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緩緩平息,塵埃悠然落地。
香欲荷花被滅值得驚喜,而萬欲牡丹的敗亡則令修真界大出意外,過於巨大的驚喜總是令人不敢置信。
紅塵擾擾、世外飄渺,一條原本無名的溪流,因為兩個人影從天而降瞬間靈氣逼人。
「一元兄!妙事呀!哈哈……」
六道聖君腳踏清溪,神色有著說不盡的歡喜。
「是呀,此乃天意,天意要助我等飛仙得道。」
一元真君袍袖一蕩,山泉頓時奔流得更加歡快。
正邪兩道第一人不約而同地仰望著天際,一元真君無限嚮往地繼續道:「既然天意助我,那咱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六道剛點頭同意,第三道人影突然從清溪下游飄然而至。
「兩位道兄,與虎謀皮絕非好事,還請兩位道兄仔細思量。」
「采依夫人,不是老夫與一元兄急於求成,而是你已經忘記我等三人最初的目的。」
六道身子一沉,踩出水面一團波紋,隨即話鋒一轉,感慨的歎息透出一股怨氣:「二十年,已經整整二十年了!老夫的道行沒有寸進!仙子來自我等夢幻之境,又怎能體會我等凡人的痛苦?」
六道的話音未落,一股憤懣之氣接著充塞一元的心胸,他沉重地說道:「仙子你與二十年前沒有絲毫變化,可老夫能清楚地感應到,每一天、每一刻,老夫的身軀都在老化,雖然凡人稱呼我等為神仙,可哪有神仙會死去的道理?」
瞬間山野發顫、溪水倒流,絕世宗師的氣息久久不能平息。
「一元兄、六道兄,你們這樣下去會走火入魔,毀掉你們一生清譽。」
劉采依退到岸邊,眉心微皺,再次勸說道:「打開天門絕不可以急,稍有差池,開啟天門之人就會煙消雲散。」
「仙子不用再勸說了,我們心意已決。」
一元真君眼珠一縮,一股寒氣瞬間瀰漫在三人身處的空間,繼續道:「倒是仙子你,為了一個張陽,已經違反我們的約定。老夫奉勸仙子一句,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否則傷及令郎,別說我們不留情面。」
面對兩個超級宗師的威脅,即使劉采依也不得不一退再退。
而一元真君並沒有說錯,劉采依太過顧忌張陽,令原本完美無瑕的她多了一個明顯的破綻。
六道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隨即帶著一絲希望,凝聲道:「仙子還是回到計畫中吧!老夫保證,即使令郎最後有所阻撓,也絕不會傷害於他。」
正邪兩大宗師的意思很明顯,劉采依呼吸一冷,冷冷地回應道:「我與兩位不再是朋友,不過捕獵妖靈的意願不會改變。從今天起,咱們各做各的,只要你們不對我兒出手,我劉采依就不會干涉你們的舉動。」
隨著劉采依那冰冷的話音在水面上飄動,劉采依的身影一點一點地變成透明,最後風兒一吹,徹底無影無蹤。
空間一閃,風兒將劉采依吹送到十里之外,站在神色凝重的柳飛絮面前。
「采依,接下來該怎麼辦?」
「唉,他們已經被長生不死的傳說弄得走火入魔了!以我一人之力,絕非他們的對手。」
劉采依恢復萬種風情,但眉宇間卻籠罩著從未有過的陰霾。
柳飛絮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問道:「采依,我在想……他們要開天門,就讓他們去開呀!我們為何一定要阻止呢?」
「唉,如果沒有王香君出現,一步一步的進行,的確不用煩惱。不過……」
劉采依忍不住歎息一聲,眼底的愁霧更加濃烈,道:「以如今情形,要想打開天門,十三個宿主的性命很難保全。你也知道四郎的性子,到時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不死不休。」
柳飛絮就是那十三個宿主之一,聽完劉采依的解釋後,她怒道:「可惡的老東西,敢把姑奶奶當作祭品,姑奶奶饒不了他們!」
「飛絮,你也不用急,天門不是那麼好開啟的。」
劉采依話語微微一頓,絕世美眸瞬間異彩閃現,神秘的氣息朝四方飄溢,道:「也許,這也是一次機會。我可以玩得更大一點,一勞永逸。咯咯……」
不待好奇無比的柳飛絮追問,劉采依已經挽住她的手臂,道:「飛絮,這件事情,還要你辛苦一下……」
「啊!」
劉采依兩女並肩御劍而起,在虛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軌跡,也留下柳飛絮抑制不住的驚呼聲。
俗世陰州。
在一番凶險過後,張陽帶著絕色大軍回到別院,翹首以盼的眾女頓時一片歡聲,然後是此起彼伏的驚歎。
