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如怡與夢羽衣的臥房相隔有百丈左右,中板足有十餘堵牆壁,對逃回房間的刀少夫人來說,按理應該已經「安全乙,但那詭異的「聲音」卻追著她腳步而來,穿牆而入,無所不在。
石誠與夢羽衣其實已經相擁而眠,但那呻吟依然在刀少夫人耳際迴盪,聲音已難辨真假,睡夢蕩然無存。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分外難熬!
第二天,刀如怡以少有的煩躁心情走進了管事房,然後有點不講道理地將石總管趕了出去,獨自應付那層層疊疊的武林瑣事。
夜晚如期而來,溫柔佳人揉了揉酸脹的眼眶,正想好好睡上一覺,不料,羞人的呻吟又飄了進來。
「唉,這羽衣……」
刀如怡唁的一聲鑽進了被窩之中,很失儀態地摀住了耳朵,一會兒過後,她又坐了起來,強自盤膝運功。
「呀——」
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震得牆壁顫抖,震得刀如怡經脈大亂,差一點當場走火入魔。
思,羽衣叫得太放肆了,她可是夢幻山莊的大小姐,怎麼能這樣呢?都是石頭這小色狼教壞了她。
莫名的怒火一生,端莊人妻握緊了拳頭,等她回過神色,發現自己竟然已衝到了小姑門外,已能聽清裡面每一絲動靜,就連某樣東西進出的摩擦聲彷彿也變成了雷霆。
不行,不能讓羽衣下不了台,明兒再給她說說。
絕色少夫人為自己的驚慌找到了理由,急忙逃回房間,沿途碰上兩個走動的侍女,少夫人為了保護山莊聲譽,更不由分說下達了一個奇怪的命令:入夜之後不許任何人在內宅走動。
第三天、第四天。
「啊!」
刀少夫人坐在鏡前,竟然發覺自己多了一對黑眼圈,佳人一邊用上了很少動用的脂粉,一邊暗自悲歎:不知這煉獄般生活何時結束。
歎息聲剛剛散落,心腹侍女就走了進來,稟報道:「回夫人,大公子正在校場與幾個掌門談論比武,他說這幾天就不回房了,讓少夫人有事直接去校場找他。」
「思,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刀如怡把脂粉盒扔回了梳妝台的同時,心中不由無力低歎,今夜又怎麼度過呀!
暮色降臨之時,一向不喜聊天的刀少夫人卻主動走出了院子,找其他武林名女聊了半夜;月上中天,端莊人妻才回到了內宅,意念一動,內息首先悄然飛向了小姑的香閨。
「噓,終於安靜了!」
刀如恰如釋重負,豐腴倩影瞬間輕鬆了幾分,然後加快腳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唔,石頭,不要……胡鬧,啊……老實點,這可是嫂嫂的房間,人家有事要等嫂嫂回來。」
「呵、呵……老婆,少夫人可能不會回來了,咱們回房去吧。」
一男一女的親呢私語從自己房中傳出,走到門前的主人如遭雷擊,豐盈倩影停在了原地,瞬間變成了泥塑木雕。
他……他們竟然跑到自己房裡來啦,這……
一對小情人濃情密意的時分,只聽小色狼幾句低語,立刻讓夢羽衣羞聲驚叫,「啊,臭石頭,我才不幹呢,咱們回房間去吧。」
「老婆,不是說少夫人不會回來嗎,嘿、嘿……換個地方玩一玩嘛,來。」
幻夢玉女沒有那種野性,但小家丁卻無恥地掀起了她的慾望,讓少女在半推半就中屈服於惡奴淫威之下。
「啪、啪……」
特別的悶響聲突然響起,門外的雕像瞬間活了過來,刀如恰的玉瞼已是紅若滴血,芳心不知是驚、是歎,還是怒與羞!
天啦!羽衣與石頭竟然在自己房裡做那羞人之事!
