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紅緣山一里左右的大道上,一對人馬悠閒自在,不疾不徐。
「劍兄好雅興,此時還邀我等共游名山古寺,老夫真是自愧不如。」 一柄黝黑的長刀斜掛馬背,讓刀霸魁梧的身形更顯重如山嶽。
不待劍王回應,馬行二人之後的夢鐵火已急性追問道:「劍前輩,紅緣寺的神茶真能助長功力嗎?哈、哈……這次定要向前輩討教三百回合。」
「夢賢侄放心,這紅緣寺後山就是個比武的奸地方,老夫定陪你大戰一場;刀兄就當見證吧,不過你可不能偏袒你家女婿。」
劍王撫鬚微笑,一副大家之氣,但心底卻是無恥陰笑,他可沒有心思玩什麼比武,把刀霸與夢鐵火拉來,只是想讓二人「碰巧」撞見刀如怡與玉飛龍的姦情,有了他這外人在場,夢幻山莊與刀堂為了面子,必會當場翻臉,還會同時對玉狐山下手。
如此妙計,真可謂一箭三雕!
山坳一轉,沖天的火光立刻映入了三大高手的眼簾,一聲驚歎過後,三匹名駒背上不見了人影,三派護衛自然要緊跟而上,但任憑他們怎樣催打馬匹,也追不上三大高手的身影。
烈焰化身惡魔,吞噬著萬物,但結果並不像石誠想像那麼完美;轟的一聲,燃燒的廟門炸成了碎片,幾個一身煙氣的和尚突火而出,法持一眼就看見了剛剛逃到山腰的假和尚。
「你們繼續滅火,你們幾個給我來,殺掉正日這小畜生,吼!」法持一聲怒吼,早巳把佛號忘到了身後火海之中,一生基業盡毀,他怎會放過嫌疑最大的小徒弟。
「砰!」
一塊拳大的石頭被法持踩成了沙礫,眨眼之間,淫儈已經躍下了幾十級台階,嚇得失算的小家丁後腦颼颼發涼。
安排好的兩匹逃命快馬在林蔭下出現,小家丁不由喜出望外,異變卻在這一剎那連串叢生。
虛空一顫,石誠的眼睛沒看見任何變化,但他的靈覺卻看到一道劍芒疾射而來,在他記憶之中,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快的劍氣。
「前輩,劍下留人!」
電光石火間,一柄齊頭斷刀橫空而現,夢鐵火及時救下了小家丁,如獅一般的鐵血漢子詫異驚問道:「兄弟,你怎麼在這兒,還當了和尚?」
懷疑的眼神同時在三大高手眼中閃現,意味各自不同,劍王忍不住緊逼道:「山上發生了什麼,為何起火?」
「大膽逆徒,還不受死!」
石誠剛被夢鐵火救下,法持已經衝到了山腰,混亂之際,淫儈並未看清小徒弟身邊是什麼人,還以為是縱火燒寺的同黨。
雞雞那個東東,前有虎,後有狼,兩邊又無逃路,怎麼辦,怎麼辦……
剎那之間,小家丁的臉色由驚化喜,就像看到親人一般,突然淚流滿面,激動無比,「大哥,你來啦,太好啦,大哥,救命啦,救命……」
緊張、恐懼、委屈、興奮……萬般情緒盡在石誠淚水中奔流,小家丁一邊哭泣,一邊又急又快回身一指道:「這寺廟是一座淫窟,嫂嫂與羽衣都中了他們的毒藥,被困在山上,大哥,快救嫂嫂呀!」
「呀,賊禿,受死!」
夢鐵火鬚髮一抖,小家丁話音未落,他已經身化狂風,猛烈的勁氣刮得石誠一個趔趄,無意間栽倒在劍王面前。
「劍閣主,劍少俠夫妻也著了淫儈的毒藥,正關在地下秘宮。」
石誠這麼一說,劍王的殺心立刻轉移了方向,再加上刀霸還在一旁,他也不敢隨便殺人滅口,不過老狐狸可不像夢鐵火那麼好糊弄,順手扣住了石誠手腕,一起向山頂躍去。
片刻之後,近百一流高手也來到了山腳,好似一排巨浪逆流而上,摧花毀木,不可抵擋。
