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二章 巨乳之家

  時光一晃,小奴隸又在月府過了幾日,月二小姐依然變著花樣搞實驗,而他則靠著超級沙包的本領一次次從鬼門關逃回來,當然,也免不了每天一次的「投井自殺」。

  折磨是不變的,但小家丁另類的反抗也沒有停止,天性樂觀是他最大的優點,狡猾卑鄙則是他最強的專長,經過幾日打探後,惡奴終於知道了齙牙女管家的背景。

  原來何管家是月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人,說是管家,其實就是專門監視月青虹的「賤內」月知州,不讓他有偷腥的機會。

  聽到這兒,石誠不由大為同情知州大人,不僅隨妻姓,而且還是一個十足的老婆奴,名為一州之長,但實際大權全部掌管在月夫人手中。

  唉……誰叫這是女人當道的水月皇朝,更是一個變態的異世界呢,男人真是太沒地位了!這一天,月媚又逼石誠上山實驗飛人,但小家丁卻彷彿吃了秤砣鐵了心,死活也不幹,還大著膽子提出了升職加薪的要求。

  「什麼,你想當管家?」

  月二小姐笑得乳浪翻飛,「臭小子,難怪總打聽何管家的事,原來是想奪權呀,本小姐還以為你看上她了呢,咯咯……行,只要你今兒發明一樣特別奸玩的東西出來,本小姐就升你做管家。」

  對於鏡花大陸所有人來說,要滿足月二小姐的好奇之心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來自地球村的鄉下少年,這卻是輕而易舉。拿起炭筆,石誠在紙上快速畫出了草圖,「二小姐,這玩意兒叫單車,你用腳一蹬,它就可以向前轉,比騎馬好玩多了,嘿、嘿……我可以當管家了吧?」

  「行,沒問題,只要何管家出錯,我立刻讓你頂上。」

  月二小姐火辣辣的倩影又撲入了實驗室,丟下想升職的家丁在原地大為鬱悶。

  雞雞那個東東,又被變態女人擺了一道,那齙牙管家已干了十幾年,怎麼可能輕易出錯?唉……

  咦,有了!她不出錯,咱就「幫幫」她,嘿、嘿……

  賊賊的奸笑還在原地盤旋,惡奴瘦小的身影已融入了黑暗之中,只見一道亮光閃過,那顆狡猾卑鄙的小虎牙一現即逝。

  第二日,月媚正騎著木製的單車在花園裡實驗,難得沒有受折磨的小家丁卻自動闖了進來,「小姐,我發現管家的錯了,她私吞帳房銀兩。」

  在月二小姐的配合下,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帳房銀櫃裡果然少了千兩銀票,然後又在齙牙管家的袖子裡搜了出來。

  「二小姐,我冤枉,奴婢絕沒有偷銀票。」女管家一副見鬼的模樣,一邊把銀票扔回錢櫃,一邊摸了摸自己懷中的鑰匙。

  「管家,錢櫃鑰匙是不是只有你與娘親才有,你總不會說是娘親偷錢吧?哼,從今兒起,你調去外院管事,內院就由石頭一個人打理;娘親不在,本小姐說了算數!」

  月媚一句話,小家丁立刻平步青雲,從九等家丁一下升到了一等——奴才,還能嗅到銀票的味道,嘿、嘿……以後可以隨便貪污了。

  人群散去,月媚突然臉色一變,瞪著石誠道:「石頭,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把銀票裝在管家袖裡的?管家的武功可不低!」

  「我……」

  一代惡奴本想狡辯,但一想到月媚的聰明與「變態」,他及時選擇了半真半假的回答。

  「呵、呵……小姐真是英明,小的這點小把戲怎麼能瞞得過你呢,小人就旱從小學了一點偷雞摸狗的本事;小姐,要不要學學,改日咱們上街,小人親自偷給你看看。」

  「嘻、嘻……行呀,本小姐還沒見過小偷偷東西呢。」月媚果然非同尋常,輕易被石誠勾起了好奇心,至於小奴隸的無恥手段,她是一點也不生氣。

  「小姐、小姐……」

  急促的呼喚迅速由遠而近,春花秋月一路小跑而來,「小姐,夫人老爺回來了。」

  「啊,娘親與爹爹在哪兒?」

  「在大小姐閣樓裡。」

  兩個俏丫環話音未落,月二小姐已經破空而去,只留下小奴隸被幽香籠罩,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月茵的優雅閣樓之內。

  一對中年夫妻一近一遠地與女兒對坐,月知州也不敢離女兒太近,年過四旬的他長相方正,下頷三縷黑鬚很有威嚴,但此時卻是愁眉不展,「茵兒,據月家暗影線報說,西南王正向我夢城而來,你說他會不會真是遊玩而已?」

