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張陽看著那蜜汁滑動的情景,心窩有如搖鼓般劇烈跳動著,眼見寧芷韻還是慢慢地往下沉,他的耐性終於到了極限。
張陽腰身猛然向上一挺,先是「滋」的一聲,肉棒盡根而入,緊接著「啪」的一聲,兩人的私處緊密貼在一起,再也沒有絲毫縫隙。
「噢……」
寧芷韻向上一抖,雙乳蕩漾著連綿的波浪,張陽的撞擊彷彿貫穿她的身體,滿足感完全融入這悠長呻吟聲中。
春風幾度,淫雨不絕。
寧芷韻已經癱軟如泥,帶著一身驚人艷光斜躺在書桌上。
張陽與寧芷韻深情相吻,隨即來到床榻上,掀開蓋住鐵若男的被子。
「壞蛋!若男還沒醒,你小心傷到她。」
「嘿嘿……我這可不是欺負若男姐,是要喚醒她。好嫂嫂,看我的!」
張陽捏著鐵若男那挺拔的雙乳,巧妙地揉動起來。在十幾下後,鐵若男突然顫抖一下,緊閉的玉門就此打開,春水在陰唇上閃爍著晶瑩光澤。
邪器少年緩緩俯下身,在鐵若男的耳邊道:「嫂嫂,是我,我回來了。」
在淫靡的氣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剎那,邪器之根輕輕一挺,在鐵若男蜜穴的柔膩夾擊下,肉棒緩緩深入。
一寸、兩寸、三寸……
鐵若男的乳頭一顫,九寸巨物終於盡根而入,張陽隨即扛起鐵若男的雙腿,就好似打樁機般猛烈抽插著。
棍影翻飛、蜜汁四濺,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觀的寧芷韻倒吸一口涼氣,她禁不住目光一移,很擔憂地看向鐵若男的私處,生恐張陽把鐵若男插壞了。
「四郎,你小心一點,若男可是有身孕的!」
「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兒,就算雷打也不會有事。」
張陽毫無身為父親的覺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隨即雙目邪光一閃,想出一個更加混蛋姿勢,道:「嫂嫂,你也來幫幫若男姐吧!」
說著,張陽把寧芷韻放在鐵若男的身上。
寧芷韻一聲驚叫,隨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沒。
時光一晃,空間不變。
張陽躺在床榻上,寧芷韻則有如一灘軟泥般,躺在他身邊嬌喘吁吁。
鐵若男則騎在張陽的腰間上,一邊猛烈壓搾,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臭小子,竟敢趁姑奶奶動不了,對姑奶奶做那麼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說著,鐵若男猛然低頭,一口咬在張陽的乳頭上。
張陽「嗷」的一聲慘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負的角色,隨即一聲嘶吼伸手抓住鐵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時,肉棒猛然急速升溫。
「啊……唔……」
鐵若男能抵擋乳球的脹疼,但卻受不了私處火熱,就在她感覺即將被融化一刻,肉棒突然又變成千年玄冰。
「呀——」
鐵若男陡然發出一聲穿雲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張陽的龜冠遭受如此攻擊,馬眼一顫,精液轟然激射而出,與鐵若男的蜜汁在子宮內碰撞在一起。
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別的思念有如慾望之絲般,死死纏住他們。
在房門外,寧芷纖已經來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沒完呀!可惡!」
寧芷纖側耳一聽,隨即又紅著臉頰轉身離去,可走出幾公尺後,她實在忍耐不了。猛然飛身而回,一腳踢開房門,氣勢洶洶地衝進去。
不待有事相商的寧芷纖發飆,就響起寧芷韻的歡呼聲:「芷纖,你來得正好!
