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八章 夜色詭異

  夜晚來臨,九陽山突然安靜許多。

  因為沒有偷襲的目標,各宗派唯有督促自己的弟子加緊修煉,但這夜幕之下,並不是一點風浪也沒有。

  天狼山院子內,天狼尊者看著盤膝打坐的王香君,緊皺的眉頭久久沒有鬆開。

  「不夠,她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打敗一元玉女,一定要再想辦法。」

  火狼就站在天狼尊者的身旁,聞言身形一俯,凝聲道:「師尊,你已把元氣輸入她體內,不宜再損耗功力。」

  天狼尊者點了點下巴,隨口道:「老夫還沒有那麼傻。要讓她的靈力在短時間內再次暴漲,看來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天狼尊者的聲音低沉迴盪、陰森無比,幾個弟子不約而同打了一個寒顫,並低下頭。

  「紅玉」就是張陽的消息終於傳入水蓮的耳中,她禁不住脫口而出:「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水蓮,你又沒去山頂,怎能肯定不可能?」

  金行尊者的目光透出幾分迷惑,想不明白水蓮怎麼這麼激動?

  水蓮的朱唇顫抖幾下,最後紅著臉道:「啟稟師尊,弟子就是覺得紅玉不像是男子偽裝,這也許是張陽的計謀,故意迷惑大家的注意力。」

  「嗯,說得也是。法訣可以傳授,法劍更可以易主,若是張陽存心要偽裝,又何必在台上露出破綻?」

  木行尊者略帶鬱悶地道:「師兄,何必想那麼多?我山弟子全部落敗,接下來的比鬥與我們無關,我等也不想與邪器為敵,煩惱的應該是一干邪門妖人。」

  「二師兄說得對。我看今日情形,上官雲甚為喜歡張陽,而且一元聖君似乎也默許他在大會這番作為,咱們還是自保為妙。」

  水行尊者話音未落,火行尊者也出聲附和,隨即怒形於色道:「你們感覺到沒有?今日救走那恨天散人的影子有點像是害死土行師弟的兇手。還有那假紅玉還大聲喚恨天散人為五弟,不知他又與葵花真人是何關係?」

  「唉,不管什麼關係,此次大會結束,我等定要為土行師弟報仇雪恨。」

  五行山四尊者對話之前,水蓮已經離開書房,她看著逐漸上升的月色,她的內心不禁掙扎起來:師尊們所說是真是假?為什麼所有人都言之鑿鑿,我該相信眼睛看見的,還是耳朵聽到的呢?唉……

  水蓮回到房間,看著依然沉睡的金光,禁不住歎息一聲,思緒隨即再次微妙變化:不管怎樣,紅玉所教的針法有效,夫君的經脈已經順暢多了!

  時間一到,水蓮還在院子徘徊,而張陽則準時來到山谷秘境。

  夜風微動,妙姬與雲姬恍如兩個美麗的鬼魅般,在張陽身前憑空突現,道:「啟稟主人,三才山的岳珊與林青書往這裡來了。」

  「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張陽仰望著夜空。水蓮的爽約,令他心情不爽,再一聽到岳珊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雖然岳珊號稱十大玉女之一,但張陽卻對她絲毫沒有好感,於是他揮手道:「盡快引開他們,不要驚擾到水蓮。」

  此時,大約距離張陽一里之外,岳珊正與林青書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二師兄,你是要帶我去哪裡呀?討厭!」

  「師妹,院子裡那麼悶,你不想出來透透氣嗎?呵呵……」

  林青書一邊說話,一邊摟住岳珊的腰肢。

  「嗯,那倒是。他們都在說那紅玉的事情,煩死人了。」

  岳珊已經猜到林青書的目的,但她只是掙扎兩下,就被林青書抱入懷中。

  「師妹,我知道前面不遠有一個好地方,不如……」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他們前方低空飛過,緊接著一人追上去,追殺者還厲聲大喝道:「賤人,交出寶物,饒你不死!」

  「寶物?」

  貪婪的光芒瞬間充斥著岳珊的眼睛,她興奮地道:「二師兄,有寶物,咱們追去看看究竟是什麼好東西!」

  林青書暗自咒罵一聲,又看了看兩個只有大虛超凡境界的修真者背影,他隨即一挺胸膛,討好道:「師妹,不管是什麼,我一定將那玩意兒給你搶過來。」

  「咯咯……好師兄,咱們追吧。」

  岳珊用力親了林青書一下,隨即追向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影,轉眼就遠離山谷秘境。

