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三章 青樓驚變

  小奴隸連滾帶爬衝進了府門,西南王則緩緩回到了車中,一個美艷的少婦小鳥依人地向他倒來,嬌瞋道:「王爺,一個奴隸而已,你也不怕降了身份。」

  「呵、呵……這小奴隸不尋常,官二跟我多年,他的功力本王知道,這小奴隸竟然一點傷也沒有!」

  西南王肥眫的大手揉捏著愛妃雙峰,雖然隔著衣裙,但那乳浪還是十分誘人,玩得興起的西南王一邊用手夾住王妃乳尖,一邊賊笑道:「那小子還是月府管家,愛妃,你不僅,別看這些狗奴才地位低微,但有時卻能起大用。」

  「啊……王爺,你弄疼妾身了,呀……你就愛弄人家雙乳。」

  王妃曼妙的身子像蛇一樣纏在了西南王身上,用她很是自傲的乳峰挑逗著男人的慾望。

  「嘿、嘿……本王幾十個妃子裡,就數愛妃這兒最大最挺!」西南王恨不得立刻把側王妃扒光,灼熱的雙目久久流連在乳浪之上,把他戀乳的癖好顯露無疑。

  乳浪在胖王爺手中起伏,一邊玩,西南王一邊情不自禁驚歎道:「愛妃我想天下再沒有比你雙乳更妙的女人了,哈、哈……」

  車中春色正濃之時,車外傳來了一陣鼓樂之聲,知州夫妻帶著一大堆官員來到了王爺駕前。

  西南王自然位尊勢大,知州雖然低上幾級,但月氏族人這一頭銜卻不可小覷,雙方一見面就是一番虛偽的客套,然後並肩走入了中庭。

  「月夫人,聽聞您壽辰將至,小王冒昧前來,些許薄禮還請笑納。」

  厚厚的禮單傳人了月夫人手中,按照水月皇朝的規矩,月夫人首先回應道:「王爺太客氣了,能得你大駕光臨,青虹歡喜還來不及呢,青虹敬王爺一杯。」

  月夫人坐於案後的身子微微前傾,雙臂微抬,西南王不由眼眸一亮,細細的眼縫剎那大張了幾分。

  先前他還未在意,如今卻猛然發覺,月夫人的雙峰原來是如此巨大誘人,竟然比自己愛妃還大上了兩號。

  心中慾火飛速上升,但老奸巨猾的西南王外表卻無多大變化,只在舉杯回敬的同時悄悄凝視了一眼。

  女人天生對某方面特別敏感,西南王妃及時舉袖子擋住了自己變味兒的眼神,能討得王爺歡心,她自然也不是尋常女子;一番輕言淺笑後,她笑盈盈地對月夫人道:「青虹姐姐,妹妹早聞姐姐您大名,今兒一見,果然是女中翹楚,名不虛傳,妹妹不知有沒有機會向您多多請教?」

  月夫人何等聰明,再加上早有預備,不待王妃說出後面的話語,她不卑不亢地回應道:「青虹才是久仰王妃風采,如果王妃不嫌青虹學識淺薄,青虹定每日來驛站陪王圮解悶兒。」

  一對官家美婦同時笑語舉杯,看似其樂融融,實則風雲暗動,一旁服侍的小奴隸是大開眼界。

  西南王笑臉瀰漫,心中卻是暗自一歎:這月家果然能人輩出,看來要想輕易住進月家,接近銀庫那是不可能了。

  出師不利,但西南王並不意外,悄然重重盯了月夫人高聳雙峰一眼,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小奴隸,「月夫人,小王很是喜歡貴府這位石頭小兄弟,盤桓這幾日,能否割愛譏他當小王的臨時跟班?」

  奴隸只是貨物,月夫人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月氏貴婦淡淡地瞟了小石頭一眼,輕輕一語就決定了小奴隸這幾日的歸屬。

