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水無心。」
石誠瞬間由颶風變成了化石,陽根停在箭女蜜穴之中,一動不動,下意識追問了一遍,他才完全明白了過來。
「水無心來了,水無心來了,她怎麼會來呢?」小家丁開始在屋中赤身轉圈,往昔耀武揚威的陽根被變態女魔嚇成了小蟲。
「女皇來此確實與她性格不符,奴婢也想不明白,但我知道一點,主人你想混過去是不行了,咱們是繼續逃走,還是下毒?」
箭女雖然已經心歸石頭,但一時間還是抹不去對水月女皇的尊稱與畏懼;石誠也深知變態女皇的強大,有點自我安慰地分析道:「水嫵心親自出手肯定是驚天動地,她應該不會再利用我下毒了吧:影娘,她會不會把我忘了?呵呵。」
影娘很是無奈地歎息道:「女皇召見我,就是專門打聽你的情形,還重複了兩次下毒的命令。」
「啊!」
石誠又變成了化石,整個人呆在床上,除了一雙眼珠子一直在亂轉外,他瘦弱的身子久久沒有移動半分。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不好玩了!
星星閃爍的夜色下,一個蒙面人閃電般離開了夢幻山莊,躍過山莊警戒線時,守衛的層層高手竟然連絲毫幻影也未看到。
半炷香之後,蒙面人出現在十里之外,緊接著毫不猶豫進入了一間普通的大戶莊院,逕直向燈火通明、歌舞飄動的大廳飛去。
「參見女皇陛下!」
「夫人平身,此處不是京城大內,不用多禮。」
燈火之下,果然是鏡花大陸第一女人,殘暴變態的水無心身處東州叛亂之地,依然是排場十足,氣勢奢華,好生招搖。
蒙面人並未像一般大臣那樣下跪,只是半俯身形,然後坐入了女皇下首席案之後,隨即直入正題道:「不知陛下此次帶了多少高手進入東州?」
水無心一邊玩弄腳下的男奴女婢,一邊隨口回應道:「不多,朕只帶來了一千人馬,完成你我約定足夠了!」
話語微微一頓,水無心終於將目光從舞姬身上轉向了蒙面人,語帶嘉獎道:「這還要感謝夫人提供的密道,朕與東州對峙了幾十年,現在才知道真是山外有山,道中有道呀,咯、咯……」
蒙面女人眼角微彎,笑語回應道:「陛下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此事一了,東州再不是你的心腹大患。」
「咯、咯……好、奸,那膚就敬未來的永久武林盟主一杯,合作愉快!」
「鐺——」
清脆的碰杯聲在劍閣內迴盪,輝煌的燈火映照著一個一身錦衣的中年男人,得意的笑聲肆無忌憚。
一個文士打扮的武林高手躬身道:「我家閣主來信,第一計劃失敗。請問小王爺,準備什麼時候發動第二計劃?」
出師不利,但那小王爺的笑臉沒有絲毫變化,揮手道:「讓你家閣主沉住氣,要在對手以為大局已定的一刻,咱們再給他致命一刀,嗯,聽說武林大會最後一天是流水筵席,應該很是熱鬧,哈、哈……」
貓哭耗子的笑聲從高到低,小王爺神色一轉,正視劍閣軍師道:「對了,本王的乾妹妹是你們的少夫人,她沒有失禮於人吧?」
