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四章 瓜棚月下處子情

  這時,六郎騎著馬,見前面是一片樹林,而程世傑的人馬已經在後頭。

  紫若兒對六郎說道:「我們都在馬上,肯定會被追兵追上,你趕快把我放下來吧!」

  六郎說道:「那怎麼行?有我在,你不要怕。」

  此時,程世傑的人馬已經追到近前,六郎隨即催馬進入樹林,而那群人也追進來,突然六郎聽到身後傳來「颼!」的一聲,六郎下意識的低頭,就見一枝雕翎箭貼著他的頭皮飛過去。

  六郎頓時嚇得冒出一身冷汗,罵道:「王八蛋,有種不要放冷箭!」

  六郎聽到身後勁風撲面,隨即兩道黑影劃過夜空,貼著樹梢越過六郎,攔住去路。

  紫若兒見狀,銀牙一咬,拔出六郎隨身佩戴的腰刀,隨即一個箭步跳下去,與那攔路的兩人打在一起,同時朝六郎喊道:「你快走!不然,誰都走不了。」

  六郎說道:「我與你生則同榻,死則同穴,我什麼時候做過怕死鬼了?」

  說完,六郎跳下馬,衝向其中一個黑衣人,隨即一個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這群人的頭領,是程世傑的得力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

  林達見六郎撲過來,而所用的招式不倫不類,更講不上是道法,就沒將六郎放在眼裡,雙掌向外橫推,同時使出「修羅冥界波」將馗羅化作萬千條鬼魂,將六郎圍住,想一招置六郎於死地。

  六郎在福來居時,曾見過海天富使用這招,也見過蕭綽用六把御劍破解此招,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兒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會使用蕭綽的招式,索性拼了性命,用雙拳來擋,卻被撞飛出去,雖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並不懂得如何使用,只覺得心口一熱,就噴出一口鮮血,在心中罵道:老子和人,卻被人打到吐血,這未免太丟臉了!

  這時,其他人已經各持兵器圍上來,而紫若兒見六郎受傷,想到全是為了她,不由得感到難過,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後,身體還沒有調養,加上又中程世傑的六合玄控,與追兵一對一已經十分勉強,於是當他們一哄而上時,紫若兒有點招架不住。

  林達使出「修羅冥界波」後,見沒有傷到六郎,心想:想不到這小子小小年紀,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夠接住我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了七道元神,但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們,勝負早已決定,我何不趁機吸收他的元神!想到這裡,林達使出「鬼舞寶輪」隨即一道瑰麗的光環罩向六郎。

  六郎曾見過張文亮使出這招對付慕容飛雪,知道林達的用意,但他在驚駭中卻不知道該如何躲閃。

  紫若兒見狀,驚呼道:「六郎,他要吸收你的元神,小心啊!」

  說著,紫若兒想去幫六郎,但卻無法抽身。

  林達見已經得手,便冷笑著靠近六郎,正準備吸取六郎的元神,卻猛然發覺到不對勁。

  當六郎被鬼舞寶輪罩住時,一開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後,卻發現他神智清楚,身體仍可活動自如,便要攻擊林達的胸口。

  林達見狀,頓時大吃一驚,心想:對方只是一個毛頭小子,我卻無法吸收他的元神,難道他的功力比我還高?

  六郎可不管林達在想什麼,見雙拳被林達單手擋住,六郎順勢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擰住,隨即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的一聲慘叫!