清音與宇文煙更是大發嬌嗔,因為這麼熱鬧的事情沒有她們的分,她們自然不會輕易繞過張陽。
天色還未全黑,兩個絕色女奴已經開始她們的懲罰遊戲,她們把張陽綁在床上,然後清音騰空而起,對準張陽的巨物坐下去。
懲罰開始了!可是還不到一刻鐘,清音那晶瑩無雙的玉體就化為一灘軟泥,敗下陣來。
而宇文煙不信邪,勇敢的代替清音的位置,但依然是一刻鐘不到,她青春肉感的身子也化為春水,被張陽插得奔流不息。
「主人,你又變厲害了!主人真是了不起!」
清音的崇拜總讓張陽心舒神暢,他一邊感受著清音蜜穴的溫涼巧妙,一邊撫摸著宇文煙青春肉感的嬌軀,得意地問道:「我捕獵四大花王之一的香欲荷花,自然會靈力大進,你們兩個有什麼變化嗎?」
「嗯,老公主人,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啦!今天調息修煉的時候,突然感覺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衝破太虛闢地境界的玄關。」
宇文煙乳尖一挺,盡力送入張陽的嘴中,嬌喘幾聲後,美眸一亮,嬌笑道:「主人,人家現在也算是高手,以後就可以幫主人你斬妖除魔了。咯咯……」
清音聞言,赤裸著身子在床上盤膝打坐,略一調息,她也感受到激增的力量。
「主人,香欲荷花那麼厲害你也能捕獵,雅月與幽月一直都在驚歎呢!咯咯!」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你們的主人,能不厲害嗎?」
掙脫束縛的張陽驕傲地挺起胸膛,隨即展開雙臂,把清音兩女壓在身下,呼吸火熱地道:「寶貝兒,休息夠了吧?咱們繼續……」
「砰」的一聲,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一道怒氣沖沖的身影飛躍而入,打斷張陽的慾火。
「張陽,你答應我的美酒呢?」
「呃,這……瓊娘,今天有點晚了,明天再……」
張陽剛才的得意頓時化為輕煙,而這才回到張府一天,他已經被瓊娘弄得有點習慣性的心虛。
「不行,我可不是傻子,你別想糊弄我。」
「瓊娘、親愛的,可你看我現在這麼難受,怎麼能幫你做酒呢?明天一早我一定進酒坊。」
張陽為了說服身邊這個最特別的女人,暗自運轉法訣,胯下之物猛然暴脹、紅光直冒。
「哼,不要叫我親愛的。你難受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立刻隨我去酒坊,你說的材料我已經準備齊全了。」
話音未落,血月玉女已經撲過去。
張陽真不想從春意盎然的臥房轉移到酒坊,他下意識看向清音兩女,不料無比忠心的兩女竟然先躲到一旁,還捂著小嘴樂得眉開眼笑。
醉人的狂風盤旋一卷,轉眼就刮走張陽,只聽張陽一聲哀嚎,大叫道:「瓊娘,先讓我穿一件衣服!啊……」
別府後院,一座酒坊拔地而起,雖然是臨時起意,但在福家的幫助下,一整間酒坊很快就搬過來。
隨後,張陽與血月玉女在酒坊內憑空突現,而雖然張陽一向不把道德放在心中,可在光天化日裸身外出卻感覺渾身彆扭,下意識摀住早已變成小蟲的某物。
「你穿這件衣服吧。」
瓊娘的眉梢向上一挑,一件酒坊工作服立刻飛到張陽的肩上。
在一番手忙腳亂後,穿上衣服的張陽低頭一看,瞬間頭暈目眩,差一點當場栽倒在地,因為他穿的不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件圍裙,而他就是穿著裸體圍裙的男人,不由得在心中道:救命啊!嗚……
酒坊外,暗中響起一道極力壓抑的笑聲。
回到張府後,張幽月主動承擔監視瓊娘的重任,她一路來來去去的跟蹤,已經看到無數次羞人的畫面,但沒有哪一次能有張陽這裸體圍裙的殺傷力強大。
在外面的張幽月差一點爆笑出聲,而在裡面的瓊娘也唇角一歪,眼底閃過一抹戲謔光芒。
瓊娘隨即飄然上前,輕柔地按摩著張陽的肩膀,並少有的用嫵媚而低沉的聲調說話:「張陽,只要你做出新酒,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不好?」
血月玉女撒嬌、拋媚眼地勾引張陽,為了心頭所愛,她不擇一切手段。
張陽雖然明白瓊娘的心思,還是禁不住喉間熱氣上湧,胸膛一挺,工作積極性瞬間十倍暴漲,道:「好,我馬上動手,一定幫你做出……第一瓶紅酒!」
畫面一閃,一個穿著裸體圍裙的男人在酒坊內忙碌起來,而一個古裝絕色美人則緊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
