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六章 暈死也搞

  麻三望著全厚厚與金鴿二人,心裡挺有感觸的,他在家裡也閒不住,雖然厚厚兩口子不讓他們幫著干,但良心上過不去,就算是鄰居家有難也不能不幫,不是嗎?

  兩天下來,麻三家的玉米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厚厚兩口子就在白天到田里收玉米桿子,晚上的時候,從自家帶上馬燈,過來麻三家裡剝玉米穗子。

  麻三見二人提著馬燈,昏昏黃黃的,急忙把家裡的電燈泡扯了過來,放在院子裡,卻被厚厚二人急忙攔住。

  「進哥,別這樣,你要是再給我們拉電的話,我們就不在這裡剝了。」

  不論麻三說什麼,依舊無濟於事,看來這個看上去身單力薄的厚厚,也是個老固執。算了,不拉就不拉,為了方便二人,他故意到代銷點買了一百瓦的電燈泡,還把窗子都打開。

  孔翠原本就是個傳統的女人,哪裡閒得住,瘸著腿走了過來,想說剝個兩穗玉米,可是厚厚兩口子說什麼也不讓她幫忙,要不然就要求減工錢。這可把孔翠弄得心裡不舒服,心想:何必呢?這兩個人也真夠誠實,就算是親兄弟分家,也沒必要分這麼清。孔翠只好穿著厚衣服,陪著他們閒話家常,院子裡不時傳出一陣陣笑聲,鬱悶的氣氛頓時緩和不少。他們在院子裡剝玉米,倒是給家裡的雞、鵝增加了一道美食,它們不時就在剝出來的玉米苞子上撿蟲子吃,苞子上的蟲子只只肥大,又白又新鮮,雞鴨們一點頭就叼一隻,還會相互爭奪著,兩隻大白鵝倒沒那麼無聊,每每撿到一隻蟲子都會一隻叼一頭,猛地一轉身,將蟲子分成兩段,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副恩愛的樣子。

  麻三在屋子裡也坐不住,就給二人倒水還端到跟前,弄得厚厚二人很不好意思,但是一杯開水也不算什麼,家家都有,所以就勉強喝了。

  「進哥,現在特別羨慕你們,看看我們家不成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哎,我現在才知道做人為什麼這麼難。」

  說完厚厚搖著頭歎氣,一臉沮喪。

  麻三能說什麼,只好安慰道:「兄弟別說這麼多,誰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只是沒說出來而已。什麼事情別老想著,越想心裡越氣,要想些好的,讓自己高興點,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是不?」

  「說是那樣說,但是這一道道的坎都不好過,你看看我媽,哎,這事可怎麼過?看吧,錢砸到醫院裡連叮噹都不響;不看吧,做兒子的也不能這麼過分。以前,總以為什麼事有我爸罩著,什麼也沒管過,可是現在呢?我爹他……」

  厚厚說到這裡,突然有點難以啟齒,好一會兒才接著道:「他做的真不是人幹的啊!讓我這個做兒子的都沒臉待在村裡了。以前我還拿他當榜樣,現在覺得真是好笑。」

  說完,便用力撕著玉米苞子,狠不得一個勁兒,全撕下來。

  「別急,什麼事都會過去的。說不定,嬸子的病明天就好了呢!」

  厚厚看了看孔翠,苦笑了一下,道:「嫂子,別安慰我了。我媽的病我知道,好的時候就是坐在太陽底下曬太陽,坐不了幾分鐘又開始瘋,而且瘋得讓人受不了,這回她肯定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了。」

  說著又剝起玉米。

  二人剝得挺快,透過昏黃的光線隱約看得出兩人的手都已經有些發腫,厚厚的手上還有一道傷口,不過已經結了痂。

  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多,厚厚兩口子才讓他們趕緊去睡,二人這時也受不了了,便也回家睡了。

  第二天陽光普照,一切跟昨天沒什麼兩樣,兩個人白天還是沒來這裡,麻三和孔翠兩個沒事就待在家裡剝著玉米。

  一直到了晚上,二人又準時來了。

  就這樣沒日沒夜的幹著。

  直到第五天的中午,麻三家的院門一下被人踹開,把麻三嚇壞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架子車被橫在院子裡,厚厚大叫了一聲進哥。

  麻三急忙從藥房裡跑了出來,只見他一把抱起躺在車子上的金鴿衝了進去。

  「她暈倒了。」

  麻三急忙跟著進去,一把脈,歎了一口氣,道:「沒事,放心,她只是勞累過度,身子有點虛而已。」

  氣喘吁吁的全厚厚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好,那就好,沒大病就好。進哥,那就麻煩你和嫂子幫我看看她。」

  說完便拉起架子車走了。

  麻三看了看剛剛跑出去的全厚厚,再看看病床上的金鴿,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多好的女人,卻比城裡那些女人命苦不知多少倍。人就是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福,自己還是知足常樂吧!