  雖然林達用盡全力在防禦六郎的攻擊,但六郎的力氣很大,並且體內的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佔了上風,最後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硬生生扭斷。

  林達的身體流著血,慘叫著退後,他的兩名手下見狀,連忙過來保護林達。

  六郎看著林達那痛苦的樣子,得意地將林達的斷肢丟在地上,擺了一個虎鶴雙行的姿勢,對著林達擠眉弄眼。

  林達見狀又驚又怒,他沒想到六郎這麼厲害,隨即朝那兩名手下使個眼色,他們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達對那兩名手下使眼色時,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見他們已經使出暗器,知道沒有了退路,感到慌張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順著脊樑流下來。心想:這些暗器若是全中,還不把我捅成篩子?他奶奶的,你們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無法躲開暗器,而紫若兒那邊更危險,因為功力還沒有恢復,又寡不敵眾,肩頭已經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時,紫若兒自身難保,但見六郎也面臨險境,心頭不由得一涼。

  當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體時,竟見一道劍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盡數擊落,接著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面前,隨即伸手將那劍光收在手中。

  那人臉戴著白紗,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見那人雖然戴著白紗,但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了。

  紫若兒也趁著追兵混亂的時候來到六郎身邊上(郎見紫若兒受傷,感到心疼,問道:「紫若兒,你沒事吧?」

  紫若兒抹了一把汗水,說道:「我沒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

  蕭綽並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林達等人。

  林達失去了一隻胳膊,又見有人來救六郎,心中感到惱怒,道:「兄弟們,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說著,就見林達等人紅著眼睛衝向六郎等人。

  蕭綽的嘴角微微一動,發出嘲笑聲,隨即一個箭步上前,然後六把御劍同時飛舞,就見有三個人倒下,才一會兒,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

  蕭綽凌空御劍,一人一劍,隨即除了林達之外,盡數誅殺,而林達倚仗有馗羅護體,雖然蕭綽有刺中他,卻未能傷到要害。

  見林達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他身後,隨即擊出一掌,林達就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

  六郎和紫若兒見追兵盡數喪命,高興得不得了。

  蕭綽收回御劍,轉身解下面紗,冷聲說道:「木賢弟,別來無恙,懸空島一別,今日有幸在這裡相見,可能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點點頭說道:「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島要拉我入伙。」

  蕭綽心想:在七星樓時,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樣,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樣,看他現在還活著,就證明柴明歌也隱瞞這件事。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將近三年的內力,柴明歌肯定也有得到,莫非她留著這個人是想利用他嗎?

  六郎見蕭綽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蕭公子,這次真的多虧你,要不要我請你喝酒啊?」

  蕭綽回過神來,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這些人,但不一定是為了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北漢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大遼的關係極好,我本不想為難你,可你不應該聚集舊臣反對程世傑,因為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

  紫若兒「呸」了一聲,怒道:「我豈能與那禽獸為伍?」

  蕭綽臉色一沉,說道:「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紫若兒哼道:「要殺要剮,聽憑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兒會說出他的真正身份,連忙攔在紫若兒和蕭綽中間,對蕭綽說道:「蕭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說著,六郎回頭對紫若兒說道:「紫若兒,蕭兄救我們是一片好意,你何必管她是不是契丹人,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若兒聞言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呢?」

  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為何要騙我你姓木?而你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兒摟到懷裡,說道:「有情人千里來相會,關於緣分,事怎麼攔也攔不住!但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公子救了我們,之後那杯喜酒,你是喝定了。」

  蕭綽「嗯」了一聲,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聞言有些臉紅,六郎繼續說道:「既然你救了我們,又殺了程世傑這麼多手下,應該不會要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事在身,要不我們暫且別過,來日再喝一杯?」

  蕭綽拱手說道:「紅花亭為龍潭虎穴,但六公子衝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識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

  說完,蕭綽飄身離去。

  六郎吁出一口氣,說道:「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了。」

  紫若兒由於受了傷,體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連忙扶著紫若兒,這才發現她的一條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了重傷,說道:「這裡不太安全,我們趕緊離開再說。」

  六郎看了看四周,見那些馬匹早已經在剛才打鬥時跑走,便只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發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干,竟然打得這麼狠!」

  紫若兒用衣袖幫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跡,關切地說道:「六郎,那人打你時,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了。」

  六郎與紫若兒互相攙扶著走出樹林,見前面是一大片農田,此時已經過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而他們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

