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四章 雙嫂會郎

  「臭小子,你真要鬧得天翻地覆才滿意呀!」

  鐵若男大步走上前,本是要打壓張陽的氣焰,最後卻變成自投羅網。

  「不錯,我就是要鬧得它天翻地覆。好嫂嫂,不要逃,四郎想這樣很久了!」

  張陽那強烈的渴望之音在室內迴盪,鐵若男與寧芷韻的神態雖然各有不同,但兩個絕色人妻心弦的弱點卻是一模一樣。

  「唉,你這……小壞蛋!」

  寧芷韻首先發出一聲無奈、羞人的歎息,妯娌倆互望了一眼,隨即紛紛閉上美眸。

  啊,芷韻竟然答應了?真要與芷韻一起……鐵若男那修長的雙腿緊緊地並在一起,她不是沒有那膽量,而是顧忌寧芷韻的矜持個性,卻沒想到寧芷韻反而比她還「勇敢」。

  「好姐姐,來嘛!」

  一股豪情從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迸射而出,他雙手一動,轉眼間寧芷韻與鐵若男的衣裙就飄飛而去,各有絕色的赤裸身子並排躺在榻上。

  「呃,芷韻嫂嫂的乳房果然大一點,若男嫂嫂的乳房則更挺一點。」

  一想到那是端莊典雅的寧芷韻與野性火辣的鐵若男,張陽那本已超天越地的慾火再次衝出頭頂,衝向蒼穹。站「嗚……美夢實現了!美夢實現啦!」

  張陽激動得很想哭泣,他緩緩俯下身,舌頭竟然有一點笨拙,先艱難地舔吸著寧芷韻的乳頭幾下,然後又忽輕忽重地舔吸著鐵若男的乳頭。

  「嗯……」

  強忍快感的羞人呻吟聲在寧芷韻與鐵若男的唇角飄動,也許是因為第一次三人同床,也許是因為感覺到張陽特別的緊張,他的唇舌雖然只是笨拙的吸了吸,但她們卻同時身子一僵,竟然就這樣激射出一汪春水。

  「啊……啊……」?芷韻拚命緊咬著銀牙,美眸忍不住偷偷張開一絲縫隙,就見一向野性的鐵若男也不比她好多少,同樣是渾身扭曲,銀牙緊咬。

  張陽的目光被嫂嫂的乳浪俺沒,但他卻感覺得到雙嫂那欲拒還迎的縷縷情絲,不由得嘿嘿一笑,心理的快感令慾火如虎添翼。

  張陽的手緩緩往下移,一左一右地分開雙嫂的美腿,寧芷韻的臉頰向左一扭,鐵若男則向右一轉,她們竟然比第一次偷歡時還緊張。

  張陽的指尖在兩朵花瓣上觸摸,呼吸瞬間粗重十倍,激盪的心房撞得他胸口處隱隱作痛。

  看到了,張陽同時看到寧芷韻與鐵若男的桃源禁地,兩個絕色美嫂同時在他面前分開玉腿。

  張陽的陽根瘋狂咆哮著,但禁忌的刺激卻給了他從未有過的耐性。

  張陽的雙手同時輕輕撫摸著雙嫂的芳草地,接著指尖同時在陰唇上上下滑動,然後左右兩手的中指力量一湧,同時刺入雙嫂的玉門。

  「啊……」?芷韻與鐵若男都在忍,並都在偷看身邊的好姐妹,在不知不覺間,異樣的思緒佔據她們的心窩,彷彿在比拚一樣,她們都想忍到最後,都想掩耳盜鈴般守住最後一絲矜持。

  最後鐵若男的野性敗給寧芷韻的端莊,就見鐵若男身子一弓,發出羞人的尖叫聲,而她剛一打開朱唇,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更大聲的歡鳴一湧而出。

