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外,眾女的玉臉都已一片通紅。
一元玉女除了羞窘之外,眼底還露出一絲驚喜,凝聲道:「妖氣又開始波動了。大家做好準備,小心妖靈現形逃走。」
靈夢的聲音讓眾女的目光又轉回來,而且為了拯救天下,包括張家四月在內,眾女無不美眸大睜,聚精會神地盯著張陽淫戲玉女的畫面。
「瓊娘,你說過要為我解決困難,現在就麻煩你了。」
張陽從後面摟住瓊娘身子大佔便宜的同時,依然不忘提醒瓊娘小心酒罈。
守信一向是瓊娘的好習慣,何況為了美酒,她更是咬緊銀牙,任憑張陽那火熱的巨物在她蜜唇上來回研磨著。
時光在春色中穿梭,酒香逐漸瀰漫酒坊,而張陽肉棒上則沾滿瓊娘的蜜汁。
醉了,張陽醉了!他陶醉在銷魂的酒香中,已經分不清楚那香味是來自酒罈,還是來自血月玉女的滑膩蜜處。
在醉意迷離間,張陽吻向瓊娘的檀口,不料瑰娘卻埋怨道:「別搗亂,不要擋著我的視線,這罈酒已經耗了我一半的靈力。」
一股悶火陡然穿透張陽的身軀,他不再親吻瓊娘的肌膚,而是緊緊地摟住瓊娘的腰肢,腰身斜向上挺去,只聽「滋」的一聲,肉棒緩緩擠入瓊娘的蜜穴內。
「啊……」
這還是瓊娘在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感受到男人陽根的滋味,當推入的感覺充塞她的花徑剎那,她腳尖一顫,心房終於有一絲張陽的影子。
張陽可不管瓊娘心中有多少愛,隨即他開始帶著報復性質的抽插,好在瓊娘比尋常女子高出一顆頭,他這樣動作並不感到難受,反而逐漸感受到別樣的樂趣。
「噗滋、噗滋……」
不快不慢的交合聲悠然盤旋,張陽一連抽插上百下,這才停頓一下,然後腳跟又往上一抬,肉棒在瓊娘蜜唇的夾擊中緩緩插入。
「張陽,慢……慢一點,啊……」
瓊娘輕聲呻吟著,但她的哀求可不是因為張陽的慾望之根,而是因為煉酒已到關鍵時刻。在玄妙道術的煉製下,三個月的時間濃縮成三刻鐘。
瓊娘在緊張美酒,張陽卻理解錯誤,而且男人最喜歡女人在這種時刻的哀求,於是他心火一蕩,陽根終於放大到極致,緊接著就是猛如雷霆、快如閃電的衝刺。
「啪啪——」
狂風暴雨陡然降臨,肉體撞擊的聲音響亮而悠長,好似九天驚雷般,不停衝擊著血月玉女的子宮花房,也衝擊著在外面的一群絕色美人。
肉體的快感不停湧入瓊娘的心房,張陽的影子開始變大,而酒罈飄出的香味也越來越濃烈。
一刻鐘之後,瓊娘除了雙手之外,全身已經佈滿嫣紅之色,而且雖然她還未喝到美酒,但卻好像已經醉了一樣,身子開始發軟。
終於,瓊娘雙腳一顫,身子本能地向下沉,張陽及時向上一挺,堅挺的肉棒又將她嬌軀「拋」起來。
一次、兩次、三次……瓊娘的身子不停起伏、拋蕩著。
一分、兩分、三分……瓊娘的眼簾開始閉合,目光逐漸迷離矇矓。
先前雖然是香欲荷花佔據身體,瓊娘等於是在昏迷中被張陽奪去處子之身,但男歡女愛的烙印卻被留下來,而此時在張陽不停的抽插下,那感覺甦醒了,緊接著就好似一道洪流般,在瓊娘全身每一個部位奔騰、呼嘯著。