  六郎說道:「我走不動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要趕緊包紮起來,以免會受到感染。」

  紫若兒點了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大棚,他們就走到大棚內。六郎讓紫若兒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

  六郎說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說著,六郎就欲脫下紫若兒的褲子。

  紫若兒紅著臉不讓六郎脫下褲子,六郎則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了?」

  雖然紫若兒嘴裡這麼說,但她並未阻止六郎的動作,她讓六郎脫下那絳紫色的裙褲,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雙修長的玉腿簡直像是透明般白裡透紅,只是有條玉腿的側面,被劃開一條四、五寸長的傷口,已經結痂,但上面還有些許血跡。

  六郎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竟然傷得這麼嚴重,那群王八蛋!」

  這時,六郎摘下一顆綠油油的西瓜,打算讓紫若兒先止渴,接著說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裡等我。」

  紫若兒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後,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紫若兒吃完大半顆西瓜後,有精神多了,見六郎光著膀子回來,不好意思地問道:「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說道:「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只好將衣服脫下來,拿它沾水。」

  說著,六郎用浸過水的衣服,擦拭著紫若兒的傷口。

  紫若兒說道:「我這裡有金創藥!」

  說著,紫若兒掏出一隻小瓷瓶。

  六郎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粉塗在紫若兒的傷口上,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未沾過水的衣袖當作紗布,幫紫若兒包紮著傷口。

  紫若兒柔聲說道:「六郎,謝謝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說道:「你的褲子都被鮮血沾到了,我剛才幫你洗了,現在掛在外面,等一會兒干了,我再拿給你。」

  紫若兒紅著臉點了點頭,隨即縮回玉腿。

  六郎見狀,發出竊笑,握住紫若兒的手,說道:「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要成全我們,紫若兒!你真美啊。」

  紫若兒說道:「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了很重的傷……」

  六郎注視著臉色蒼白,卻仍掩飾不住美麗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住情緒,忍不住緊緊擁著紫若兒。

  紫若兒頓時身體一震,臉上微微紅暈,明眸皓齒,嘴唇嬌艷欲滴,有股說不出的嬌柔。

  此時,六郎已經脫下紫若兒身上的紫色羅衫,只見那如玉般的曼妙胴體,無瑕的肌膚好似吹彈可破,豐滿的雙峰在明黃色的肚兜下顫巍巍,那柔軟的腰肢在若有若無的晃動中,讓六郎體內的慾火!發不可收拾,開始親吻著紫若兒,同時六郎的手也沒有間著,緊緊的摟著紫若兒,肆意地撫摸著那高聳的雙峰。

  紫若兒第一次感受著有人撫摸著她的乳房,有股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情緒湧上心頭,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亂撞,而此時下身最後的一道防線,已經被六郎用龍槍撞破……

  伴隨著一聲驚呼,紫若兒那如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的嘴唇喚道:「六郎!」

  六郎應了一聲,吻著紫若兒,道:「若兒,一生一世,我都會像今天這樣愛著你。」

  紫若兒聞言,害羞得滿臉通紅,聲若蚊蚋地道:「六郎來……欺負紫若兒吧!」

  紫若兒的這一聲呻吟,竟比最極品的淫藥都要煽情,而六郎胯下的龍槍早已昂揚,哪還經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下身一沉,隨即龍槍便進入紫若兒那嬌嫩的花瓣,緩緩插了進去。

  六郎的動作雖慢,而紫若兒雖然體內已有慾火,但幽谷內還沒有完全濕潤,頓時一股痛楚襲向紫若兒,但在龍槍所帶來的充實感中,痛楚卻又顯得如此奇妙,既痛且快樂。

  絮若兒痛得發出嬌吟聲,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卻還是鼓起勇氣夾緊六郎的龍槍。

  此時,六郎本想先暫停一下動作,但六郎竟覺得那幽谷不僅緊窒,甚至還一點一點地吸引龍槍進去,於是他一邊吻去紫若兒的眼淚,一邊緩緩地將龍槍插進去,道:「若兒,馬上就不疼了。」

