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一章 兩個邪器

  九陽山山腰,僻靜之處,易容的張四郎與三個仇人狹路相逢。

  「三位道友不要誤會,我只是隨便走走,這就離開。」

  邪器少年一向信奉「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試探著緩步後退;天狼山兩個太虛高手同時看了看惡煞女,見她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兩人眼中的殺氣也消散了許多。

  張四郎退出三丈,禁不住暗自呼出一口驚險的大氣;就在他以為危險過去的時候,幻煙意外出現了,而且還是她的本來面目,那洶湧的乳浪瞬間就吸引了兩匹狼的目光。

  「紅玉姐姐,你在這兒呀!咯咯……」

  兩匹狼可能不認識幻煙,但王香君絕對不可能忘記蘿莉劍靈;要知道,當日可是幻煙一手促使,張陽才將惡之器魂「送」給了惡煞女!

  「遭啦!」

  不妙的預感令張四郎心海一緊,他根本來不及細想其它,刺劍訣閃電般湧入了手掌。

  惡煞冥女王香君果然神色變化,向前走出幾步,盯視著幻煙,森冷地道:「你不是人類,你是誰?」

  「你也不是人類,你又是誰?」幻煙的瓜子小臉迅速寒氣瀰漫,小蘿莉的巨乳依然在猛烈晃動,但鑽入旁觀三個男子心窩的,不是情慾火焰,而是透心入骨的冰寒。

  噌地一下,兩道非人類的目光在虛空碰撞,王香君隨即面無表情,轉身而去。

  「咦!?」看著天狼山三人的背影,張四郎不由發出了強烈的詫異驚歎聲。

  「哥哥,不用擔心, 以前的王香君已經消失了,她不可能記得我們的。咯咯……」

  幻煙輕身一躍,不知從哪兒學來的這一招,竟然好似樹袋熊一般,雙腿纏在了張陽腰間;少女兩腿間,那一團柔軟無意識地摩擦著,磨得某男小腹一片折騰,性福得想哭出聲來。

  「好妹妹,你是故意用原貌考驗王香君的嗎?」張陽急忙收手一托,把幻煙的柔軟部位從他要害轉移到了小腹之上。

  蘿莉劍靈感應不到哥哥胯下那火熱堅硬的物什,不滿地小嘴一嘟,嬌小曼妙的身子埋怨著撲入了哥哥懷中,同時回應道:「是呀,人家一感應到惡之器魂與哥哥見面,立刻就趕來了。」

  「呃!」這一下,絕世無雙的巨乳轟然砸中了邪器少年的心窩,疼得他瞬間五官扭曲;如果不是因為身受禁制,他一定會惡狠狠地將幻煙就地正法。

  唉,什麼時候才能突破金針法訣第二層呀!現在百草夫人又「變心」了,看來要想逍遙快活,真是遙遙無期呀。

  張四郎暗自一聲長歎,隨即一邊承受著蘿莉巨乳的折磨,一邊唉聲歎氣地回到了居處;走過院門的剎那,蘿莉劍靈突然神秘一笑,在張陽耳邊低語道:「哥哥,今晚等著驚喜來臨吧,咯咯……」

  歡快的笑聲令張四郎雙目迷惑,不待他出聲追問,幻煙已經飛身離開了他的懷抱,恍如依人的小鳥,投入了小音懷中。

  驚喜!什麼樣的驚喜?現在的自己能有什麼驚喜,難道百草夫人回心轉意,要繼續幫我「修煉」嗎?

  邪器少年心窩一熱,大步衝入了廳門;可惜,迎接他的依然是百草夫人平靜而疏離的目光,百草真人還很是熱情地道:「張公子,老夫對金針法訣也有涉獵,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宗主切勿折煞張陽,張陽定當全力修煉,不敢勞煩宗主。」

  張四郎急忙推拒了百草真人的好意,隨即一個人走入了練功靜室,然後忍不住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房門。

  百草真人面露錯愕,野性美婦則對著房門,語帶弦外之音道:「那就辛苦張公子了,明日一早,芷纖會前來叫醒公子。告辭!」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張四郎已經變成了藥神山的助拳人,完完全全的外人!