殺聲轉眼充斥了大火瀰漫的百年古寺,混亂之中,影娘機敏地消失不見,女殺手略二泛吟,隨即再次戴上面具,搶先躍向了夢幻山莊。
影娘對自己的狡猾主人深有瞭解,以女人的直覺與強大的信心,她知道石頭一定死不了,一定會回到夢幻山莊。
狂刀臨頭,法持終於看清了三大高手,淫儈揮杖一擊,震開了夢鐵火的刀勢,隨即一邊運功壓下胸口翻湧的勁氣,一邊習慣性地合手作揖。
「阿彌陀佛,夢施主為何阻擋貧儈處置縱火逆徒?看在盟主面子上,貧儈就不追究了,還請夢施主退到一旁,切勿聽信逆徒讒言。」
紅緣寺在東州名氣不小,法持大師也算一派之主,刀霸拉住了狂暴的女婿,懷疑的目光在法持與石誠問來回掃動,「石頭,是你放的火?法持,我女兒在何處?」
「咯登!」
刀霸這麼一問,法持與小家丁同時心中發虛,小家丁的無賴則要勝出一籌,搶先大聲道:「不錯,是我放的火,但那是為了救羽衣她們;夢大哥,你進去一看便知,這淫寺裡有一秘宮,關押著好多良家婦女。」
小家丁比手畫腳,唾沫橫飛,偷眼看見劍王眼神收縮,狡猾家丁話鋒一轉道:「哦,我想起來了,劍少俠也在寺裡,這老禿驢與劍少俠……」
一股無形的寒氣突然封住了小家丁的唇舌,一道刺目的寒光如虛似幻,剎那間與法持錯身而過。
「撲通!」
一心抵抗夢鐵火殺氣的淫儈猝不及防,呆愣了幾秒,隨即下意識低頭一看,看到胸前劍傷的同時,他圓亮的腦袋立刻滾落而下,沿著階梯一路滾到了山腳,哆咚作響。
人定劍收,劍王這才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淫儈該殺!刀兄,我信這位小兄弟所言,咱們為民除害吧。」
「劍王大人太英明了,奴才感激不盡;夢大哥,我用小命擔保,這寺廟真是一個害人窟,這樣吧,大哥你押著小弟上去,如有虛假,立刻把小弟砍了。」
石誠自然也明白劍王出手的原因,對老傢伙大拍馬屁的同時,他迅速閃到了夢鐵火身邊,還不惜把自己當成「人質」,時刻與夢鐵火待在一起。
「兄弟,我信你,你嫂子她們在哪個院子,快帶為兄去救人。」
夢鐵火豪氣一湧,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劍王意念一轉,氣機不再緊鎖小家丁,轉而開始大肆誅殺逃竄和尚,出手之狠遠超刀霸與夢鐵火。
刀堂、劍閣,還有夢幻山莊,三大勢力聯手之下,火海還未摧毀寺廟,淫儈已被殺得一個不留,就連藏進秘宮的幾個,也被「叛徒」帶路揪了出來。
一群普通女人從秘宮中走出,互相哭成一團。
事實勝於雄辯,小家丁立刻踩在一個倒楣和尚屍體上,就像大將軍一樣趾高氣揚,「大哥,我沒騙你吧,你看,那些女子都是失蹤的女香客……啊!」
小家丁話到中途,突然向地面一滾,極其難看地躲開了黑玉潔還有點力不從心的一劍,他抬頭一看,立刻又喜又憂。
火光映照下,刀如怡與夢羽衣互相攙扶而至,天機谷姐妹也是步履蹣跚;刀如恰不由自主扔下夢羽衣,張開雙臂撲向丈夫,不料夢鐵火卻衝向了其他方向。
「夫人,你沒事就好,為夫先把這些淫儈殺光再說。」
刀如恰眼神一黯,待在了原地,夢羽衣走到嫂嫂身邊,眼神卻看向了還趴在地上的小家丁。
「停!黑女俠,停一停,可是我救了你們,你可不能恩將仇報,不然會污了你們天機谷的名聲。」
黑玉潔連斬幾劍也沒能勾下小家丁的頭,一邊藉機喘氣,一邊下意識反問道:「狗奴才,你會好心救我?哼!」
