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五章 風雨玉女

  藥神山院子裡,百草真人被結界所當,推不開房門;小音三女緊接著一擁而上,連哄帶騙地把他拉回了原地。

  房間裡,張陽已經再次摟住了百草夫人的腰肢,美婦人想反抗,但卻四肢無力,掙扎只是徒然。

  「轟」地一聲,美婦人的救星來自屋頂,大片瓦礫飛濺而下,月光從屋頂破洞飛射而入。

  電光石火間,張四郎一掌打在了睡榻上,把睡榻與百草夫人母女震到了屋角,他緊接著沖天而起,金針抖手飛出,絲毫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

  屋頂,月光之下,曾經打敗寧芷纖的恨天散人冷冷地盯視著張四郎,等對方飛躍而起的一刻,他又閃電般破空而去,不做絲毫停留,似乎此來只為破壞這樣的好事。

  邪器少年咬牙一聲咒罵,隨即化作一縷幻影,以人生最快的速度,躲進了他自己的臥房。

  恨天散人鬧出如此動靜,他的好事也只能半途而廢。

  山頂,一元玉女腳尖一翹,恨聲道:「此人竟然是妖靈幫兇,真是可惡,我這就去殺了他。」

  「夢丫頭,算啦,拿下一個走卒解決不了問題;既然是賭約,那就在想法子吧,咯咯……」輸了這頭一仗,第一智慧美婦反而很開心。

  只有驚才絕艷之人才能品味劉采依這一份笑聲,靈夢思緒微微一轉,飄逸煙波隨即在她腳下悠然浮現,第一玉女果然有資格走在采依夫人的身邊。

  今夜注定不會平凡。

  鬱悶的張四郎穿窗而入,腳步還未落地,他突然又凌空倒翻,金針的寒光一閃而現。

  「四少爺,別動手,是我,小玲瓏。」房間床榻上,小妖女正盤腿而坐,瓜子小臉沒有了邪魅的笑容,面如金紙,唇角還掛著一縷血絲,她這傷勢甚至比寧芷纖的估計還要嚴重。

  「小玲瓏,誰傷了你!?」

  瞬息間,張陽心窩一顫,不由自主衝到了床前,小玲瓏的受傷,令他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氣。

  來自心靈的關切總能觸動心弦,小妖女眼底閃過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異彩,慘白的玉臉多了一絲暈紅,隨即咬牙切齒道:「是井清恬傷得我,她現在還在外面,所以我才被迫躲進了你的房間。」

  井清恬可以說是張陽心中另一個痛,邪器少年潛意識迴避了對方,好奇地問道:「咦,你怎麼知道這是我房間,還有,你怎麼確定我在這兒的?」

  「小音暴露了形跡,而人家總是能嗅到四少爺的氣味,人家早就有點懷疑了,只是你裝女人的本事還真厲害,咯咯……四少爺,你不會真有那種愛好吧?」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白眼一翻,隨即繼續好奇地問道:「氣味?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氣味?沒聽其他人說過呀。」

  「人家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能嗅出四少爺的味道,咯咯……」

  「小玲瓏,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藥。」

  「四少爺,不用了,藥我已經吃了。」小妖女喊住了張陽,強忍一縷疼痛,顫聲道:「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不想我的門人知道我受了傷;四少爺,你能悄悄送我回去嗎?」

  張陽沒有多言,伸手就抱起了小妖女,不料小妖女卻玉臉一紅,微閉美眸道:「四少爺,你就這樣出門呀?」

  「啊!」一向厚臉皮的邪器少年也尷尬無比,他這才反應過來,他一直都還是赤身裸體。

  一番手足無措的忙碌後,邪器終於抱著小妖女騰空而起,同一剎那,隔著幾道牆壁的幻煙突然化為了萬千光點,在小音面前瞬間消失;緊接著,青銅古劍在哥哥腳下憑空突現,拖著哥哥的身影撕裂了虛空。