快來,姐姐不行了!啊……「寧芷韻一聲哀求,淫靡之風立刻把寧芷纖捲進去。
最後,寧芷纖的呻吟有氣無力,小嘴、蜜穴、後庭全灌滿張陽的精液,而寧芷韻同樣沒能逃脫,她與鐵若男摟抱著躲在床角,兩女全身同樣沾滿白色痕跡。
「性」福不知時光過,當張陽走出房間時,早已是繁星滿天,眾女均已就寢。
邪器少年摸著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卻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要是明日她們取笑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哼!」
「好老婆,咱們先吃飯,吃飽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呵呵……」
明明是張陽在討饒,但寧芷纖一聽到「懲罰」兩字,卻禁不住嬌軀一顫、玉臉飛紅。
寧芷韻與鐵若男並肩出現,雖然她們風姿不一,但臉頰卻瀰漫著相同嬌艷,眼眸轉動間水色迷離。
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勞」之下,依然腹如雷鳴,因此張陽撲上去就是一番狼吞虎嚥。
寧芷韻三女見狀,笑得花枝亂顫,隨即一邊優雅進食,一邊閒聊起來。
「妹妹,你先前說有緊要事商議,到底是什麼事呀?」
「呀!我差點把正事忘記了!」
寧芷纖張大美眸,瞪了張陽一眼,凝聲道:「大夫人她們體內的魔毒很難清除。我有想到一個法子,這可能是唯一的辦法。」
「芷纖,什麼法子?快說來聽聽。」
鐵若男關心追問後,又禁不住咒罵道:「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們害了就罷,竟然還要吸血下毒,可惡!」
「嘻嘻,若男姐,你錯了,張守信並沒有玷污姨娘她們的身子。」
寧芷纖抿唇微笑,戲謔地看了張陽一眼,又一次報復道:「魔人雖然凶殘,但可不像某個男人那麼壞。」
張陽的筷子一頓,竟然對寧芷纖如此指控無言反駁。
寧芷韻忍俊不禁,隨即主動回歸正題:「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麼?」
「魔氣已經與人體融為一體,所以驅除魔氣就等於毀滅人體,因此絕對不能強來。不過……」
說著,寧芷纖又看向張陽,不過眼神不再戲謔,而是無比認真地道:「如果用另一種強大的、非人類的氣息注入人體內,就有可能取而代之,魔氣自然就會化為灰燼。」
寧芷韻對醫道也有相當見地,身子輕輕一震,也看向還在狼吞虎嚥的張陽,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器氣息取代魔氣?」
「好辦法!芷纖,我支持你。」
張陽突然插嘴道,還坐到寧芷纖身邊,他雙目一片火熱,邪惡的期待誰都能看出來。
「好啊,那咱們明天一早就開始吧。」
寧芷纖回應得無比爽快,還少有溫柔地補充道:「四郎,辛苦你了。」
啊,芷纖的態度這麼好?張陽心頭一跳,突然產生出不妙的預感。
第二天一早,張陽充滿期待而又暗自忐忑地走進大夫人的房間。
「四哥哥,娘親整夜未醒、呼吸不定,你一定要救醒娘親呀。」
張雅月的美眸佈滿紅絲,疲憊中雖然少了幾分優雅,但卻多了幾許楚楚可憐。
「雅月,你去休息吧,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不,我不累,若有我能出力的地方,四哥哥儘管吩咐。」
邪器很想支開張雅月,不料她卻不明白他的苦心,反而還主動要求當助手。
張陽看著薄被下豐盈怒突的曲線,心火一蕩,緊接著又無奈歎息,不待他想出新的借口支走張雅月,靈夢、冷蝶等人都出現在他眼中,寧芷纖一句話更是令他徹底死心。
「四郎,我們會聯手打開大夫人的全身竅穴。你先坐在床邊,握住大夫人的手掌,等時機一到,立刻輸入你的能量。千萬記住,大夫人沒醒過來時絕不能鬆手,咱們只有一次機會。」
啊!原來是這樣救人呀!張陽的歎息在心窩久久迴盪,心想:要想一次就驅散魔氣,那要多累呀!嗚……難怪芷纖說得那麼爽快!