  聽柳飛絮這話語,分明就是告訴他,以後再也不要多想;邪器少年又在房內發洩了一會兒悶火,隨即還是老老實實盤膝打坐,辛苦地修煉著金針。

  夜色瀰漫,萬籟俱靜。

  但在這天地自然的平靜下,無知人類卻開始自尋煩惱,掀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暗流。

  小玲瓏連夜被召喚到了風雨樓主面前,一番簡單的交談後,小妖女急速返回了吸塵谷院子,一進大門,她立刻一腳踏碎了青石地板。

  「主上,曹孟又有何企圖?」風雷真人早已等得心急,一見如此情景,他立刻有了不妙的預感。

  「本座下一輪的對手是風雨玉女,曹孟叫我必須輸給她,呸,王八蛋!」

  小妖女一頭秀髮無風自動,月牙美眸少有地皺了起來。

  成為六道的親傳弟子,那絕對是一步登天,也是她盤旋腦海的夢想;可是在這之前,她連風雨樓也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風雷真人與左右二長老都明白了前因後果,三人也算狡猾之輩,但誰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你們不要打擾本座,本座一定要化解這個麻煩,哼!」

  小玲瓏一聲冷哼,太虛真火彷彿靈蛇飛舞,包裹著她嬌小但卻曼妙的身子,強行撞開了靜室房門。

  月過中天,第一道暗流猛然爆發。

  張四郎正在靜室裡忍受慾火的煎熬,突然,一串步音狂衝而至,百草夫人幾乎是用肩膀撞開了房門。

  「師娘,你這是……」剛剛入定的少年瞬間目瞪口呆,看著飛撲而入的美婦人,不由自主張開了雙臂。

  「張陽,快,快救萍兒,快呀,愣著幹什麼?」

  百草夫人一聲嬌斥,張四郎這才看清她懷中還抱著海萍;少女此時一臉通紅,身子好似八爪魚一般,緊緊纏在了娘親身上,還在不停呻吟。

  柳飛絮本要把女兒放到床上去,不料女兒卻抱著她不放手,混亂之中,海萍一口咬在了娘親胸前,竟然隔衣咬住了柳飛絮的乳尖。

  啊得一聲,百草夫人與女兒一起滾到在床上,她還未來得及翻身,女兒已經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如蛇扭動起來。

  「啊!」這樣的舌頭用力吐出了大口,夜半三更,春色突然降臨,而且還來得如此迅猛,令慾望化身的邪器也禁不住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海萍一把撕開了娘親的衣襟。

  「四郎,你快幫忙呀,師妹快不行啦!」

  門口幻影連連閃爍,寧芷纖與小音,幻煙連續趕到;小音與芷纖與分開師娘母女,幻煙則在張陽耳邊,神秘低語道:「哥哥,這就是驚喜,咯咯……」

  「怎麼會這樣?」

  驚喜的確是很刺激,但張陽卻想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一幕,藥神山可是醫道天下第一,藥神山的千金小姐怎會無緣無故走火入魔!

  「芷纖姐姐在煉製一種新的靈毒,海萍姐姐一不小心就中毒了,咯咯……這種毒正好克制海萍姐姐修煉的藥神訣,結果就成這樣了!」

  幻煙的笑聲特別神秘,張陽知道內情絕不會這麼簡單,但他聰明地選擇了不追問,目光轉向一片混亂的床榻,好奇問道:「萍兒走火入魔,我要怎麼救她呢?」

  「用你的陽氣就行了。咯咯……」

  幻煙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話音末了,眼底還透出了一絲羨慕,雖然明知哥哥已經瞭解,她還是有點酸溜溜地詳細解釋道:「哥哥,你的精元裡既有至陰,也有至陽之氣,當你噴射陽精的時候,只要陽根抵在海萍姐姐陰唇上,陰陽兩氣就會平息她的內火。」

  這時,寧芷纖已經用藥令海萍昏睡,她低垂著眼簾,有點忐忑不安地道:「師娘,師妹能安睡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內,一定要……滅去她體內的慾火,不然……」

  「後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讓萍兒出事的!」

  百草夫人豐盈高挑的身子猛然一挺,隨即凝聲道:「芷纖,這件事為師不會怪你,你與小音、幻煙先出去,為我們護法,為師要立刻解開張陽的禁制。」

  毒手玉女再次低頭領命,從始至終,她的眼簾都沒有完全張開,幻煙依然是一副歡笑的表情,而小音則暗地裡給了情郎主人一個得意的眼神。

  張四郎雙目一亮,靠著自己的聰明,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不用多說,芷纖這靈毒製造出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海萍中毒也絕不會是一時大意,而芷纖之所以會這麼做,一定與娘親有關。

  嗯,那一晚她無故消失一個時辰,難道就是被娘親叫去了?對,一定是這樣,除了娘親,還有誰能令芷纖故意瞞著我。

  咦,娘親為什麼又要這樣做呢?難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張陽心中一閃而現,邪器少年呼吸瞬間一緊,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多了幾分放肆,充滿了侵略性。

  同一時間,紫雷山居處!

