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四章 瘋語風波

  在月光的映照下,小山坡是迷人的,麻三抓起姜銀的乳房猛吸了幾口,淡淡的體香讓他陶醉,但這裡並不是個做愛的好地方,他隨即抱起了她,來到涼亭,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還來不及鋪好,兩人便撲倒在地上。兩隻不大不小的奶子剛好合手,手上握著暖暖的乳房就像個暖水瓶,不但溫暖了他的手,更暖熱了他的心。

  他俯下身含著奶頭親了又親,弄得姜銀呻吟個不停,兩隻手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好讓那根粗大的東西塞進她的身體,把她的下身給暖熱。可是麻三很壞,把她身上的衣物給脫個精光,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親了一遍,這可把她給癢死了,被激起的慾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給焚燒殆盡,但前奏卻還不停地進行著。

  「小銀子,地上涼不涼?」

  麻三這麼一說,讓姜銀再也管不了那麼多,急忙說道:「涼、涼,進哥,你快點到下面來吧!我快凍僵了。」

  麻三一聽,心想:也是,這農曆八月的,正值秋季,地上肯定涼得很。

  還沒等他想完,姜銀一把將他給翻了過來,他整個背接觸到地面,尖叫了一聲,道:「唉呀,可涼死我了。」

  姜銀呵呵笑了幾聲,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利落地把麻三的褲子脫掉,雙手忍不住先抓住這根熱狗上下撫摸,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這下可讓麻三感覺整個身子都暖和了,她的小嘴就像一個溫暖的小洞,每進出一次都讓他感覺到酥麻。

  這時姜銀的屁股正好對著麻三,麻三哪會放得過這個機會,便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張開嘴巴舔了起來。好嫩、好香,淡淡的月季花香瀰漫在他的鼻腔處,當他的舌頭進入鮮嫩的小穴時,才發現原來她的小穴裡早已溢滿了愛液,用舌頭在陰唇周圍輕輕地劃著,就像是舌頭與每個G點的親密接觸。她的嫩穴一下下緊縮著,嘴裡還不停地發出淫叫聲,兩人都沉浸在這種69式的快感中。

  「進哥,進去嘛!下身好癢。」

  麻三越是聽到她的哀求,就越是不想放過她,他故意把舌頭伸得更細長,一下捅進了蜜穴裡,姜銀「啊」的一聲脆嗲,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兩隻咪咪剛好夾住那根又熱又長的大雞巴。這次的接觸帶給麻三很大的衝擊,兩人的肌膚輕輕擦過,這種刺激可是前所未見。

  這時姜銀再也受不了了,她扭動著屁股往麻三的臉上用力蹭了起來,麻三的舌頭在裡面故意亂攪起來,弄得她更加搖擺不已,感覺神魂顛倒,整個下身都不聽使喚了。

  姜銀總感覺自己身上的慾火無法發洩,她的手開始左右拉著,嘴巴不時地在麻三的大雞巴上連親帶啃,弄得整個陰莖上都是口水。

  「小銀子,再讓你嘗嘗好玩的。」

  姜銀還沒完全從歡愉裡跳脫出來,只見麻三從旁邊的褲子裡掏出了一根自慰器,推到中速,一下插進了她的陰道裡,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玩意,只感覺這根東西鑽進去後又涼又長,頭還在不停轉動著,讓她覺得身體裡好像有條小蟲子在抓啊咬的,有種說不出的愉快。這種快感讓她嘗到甜頭,想看看麻三用的是什麼東西,按感覺應該不是手指頭,麻三的手指頭她嘗過,沒有這般靈活。

  正當她想往後看時,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左一下右一下,抓了起來,這下讓姜銀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著,忍不住浪叫著:「進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好癢。」

  「呵呵,小銀子要不要再快點?哥哥的雞巴好癢,也幫我舔舔吧!」

  這一席話提醒了姜銀,她頓時像一頭母獅撲了上來,含著麻三那根又大又熱的雞巴親了幾口,將下身癢癢的感覺全都發洩在他身上。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弄得麻三也有點受不了了,手裡拿著自慰器上上下下進出著她的陰道,姜銀像發了瘋似的扭動著香臀。

  麻三見姜銀下身的愛液「瀝瀝拉拉」地落在他的身上,涼涼的,看來應該差不多了,頓時將身子往後一撤,舉起大雞巴一下給捅了進去,這下可把姜銀的小嫩穴弄得熱呼呼,讓她感覺好極了。雖然心裡還惦記著那會轉動的東西,但還是這根熱呼呼的雞巴有人情味,她專心地享受這難得的性愛,心裡想著和麻三一起玩樂的情景,感覺幸福正包圍著自己。