「小王爺費心了,少夫人聰慧得體,絕對是公子的賢內助;閣主經常談論,多虧少夫人,我家公子才能穩住心性打理事務。」
「哈、哈……妤,那就好,來,乾杯!」
黎明的曙光剛剛冒出地平線,石誠的光頭就出現在了夢羽衣面前,讓身子還未完全回復的玉女佳人嚇了好大一跳。
「石頭,你……你怎麼,又……又……」
見夢羽衣滿臉羞澀,欲語還休,惡奴心火一蕩,差一點將正事忘到了一邊;調戲了小姐好一會兒,小家丁這才話鋒一轉,目光發虛,試探問道:「羽衣,我給你說一件事,說了你一定會生氣,但千萬別失手把我殺了,否則老婆你就要當寡婦了,呵、呵……」
「大壞蛋,又壞了哪家女子的清白呀?」
夢大小姐傭懶地在床上捲起了如玉般雙足,美眸充滿了無奈的認可,還有綿綿的深情。
她是尊貴的夢幻山莊大小姐,是美到極點的幻夢玉女,但天下萬千男人之中,真正懂她的卻只有眼前這弱小而神秘的男人,即使這男人好色又無賴,但夢羽衣的心靈卻選擇了完全的陷落,一人情網,無怨無悔。
佳人目光蘊含了千言萬語,發自真心的交流最易撞擊靈魂,狡猾家丁雙目一顫,這一刻竟然變得無比老實。
「羽衣,我其實是被水月女皇那賤人逼來東州的,她叫我當臥底……」
石誠難得地打開了自己心靈罪惡之門,一股腦兒將所做的虧心事全部倒了出來,一直從京城說到了東州,最後連紅緣寺之事也說了大半。
「石頭,你真是朝廷奸細?」
夢羽衣坐了起來,雙目盯著石誠清瘦的面容,盯得小家丁渾身不自在,正當小家丁暗自後侮不該畑一白時,玉人冰冷的玉瞼突然霜容解凍,素手輕揮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只要你棄暗投明就好了,嘻嘻……石頭,我幫你脫罪,你給我多少銀子?咱們就做一筆交易吧。」
買賣玉女果然本性難改,小家丁也瞬間回復了本色,賊笑回應道:「小姐,給銀子多小氣,我給你「精子」,你要多少有多少!」
「咯咯……金子?你這傢伙做買賣真沒誠意,先把金子拿出來看看,哼!」
談到買賣,夢羽衣是雙眸發亮,很是認真,石誠強忍心中的爆笑,附耳呢語解釋了幾句,然後立刻向外撒腿狂奔,夢羽衣這才明白是什麼「金子」,玉人羞紅著玉臉,揮舞著袖劍,追殺不休。
天大的事情在情人眼裡,原來只是小事一樁,兩人一追一逃,很快來到了刀如恰面前;溫柔少婦靜靜地聽完了小家丁的招供,她的反應則比夢羽衣正常許多。
足足一分鐘的沉思過後,刀少夫人端莊的坐姿稍有變動,高聳的雙峰一次用力起伏,隨即完全平復, 「羽衣,此事絕不能讓公公知道,不然他為了大局著想,定會將石頭斬首示眾;這樣吧,武林大會一了,就讓石頭與陸大俠一起離開,至於羽衣你嘛,想去也去吧。」
「謝謝嫂嫂,我就知道嫂嫂對我最好,」
刀如恰無奈地笑了笑,悄然看了一眼低頭認罪的小家丁,一縷異光一閃而過,絕美佳人意念又轉到了天下大事之上。
武林當家少夫人疾步走向了山頂,不到一刻鐘,她就從山頂返回,刀如恰袍袖一蕩,溫柔氣息瞬間變成了威儀肅穆,一聲令下,一場秘密的大清掃迅速在幻夢山莊內展開。