  幾秒後,月光微微一亮,照出水蓮略顯遲疑的身影。

  水蓮還是來了!可她一見到「紅玉」,立刻微微向後一退,露出警戒的表情,美眸盯視著「紅玉」,凝聲問道:「你究竟是不是紅玉?」

  「姐姐,你在說什麼呀?哦,我明白了!你像其他人一樣誤會了,唉!」

  張陽先是假裝恍然大悟,接著是忍俊不禁的表情,末了,無奈地歎息道:「我本來不該說的,不過我不想令姐姐你誤會,就偷偷告訴你一個人吧。」

  話語一頓,張陽的聲調變得認真起來:「張陽的確藏在我們藥神山,不過可不是我,因為他是寧芷纖的夫婿,一直待在寧芷纖的房間內。」

  「啊!張公子真的來了!他為什麼來這裡?」

  「來捕獵妖靈。具體目標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張陽再次一聲歎息,一臉惆悵地道:「姐姐若是還不信我,那就當我們從來不曾相識過吧!」

  「不不不,妹妹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紅玉」那憂傷的目光一映入水蓮的眼中,她突然心房發酸,不由自主就相信「紅玉」那破綻重重的解釋。

  進化的邪器輕易迷惑獵物的心智,他微微一笑,兩人又牽手走入水潭中,沐浴在月光下。

  「咦,人呢?」

  山野另一個角落,岳珊與林青書面面相覷,發現原本在前面的兩道人影突然消失不見。

  岳珊對不知名寶物的貪心不死,林青書則朝四方一望,先前強自壓下的色心再次發作。

  「好師妹,想死我了!讓我親一個。」

  「不嘛!師兄真壞,人家要回去了。討厭,唔……」

  一個蓄謀已久、一個半推半就,岳珊與林青書轉眼間就滾作一堆,彷彿乾柴遇上烈火。

  衣物四方飛舞,肉色流淌而出。

  在岳珊的歡鳴聲中,林青書終於一插而入,緊接著愣了一下,道:「師妹,你……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之物沒有碰上處女之膜,一縷酸溜溜的醋火在林青書的心中冒出來。

  「哼,你也不是第一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勾搭三師叔門下的兩個女徒弟。要不是那兩個賤人長得一般,本小姐早就出手了。」

  岳珊散發著蠻橫的氣息,她臉一仰,冷笑道:「二師兄,你這是想吃了不認賬呀?行,你走吧!不過我會告訴我爺爺,說你意圖強姦本小姐。」

  冷汗瞬間從林青書的額頭上冒出,不過岳珊這一威脅,他終於完全清醒過來,他苦追岳珊,為的可不只是她的身子。

  「師妹,別生氣。我愛死你了,怎麼會不認賬呢?呵呵,我只是好奇問一問,沒別的意思。」

  「是大師兄。他也像你這樣,你們就是一個德性。咯咯……」

  林青書已經不再追問,岳珊反而得意地說出真相,完全不在乎林青書有什麼反應。

  笑聲未落,岳珊四肢纏住林青書的身子,嬌聲催促道:「二師兄,我現在是你的人了!放心吧,我會讓你當上衣缽弟子。嗯,來嘛,不要一動也不動的。」

  「好師妹,二師兄愛死你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林青書頓時熱血沸騰,使盡渾身解數伺候著三才山的千金大小姐,淫聲浪語立刻迴盪在山野間。

  一刻鐘後,林青書陡然一聲嘶吼,用盡全力挺身一挺。

  「啊……師兄,你好有力呀!啊哦,你怎麼射到外面來了!射了好多呀……」

  岳珊雙目緊閉,享受著被精液衝擊的快感,突然一大片溫熱的液體射在她小腹上、乳房上、肩膀上、脖子上。

  「二師兄,你好討厭,比大師兄還壞!咯咯……呀——」

  岳珊張開帶著迷亂之色的眼眸,一片血色立刻撲面而來,她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噴在她身上的全是林青書的鮮血,而一把飛劍刺穿林青書的心窩。