  靈力一動,張四郎為小妖女擋住了撲面的寒風,小妖女在他懷裡,自然地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式,月牙美眸靈活一閃,她突兀地問道:「四少爺,你還沒易容呢,不怕遇上敵人嗎?」

  「遇上我是他們倒霉,本少爺正想找人出氣。」強者的自信在張四郎越來越陽剛的身形上瀰漫。

  「如果是遇上井清恬呢?她可死咬著人家不放。」

  「井清恬?」張陽的眼底出現剎那猶豫,鋼牙微微一咬,他一字一頓,擲地有聲道:「照打不誤!」

  鏗鏘有力的話語凌空盤旋,張陽略一低頭,認真地對小玲瓏道:「你幫過我,我就要回報你;不管是誰,若敢傷你,就是我張陽的敵人。」

  一縷水色在小玲瓏眼底一閃而過,小妖女不再出聲,小臉全部埋入了張陽懷中,久久沒有出聲,也不知她究竟在想什麼。

  兩個宗派休息之處都在同一山腰,相隔自然不會很遠;一路之上,小玲瓏意外地安靜無語,井清恬或是其他敵人也沒有出現。

  來到目的地,張四郎意念一動,幻煙完美地遮擋了兩人身形,他隨即閒庭信步,從幾個吸塵谷弟子的面前走過,直接走入了小玲瓏的房間。

  小妖女又一次喊住了要離去的張陽,「四少爺,再讓人家利用一次好嗎?」

  「呵呵,小丫頭,你還真是誠實呀。」

  「人家不想再騙你了嘛,咯咯……」

  歡欣輕快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瀰漫,心甘情願被小妖女利用,悠然點頭道:「說吧,要我幹什麼壞事?」

  「人家下一輪的對手是風雨玉女勾魄,風雨樓主要我輸給她,可我不想輸,現在又不能與風雨樓翻臉。」

  「嗯,我明白了,明晚我會幫你走一趟。」

  張四郎平靜地點了點下巴,走到門口,他又腳步微頓,回過身來,有點奇怪地問道:「勾魄這名字這麼怪,她與勾命是什麼關係?」

  「四少爺,你記性真好,勾命死了那麼久,你都還記得。」

  小玲瓏做足了功課,輕快地回答道:「勾命是她親哥哥,她此來九陽山,最大的目的就是要為她哥哥報仇;四少爺,你可要小心,她的陣法很厲害的。」

  「原來是這樣,呵呵……好玩!」

  為勾命報仇?那就是要找他張陽的麻煩!

  邪器少年憑空又多了一個仇人,好在他已經習慣,無所謂地瀟灑一笑,然後飄然融入了黎明前的夜色之中。

  新的一天來到了。

  大廳裡,張四郎與百草夫人目光一觸,隨即迅速分開;邪器少年的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而野性美婦外表雖然平靜,但心房卻怦怦直跳,甚至不知該如何面對臭小子。