  孔翠也從廚房裡端了,一盆溫開水走了過來,幫金鴿洗了洗臉,麻三把配好的藥幫她輸上,看著慢慢滴下的點滴,心裡平靜了起來。

  到了下午,金鴿醒了,就想著下田幹活,讓麻三一下給攔住了,說道:「你現在的身子如果再去幹活,只會加重病情。這樣豈不是雪上加霜?」

  金鴿急得都快哭了,說道:「進哥,你知道嗎?厚厚也累得不行了,他的腳上都被砍了三個傷口,但為了早點把家裡的農活幹完還堅持著,你說我還能在這床上躺著嗎?」

  麻三再也閒不住了,望了望金鴿,又望了望孔翠,走向柴房拿起鋤頭,騎上單車往田里去,臨走的時候,對孔翠說道:「不是大病不看。」

  麻三這回真是被厚厚的堅強給感動了,非常同情他們,心想:這麼淳樸的人,為什麼總要受那麼多磨難?

  雖然在田里,全厚厚堅持不讓他幫忙,但是他決定的事也無法改變,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起干到了天黑,一直把田里的活都做到差不多,才休息。

  一晃眼,五天過去了,麻三也夠累的,每天回到家就猛吃猛喝,到了床上也沒那麼多閒話,躺下就睡,孔翠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但仍是十分高興,她為丈夫如此寬廣的胸襟而開心。

  直到收全厚厚家玉米的時候,他們先把玉米剝在田里,而後再拉到家裡,因為這方圓幾百里都是種玉米的,所以比較不會有偷竊的行為出現。

  金鴿的病也好了。這天吃過晚飯,麻三剛閒下來又覺得渾身不對勁,想去田里逛逛。孔翠見家裡沒事,便答應他了。

  現在大部分的田里都空了,一排排的玉米桿子倒在地上,先收成的玉米都已經被拉到家裡去了,大部分的玉米則還在田里,有的人怕被偷,便在田里捆了幾捆玉米假人在田里,嚇一嚇偷東西的「正人君子」當看到自己家的田地時,麻三心裡挺高興的,這幾天四個人都在忙著整自己家的地,所以田里的玉米桿子都弄到外面了,田里光禿禿的,放眼望去,是最早完事的一批。看來付這個錢還是好,出點工資就什麼事都幹了,要是兩個人厲害點的話,自己都不用幫忙,輕輕鬆鬆就過了秋。

  他邊想邊走,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全厚厚家的田里,心想:看看也行,反正晚上沒多少事做。

  田里一片寂靜,偶爾響起陣陣蛙鳴蟲叫聲,讓整個夜晚變得更加美妙悅耳。

  鄉下的夜是清澈的,跟石上的泉水一樣,涼涼的,泌人心脾,一抬頭就能看見整片深藍色天空,亮晶晶的銀星鑲嵌在眼前,一眨一眨調皮地望著自己;白楊樹上殘留的葉子被風吹著,「呼啦、呼啦」地怪叫著,似乎在演奏著一曲生死離別的調子。

  麻三的腳步聲很輕,但每走一步都能聽得非常清楚,彷彿此時整個夜裡只有自己。

  田里偶爾有一、兩個人在巡邏,手電筒來回掃射著,一條條的白光如長蛇一般,在麻三的身上掃過,麻三心想:這村民可真有意思,也只不過是走走罷了,要真想偷,別說掃幾回,就算是掃一晚上也給你偷完。

  前面就是金鴿家的地了,他清楚看到地面冒出一個三角型的草屋(用玉米捆相對放搭成的)「今天在這裡睡覺?」

  他忍不住走了過去,這時他感覺到夜有點涼,環抱著雙手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玉米桿子上的露水已經落了不少,整個布鞋都被打濕,再沾上田里的泥巴,走起來腳下重了不少。