  「不可能!」

  雲鬢高挽的成熟美婦接過了話頭,月夫人坐在床邊,一邊溫柔地為女兒梳理發楷,一邊眼現精光,堅定不移凝聲道:「官胖子早有反意,此番前來定是不懷好意。」

  「那夫人說他會有何舉動?唉……西州十萬兵馬就在百里外演習,不用一天就能殺到,萬一惹惱了他……」

  「茵兒,你要是身子不適,就不要管這些閒事了,為娘諒那官胖子也不敢怎樣,月氏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一提到月氏一族,月夫人滿月銀盤般豐潤玉臉充滿了自豪,適才隱約的女強人氣息更加明顯,怎也束縛不了的乳浪似乎也在激昂高呼,牽動著豪門美婦高挑的曲線充滿了力量。

  西子玉人斜躺在母親豐潤手臂上,淡黃衣裙下,同樣高聳的酥乳起伏連綿,「娘親,女兒近日已好轉了許多,沒事兒。」

  嬌弱少女坐正了身子,美眸略一沉吟,隨即好似女中諸葛般分析道:「雖說西南王不敢明著得罪月氏,但他的反心由來已久,女皇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以女皇的性格,西南王最後就是不想反也得反,不反,他必定難逃一死。」

  「那與官胖子來我夢城有何關聯?難道他知道了……」月夫人話語說到一半,自行停止,但月茵從娘親凝重的神色已猜到了後面的話語。

  月大小姐的嬌弱與月夫人的強勢大是不同,月夫人的豐潤飽滿更多遺傳給了月媚,月茵唯一得到的就是那典型的月氏巨乳,尖挺的乳峰一顫,溫柔少女美眸閃動無盡的深邃。

  「娘親,西南王此行定是為兵庫地圖而來,如果女兒估計不錯,他對夢城銀庫同樣有所覬覦,畢竟要想謀反,必須有足夠的糧草;而我們現在則是夾在西南王與女皇之間,誰也不能得罪;唯今之計,只有搶先一步……」

  月知州聽完女兒妙計,立刻一臉愁雲盡消,興奮地轉身而去;知州走出小樓不到一刻,二女兒高挑嫵媚的倩影就衝入了小樓,衝入了小別的娘親陵抱。

  月氏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小樓剎那一亮,旖旎春風憑空突現;當空間的悠然被三對極品玉乳攪亂之時,就連風兒也禁不住呼吸發顫!家庭的溫馨過後,家中小事立刻擺上了案桌,月夫人只是休息了一晚,隨即玉手一擺,束腰長裙飄入了一家之主的寶座之中。

  在齙牙管家的哭訴下,月夫人毫不猶豫道:「媚兒,胡鬧,咱們月府是何等人家,後院禁地怎能讓男奴自由出入?還讓他當管家,太胡鬧了!來人呀,把那奴隸杖責一百,趕出府去。」

  月媚自然要據理力爭,死咬著齙牙管家的錯誤不放,而且還把石誠的諸多好處一一說出。

  一聽說石誠能治好月茵的怪病,月夫人果然神色變換,沉吟片刻後,水月皇朝的女強人凝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在府中,但也不能留在後院。」

  「娘親,石頭……不算男人,他是……天閹!」月媚一急,不由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女皇曾經親手驗過,他不算是男人,自然沒有壞咱家的規矩,咯、咯……」

  月二小姐越說越順暢,最後更把石頭在包子城為女皇講笑話的事情也敘述了一遍。

  月夫人能有月媚這種「變態」的女兒,她骨子裡自然也有幾分古怪,成熟美婦也被「腦筋急轉彎」逗得前俯後仰,一對比女兒更加飽滿的豐乳瞬間蕩漾不休。

  「咯、咯……這小奴隸真有這麼好玩?嗯,如果真是天閹,那就算啦,不過為娘可不信,把他叫來驗明正身吧。」

  「娘親,你要驗他身?」以月媚的大膽也不由愣了愣。

  月夫人滿月銀盤般玉臉自然一笑,戲謔的目光上下掃視女兒道:「男人那玩意兒有什麼稀奇的,奴隸廣場裡見多了,咯、咯……女兒,你不是怕了吧,娘親可不是好騙的!」

  母女倆竟然歡笑著鬥起計謀來,月媚知道娘親向來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答應?石誠一定會被趕出內院,為了留住超級實驗品,具有科學女狂人一咬牙,沒有把握地答應了下來。

  畫面一閃,時光一晃,新任管家小石頭被喚入了主人房。

  月夫人豐盈的身子端坐於上,玉容緊繃,無比威儀冷聲命令道:「脫衣,檢查!」

  「檢查,還要……脫衣服?」

  小奴隸嚇得身子一抖,暗自思忖:雞雞那個東東,她們不是想玩皮鞭蠟燭吧?