  一行人緩緩走向山頂,趁著百草真人與別的宗派高手寒暄之際,張陽悄然湊近了美婦人身邊,低語道:「師娘,我有些修煉上的難題解不開,今夜能向你請教嗎?」

  這已是赤裸裸的侵略信號,百草夫人心房咚地一聲,劇烈跳動起來,她下意識緊張地看了一眼百草真人,銀牙一緊,嗔責道:「紅玉,不要胡思亂想,有難題找你師尊。」

  百草真人有如一座大山,幫助野性美婦抵擋著邪器的囂張氣焰,邪器少年雖然恨得牙癢癢,但也只能無奈歎息。

  這百草老兒真是個麻煩,整天圍著妻子轉;這不,他離開不到一刻鐘,又疾步走了回來。

  張四郎很是鬱悶地退到了後面,野性美婦見狀,禁不住唇角微翹,露出了一絲竊笑;彷彿張四郎的鬱悶,就是她快樂的源泉。

  這時,海萍從師姐身邊離開,來到了張陽面前,純真少女低垂著玉臉,圓潤的下巴幾乎埋入了酥乳裡,歡喜而又羞澀地問道:「四郎哥哥,昨夜多謝你……相救。」

  「呵呵……好萍兒,我的禁制已經完全解開了。」張四郎眨著眼睛,邪魅的意味無比明顯。

  少女一聲羞澀呻吟,完全明白了情郎的暗示。

  「萍兒,今晚我再給你仔細檢查一下,好嗎?」

  張陽可謂是窮追猛打,處子少女玉臉瞬間紅若滴血,羞得手足無措,她隨即又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百草夫人豐腴的倩影幾乎是憑空突現,生生分開了兩人;美婦人妻眼底不僅是對女兒的關懷,甚至還有一絲怨氣。

  這臭小子騷擾了她,緊接著又挑逗她女兒,真是太可惡了!哼,一定要想個法子,防住他!

  正邪各派緩緩入座,第二輪剩下的比鬥準時敲響了金鑼。

  血腥飛舞著,殺氣瀰漫著;無論正邪,膽子都已經大了許多,新仇舊恨紛紛在台上浮現。

  張四郎還算看得津津有味,一天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

  回到山腰,張陽竟然沒有繼續騷擾柳飛絮,令美婦人心房白白緊張了一會兒。

  哼,臭小子,肯定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以為本夫人會上他當,想得美!

  百草夫人心中如是盤旋,野性的思緒浮上了她豐潤的玉臉,她更加親密地挽住了丈夫的手臂,提前返回了臥房,令百草真人頓然受寵若驚。

  張四郎的確受到了一點打擊,他也足夠狡猾,但這次可不是為了欲擒故縱,而是惦記著風雨玉女的事情;除了小玲瓏的原因外,他自己也想見一見那神秘靈動的灰衣少女。

  夜色還未全黑,邪器少年已經進入了小音的房間,他此來是要叫小音一起去幫手,不料話語還未出口,完美女奴已經脫去了外裙。

  「主人,你這段時間肯定憋壞了吧,咯咯……奴婢也想念主人了。」

  晶瑩無雙的玉體在薄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粉紅的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立漲大,前後只是一剎那,張四郎全身的慾火就沸騰了。

  自從回復男人雄風後,他何曾孤家寡人過,這次不僅苦了這麼久,還備受百草夫人的折磨,男人陽根一聲咆哮,瞬間就抹殺了主人的理智。

  「滋」地一聲,九轉冰火鑽急不可待地插入了美人蜜穴;雖然前戲不足,但小音的確也很想張陽了,她潔白柔嫩的陰戶微微一鼓,春水搶先泥濘了花徑。

  九寸巨物第一下就全根而入,小音高挑的身子陡然弓鋌而起,雙手緊摟著主人身軀,發出了極其滿足的呻吟,「噢……主人,我的好主人。」

  「小音,叫我老公,好寶貝,好老婆,叫我老公。」

  也許是慾火積壓太久,肉棒插入美人子宮花房後,張四郎只覺渾身一片酥麻,他竟然不敢立刻聳動,生恐一動就會一洩如注。

  「老公,好老公,奴婢想死你了。」小音再次摟緊了張陽,她身子雖然沒有大動作,但花徑卻好似萬千小手,細密地觸摸著肉棒的每一寸肌膚。

  張陽深吸一口大氣,鴛鴦戲水訣運轉到了極限,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啪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響充斥了房間每一寸角落,完美女奴的白虎玉門好似一張美麗的小嘴,盡情吮吸著生命的源泉,不停吞吐著邪器的肉棒。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嬌喘,在春色中渾然交織。

