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刀如恰緊咬的朱唇進出一絲呻吟,縷縷快感侵入心房,也侵入了她高聳的雙峰,酥麻突然引發了異常的躁熱,漲得絕美人妻雙乳脹大了三分,乳珠瞬間挺立而起。
「啊,好難受,脹死了!」
如此羞人的感受當然只能在心房迴盪,刀如怡恨不得用力揉捏自己的乳肉,將那煩人的躁熱全部驅趕出去。
不知不覺間,在某個小色狼處心積慮與機緣巧合下,武林出名的端莊少夫人竟然也有了放縱狂野的一刻,怒突的乳浪急速起伏,好不誘人。
一雙大手在少夫人最難受的一刻覆蓋了乳暈,靈活的五指一分,有力的掌心一握,小家丁果然善解人意,將少夫人乳房內的躁熱從乳尖擠壓而出。
白膩的乳肉被推出了褻衣,男人的大手把玩得無比高明,溫柔佳人喉間的呻吟越來越大,突然——刀如恰身子毫無預兆地一僵,她在這一刻清醒了。
晶瑩的乳珠還在散發紅光,絕色人妻卻一把將小家丁的手腕抓住,強大的力量光速從丹田飛出,就要無情地捏碎色狼之爪。
糟糕!石誠驚得魂飛魄散,慾望讓他過於激進,忽略了刀如恰本性的貞潔,任憑小家丁如何狡猾,也不能在這剎那間扭轉乾坤。
「夫人,這本秘笈真不錯,為夫演練給你看。」
千鈞一髮之際,夢鐵火突然從外室一躍而入,隨即自顧自地在寬敞的內室打出了一套拳法。
拳風呼呼作響,美婦芳心卻百般不是滋味,盛怒的思緒受到打擾,殺氣悄然消失,美婦人繼續豎腿側臥,把小家丁藏得更加嚴密,彷彿二人真是一對偷情鴛鴦。
逃過一劫的小家丁也在同時嚇了一跳,本能地四肢一縮,為了躲避就在床邊的夢鐵火,他不得不盡力向前一貼,整個人緊密地貼在了少夫人背臀之上。
「轟!」
天雷瞬間擊中了地火,一根火熱的巨物就此狠狠抵在了端莊人妻的無雙深臀之中;雖然只是臀溝,雖然還隔著兩層衣物,但石誠的慾望之根已被豐腴臀浪完全包裹,甚至比尋常做愛還要舒服幾分。
尤物玉臀隨著緊張的呼吸一起顫動,無雙臀浪摩擦著男人陽根每一寸地方,小家丁的身體己不受控制,一下一下地輕輕聳動,不時隔衣黥中端莊尤物的後庭禁地。
「呃!」
美人受驚,但卻不敢擅動,事情拖到如此地步,只要被夢鐵火發現,她就別想逃脫紅杏出牆的污名;刀如恰情急之下,唯有將側臥的身子向前逃離,奈何床楊空間有限,絕色人妻足逃無可逃,美臀轉瞬又被滾燙的巨物親密相貼。
佳人一邊咬牙止住驚叫,一邊暗自安慰,這一切都是沒辦法;忍一忍,相公一離開,自己立刻就可以脫身了;唉,石頭救了自己,他這樣衝動也是沒辦法,不能害了自己也害他。
理由很是正確,道理也特別簡單,刀如恰卻不知道,每當她這樣想一次,美臀的顫動就會劇烈一絲,小家丁的陽根就會向她前面的花辦接近一分。
「呼……」
夢鐵火的拳影打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但床上兩人卻絲毫聽不到風聲,唯有下體的悸動在心海激盪不休。
狡猾惡奴一句話也不說,用火熱的呼吸包圍著武林最有名的貞潔人妻,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之中,不停伸長的陽根前端一鬆,終於從深臀穿過,緊緊抵在了銷魂方寸之地。
「啊!」
