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他一老母映日別院剛剛弄好的練功房裡,果然擺放著許多障礙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難度,也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兩個美人在只有淡淡燭火的房間裡打得幻影閃爍,香風瀰漫,而張陽則藏在暗處,不停深吸著美人香風。
一刻鐘後,鐵若男開始實行預謀的計劃,鐵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開始全力進攻,把本就技差一籌的四夫人迅速逼向牆角。
「嘿嘿……來啦,四姨娘過來啦!」
張陽從障礙物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禁忌的慾望早已湧入他雙手。
鐵若男一聲輕喝,拳風打在四夫人肩上,嬌美婦人步伐一亂,身子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雙乳就此正對屏風後的邪器少年張陽。
四夫人身子搖晃,已經辨不明方向,正是張陽久等的好時機。他猛地一下撲了出去,使出現代人最為崇拜的絕招——抓奶龍爪手!
邪風激盪的瞬間,一股怪異的力量突然纏住張陽雙腿,令他動作意外地慢了一點。
「撲通」一聲,就是這一線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勢摔倒在地,而張陽的大手沒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卻意外地抓住三嫂的豐滿豪乳。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發生意外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張四郎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三嫂挺拔高聳的美乳,他腦海思緒百轉千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僅忘記收回雙手,而且還下意識地捏了捏。
與此同時,一縷微風吹散淡淡的燭火,窗外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紅色幻影。
「咯咯……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還以為這任務很無聊呢。小子,在這兒好好玩吧,奴家去會一會我那寶貝師妹了。」
妙姬暗地裡「幫」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後在放浪歡笑聲中,飛躍到清心別院。
半透明的紗裙一閃,妙姬笑吟吟地看著與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師妹,故意不說話,用突然的出現試探著清姬的反應。
小音正倚在窗邊等待主人回來,妙姬臉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備,反而好奇地問道:「咦,你是誰?哪個院子的呀,你也會道法嗎?」
妙姬雙眸微微一收,極其懷疑地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好師妹。」
「師妹,你是我師姐?咯咯……太好啦,終於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給我講講嗎?」
清音歡喜得眉飛色舞,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搖頭道:「還是不了,主人說我以前不快樂,像現在這樣更好;我不想知道過去了,這位……師姐,你走吧。」
妙姬觀察師妹已經好幾天,一直被她這種神色困擾,眼神一轉道:「師妹,你不想聽,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後悔?」
邪門妖婦豐盈妖嬈的身子飄向院門,走出門檻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謊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瓏,也就是你的女兒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遺物呀?」
「小玲瓏,我女兒?我有女兒嗎?」
清音反覆念著「小玲瓏」三個字,但心海卻沒有半點異常感應。
妙姬凝視著師妹臉部的每一絲變化,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絕招用完的妖婦話鋒一轉,微笑道:「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呀,你應該不是我師妹。」
「咯咯……沒關係,你這人不錯,是哪個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純真少女心中,在這張府裡出現,會道法,還行蹤詭異的女人,應該與她一樣,是最為光榮的——女奴!
妙姬聽到清音的話,躍上牆頭的身子差一點摔下來,她終於得到答案——清姬,比她還聰明的師妹變傻了,而且也失憶了!
難道……這就是死而復生的代價?
練功房內,時光停滯在張陽揉捏鐵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脹,刺骨的殺氣陡然爆發。
「摸夠了沒有?」
鐵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張陽絕對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頭暈目眩的四夫人無意間救了張陽一命。
「若男,你在與誰講話,摸什麼呀?」
「我……」
鐵若男通紅的玉臉又增加驚惶之色,眼見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飛身上前,打出一陣拳風道:「四夫人,我說你在摸魚偷懶,再來,看招!」
「好啊,來就來,咯咯……」
兩女再次打成一團,勁氣呼嘯聲中,突然響起四夫人的連串嬌嗔。
「啊,若男,你幹嘛捏我胸部?」
「哎喲,你還捏。」
「呀!你怎麼用武器了?啊,不許用棒子戳我!」
鐵若男的臉頰已快滴出血來,她一邊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邊一腳踢在張陽的「棒子」上,再一腳把臉頰扭曲的張陽踢到暗處,隨即突兀地終止了暖昧遊戲。
「不打啦,我沒力了,咱們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隨手鬆開蒙眼布,一邊搓揉自己胸部,一邊嘻笑埋怨道:「你發瘋了呀,下手這麼重,我這兒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閨蜜好友之間沒有什麼顧忌,四夫人作勢就要亮出「證據」,三少奶奶急忙摀住她衣襟,連拽帶拉,把年輕的婆婆帶出練功房。
倩影離去,餘香猶存,張陽躺在牆角,腦海還在回味那驚鴻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別院,惋惜地劃去美麗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計劃時,院門突然轟的一聲,被鐵若男狠狠一腳踹開。
「張陽,姑奶奶要殺了你!」
鐵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間,張陽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臥房門,然後大喊道:「三嫂不要進來,我沒穿衣服。」
門外殺氣騰騰的腳步聲不慢反快,狡猾的張陽急中生智,一把摟住清音低聲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聲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脹死我啦!」
清音第一聲叫得呆板無趣,逼得張陽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絕色女奴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無忌憚地歡叫起來。
野性美婦的拳頭砸在門板上,卻不敢真正發力,她雖然聽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綻,但這種情形,她又怎敢冒險?