  「呀……四郎,輕……輕一點,你的牙齒……弄疼奴家啦!啊……」

  張陽的雙手來到鐵若男的私處,唇舌則覆蓋住寧芷韻的玉門,他的嘴巴與手站似乎都長了眼睛,她們的妙處同時映入腦海中。

  嗯,芷韻姐的陰唇更飽滿嫩紅,若男姐的陰唇則更細長緊窒,果然是物似主人型呀!嘿嘿……意念一動,張陽為了看得更加仔細,突然身子往上凌空浮起,然後半強迫的把兩個美嫂緊密地挨在一起。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啊……」

  鐵若男羞得全身通紅,腳尖也翹起來。可在這種時候,張陽可一點也不怕她,大口一動,就故意咬住鐵若男的陰蒂,並輕輕一扯。

  鐵若男的呻吟聲飄入寧芷韻的耳中,一汪春水則流入張陽的口中,令她羞得四肢一抖,無意間碰到寧芷韻的玉體。

  張陽在吞嚥鐵若男蜜汁的同時,手指正一寸一寸插入寧芷韻的花徑內。

  「呀I 」隨著張陽口、手同一瞬間的用力,寧芷韻與鐵若男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歡鳴聲渾然忘我。

  「砰!」

  的一聲,張守禮手中的酒杯墜地,並砸成幾塊碎片。

  已然九分醉意的張守禮臉色一變,匆忙站起來,一臉慌亂地道:「少陽宗主,讓你見笑了,在下這就去換酒杯,待會兒自罰一二杯。」

  少陽真人雖然好酒,但也得看酒友是誰,略一回禮後,並沒有強行挽留。

  張守禮快步離去,而張守義則一邊舉杯敬酒,一邊詫異地看了張守禮的背影一眼。

  西區廂房內。

  鐵若男只覺得身子被風兒吹動,輕輕一翻,竟然壓在寧芷韻的身上,妯娌倆的乳房就此重疊在一起,雙乳一震,蕩漾的乳浪久久不休。

  「唔……四郎、四郎,不要……這樣,我要……生氣了。」

  寧芷韻一邊承受著鐵若男的體重,一邊羞聲抵抗著張陽的進攻。

  「芷韻姐,你看若男姐都不反對了,你就別反抗了吧!哈哈……」

  「臭小子,明日再與你算賬,哼!」

  鐵若男的嬌嗔餘音未盡,迷亂的呻吟聲已控制她的舌尖,張陽在私處的作惡已經很強烈,偏偏寧芷韻仍扭動著身子,令寧芷韻與鐵若男的乳頭相互摩擦著。

  雙嫂的肉體每一秒都在扭動,張陽則趴在四條美腿的中間,舌尖從下往上一舔,同時舔吸著兩個玉門,而當張陽的舌尖滑過時,三人的身子同時一顫,隨即鐵若男體內的春潮流到寧芷韻的陰唇上,然後兩股春潮混合著往下滾動,在床榻上留下一幅人間最誘人的山水畫卷。

  「四郎、四郎,不要再折磨奴家,啊……」

  寧芷韻躺在鐵若男的下面又生性溫柔,而且她身心所受到的衝擊遠大於鐵若男,毫無意外的第一個投降了。?芷韻迷亂呼喚,柔膩玉門充血脹大,陰唇自行分開。

  此情此景,令張陽再也壓制不住慾火,他身子一挺,碩大的龜冠抵在寧芷韻的陰唇上,道:「嫂嫂,我要進去啦!」

  「唔!」

  寧芷韻羞得雙手緊抓著被單,私處的花瓣一收,就此夾住張陽的半個龜頭!

  眼看天雷就要勾動地火,院門卻在這時被人重重推開。

  「若男,我要見你!夫人,為夫要向你解釋清楚,你別生氣了……」

  張守禮仗著幾分酒勁,站在院子裡對著廂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內,一男兩女火熱的身子同時一顫,鐵若男與寧芷韻生出本能的慌亂,張陽則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修他老母的,這蠢貨真煩人!」