  「厚厚,厚厚在嗎?」

  麻三為防止他生疑,所以先叫了兩聲。

  屋裡沒人應聲,怎麼?難不成沒人來?或許是嚇唬人的?他慢慢走了過去。

  麻三現在慢慢入鄉隨俗,對村裡的事也的越來越多。

  剛走到草屋口,頓時聽到裡面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別動,你是誰啊?」

  麻三聽了聽,沒聽出是誰的聲音,難不成這不是厚厚家的地?他便說道:「我是全進,你是誰,是厚厚嗎?」

  話音剛落,裡面頓時笑了起來,道:「呵呵,進哥,原來是你,可把我嚇死了。」

  聽對方這麼一說,麻三倒是聽出來了,原來這陽腔怪調的聲音就是金鴿,看來是為了嚇唬人吧!

  「呵呵,我倒是讓你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走錯地了呢!人家若把我扣起來,可真是有嘴難辯了。」

  金鴿從裡面鑽了出來,只見她今天穿了一件睡衣,大大的胸脯在月光下顯得挺拔,衣服上的小碎花看上去非常別緻,頭髮披散著,大老遠就能聞到淡淡的髮香。

  「來,進來吧!外面冷。」

  麻三倒有些不好意思,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幹事人家也會亂想的。

  「不、不了,一男一女在這裡不好說話,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你們田里的活怎麼樣了?」

  「呵呵,謝謝你,現在沒多大的事,明天玉米就剝得差不多了,就是殺玉米的時候累一些,其他的沒那麼辛苦,你看我現在好多了。」

  說完,她便輕輕張開手臂,像張開翅膀的百靈鳥,將身型完美地展現在麻三眼前。

  麻三深吸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人真是有魅力,連看不清的夜裡都能讓人有無限的遐想。此時他真想上前好好抱一抱她,然後再來個法式激吻,可是現實總是現實,心動卻沒有行動,因為他非常明白,這時她也只是臨時在這裡看顧,過不了多久,厚厚就會過來。

  「厚厚什麼時候回去的呀?」

  「呵呵,就你來的這個時間吧!等他吃過飯,我就回去。你找他有事嗎?」

  麻三心想:我一個大老爺的找他什麼事,找你還能打一炮解解饞。想著想著壞笑了一下。「沒事、沒事,看看你更好。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金鴿沒說話,麻三見她沒吭聲便準備走人。

  「進哥。」

  這時她叫了一聲。

  這回可把麻三給嚇愣了,心想:莫非你也有那個意思?要共度良宵也好,要是厚厚在這裡看夜的話,那豈不是天賜良機。想到這裡,他應了一聲:「什麼事啊?」

  金鴿張了半天嘴,說道:「謝謝你。」

  說完之後又閉上了嘴,這一句不疼不癢的話真讓麻三跌破眼鏡,心想:說這話還不如給我一個吻呢!既然沒那意思就走吧!

  「應該的,那沒事我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走沒幾步,金鴿一下撲了過來,緊緊抱住麻三,麻三這時心裡正不是味呢!

  一看金鴿來了個擁抱,頓時喜出望外,回頭就把她給抱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一口,正準備掀開衣服,金鴿馬上推開了他,說道:「別,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等我們回去之後,好嗎?這樣對他很不公平。」

  麻三也明白,便在她的腮邊親了一口,說道:「嗯,好。那我就在你家門口等。」

  說完麻三便迅速地走了。

  此時,麻三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他的心就像吃了一塊糖似的,甜極了。他沒有回家而是走到西頭的河岸邊,白天幹活的時候就覺得那地方不錯,流淌不息的河水,風吹草動的悠然,讓他整個人都醉了,心想:晚上應該會更美。

  他漫步來到河邊,河風順水而至,渾厚的水味帶給他嗅覺上的衝擊,青草的氣息、岸邊野花的香味夾雜在一起,隨風迎面襲來,彷彿到了超凡脫俗的境界,而腳下鬆軟的泥土就像女人的身子般,綿綿、酥酥的。老憋在家裡的麻三覺得,世外桃源或許就是這個樣子,這種有如《桃花源記》般的隱居生活,自己竟能身臨其境。

  他靜靜享受著。

  河的另一端,似乎有人在捕魚。也真奇怪,這麼忙的季節還有間工夫,他心裡嘀咕著。

  「嗡嗡」的電擊聲、水舀撈魚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麻三又待了一會兒,便往金溝家轉去,因為等一下還有比賺錢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去享受金鴿柔軟的身體。

  他看了看手錶,覺得時間差不多,便急著走了,但他走到金鴿家的牆外時,裡面的燈竟然全是黑著,難不成還沒回來?怎麼這個時候了,嬸子樊美花房間的燈也沒亮呢?是睡了?還是出去瘋了?