驚叫衝出了刀如恰豐潤朱唇,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會在這一刻春潮激射,又薄又軟的褻衣立刻出現了一大團濕痕。
「夫人?」夢鐵火聽到了妻子痛苦的呻吟,突然停下拳風,大步向床榻走來,終於看到了妻子奇怪的神色。
刀如恰驚怒之下本能地彈坐而起,緊接著立刻假裝翻身,變成了與石頭正面相對,一見夢鐵火走近,聰慧佳人又快又急,回首側身道:「相公,這套拳法真厲害,不過……」
「不過怎樣?夫人,你是不是也覺得有幾招剛猛有餘,後勁不足?」
一代武癡停下了腳步,妻子對武學少有的熱情引發了他的話語,武癡就像自言自語般接著道:「思,我也有那感覺,應該再仔細看看秘笈,可能是經脈運行的問題。」
夢鐵火在床邊走來走去,凝神苦想,相距床上兩人只有兩三米的距離,刀如怡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強烈的恐慌讓她感到呼吸發緊,但與此同時,那報復的快感竟然也強大了起來。
夢鐵火興沖沖地回到了外室看書,端莊人妻芳心鬆懈落地的同時,這才發覺,石頭火熱的玩意兒又開始蠢蠢欲動,她耳畔充斥著少年濃重的喘息。
端莊與貞潔還在尋找反抗的怒火,刀如恰腦海突然浮現一個無比瘋狂的念頭,反正也不是真正失身,就這樣玩一玩也不錯。
咯、咯……不知道相公看到這一幕,他會不會丟開武林秘笈衝過來?
可怕的念頭一旦滋生,絕色佳人的玉體立刻火熱了數倍,腰肢輕輕一迎,同時下定了決心,只是這樣玩一玩,絕不能過分,
啊,奸熱,奸大,就是這玩意兒經常弄得羽衣大叫大嚷嗎?
火熱的巨物重重抵在了少夫人小腹之上,成熟柔膩的平原被戳出了美妙的漩渦,但刀如怡竟然如釋重負,悄然呼出一口熱氣。
只要小家丁的陽根不向桃源攻擊,她就很是善解人意,體諒了少年的「苦處」,所以當石誠的大手摸上她肩背時,刀如怡選擇了沉默。
思,反正是在被子裡,他也看不見,只要留著肚兜就是了;底限已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少年指尖的電流靈活遊走,讓刀如怡在追逐酥麻中美眸一片朦朧。
兩人的動作已有點露形,好在夢鐵火沉浸在武道世界裡,完全把大床與自己的美妻忘到了一邊。
曖昧肆無忌憚,刀如恰害怕臭小子真的脫掉自己的肚兜,急速一收手,單臂擋在了胸前;惡奴抵在少夫人平原上的慾望之根突然有了動作,很是明顯地向佳人桃源滑去,貞潔人妻芳心一急,玉手又急忙向下攔截。
黑暗之中,石誠小虎牙偷偷二兄,立刻大手一伸,輕易脫掉了絕色人妻的肚兜,噌的一聲,乳浪掙脫了束縛,驚人的艷紅在黑暗中一閃而現,石誠貪婪地望著那兩粒成熟的櫻桃,雙目好似噴火一般,燒得少夫人難耐顫抖,雙乳急劇收縮。
「喔……」
微不可察的呻吟衝出了朱唇,刀如恰沒有想到臭小子的吮吸會這麼厲害,不僅吸走了她雙乳之內的躁熱,甚至連魂魄似乎也前仆後繼地飛了出去。
悠長呻吟迴盪之中,刀如恰回頭看了一眼,丈夫就在外室,他一定能聽到動靜,美少婦不由盼望丈夫前來解救自己,盼望丈夫能認真地關懷自己一次。
相公一定會來救自己的,一定會……