這時,沒有絲毫香艷的治療開始了。
大約兩刻鐘過後,寧芷纖一聲令下,張陽雙目精光一閃,邪器能量急速湧入大夫人的體內,接下來,就是一場邪器與魔氣的長時間抗爭。
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張陽臉上的光澤開始黯淡,汗珠沿著臉頰向下滑落,而護法的眾女換了一波又一波,終於,當張陽感覺到自己已經變成一具空殼時,張雅月的歡呼聲終於響起。
大夫人醒過來了!張陽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寧月就在張陽床前出現,她一點也不憐惜張陽還臉色黯淡、雙目無神,不停地搖晃著他的身子。
「寧月、好妹妹,讓我再睡一會兒。」
張陽從未像現在這樣喜歡睡覺,雖然張寧月的玉臉與乳浪近在眼前,但他一個翻身立刻又發出鼾聲。
張寧月小嘴一嘟,突然掀飛被子,把張陽扛起來,然後大步流星地衝出房間。
苗郁青雖然早已與張陽暗度陳倉,但在寧靜雙月的監視下,張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又開始重複昨日的行動。
雖然魔氣與邪器能量拚死糾纏,但今日的速度卻快了許多。當苗郁青醒過來時,張陽並沒有昏倒,而且還能露出欣喜的微笑。
寧芷韻與冷蝶扶著張陽回房,靈夢則若有所思地悄然問道:「芷纖,大奶奶提前醒來,是因為魔氣更少,還是因為她與四郎……」
靈夢話沒有說完,寧芷纖卻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輕盈笑語道:「你猜對了,正是那個原因。」
畫面一閃,輪到四夫人。
張陽的心情一如昨日,靈夢與寧芷纖則多了一樣心思。當張陽如人干般昏倒時,其餘眾女都慌亂地扶持,她們卻露出一抹喜悅。
第四日,剩下最後一個病人百靈。
百靈與張陽的關係早已不是秘密,張家四月對她一視同仁,紛紛要進房相助。
這時,靈夢卻擋在門前,用最輕柔的語調道:「各位妹妹,你們這幾日已經心力交瘁,都回去休息吧。芷纖已經想出一個新辦法,四郎一個人就足夠了。」
眾女無不微愣,可見靈夢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也沒有仔細解說的打算,她們不得不帶著滿腔迷惑各自散去。
房間內,張陽驚訝地追問道:「芷纖,你是說,我可以用做愛來驅毒?」
「我也不是特別肯定,不過試一試也無妨,反正百靈早就被你糟蹋了。」
「老婆,那你是不是也被老公我糟蹋了?嘿嘿……」
「臭小子,別得意。快開始吧!如果不行,我立刻去請幽月她們回來,要是害了百靈的性命,你可別怪我。」
「有老婆你護法,老公自然信心百倍。」
張陽一掀被子,百靈未著寸縷的身子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少女之身自然嬌嫩動人,而張陽一年不見百靈,那盈盈一握的酥乳又大了幾分,而且在纖細腰肢下,不長不短的芳草掩映著嫩紅玉門。
張陽雖然對百靈沒有感情,但男人的本性還是令他瞬間渾身發熱,火熱的呼吸一噴,百靈似乎感覺到張陽的氣息,乳頭猛然動了一下。
鴛鴦戲水訣的威力很快充斥著百靈的身子,她的乳頭逐漸凸立而起,私處花唇也緩緩打開。
「滋」的一聲,張陽狂野地插入百靈的花徑內,接著就是一連串猛烈攻擊。
「臭小子,不要那麼快,我要仔細觀察!」
處於昏迷中的百靈做不出反應,寧芷纖則揚聲埋怨,還一把抓住張陽剛剛抽出來的肉棒。
寧芷纖的嬌嗔令張陽的快感多了幾分激情,在她手中邪惡地抽動幾下後,他終於老實下來。
一刻鐘過後,寧芷纖突然催促道:「四郎,快一點!弄快一點!再快一點!」
半個時辰後,百靈的身子開始無意識地蠕動起來,私處主動起伏,並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幾分鐘後,百靈突然身軀震顫,私處急速收縮,魔氣則有如洪流般,從她全身竅穴湧向春水激盪的子宮花房。
不待張陽品味異變的妙趣,就響起寧芷纖凝重的聲音:「四郎,快打開丹田!」
寧芷纖的話音未落,魔氣已經與蜜汁轟然噴射而出,幾乎是同一瞬間,張陽的精液主動衝出馬眼。
此時,兩道洪流就好似兩軍對陣般,瘋狂地碰撞、廝殺著。