  月媚悄然給了春花秋月一記眼神,聰明的俏丫環立刻假意暍斥,真心提醒道:「石頭,月府後院不准正常男人出入,聽說你是天閹太監,夫人這要驗明正身。」

  小奴隸立刻恍然大悟,而月夫人同一時間也笑罵道:「小丫頭,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一套,嘻、嘻……男人是不是太監是裝不出來的,你們再通風報信也沒用。」

  石誠又一次深刻體會到了鏡花大陸的特別之處,這兒的女人果然夠變態,堂堂月夫人、美艷成熟的貴夫人,竟然要檢查自己的小弟弟,噓……

  少年眼神一落到月夫人鼓脹的乳浪之上,不由心窩一緊,這才明白月家姐妹的銷魂巨乳從何而來;他掩藏在迷霧中的目光再往上一抬,胯下之物立刻向上一翹。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美女是月夫人,石誠一定會以為月家還有一個千金小姐,歲月留給了月夫人艷麗風韻,卻沒有奪走纖柔身姿。

  就在小家丁胡思亂想之時,夏荷與冬雪已經聯手脫掉了他的褲子,六個女人的目光肆無忌憚掃射而來,隨即就是突然的寂靜。

  從丫環到小姐,再到夫人,少女與美婦都用力眨了眨眼,然後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哇,好、好、好——好小的玩意兒,小的就像初生嬰兒一般,如果不是眼尖,恐怕還真找不到。

  「石……石頭,你穿上褲子吧。」

  考核過關,月媚卻笑不出聲來,莫名的煩亂鑽入了她的心房,就連話語也失去了素日的嫵媚妖嬈。「慢著,聽說江湖上有一門功夫叫縮陽功,一些採花賊專門練來冒充女人。」

  月夫人一揮長裙袖袍,蕩起了一股旖旎之風,不知道夫人是真想嚴查淫賊,還是無聊找樂,一個飄身來到了小家丁身前,突然出手點住了少年的穴道。

  「咦,你果然不會武功。」

  已入先天之境的美婦人眼神一轉,竟然還是不放心,上身向前一俯,修長的鳳目緊緊盯視著少年胯下的小點點。

  高貴美婦這一俯身,石誠心中立刻暗自叫苦,月夫人穿的可是高V低領的衣裙,乳浪瞬間從傾斜的領口湧了出來,雖然看不見乳尖,但大半乳肉與乳香卻是鋪天蓋地,將少年的心神剎那重壓成了一點。

  肉色充斥的一刻,石誠腦海如遭雷擊一片空白,天地萬物迅速離他而去,心靈之中只剩下了那片白花花的波浪,還有那緊夾成一線的極品乳溝。

  哦,要命啦!這是什麼考驗呀?恍惚之中,石誠只覺月夫人的雙乳在顫動,雨點乳尖似乎正在衝破鮮紅乳暈的束縛,要衝入少年的心窩,徹底點燃男人的慾火。

  「噌!」

  小奴隸胯下小點點顫了顫,幾縷黑毛隨之一震,讓室內六個大小美女同時心弦一緊。

  眾女的心房高高懸起,又緩緩落下,小奴隸下體那小點點還是小的那麼精緻可愛,一點也沒有殺傷力。水月皇朝的女人們統一的鬆了一口大氣,然後不層地揮了揮衣袖,送走了石頭這一片充滿缺陷的雲彩。

  「娘親,你怎麼在石頭身上用上了魅女訣,也不怕吃虧呀?咯、咯……」

  月媚的戲言無意間洩露了月夫人春光綻放的真相,一對很不尋常的母女相視而笑。

  成熟美婦戲譫地捏了女兒的臉頰一下,這才笑語道:「現在的局勢看似天下太平,實則暗流四起,為娘不得不防呀,我可不想家中混入哪一方的奸細,更不想你與一個奴隸鬧出什麼笑話來。」

  話鋒一轉,月夫人最後認真地囑咐道:「媚兒,這小子體質特別,雖然不會武功,但你也不能太過大意。」

  「娘親,知道了,他一個小太監,又能有什麼可怕地!」

  這一次就連四個丫環也放肆地笑出聲來,讓女人當道的世界更加氣焰囂張。

  經過一次說不清是香艷還是屈辱的考驗後,石頭終於坐穩了月府第一管家的寶座。每日的變態折磨還是不變的,但狡猾奴隸的錢包卻是迅速增長,憑著小學水準的數學知識,他把古代的帳目做得是天衣無縫。