  紫若兒痛得不停留著淚,可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六郎,幽谷深處不停收縮,吸引六郎的龍槍進入,當六郎的龍槍盡根沒入時,體內那被撐開與撕裂般的痛楚頓時達到頂點,而體內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紫若兒只覺得彷彿同時在仙境與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著折磨,但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樂,令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只是不由得照著六郎在耳邊像催眠般的話動作,她微挺纖腰,輕扭雪臀……

  這時,紫若兒能感覺到嬌軀越發酥軟,而六郎的龍槍已開始抽插起來,雖然仍感覺到疼痛,但那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卻越發強烈,漸漸將痛苦壓下去,種種快意從幽谷深處襲向全身,令紫若兒舒服得眉開眼笑,一雙玉腿不知何時已盤到六郎的腰上,無言地鼓勵著六郎繼續動作。

  「你好大又好硬……啊……頂……頂到紫若兒裡面了……唔……」

  「喜歡被幹嗎?我的紫若兒……」

  聽紫若兒叫的歡快,六郎竟刻意放緩動作,令紫若兒不由得主動抬起纖腰,想要追尋被龍槍抽插的快感。

  此時紫若兒的四肢不由得緊緊纏住六郎的身體,將那豐滿的乳房壓在六郎的胸膛上,那擠壓的感覺,令她渴望著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你淫……淫死紫若兒吧……紫若兒要你……啊……」

  聽紫若兒這般嬌言膩語,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抽插著紫若兒那緊窒的幽谷,龍槍頂著那花心深處,令紫若兒春心蕩漾,便洩身了……

  見紫若兒嬌軀劇顫,美眸無神,隨即感覺到有股愛液淋上龍槍,令六郎知道紫若兒已經洩身了。

  過了一會兒,六郎開始猛烈衝刺,採取深入淺出的方式,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襲向紫若兒,令她那才剛洩過的身子又衝動起來。

  「還會痛嗎?」

  「嗯……當然……不過,也很舒服啊!」

  此時,回過神來的紫若兒只覺得渾身酸軟,而那還被龍槍抽插著的幽谷傳來陣陣疼痛,但那痛楚中卻也夾雜著酥麻的高潮餘韻,令紫若兒無法形容那感覺。

  紫若兒的那雙纖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內心有股說不出來的滿足感,道:「不過……不過我覺得舒服……比痛的感覺更強烈!你真是厲害……插得我……要舒服死了!」

  「這樣就好,我只怕紫若兒不夠盡興……那就不好了……」

  這時,六郎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終於將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入紫若兒的體內深處,兩個人才喘著粗氣,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一陣涼風吹過來,六郎直起身看著紫若兒的眼睛,小聲問道:「紫若兒,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麼不高興啊?」

  紫若兒那美目中閃爍著淚花,說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人,我心裡就像被刀割一樣,尤其是齊叔叔一家人,他們死的太慘了!」

  六郎聞言也感到難過,他憤恨地說道:「程世傑真不是人,連這種卑鄙下流的事也做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紫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啊!不過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武藝,總有一天將他抓住,交給你處置。」

  紫若兒點了點頭,說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傑太厲害了,我根本鬥不過他,今後全靠你了。」

  六郎舉手說道:「我向天發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就枉為男子漢,更不配做紫若兒的相公。」

  紫若兒嬌羞道:「誰答應嫁給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你……」

  但話未說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剛剛才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嗎?」

  六郎忍著疼,說道:「我隨便說說的,你幹嘛這麼認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兒嬌聲說道:「活該!誰叫你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六郎將身子一沉,壓上紫若兒的嬌軀,說道:「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可你也要對我負責任啊!」

  說著,六郎藉著那幽谷的濕滑,又將龍槍插進去。

  紫若兒輕呼一聲,嬌羞道:「六郎,你記著,一定要一生一世對我好……」

  綠油油的瓜田,如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一對沉浸於愛河的男女,是一個不能被打擾的夜晚。

