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三章 絕色女奴

  「滋……」

  張陽的雙手分開宇文煙那肥美的臀丘,肉棒一點一點插入後庭,每一寸插入,花蕾肉壁都會「夾」得他渾身酥麻。

  「主人,修太母,咯咯……」

  當張陽的肉棒插到一半時,清音突然用力一推。

  「呀I 」宇文煙微咬朱唇的銀牙陡然完全張開,壓在被褥上的雙乳向上一蕩,蕩出一片肉色的波浪。

  在一分痛、九分快樂的尖叫聲過後,宇文煙一邊迎合張陽的聳動,一邊突然伸手掏往好姐妹的胯間,開始讓人臉紅心跳的報復。I 狂歡開始了,邪器最喜歡的節目一遍又一遍地上演著。

  春水浸透床榻,陽精灌滿蜜穴,終於,呻吟與尖叫聲漸漸平息。

  「主人,你要到哪裡去呀?人家要抱著你睡!」

  度日如年般的分離給了清音兩女撒嬌的勇氣,她們一人抓住張陽的肉棒,一人咬住精囊,既不鬆手也不鬆口。

  張陽頓時心窩一暖,情與欲再次籠罩著他的身心,但他還是強行壓下衝動。

  樸「小音、小煙,我不是要走,是有緊急事情要與娘親面談。乖,好好休息,我等會兒回來你們就睡不成了。嘿嘿……」

  清音兩女雖然不捨,但也明白事情輕重,便乖乖地鬆開口、手,看著張陽走出房間。

  張陽用盡所有心力,難得一次理智戰勝慾望,可當他來到天字號院子大門前時,卻吃了一個大大的閉門羹。?靜雙月臨時客串起門神,張靜月低垂著玉臉,目光沒有與張陽直視,而張寧月則氣呼呼地一瞪眼,連劍也出鞘一半。

  「三姨娘有令,她要接待正道十山的客人,閒雜人等一律不許打擾!」

  「閒雜人等,我成為閒雜人等了?」

  張陽知道女人不能輕易得罪,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得罪這兩個小姑奶奶。

  「呵呵……寧月妹妹、靜月妹妹,讓四哥哥進去吧,我真有急事。」

  「哼,說了不許進就不許進,特別是你更不許。」

  張寧月的小嘴高高嘟起來,而張靜月還是低垂著頭,她彷彿被狂風衝擊的秀木般,語調顫抖道:「四哥哥,三姨娘正與一元玉女等人……商議正事,你……等會兒再來吧!」

  一聽裡面在商談天下大事,不用張寧月兩女阻攔,張陽的「現代人開會恐懼症」立刻發作,他向後一跳,接著又詫異地關懷道:「靜月,你脖子受傷了嗎?怎麼一直低著頭呀?」

  「沒……沒有。」

  一抹紅暈倏地爬上張靜月的耳根,頭隨即搖成如撥浪鼓般。

  張陽見狀覺得更加奇怪,下意識走上前。

  張靜月那纖細的身子竟然緊繃起來,彷彿張陽是洪水猛獸般,而張寧月則一個大步擋在張靜月的身前,那雙黑亮的美眸睜得又圓又大。

  「四哥哥,女兒家的事情你也要問呀?討厭,快走,二哥與三哥都在大堂喝酒,你也去吧。」

  張陽被張寧月一陣亂拳趕來,隨即活潑如風的張寧月一個飛身回到門口,先本能的朝左右張望,然後嘻嘻一笑,湊到張靜月的耳邊,問道:「姐姐,你究竟看見什麼了?這麼生四哥哥的氣?跟我說嘛!」

  「妹妹,不要問了,我……什麼也沒看見。」

  無論「天涯海角」的道法多麼玄妙而神奇,也不能抵擋張靜月心潮的翻騰,片刻間,羞紅已瀰漫她那修長的脖子。

  「不可能,肯定是看見什麼了!是不是……四哥哥欺負你?」

  張寧月的雙眸自行放大,說到「欺負」兩字的剎那,她眼底已出現興奮的光華。

  張靜月又是一聲彆扭的低吟,玉臉已不是羞紅,而是紅若滴血。

  不待張靜月的顫音化為語言,張寧月的髮梢已紛紛飛舞起來,竟然歡聲追問道:「姐姐,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咯咯……」