  麻三把她的屁股抬起,用盡全力插了進去,洞裡可真暖和,就像一個煤球爐似的。

  他越插水流得越多,水流得越多里頭就越滑,他的大雞巴也憋得很,感覺整個頭就要爆炸了,癢得受不了,姜銀兩邊的陰毛更被他快速抽動的動作給帶進洞裡,拉著發脹的龜頭,真是痛並快樂著。

  姜銀更是浪叫不已,她從來沒有在老公身上得到這種快感,整個身子都快飄了起來,嘴裡不停叫著:「快點,用力插,妹妹快受不了了。」

  麻三越聽心裡越癢,姜銀整個身子像條橡皮筋似的,越拉繃得越緊,越緊挺入進出的速度越快。兩人這時都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姜銀更是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任由麻三擺佈著。

  「進哥,快點,我的高潮來了。快……」

  說著姜銀整個臀部猛的夾緊了起來,脹得麻三那快崩潰的大雞巴被夾得受不了,頓時衝刺了幾下,二人同時大叫了起來。

  「啊……」

  兩具白光光、赤裸裸的身子緊緊貼合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麻三和姜銀差點嚇死了,心想:現在這個時候會有誰呢?難不成兩人幹的事讓別人發現了?

  姜銀急忙把衣服穿好,緊緊抱住麻三,麻三心裡也很緊張,心想:要是讓別人發現可就完了,丟人不說,以後可真是無臉見鄉親父老,說不定全大頭還會找自己拚命。

  他越想越害怕,姜銀小聲說道:「我們沒有聽錯吧?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不是吧?好像是從樹上掉下來的,聽起來重量可不小,不是人會是什麼呢?」

  麻三也顧不了那麼多,睜大眼睛向四周望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但此時月亮也不爭氣,躲進了雲層後面,讓他什麼也看不清。

  於是,他拉起姜銀的手,說道:「小銀子,這樣吧,我們快點回去。要真是別人看到了我們之間的事,可就有口難辯。」

  姜銀剛剛做完愛,還沒來得及回憶就得趕緊離開,心裡雖然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便跟著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至於他們剛剛聽到的那個聲響,是有個人恰巧路過,不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村裡壞得冒煙的鐵蛋。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但麻三的聲音還是聽得挺清楚的。

  當他經過小涼亭時,剛好聽到熟悉的聲音,應該是幹那事的聲音,便醉醺醺地走了過來,瞧見麻三正用自慰器幫脫得精光的姜銀自慰時,可把他給樂壞了,一時興起便爬到樹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但天公不作美,他看著、看著,月亮被雲朵給擋住了,於是想靠近點看,二人這時剛剛高潮,還沒做好準備的鐵蛋一下子從樹上掉了下來,這才出現了剛才那奇怪的聲音。

  麻三兩人走在前面,鐵蛋跟在後面,隔著幾丈遠的距離,月黑風高的,好像故意為麻三二人做掩護,直到分開的時候,月亮才探出頭來。麻三看看四周沒什麼人,這才放下心來,反正要到家了,他不禁想坐下來好好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讓山風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不然讓老婆嗅到就解釋不清了。

  正在這時,麻三聽到不遠處有些聲音,便往身後望去,這一望頓時發現一張黑不溜丟的臉就在他的腦袋後面,可把他嚇死了。

  「嘿嘿。」

  一聲冷笑,夾雜著一股酒氣,迎面撲來。

  「你是誰啊?」

  這時後面的這人,一下子跳了出來,說道:「全醫生,你的功夫不錯。我……我算是見識到了。嘿嘿……」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怎麼會是這個傢伙,糟糕,這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萬一真把消息散佈出去,那可就不好辦了。

  他只好笑著說道:「看你說什麼呀?什麼功夫了得,你喝多了吧?」

  「這你就猜錯了,我再喝個一、二斤都不成問題。我現在是想向你借個東西。」

  說話間他有點站立不穩,在麻三面前來回晃蕩著。

  「什麼東西啊?」

  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麼?好想出對策,不然自己就吃大虧了。

  「就是你插到人家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嗡嗡響的那個,我雖然不是女人,但是也能感覺到那東西轉著不錯。怎麼樣啊?」

