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九章 魔性大作

  春風幾度盤旋,春雨幾許纏綿。

  張陽不停享用著四靈劍女的青春肉體,重點照顧的自然還是黃靈女,即使如此,其他三靈女同樣在高潮中美眸迷離、蜜汁四溢,不知今夕何夕。

  同一時間,距離九陽山百里之遙的一座密林內。

  張守信緩緩張開眼睛,隨即痛苦地吼叫道:「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

  「這是主人的命令。」

  葵花真人臉色蒼白地盤膝打坐,他喘息地警告道:「小子,你的身上有老夫七成靈力,這可不是為了讓你去死,好好幫主人做事吧!」

  張守信捶打地面的拳頭停在土裡,他斜著眼睛,冷聲問道:「我已經輸了,還能為主人做什麼?」

  「九陽山只是一道開胃菜,主人只是讓你熱熱身,真正的好戲在京城、在陰州。」

  葵花真人疲憊的眼神多了幾分陰笑,聲調一變,透出一絲嘲諷:「小子,現在願意回張家去了嗎?嘿嘿……再不識抬舉,主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在虎嘯山時,萬欲牡丹曾經要求張守信回張家興風作浪,卻被張守信拒絕;不過此時此刻,感覺已經失去一切的章守信,毫不猶豫地道:「我會回去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殺光張家所有人!」

  說著,張守信將拳頭從土中拔出來,他眼中的獸性更加強烈,繼續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小子,你可別得寸進尺,別以為……呀!」

  葵花真人不滿的話語中途變成一聲慘叫,張守信竟然一掌拍在他的頭頂上,陰冷地道:「既然你已經給我七成力量,剩下三成也別吝嗇,這就是我的條件。」

  葵花真人兩腿一伸,瞬間就化成一具乾屍,他唯一沒變的只有那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睛。

  「嘎嘎……」

  張守信騰空而起,他眼底最後一絲掙扎的人性完全消失了。

  一陣狂笑後,張守信望著九陽山的方向,神情陰冷地道:「張陽,你這廢物,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像狗一樣趴在本少爺的腳下!」

  天色還未大亮,三才山人馬的怒吼聲已經掀起漫天風沙。

  林青書裸身死在野地,而岳珊則失去神智,三才尊者用盡辦法也無法喚醒她,令他們在情急之下衝上山頂,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同時被驚動,然而即使三才尊者連聲請求,他們卻搖頭歎息,表示無能為力。

  「是誰?哪個王八蛋害了本座的孫女?」

  天才尊者鬚髮狂抖,恨不得將九陽山瞬間夷為平地,在極度生氣之下,他甚至有向六道與一元興師問罪的衝動。

  地才尊者與人才尊者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們半強迫地將天才尊者架回山腰上的院落。

  「老二、老三,放開我!我要幫珊兒報仇!」

  「大哥,我們也疼珊兒,不過這裡不是我們的地盤,不能衝動,而且我們連仇人是誰也還沒弄明白。」

  就在三才尊者互相拉扯時,天狼尊者意外地破空而至,不陰不陽地冷笑道:「我知道是誰把岳姑娘害成如今模樣。」

  在三才尊者的怒聲追問中,天狼尊者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邪器!」

  不待三才尊者仔細思索,天狼尊者說出很有道理的解釋:「邪器來九陽山,就是為了對付妖靈,而岳姑娘不幸就是一個妖靈宿主,而且因為被張小兒強行捕靈,她已元神受傷,即將變成活死人。」

  「張小兒,老夫與你誓不兩立!」

  邪器之名早已深入人心,天才尊者的心中立刻多一個必殺的仇人。

  地才尊者也是怒不可遏,然而在憤怒之餘,他有點懷疑地問道:「天狼道兄,你為何如此清楚?又為何要告訴我們?」

  兩大道山分屬正邪,素無往來,天狼山更不是一個善地,怎能不引起地才尊者的懷疑!

  天狼再次陰冷一笑,毫不掩飾地回應道:「我告訴你們這些,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張小兒多一個敵人!」

  仇恨瀰漫的聲調微微一頓,天狼尊者隨即呼出一口大氣,沉聲繼續道:「我能知曉這些,全因天狼山也是邪器肆虐的苦主。我徒兒比岳姑娘更慘,當晚就沒有了生機。唉!」

  說到這裡,天狼尊者用力擠出兩滴淚水,就此把天狼玉女之死嫁禍給張陽。

  相同的仇人終於讓三才尊者的眼中沒有敵意,他們感謝幾句後,正要送走天狼尊者時,天狼尊者突然帶給他們一個驚喜。

  「哎呀,說起張小兒我就滿腦子怒火,差點忘了正事。三位道兄,我此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令孫女。」