  不到兩刻鐘,張陽就精液暴射,悉數射入了小音幽谷深處;完美女奴還在回味衝擊的快感,張四郎已經再次把她摟入了懷中。

  「噗!」

  低沉的慾望聲中,邪器少年下意識刺入了小音的後庭花蕾;嚴格說來,小音的菊蕾同樣充滿著誘惑力,但張陽聳動幾下後,竟然眼前一花,恍惚間,身下美人的曲線豐腴了幾分,香臀更是急速變得肥美柔膩。

  男人心窩熱流一蕩,肉棒情不自禁又大了一分,雙手摟著「百草夫人」的無雙美臀,一連就是上千下猛烈聳動。

  小音先是有如飛上雲端,比百草夫人小上幾號的翹臀主動迎合著;玉人幾次高潮後,身下床榻已經一片泥濘,而張陽的聳動卻更加猛烈了。

  「啊……」

  半小時後,迷離與難受交織的顫音在完美女奴唇角飄動,她的後庭已經火辣辣地疼,但張陽的抽插依然猛如雷霆。

  又過了十幾分鐘,美人的前後肉穴都乾涸了,痛楚瞬間倍增;但小音卻沒有掙扎反抗,只是雙手緊抓床單,銀牙咬著朱唇,忠心不二地承受著主人的抽插。

  「呃——」

  終於,張四郎的下身死死抵在了「百草夫人」的臀丘上,狂亂的精液歡呼著射入了美人後庭,射得臀溝連連漲大。

  最後一滴精液射完了,張陽足足閉眼十幾秒鐘,這才無比滿足地回過神來。

  下一剎那,他的臉頰急速發白,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差一點把屋頂掀飛。

  「啊!小音,我做了什麼?別嚇我,別嚇我!」

  「老公,我沒事,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的。」

  床榻上,不僅春水橫流,而且還多了鮮血的顏色,完美女奴的後庭已經大受重創,本就溫涼的身子冷得好似萬年玄冰。

  張陽嚇得魂飛魄散,人生少有地給了自己狠狠一耳光,然後張大了嘴巴,要大聲呼喊毒手玉女前來救命。

  吱呀一聲,房門搶先一秒打開了,毒手玉女飄然而入,嗔責道:「四郎,你太不像話了,不僅不知憐惜,還弄得這麼大聲,要不是幻煙及時通知我布下結界,可怕整個九陽山都會知道,你張四少爺已經大駕光臨!」