石誠趁機逃到了夢羽衣身邊,神色一定,他一副救命恩人的模樣,大聲責問道:「你們中了這淫寺的迷藥,不是我救你們,還會有誰?黑女俠,你雖然出於誤會要殺我,但我可不是記仇的人。」
黑玉潔的鉤劍又舉起來了,但卻不再那麼堅定,白冰清及時接過話頭,懷疑道:「你既然知道真相,為什麼不早提醒我們?誰能給你作證?」
石誠如此費力的解釋,並不單純是說給天機兩女聽,也是有意讓所有人知道,他毫不遲疑地反駁白冰清道:「白小姐,你錯啦!第一,你們現在安然無恙就是證據,如果不是我放火引開淫儈,你們會安全嗎?第二,我不是逃奴,也不是和尚,而是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來紅緣寺當臥底……就是當細作,不信你問我家小姐。」
眾女的目光唰的一聲轉向了幻夢玉女,身為當今武林盟主之女,夢羽衣雖然只是輕輕一點頭,卻勝過小家丁千言萬語。
「哈、哈……原來兄弟你是有任務在身呀,哥哥我還奇怪,你在莊中好好地,幹嘛要逃跑?」
煙火一讓,夢鐵火提著滴血斷刀亢奮而回,豪情大笑之餘,他回頭笑問道:「那玉姑娘也是特地幫忙了?夢某魯莽,先前還責怪玉姑娘。」
玉飛鳳扶著玉飛龍緩步而入,衣亂釵橫的平臉美少女唇舌發顫,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白臉已經醒過來,但臉色還是像紙一樣白,就在玉飛鳳支吾以對時,他開口道:「鐵火兄不用道歉,師妹只是幫個小忙,不足掛齒,倒是石兄弟大智大勇,這次更立下奇功,可喜可賀。」
「飛龍兄說得對,劍光能僥倖逃過淫寺毒手,也是全靠石兄弟奇人奇招。」
劍光也出現在眾人眼中,他雖然沒有被黃雪雯攙扶,但也是神色衰敗。
小家丁懸著的心臟安然落地,狡猾少年瞬間收回了準備妤的「狀詞」,反而很是親近地迎了上去,拱手笑語道:「兩位公子過獎了,奴才能發現淫儈毒計,也多虧你們深入虎穴,及時探得消息。」
「哈、哈……」
一個光頭小家丁與兩個「衰」公子同時揚聲大笑,一場風波就此以出入意料的方式告一段落。
小家丁謝過了兩位「衰」公子,又故意向玉飛鳳與黃雪雯行了一禮,想到兩女先前在自己胯下呻吟,而她們的男人還要對自己拱手道謝,小家丁不由樂得虎牙跳躍,興奮不已。
玉飛鳳與石誠也算是老夫老妻,還能勉強保持平靜,可初次承受碩大巨物的劍閣少夫人,卻眼神發慌,下意識兩腿一顫,前後花穴空前脹大,那感覺讓她一生也難以抹滅。
夢鐵火更加興奮,拍著石誠肩膀,對妻子道:「夫人,我就說石兄弟不是池中物,你還不信,哈哈……」
刀如怡豐潤的玉臉已逐漸回復了正常,端莊佳人下意識收了收披風,掩住了自己後臀的濕痕,又吞了吞口水,壓下了口中的異味,貞節美婦修長眼簾輕輕一顫,柔聲道:「相公放心,一回山莊我就升石頭為內院總管;嗯,時辰不早了,此處就交給護衛們處理吧,咱們先回武林盟再說。」
「奴才多謝少夫人賞賜。」
石誠開開心心對著刀如恰一禮,雙目雖然在望著地面,但小家丁的腦海卻在時光倒流。
「呃!」
一聲淺淺的呻吟從少年喉間進出,正好飄入了夢羽衣與刀如怡耳中,姑嫂二人玉臉同時一紅,夢羽衣強自站直了身子,掩飾著下體的不適,而刀如怡則又一次收緊了披風,無雙深臀再難保持行雲流水的飄逸風姿。
夢幻山莊。
「小的給總管請安。」