「啪啪啪……」
當瓊娘的花徑主動迎合張陽的剎那,張陽的撞擊力道變得更加強勁而有力,接著他大手一探,握住瓊娘那飽滿的乳球,同時再次俯身親吻。
「唔……」
瓊娘沒有再閃躲,激情的熱吻徹底點燃空間。
當張陽與瓊娘的舌尖交纏在一起時,瓊娘雙手一抖,本已微弱的真火陡然光芒耀眼,比開始的時候還要強大許多。
酒香越來越濃,如有生命般衝擊著酒罈的泥封;而張陽的影子也越來越大,與瓊娘多年的心魔開始一場慘烈的廝殺。
在恍惚間,時光變得無比緩慢。
在這酒坊內、火光中,男人與女人的影子貼得越來越緊、動得越來越猛。
瓊娘不由自主地俯身向前,挺翹美臀不停迎合著張陽的撞擊,突然瓊娘一聲歡鳴,蜜穴肉環死死地「咬」住肉棒,蜜汁一浪浪地噴打在張陽的龜冠上。
不待蜜汁噴射完畢,瓊娘急聲道:「張陽,停下、快停下,酒罈要爆裂了。」
邪器給予的力量超過預料,令瓊娘施展的真火開始有點失控。
張陽還在猶豫,瓊娘已經開始用力掙扎,道:「混蛋,快抽出去,我等會兒再給你!抽出去呀!不然我真的要翻臉啦!」
在怒聲威脅過後,瓊娘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便柔聲道:「張陽,讓我煉完這罈酒,等會兒隨便你怎麼樣都行,好嗎?」
怎麼樣都行?呃!張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幕激情萬丈的畫面,心想:只是暫停一會兒,就能換來無邊的享受,這筆生意絕對划算。嘿嘿……
邪器少年深吸一口大氣,隨即身子向後一退。
就在張陽的肉棒即將完全抽離的一刻,一元玉女突然如閃電般飛躍而入,一掌印在張陽腰上。
一聲悶響,張陽的肉棒又插了回去,而且前端一緊一鬆,龜冠就此插入瓊娘的子宮花房,插得她陡然仰天一聲尖叫,彷彿被金槍刺穿心房。
「不要停!張兄,停不得,趕緊把香欲荷花逼出來。」
靈夢一進即退,緊接著酒坊四周香風飛舞,一片絕色倩影憑空突現,布下一個強大法陣。
啊,這麼多觀眾?張陽一邊翻了翻白眼,一邊在眾女的注視下摟著瓊娘的腰身,使出他平生最得意的絕招。
張陽的小腹與瓊娘的臀丘緊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而緊抵花心的肉棒則開始最強烈的刺激。
「呼」的一聲,肉棒開始順時針旋轉,同時急速收縮,就好似電鑽在抽離。
「啊……哦……張陽,你混蛋,我生氣……啊啊啊……」
瓊娘從雙手冒出的真火好似風中樹葉般,在酒罈上紊亂跳躍。
眼看就要功虧一簣,瓊娘的怒火湧入眼眸,緊接著又被「電鑽」鑽得一塌糊塗。
瞬間,張陽那自動伸縮的肉棒退到蜜穴門口,在蜜穴肉環震顫中,極度空虛的感覺令瓊娘無比難受,下意識用力撞擊張陽,但兩人的軀體之間卻沒有空隙。
「嗚……」
瓊娘不由自主地咬住下唇,從齒縫間流露出的呻吟如泣似訴,私處玉門雖然夾住龜冠,但那一點點的廝磨,怎能抵消得了花心深處有如萬蟻爬行般的搔癢?