  他這時倒有幾分擔心,怕瘋嬸子會突然來襲,破壞自己的好事,萬一讓嬸子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完了。

  他背靠著牆,想著下一步的打算,就在這時,一個黑影正悄悄從院子裡逼進。

  門縫一開,從裡面擠出一個人,披頭散髮,頓時一束光也從門縫裡射出,麻三正愣神,猛地發現亮光裡出現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影子,嚇得腿都軟了,正想大叫,人影一下衝了過來,搗住他的嘴,這個人的手勁可真不小,把他整個嘴巴弄得嚴重變形,還勒得生疼。

  想說又說不出的感覺最不爽了,麻三用盡全力扒開她的手,沒等到看清楚是誰,又被封上了嘴巴,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很神秘的樣子,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你。」

  這時感覺到脖子上有一股涼涼的感覺,麻三當然不敢動,動了反而會有危險。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要出去跟情人約會,也讓那男的把家裡的錢拿出來交給我,到那時候,我就有錢了,就可以蓋房子,哈哈,我就有錢了,再也不用指望你這個死東西了。」

  麻三這下明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嬸子樊美花,瘋言瘋語的,真把他給嚇死了,他癱坐在牆腳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想:這村子裡也真是的,出現這麼幾個人弄得他心神不寧。以前的大奶奶經常神出鬼沒,走路不帶聲音,還有一個風妹,現在又加上一個嬸子樊美花。天啊,好不容易可以偷情一回,竟變成如此頭疼的事。

  麻三發現嬸子的臉上有一片片紅紅的血跡,真不知是怎麼搞的,當他還在觀察著嬸子的臉時,她興奮地鬆開手,亂蹦亂跳地跑了。

  就在麻三正想起身的同時,無意的扭了頭,差點嚇壞自己,只見牆頭上有一顆狗頭就放在剛剛靠著的牆頭上,幸好他是學醫的,不然,早就嚇暈過去。

  他輕輕站起身,看了看牆上的東西,說道:「可真是邪門,牆上掛這個幹嘛?」

  說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牆上的狗鼻子裡捅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桶,狗鼻孔裡竟然淌出了不少鮮血,這可把麻三嚇壞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頭一下,這時他才恍然大悟,這狗肯定是嬸子剛才發了瘋病後殺死的,狗的身體還有溫度,鼻腔裡還有淤血,剛剛他用棍子這麼一捅,把結成塊的血捅開了,於是,裡面的熱血就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這麼倒霉?

  這時巷子裡走過來一個人,麻三從老遠就認出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鴿,她一身寬鬆的睡衣看起來相當誘人,在月光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過來了,便躲在門後,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金鴿這時心情看起來不錯,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流行歌曲,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滴噠、嘀噠」的聲音,頓時停下腳步,連歌也不唱了,就在這時,月光從雲裡露了出來,把光線都射了過來,一張猙獰的面孔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這可把金鴿嚇死了,頓時「砰」的一聲,暈了過去。

  這時久久等不到金鴿進來的麻三,伸出頭往門外望去。

  只見金鴿四腳朝天躺在門口,這一下麻三可樂了,笑著說道:「金鴿你可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人,沒想到還來這花招。好,我就從了你。」

  說完就撲了過去,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親了起來。

  剛親了幾口,他就覺得不對勁,深怕會被那幾個瘋女人撞見,還是回屋裡安全,想到這裡,他便抱起金鴿向屋裡走去。

  麻三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回到屋裡二話不說,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給門反鎖,而後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給脫個精光。

  「哈哈,金鴿,我來了。」

  說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鴿真是個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彈性極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著,雖然金鴿暈死過去,但是她的器官還是有反應,所以麻三弄沒幾下,她的兩顆奶頭就像充了氣一樣,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湊過去用力吸著,手則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麼弄,金鴿就是不動。

  麻三邊摸邊笑著說:「呵呵,金鴿,你可真會逗人,這麼動,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讓我的大雞巴來伺候、伺候你,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對了,這段時間你太累了,所以要輕點,不能重。對、對,得有人性。」

  說著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龍根,朝著她那早已鼓起的小穴用力挺了進去,這時金鴿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動的身子,都讓麻三以為是她憋著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幹了起來。