  慕容飛雪陪著驪山聖母靜養了一會兒後,由於驪山聖母急著要找到紫若兒,就讓慕容飛雪帶路,朝著六郎與紫若兒逃走的方向一路找過來,很快就找到那座樹林,並發現滿地的屍體。

  慕容飛雪上前查看那些屍體,說道:「師父,這些人死了快兩個時辰,而他們看來都是程世傑的手下,紫若兒他們應該沒有危險,但是誰救了他們呢?」

  驪山聖母簡單地看了看屍體後,說道:「這些屍體都是被利刃斬斷咽喉,或刺中心臟,那人的武功極高,顯然不是紫若兒殺的,而從傷口上來看,應該是一名擅長劍法的御劍。」

  慕容飛雪聞言,馬上想到應該是蕭綽。

  驪山聖母說道:「我們就在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兒。」

  說完,驪山聖母使出夜嘯龍吟,隨即一聲高昂的龍嘯聲傳向遠方。

  這時,熟睡中的紫若兒猛然驚醒,連忙推著六郎,喜道:「你聽聽那是什麼聲音?」

  六郎睡眼矇矓地說道:「夜貓子嗎?」

  紫若兒生氣地說道:「不要胡說八道,我好像聽到師父的夜嘯龍吟,莫非是她老人家來了?」

  六郎搖了搖頭,說道:「是不是聽錯了?再睡一會兒吧!」

  紫若兒說道:「你就不怕程世傑的追兵再追上來嗎?」

  六郎說道:「放心吧!那蕭綽既然救了我,就一定會救到底,你沒有看到程世傑對她敬若上賓嗎?」

  紫若兒點頭說道:「你怎麼認識蕭綽的?還有那人的武功好厲害啊!」

  這時又傳來一聲龍吟,紫若兒頓時興奮地說道:「真是我師父,六郎你快幫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應著,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兒和他的衣服進來,雖然尚未乾透,但也只能將就著穿上。

  紫若兒穿好衣服後,就跑出去尋找那龍吟的來源,最後被她找到了。

  當一看見驪山聖母和慕容飛雪時,紫若兒高興地如小鳥般撲到驪山聖母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

  六郎看到慕容飛雪安然無恙,頓時鬆了一口氣。

  慕容飛雪拉著六郎,問道:「是誰救了你們?」

  六郎道:「是蕭綽救了我們。」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看著六郎與紫若兒,說道:「你們沒事就好,既然紅花亭聚義一事失敗,那我們現在就返回瓦橋關。」

  紫若兒憂慮地問道:「還有十幾個被程世傑抓到的人該怎麼辦?我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啊!師父,你來得正好,你幫我救人啊!」

  慕容飛雪厲聲道:「紫若兒,師父和程世傑惡鬥時受了重傷,你怎麼忍心再為難師父?而且你沒看到程世傑的實力嗎?」

  紫若兒難過的低下頭。

  慕容飛雪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難過,今天死了那麼多人,我都看到了,可程世傑陰險狡詐,我們不能和他硬拚。聽我的話,我們先回瓦橋關,再思索下一步要怎麼做。」

  慕容飛雪、六郎與紫若兒一起回到瓦橋關,而驪山聖母則說要去看望一位朋友。

  慕容飛雪詢問後才知道,原來驪山最近不平靜,接連發生女弟子神秘失蹤的事情,驪山聖母對此傷透腦筋,但又找不到兇手,便想來請一位世外高人指點迷津,而在來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飛雪發出的求救信號。

  現在見慕容飛雪等人已經平安回到瓦橋關,驪山聖母就此告辭,並囑咐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對付程世傑時一定要小心。

  儘管紅花亭聚義一事失利,但六郎還是認為大有斬獲,首先是得知程世傑的用心,接著就是遇到蕭綽,並得到紫若兒,但最讓六郎高興的是,他在慕容飛雪神智清楚的情況下,佔有了她,儘管事後慕容飛雪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並且與六郎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六郎的內心還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