包括風一、風二在內,不到兩個時辰,所有的大內密探都成了亡魂,小家丁親自出面,挨一挨二地清點了一遍,這才滿意地拍著巴掌道:「呵、呵……全部解決了,這下安心啦,看水無心還怎麼下毒!」
結果比預想的還要奸,石誠心中的擔憂隨風而散,小家丁轉眼又回復了無拘無東的散漫本性,目光一邪,又打起了武林惡女的主意。
「你……你又想幹什麼?」
光頭總管推門而入,玉狐山大小姐雖然語帶驚慌,卻主動把虛掩的房門關緊了,還小聲地道:「我娘還在隔壁,你別亂來。」
石誠放肆地勾起了平臉美少女的下巴,雙目灼熱道:「放心吧,我見玉山主離開才進來的,美人兒,這兩天想不想奴才……的大肉棒呀?」
強橫的慾望刺入了玉飛鳳心房,惡女的自尊還未升起怒火,一股躁熱已侵佔了她身體每一寸肌膚,玉飛鳳一邊流淌屈辱的淚水,一邊又忍不住羞澀地點了點頭,好像蚊子般輕哼了一聲。
「咦,聽不清,美人兒,你說大聲一點。」
惡奴說話之際,已把少女脫了個精光,他其實並未發動水之玄功,但少女的肉體已經習慣性地屈服。
「想……」玉飛鳳的淚水開始蒸騰,氤氳水霧映襯著少女日漸丰韻的玉體,分外誘人。
「想什麼,說清楚一點,不然我就走了。」
惡奴的手指滋的一聲強行插進了美少女花辦之中,攪得春水橫流。
「喔……」
經受蠻力衝刺,玉飛鳳反而美得雙眸迷離,腦海轟的一聲變成了一片空白,情不自禁脫口大叫道:「想你的大肉棒,主人,奴婢想你的大肉棒——」
高亢的尾音不顧一切向上飛揚,幸虧惡奴及時封住了平臉美少女的小嘴,然後用如雷似電的無情抽插鎮壓了惡女的反抗。
風吹雨打之中,石誠一邊拉扯少女乳珠,一邊邪惡地提起了玉飛龍,「美人兒,你師兄呢,想不想再讓他看看你興奮的樣子?」
玉飛鳳光潔的臉頰瞬間紅若滴血,桃源蜜道猛然收縮,邪情逸趣同樣刺激著她的慾火, 「噢……石頭,別……別提他!他已經被娘親關了禁閉,要武林大會後才能放出來。」
「你娘把玉飛龍關起來了,她對我這麼奸?」
石誠詫異地眨了眨眼,陽根隨之慢了下來,低頭看了看渾身嫣紅的惡女,惡奴「看」到的卻是更加成熟美艷的玉狐。
「呀——」
男人肉棒突然的變大讓玉飛鳳的香舌吐出了雙唇,美少女並不知道男人正在想她母親,只知道瘋狂聳動腰臀,主動向男人的肉棒撞去。
「哈、哈……」
小小家丁就像帝王般豪情萬丈,隨意享用著玉狐山大小姐的肉體,但精液一射,他立刻穿衣而去,頭也不回。
玉飛鳳也無心與小家丁談情說愛,雙目渙散,四肢大張,兩腿問一片泥濘,武林惡女沉醉在肉體的快感中,久久沒有清醒過來。
離開玉飛鳳院子不到百米,石誠又中途遇上了劍光夫妻,小家丁下意識想改變方向,而劍光竟然先拱手施禮道:「石總管,這是要到哪廂去呀?有空請到劍閣小坐,讓劍某謝過你救命之恩。」
「呵、呵……劍公子客氣了,奴才只是碰巧,受不起你的感謝。」石誠舉手回禮,眼角光速般在兩個男女面上掃了一遍。
「石總管,今日有事就不打擾了,改日奴家定當親自上門道謝,告辭!」
黃雪雯對石誠也是巧笑嫣然,態度大變,話語一了,夫妻二人還主動讓到一邊,從側路離去,二人牽手並肩,親密無比。
咦,這兩個傢伙是失了憶,還是裝傻?