  天狼尊者隨手一招,王香君緩步而入,緊接著他表情一變,把他狡猾的一面完全表現出來,道:「老夫為了對付邪器,特意令此女修煉一門隱秘法訣,雖然不能令岳姑娘立刻恢復如初,但要度過危險肯定沒有問題。」

  救星從天而降,三才尊者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一刻鐘後,岳珊一聲驚叫,果然恢復神智,不過她卻失去昨夜的記憶,只有一種本能的驚恐,躺在床上四肢拚命地緊縮。

  三才尊者感激涕零,天狼不僅沒有居功自傲,還主動離開三才山院子,帶著依然面無表情的王香君飄然而去。

  張陽就此又多了一個強大的仇人,而天狼尊者的目的真的那麼簡單嗎?

  「當——」

  風波並未影響到修真大會,第六輪比鬥開賽的鐘聲悠然迴盪在天地間。

  邪器少年舉目一掃,四靈劍女的目光一如既往羞憤交加,雖然敗在他劍下,但她們的眼中並無岔恨之色,只有不屈不服的光華。

  貴賓席上,幾位絕世美人笑意盈盈,雖然井清恬的目光如劍似刀,但張陽的心情依然有如春天綻放。

  邪器少年目光再一轉,突然愣了一下。

  只見七星宮的席位上竟然人影稀疏,只有幾個長老坐在那裡,一個個還眉心緊皺、愁雲密閉,令張陽不由得心想:咦,上官雲與冷蝶呢?還有寒霜也沒有出現。難道七星宮出大事了?不可能呀!那可是超級強大、還不怎麼講道理的鳳凰秀士上官雲,誰敢找他的麻煩?

  張陽迷惑地眨眼時,現場抽籤已經開始了。

  好像是命運的安排,第一個抽出的名字就是「紅玉」,然後是血月玉女瓊娘。

  相繼上一場遇上少陰玉女後,張陽緊接著又遇上另一個修真玉女。

  瓊娘還是老樣子,乍一看,雖然美麗但卻不算絕色,可再一看,那獨一無二的氣質瞬間就刻入張陽的心靈。

  「張兄,別來無恙。」

  瓊娘舉起血玉酒壺,敬了張陽一下,然後豪邁的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

  美酒化作嫣紅瀰漫著瓊娘那小麥色的臉頰,那驟然浮現的艷光,彷彿朝陽破雲而出,令邪器少年雙目一亮,再也生不出打鬥的興致。

  「瓊姑娘,最近又釀出什麼美酒?張陽有幸能與你共醉嗎?」

  雖然知道結界擋不住超級高手的耳朵,張陽還是在瓊娘面前坦然承認自己的身份。

  「唉,俗事纏身,已經冷落我山中酒具好久了。」

  瓊娘無奈低歎,彷彿在思念情人般幽怨迷離,隨即她眉梢一揚,凝聲道:「張兄算是我的酒友,就請張兄用盡全力,與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張兄,請!」

  「好!痛痛快快地打一場,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場!」

  特別的情緒刺激張陽的熱血,話音未落,上古法劍已經憑空突現,帶著一股呼嘯的豪情刺破虛空。

  刺劍勢一出,擂台上的虛空頓時寸寸碎裂,在那同歸於盡的狂放氣勢衝擊下,血月玉女美眸一亮,爆發出兩團驚喜的光芒。

  張陽的突飛猛進令瓊娘甚是驚訝,身為他的比賽對手,更讓她興奮無比,毫不猶豫就一劍迎上去。

  兩抹流星相撞,燦爛的煙花激射而現。

  在煙花中,張陽與瓊娘錯身而過,各自帶走對方的一抹血絲。

  下一剎那,張陽突然靜下來,彷彿一個有耐心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的機會;而瓊娘也停下來,她雙眸微閉,優雅地喝著酒,彷彿在品味著酒香,而她的法劍則自然地垂向地面。

  破綻,沒有;機會,也沒有。

  等待,張陽繼續耐心地等待。

  擂台上,突然一片寂靜,靜得台下人群忘記呼吸,無論是高手還是低手,無不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廝殺之氣。

  海萍緊握著雙拳,忍不住埋怨道:「師姐,你不是說瓊娘是張陽哥哥的朋友嗎?怎麼比東方憐的殺氣還強烈呀?」

  海萍不理解其中奧妙,百草夫人則深有感慨,代替寧芷纖回應海萍「傻丫頭,你不懂。正是因為是朋友,他們才會全力以赴。你也不用擔心,純粹的切磋不會有危險,而且也不會僵持太久。」