  在怒極之下,張陽已忘記他也是張家子弟,把他自己也罵進去。

  「四郎,你要幹什麼?」

  鐵若男少有的驚慌出聲,也顧不得再找尋衣裙,一個飛身抓住跳下床的張陽。

  「我去揍這蠢貨一頓,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他的!」

  「你瘋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長,我們又……有錯在先,怎麼能這樣?」

  寧芷韻也坐在床邊,一邊慌亂穿衣,一邊柔聲責備張陽一句。

  房內亂成一團,而在院子裡的張守禮不見回應,又走近幾步,更加大聲地嚷道:「若男,為夫知道自己有錯,可你也得給為夫一個解釋的機會呀。若男,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為所造成的……」

  午門一事,鐵若男可是親身參與其中,一聽到張守禮的話語,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憤怒,不過,她尚還有理智,一邊抓著張陽的手腕,一邊對著窗外罵道:「張守禮,這麼晚了,你大嚷大叫幹什麼?難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嗎?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說。」

  因為一絲內疚,鐵若男的罵聲最後多了幾分柔和,讓張守禮還以為他的話有了效果,臉色一喜,再次揚聲道:「若男,你出來吧,我們到外面走走,絕不打擾到二嫂。」

  「張守禮,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鐵若男的野性爆發了,聲到中途卻戛然而止,還怪異地驚叫一聲。

  張守禮耳朵一豎,忍不住急聲追問道:「若男,你怎麼啦?」

  房內,鐵若男的半邊身子貼在窗邊,修長的雙腿已離地而起,一根火熱的陽根突然插入她泥濘的花徑內。

  張陽一邊連續聳動,一邊化憤怒為慾火,邪魅低語道:「好嫂嫂,我放過外面那蠢貨,絕不放過你。嘿嘿……他敢叫你一聲夫人,我就插你十下。」

  「啊……啊……唔……」

  鐵若男掄起雙拳正要捶打張陽時,張守禮呼喚「夫人」的聲音又響起,而且一連四、五聲。

  「啪啪啪……」

  張陽說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樁機般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四、五十下。

  鐵若男的咒罵被強烈的快感打亂,當張陽狠狠的盡根插入時,她不由得向前一撲,挺拔的雙乳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那一聲悶響鑽出窗縫,令張守禮呼吸一頓,驚疑不定地質問道:「夫人,誰在裡面?告訴我,還有誰在裡面?」

  張守禮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廂房逼近,而鐵若男還是沒有回應,砰砰聲則越來越響亮、密集,令張守禮的拳頭越握越緊,心想:那種聲音太奇怪,太像……

  魚水之歡的聲音了!難道是……男人在裡面?

  房內的畫面與張守禮猜測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張陽已把鐵若男身體的正面壓在牆上,而肉棒每一次插入時,鐵若男的乳球就會貼著牆壁向上滑動,並在肉棒每一次抽出時,美乳又向下滑動。

  乳頭這麼上上下下的摩擦,雖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卻是九分,在幾十下的摩擦滾動後,鐵若男為之迷亂了。

  「啪啪……」

  鐵若男的臀部主動向後一撞,迎上張陽的大肉棒,那「奇怪」的撞擊聲立刻響亮數倍。

  張守禮距離房門已不足十米,猜疑與怒火已經燒紅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門而入的一刻,寧芷韻的聲音及時飄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氣捶打牆壁,你先回去吧,我會好好勸她的!」

  彷彿為了印證寧芷韻的話語,鐵若男又是一聲悶哼,並猛烈地連續「擊打」十幾下牆壁,連窗戶也震動起來。

  張守禮頓時恍然大悟,臉色一紅,立刻告了一聲罪,乖乖退去。

  房內,鐵若男的銀牙緊緊咬住張陽的手臂,除了報復之外,還有發自靈魂的快感。

  「呃I 」鐵若男這麼一咬,張陽的精關立刻被「咬」開,窗戶震顫的剎那,就是他陽精暴射的一刻,射得不能驚叫的鐵若男瞬間茫然,連髮梢都飄起來。

  當那滾燙的精液灌滿鐵若男的子宮花房時,張守禮已經退到院門口,令寧芷韻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氣,然後玉臉一紅,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