目瞪口杲的端莊人妻何曾見識過這等場面,她打理武林也能井井有條,但此時卻腦海一團亂麻,不知所措。 、
呻吟從低到響,撞擊逐漸強烈,似乎還有水浪飛濺的聲音,突然,房內又博出了武林玉女的驚叫。
「不,石頭,不要上床,那可是嫂嫂的床,啊,你這大色狼,提到嫂嫂又硬啦!」
「嘿、嘿……老婆,嫂嫂的味道真香,不許反抗,我就把你當嫂嫂疼愛了,啊,嫂嫂,我來啦!」
床笫之間,自然應該無拘無東,一對小情人故意刺激著愛人的慾火,享受著別樣的歡樂,但這可苦了被利用的「道具」。
「轟!」
當石誠高呼射精的剎那,刀如怡身子一震,向後連退了十幾步,朱唇一疼,她才發覺自己已經咬破了朱唇。
太、太、太不像話了,他們竟然上了自己的床,還在這種時刻談論自己,呵、呵……
刀如恰的呼吸無比急促、羞憤、窘迫,還有一縷從未有過的悸動讓她雙目噴火,猛然抬起了玉足,就要一腳將房門踹開。
「夫人,又有三個門派的掌門到了,正在中院大廳求見於你。」
兩個武林盟女執事走了過來,刀如怡自然轉身,搶在對方走近之前迎了上去,還順手關閉了內宅院門。
唉,算啦,自己等會兒就去管事房處理雜事吧,累了就在那兒的軟榻上休息一會兒。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
小家丁哼著小調,迎著朝陽走向了上班的地方,推開管事房的大門,他隨即驚歎道:「嫂嫂,原來你在這兒呀,我與羽衣昨夜找了你好久;嫂嫂,你不會累了一夜吧?」
石誠一提到昨夜,刀如怡強自保持的平靜瞬間飛到了九霄雲外,當家少夫人臉色一沉,疾步向外走去,不待石誠有所行動,她搶先道:「石頭,剩下的帳本就交給你了,立刻做好,我中午就要。」
花信人妻急步而去,小家丁眨了眨無辜的眼神,緊接著咧嘴一樂,深藏的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奸不邪惡。
結果是最重要的,但過程卻是最美的,超級惡奴此刻就在享受這美妙的滋味,嗯,挑戰難度果然——爽啊!
接下來的日子,刀少夫人在折磨中苦苦掙扎,直到武林大會召開,貞潔美婦的苦難才告一段落。
「鐺——」
威嚴的鐘聲在萬眾期待中敲響,萬水千山在這一刻屏息靜氣,東州武林最盛大的時刻終於來臨。
大小百派都集中在了武林盟校場之上,大會前後一共召開十日,前三日是各派新秀獻藝,中三月則是各派成名高手爭鋒,後三日才是百門百派選舉武林盟主,最後一日就是小家丁最害怕的盛宴之日。
對於一般幫派與無數武林後輩來說,盟主之位就似那天上日月遙不可及,他們來此只為前幾日,希望在比武中揚名立萬,一朝成名。
石誠看了不到半天,就偷偷離開了廣場,無聊的腳步走到內院與中院交接地帶,四周因為武林大會而不見一個人影,地球村少年卻精神大振,用力追逐空中飄動的一縷幽香,片刻後,他神奇地在偏僻角落追上了刀如恰的背影。
「嫂嫂,你要到哪兒去,要不要小弟幫忙?」
刀如怡被小家丁嚇了一大跳,她本想躲在靜處一個人待一待,不料這樣也會被小家丁碰到,佳人無奈低歎的同時,芳心不由閃過一抹怪異的念頭,難道自己真的與石頭這麼有緣嗎?