  井清恬拍案而起,怒聲道:「紅瑩就是那個賤人,一定是她,錯不了!」

  四靈劍女知道大師姐說得是師娘,今天擂台上,紅瑩打敗金光的絕招可不是藥神山的招式,反而與邪器的劍招十分相似,再加上井清恬的特別感應,她們就是不想相信也難以欺騙自己。

  「師姐,師娘怎麼會混在有藥神山隊伍裡呢?」

  「不用說,那個賤人肯定是與張狗賊在一起,狗賊上次離開西林渡後,一定是秘密去了藥神山,想借助藥神山的掩護,來九陽頂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井清恬充斥仇恨的猜測無意間猜對了幾分,她再次猛拍桌案道:「我要去暗查藥神山院子,一旦找到張狗賊蹤跡,立刻誅殺。」

  沖天的仇恨絕非大會規則可以阻擋,天靈劍女握著粉拳道:「師姐,我們陪你一起去,絕不放過張狗賊。」

  地靈女與玄靈女也是殺氣騰騰,唯有黃靈女眼底閃過了一抹異樣。

  井清恬戴上了蒙面黑紗,卻搖頭道:「你們四個都要參加下一輪比鬥,此時不宜在外行走,我此去以偵查為主,你們就留在房中繼續修煉,回復紫雷山榮譽也是大事。」

  大師姐一個人躍身而去,黃靈女暗自咬了咬銀牙,眼底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堅定光芒:嗯,有機會一定要試探一下那個紅玉,看她究竟是女人,還是男人!

  「小師妹,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黃靈女的神色雖然隱秘,但四靈女修煉的可是一套功法,早已練到了心靈相通的境界,玄靈女迷惑的話音未落,地靈女也詫異問道:「小師妹,你這幾日都神思恍惚,我感覺你心裡在想什麼人,嘻嘻,是不是看上誰了?」

  如今的九陽山,可謂天下年輕俊彥齊聚,難怪地靈女會有此猜測。

  黃靈女頓然神色扭捏,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向三位師姐解釋;她心中回轉的可是張四郎,她又怎能對三位師姐解釋;一縷怪異的感覺更令她下意識說不出口。

  小師妹如此情狀,完全是一副懷春少女的害羞表情,天靈女先是為師妹欣喜,隨即又禁不住黯然歎息,很是隱晦地提醒道:「小師妹,男歡女愛實乃正常,不過,你別忘記,咱們還有深仇大恨未報,對方會不會介意……咱們的仇恨?」

  一提到仇恨,四靈女的心房同時向下一沉,她們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還有享受情愛的資格嗎?

  沉寂突然降臨在四靈女身處的空間,歡笑則在吸塵谷院子裡迴盪。

  「咯咯……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大忙。」

  小玲瓏的月牙美眸閃閃發亮,神秘而得意地問道:「看到今天那個紅瑩用出的招式了嗎,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有,她用玄音迷惑金光神智那一招,屬下清晰地感覺到,與我們吸塵谷的法訣很是相似。」

  左長老話音未落,右長老立刻點頭附和,並皺眉猜測道:「是呀,的確很像;藥神山什麼時候偷了我們的秘籍了?難道是失蹤的叛徒雲姬,投入了藥神山門下?」

  「沒那麼簡單,咯咯……」

  小玲瓏嬌小的身子坐在寬大的椅子裡,卻沒有絲毫不協調的感覺,越來越有威勢的小妖女鼻尖一抖,突然凝聲道:「那根本就是我吸塵谷的媚術,而且紅瑩擁有極其高深的修為,連妙姬生前也不過如此。」

  提到妙姬剎那,小妖女刻意觀察了兩個長老一眼,見她們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暗自滿意地笑了笑,隨即聲調一揚,很是堅定地道:「我已經知道這突然變厲害的紅瑩是誰了,本座現在要去拜訪另一位故人,你們小心看好門戶,不要讓任何弟子知曉我今晚的行動。」

  「是,屬下遵命!」

  兩個長老整齊地俯身行禮,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們已經逐漸被小玲瓏收服,更對小妖女的手段敬畏無比。

  藥神山,練功靜室裡。

  小音三女以不同的表情走出了靜室,房門還未完全關閉,百草夫人已經急聲道:「張陽,脫去衣衫,躺到床上去。」

  張陽依言行事,穿著中衣躺在了床上;金針一閃,緊接著又凌空停頓,百草夫人微咬朱唇道:「你為了萍兒,能付出多少?」

  邪器少年眼中迷惑浮現,美婦人妻仔細解釋道:「強行解除禁止危險萬般,你會無比痛苦,而且一不小心,你還會永遠變不回原樣,我也只有三成的把握。」

  聽到這麼恐怖的結果,張陽卻眼神一亮,如有實質的目光射在了百草夫人臉上,他毫不遲疑地道:「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轟地一聲,百草夫人腦海瞬間波瀾翻騰,張四郎這一句話語,徹底攪亂了她的心海,女兒情勢危急,她反而一時間下不了針了。