  似乎是為了印證百草夫人的判斷,張陽等不到機會,唯有靠自己製造機會。

  「颼」的一聲,青銅劍鞘突然向瓊娘飛去,張陽的刺劍勢則緊跟在劍鞘之後,只要瓊娘稍有動作,他的劍芒就會尋隙而入。

  面對靈光四射的劍鞘,瓊娘動了。

  瞬間,張陽與瓊娘同時加速,兩道如虛似幻的身影第二次交錯而過。

  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青銅劍鞘倒飛而回,正好套住青銅劍身,而瓊娘的法劍沒有絲毫遲疑,反過來緊追在劍鞘之後,刺向張陽的咽喉。

  擂台上突然捲起一片黑霧,飛旋的霧氣擋住所有人目光,也淹沒張陽與瓊娘的身影。

  幾聲金鐵交鳴後,黑霧又突然散去,眼尖之人方能看見,黑霧的「尾巴」消失在張陽手中的劍刃中。

  刀光劍影轉眼間又消失了!只見張陽與瓊娘又站在對方先前立身之處。

  一秒後,血月玉女的唇角飄過一抹笑意,平靜地道:「張兄,希望我們還有下次較量的機會。」

  「瓊姑娘,下次咱們拼酒量吧!我可不想再與你打鬥了,再打下去,我一定會輸的。」

  邪器少年做了一個驚悸猶存的表情,那眼神雖然有點嬉戲,但驚歎卻完全發自他內心。

  血月玉女灑脫的點了點頭,隨即飄然下台,而在她凌空躍起的剎那,一片斷袖飄落而下,緩緩落入張陽的手中。

  「張陽哥哥贏了!咯咯……怎麼贏的呀?」

  海萍歡喜得手舞足蹈,不過完全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百草夫人難得調侃道:「你要是好好修煉藥神訣早就看清楚了,小懶蟲。」

  毒手玉女柔聲道:「四郎靠幻煙幫忙,佔據上風。也是瓊娘最後一刻手軟,不然輸的就是四郎了。」

  見海萍還是一臉好奇,清音上前半步,更加仔細地解釋道:「主人的劍刺在血月玉女的手臂上,血月玉女的劍則刺中主人的胸膛。如果是切磋,輸的肯定是主人,不過如果真是生死拚殺,最後死的肯定是血月玉女。」

  清音的聲音充滿自信,不只是因為她對張陽盲目崇拜,還因為張陽擁有強大的恢復力,兩敗俱傷後,最後的勝者自然是張陽。

  一場精彩比鬥後,第二場決鬥稍顯平淡。

  直到一元玉女登場,張陽才從脂粉群中抬起頭來。

  一元玉女輕易取勝,而清音化身的「紅瑩」也順利過關,邪器緊接著呵呵一笑,看著小玲瓏與天靈女站在擂台上。

  昨夜的狂浪大量消耗天靈女的精力,她的戰敗自然沒有疑問,在被小玲瓏一劍逼下擂台的一刻,她禁不住凌空惡狠狠地瞪了張陽一眼。

  天靈女那一眼,令張陽樂得眉開眼笑,心窩一蕩,又開始盤算夜裡的節目。

  接下來,張陽稍微感到鬱悶,而且還多了幾分震驚,因為王香君對上太虛高手,可她卻贏得很輕鬆,一向靠著血肉飛濺取勝的她,這次竟然連皮外傷也沒有。

  修他老母的,這簡直就是……開外掛嘛!張陽連聲暗自咒罵,不妙的預感在他心中激烈盤旋,而且還夾雜著強烈的後悔:我這怪胎親手製造另一個更加強大的怪胎,接下來難道我會成為她的祭品嗎?修他老母的!

  主席台上,劉采依的眼眸第一次閃過凝重的光芒,她唇角一動,訊息立刻傳入在她身後的靈夢耳中,然後一路傳送,迅速飄到一元真君與六道聖君耳邊。天空風雲突變,微妙的寒流悄然間充斥著九陽山。

  這一輪的比鬥一天就結束了。

  當張陽走下山頂時,已經接到劉采依的應變之法,要他盡快捕獵水蓮與黃靈女體內的妖靈,只有這樣他才能與王香君一決高下。

  同時捕獵兩個妖靈,對於現在的張陽來說並不算太過艱難的任務。

  當天夜裡,張陽先與水蓮在秘境見面,雖然沒有進入最後的攻堅,但他的雙手已經摸遍水蓮全身每一寸肌膚。

  送走嬌喘吁吁的水蓮後,張陽又大剌剌地進入四靈劍女的房間。

  這一次,四靈劍女雖然還是有所反抗,但當張陽分開她們的玉腿時,她們的蜜處已經微微濕潤了,尤其是黃靈女,在張陽進入的第一剎那她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還悄然調整腰肢的位置,可惜,最後猛攻的契機還是差那麼一點。