剎那之間,端莊美婦心弦一驚,急忙強自抹殺了腦海的慌亂,玉臉一片平靜道:「石兄弟,你夢大哥還在校場,走,咱們一起去陪他。」
「奸啊,有嫂嫂在,就不無聊了,呵、呵……」
刀如怡故意提起夢鐵火,既是提醒石誠,也是在警告自己,而臭小子的神色無比自然,言語之間又多出一分模糊與曖昧。
結義叔嫂一起向校場走去,沿途之上自然地保持著距離,樂呵呵的石誠談天說地,一點也沒有挨近的意思,讓刀曲恰不由對自己的小人之心暗自羞愧。
走出內院,剛剛跨入九曲迴廊,石誠突然神色大變,一邊轉身飛奔,一邊大聲驚叫道:「殺氣,有刺客,嫂嫂小心!」
「狗奴才,受死!」
小家丁話音未落,一道如蛇飛捲的幻影已憑空突現,惡奴雖然躲在了圓柱後面,但那長鞭卻奸似鐵槍,砰的一聲,輕易剌穿了圓柱,鞭梢直刺小家丁眼球。
「嗖——」
一縷寒光一閃而現,刀堂飛刀在千鈞一髮之際撞偏了鞭梢,刀如怡救下了石誠,自己卻轉眼落入了絕境;長鞭向後一縮,凌空抽向了刀少夫人,直到這一刻,圓柱碎裂的悶響才在空間迴響。
刀如怡臉色飛速下沉,刺客的強大遠遠超出了她的估計,在刀少夫人認知裡,擁有如此身手者,天下不會有幾人,這種人更不應該偷偷摸摸當刺客。
「水無心,她是水無心!」
石誠的驚叫幾乎是從七竅進出,狡猾家丁本已拉開了逃跑的架勢,但眼角卻看到刀如怡被一鞭震飛,向他撞來。
小家丁已來不及思考,一個飛身接住了刀如恰,不待他撒腿狂奔,水無心的奪命長鞭又追雲逐月而來;刀如怡眼睜睜看著長鞭刺向自己心窩,堂堂刀少夫人除了絕望外,竟然連驚叫也發不出聲。
電光石火之間,石誠突然將少夫人轉到了身後,少年用血肉之軀擋在了前面,瘦小的背影一下佔據了美人眼神。
意料之外的變化又發生了,以水無心殺氣之強,功力之深,那長鞭竟然也會虛空一頓,鞭梢尖刺不受控制地向下一墜,偏離了要害。
「呃!」
劇痛令石誠五官扭曲,長鞭將他大腿刺了個血洞,聿虧偏離了兩寸,否則他就要成真正的太監了;雞雞那個東東,水之玄功怎麼就是對這臭婆娘起不了大作用,早知道,上次就該把她奸死!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瞬息之間,刀如恰凌空拋飛,石誠上前救險,等美婦人平安落地,那長鞭已從小家丁血肉之中抽了回去。
血霧好像噴泉般沖天飛濺,刀如恰瞬間臉色大變,不用察看已知道石誠腿上大動脈受到了重創,毀滅的勁氣更侵入了少年五臟六腑。
三柄飛刀連成一線撕裂虛空,刀少夫人緊接著抱起石誠飛身就逃。
柳葉飛刀自然傷不了身為天下五大高手之一的水無心,但長鞭飛舞間卻顯得有點凌亂,狂風稍頓,鞭影消失,現出了水月女皇充滿戾氣的滿月玉臉,費了好幾秒時間,她才壓下了經脈突兀的暴亂。
異樣的潮紅隨風飄散,變態女皇恨恨地一振長鞭,但大群腳步已聞聲而來,讓水無心也不得不隱入暗處,鬼魅般離去。
刀如怡並不知道玄妙的異變,在她腦海只有兩個念頭,一是奔向校場找救兵,自己脫離險境,二是立刻為石頭止血治傷,冒險救小家丁二叩。
溫柔佳人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更抱著石誠風一般刮回了自己的臥房,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療傷聖藥。
特別的日子總會有特別的情況,竟然沒人看到刀如怡把小家丁抱進房如此曖昧的一幕,也讓刀如恰的動作更加快捷正常。