  「小丫頭,你才被欺負了呢!少胡說!」

  「你就承認吧,我不會對外人說的,快說呀,我會向三姨娘告狀,為你討公道!」

  張寧月揮舞著粉拳,一臉讓人捧腹的大義凜然,她渾然忘記了,無論是年齡還是靈力,她可都比張靜月差那麼一點點。

  鬥嘴向來不是張靜月的強項,在張寧月不停的「關懷」下,她心緒一亂,脫口而出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小音與小煙!」

  「啊,真是她們!咯咯……」

  張寧月手舞足蹈地跳起來,歡喜得猶如正在玩遊戲的小孩,一把捉住張靜月的雙臂,連聲催促道:「姐姐,快說,你看見什麼了?」

  「妹妹,你……你不要再問了,這種事也問,真不害臊!」

  「姐姐,你都敢偷看,我有什麼不敢問的?」

  「你……不知羞恥的丫頭,小聲點。」

  沉靜如深潭的張靜月少有的花容失色,急忙用力摀住張寧月的小嘴。

  張寧月掙扎幾下,突然撲入張靜月的懷中咯咯大笑起來,張靜月微微一愣,隨即抱著張寧月笑成一團。

  張靜月姐妹倆在院門外嬉戲歡鬧,大廳內的玄妙結界內,氣息卻凝重肅穆,還有一絲寒意。

  劉采依高坐上首,面對正道十山的一群代表,她渾身已無絲毫女人味,冷聲道:「張陽是我兒,誰也別想動他,也別在我面前講大道理。回去告訴你等師門長輩,若有不滿,儘管找我劉采依算賬!」

  正道十山代表的臉色紛紛沉下來,但沒有一個人敢直接頂撞劉采依,一時之間陷入尷尬的局面。

  一元玉女緊挨著劉采依而坐,此刻的她飄逸從容,又恢復以往氣息,平靜地回應道:「采依夫人,你誤會我們剛才的意思,我等絕無傷害張兄之意,而是想集中正道各派之力全力保他安全,以便順利捕滅妖靈。」

  劉采依與一元玉女目光相對,她眼底終於有了幾分笑意,話鋒一轉,突兀地笑問道:「靈夢,你就是當年一元老頭與六道爭搶的那個女嬰吧?唉,可惜呀,要是你投入六道門下,成就必然勝過現在。」

  世間還有這麼一個秘密,少陽真人等人不禁下巴一顫,目光集中在靈夢身上。

  靈夢坦然地回以眾人微笑,恰到好處地維護唚元山幾句後,自然的把話題又轉回正題上。

  一元玉女飄逸應對,風采並不輸給總愛語出驚人的劉采依。

  「采依夫人,張兄身繫天下之安危,正道十山護他必然勝過自己的性命,還請夫人應允。」

  「是保護,還是監視、利用呀?」

  劉采依威嚴的目光突然異彩一閃,透出幾分調侃笑意,道:「靈夢,姑且不論目的,你似乎已經,保護,過我兒一次,結局如何呢?」

  「這……」

  靈夢玉臉一紅,氣勢瞬間被劉采依壓下去,竟然無言以對;少陽真人身為正道一宗之主,也是這次會談的二號人物,在一元玉女勢弱一刻,他急忙接過話頭。

  「采依夫人,夢仙子上次行動太過隱秘,我等道門並不知曉,如今正邪大勢突變,正道十山已經達成一致,誓要徹底剷除萬欲妖女!」

  「少陽真人,追捕妖靈靠的不是人多,也不是比拚誰靈力強,不然一元真君為何不自行動手?」

  劉采依的話語雖然不客氣,但內容卻讓眾人難以反駁。

  不待正道代表們的不滿浮上臉頰,劉采依冷冷一笑,無比堅定地道:「你們不用再傷腦筋了,我絕不會讓你們帶走我兒子,更不喜歡別人逼我。」

  淡淡的寒氣在室內盤旋,一群正道高人受此威脅,卻沒有一個人敢拍案而起,只能尷尬而小心地回應道:「夫人誤會了,我等豈敢。」

  劉采依玉手輕揮,在凜然立威後,她又突然面如春風。

  「少陽宗主、靈夢姑娘,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妖靈為禍,天下自然要除!嗯,這樣吧,我這段日子正好閒著沒事,就帶著我兒四處逛逛,如果需要什麼幫助,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各位。」

  「啊!」

  一元玉女身子一抖,幻夢心訣也不能壓抑她唇角的那一縷驚詫,接著是驚喜瀰漫而現,道:「能得采依夫人相助,天下蒼生幸甚,一元山絕無異議,不知少陽道兄與各位道兄意下如何?」

  劉采依竟然要親自出手,幫助張陽捕滅妖靈?