  「哦,那麼說,我們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麻三問著,兩隻眼直愣愣地望著搖搖晃晃的鐵蛋。

  「看到了、看到了,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老婆,對,那是你老婆吧!哈哈,還挺配合的,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反正,是挺好看的。」

  麻三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心想:還好!只要你以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這樣一切就好說了。

  想到這裡,麻三樂道:「鐵蛋,既然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瞞你說了,那個東西確實是個好東西,不過那東西價格不菲,不能白送,要是你真的想要,還是得稍微付點錢的。」

  麻三說完便把手伸進口袋,作勢要拿東西出來。

  鐵蛋一聽,拍著口袋說道:「看你說的,不就是錢嗎?那好說,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說我老少都不用操心,錢正愁沒地方花呢!說吧,多少錢?」

  麻三一看,心想:自己東西進了這麼多,也不光是為了自己用,就算要用也用不了那麼多,不如自此打開銷路,讓大家都感受一下性愛的樂趣吧!

  「二十塊錢一個,你要是想要就拿去,要是不要,就算了。我還不想給你呢!這村裡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麼好人,我還怕你用這個禍害更多的少婦呢!」

  鐵蛋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真是我,不過,我也沒你們想得那麼壞,我也不是見了女人就上,沒什麼地方吸引我的,就是白給我,我也不上的。」

  說著他掏出一支煙遞了過來。

  麻三看那煙扁得跟四季豆似的,誰會想抽,頓時推了推,說道:「我不抽煙。時間不早了,你要是現在想要的話,我就給你,要是想改天再過來也成,反正,我家裡有貨。」

  「好、好,不過你可別賴帳。」

  「那可不一定哦!或許你今天看到了什麼,明天就不記得了。」

  麻三邊說邊望著他那鼓鼓的錢包。

  「好,那我先給你。」

  說完便拿出二十塊錢遞了過來。

  這傢伙還真是有錢,居然這麼爽快。麻三急忙把口袋裡的自慰器拿出來,故意在鐵蛋的衣服上擦了擦,說道:「這麼好的東西,讓你先感覺一下。」

  鐵蛋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你這個醫生真是的,什麼都開玩笑,我可不是同性戀,要插,你自己找男人插去。」

  說完便拿起手裡的自慰器往家裡走去,邊走邊唱著:「我的情妹妹喲……你是否在想哥哥呀……」

  麻三手裡拿著二十塊錢敲了敲門,叫道:「翠,翠開門啊!」

  孔翠這時正害怕著,一聽到丈夫的聲音,頓時下了床,穿著睡衣就跑了出來。

  拉開門看見麻三便抱了上去。

  麻三沒想到老婆竟然做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愣了。他怕孔翠會聞出什麼味來,不敢去抱她。

  孔翠抱著他哭了起來:「你說一會兒就回來的,怎麼這麼久?剛才可把我嚇死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道:「怎麼了,什麼事又把你嚇死了?只要有我在,不用怕,來了大鬼我抽他的筋,來了小鬼我砍他的頭……」

  麻三的話逗得孔翠咯咯直笑。在他的胸前拍打著,說道:「看你說的,剛才,有人來敲門,我以為又是那個瘋嬸子來了,剛走到門前就變成了鬼音,呼呼的隔著門縫吹,還有紅絲巾在飄著,那不是鬼是什麼呀?」

  說得麻三也感覺到背後涼絲絲的,正在這時,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

  麻三嚇得大叫一聲,這才發現後面站著矮矮的鐵蛋。

  鐵蛋手裡正拎著一個東西,樂呵呵地說道:「醫生,不對,你剛才不是和孔翠在小涼……」

  小涼亭還沒說出來,麻三就朝著他的肚子踢了一腳,說道:「鬼,快跑。」

  孔翠一聽是鬼,嚇得跟著麻三往家裡跑去;喝得醉醺醺的鐵蛋也是個膽小鬼,一聽有鬼,也嚇得掉頭就跑,邊跑還邊喊著:「天靈靈,地靈靈,降妖除魔我最靈。」

  頓時,路上沒了動靜,麻三進了屋裡,才放下心來,心想:幸好把鐵蛋給嚇跑,不然他非說漏嘴不可,後果就不堪設想。

  回到家裡的孔翠把剛才聽到的聲音和麻三又說了一遍,麻三安慰著她說什麼鬼啊魂的,都是自己嚇自己的,是不存在的事。

  此時驚魂未定的孔翠抱著丈夫倒也沒覺察出什麼不對勁,二人迷迷濛濛地就睡了過去。

  正當二人還沒完全睡著的時候,聽到路上又有人哭了,聲音不像是嬸子,再說了,厚厚也會好好看著母親,不可能再讓她出來嚇人。

  這時哭聲越來越近,好像就在門口的樣子。麻三也聽得真真切切。現在他只好打腫臉充胖子,手持著棍子就出了門,孔翠也穿著衣服跟了出來,說道:「要是不行,就快跑,別弄到鬼上身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麻三安慰她道:「放心,我陽氣重,沒事的。你進屋吧!」

