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六郎回到瓦橋關,處理完堆積的軍務後,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離開懸空島已經差不多有十幾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溫柔的白雪妃和嫵媚的白雲妃,看來我最好找個時間上懸空島,和白松林商量一下與白雪妃的終身大事,順便再看看國色天姿的白鳳凰。
六郎來到瓦橋關最大的珠寶鋪,挑選兩件中意的首飾,打算送給白雪妃。
當六郎哼著小曲,走出珠寶鋪時,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小賊,哪裡走?」
六郎頓時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見到白雲妃,不由得又驚又喜,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說著,六郎朝四處張望,隨即將白雲妃拉到僻靜處,說道:「這裡可是大宋的邊關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來送進大牢?」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你這小賊,跑到珠寶鋪幹什麼?肯定是偷了什麼好東西,快交出來給我看看。」
說著,白雲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連忙拿出那兩條用名貴玉石串成的項鏈,說道:「不要搶,實話告訴你,這本來是我準備送給雪妃的,姐姐你來得正好……」
白雲妃問道:「你說的可是實話?該不會是送給其他相好吧?要不幹嘛買兩條?」
六郎笑道:「我心裡頭一直對姐姐你過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誤會,可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何況我遲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順道送姐姐你一條項鏈,希望姐姐能不計前嫌。」
白雲妃微微一笑,道:「你這小賊倒是很會說話,好吧,我就先將項鏈收起來,不過你自從離開懸空島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莫非是另結新歡,要拋棄我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六郎連忙拉住白雲妃的手,說道:「姐姐,你說話小聲一點,好不好?萬一被人家聽見了,就不得了了!」
白雲妃說道:「好,但這件事,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你跟我來!」
說著,白雲妃帶著六郎走過一條大街,來到一家十分隱蔽的客棧。
進入房間後,白雲妃鄭重其事地說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傾城、溫柔善良,怎麼偏偏看上你這小賊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稱我為小賊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楊六郎!」
白雲妃「哼」了一聲,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難聽,算了,隨便你怎麼叫!」
這時,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豈有放過的道理?狼就狼吧,一會兒有你好受的時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雲妃板起臉,說道:「別扯開話題,快說,這幾天你都在做什麼?為什麼對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臉,這全都是你這小賊害的。」
六郎道:「我何嘗不是時時刻刻惦記著雪妃,奈何事務繁多,咱們又是勢不兩立,我總要找個合適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們吧。」
白雲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聞言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說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止的重要!自從第一次見到你後,我就偷偷喜歡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麼,只希望能與姐姐做一個異性的知己,不求與你寸刻不離的相依,但求能與你心靈相通,我無法成為你一生一世的永遠,只求能做一個疼你、戀你卻不能愛著你的知己。姐姐不要五怪我多情,若不是陸濤對你薄情寡義,我是斷然沒有這種想法,或許我對你做的事有些過分,但六郎生性放蕩不羈慣了,所以還請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過門後,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對姐姐不敬。」
白雲妃被六郎說得暈頭轉向,好半天才道:「小賊,你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六郎表情認真地說道:「有一句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雖然六郎嘴裡這麼說,卻在心中禱告:上蒼明察!我可沒有指名道姓,應該不會懲罰我吧?
白雲妃感歎一聲,道:「陸濤那挨千刀的,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些話,他除了每天擺弄那些奇門玩意兒,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這些日子更是連個影都沒看到,真是氣死我!」
六郎聞言,伸出手將白雲妃摟在懷裡,安慰道:「雲姐,你不要因為他氣壞身子,我午飯還沒有吃,我下樓去點些好吃的,我們一起吃飯吧。」
白雲妃點頭說道:「那正好,我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結果碰到你,我早就肚子餓了!」
六郎聞言,轉身走下樓,一會兒,就端了一隻托盤上來,上面有四道涼菜和一壺陳年佳釀。
六郎將托盤放在桌上,說道:「雲姐,其他菜一會兒就來,你大老遠來到瓦橋關,我肯定要盡地主之誼。」
說著,六郎倒滿兩杯酒,拉著白雲妃坐下來。
白雲妃倒是生性豪爽,陪著六郎喝了兩杯,說道:「小賊,人家這次來,可是有正經事要做,要你幫我一個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著胸脯說道:「雲姐只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夠做到,肯定義不容辭!」
白雲妃正色說道:「我要進監牢看一個人。」
六郎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想看誰?」
白雲妃說道:「原瓦橋關總兵副將,他與我父親有私交,因為涉嫌私通程世傑,現在被關入大牢。」
六郎放下模子,說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雲妃抓住六郎的手,說道:「這個你不要管,我先問你可不可以幫我?」
六郎猶豫了一會兒,道:「探監倒是可以,可你千萬不要弄出什麼事情,否則麻煩就大了!」
白雲妃點頭說道:「我知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六郎說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雲妃聞言鬆了一口氣,便開始與六郎推杯換盞,不久就把一壺陳年佳釀喝的底朝天,而此時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對六郎說道:「小賊,我可能喝得有點多了,覺得頭好暈,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會兒!晚飯後,你再來這裡找我,我們一起去監牢。」
六郎說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雲妃站起身,感到四肢無力,頭重腳輕,便同意讓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攙扶著白雲妃,來到床榻前,心想:這春藥果真厲害,看來藥效已經發作了!