  「芷纖,快救小音,等會怎麼罵我都可以。」

  「不要急,要是小音有生命危險,我早就阻止你們了;小音雖然不是邪器,但體質也異於常人,很快就會自動痊癒的。」

  寧芷纖手拿絲巾,一邊擦拭著小音身上的水漬,一邊搖頭歎息道:「她也太傻了,竟然這麼由著你,你這壞蛋要是敢這樣對本姑娘,本姑娘一定閹了你。」

  「好老婆,是我一時衝動,我錯了,嘿嘿……」

  眼見小音的身子果然迅速好轉,張陽心弦一鬆,本性立刻復甦,話音未落,他已經抱住了毒手玉女的腰肢,暱語道:「芷纖老婆,咱們也很久沒有恩愛了,你不想嗎?」

  「不想!」寧芷纖說得雖然堅定,但張陽大手一探,立刻摸到了濕潤的下裙。

  「嘿嘿,好老婆,剛才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討厭,不要……啊!」

  一聲嗚鳴後,寧芷纖的檀口被情郎堵住了,很快,她也倒在了床榻上,就倒在了被小音春水濕透了的床單上。

  又一場雲雨降臨,中途,回復如初的完美女奴一聲嬌笑,也加入了戰團。

  等張陽完全滿足過後,時辰已過子夜;而兩女已經化為了兩汪春水,別說幫他去打架,就是動一下手指也很是困難。

  邪器少年自嘲一笑,隨即為兩女蓋好了被子,這才獨自御劍而去;他並沒有易容,只是簡單地戴上了面紗。

  時移世易,現在「紅玉」的身份反而變得重要起來。

  夜色下,有些修真的行動已經接近於明目張膽,不僅是互為對手的修真在互相提防,就連他們的門派也是傾巢出動。

  血腥之氣四處升起,九陽山腰已是一片混亂。

  張陽的行動倒是容易了許多,雖然碰上了好幾撥夜行人,但因為他不是目標,可謂是無驚無險,順利來到了風雨樓的院牆外。

  幻煙再次包裹哥哥身影,邪器的特別又令他在結界裡行走自如。

  順著風雨樓弟子的守護陣勢,邪器少年準確地來到了一間靜室窗下;他正要一窺究竟,不料窗戶突然轉到了另一堵牆壁上。

  陣法,好玄妙的陣法!

  觸動陣法機關的邪器少年再難掩藏身形,瞬息間,他腳下光芒閃動,一個攻擊性的陣法憑空突現。

  陣法不同於結界,張陽雖然有先天優勢,但也難以輕易化解,更何況,出手之人還是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陣法天才。

  終於意識低吼,太虛真火從腳底透射而出,他強行掙脫了腳下陣法的吸力,隨即沖天而起。

  外方內圓的陣法光影竟然也飛了起來,緊追著闖入者的腳底;與此同時,一個外圓內方的陣法從天而降。

  邪器的直覺感應到了一股爆炸的力量,他雙目陡然精光電閃,搶在兩個陣法相連之前,上古法劍一聲呼嘯,刺劍訣撕裂了虛空,也撕裂了天空陣法一角。

  青銅劍的劍芒恍如閃電,拖著邪器的身形,從那一閃即逝的缺口裡飛了出去。

  「轟!」上下兩個法陣合為了一體,在張陽身後光芒爆炸,邪器雖然已經逃出了包圍圈,但爆炸的巨浪卻震得他頭暈目眩,差一點栽落地面。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轉眼之間。

  爆炸聲還在風雨樓弟子耳中劇烈迴盪,一襲灰衣已經在張陽身前出現,不待經脈大亂的張陽回過神來,他四面八方都已經出現了方圓交織的陣法。

  大意之下,邪器空有一聲本領,卻轉眼就變成了籠中困獸,他不用低頭,已經感應到好幾個太虛高手的氣息急速飛來。

  遭啦,曹孟與人妖都來了!

  張陽雙目急速轉動,上古法劍用盡全力,狠狠地刺穿了法陣,不料,劍芒還未收回,又一個法陣已經補上了缺口。

  瞬息間,邪器的心房直線下沉,他要想在一群高手趕到前突圍而去,近乎於癡人說夢。

  「是他!是張小兒,快拿下他!」

  隔著十丈距離,曹孟已經認出了張陽的背影,那可是他「魂牽夢縈「的對象,就是讓他拿半條命來交換,他也會毫不猶豫。

  兩大邪門宗派的殺氣再次暴漲,危急一刻,張四郎嘴角一動,四面八方的陣法突然消失,他一聲長嘯,隨即揚長而去。

  曹孟與憐花公子瘋狂地追了出去,卻再也追尋不到邪器的蹤跡,憐花公子氣急敗壞地回過身來,指著風雨玉女,尖聲質問道:「勾魄,你為何要放走張小兒?」

  勾魄腳踏一個陣法,虛空靜立,似乎沒有聽到憐花公子的聲音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人妖宗主一怒之下,亮出了飛劍;風雨樓主急忙拉住了盟友,隨即強忍怨火,極力低聲問道:「勾魄,張小兒就是害死你兄長的兇手,你為何要放過他?」

  「啟稟宗主,不是勾魄要放人,是勾魄能力不足,還請宗主原諒。」

  面對自家宗主,勾魄終於落下了地面,灰色長裙微微一俯,她隨即背身飛退,宛如一抹夜下微風,飄回了她獨享的練功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