「嘩!」
破裂的家丁褲被重重撕開,血淋淋的傷口還在噴血,價值千金的刀傷聖藥急速撒了下去,直到鮮血止流,刀如恰這才從窒息中喘過一口大氣,緊接著盤膝坐在石誠身後,玉掌抵在少年背上,玄奧的內息開始激發石誠已快熄滅的生命之火。
小家丁這一次的傷勢超乎預料的重,似乎他神奇的體質偷懶去了。
一分鐘、一刻鐘、一個時辰,時光不停過去,當刀如恰感到自己精疲力竭之時,小家丁才猛然胸口一震,從鬼門關飛了回來,不過依然昏迷不醒。
「呼……」
如水佳人緩緩收功而立,危機過去,她低頭一看,玉臉不由升起幾縷紅暈。
石誠傷的還真不是地方,已經神奇癒合的傷口之旁,男人底褲暴露在空氣之中,底褲下的東西雖然還在沉睡,但尺寸已分外驚人,讓已為人婦的刀如怡羞窘的同時,不由疑惑地多看了一眼。
「啊!」
這一眼沒有看穿真相,但卻讓佳人看到了幾樓不安分的男人亂草,羞得端莊人妻一個轉身,就要逃離自己的房間。
豐盈玉體飄出幾步,又自動躍了回來,刀少夫人畢竟非同常人,意念一動,已把所有的雜念一刀斬斷,很是冷靜地行動起來。
刀如恰先脫去了石頭染血的家丁服,然後把昏迷的小家丁搬上了床——絕美人妻的幽香軟床;一地鮮血腥味刺鼻,刀如怡隨即強忍身心的疲憊,又清洗了一番,等她將房間回復優雅明淨時,抬頭一看,這才發覺已是傍晚時分。
思,是該把石頭送回他自己的房間了,不然被人看到就說不清楚了。
刀如怡啞然一笑,凝神看了沉沉入睡的石誠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沾滿血漬的衣裙,當家少夫人二次一笑,走到屏風後開始更換衣裙。
鏡花大陸四季偏熱,長裙一去,如水佳人只剩下薄薄的中衣,中衣再去,素雅的肚兜下,鮮紅乳暈已是依稀可見,一雙豐腴玉腿更是大半赤裸。
血衣離體,乾淨衣裙還未換上;突然,就在這無比巧合的一刻,門外傳來刀如怡熟悉的腳步聲,夢鐵火回來啦!
「咯登!」
刀如怡心弦一縮,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再加上美婦人心底一縷隱約的躁熱,讓她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精明。
無論早一刻,還是晚一刻,刀如怡都能平靜地向夢鐵火解釋,可是此時此刻,一個男人只著內衣躺在床上,一個女人半裸著站在房中,如此一幕,恐怕就是神仙也解釋不清。
下一剎那,刀如怡做出了本能的反應,一個飛身也鑽進了被褥,玉腿一豎,盡力將小家丁的身形藏了起來。
佳人暗自思忖道:只要鐵火沒看到石頭,就不會發生誤會了,反正鐵火也不會待上多久。
被褥蓋住小家丁身形的剎那,夢鐵火正好推門而入,刀如恰不由暗自慶幸,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這一 「聰明」的決定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夫人,你看為夫得到了什麼好東西,哈、哈……」
夢鐵火興沖沖地大步而入,手舉一本武林秘笈揮舞不休,好一會兒,他才看到妻子側臥在床,「咦,夫人,天還未黑,你就睡啦,身子不適嗎?」
美少婦拉了拉絲被,掩住了半裸的香肩,隱帶慌亂道:「相公,我沒事,只是累了要休息一會兒,你不用擔心。」