端莊人妻將自己的未來賭了上去,雙乳一層,乳尖在小家丁口中划動開來,她就是要賭,賭丈夫一定會注意到她;念及此處,溫柔佳人的觸覺更是十倍敏銳。
「啊……」
呻吟持續飄出豐潤朱唇,刀如怡胸前的躁熱消失了,但被小家丁吸出來的「空虛」卻佔據了乳峰,蔓延了心房,最後鑽入了女子幽谷之內,喚醒了端莊美婦花房深處的渴望。
更加強烈的難受在美少婦下體肆虐,石誠知情識趣,陽根二仉,堅持不懈地向玉門插去,但又一次插在了美少婦掌心之上。
刀如恰暗自連聲驚叫,她發覺臭小子正在脫她的褻褲,佳人不得不收回了望向丈夫的目光,呼吸一熱,暗自思忖該結束了,不能再玩下去了。
花信少婦一個翻身,剛想不顧一切坐起來,不料石誠突然叼住著她乳尖狠狠一吸,吸得她上身發軟,惡奴的大手也閃電般向下一探,指尖在微微隆起的桃源上輕輕一彈,彈得少夫人下身發酸。
貞潔美婦平躺著倒回了床楊,與此同時,粗豪的笑聲又從外入內,讓刀如恰不敢再有大動作。
夢鐵火又一次在內室閃轉騰挪,「夫人,你再看一遍,為夫已經想通了關鍵之處,哈、哈……」
「思……」絕美人妻餘音嬸搦,雙眸半閉,身子瞬間波動了一次,她敏感地知道,臭小子的陽根已趁機從她指縫間穿過。
咦,石頭什麼時候已把他自己的褲子脫光了,還奸,自己的褻褲還在,對了,還要抓住他的雙手,不能讓他恣意妄為。
羞窘人妻用力甩了甩頭,玉腿再次高高豎立,掩飾了被窩內連綿的波動;黑暗之中,美婦乳珠一熱,已被惡奴再次吮吸,男人身子雖然瘦弱,但卻靈活地正面摩擦著她豐腴的肉體,從雙乳到大腿,甚至是腳尖,刀如怡只覺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與小家丁廝纏。
佳人心緒在沉醉與貞潔中搖晃,當男人巨物半強迫地擠入雙腿之間時,理智又戰勝了慾望,可是丈夫的拳風緊接著又把她打回了慾望的深淵。
啊,石頭這樣弄得真舒服,就再享受一下,就一下……相公一定會救我的!
「喔……」
惡奴大膽地釋放著身心的快感,陽根順著美婦褻衣的濕痕向下一壓,圓頭準確地點中了成熟盛開的花辦,高級衣料柔軟如絲,輕薄如紙,石誠輕輕一挺,佳人的褻褲立刻出現了一個美妙的凹痕。
刀如怡的桃源感受到了石頭陽根的滾燙,凝脂玉腿內側情不自禁微微抽搐,牽動著貞潔玉門連綿顫抖,恍惚間,美婦人羞澀地發覺,她的身子好像在微微迎合。
「呼……」
下身赤裸的少年口中一熱,層層熱氣悉數噴在了少夫人兩掌合抱的豐乳之上;小家丁閉目凝神,仔細品味著下體向前推進的快感,圓頭撩撥著人妻的慾望。
如絲褻衣一點一點地下沉,讓人心跳的漩渦越來越深,一次略帶粗蠻的聳入,石誠只覺陽根一熱,圓頭前端陷入了柔膩與泥濘之中,少夫人媚唇在恐懼中夾著圓頭猛然一縮,強烈的快感令石誠強忍已久的岩漿差一點當場爆發。
呃!進去了,圓頭連帶著內褲一起剌進去了半寸有餘。
淺淺的一入讓人神魂激盪,小家丁情不自禁舌尖打轉,急速地捲動著佳人乳珠,狂野之下,更兩手用力一擠,把兩粒乳珠同時含在了口裡。
刀如怡的雙手小心地保護著最後的褻衣,當臭小子插入半個圓頭的剎那,她緊張得指節發白,急忙拼盡全力夾緊了雙腿,同時也把壞小子的陽根重重夾住了。
「石頭,不准進去,馬上抽出來!」