  「他娘的,這下麻煩了,老子還要逃跑呢,雞雞那個東東!」

  石誠臉上七情浮現,對於王爺的賞識無比高興,但他心中卻連聲咒罵。來自現代的少年可是心如明鏡,一眼就看穿了王爺笑臉下的陰險本性,一想到自己這陣子再也不能自由活動,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雖然又從管家變成了權貴的臨時跟班,但樂觀向來是石誠的天性,小奴隸很快就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亮,嘿嘿……這也不錯,至少月媚再也不能抓老子去當實驗品。

  調換工種的好處不止於此,石誠剛到驛站報到,王爺就帶給了他驚喜。

  「石兄弟,本王說過要請你喝酒,來,你選一處喝酒的好地方,本王今兒高興,一定要喝個盡興。」

  石誠第一反應就想起了個「好地方」,可是王妃在座,他不由偷眼看向了艷光照人的王家貴婦。

  王妃在下人面前倒是一本正經,高傲地瞟了小奴隸一眼,聰明的女人就是懂男人心思,「石頭,你要帶王爺去什麼地兒儘管去,只要安全就行,本妃累了,正好歇息一會兒。」

  成熟少婦扭著水蛇腰離去,小奴隸立刻無所顧忌,以經典的奴才笑臉湊到王爺面前,賊笑道:「王爺,小的知道一個喝酒的好地方,第一樓,嘿、嘿……裡面有好多美女。」

  瘦猴一般的奴隸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王爺對青樓雖然並不感到新奇,但卻表現得十分興奮,禮賢下士般拍著石誠肩膀道:「好,既然兄弟你喜歡,本王這就帶你去開開眼界。」

  夢城最有名的宮家妓院「第一樓」前,石誠——一身家丁服的奴隸叉腰而立,又是那個老鴇,還有那幾個護衛迎了上來,眼尖的老鴇剛想再次罵走小家丁,不料迎面就挨了一耳光。

  「滾開,西南王駕到,換一個順眼的老鴇接駕。」

  話音未落,小家丁又給了幾個護衛一陣斥責,藉機把上次的怒氣發洩了一通,這才一閃身,現出了後面幾米外的胖王爺。

  西南王官無極確實不像個王者,但有了身邊一干夢城官員陪襯,傻瓜都知道這胖子來頭不小。

  「嘩……」

  剎那之間,第一樓天翻地覆,樓裡所有的客人都迅速消失,所有美女都站在大門前,恭迎王爺與一個小奴隸並肩而入。

  雖然明知王爺故意討好必有所圖,但石誠還是樂呵呵地接受了好處,管他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反正老子最後就是一逃了之。

  一群集體嫖妓的官員剛剛走進大門,一個醜陋的僕婦也許不知道消息,竟然從側面提著水桶出現。

  「快滾,你這賤奴醜臉也敢出來嚇人!」先前挨打的老鴇把氣又發在了僕婦身上,一腳踢倒了僕婦,然後就想在王爺面前討好。

  「啪!」迎接老鴇的是小奴隸又一記耳光,狐假虎威的石誠比老搗還兇惡,邊打邊罵道:「臭婊子,奴僕就不是人了嗎?他娘的,要打也該王爺下令,你這個老婊子憑什麼做主?老子代替王爺打死你。」

  小奴隸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卻沒想過自己似乎比老鴇還過分,好在西南王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樂呵呵地看著石誠狐假虎威。

  「噓!」

  一干夢城官員不由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暗自思忖小奴隸的身份,石誠瘦小的身形在眾官員眼中頓時高大無比。

  石誠打得手發疼,才一腳踢開了老婊子,然後扶起了黑臉醜婦,他打人雖然不是為正義,但多少也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多謝……小哥兒!」