「石總管,以後請多關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石誠回到夢幻山莊,立刻一躍成為了武林盟內院總管,身份雖然還是奴隸,但卻足以讓千萬人拍馬而來。
「呵、呵……各位大俠、少俠、女俠客氣了,有事儘管吩咐,石頭一定全心全意為武林服務,盡力打造一個全新的江湖……」
小家丁又開始飄飄然,還隨口來了一段不倫不類的上台演講。
喧囂過後,小家丁行走在內院林蔭小道之上,一步三搖,好不得意,嘿、嘿……從大內總管到武林總管,老子還真是一個當總管的天才。
忘記煩惱,追逐快樂,這一向都是小家丁的風格,雖然逃跑失敗,但他的思緒隨著現實一起變化,再不急著逃走,反而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臭小子,笑得那麼壞,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窈窕倩影一閃而現,抹去聖潔偽裝的夢羽衣一把揪住了色狼耳朵,玉女變成了母老虎,「說,你到底對嫂嫂做了些什麼?」
「哎喲,羽衣老婆,耳朵要掉了!」
石誠苦著臉不停哀求,果然少受了幾分痛苦,他狡辯了幾句,未了還是忍不住小聲問道:「羽衣,少夫人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她又沒中春藥,我怎麼會對她做什麼呢?」
「嫂嫂什麼也沒說。」
幻夢玉女誠實地搖了搖頭,小家丁的擔心還未消散,靈秀玉人下一句又讓他嚇得心兒狂跳,「哼,就是這樣才奇怪,以嫂嫂的性格,一定有大事發生。」
玉人目光又刺向了唯一的嫌疑犯,對男人好色本質的瞭解,更讓夢羽衣越想懷疑越重;石誠委屈地聳了聳雙肩,隨即用上了最拿手的本領。
「啊,臭小子,不許摸這兒……啊,你還摸。」
「嘿、嘿……羽衣,你這兒大了奸多呀,是不是想我了。」惡奴的大手鑽衣而入,在佳人胸前掀起了層層波瀾。
「唔……不准揉,啊……石頭,你這大壞蛋。」
一股熱浪在夢羽衣心房內憑空突生,融化了武林玉女的身子,美人軟軟倒人家丁懷中,情不自禁用乳尖摩擦著瘦小少年的胸膛。
惡奴的招式確實很老套,但也很奏效,水之玄功控制著佳人的慾望,癡迷目光牽引著玉女的腳步,畫面一轉,二人很快就鑽進了夢大小姐的閨房。
「噢……」
男人用力一入,又一次感受到了窈窕蜜穴的絕世美味。
悠長的呻吟在慾望的軌跡上起伏跳躍,夢羽衣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承受情人巨物,但玉門還是卡住了陽根,蜜穴深處的渴望讓她小腹一繃,自覺調整了桃源花辦的方向。
「呀——」
全根而入的瞬間,墜入紅塵的仙女連腳趾都彈上了半空,那縷特別的綠發噌的一聲,跳躍飛舞,盡顯佳人身心的歡樂滿足。
「啪、啪……」
男人的小腹開始不知疲倦地撞擊玉人小腹,花蕾開合綻放,春水四處流淌。
沒有了春藥的存在,陽根戳入花心的感覺更加清晰,夢羽衣眼眸一翻,終於體會到了陸纖塵的感覺,明白她這一輩子再也逃不掉、也不想逃出小家丁的魔掌。
小家丁為昏睡的玉女蓋上了絲被,這才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閨房大門,還未走出夢家主宅,迎面就碰上了夢鐵火。