  「哈哈,你越來越有魅力,我太愛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麼多,想一鼓作氣幹到底。

  金鴿的愛液很多,被麻三的大雞巴弄得床單都濕了一片,他邊玩邊用手不停樞著,雞巴干累了,就用手抽插著。借由燈光,望著那被手指進出的小嫩穴,紅紅嫩嫩的,真是讓人饞到家。

  不一會兒,金鴿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來來回回重複了幾次,麻三笑著說道:「哈哈,還裝,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興奮,手不停地摸著金鴿的身子,大雞巴則拚命地往裡面攛,不到一會兒,只感覺到大雞巴一緊,射了出來。

  「真是的,這麼早就射,我都還沒玩夠呢!」

  麻三邊說,邊望著眼前這個熟透了的金鴿,忍不住又插了幾下,等雞巴完全軟了下來才肯罷休。但此時的金鴿仍是一動也不動,麻三正想搔她癢時,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跑了進來。這下可怎麼辦?他急忙地為她蓋上被子,自己則躲到門後。

  隔著門縫往外看去,月光朦朧,但大概還能看得清楚,來的這人是嬸子樊美花,她看起來挺害怕的,慌慌張張的,頭也左右搖晃著。

  她猛地把門打開,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牆上的狗頭,笑著說道:「哈哈!狗神當道,看你們哪個敢來,來一個咬一個。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麼情況,早點告訴我,我好餵你骨頭。」

  說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裡走去,剛剛經過門口的時候,又向麻三這裡靠近,這可把麻三嚇壞了,心想:這可怎麼辦?萬一闖了進來,該怎麼解釋?

  他望著周圍,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這時門口倒沒有了聲音,他隔著門縫看了看,只見嬸子正站在門口側耳傾聽呢!

  看來這個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聽了一下又笑著說道:「我看你是老實,不過我還是要來偷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樣。」

  說完便回到了她的屋裡。

  麻三這時管不了那麼多,馬上穿起褲子就往外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嬸子的門一下子就打開了,這可把他給嚇死了,急忙地連蹦帶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裡,這瘋言瘋語的,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沒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這個季節很少有人在街上閒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連麻雀都累了。麻三邊走邊整理著衣服,迎面走來一個男的,邊走路邊唱歌,看來一臉逍遙。

  「喲!這不是我們的全大醫生嗎?怎麼了?看起來像是去幹好事啦?連扣子都沒扣好,哈哈。」

  麻三看了看,原來是風妹的老公二麻子,這人很少有誰搭理他,也沒正眼看他。

  麻三便說道:「呵呵,現在幹的都是累事,能有什麼好事。不像你,天天好吃好喝的,讓一個女人自己去幹活。」

  二麻子一聽,口吐出一股酒氣,說道:「你說什麼?嘴裡吃屎了?說話這麼臭。」

  麻三一聽,這個人真是不要臉,竟敢罵自己吃屎,頓時扇了他一巴掌,說道:「你這個小子是不是活膩了?」

  二麻子怎麼也沒想到麻三會打人,平常總以為他是一介文弱書生,現在看來錯了。莫非兔子急了真會咬人?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但以後如果自己出個什麼病、什麼災的,這傢伙又不幫自己看,老婆又傻,萬一不能壽終正寢,那就完了。

  他頓時也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笑呵呵地說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這德性,一喝酒,嘴巴就沒上鎖。我錯了,錯了,給老哥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以後,只要有老哥一口飯就有你半口。」

  麻三才不吃這一套,說道:「誰是你老弟?你比我大到哪去了?你那狗眼能看清什麼?」

  二麻子這時倒沒有一點脾氣,笑著說道:「是、是,我的是狗眼,我告訴你,我小時候患眼疾,差點就換了狗眼,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哈哈。」

  麻三不想理他了,轉身就想走,這時二麻子又一把拉住了他,對他笑了笑,翻了翻喝得血紅的狗眼。

  麻三見二麻子拉著自己不放,頓時火了,正想開口的時候,二麻子指了指麻三的褲襠,而後哈哈大笑的走了。

  這下可把麻三給弄怔了,他低頭往下一看,臉頰一下子紅了,他竟然忘記穿上內褲就跑了出來,裡面那根軟綿綿、長長的大雞巴正露在外面呢!自己竟然急得沒有察覺到,便趕緊把東西給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