石誠眨了眨眼,抬頭看了看天,低頭瞧了瞧地,發覺天地並沒有什麼改變;想了片刻後,他腦袋一甩,立刻把想不明白的煩惱甩到了九霄雲外。
雞雞那個東東,改天單獨問一問黃雪雯這賤女人,順便再干一干她的小穴,哩、哩……
「石頭,你在笑什麼呀?笑得好壞喲,是不是在想男女之事,男人是不是都與你一樣……」
「哼,色狼!」
兩句話出自兩張一模一樣的口中,簡潔有力充滿不層的自然是白披風包裹下的黑玉潔;「誤會」已經解開,兩女自然再找不出下手除害的藉口,但黑玉潔仇視色狼的目光依然如刀似劍。
小家丁乾澀一笑,轉身就要避開這兩個女煞星,不料幻影一閃,黑玉潔竟然又擋住了他的去路。
骨感美人顏骨一聳,冶冶地伸出手掌道:「拿來。」
「拿什麼?」
石誠本能的反問剛剛出口,白冰清就從妹妹身邊冒了出來,熱情洋溢道:「我的披風呀!在紅緣寺時,你的那個女幫手拿去了,那披風可是我母親特地給我做的寶貝,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還可以張開來當做翅膀飛行……」
「白冰清,閉嘴!」
黑玉潔當著石誠這外人的面,一手就摀住了姐姐的嘴唇,生恐白冰清把天機谷有多少房間都全部說出來。
惡奴回神一想,終於想起來了,但這樣的寶貝他怎會歸還,更何況還不在他身上, 「呵、呵……兩位女俠,我當時被你們逼得上蹦下跳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事,救我的人我也不認識,對不起呀!」
黑玉潔又是一聲冶哼,雙目殺氣進射,最後冶冶說了三個字,「還不還?」
「這……」
石誠面對天機兩女兇惡的氣勢,不由暗自思忖這兩個女人到底會不會真的出乎;思,算啦,這兩個女人都是變態,要是為一件披風掉了腦袋,那就不值啦!
拿定主意的光頭惡奴身子一挺,抬起了眼簾,還未開口認輸,卻看見兩女眼神一變,無比恭敬向後一退,對著自己躬身行禮,連大氣也不敢出。
石誠差一點岔氣,正想嘲諷幾句,一股玄異的感應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小兄弟,咱們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吧。」
強大的氣息超出了石誠認知的範圍,直到來人走到他身後三尺之處,惡奴的水之玄功才有了絲絲感應。
人還未回頭,小家丁誇張的尖叫已進射而出,激動無比轉身就跪, 「嗚……師父呀,我找你找得好苦呀!師父,徒兒每天都過得擔驚受怕,你可要為徒兒出氣呀!」
「徒弟?雲天兄,他是你徒弟?」武林盟主一絲不苟的髮髻,整潔無比的面容彷彿是從虛空走出,眨眼就出現在小家丁眼前。
「小兄弟,師徒之誼可是人倫大禮,怎可信口開河。」長身玉立的陸雲天渾身沒有散髮絲毫霸氣,但卻輕易統治了空間,天下第一大俠不動不栘,袍角微微一揚,已把無賴家丁彈得立了起來。
陸雲天那是何等英雄,自不會說謊,遠近武林人士不由同時鄙夷地看著小家丁,認為石誠是想攀高枝兒想瘋了。
面對十幾道目光的譏諷,天下間唯有石頭能泰然自若,反而一臉委屈,再接再勵道:「師父,在包子城的時候,你說過要收我為徒,你忘了嗎?還有,那叛徒丘涼可是徒兒親手殺死的,這還不算拜師禮嗎?嗚……師父,大英雄可都是一言九鼎呀!」
丘涼可不是尋常人物,不明小家丁本質的半數高手已是目光一變,再加上陸雲天沒有開口反對,眾人瞬間為之齊聲波動。
「恭喜陸伯伯收得高徒!」
關鍵時刻,幻夢玉女飄逸而現,優雅地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柔聲道:「羽衣與纖塵並肩作戰時,也聽纖塵說過這事,當時侄女還不相信,原來是真的呀!陸伯伯教出來的弟子果然是人中龍鳳,前幾日就大破紅緣淫寺,救了好多苦難女子。」
「嘩!」人群這下是全部為之一震,不待陸雲天認真解釋,奸幾個掌門已開始道賀。
一縷淡淡的苦笑在陸雲天眼底一閃而過,一代大俠單手一招,隔空將石誠扶了起來,輕笑道:「好徒弟,起來吧,多向各位掌教世伯學習,不要丟了我男尊幫的臉,以後如有行差踏錯,休怪為師清理門戶。」
「徒兒給師父磕頭。」
石誠機靈地當場磕了下去,一連就是三個響頭,每一下悶響,小家丁的小虎牙就會閃亮一次。
嘿、嘿……成功了,這下看誰還敢欺負老子!