「臭小子,滾出來!」
「好姐姐,你消了氣,我就出來。」
火爆美人遇上無賴少年,叔嫂二人隔著一層門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則火上澆油,撲入主人懷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沉的男人悶哼飄出門縫,鐵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真實,當「滋」的一聲顫音鑽過門縫時,鐵若男驀地雙腳離地,人生第一次倉惶逃遁了。
「呃!」
門內,張陽用力一聳,陽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宮花房,強大的慣性穿透美人玉體,撞得門板吱呀亂叫。
清音玉手摟住張陽脖子,身子輕輕一縱,雙腿盤在男人腰間:「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聲中,張陽與清音一起死去又活來,陽精與春水渾然交融後,少年禁不住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
三嫂被氣走了,沒了這麼強有力的助手,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呢?看來要修改一下了。
時光隨著沉思悠然過去,張陽的靈感隨著清音吞嚥精液的聲音一起出現。
清音舔去龜冠上最後一滴精液,張陽咬著她耳垂低語一番,最後振臂一揮,情緒失控大喊道:「寶貝兒 」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麼意思?你要修理別人的老母嗎?」
「哈哈……小音,你太可愛了。」
張陽笑得前仰後合,隨即笑著胡亂解釋道:「修太母是最流行的江湖黑話,大俠行動的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後,誰敢得罪咱們,咱們就用這句罵他!」
「咯咯……好啊,咱們一起修他老母!」
能創造一個新詞,而且是與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歡喜得玉臉閃光,隨即高喊著最流行的黑話,歡快地破空而去。
張陽躺在涼榻上,連連喃喃自語道:「嗯,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點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一連兩天,國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無事。
陰州城大街小巷裡則憑空冒出許多流言,說正國公的四少爺只是個撿回來的棄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是個殘廢陰人。
流言越傳越厲害,終於傳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氣得老臉扭曲,拄著枴杖大罵道:「查!把陰州翻遍也要查個清楚,看誰胡說八道,割了他的舌頭!氣死老身啦!」
國公府少有的大動肝火,滿城官兵自然傾巢出動,不料散佈流言的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四少爺又失蹤了。
謠言對於張陽打擊之大,完全超乎眾人意料,就連有點懷疑的三少奶奶也臉色微變,高挑倩影風風火火地衝入清心別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別問我。」
清音說不來假話,雖然牢記著主人的囑咐,但游移的眼神、緊張的手指,把什麼都出賣了。
「臭小子,原來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鐵若男哭笑不得地長歎一聲,她雖然不能苟同張陽的好色陰謀,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詭計多端,暗自思忖道:「這小子竟然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出來,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靜,肯定會上她的當,抱著安慰他。」
嘻嘻,看來張陽很快就會回來了,自己還是先走為妙,千萬不要再被他纏上。
二夫人院子裡,事情正如鐵若男想像那般發展,不過她只猜到前一半,卻沒有猜到後一半。
正國公的四位夫人裡,大夫人雍容華貴,四夫人甜美嬌小,三夫人飄逸柔美堪稱人間絕色,而二夫人則是柔弱文靜,與小時候的張陽最是親近。張陽幼時每當犯錯被正國公懲罰時,必會逃到二娘房中,與小妹張幽月爭搶二娘的溫暖懷抱。
如今,心靈受到打擊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窩裡,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嬌喘吁吁的二夫人嚇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兒,擔心死我們了。來,姨娘帶你去見老初宗。」
「不,孩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這裡。」
張陽披頭散髮,目光渙散,外表一副即將崩潰的神色,心裡則胡思亂想:嘿嘿……早知自己這麼會演戲,前世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還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經是大人了,不能……」
張陽怎會讓二夫人保持冷靜?他突然臉頰發紅,非常激動地問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兒啦,我真是撿來的野種嗎?嗚……」
男人的眼淚很少見,也很有殺傷力,尤其是從「陰人」眼中流出,更是讓二夫人大為心疼。
「四郎不要聽別人胡說,你絕對是老爺的親子,當年還是姨娘第一個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間,二夫人的思緒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變成悲傷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懷中。
中年美婦墜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壓在二夫人成熟柔膩的乳峰上。
美婦乳峰微微顫抖,鎮魂手鏈一絲不動。
張陽悄然嗅了嗅乳香,隨即不捨地鬆開手掌,順著二夫人的語氣掩飾道:「還是姨娘最疼孩兒,孩兒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亂想了。」