  鐵若男緩緩鬆開銀牙,張陽也緩緩抽出肉棒,男人手臂的血珠與女人私處的淫汁同時冒出來。

  房外,張守禮剛退到院門處,另一道腳步聲急促而至。

  「三弟,你真到這裡來了,見到若男還有你嫂子了嗎?」

  張守義也離開酒桌,醉醺醺地走到這裡,讓人意外的是,一向穩重的他手中還提著一壺酒與一隻食盒。

  「二哥,若男不願意見我,還在……因為午門的事情生氣。咱們回去吧,二嫂估計也不會見你。」

  羞愧從張守義的眼中閃現,他隨即藉著九分酒意及私心深處的一點虛榮,搖頭道:「不會,芷韻不是你家若男,她一定會見我的。」

  張守義隨即清了清嗓子,以他自以為莊重但其實含糊不清的聲調道:「夫人,為夫有事跟你講,出來吧。」

  「啊!」

  房內沒有出現寧芷韻的回應,只出現一聲似怒非怒,似驚非驚的單音。

  弦月之光輕輕一顫,猜到幾分真相。月光再次溜進窗縫,果然看見同一個男人抱起另一個女人,又在窗邊做起奇怪的事情。

  「不要……四郎,不要啊……壞蛋,輕……輕一點!」

  「嫂嫂,我要公平,不能偏心嘛!」

  張陽一邊揮槍刺入寧芷韻的花徑,一邊回頭一笑,調戲鐵若男道:「若男姐,我說得對吧!」

  「對你個死人頭,臭小子!」

  鐵若男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但不像是威脅,更像是嫵媚嬌嗔。

  「滋!」

  的一聲,張陽的肉棒終於盡根而入,寧芷韻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當花心被完全充塞的剎那,她依然驚叫一聲。?芷韻的四肢緊緊摟著張陽,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彷彿有電流湧動般,她終於體會到鐵若男先前的處境,終於明白鐵若男最後為什麼那麼大膽而羞人。

  「夫人,你忘記為人妻子之禮了嗎?為夫要生氣了!」

  院子裡,張守義的臉已快掛不住,尤其張守義那強忍的笑容更讓他下不了台。

  「唔……四郎,停……停下,讓我……先把……他打發走。」?芷韻一邊隨著張陽的力量上下起伏,一邊在最後一絲矜持被情慾摧毀前,柔媚地哀求著狂野的張陽。?芷韻的哀求是那麼懇切,令張陽禁不住心一軟,放緩聳動的速度,不料鐵若男卻「好心」地站出來。