成為陸雲天的徒弟,身份果然不一般,就連黑玉潔也對石誠行了一禮,隨即轉身而去,再不提披風之事。
世事無絕對,一會兒過後,小家丁就變得很不自在,作為徒弟,他當然要跟在師父身邊聽候差遣,再沒有隨便活動的自由。
陸雲天對小家丁也有三分瞭解,見無賴少年如坐針氈,他啞然一笑道:「石頭,你還是幻夢山莊總管,下去幫忙吧,等武林大會完畢,為師再帶你回男尊幫。」
「餘恨兄,不瞞你說,這小子天性奸動,我一天也沒教導過他,就讓貴莊幫我管教一下,多謝了。」
兩大武林巔峰人物開懷大笑之時,平步青雲的小家丁已經竄入了大小姐房內,他能成為第一大俠的關門弟子,夢羽衣居功至偉,小家丁自然要好好「感謝」玉人一番。
春風迴盪,旖旎降臨。
「啊,石頭,人家不行了……呀,你還要來!」
幻夢玉女躺在自己的香汗裡,害怕地看著惡奴的巨大凶器緩緩插入蜜穴,玉人無力反抗,只能粉拳捶打道:「大壞蛋,已經一個時辰了,喔……老公,先放了我吧,嫂嫂有事還在管事房等我。」
一提到刀如恰,石誠的身體在灼熱中再升了幾度,玉女佳人窈窕的蜜穴更清晰地感應到了陽根的變大。
「呀!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唔……提到嫂嫂,你就……呀、呀……」
一陣狂風暴雨插得武林玉女語不成聲,責怪變成了呻吟。
門外,一道豐盈倩影疾步而來,走到近處,突然神色大變。
刀如怡第一反應是羽衣受傷了,玉掌還未震開房門,一片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及時鑽入了她耳中,其問還夾雜著幻夢玉女激情的呼喚。
人妻豈能不明白房內在幹什麼,刀如怡瞬間滿臉通紅,飛一般逃了開去。
這小丫頭真大膽,還未成親就與男人……不過,她在紅緣寺已經與石頭那樣了,唉,年輕人呀,就是貪戀男歡女愛。
逃回房中的刀如恰忍不住胡思亂想,突然又大為慶幸,幸虧自己當時沒有暍到那杯春藥,不然豈不是要與石頭……呀!
端莊的本性讓刀如怡狠狠啐了自己一口,一刀斬斷了羞人的念頭,但她腦海卻依然疑雲密佈;為什麼衣裙上有污漬,口中有異味?真是茶水嗎?還有,為什麼自己這陣子經常做羞人的春夢?
一個時辰後,刀如恰又走向了同處內宅的小姑房間;她本不想再來,但又確實有事要找羽衣,不得不估算著充足的時間再次出門。
佳人有心之下,隔著十餘丈凝神一聽,內息幫助下,立刻聽到了武林玉女放肆的吶喊,還有那刺激人心的哀求。
「啊,還在交歡?」
刀如恰人生之中第一次冒出了二父歡」這等不雅之詞,絕色人妻不由自主雙腿一顫,把正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打死她也不敢再靠近小姑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