  「師娘,來吧,我是邪器,絕對不會輕易掛掉的。」

  微笑浮上了張四郎臉頰,他伸出大手,攬住了站在床邊的美婦人腰肢,輕輕一拉,美婦人妻頓然貼在了床邊。

  男人動作已經完全越過了界限,但百草夫人心中只有感動,沒有絲毫反感,她銀牙一咬,野性的艷光瞬間充斥了空間,金針狠狠地刺了下去。

  「呀——」

  房內一聲驚天慘叫,房外的小音花容綻放,歡聲道:「修太母了,咯咯……」

  毒手玉女的眼神還是一片雜亂,禁不住自言自語道:「這樣做好嗎?我是不是背叛師門了?」

  小音的嘻笑迅速消失,憐惜的目光在她眼底一閃而過;轉瞬間,完美女奴從純真少女變成了成熟佳人,她輕輕地抱住寧芷纖香肩,柔聲安慰道:「芷纖,你沒有錯,你做得對;三夫人說得對,不這樣,才會真的害死你師娘。」

  「嗯。」寧芷纖緩緩呼出一口大氣,有人給她安慰,本性並不柔弱的她終於迅速恢復了平靜。

  房內,一盞茶之後,張四郎從昏死的境地醒轉過來。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頓然歡喜得眉開眼笑,但百草夫人卻神色凝重,很是擔心地問道:「張陽,你試一下,看完全恢復了沒有?」

  「恢復了呀,一點問題也沒有?」張陽掌心一番,太虛真火噗地一聲憑空突現,在他掌心裡輕盈跳躍。

  百草夫人豐潤的玉臉多了一縷暈紅,有點尷尬地道:「我是說你……下面,能不能……給萍兒解毒?」

  「下面?啊!」張陽先暗自得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隨即突然臉色大變,驚叫道:「不行,怎麼不行了!?」

  鴛鴦戲水訣竟然運轉不靈,邪器少年嚇的是魂飛魄散,男人下面沒反應,可比殺了他還難過;百草夫人似乎早有準備,玉臉再次閃過羞澀暈紅,隨即出聲安慰。

  「張陽,你不用驚慌,這只是強行解除禁止後的正常反應,這次冒險雖然成功了,但你經脈肯定會受點輕傷,休息幾天自會痊癒。」

  「幾天?那萍兒怎麼辦?」張四郎早已把海萍當做了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害了海萍。

  「聽我把話說完,不要再插嘴了!」

  野性美婦白了張四郎一眼,就好像在生自家男人的氣一樣;這一眼的風情瞬間就勾住了張陽的魂魄,令他乖乖點頭,用力閉上了嘴巴。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心緒又回到了前幾日練功之時,百草夫人一時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緊張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調侃打趣道:「你放心吧,你不會變成太監的,咯咯……本夫人只要在你受傷的經脈上扎上幾針,你自會瞬間復原。」

  說到這兒,百草夫人美眸突然多了幾分羞澀,笑聲自動消失;張四郎微微一愣,隨即也明白了過來。

  他受創的經脈可是下體要害部位,這豈不是說師娘要扎他的下體?呃!

  不用金針扎到,邪器少年只是一想到那一幕,一團熱氣立刻在小腹爆炸,炸得他沉睡的陽根轟然甦醒。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暗自一掐大腿,強行命令陽根再次沉睡,如此美妙的未來,他怎會傻得輕易錯過。

  「師娘,那就全靠你了,來吧,為了你,為了海萍,我不怕!」

  張四郎大方地躺回了床榻,還把眼睛緊緊閉上了,一副為了百草夫人不惜上刀山、下油鍋的慷慨模樣。

  百草夫人心弦一顫,因為張陽這模樣,她思緒頓然微妙變化,恍惚間,張陽真成了「受害者」,而她才是「兇手」一般。

  嗯,他都願意為了……我豁出去,我何必在扭捏呢。

  野性美婦心中念頭如是轉動,雙手隨即極力平靜地抓住了張陽的褲子,羞窘迷亂下,她已經忽略了張陽可以自己脫褲的事實。

  美婦人修長的手指抓住了褲腰,往下拉扯的剎那,她心弦陡然一顫,禁不住暗自驚呼起來:天啦,她竟然在給丈夫意外的男人脫褲子!

  「師娘,快呀,海萍還等著我們呢。」

  關鍵時候,張四郎理直氣壯地一催,柳飛絮心房竟然被催得一片混亂,剛要鬆開的手指下意識向下一扯。

  男人褲腰滑下來了,男人強勁的黑森另立刻映入了美婦人妻的眼簾,她彷彿看到惡獸一般,急忙移開了目光,隨即暗自一咬牙,拚命地用力一拉。

  嘩地一聲,張陽的褲子脫到了褲腳,那可憐的陽根雖然內裡火焰咆哮,但外表卻好似霜打得茄子。

  這是為了給萍兒治病,是為了萍兒!不要害羞,沒什麼好害羞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