張陽緊貼著瓊娘後背的胸膛輕輕一挺,「電鑽」瞬間方向逆轉,一邊向裡旋轉而入,一邊又急速放大。
「砰」的一聲,當慾望之根回到瓊娘子宮花房的剎那,正是龜冠脹大到極限的瞬間。
「啊!呀——」
瓊娘的朱唇張大到極限,身子瞬間向前一撲,似乎想與尖叫一起飛到天上。
張陽雙手一緊,指尖在瓊娘的小腹上留下好幾個指印瘀痕,不待瓊娘的尖叫聲平息,慾望之根又開始第二輪撞擊。
幾次進退之後,瓊娘已經沒有咒罵的力氣,然而奇妙的是,她的雙手彷彿分離出去,依然在堅持著熬煉美酒。
狂野的撞擊聲迴盪幾百次後,張陽突然把血月玉女抱起來,圍著酒罈轉起圈。
一圈、兩圈、三圈……
終於,瓊娘的一頭秀髮飛起來,迷亂尖叫從她全身每一個竅穴噴湧而出,而太虛真火則遊遍酒罈每一個部位,就好似張陽的手掌在移動一樣。
酒罈發紅了,越來越紅了,甚至還在不停膨脹。
這時,瓊娘迷濛的美眸陡然一顫,但她的身子連同力量都已經被張陽控制住。
真火停不下來,而張陽的慾火更不想停下來,眼看通紅的酒罈已經飄浮而起,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張陽的抽插竟然不弱反強。
「啊,王八蛋!混蛋!噢呀——」
終於,爆炸聲與渾然忘我的尖叫聲同時出現,瓊娘化為一汪春水,美酒則變成一團烈火。
就在酒罈爆炸的剎那,突然一道光華從瓊娘的眉心處飛出來,香欲荷花的殘靈被逼出來了,沒什麼力量的香欲荷花發出咬牙切齒的咒罵聲,隨即急速逃遁。
不待眾女出手,張陽單手一揚,爆炸的烈火突然神奇消失,一片水霧憑空突現,輕易地將香欲荷花困在中間。
其實那不是水霧,而是酒霧,融合了張陽與瓊娘力量的銷魂美酒,酒香令張陽沉醉,卻令香欲荷花慘叫不已,幻影之聲急速消融。
「張陽,手下留情。讓我代替她,我比她更懂得服侍你,我會幫你征服天下所有美女。」
香欲荷花縮成一小團,發出妖媚的聲浪。
「啪」的一聲,從酒霧中幻化出一隻手掌,並狠狠煽了香欲荷花一道耳光。
張陽輕輕放開癱軟如泥的瓊娘,雙目寒光一閃,慾望之火立刻變成森冷殺氣,令人不敢直視。
「香欲荷花,你很聰明。本少爺的確喜歡美女,但卻不喜歡被美女當作白癡,更不喜歡你這種下賤女人!」
這時,酒霧緩慢而堅定地收縮,逼得香欲荷花上竄下跳,無路可逃。
「張小兒,我有一個秘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秘密?本少爺——沒興趣。」
張陽不屑地一笑,而對付狡猾的敵人,最簡單也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一擊必殺。
眼看滅頂之災要撲面而來,香欲荷花聲音尖銳地嘶吼道:「秘密與劉采依有關,她是天人界的天人,不是凡人。」
「這不是秘密,不要拖延時間了,安靜一點去輪迴轉世吧!」
「那你的身世秘密呢?」
張陽的眼神更加森冷,但酒霧卻停在香欲荷花的眉心前。
「張兄,休要聽她胡言亂語,趕快滅了她。」
「四哥哥,讓我幫你除掉這妖靈!」
張陽的唇角下沉,一字一頓、冰冷無比地說道:「香欲荷花,你是不是想說,我不是我娘的兒子?哼,這麼低級的離間計,真是辛苦你了!」
「不是胡說,劉采依還是處子之身,怎麼可能有兒子?」