少夫人的命令直接在小家丁耳中炸響,小小家丁反手握住了少夫人手腕,一邊在修長手臂上划動,一邊神奇地用內息包裹聲音,終於說話道:「嫂嫂,對不起,我難受死了:求求你,讓小弟這樣動一動,不進去,就這樣動一動,啊……
脹死了!」
惡奴一邊哀求,一邊抵著花辦輕輕旋轉,圓頭在半寸空間內進進出出,即使是這樣,也把端莊人妻的玉門漲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連續十餘次的挺動,石誠突然停止了下來,圓頭隨即緊緊壓在褻衣遮掩的玉門珍珠上,使勁研磨,彷彿想搾出美婦人貞潔幽谷的所有瓊漿玉液。
「唔……」
刀如恰芳心還在抗爭,但玉門已然呈現開放之勢,晶瑩的珍珠一顫,幽香花蜜浸透了佳人褻褲,打濕了壞小子的慾望圓頭。
尤物人妻猛然咬破了自己的朱唇,一想到這麼一噴,豈不全都噴在了石頭那玩意兒上,豈不讓石頭知道了自己同樣失控的慾望,端莊美婦瞬間羞得臉若滴血,手足無措。
「嫂嫂,大哥還在旁邊,小心!你別怕,小弟這樣射出來後就奸了,嫂嫂,你真奸!喔、喔……」
小家丁一邊提醒人妻丈夫的存在,一邊故意加快了抽插、研磨的速度,如絲內衣越陷越深,越來越濕……
丈夫就近在咫尺,刀如怡卻看不見他的身影,雙耳一片轟鳴的美少婦羞得無地自容,十指無意識地捏住了壞小子手腕,捏出了十道深深的紫色痕跡。
天啦,羞死人啦,自己的水怎麼那麼多,喔,已經流到大腿上了,石頭會發覺到嗎?千萬不要讓他發覺呀!唔……
「夫人,你覺得為夫打得怎樣?哈、哈……來,讓我再打一遍給你看看。」
夢鐵火的意識裡,打拳給妻子看就是最奸的相處之道,興致勃勃的漢子卻不知道,正因為他的「熱情」,才讓美妻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哀羞境界。
身後丈夫的存在,讓刀如怡逃不開小家丁不知滿足的衝刺,只能任憑惡奴的陽根一次又一次在大腿閭衝撞,任憑如絲褻衣一點一點地向幽谷裡深入。
「噗!」
微不可察的悶響聲在被窩內迴盪,石誠的陽根已連帶衣物插入了一寸,整個圓頭都陷入了蜜穴之中。
少年興奮得渾身發抖,花辦緊咬圓頭的滋味不可抵擋,激動之下,他雙手飛速下栘,按住美少婦無雙深臀,用力壓向自己的陽根。
「滋……」
陽根摩擦布料,布料摩擦蜜道,刀如怡瞬間花容失色,急忙玉手飛舞,強行按住了石誠手腕,隨即嬌喘吁吁地哀求道:「石頭,好兄弟,不能這樣,不能進去……求求你了,啊,石兄弟,不要再動了。」
「嫂嫂,讓我把它脫掉吧,你看,已經濕透了。」
一男一女在禁忌的稱呼中更加不受控制,惡奴無恥地耍起了詭計,他知道刀如怡此時絕不會讓自己完全得逞,但如此一來,絕色人妻就會容許「好一點」的情形繼續。
果然,當小家丁在少夫人的堅持下不再強求,刀少夫人也鬆了口氣,不再阻止小家丁「隔衣」抽插。
小家丁上身緊貼豐滿肉體,下身不停地運動,側臥的姿勢對於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唯一遺憾的是那薄薄的絲綢太堅韌,怎麼也插不破。
「喔……」端莊一生的刀如怡從未想到過,她也會有雙腿亂蹬的時刻,當她逐漸適應之後,猛然心弦大驚。
天了,好深,石頭已經真正插進去了嗎?
驚恐人妻不顧一切伸手一摸,還好,褻褲還在,也沒有破,啊,摸到了什麼,好大啊!