  「不,我要和你生死與共。」

  孔翠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

  麻三心裡也覺得奇怪,這村子最近怎麼老出現這種怪現象,動不動就鬧鬼,弄得他們不得安寧。

  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口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你不好好在家裡守著,跑出來丟人現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麻三拉開門縫一看,月光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著頭髮往村中的大街上走去,而這半夜哭鬧的人竟是二麻子買的那個老婆——風妹。真是稀罕了,這女人為什麼總喜歡跑到自己家門口呢?麻三心裡好像總有個迷團解不開似的。

  不過這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剛才與姜銀做了一回,弄得全身疲憊,只管摟著老婆昏昏睡去,而孔翠被人抱著,倒也睡得挺踏實。

  一直到第二天,麻三猛地聞到一股香味,「颼」一下坐了起來,一碗濃濃的雞蛋滷麵正擺在面前。

  「該起床了,剛才有個病人,我說你出去了,等一下就回來。」

  「那多不好,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話,會怎麼說我啊?」

  「怕什麼呢?那人不是別人,是全大頭,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麻三一聽,精神全來了,全大頭?他怎麼病了?他猛地想到昨晚他們使計把全大頭灌醉之後,他還追到了院裡,姜銀從院裡出來的時候,也沒把他搬到床上去,莫非他感冒了?

  「哦,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那人就是不知悔改,說什麼也不聽,不讓他抽煙、喝酒,還是抽個痛快、喝個爛醉,沒救。」

  「呵呵,快吃吧!說不定等一下又會有人來了呢!」

  麻三想想也是,趁著麵條還熱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老婆的手藝就是好,邊吃邊看著孔翠,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來,便扭著小屁股到廚房收拾東西了。

  麻三剛放下碗,姜銀就來了,麻三一看,心裡「咯登」一下,以為出了什麼事,剛想去拉她的手,卻見她身後出現了一個男人,鼻孔還塞了兩團面紙,看來病得不輕。

  「大頭,來了。」

  全大頭用手摸著大大的腦袋,翻了翻眼說道:「是,又給你送錢來了。你這小子可真好命,我們跑多遠財還求不來,你倒是讓我們自己送錢給你。」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唉,沒辦法,命運,誰讓你沒生到個好人家。認命吧!不過你有這麼好的老婆,這一輩子該知足了。」

  說著麻三看了看姜銀,姜銀羞得滿臉通紅,噘著小嘴,望著油嘴滑舌的麻三,但是心裡歡喜極了,不管麻三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聽得心裡暖和。

  「我那倒霉娘兒們,我看她知足還差不多,連我都伺候成這樣了,有什麼好的,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到了七老八十還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

  言語間全大頭沒有一點疼惜的樣子。姜銀被氣得在他的頭上狠狠打了一掌,這一掌,可把剛剛從廚房裡出來的孔翠給逗樂了。

  「喲,姜銀你還真狠,捨得啊?」

  姜銀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他就那德性,不懂得疼惜人,不像你們家全進,把人伺候得好好的,不知道讓多少人羨慕。」

  孔翠一聽,臉也紅了,說道:「你沒跟過他,你不知道,他的缺點一籮筐,說都說不完呢!」

  全大頭氣不過,搖著大腦袋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不對你們好,你們能活到現在?不賺錢給你們,你們吃什麼?天天吃饅頭,不死才怪!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多爽,卻沒伺候好我們,我看你們是太安逸了。讓你們去工地裡吃吃苦就知道了。全進,別那麼多事了,沒事快給我打一針,這個頭,疼死了。」

  麻三心想:全大頭真是個冤大頭,我去外面干你老婆,把你扔到院裡,你不感冒才怪。不過這種人,就該受到這種懲罰。

  「來,我看看,你這病,一個沒好又加一個,我看這個秋收你是趕不上了。」

  麻三故意說著。

  全大頭說道:「那你幫我殺幾棵,我請你喝酒、吃狗肉。」

  「呵呵,我沒你那麼狠心,我從來不吃狗肉,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點給我還差不多,哈哈。」