  在情急之下,清音與幻煙紛紛建議,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反正兩個妖靈宿主的心房都已經有了邪器的影子。

  憐香惜玉永遠是張陽的優點,也是他多情的破綻,不想傷害水蓮兩女的張陽依然選擇最穩妥的辦法。

  隔天,張陽懷著既興奮又有點忐忑的心情站在九陽山頂,他可不想現在就碰上王香君。

  抽籤結果很快出來,原版與仿版邪器都抽到上上籤,張陽沒有遇上王香君,王香君也沒有遇上一元玉女。

  一連兩日,張陽就在決鬥與兩個妖靈宿主之間度過,幸運也一直伴隨著他,唯一令他有點心煩的,是七星宮竟然提前離開九陽山,而且走得特別急,雖然人類的好奇心強大,但張陽只能先將雜念拋到腦後,全心全意應付眼前的緊張局勢。

  在這兩天,「紅玉」接連打敗兩個成名高手,藥神山「紅玉」之名不脛而走,連「美名」也隨風上漲,甚至還有不明真相的年輕修真者不停向他大獻慇勤,逗得寧芷纖幾女笑得前俯後仰,他則苦笑不已。

  鬱悶之後,邪器少年疾步奔向瀑布山谷,借口為水蓮調整心情,開始按摩水蓮的玉體。

  就在水潭邊那塊大青石上,邪器少年盡情地揉捏著水連的乳球,還假裝不小心地摸到禁地,挑起水蓮壓抑已久的一波春潮。

  水蓮的矜持很強大,即使已經是美眸迷離,春水噴湧的時刻,她依然死死咬住朱唇,雙腿也緊閉著,不願在「紅玉」面前發出那羞恥的尖叫聲。

  邪器辛苦地壓抑著衝動,然後帶著滿天慾火又飛進四靈劍女的房間。

  連續幾天這般如此,四靈劍女除了仇恨之外也已經習慣,所以當張陽飛身撲入時,四靈劍女美眸一閉,不約而同假裝沉睡。

  邪器少年的慾火不會這樣就消散,甚至他還把美人弄到身上,讓肉棒在下面搖搖晃晃,龜冠摩擦著陰唇,磨得很激情,可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張陽要那美人自己坐下來,被脅迫的少女自然不願意,還下意識看了看其他三女,羞辱的怒火與搔癢的慾火在她蜜處花瓣上天人交戰。

  終於,趴在張陽身上的少女腿酸了,心弦一顫,她一點一點地坐下去,隨即響起美妙的破浪分水聲,令那少女羞得渾身顫抖,其他三女的玉臉卻比她還紅。

  脅迫是接連不斷的,遊戲是樂此不疲的!第一個少女化為春水,第——個少女又被邪器弄到身上,接著龜冠一挺,立刻碰到一片柔膩與濕潤。

  肉體交合的歡聲連續翻騰,張陽意外地發現天靈女竟然進步最快,當他有點疲累不想動的時候,她竟然主動迎合,直到兩人的性器撞擊出羞人聲響,天靈女才紅著玉臉停下來。

  天亮了!張陽二吻著四靈劍女的朱唇,然後在她們那殺死人的目光相送下飄然而去。

  第三天,新一輪決鬥開始。

  按照張陽的現代人意識,這應該算是四分之一淘汰賽,現在共剩下八個人。

  一元玉女再次展現第一玉女的風采,用最為飄逸的招式將對手送下擂台,緊接著,張陽的好運再次降臨,雖然對手不弱,但上一輪的傷勢並未痊癒,很快就在青銅劍的光芒下認輸。

  王香君的獲勝也是理所當然,最後一場則是清音與小玲瓏的決鬥。

  張陽看了看一邊的王香君,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小玲瓏,他猛然心神一定,在清音的耳邊道:「輸給小玲瓏,下一輪好對付王香君。」

  清音那不含絲毫雜質的美眸閃過喜悅之光,毫不遲疑就答應下來。

  清音對勝負沒有執念,甚至還有一種莫名如釋重負的感覺,因為她每一次上台,總能感覺到井清恬惡狠狠地盯視著她,令她分外難受。

  清音飛上擂台後,張陽的眼中透出一絲歉意,柔聲問道:「飛絮,你會怪我擅自作主嗎?」

  張陽的歉意雖然溫柔,但卻瀰漫著男人的霸道氣息,只是道歉而不是與百草夫人商量,而這種強勢,百草夫人從未在百草真人身上感受過,那男人的強者光芒令她美眸異彩連閃,沒有絲毫怨懟,只有無盡的踏實與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