小家丁只是進去了一個圓頭,但已讓少夫人渾身一片嫣紅,狡猾家丁及時大手一動,逮住了少夫人驚退的玉手,強行按在了自己更加粗大三分的巨物上,同時邪惡誘惑道:「嫂嫂,你不是怕小弟弟進去嗎,這樣按住就不怕了;嗯……好嫂嫂,都是小弟不好,控制不了自己,啊、啊……嫂嫂,捏緊一點」
恍惚之間,刀如恰思緒一動,對呀,這樣就安全了,而且早點讓石兄弟發洩,也早點結束,唉,夢鐵火這死人還在打拳,他就不知道看一下他可憐的妻子呀?
啊,鐵火,快看一看呀,你兄弟正在插你的妻子呀,噢……奸深呀!
少夫人這麼一握,小家丁雖然不能再隨意插入,但心理的快感卻是成倍翻升,他悄然咧嘴一樂,然後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起來,陽根帶著玉手向後一退,隨即又向前一挺,露在手外的圓頭立刻插了進去。
「滋!」
這一插,分外的猛,甚至已飄出了床,刀如恰花辦一開,玉體顫抖,被男人插入的剎那,她不由暗自欣慰,還奸握住了石頭的玩意兒,不然恐怕就會被真正插進去了,唔……褻褲又塞進來了。
沾上春水的陽根不再停留,開始了連續的抽插,隨著春水越來越濃,在這方寸之間,只見陽根圓頭不停戳弄內褲,不停在玉門柔膩間進出,而刀如恰的王手已不再足阻礙,反而在狹窄的空間內,無意識地套弄著壞小子濕滑的陽根。
呼……
男人動作越來越快,貞潔人妻終於明白了過來,但她已經停不下來,玉手反而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發洩,讓石兄弟快點發洩,啊,老天,快一點呀,怎麼這麼久?
誘惑層層升級,春戲暗流翻滾,刀如怡在幽怨之中銀牙一咬,不但鬆開了對石誠雙手的禁制,而且還主動輕輕迎合,花辦一收,媚唇開始與圓頭廝磨糾纏。
一男一女在被窩中彼此沉默,下體彼此迎合,在無聲中很是默契。
「夫人,你……」
夢鐵火終於被床上美妻的呻吟驚醒,停下拳風的他注目一看,正好迎上了刀如恰桃花般玉臉,還有那水汪汪的目光。
「鐵火,我有點累啦,想休息。」
刀如怡媚眼如絲,毫不掩飾她此時強烈的需求;成熟佳人咬著朱唇,美眸火熱地看著自己的男人,此時此刻,她只想夢鐵火愛撫她的身子,安慰她的心靈,所有顧忌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夢鐵火怎會不明白妻子想什麼,但正在武道興頭上的漢子卻雙眉一皺,目光一閃道:「夫人,我與劍王等人有約,今夜就不回房睡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粗獷漢子大步離去,美艷人妻呼喚無果,不由哀羞地長歎了一聲,緊接著朱唇大張,呀地一聲,秀髮飛揚,玉體弓鋌而起,報復的快感讓她加速沉淪,飛上了慾望之巔。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春水噴湧而出,在玉門口與男人陽根激烈地碰撞,那薄薄的內褲就像紙糊的堤防,瞬間就被沖得千瘡百孔。
「呃!」
「第三者」的離去,也讓石誠無所顧忌,一把掀飛被子,他悶吼著仰天一叫,陽根又進入了一寸,不待佳人春潮落下,男人岩漿已瘋狂進射而出。
一發、兩發、三發……男人淫彈兇猛無比,暴脹的圓頭又將媚唇漲大了一圈,石誠絕對相信,半數陽精已穿透了內褲,射入了佳人幽谷之內。
刀如恰原本已在高潮中目眩神馳,此刻被陽精一燙,緊咬的朱唇又呻吟流淌,佳人兩腿一伸,就連腳趾也繃成了一線,久久沒有緩過氣來。
「噢……」刀如恰美美地四肢舒展,終於讓石兄弟發洩出來了,丈夫也離開了,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走出了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