  全大頭一聽,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這傢伙,說話還不忘損人。不和你說了,快點幫我看看。」

  姜銀望著幽默的麻三,心裡卻老想著昨晚的事,多麼美好的夜晚,多麼銷魂。

  她又想起了那個頭會轉的自慰器,心裡便開始狂野起來,打算找個機會再找全進享受一次那種感覺。

  望著麻三熟練的針法,很快就打好針了,姜銀依依不捨地走了回去,臨出門前,還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

  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但是孔翠還在身後,他不能有過多的反應,急忙低下頭,拉起孔翠的手往院裡走去。

  孔翠推了一下麻三,說道:「誒!那姜銀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是不是真對你有意思啊?」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瞧你說的是什麼話呀?人家怎麼了嗎?讓你吃這股子乾醋。」

  「我就是見她看你的眼神不對,我可告訴你,你不能移情別戀啊!」

  麻三看著她說道:「看你說的,老婆這麼漂亮,我哪會移情別戀啊!你別出軌就萬事大吉了。」

  「切。」

  說著兩人往院裡的竹椅走去。

  這時外面傳來不少車聲,好像很多人似的。

  麻三問道:「今天是不是趕集了?」

  「呵呵,現在都快中秋了,趕什麼集,現在應該是要回家的人都回來了吧!村裡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個工地上啊!你這人真是的,淨裝糊塗。」

  麻三知道自己哪裡是在裝糊塗,而是壓根不知道。

  「哦,是,看來今年肯定是個好年。走,去看看。」

  「就是村子裡那百個人有什麼好看的呀?你這人,以前都不好交際,現在大概也沒幾個人會理你。」

  「聽你說的。」

  說著兩人向外面走了出去。

  「走吧,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幹,跟著你出去逛逛吧!」

  大白天的,十字路口上的人還真不少,來來往往、又說又笑,看起來都像家裡有喜事似的。

  「全進,又出來了,看你天天忙的。」

  村裡的人都樂呵呵地看著他,有些是麻三認識的人,當然更多是不認識的人,小孩們在大人的懷裡鑽來鑽去,好一副天倫之樂的畫面。

  「呵呵,是,今天看大夥兒都從外面回來了,以為趕集呢!」

  「是啊,現在過秋了,不回來,家裡的重活,女人、孩子幹不動啊!」

  「叫叔叔,以後跟你叔叔學醫去,看看他們這小日子過得多舒坦,不愁吃、不愁穿的。」

  麻三心想:是的,像我這樣的痞醫可真舒服,不但不愁吃喝,還不愁女人,哈哈。

  他心裡樂得像開了花似的。

  「二爺別給戴他高帽子了,再說兩句,他都要飛上天了。」

  孔翠說著,手挽著麻三的手沒捨得分開。

  二爺看了看,笑著說道:「哈哈,這人有能耐就不怕誇,誇誇他或許可以給他更大的動力,說不定,將來他就成為我們這村的榜樣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都無所謂,只要能保這一方平安,就知足了。」

  不遠處,一群婦女們也在閒聊,一陣陣開懷大笑,看樣子說得最起勁的就是鐵蛋他老婆,也不知在說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弄得幾個少婦們都低著頭,像密謀什麼似的。

  就在這時,從村子中間跑出了一個女人,披頭散髮、慌慌張張地往十字路口跑來。

  「看,這個全銀柱家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村裡的一個長輩說著。

  二爺望了望,說道:「唉呀,這人,就得信命,我看這事也玄,一家子出了那麼多事哪裡還不瘋?要我,早就氣到歸西了。」

  「二爺,你可別亂說,什麼話。」

  「哈哈,沒事、沒事,我這命硬,都到鬼門關那報到過幾次了,人家就是不收我。」

  正說著,只見樊美花邊跑邊喊了起來:「還我錢來,我看你往哪跑。我可告訴你,你要不把錢給我,看我怎麼報復你。」

  說著就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二爺,大聲哭了起來:「銀柱,你這個老不死的,怎麼捨得丟下我,那天鐵蛋親我的事真是對不起你,現在只要你回來,錢全都給那騷狐狸精好不好?算是給她的賠償,我們家還有厚厚,一家人好好過日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