原來,六郎在端酒菜上樓時,悄悄在要給白雲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藥。
此時,白雲妃醉眼矇矓,那嬌嫩的香腮浮現紅暈,六郎見狀邪邪地一笑,右手環著白雲妃的脖子,左手卻慢條斯理地解開白雲妃的裙帶。
白雲妃滿臉通紅地阻止六郎的動作,說道:「小賊,你不要碰我。」
六郎卻故作正經地說道:「瓦橋關的天氣潮濕,你若是這樣睡著,身上會起痱子,而那東西如果長在屁股上還好,癢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長到臉上,豈不是可惜了姐姐這如花似玉的臉蛋?」
六郎見白雲妃嫩頰泛紅,並沒有再阻止他的動作,心中頓時大喜,左手隨即解下裙帶,探入那蔥綠色的肚兜內。
一開始,六郎的手動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內卻變慢,在那柔軟的酥胸上流連忘返。
白雲妃的臉蛋一下子脹紅,身軀在六郎懷中微微顫抖著。
六郎將雙唇貼在白雲妃的雙唇上,小聲說道:「雲姐,你就從了我吧,我實在無法抵抗你的誘惑啊!」
此時白雲妃已春心蕩漾,渾身酥軟,嬌羞道:「你不要這樣,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已經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道:「你不是說陸濤根本就不在意你嗎?你何苦為了他,浪費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給我好了……」
白雲妃嬌羞道:「這怎麼行?」
1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話!這有什麼不行,莫非你不願意嗎?」
白雲妃紅著臉不說話,這時她的反應已經開始變得遲鈍,而六郎問的話,她要想一陣子才有辦法回答,因為身體深處有股火焰困擾著她、引誘著她,那股火還燒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完全摧毀她的自制力。
六郎見狀,趁機脫下白雲妃的裙子,撫摸著那雙修長的玉腿,同時吸吮著白雲妃的胸部。
伴隨著六郎雙手的揉捏,白雲妃全身不由得癱軟,而六郎那掌心的溫度更燒得白雲妃渾身火熱,令白雲妃喘息越來越急促,再也顧不得羞恥,大膽地撕扯著上八郎的衣服,六郎狂野地親吻著白雲妃,舌頭則迅速地探入牙關,與她那條香舌糾纏在一起,幾乎剎那間就借由舌頭摧毀白雲妃的心理防線。
白雲妃能感覺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撫摸著她的小腹時,由他身體所傳來的溫度,頓時一股酸麻感衝擊著她的芳心和體內深處。
這時,六郎興奮得撫摸著著白雲妃那修長的美腿、光滑而細膩的美臀,最後六郎忍不住壓著白雲妃那豐滿的嬌軀,令她不由得驚呼道:「你……你想幹什麼……六郎……我們之間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雲妃的耳旁,輕聲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現在就要強姦你,就像上次一樣。」
說完,六郎再次瘋狂地吻著白雲妃。
「你放開我。」
白雲妃立刻掙扎起來,但似乎沒有多大用處,甚至當她扭動著嬌軀時,反而更讓六郎興奮不已。
白雲妃用力推著六郎,滿臉潮紅,嬌喘吁吁地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那樣……我不能對不起陸濤和妹妹……啊……」
原來是六郎在白雲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讓她不由得「啊!」的叫出聲。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我要強姦你,你是被逼的,不用負任何責任。」
白雲妃搖著頭,還想在說什麼時,卻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說的話全變成嗚嗚的呻吟聲。
這時,六郎的手也沒閒著,緩緩的往下探入她的內褲內,一把按住那私密處,並發現那裡已經湧出愛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輕輕一碰,她頓時全身一顫,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裡,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
見白雲妃放棄掙扎,六郎不再客氣,開始脫下她的衣服,而白雲妃就像是個害羞的小女孩般雙手捂著臉,不時似乎抗議般嬌吟一、兩聲,卻也沒有真的反抗,而是任由六郎動作,很快,她那完美無瑕的裸體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時,六郎也掏出那堅挺的龍槍,接著六郎扶著白雲妃的腰,龍槍抵在那濕潤的小穴上,便要進入!
白雲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們不能對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著,隨即龍槍往前一頂,頓時就插進去一小截,覺得白雲妃的嫩穴好緊、好滑啊!