張陽目光回復平靜,隨即看向門口,二夫人感覺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來,再次說道:「四郎,我陪你去見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夜空明月散發著溫馨的光華,悠然驅逐著大地的邪氣,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頂上卻有一團煙波邪氣四溢,無論月光怎麼努力,也難以將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讓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讓你們再親密一點,嘻嘻……」
吸塵谷谷主妙姬從煙波中探出半邊臉頰,她衣袖輕輕一揮,邪門毒氣如蛇一般鑽進窗戶,包裹了室內兩人的身影。
張陽眼神微微一頓,突然又撲入二夫人懷中,就像賭氣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兒今夜只與姨娘一起睡。」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
「對,要抱著二姨娘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張陽不僅重複他的堅持,而且還連下猛藥道:「姨娘,你是騙四郎的嗎?嗚……我不會真是野種吧?」
「不、不會,姨娘怎會騙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心軟,當張陽臉頰擠得她乳峰顫抖時,不僅沒生氣,反倒想起張陽幼時的畫面,心緒一亂,她竟然地點頭道:「好吧,姨娘今夜陪著你,四郎真是個長不大的頑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壞小孩,要娘親抱!」
「壞孩子」鼻翼噴出的熱氣比大人還要濃烈,嘴裡說要「娘親」抱,雙手卻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顫,紗帳飄飛,少年與美婦以極其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
「嗯……四郎,別,你壓著姨娘啦。」
二夫人整個上身幾乎都受到少年身軀擠壓,秀美玉臉羞紅閃現,她終於有了幾分不妥的感覺。
二夫人身子一僵,張陽立刻臉色一沉,搶先發脾氣道:「姨娘不像以前那麼疼孩兒了,你也嫌棄我是個陰人嗎?哼,孩兒先睡覺了。」
「倒打一耙」絕對是無賴絕招,此招一出,美婦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憐隱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對,別生氣。」
張陽心中暗自偷樂,臉上卻很平靜,強自壓下慾火,「天真」地道:「孩兒不生姨娘的氣,姨娘把外衣脫了吧,應該休息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熱情百倍地解開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讓二夫人想反對,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緒迷離,略一猶豫間,身子已經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張陽的「天真小手」繼續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纖細曼妙的身子嚇得似若風中柳絮,連連閃躲,甚至有點哀求道:「四郎,天……天涼,別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過,姨娘要抱我睡覺。」
張陽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鬆,自然地生出一點感激:嗯,四郎真聽話,就抱著他睡吧。
意念微妙變化下,二夫人主動張開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子。
張陽喉嚨一顫,假裝的純真已掩蓋不了黑暗的慾火,他又一次一頭扎入二夫人懷中,鑽進同一床被子裡,「啊……四郎,別……那麼用力,姨娘喘不過氣。」
禁忌的慾火重重噴打在美婦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擋不住熱氣的入侵,二夫人的乳頭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頂出兩點銷魂的痕跡,令她心海更加混亂迷離。
嗯,四郎小時候就是這樣睡的,既然答應他,就由著他吧,啊……壞小孩,貼得好緊呀。
張陽看似睡著了,但肢體的細微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一次緩慢的翻身,少年嘴唇「無意間」從凸點上輕輕擦過。
「啊!」
二夫人有如遭到雷擊,曼妙豐盈的玉體陡然一震,驚叫衝口而出。
「咦,姨娘,你還沒有睡呀。」
張陽「醒轉」的同時,極力模仿著清音的眼神。雖然做不到不含絲毫雜質的程度,卻也讓二夫人心弦一顫,逃到床邊的玉體自動躺回原位。
「姨娘,孩兒躺在你懷裡比小時候還舒服。」
賊笑從張陽唇角一閃而過,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二夫人的腰肢,半邊臉頰幾乎是強行擠入乳溝,然後開始蠕動,接著不僅是臉頰,他整個身子都在緩緩蠕動,全面摩擦著二夫人的成熟肉體。
一次、兩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來越熱,乳頭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熱卻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啊,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再感覺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當二夫人這樣想時,乳球就會更加鼓脹,幾分鐘後,半夢半醒的少年已經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婦的呼吸越來越熱,少年則彷彿睡得越來越沉,嘴唇後來已經貼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層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銀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番變換後,她看著鼻息悠長的四郎,一聲長歎,放下掙扎的雙手。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
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
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後,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卻雙腿一併,腳尖繃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衝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