事實說明刀如怡的慌亂是多餘的,夢鐵火壓根兒沒有上前撫慰的念頭,而是大步走到外室書案之後,一邊看秘笈,一邊單手比劃,還隨口道:「夫人,你睡吧,不要打擾我,看完這套拳法,我就去找人切磋。」
「思……」
刀如恰的回應透出三分怨氣,但更多的卻是強烈的驚悸,她敏感地發覺,與自己同處一個被窩、肌膚相接的小家丁醒啦。
「石兄弟,別動!你夢大哥回來了,別引起誤會。」
內息包裹的緊張話語飛速鑽入了石誠耳內,絕色人妻更一手按在了結拜小叔肩上,下一剎那,她又被男人肌膚的滾燙嚇得飛速縮手。
石誠轉動朦朧的眼神,下意識點了點頭,然後主動身子一收,藏得更加嚴密,自然而然,他與半裸的嫂嫂也貼得更加親密。
被窩之中無光無亮,但赤裸的觸感卻無比清晰,那薄薄的、柔軟的絲綿內衣根本不能阻擋體溫的入侵。
「呃!」
男人與女人的溫度侵入對方的身體,石誠與刀如怡同時身體一顫,向後一退,曖昧的低吟流淌而生。
「夫人,你還未睡著?」
內室的異常動靜引起了外室夢鐵火的注意,粗狂漢子並未離座,而是側過身向內看了一眼,表達了幾分被打擾的不滿。
內外室之間,半堵屏風正好擋住了半邊床楊,刀如怡迅速調平呼吸,柔聲問道:「相公,比武大會還未結束,你怎麼就回來了?」
幽怨人妻從未像現在這般希望相公離開,但武癡卻總是與她的希望背道而馳,夢鐵火眼神不離開武林秘笈,隨口道:「全是一些小人物,不堪入目,我要養精蓄銳,等兩天後與各路高手名家切磋個痛快,哈哈……」
外室漢子沉浸在武道天地自我陶醉,內室一對男女卻連大氣也不敢多出,不是偷情,但卻與偷情的心態一模一樣,刀如怡自然希望丈夫遲鈍一點,不要發現這情形,可是人妻芳心又突然冒出一股不滿,對夢鐵火遲鈍的不滿。
一會兒過後,被子裡的小家丁突然用手在少夫人半裸的玉背上一點,不待刀如恰驚叫怒罵,他又是連續划動起來,手指就似筆尖遊走。
少夫人第一念頭就是要怒聲責罵臭小子,幸虧有所顧及,她下一剎那才明白過來,石頭不會武功,要說話只能用手寫,他這是在問夢鐵火離開沒。
端莊佳人用智慧明白了小家丁的意思,但身上那蔓延的酥麻卻並未因此而減少,小家丁的指尖就奸像帶電一樣,劃過之處,總會令絕美人妻的肌膚為之一陣顫慄。
為了歪讓丈夫誤會,刀如怡強自一咬牙,默許了背對的小家丁在她身上「寫字」,當拿定主意的剎那,刀如怡突然感覺一股快意——報復的快意鑽進了心窩。
思,相公越來越不近人情,自己就要氣氣他!刀如恰銀牙一鬆,主動鬆弛了緊繃的玉體,那酥麻的電流奔行得更加歡快自在。
小家丁「話語」特別的多,總有寫不完的「字」。不知不覺間,手指從背心栘到了少夫人腰問,在那豐腴而不失纖細的柳腰上輕輕摩挲起來。
「咯登!」
陶醉在酥麻中的刀如恰猛然一驚,這才聽到小家丁濃重的呼吸,還有「變形」
的動作;已為人妻的她怎會不明白此中原因,玉臉唰的一聲通紅似血,九分羞急,只有一分怒火,溫柔的心緒很快找到了真相。
這不能怪石兄弟,只要是正常男子,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沒有衝動呢?除非自己是個醜八怪,嘻、嘻……
適當放縱的報復念頭在少夫人心房徘徊,嗯,這樣玩一玩沒什麼,千萬別讓臭小子把手伸到前面來,就可以了!
刀如恰這樣想的同時,小家丁的手指已繞到了她小腹之上,雖然還有一層柔薄的內衣,但小家丁掌心的灼熱卻遠超尋常,奸似小溪的酥麻剎那變成了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