  此時,林青書還沒有死透,一邊本能地抽搐著下體,一邊艱難地伸手抓向岳珊,似乎想大喊救命,可他嘴一張,一股鮮血又湧出來。

  「呀,滾開!」

  岳珊又是一聲尖叫,隨即一腳把林青書踢翻在地,就連滾帶爬地抓向散落的衣裙。

  突然,一隻嬌小的繡鞋踩在岳珊的衣裙上,森冷的寒氣從天而降,冷得岳珊嘴唇發顫,趴在地上的頭顱艱難地抬起來。

  在月光下,一張沒有表情的娃娃臉映入岳珊的眼中,緊接著是一雙宛如來自地獄的目光刺入她的元神空間。

  「啊,是你?救命——」

  瞬間岳珊全身毛髮直豎,就連還沾著淫液的陰毛也根根直立,緊接著她光著身子向後方飛速逃去。

  月光一閃,映照出王香君那宛如幼兒的嬌軀,也在她身後映出一個惡魔的影子。

  虛空一顫,一股狂風捲住岳珊的身子,接著王香君眼底異光一閃,竟然撲在岳珊的身上,一口咬住岳珊的乳頭。

  「呀—匕在詭異夜空下,一個女人——不,是一頭母獸趴在另一個少女身上,好似男人那樣玩弄著獵物的身子,她雖然沒有肉棒,但插入獵物體內的手指卻比肉棒還厲害。

  不到一分鐘,岳珊就在王香君的身下發出人生最為高潮的歡鳴。

  「嘎嘎……」

  王香君終於發出聲音,可那刺耳的聲調卻有如一把利刃般,陡然刺入岳珊的腦海,接著岳珊雙目一突,瞬間失去靈慧的光華,甚至比王香君更像一尊人偶。

  山谷秘境內,張陽與水蓮同時震顫一下。

  「妹妹,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沒有啊!可能是姐姐的靈力比我強的原因吧!要不咱們去四周看一看,正好法訣也修煉得差不多了。」

  今夜的修煉結束得很快,張陽為了不讓水蓮起疑,從頭到尾都沒有揩油,正正經經地當一回老師。

  「這麼快就完啦?妹妹,你因為先前的事情……生氣了嗎?」

  邪器想要當一次好人,水蓮反而心情忐忑而無法適應。

  張陽悄悄地盯了水蓮那半浮在水面上的乳球一眼,隨即強忍著衝動,笑語調侃道:「姐姐真是小心眼,妹妹可不是那種人。嘻嘻……」

  片刻嬉戲後,張陽認真地解釋道:「這是金針法訣的特性,今晚的修煉全是為了明晚的鋪墊。姐姐可要做好準備,我們明晚要修煉大半夜,而且我還要在姐姐的這裡扎針,嘻嘻……」

  話音未落,張陽突然在水蓮下身掏一把,雖然只是虛張聲勢,但他火熱的指尖還是碰到一圃柔軟。

  「嗯……」

  水蓮很羞窘,但並沒有強烈的牴觸情緒。

  隨著時光的推移,水蓮已經越來越適應「紅玉」的氣息,也適應「紅玉」不時來一下的小嬉戲。

  水面波紋微蕩、漣漪瀰漫,水蓮上岸時沒有刻意摀住雙乳,任憑「紅玉」那「羨慕」目光在她粉紅乳尖上打轉。

  「妹妹,你不換衣服嗎?小心著涼。」

  「姐姐,我可是藥神山弟子,不會輕易生病的。咯咯……我身上纏著布帶,弄起來太麻煩,回去再換,嘻嘻。」

  張陽走到水蓮身邊,一邊繼續欣賞半裸的玉體,一邊消除她心底另一個疑惑。

  「原來妹妹還有點害羞呀!說的也是,我沒有成親的時候,也為自己的胸部太大煩惱過。咯咯……走在路上,總覺得很多人眼睛都在發光,像要吃人一樣。」

  在不知不覺間,水蓮竟然也懂得說笑了,而且還是閨房私密的話語。邪器在這件事上,絕對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姐姐現在走在路上,我保證一樣會有很多人的眼珠子往外掉,如果你不信,咱們改天去大街上走一圈。」

  「我可不去,咯咯……」

  在歡聲笑語中,張陽將水蓮的雙乳仔細地看了上百遍,卻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水蓮的心情少有的輕快,隨即優雅自然地穿上衣裙,還在張陽的眼前,輕輕托一下沉甸甸的乳球。

  月光送著假女人與真女人並肩同行的身影。

  在分別之際,張陽試著擁抱水蓮,這才飄向藥神山院子的方向,心想:哈哈 ……

  太好了,水蓮已經完全沒有戒心,也許明晚就可以行動了!