張陽雖然只會喝酒,但幸運的是,酒友之中有人在葡萄莊園待過,那人更時常炫耀法國農民製作世界名酒的方法,在無數次忍受對方的口水飛濺後,張陽不知不覺就記下來,此時方有賣弄的時刻。
半個小時候,張陽終於做好準備功夫,然後呼出一口大氣,得意地道:「好啦,這幾壇現在放進酒窖內,三個月後就可以開壇品嚐,其他幾壇可以深藏。時間越長,味道就美。」
「三個月?你不是說每天給我一壇嗎?」
血月玉女用不怎麼熟練的媚功貼上張陽,而張陽雖然很喜歡,但卻不敢多享受,只是苦笑道:「親愛的,你也知道酒是陳的香,急不得呀。」
「張陽,有法子的!我造酒的時候,經常用真火熬煉,不僅可以縮短時間,而且那酒香堪稱妙品,你也試一試吧。」
「什麼!用真火熬煉,那豈不是要好幾個時辰?」
冷汗倏地從張陽的全身冒出來,在這一刻,他後悔得要死,甚至願意死在香唉,血月玉女竟然對美酒瘋狂到這等地步,簡直失去理智,難怪她會被妖靈附體了。咦,什麼感覺?啊,不好!張陽突然心弦一動,腦海瞬間閃過千百道意念;下一剎那,他心海迷霧盡去,苦歎隨之而來。
原來妖靈還沒有完全死去,畢竟瓊娘愛上的只是一個人形大酒瓶,所以她的執著才會變成偏執,而且心願一旦無法滿足,妖靈的灰燼隨時都有復燃的可能。
「修他老母的,可惡的妖靈!」
張陽恨聲咒罵,隨即兩掌一抖,蹲在酒罈面前,做起另類的苦工,他不僅要浪費真火幹這種事,還要小心翼翼,火焰不能大一分也不能小一分,煞是苦不堪言。
鬱悶在張陽的心中沸騰著、積累著,終於他忍無可忍,腦中猛然靈光一現,滿腔悶火瞬間悄然異變。
「瓊娘,我的傷勢才恢復不久,有點累,你代替我一下。」
張陽一退,血月玉女毫不遲疑地站上去,太虛真火的運用比張陽更加熟練。
幾秒後,血月玉女突然身子一顫,驚聲問道:「張陽,你幹什麼?」
「瓊娘,我在幫你穿工作服。嘿嘿,幹活一定要有幹活的樣子,如果葡萄感應到你的心意,釀出來的葡萄酒才會更加美味。」
張陽的話音未落,瓊娘的衣裙已經化為碎片,瞬間一個裸體圍裙的大美人出現,與裸體圍裙的男人正好配成一對。
「啊,你又要幹什麼?」
瓊娘為了美酒,沒有太在意衣服的變換,但張陽卻掀起她圍裙的下擺,一股涼意立刻瀰漫著桃源禁地。
在外面的暗處,張幽月用力摀住檀口,她知道張陽又要幹那羞人事情。
張幽月心弦一顫,羞窘地在原地急速旋轉,可不待她飛躍離地,好幾道倩影已經破空而至,以最輕盈的動作落在她面前。
「幽月,這裡有異常氣息波動,瓊娘是否在裡面?」
「嗯,她與四哥哥在一起,你們……自己看吧。」
張幽月離地的腳跟又落回地面,有姐妹們的陪伴,她突然多了幾分特別的勇氣,眼角也悄然向裡面看進去。
「噗嗤!」
剎那之間,好幾道爆笑聲在美人的唇邊顫抖。
原來張陽的裸體圍裙殺傷力巨大,就連一元玉女也「嚇」得向後一倒,色彩鮮識的繡花鞋差一點飛出去。
酒坊內,在太虛真火映照下,血月玉女半蹲在大酒罈前,張陽則站在她身後。
體內充斥著邪火的張陽,絲毫沒有遲疑地將大手滑入瓊娘的臀溝內,甚至還「好心」提醒道:「親愛的,火焰太大了。認真一點,不要分心呀。」
「你、你、你這……好色的男人!」
瓊娘識破張陽的意圖,但張陽卻擊中她的要害,令她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親愛的,你冤枉我了!我是為了幫你增加能量,讓美酒能更快完成。呵呵……」
在得意的邪笑聲中,張陽的目光與大手同時來到瓊娘的蜜處,為了彌補先前的遺憾,他揉捏得特別溫柔,目光更是如有實質般凝視著嫣紅、嬌嫩、緊窄的花瓣玉門。
「色狼,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你想幹什麼就幹吧!但不要打擾我煉酒。哼!」
瓊娘怒哼一聲,鼻翼噴出的絕不只是怒火,畢竟無論她對美酒有多麼著迷,但她始終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女人。
在嬌嗔聲中,瓊娘私處媚唇猛然一顫,柔膩花瓣自行夾住張陽的指尖。
一道呻吟飄出瓊娘的唇角,可張陽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悄然屈指。一彈,指尖準確地擊中陰蒂。
「啊……」
瓊娘再也壓抑不住,本性爽朗的她也不願為難自己,陡然身子一挺,尖叫聲噴湧而出,一汪春水同時也湧出蜜穴。
高潮的快感襲向瓊娘全身,不過無論花心有多麼酥麻酸脹,她的真火卻絲毫沒有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