  少陽真人等人的褽驚絕不在靈夢之下,事悄的變化太過出乎窗料,好幾倘太虛高手竟然都沒聽清楚靈夢的話語。

  等一元玉女略帶苦笑地重複一遍後,眾人才紛紛回過神來,而正道第一聖山的代表已經應允,他們又怎會反對?

  風向微妙一變,討論隨即一帆風順。

  悄然間,劉采依成為捕靈行動的總指揮,而正道十山則成為後勤大本營,至於毫不知情的張陽自然還是干他最拿手、最勞累,也最危險的I 天下第一大淫賊。

  會談算是圓滿結束,少陽真人等人才要起身,一直強勢的劉采依卻在這時「示弱」,她面帶笑意地道:「王莽與妖靈勾結,意圖控制俗世朝廷,又有天狼山妖陣擋在陣前,我正在發愁呢!好在各位及時出現,你們都是世外高人,就請大家助我破妖陣吧。」

  「既是邪門肆虐俗世,兩儀谷自然義不容辭。」

  少陽真人一整夜都有點透不過氣,直到劉采依這微笑出現,他的豪情本性才顯露出來,抬起頭,不由自主地第一個揚聲答應。

  一群高手大義凜然的做好「流血、流汗」的準備,唯有靈夢看到劉采依眼底那一縷惡作劇般的笑意,但她不僅沒有反對,還附和著劉采依的話語,提出更多的好建議。

  房門打開了,各派高手隨即走向各自的房間,原本只為談判而來的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成為劉采依的馬前卒!

  當劉采依把一群正道高手玩弄於股掌間時,張陽正在院牆外,憤憤不平地念叨著張寧月與張靜月,同時下定決心地道:「無論如何今晚也要見到娘親,一定要把一大堆的疑惑全弄明白。」

  張陽等啊等啊,等得心如貓抓、等得坐立難安、等得頭暈目眩,但時間才過去不到三分鐘。

  耐性從來不是張陽的專長,他雙目一動,從天上迷人的月亮想到女人,從女人想到好久沒有相會的寧芷韻。

  嗯,芷韶姐在做什麼呢?會不會也正在思念我?還有三嫂,她會不會把城中發生的事情說給芷韻姐聽,芷韻姐聽完後會不會……想啊想啊,邪器少年想了一分鐘,突然沖天而起,急不可待地飛向寧芷韻休息的院子。

  轉眼間,張陽就衝入寧芷韻所在小院的院門,接著卻腳步一頓,好像中了定身術,硬生生地來了個急剎車。

  院子裡沒有絕色佳人的倩影,只有兩個一臉愁雲慘霧的男人,門框一震,三道目光立刻虛空相撞。

  「小四,你來這裡幹什麼?」

  張守禮看著急匆匆出現的張陽,卻好像看見仇人般,眼中已快噴出懷疑之火;張守義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雖然張陽救了他們,但他們卻更加恨上這個突變的廢物張陽,在嚴重失衡的嫉妒之心影響下,他們更下意識「忘記」午門之事。

  張陽心中一跳,卻毫不遲疑地大聲道:「二哥、三哥,我找你們找得好苦,原來你真在這裡呀,我還以為下人在騙我呢!」

  「你找我們?何事?」

  「其實也不是我找你們,是少陽宗主喜歡喝酒,又對兩位兄長心生親近,我就來找你們了。」

  張陽故意說得有點含糊其辭,而「少陽宗主」四個字則令張守義與張守禮眼中光彩一亮,同時頭顱一揚,世家子弟的風範立刻把某個無賴的氣息比下去。

  自豪又回到張守禮的臉上,他轉身之際故意對著房門大聲道:「若男,少陽宗主請我與二哥吃酒,你去不去?」

  房內響起一聲隱約的歎息,鐵若男的聲音隨即穿窗而出,透著明顯的冷漠:「張守禮,芷韻姐正在調息打坐,叫你不要打擾,你還敢大吼大叫,斬頭台上怎麼不見你這麼有精神呀!」

  張守禮臉色一僵,正要出聲解釋,張陽搶先道:「二哥、三哥,少陽宗主等人還在與我娘親商談事情,我這是提前告訴你們一聲,不用現在就過去。」

  張陽不想讓人識破謊言,自然要拖上一拖,而張守義正處在興奮之際,便毫不懷疑地點了點頭,很有氣勢地道:「嗯,這也好,與少陽宗主相聚不能失了禮數。三弟,咱們正好回房整理儀容。小四,你去廚房吩咐一下,讓他們多做幾道菜!」