香欲荷花的聲音又快又急,生恐被靈夢等人打斷她的話音:「劉采依肯定是處子,而且從來沒有人見她懷有身孕。張陽,劉采依與六道、一元勾結滅我萬欲宮,只為了打開天門,擁有長生不老。」
話語微微一頓,香欲荷花喘過一口大氣,緊接著急聲道:「劉采依只是在利相你。只要達成她的目的,你就會被當作祭品變成真正的玄靈鼎!」
酒坊內突然一片死寂,所有人的心海都在承受著彷彿巨浪般的衝擊。
「妖靈,休要毀我祖師清譽!去死吧!」
少有的怒火瀰漫靈夢的眼眸,打神尺瞬間放大一倍,狠狠打向香欲荷花的頭頂。
虛空幻影一閃,張陽竟突然抓住靈夢的手腕。
一元玉女頓時一愣,打神尺的光芒隨風散盡。
「張兄,你這是……」
瞬間眾女的心跳聲充斥著酒坊,眾女呼吸急促,胸部劇烈地起伏著。
雖然波濤連綿、艷光瀰漫,但卻感受不到絲毫春色流連。
張陽鬆開靈夢的手腕,緩緩轉過身,正對著香欲荷花。
在眾女即將要窒息的一刻,張陽冷冷地開口道:「香欲荷花,如果你一句話就能挑撥我們母子的感情,那我真該死了。」
森冷話語響起的同時,張陽的雙手法訣變換,微微一頓,猛然一聲暴喝:「妖靈,誣蔑我娘親,我要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酒霧隨著張陽的暴喝猛然收縮,虛空光華一閃一滅,香欲荷花連慘叫也未能發出就此煙消雲散。
眾女瞬間一片唏噓,尤其是靈夢,如釋重負的歎息飄到她腳下,久久不散。
這時,瓊娘突然掙脫張雅月的扶持,一把揪住張陽的衣襟,美眸圓睜,道:「張陽,賠我的酒!你這可惡的傢伙,我與你沒完!」
血月玉女雖然已經穿上一件長裙,但在激動之下,裙擺飄飛而起,現出渾圓而修長的赤裸美腿,而在那雙腿的內側,還有一股白色液體緩緩滑落。
張陽頓時雙目一熱,呼吸瞬間變異,反手就摟住瓊娘的腰肢,道:「親愛的,我又難受了,怎麼辦?」
不妙的預感在酒坊內瀰漫開,除了清音與宇文煙之外,眾女紛紛逃逸而去。
瓊娘的神色產生微妙變化,她急忙從張陽的手臂中掙扎而出,一邊飛躍而起,一邊嬌嗔道:「死色狼,自己解決!」
「唉,多香的紅酒呀!看來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獨享了。」
張陽沒有用強,但那歎息的聲調卻比任何武力都更加有效。
張陽左手一揚,先前圍困香欲荷花的酒霧再次升空而起,薄霧悠然聚攏,凌空一轉,隨即化作一汪酒泉,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同一剎那,張陽右手一翻,幾塊血紅色碎玉在他的掌心中憑空突現,光芒一閃,瓊娘昔日的隨身法器——血玉酒葫蘆再次出現人間。
血玉酒葫蘆輕輕,一動,正好接住那一汪酒泉。
「啊!」
驚喜的歡呼聲繞著瓊娘的身影盤旋打轉,她緊緊地抱住血玉酒葫蘆,就好像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
「親……親愛的,謝謝你!」
不待張陽得意邀功,血月玉女已經撲進他的懷中,而且人生中第一次喊出那彆扭的三個字。
張陽瞬間眉飛色舞,香欲荷花已滅,又能得到血月玉女傾心,他怎能不感覺飄飄欲仙,歡聲大笑?