幾秒後,蜜汁與精液渾然交融,不分彼此;魔氣則「咻」的一聲,鑽入張陽的肉棒,緊接著逆流而上,鑽入張陽的丹田內,瞬間詭異光芒從張陽的體內迸射而出,春色空間變得忽明忽暗。
過了一會兒,張陽躍身而起,寧芷纖則嬌笑道:「成功啦!咯咯……」
「好老婆,你真是聰明呀!這麼美妙的辦法也能想出來,我不僅沒有損失,反而把那些魔氣煉化了,靈力大增。」
在興奮之下,張陽的色心死灰復燃,無比惋惜地道:「唉,要是能早點想出這法子,那該有多好呀!」
「哼,本姑娘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連大夫人也敢算計,真是色膽包天。」
寧芷纖的話語沒有責怪意味,反而更像是佩服,隨即她話鋒一轉,美眸透出神秘的笑意:「四郎,你也別灰心,也許還有你派上用場的時候。咯咯……」
陰州風雲曖昧捲動時,修真界則山雨欲來風滿樓。
小玲瓏神采飛揚地隨著六道聖君走進修真界幾大神秘地區之一的六道洞府。
「徒兒,你有何打算?」
「回師尊,我要一統正邪兩道,成為修真界第一人!」
小玲瓏揚起瓜子小臉,在六道面前,她絲毫不掩飾勃勃的野心。
六道悠然微笑,竟然很歡喜地道:「好,你有此志向,正合為師之意,為師這就送你一件大禮。」
六道衣袖一揮,隨即幾道幻影在小玲瓏身後憑空突現。
小玲瓏如今已是修真界有名的高手,可竟然沒有半點感覺,嚇了她好大一跳。
只見六個花甲老人整齊跪拜,口呼主人,他們的神情、動作與奴才沒有兩樣,徹但渾身散發出的氣息,絕對不在一干邪門老怪物之下。
六道眼睛開闔間閃過一道精光,凝聲道:「他們是我年輕時的貼身侍衛,除了圍剿萬欲宮那一次,已經幾十年沒有踏足塵世,以後就讓他們護衛你吧。」
小玲瓏瞬間眉飛色舞,有了這六個超級高手當隨從,她的野心就像她的髮梢一樣隨風升空而起。
「多謝師尊,徒兒一定完成師尊大願!」
「徒兒,你說說看,你準備怎麼收服各派?」
「具體辦法徒兒還沒有想到。」
小玲瓏的確七竅玲瓏,知道在六道這等人物面前,實話實說才是最好的辦法:「徒兒準備傚法古人賽馬之法,拉攏中駟,蠶食下駟,毀滅上駟。」
「嗯,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不過如今天狼山勢力大增,可你力量還有所不逮。這樣吧,為師再賜你一門法訣,與你修煉的銷魂訣相輔相成,讓你帶回吸塵谷好好閉關修煉。」
驚喜彷彿潮水般淹沒著小玲瓏,她正要跪拜謝恩,六道卻突然話鋒一轉,平靜的聲音透出一股凜然寒氣。
「徒兒,我問你。若有一日,我與張陽敵對,你會對他出手嗎?」
「這……」
即使是小玲瓏,也被六道這突兀的質問震得心慌神亂。
六道明顯知道小玲瓏與張陽的特殊關係,他更不是隨口一問,小玲瓏絕對不能撒謊。
剎那之間,小玲瓏的心海閃過千百道意念,內心一片混亂之下,一抹細微的酸澀油然而生:也許要想登上夢幻的頂峰,總是會失去一些美好的東西,這就是強者的悲哀。
「回師尊,只要不讓徒兒親自出手,徒兒永遠站在師尊身邊。」
小玲瓏粉拳一捏,人生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說話是一件如此艱難的事情。
陰州,張府別院。
如水的月華傾灑而下,照耀著苗郁青那嫣紅豐潤的玉臉。
苗郁青輕輕一咬朱唇,暗自雙腿一緊互相摩擦一下,隨即大步走出房門。
「娘親,你要去哪裡?讓女兒陪著你吧。」
張寧月與張靜月擔心苗郁青身子虛弱,整整一天都是寸步不離。
「女兒,為娘的身子已經沒事,只是有點想念……你們父親,我出去走一走,別跟來好嗎?」
苗郁青說話之時,不由自主地靠在門框上,那憂傷神情令夜空明月也不禁黯然神傷。
寧靜雙月心弦一酸,感傷浮上心房,而眼見苗郁青一臉哀求,她們終於退回房間,只是囑咐苗郁青千萬別走遠。
苗郁青步履不穩,甚至有點彆扭地走出院門。
剛一走出寧靜雙月的視線範圍,苗郁青猛然發出一聲羞人低叫,還下意識摀住私處。
下一剎那,一縷馨香潮氣從苗郁青的指縫間飄出,她回頭看了身後一眼,隨即美眸閃爍著異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張陽的房間。
同一時刻,四夫人與大夫人的房間內,都傳出若隱若現的悶哼聲。
請續看《邪器》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