  僕婦垂著頭,發著抖,感激之下卻不知如何稱呼石誠的身份。

  「哈、哈……小兄弟,原來還有一顆俠義心腸,真不錯!」西南王一揮手,黑臉僕婦自行退下,小奴隸離經叛道的行為反而受到了王爺嘉獎,讓整個第一樓又是一震。

  這時,一個中年商賈疾步而來,氣喘吁吁地老遠就跪下行禮,王爺卻對他毫不理睬,逕自走上二樓雅座。

  一個夢城官員來到了青樓老闆面前,壓低話語道:「王員外,這是西南王,趕快把最奸的姑娘叫來,對了,其他客人全部轟走,要是驚擾了王爺大駕,你我都得掉腦袋!」

  「大人放心,王某已將所有客人請走,今晚一定讓王爺盡興。」

  王員外說得無比堅定,但他說的卻是——謊言。

  風兒順著他殘留的足跡倒退而去,來到了青樓後院一個秘門前,經過一道夾牆,再往地下走上幾米,又彎彎曲曲繞行一段暗道,隨後空間猛然一張,一個足有上千平方的地下宅院躍然入目,一大群人影就待在青樓下面。

  「各位堂主,官無極就在上面,如此大好機會,正是咱們建功立業之時。」

  男尊幫五大堂主全部在座,最為年輕英俊的白馬堂主左子俊昂然而立,一拍劍柄道:「子俊向各位保證,一定斬下官胖子狗頭,他可是我幫第一仇人。一其餘四個堂主相視一望,年歲最大的李堂主沉吟道:「左堂主,我等也對此人恨之入骨,但咱們此行重任在身,聖女閉關之前反覆叮囑過,切不可一時衝動誤了大事。」

  眾堂主與數十位香主一想,也覺大有道理,眾人隨即各自回房,繼續在地下秘密分舵耐心等待,唯有左子俊一人心情難以平復。

  一想到殺了西南王立刻就可以揚名天下,外號白馬少俠的他不由握緊了劍柄,發熱的腦海思忖道:如果自己殺了狗賊,一定能讓聖女刮目相看,讓她明白,左子俊絕對不是弱者。

  念及此處,左子俊兩眼一張,他白馬堂幾個直屬香主立刻趨近前來。

  第一樓內,肉色瀰漫,歌舞盤旋,小奴隸人生第一次品嚐到了「墮落」的美妙滋味。一群美女圍著圓桌跳舞,幾個更美的美人兒倚在身邊呢語,豐胸任摸,翹臀隨捏,想親就親,想揉就揉,就是蹂躪摧殘也行;如此美景,天下有哪個男人不為之神魂飄蕩。

  「王爺,不如叫她們邊跳邊脫衣,這樣更好玩,還有,撒點水,濕濕身,氣氛會更好,嘿嘿……」

  胖王爺對這小奴隸首次生出來真正的歡喜,瞇成縫的雙眼連連顫抖,「好、好,石頭,想不到你這麼會玩,本王那麼多奴才,就你一人有創意,來呀,按照石頭的主意辦。」

  得到權貴鼓勵,來自地球村的小色狼更是狼性大發,很快就把古代妓院變成了艷舞廳,昏暗的燈光,搖曳的肉色,還有妓女們半真半假的呻吟、尖叫,剎那間,緋色淫靡充斥了第一樓每一個角落。

  女人對於西南王來說一點也不稀奇,但如此玩法卻讓他與一群官員倍感刺激,原本不算絕色的美人立刻變得魅力銷魂,很快的,在王爺帶頭下,淫聲浪語此起彼伏。

  石誠也摟住了一個豐滿的妓女,猴急的傢伙一點也不懂什麼叫客氣,掀開女人的衣裙就是一陣亂摸。

  正當小奴隸準備撕開遮羞布大幹一場剎那,突然,窗戶砰地一聲,炸成了碎片,碎木好似利劍般射向了眾人。

  最狠最快的那道劍光直奔胖王爺咽喉射來,致命的劍芒剎那就黥過了幾丈距離,蒙面的左子俊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名揚天下、美女投懷的未來。