「哈哈……瓊娘,時辰不早了,咱們回房休息吧。」
「什麼呀,戌時還未到,我……啊,色狼,放我下來。」
春風吹過,酒坊內空無一人,只有瓊娘的嬌嗔與兩個絕色女奴的嬌笑聲,在酒香中歡快飄蕩。
一夜春色後,張陽伸著懶腰走出院門,而瓊娘則人生第一次躺在被窩裡不願下床,不過她還是緊抓著血玉酒葫蘆,一邊回味昨夜的羞澀,一邊品嚐獨一無二的美酒。
張陽悠然漫步,下意識就來到大夫人所在的院門前。
張陽不顧劉采依的指令回到陰州,一大半原因就是為安定後方,而征服大夫人是他最後一個目標。
「吱呀」一聲,院門搶先從裡面被打開。
瞬間門內、門外的身影一頓,可不待張陽出聲,大夫人已經用力關上院門。
「四郎,雅月不在這禮,你去前廳找她吧。」
「姨娘,我不找妹妹,孩兒找你有事相商。」
「我老啦,張家現在只有你一個男子,外事就由你自行做主,內事我已經交給芷韻。」
大夫人的聲音又快又急,聽似決絕,但那聲調卻透出她心底的紊亂。
「姨娘,你才不老呢!與雅月就像姐妹一樣。」
張陽站在門外,甜言蜜語是張口就來,末了呼吸一熱,雙目浮現出躍躍欲試的光華,道:「姨娘,能否開門,讓孩兒向你請安?」
「不行,絕對不行!」
門內頓時響起急促的呼吸聲,大夫人本能地用力抵住院門。
「好姨娘,你就讓孩兒進去吧。」
雖然張陽隨手就能把門推開,但他偏偏不用力,邪情逸趣總是纏繞在他心頭上,而且一想到大夫人那含羞帶怯開門的情景,他不由得將門扉想成大夫人身上最誘人的部位,心想:呃,好想「進去」呀!
「姨娘,孩兒不做什麼,就是向你請安。好姨娘,快開門吧!不然會被下人看到的。」
邪器少年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緋色的隱喻,令大夫人那豐腴嬌軀微微顫抖,雙腿更是夾得無比用力,道:「四郎,我是你大姨娘,等於是你母親。你不能這樣,快走吧!不然、不然……」
一向威儀的大夫人竟然說不出威脅的話語,雖然張陽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卻能聯想到她那玉臉通紅,又羞又怒的誘人模樣。
「大姨娘,要不我去請二姨娘、四姨娘過來,讓她們陪你聊聊天。」
「不要!不要……麻煩她們,還有,你不能在她們面前……胡言亂語。」
在一炷香的隔門糾纏後,大夫人的呼吸越來越亂,張陽總是有理由、有辦法弄得她芳心怦怦狂跳。
終於,大夫人想起張雅月,於是她一咬牙,幾乎是嘶吼道:「四郎,你再不走,我就永遠不出這院門!」
大夫人的怒吼聲只是困獸掙扎,張陽怎會分辨不了?張陽體內的熱血瞬間沸騰激盪,他知道只要再加一把勁,立刻就可以打開這道美妙的「門」了。
「四少爺,你真的在這裡呀!害人家找好久!」
百靈的聲音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她小跑而來,嬌喘吁吁地道:「福姑娘來啦!正在前廳候著呢!」
「她來做什麼?」
張陽眉頭一皺,因為這種時候被打擾他自然很不滿,就連福言裳也不想接見。
百靈眨了眨美眸,目光在門扉與張陽之間轉了轉,聰明的她眼底立刻浮現一抹竊笑,隨即翻著白眼,道:「我怎麼會知道她來做什麼?反正是有事吧!一臉沉重還坐立不安。」
福言裳可不是禁不起壓力的少女,她竟然也會坐立不安!好奇心終於爬進張陽的心窩,他看了看死死緊閉的門扉,隨即故意一聲無奈地長歎,大步走向前廳。
張陽的身影才剛出現,福言裳立刻迎上去,蓮步紊亂、話語顫抖:「張公子,我家行館出現殺手。行兇之人會道術,官府管不了,還請張公子出面緝拿真兇。」
「兇手是誰?」
一抹怒意浮上張陽俊朗的臉頰。
時移世易,在不知不覺中,張陽已把陰州當成他的地盤,而修真者在陰州殺人,殺的還是與張府關係親密的福家之人,無疑是在挑翬他。
「言裳,不要慌。告訴我,是誰行兇?為何殺人?」
「張公子,我們都不知道兇手的身份,只看見飛去的背影。」
福言裳又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言裳已經命人保護好兇案現場,還請張公子走一趟。現在行館上下已是人心惶惶。」
「好,我這就去看看,究竟是誰敢在本少爺頭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