺起眉頭,因在半截斷壁上,有一縷水漬吸引住她的目光。
二夫人瞬間身子發顫,她下意識走上前擋住張幽月的目光,然後極力平靜地道:「你四哥哥早就與芷韻還有冷姑娘一起回別院。唐雲受傷未醒,你四哥哥很擔心。」
二夫人編造的謊言合情合理,可惜那縷水漬卻太過礙眼,張幽月挺直的鼻翼微微一抖,認真地嗅了一下,心想:沒錯,我先前嗅到的怪異味道就是那水潰散發出來的。
剎那間,張幽月彷彿變成神探,她再次繞過二夫人來到斷壁前,還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
「女兒,不要摸!」
羞紅瞬間浮現在二夫人的臉頰上,畢竟那可是她噴出來的蜜汁還有張陽的精液,她怎能看著張幽月去觸摸?
二夫人一邊暗責張陽百密一疏竟然沒有徹底銷毀罪證,一邊很用力拉住張幽月的手臂。
「娘親,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張幽月的心弦暗自緊繃,她聽出二夫人語氣中的慌亂焦急。
二夫人連連深呼吸,可臉上的羞紅怎麼也抹不去,眼見張幽月越來越懷疑,她芳心一急,突然情急智生。
「女兒,娘親先前……內急,一時忍不住又見四下無人,所以……就在這裡……」
「啊!嘻嘻……」
張幽月沒想到二夫人也有這豪放的一刻,不過想想,二夫人不會道術,自然控制不了身體反應,因此在驚詫過後,張幽月不由得掩唇嘻笑,緊皺的眉心自然地舒展開。
這時,二夫人心中的巨石落地,陪著張幽月嘻笑片刻後,母女倆隨即攜手並肩走向房間。
「唉……」
距離廢墟不到十丈的暗處,張陽不由得翻起白眼,因那個破綻可是他精心設計,可張幽月經驗不足,竟然沒有識破,不過小小的失敗並不能打擊他的色心,這一番偷情更不能滿足他沸騰的慾望,突然張陽想起兩個絕色美嫂,心中烈焰立刻轟然暴漲,他再也按捺不住,「颼」的一聲,近似瘋狂地飛向別院。
春色猶存的房間內,張家四月緊張地看著寧芷纖。
寧芷纖施完最後一針,隨即收功後退,微帶嬌喘道:「她們的魔毒算是控制住了!但要想徹底根除,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芷纖姐姐,如果不能徹底治癒,娘親她們會怎樣?」
張寧月與張靜月同時依偎在昏迷的苗郁青身邊,生恐聽到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會失去靈智,變成……先前那種樣子,而且永遠恢復不了。」
毒手玉女見慣天下病症,但此時也有點難以啟齒。
「芷纖,你一定行的,對不對?我不要娘親變成那樣。」
變成慾望的人偶那絕對比死還難受,這令張雅月失去優雅,激動無比地抓住寧芷纖的雙肩。
與張陽的關係令寧芷纖不禁覺得壓力沉重,她勉強微笑一下,隨即凝聲道:「咱們先回別院。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在這之前,你們一定不要離開她們身邊,隨時注意她們的變化。」
張府別院突然熱鬧起來。
幸運逃過一劫的張家丫鬟婆子、家丁侍衛全來到這裡,依附在張家最後的男丁——張陽身邊。
張家四月走入院門時,一大群人立刻行禮問安,嚇了她們好大一跳。
這時,二夫人輕揮玉手,眾人這才隨之退下。
眾女疾步走進後宅大廳,靈夢與冷蝶悠然迎出,卻不見張陽的身影。
二夫人悄然瞟了張幽月的臉色一眼,主動問道:「夢仙子,四郎呢?他是否已經回來很久了?」
一元玉女藏在長裙內的腳尖微微一頓,一臉平靜地回應道:「嗯,張兄與二少奶奶去照看三少奶奶了,應該一會兒就會出來。」
一元玉女這一聲「嗯」很微妙,她既沒有撒謊也沒有揭穿真相。
冷蝶的臉色雖然有點寒氣,不過她一向冰冷也沒有露出破綻。
二夫人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指揮著眾女把苗郁青四女各自抬進房間。
這裡雖然只是國公府別院,但依然比尋常富貴人家的府宅大上許多,身為長輩的二夫人安排之際,下意識讓眾女房間遠離一個特別的獨院。
此時此刻,在那獨院內,好奇的風兒正在窗外盤旋打轉,激動不已。
「啊……四郎,不要啦!幽月她們很快就會回來,你忍一忍吧?」
寧芷韻趴在書桌邊,羅衣半解、羞聲不絕,而張陽則站在她身後,不疾不徐地挺動著肉棒,肉體撞擊聲無比銷魂。
「好嫂嫂,她們沒有那麼快,至少要戌時才會回來。」
張陽用善意的謊言撫慰寧芷韻的心靈,肉棒則開始連續九轉,激情地撫慰著寧芷韻的肉體。
「不要叫我嫂嫂!啊、啊、啊……壞東西!」
寧芷韻上身趴在書桌上,快感如電流般在她私處瀰漫開,令她心海一片迷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罵的「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猛烈九轉的陽根。
「嫂嫂、嫂嫂,好嫂嫂!我要這樣叫你一輩子。」
張陽每叫一聲,肉棒就會衝入寧芷韻的子宮花房一次,而且寧芷韻叫得越大聲,他抽插得越迅猛。
「嘩……」
張陽突然如狂風暴雨般侵襲,令寧芷韻向前一滑,書桌上的雜物立刻滾滿一地。春風一蕩,張陽也躺在書桌上,寧芷韻則跨坐在張陽的腰間上,她羞得臉頰似欲滴血般。
「嫂嫂,來嘛!好嫂嫂,求你坐下來。」
張陽緊摟著寧芷韻的腰肢不讓她逃離,隨即肉棒一震,龜冠在蜜唇上輕輕摩擦、柔柔滑動,就是不直接插進去。
「壞東西!就是喜歡折磨人家,嗯……」
寧芷韻再次羞澀嬌嗔,風情萬種地白了張陽一眼,隨即含羞帶怯地緩緩坐下去。
「啊……」
張陽看著寧芷韻的蜜穴一寸寸地套住肉棒,雙眼陡然烈火沸騰。
寧芷韻還在往下沉,嫣紅花瓣脹大到極限,一縷春水從蜜穴內流出來,沿著張陽的肉棒向下,最後滴落在陰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