  劍尖飛速刺射,時光在這剎那突然緩慢,左子俊的勁氣強行盪開了幾個想捨身護主的護衛,猛烈地刺到了西南王咽喉之前。

  眼看劍尖就要奪命濺血,左子俊卻心神一愣,他眼中那肥胖如山的狗賊竟然「消失」了。

  西南王並沒有消失,消失的只是他的氣機,失去目標的劍芒微不可察地一顫,然後停在了西南王兩指之間。水月皇朝以武建國,西南王能成為唯一外姓王爺,又豈能沒有幾分真本領。

  胖胖的兩指一夾一鬆,左子俊一身功力瞬間好似泥牛人海,殺到空處的難受讓自命少俠的左子俊臉色一紅,一口逆血衝到了喉間。

  「轟——」

  青樓門窗再次爆炸,又是四個有如鬼魅一般的人影殺了進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石誠剛剛想把手指從女人下體抽出,身周已倒下了好幾具屍體。

  後至的四人無聲無息地殘殺著先前的殺手,僅只一個照面,左子俊的手下已死了一半,他本人也被逼到了牆角,眼看一把毒蛇般長劍黥向了他胸膛。

  牆壁突然無聲「融化」,一隻鐵拳穿牆而來,正好打在了王府高手的劍刀之上。

  下一個剎那,一連幾十個人影從破窗飛躍而入。

  王府四大高手以保護王爺安全為第一任務,毫不猶豫撇開對手,閃電般集中在西南王身旁,其中一人更隨手甩出了一枚暗器。

  一陣煙霧在廳中升起,待得煙霧散去,西南王早巳失去了影蹤,只剩下一片狼藉,幾具屍體,還有那個想逃卻逃不了的——小奴隸!石誠用力推開壓住雙腳的屍體,一邊急速轉動腦筋,一邊暗自疑惑:咦,後來的光頭蒙面殺手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狗奴才,看什麼看,你這賤狗,找死!」

  左子俊強自抹去了眼中的驚悸,一轉眼,正好與石誠的目光碰了個正著,小奴隸眼神雖然平凡,但卻讓吃了大虧的白馬少俠大為惱火,不由分說就是一劍斬向了石誠脖子。、石誠腦海一顫,他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劍刀「緩緩」向自己脖子砍來,就像烏龜的速度一般。

  少年心中暗自偷笑,這樣的速度也想殺老子,做夢!意念一動,不會武功的石誠這才發覺對方不是在做夢,而自己離死亡是那麼的接近;那小白臉的劍刀確實像烏龜一樣慢,但石誠自己卻是蝸牛一般快,他手腳的速度遠遠跟不上靈覺的反應。

  嗚……雞雞那個東東,腦袋要分家了!恐懼的心聲尖叫中,劍芒閃電般在石誠的瞳孔裡閃亮,致命的劍刀已削斷了他頸邊的髮絲,更嘶鳴著斬向了他的皮肉。

  「砰!」

  電光石火間,一隻鐵拳橫空砸來,那光頭大漢一邊打偏了劍芒,一邊大呼道:「堂主,手下留情,他是我的朋友!」

  「刀老四,你敢叛幫不成?滾開!」

  左子俊一向看不起滿臉橫肉的刀老四,此刻更被對方從劍下救走了小奴隸,惱羞成怒的他瞬間失去了理智,不由分說就是一劍刺向了刀老四。劍光與鐵拳再次碰撞,功力差上一截的血性漢子吐血拋飛,再也救不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石頭。

  左子俊又迅猛刺出了一劍,刀老四雖然怒吼不休,但卻有心無力。

  混亂的虛空突然一顫,在散亂的光線下,一滴水珠折射出七彩之光,為這狼藉的空間鍍上了一層美麗的光暈。

  一聲輕響,水珠「灑」在了劍尖之上,水珠隨即化為了寒流,閃電般從劍尖蔓延到了劍身、劍柄,然後直向左子俊心脈衝去。

  左子俊不得不甩開了佩劍,左手緊握自己佈滿寒霜的右掌,他驚駭之中又充滿了迷糊,不明白水聖女為什麼會對自己下如此重手。

  一團氤氳水霧憑空突現,飄逸絕塵的倩影在水霧中如虛似幻。

  「李堂主,你立刻帶此次露面的兄弟出城,轉移敵人注意,其餘人等繼續待在分舵,沒我命令,絕不許再踏出分舵半步。」

  波瀾不驚的仙音還是那麼悅耳,但卻透出一分不容置疑的冰冷,陸纖塵從頭至尾沒有多看左子俊一眼,披風微動,秀髮飛揚,飄渺水霧瞬間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水聖女來去之間,那小奴隸也被她帶走了。