  水蓮的事情無比順風順水,勝利的曙光已經近在眼前,張陽那跳躍的思緒突然又想到另一個目標。嗯,不知道黃靈女的情形怎麼樣?她體內的妖靈藏匿的時間也不短了,不能再拖下去。要不……這就去關心她一下,反正井清恬還被娘親她們困在山頂,嘿嘿……

  念之所至,心為所動。

  邪器少年身形凌空一轉,「颼」的一聲,果斷地改變腳下飛劍的方向。

  紫雷山院落,四靈劍女的臥房內。

  夜色已深,但四靈劍女卻絲毫沒有睡意,還在咬牙切齒地商談殺張陽的事。

  「看來狗賊真的學會什麼無恥的妖術。在大師姐沒有回來前,咱們不要隨意接近他。」

  地靈女今天獨自面對張陽和他的同夥,羞辱的感受無比深刻。此時提起,玉臉依然禁不住閃過一抹羞紅。

  「可大師姐被一元玉女找借口留下來,她一時半刻回不來,難道咱們就這樣放過張狗賊嗎?」

  天靈女與玄靈女異口同聲怒聲咒罵張陽,緊接著她們不約而同地雙腿一顫,昨夜的酥麻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失。

  「絕不放過他!混蛋、王八蛋!」

  黃靈女的拳頭也惡狠狠地舉起來。

  「黃靈妹妹,你是在說我嗎?」

  突然窗戶隨風而開,恢復原貌的邪器少年飄然而入。在月光下的他,多了幾分飄逸悠閒,不變的是他那邪魅微笑。

  瞬間四靈劍女同時跳起來,四把飛劍瞬間光芒大作。

  同一瞬間,張陽坐在椅子上,很好心地提醒道:「你們可別叫人喲!要是被人看到咱們半夜私會,你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在半夜、臥房內,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還有滿地飄飛的衣裙……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邪器少年的聲音彷彿擁有魔力,四靈劍女的腦海立刻浮現出那羞憤畫面,她們衝到嘴邊的叫聲竟然下意識頓了頓;下一剎那,四靈劍女心有靈犀做出同一個動作——轉身就逃。

  「嘻啷啷……」

  邪器沒有追,只是彈了個響指,四把飛劍立刻掉落於地;下一秒鐘,四靈劍女腦海中預知的畫面變成現實。

  張陽得意地笑了,隨後他辛苦地把四靈劍女搬到同一張床上,還無聊地埋怨道:「這床也太小了!改天我一定要向九陽山提意見,這次賺了那麼多,竟然連大床也捨不得買,真過分。」

  「混蛋,你又要幹什麼?」

  黃靈女半邊身子被玄靈女壓著,不能動彈的她禁不住氣呼呼地罵了一聲。

  邪器少年正在享受美少女嬌嗔的韻味,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竟是一個女弟子正好從外面經過,聽到房間內發出的一連串雜響。

  「四位師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啊!」

  四靈劍女的朱唇同時張開,救命的呼聲終於爆發。

  張陽搶先半秒布下結界,隨即雙手一陣飛舞,把四靈劍女擺成互相摟抱、無比淫靡的姿勢,然後抱起黃靈女,故技重施地道:「你要不要我去開門?我保證門外的小姑娘一定會叫得天翻地覆,把很多很多人吸引來,男人女人都會來。」

  「不……不要。」

  黃靈女嚇得花容失色,發出聲音的則是玄靈女,因為如果真發生張陽所說的一幕,她們怎還有勇氣在紫雷山活下去?

  天靈女與地靈女雖然滿臉憤恨,但也沒有出聲反對玄靈女的哀求。

  與其發生那一幕,還不如讓狗賊得逞一次,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唔……混蛋,王八蛋!在不知不覺中,其他三靈女學會黃靈女的咒罵聲,也在不知不覺間,她們的心態出現微妙變化。

  門外的紫雷山弟子很快就被黃靈女打發走,張陽隨即將她放回床榻上。

  「啊……」

  黃靈女趴在玄靈女身上的剎那,突然低低地呻吟一聲,原來邪器少年竟然趁機下體一挺,插入她的花徑內。

  狂歡之夜就此拉開序幕。

  張陽的肉棒重重一插,不僅插入黃靈女的子宮花房,還在她的小腹上凸出一個羞人的形狀;而玄靈女此時與黃靈女的身子疊在一起,她立刻感應到黃靈女小腹上滑動的「波浪」。

  剎那間,玄靈女全身好似被電流擊中般,令她覺得彷彿張陽的肉棒就在她的身上滑動。

  春風一蕩,邪器將化作軟泥的黃靈女翻到玄靈女的身下。

  「滋」的一聲,玄靈女也成為張陽棒下的美味,而當他的肉棒在玄靈女蜜處肆虐之時,精囊則一下一下地撞擊著黃靈女的陰唇。

  羞人的呻吟聲早已瀰漫在房間內,邪器身形一滾,身軀壓在地靈女的身上,而他的慾望之根則充塞天靈女的花徑蜜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