  「好,我這就去!」

  張陽暗罵一聲,隨即小跑著衝出院門,為了圓一個謊言,他是上趕下竄,左衝右突,終於在少陽真人回房前與其「巧遇」。

  謊言就此完美掩飾,張陽接著意念一轉,除了一元玉女之外,他把其他正道高手全都請到黃字號大堂,等張家兩兄弟邁著四方步到達時,眼前已是一陣觥籌交錯,杯來盞往。

  「二哥、三哥,快坐下,我一個人喝不過,靠你們了!」

  張陽巧妙的將面色愕然的張守禮兄弟倆引入人群,又故意激發所有人的酒性,將一群正道修真者全部變成酒桌悍將。

  張陽如此熱情,各派修真者又有心親近,雙方可謂是一拍即合,三兩下就把兩個略感失落的世家少爺捲入酒香中。

  「二哥、三哥,少陽兄說了,酒品如人品,來,咱們兄弟三人一起敬大家三大杯。」

  「哈哈……張兄弟果然豪爽,我也回敬三大杯。」

  半個時辰轉瞬即過,酒興正酣時,張陽突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在眾人的笑聲中,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隨即招呼也不打,搖搖晃晃地向驛棧外走去。

  修真高手都有解酒妙法,而張陽竟然醉得連路也找不到,一干修真者隨即想起江湖傳言,不由得對張陽生出幾絲鄙夷之心,不過他們臉上可沒有露出半點此等念頭。

  張守禮與張守義自是興奮不已,毫不遲疑地落井下石。

  「少陽宗主,別見笑,我家小四一向就是如此,嚷嚷得厲害,卻上不了真戰場。」

  「對,三弟說得對。宗主、各位真人,我身為兄長沒有管教好小四,理應代他賠罪,自罰三杯。」

  正道眾人並不知道張家的內情,還以為真是兄友弟恭,便看在劉采依與邪器的面子上,他們順便也恭維張守禮與張守義幾句。

  兩個張家少爺頓時滿臉生輝,酒興不停上漲。

  「嘿嘿……笨蛋!」

  張陽在大門外溜了幾步,隨即搖身一晃,有如一朵飄飛在夜空下的火焰般,歡快地飛進寧芷韻與鐵若男所在的院落,並得意地推開窗戶。

  「大膽淫賊,看刀!」

  張陽還未站穩,一道刀光已猛劈而來,帶有五分醉意的張陽貼著刀鋒閃過,一把摟住鐵若男那兇猛橫踢的修長玉腿。

  「嫂嫂,是我!」

  「打的就是你這淫賊!」

  張陽的柔聲呼喚本以為會換來鐵若男的投懷送抱,不料卻是太虛玉索當頭打來。

  「啊,四郎,小心!」

  在驚呼聲中,寧芷韻衝過來,她在行動之間竟然也有靈力四射的感覺!

  「芷韻,不要理他,這臭小子太可恨了,存心讓我們難堪,哼!」

  鐵若男滿臉怒色,不過還是收回玉索,寧芷韻則柔聲道:「四郎,我與若男商量好了,會盡快設法讓守義與守禮寫下休書,而在這段時間,你就……忍一忍吧。」?芷韻說到「忍」字時,玉臉已紅若滴血,美眸更羞得似欲滴出水,要讓端莊典雅的少婦說出這種話,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奇跡。?芷韻那含羞帶怯的話語無疑是火上澆油,而張陽從來就不循規蹈矩,一把摟住寧芷韻的腰肢,邪魅私語道:「好姐姐,不用那麼麻煩,我會搞定他們的,而且別說是他們,就算是老天爺也別想阻止我!」?芷韻被張陽抱得身酥骨軟,分離的日子雖然不是很久,但修煉鴛鴦戲水訣後,只要張陽一碰,她的身子瞬間就「溢」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