  「四郎,你繼續吧,我來應付外面那兩個廢物!咯咯……」

  鐵若男的話語徹底將寧芷韻推入深淵中,她一聲哀羞低鳴,渾圓的玉腿用力盤在張陽的腰間,柔膩平坦的小腹用力一撞,主動吞沒張陽的大肉棒。

  鐵若男雙眸瀰漫著異彩,看著張陽與寧芷韻激烈地交歡,雖然她還身酥骨軟,但私處竟然又開始顫抖。

  「二伯,芷韻暫時不想見你,你也別在這裡嚷嚷了,留點力氣對付王莽吧,不要一見面就連大氣也不敢出。」

  鐵若男毫不留情地揭開張家兄弟的瘡疤,令張守義臉上的大男人氣息頓然呆滯,怒火想發卻發作不了。

  張守禮走到張守義的面前,陪著笑臉道:「二哥,若男胡說八道慣了,你別把她的話放心裡。來,我陪你喝兩杯。」

  「三弟,我們是中了妖術身不由己才那樣的,對吧?」

  「對,當然不怪我們,如果不是中了妖術,王莽那反賊就算斬了我的頭,我也不會哼一聲。」

  張守禮說是陪張守義喝酒,他卻自行連干兩、三杯;張守義也不願承認糗事,心中同樣發虛,不由自主也大口喝起酒。

  張家兄弟賴在院子不走,房內的張陽不僅不怒,反而樂得眉開眼笑。

  端莊的寧芷韻已化為一灘春泥,而鐵若男則自動投入張陽的懷抱,九轉水龍鑽大發神威,令鐵若男很快又化為一汪春水。

  「啵!」

  的一聲,邪器的肉棒從鐵若男的花徑裡抽出來,隨即再次抱住仍嬌喘吁吁的寧芷韻。

  因為丈夫就在外面,寧芷韻與鐵若男都不敢大聲反抗,也不敢大聲尖叫,在這「彆扭」的環境下,異樣的刺激令她們的身子更加敏感,張陽隨便一碰,玉體就流水潺潺。

  「呃……好姐姐,夾得……好緊呀!呃……」

  張陽一想到他兩個哥哥就在門外喝酒,慾望之根瞬間脹大到極致,偏偏雙嫂的蜜處又縮小到極限,層層肉環夾得張陽渾身發麻,呻吟連連。

  「四郎,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

  寧芷韻第一個開口求饒,鐵若男隨即也用力摀住桃源入口,閃躲著張陽越來越堅挺的肉棒。

  「嫂嫂,要不你們……」

  張陽一手抱著一個美嫂,提出一個邪惡的要求。

  「不……不行,我不行!」

  「臭小子,姑奶奶要閹了你,哼!」?芷韻還未聽完,已羞得手足無措;鐵若男則羞極怒生,說著就要揮刀動手。

  「好嫂嫂,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只好離開了。」

  邪器少年用上無恥的絕招,兩個美麗佳人果然難以抵擋。

  「哼,臭小子,總有一天姑奶奶要收拾你還有你這根壞東西!」

  在關鍵時刻,鐵若男勇敢地做出決定,她憤然坐在張陽的身邊,一巴掌重重拍在那高高翹起的陽根上。

  「唔……」

  羞窘的呻吟聲從寧芷韻的齒縫裡飄出,一想到張陽的要求,她心窩立刻「咚咚」狂跳,同時又雙腿一顫,一道電流從心窩湧入下體!

  張陽平躺在床上,他沒有開口催促寧芷韻,而是雙目微閉,享受著她那天人交戰的迷人表情。

  「芷韻,反正已經這樣了,就讓臭小子得意一次吧,來呀,不要再猶豫了!」

  鐵若男又在關鍵時刻幫了張陽一次,寧芷韻玉臉一紅,豐盈白嫩的身子如鬼使神差般挪過去。

  嗯,既然若男都願意,我如果再不答應,豈不傷了若男的面子?而且……四郎好像特別希望那樣,就聽若男的,讓他……得意一次吧!微妙的意念在寧芷韻的心海悄然瀰漫,找到妥協的理由後,她的上身不由自主俯下去。

  近了,寧芷韻與鐵若男的面容越來越近了。

  近了,兩個美麗人妻的朱唇離張陽的肉棒越來越近了,兩女一左一右同時伸出舌尖,同時散發著羞澀的氣息舔向張陽的肉棒,而她們的丈夫就在門外,相隔不到二十米。

  「轟!」

  雙嫂的朱唇舔上陽根的剎那,張陽渾身毛孔一開,腦海瞬間一片空,心想:天啦,又一個幻夢實現啦!這可是美夢中的美夢,竟然真的實現啦!

  呃……芷韻姐舔得好溫柔,若男姐舔得好用力!

  、張陽的肉棒奇跡般的再次脹大,超過九寸的巨物有如玉杵般,突然迸射出萬道瑩潤之光,晃得雙嫂美眸一陣迷亂,而且那光華竟然將熄燈的房間照得纖毫畢現,令房內、房外的男人女人同時嚇了一大跳。

  張守義與張守禮手拿酒杯,望著「燈光」閃爍的窗戶,很遲鈍地眨著眼睛。

  一個、兩個……人影在窗戶上閃動,令張家兄弟心神一喜,不料「燈火」轉瞬又消失,害他們白高興一下。

  「二哥,是若男還是二嫂呀?我沒看清,還看成三個人了,呵呵!」

  「三弟,你真醉了,你嫂嫂加上你夫人加起來也只有兩個人呀!你聽,弟妹又在拿牆壁出氣了,你有空還是多多管教一下。」

  「二哥,你也聽聽,好像二嫂也在砸東西呀!呵呵……來,咱們兄弟再乾一杯,再等等,也許她們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