  一代惡奴早就盤算好了,只要逮住好機會,他就一次撈個夠本,然後攜款潛逃到邊疆地帶,只要有錢,一定能改頭換面做一個土財主。

  呵、呵……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到時養他個三妻四妾不成問題;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貪財好色的偉大光芒。

  忍,為了偉大的目標,他一定要忍。

  等,耐心的等,小奴隸睜大眼睛等待著機會來臨。

  他並沒有等多久,機會突然從天而降,一個月後就是月夫人三十五歲的生日,月府決定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一大堆銀票擺在了石誠面前,任他使用。

  惡奴自然要藉這機會大肆貪污,幾日下來,他已擁有了常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銀兩,俗話說飽暖思淫慾,有了錢的石誠眼光開始發熱。

  當月府管家看到飄著脂粉香的「第一樓」時,不由神魂出竅;回到古代不逛青樓,那不是白來一趟嗎!石誠出竅的靈魂突然一暈,被現實打回了軀殼,一個標準的老鴇帶著幾個打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老鴇不層地掃視著他的家丁服,雖然眼饞奴隸手中的銀票,但她還是譏諷道:「皇朝有法令,平民不能逛官家青樓,更別說奴隸了,管家「大人」,你想腦袋搬家就進去吧。」

  石誠的慾望瞬間消失,鬱悶地轉身而去,他這才明白,男人要在這鏡花大陸自由地生存是多麼困難,唉……看來錢還不夠多呀,再撈狠一點,錢夠了,再買個小官當當,到時……嘿、嘿,包下第一樓玩他個天翻地覆!青樓的打擊並沒讓惡奴跌倒,腳步一轉,他抖擻精神來到了一間百年老字型大小的鐵匠鋪前。

  一張圖紙與一大疊銀票同時塞入了鐵匠手中,石誠在老闆歡天喜地的恭送下轉身而去。

  「師父,客人打什麼呀?出這麼多銀子,是打刀還是打劍?」幾個徒弟好奇地圍了上來,伸長脖子一看,卻大出所料。

  圖紙上不是刀,也不是劍,而是一根「針」,一根鐵匠們莫名其妙,但卻足以令江湖發抖的——火龍針!石誠一邊走,一邊悄悄摸了摸袖中的長方形小匣子,幸好這玩意兒他一直貼身藏著,經過幾天幾夜的研究後,他已大概摸索出了火龍針的用法,雖然只能用仿造的毒針,但用來逃命護身也不錯。

  保命武器弄奸了,逃命路線也基本確定,小家丁一邊本能地向月府走去,一邊仔細謀劃著最後的細節:嗯,這一個月一定要大貪特貪,然後在夫人壽宴那天趁機溜之大吉!正在走神的管家突然眼前一黑,撞在了人身上。

  「大膽奴才,竟敢擋王爺的馬車。」

  石誠還未回過神來,已被對方一腳踢飛,體內水流一動,撲滅了侵入身體的烈火,一代惡奴環目一看,這可是在月府大門口,怎麼也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

  雞雞那個東東,敢在這兒打老子。

  喜歡狐假虎威的惡奴蹦了起來,瘦小的身板兒張狂地挺得筆直,扯開喉嚨就要喚月府家兵。

  「住手,誰叫你們打人?還不向這位小兄弟道歉。」

  豪華的馬車門一開,一個圓滾滾的身形「滾」到了石誠面前,一邊伸手扶起挨打的奴隸,一邊詫異地看了看他胸前的腳印。

  出腳的護衛不願給一個奴隸道歉,正想爭辯幾句,不料那胖子回身就是一耳光,打得護衛滿心的疑惑。

  「小兄弟,這點小意思,你拿去抓點藥,壓壓驚,本王改曰再請你喝酒賠罪!」

  胖王爺隨手就是一張百兩銀票的「小」意思,石誠瞬間怒容盡去,標準的下人笑臉浮了上來。

  「情問王爺尊號?小的這就給您通傅。」

  「哈、哈……小兄弟,不用這麼拘束,別人都叫我西南王,咱倆這麼相遇,看來是天生有緣,呵、呵……不知小兄弟大名,本王可否與你交個朋友?」

  一位王爺如此說話,怎不讓奴隸感激涕零,石誠只差沒有四肢著地了,激動地連手指也在顫抖,「王……王爺,小人叫……石頭,是月府管家,承蒙王爺厚愛,小人……必定肝腦塗地,以作回報!」

  「嗯,石頭,真是一個好名字,辛苦你給月夫人通報一聲。」

  西南王雙目瞇成了一絲細縫,看上去就像一個笑面佛,對於眼前奴隸誠惶誠恐的模樣他十分滿意,石誠死死抓住銀票的動作更諼他無比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