粗獷漢子從來不繞圈子,一臉責備道:「石兄弟,你剛才從我妹妹房裡出來,對吧?」
「我……」任憑石誠多麼狡猾,也有一種被當場逮住的尷尬。
夢鐵火把手搭在了刀柄上,把石誠嚇暈的卻不是他的刀,而是他的話,「石兄弟,練武之人要盡量少洩精元,切勿貪戀男歡女愛;走,咱們校場練武去。」
小家丁對武癡的瞭解更上一層,沒有大志的傢伙正想反駁,雙腳已被夢鐵火扯得離地而起;一番慘叫之後,又是一頓狂飲,等石誠把不服輸的夢鐵火暍趴下時,已是月色瀰漫。
「服……兄弟,我服啦!」
鐵血漢子終於躺在地上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再不回去,我該挨罵了,來,我扶你。」幾個下人走過來,石總管想了想,一向喜歡偷懶的傢伙卻揮手拒絕了下人的好意,然後費力地扶著夢鐵火,一步一步向內院後宅走去。
夜風一如既往的清涼,花木的氣味也是亙古不變,但石誠卻覺得虛空幽香瀰漫,越是接近那幽雅的小院——刀如恰居住的臥房,那幽香就越來越沁人心脾。
石誠情不自禁用力一吸,卻吸入了一股酒氣,小家丁心神一驚,猛然轉醒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真有點過分了,手上攙扶著夢大哥:心中卻想著他的老婆,唉……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燒了人家的廟,還要盜用人家的口號,石誠樂呵呵自嘲一笑,暗自決定,待會兒絕對、絕對不進入廂房。
惡奴不停下著決心,也不停推開了上前幫忙的下人,最後一個加速,就像衝鋒一般進入了廂房,抬眼就看向了臥房門扉。
「嫂嫂,小弟送大哥回來啦。」
「多謝石兄弟,你們幾個還不把大公子扶進來。」
溫柔仙音穿門而出,但刀如怡豐盈的倩影卻沒有出現,一卷珠簾擋住了色狼的腳步,端莊佳人不慍不火道:「石兄弟,內室男女有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就不送了。」
「這……好吧。」小家丁腦袋一耷拉,被軟釘子刺了回去。
自從回到夢幻山莊,刀如怡就再沒有對小家丁有過奸臉色,更別說以前那般單獨相處,這令飄飄然的石大總管耿耿於懷,頗有美中不足的感歎。
唉……自己救了刀如怡,可她不僅不知恩圖報,還翻瞼無情,真是沒良心!
曠世怨男一路長吁短歎,不知不覺就回到了自己新分配的總管臥房,怨男把自己扔上了床,腦袋沉入被窩的同時,頭也不回隨口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兒,影娘!」
「咯、咯……主人,奴家真是太崇拜你了。」
黑暗之中,飄出一串野性的媚笑,長腿女殺手習慣性地猛撲而出,一下撲入了男人懷抱;燈火被勁風熄滅,被褥開始波浪翻騰,慾火肆虐之際,傳出了影娘的歡鳴與斷斷續續的話語。
「啊……主人,冶將軍已經悄悄接近了夢幻山莊,她還以為你是被我騙回來的。」
「來就來吧,一個冶雲有什麼大不了。」時栘世易,小家丁已經與夢羽衣水乳交融,怎會把一個冷雲放在眼裡。
「主人……唔,用力插……插……」影娘瘋狂迎合了幾十下,這才嬌喘吁吁道:「還有……啊,女皇……也……噢……也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