  西南王已逃回了月府,月家很快就調派大軍追捕刺客,但黥客卻速度更快,搶先強行衝出了城門,騎著快馬絕塵而去。

  月知州本想剷平第一樓,反而是西南王通情達理,笑呵呵地阻止道:「月大人,算啦,小王可不想因我鬧得夢城不得安寧,不過看來驛站是不安全了,能讓本王在貴府躲上幾日嗎,哈、哈……」

  情勢如此變化,月夫人再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整個夢城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月府,西南王要住進來躲避刺客也是天經地義。

  西南王就這樣陰差陽錯達成了目的,距離月家後宅下面的銀庫又近了一大步。

  是夜,月家母女三人又眾在了一起,三對極品玉峰在星光下互相爭輝。

  「媚兒,你認為這次刺殺是真,還是假?」

  月夫人靠坐在椅內,五指下意識地敲打著椅背,彎彎的柳葉眉已皺在了一起。

  月媚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瞪,火辣辣的美少女在室內轉了兩圈,這才恨聲道:「我看十有八九是那老賊的計謀,他就是在製造藉口。」

  月夫人心中也是如此作想,美艷貴婦的目光又轉向了斜臥於床的大女兒,「茵兒,你覺得呢?」

  月茵的氣息已是越來越好,嬌柔身子靠窗而臥,迷霧雙眸開合之間,就連母親與妹妹也忍不住心神一搖。

  「妹妹猜得很有可能,刺殺來得太巧了!看來西南王此人心機不淺,咱們真要小心應付。」

  母女三人同時神色凝重,三張滑如凝脂的玉臉不約而同浮現危機之色,三對極品玉峰同時顫抖了一下。

  男尊幫秘密分舵。

  石誠呆杲地望著眼前這團濃密的水霧,雖然看不清霧中人,但莫名的熟悉卻鑽入了少年心海,心房一跳,他忍不住脫口問道:「你,是你!」

  霧中倩影一動不動,似乎是在凝視這平凡的少年,片刻之後,一聲歎息悠然迴盪,複雜的意味盡在這一息之間,

  「唉,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活著!」

  水霧隨風散去,高挑玉人緩緩從霧中走來,二人獨自相對,近在咫尺,看似形同陌路,可偏偏又是那麼關係特別,

  「你、你……你找我?」

  石誠一生之中從沒有這般緊張過,眼前女人可以說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不是因為她的瓜子玉臉,雖然陸纖塵確實五官精緻,完美無暇,而是因為聖女的清麗脫俗,飄逸聖潔。

  站在陸纖塵面前,石誠竟然生出膜拜的衝動,清瘦的臉頰一垂,少年雙膝突然沉重如山。一縷異彩在水聖女眼中一閃而過,發楷的飄動更是暗含奇妙的軌跡,眼見少年眼底閃現掙扎的光芒,她又向前飄出了一步,水之玄功剎那發揮到了極致。

  恍惚之間,石誠慚愧無比,對聖女的「崇拜」更加強烈,呆呆的心神已隨著聖女的髮梢一起左飄右動。

  迷離之中,石誠情不自禁雙目微閉,為了如此聖潔的仙女,他就是魂飛魄散也心甘情願。

  陸纖塵的秀髮就似靈巧的手指,跳動得更加美妙動人,聖女倩影緩緩向少年接近,明亮的雙眸早巳蕩起了綿綿煙波,柔情如絲纏向了奪去她貞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