六郎馬上興奮起來,湊到白雲妃的耳旁,說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緊又滑,還這麼濕,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這淫婦啊?」
白雲妃聽到六郎說的這些粗俗的話後,竟感到興奮莫名,嬌聲道:「你壞死了,儘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點滾開……」
這時,六郎已經將龍槍盡根沒入白雲妃的小穴內,聞言便將龍槍抽出來,笑道:「既然雲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雲妃立即抬起雙腳盤著六郎的腰,搖著頭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我要……自從你走後,人家夜裡經常夢見你……人家受不了了……快來……快點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夢見我了?你肯定是一邊想著我的龍槍,一邊自慰,直到睡著後,夢裡也想著我那大傢伙,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對不起陸濤嗎?」
白雲妃的嬌軀微微顫抖,說道:「你走了以後,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來時,下面都是濕濕的……都因為你,人家變成不知廉恥的淫婦……那死陸濤從來沒有滿足過我,現在我都不讓他碰我一下……求你快點……」
說到這裡,白雲妃白了六郎一眼,說道:「你快來操人家……用你的……插人家啊……」
聽到白雲妃的這句話,讓六郎興奮得差點射出來,他勉強收攝心神,低吼道:「好姐姐,我要進去了!」
說完,六郎猛地挺腰,隨即那粗長的龍槍盡根沒入白雲妃的小穴內。
白雲妃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出來,雙手雙腳緊緊纏著六郎,語無倫次地道:「啊……好大……好熱……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沒有答話,他用力地捏著白雲妃那渾圓而雪白的屁股,感受著那誘人的彈性,而龍槍則像是裝了馬達似的開始快速地抽插,撞擊著白雲妃的嫩穴,弄得淫水四濺。
或許是飢渴太久了,才一會兒,白雲妃便被六郎幹得洩身,只見她「啊!」的尖叫一聲,身子劇烈顫抖,嫩穴內部一陣有節奏的收縮,竟就這樣高潮了!
六郎撫弄著白雲妃那豐滿的豪乳,附到她耳邊,道:「寶貝,我們換個姿勢,來,你轉過身。」
嬌喘不已的白雲妃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抬起那渾圓的屁股,還不時左右晃動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態。
六郎讚歎地看著白雲妃那完美的身體曲線,雙手撫摸著她那雪白而柔嫩的大腿和渾圓的屁股,龍槍頂著她的穴口處。
六郎用龍槍磨蹭著白雲妃小穴上的紅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渾圓的屁股啊!讓我進去吧!好嗎?」
白雲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聲,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紅的俏臉露出一絲嬌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與食指將那花瓣分開,頓時小穴便呈現在六郎的眼前。
此時,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著白雲妃的纖腰,隨即龍槍就插進白雲妃的嫩穴內,白雲妃頓時興奮得全身癱軟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將屁股往後挺,以迎合著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邊干,一邊撫弄著白雲妃那對前後晃動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夠淫蕩啊!連操屁股也會覺得快樂,舒服嗎?」
白雲妃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麼……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干……那裡會覺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壞了!」
六郎聞言大受刺激,隨即更加猛烈地抽插著白雲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丟了……」
白雲妃全身顫抖,再次迎來高潮。
這時,六郎也到了極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那大量的精便射進白雲妃的嫩穴內。
直到傍晚,六郎與白雲妃才醒過來。
白雲妃見她與六郎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後,她做了什麼,頓時又氣又惱,正要發作時,六郎卻率先埋怨道:「雲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唉!一時多喝了幾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你要我怎麼對得起雪妃啊?」
白雲妃驚愣道:「你在胡說什麼?說得好像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詫異道:「難道是我強行對你做那種事?不會吧,我雖然嘴巴壞了一點,可這種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膽子做?」
看著白雲妃的眼淚流下來,六郎好言安慰道:「雲姐,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們就不要自責了!其實你我心裡有數,只怪大家多喝了兩杯,沒有控制住自己。」
白雲妃哭道:「都怪你這小賊不好!要不是你勸我喝酒,我又怎麼會失身給你,現在……現在都這樣了,你要我怎麼辦啊?我乾脆死了算了。」
六郎連忙抱住白雲妃,道:「雲姐不要生氣了,都怪我,好不好?我發誓,今後一定會好生對待姐姐,那你就拋棄陸濤那個沒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樣跟我在一起,這樣不就圓滿了嗎?」
白雲妃怒道:「你在胡說什麼啊?雖然陸濤對我不好,可我總是與他有過白頭之約,他只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
六郎眼珠一轉,說道:「他哪裡是一時糊塗,分明是早有預謀!實話告訴姐姐,陸濤早已經被程世傑收買,現在是留在懸空島上當臥底,你被他蒙在鼓裡了。」
白雲妃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來,還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這時,六郎翻身騎到白雲妃身上,將龍槍插進白雲妃的幽谷內,笑嘻嘻地道:「莫非雲姐是為了我而來的?」
白雲妃生氣道:「你正經點好不好?我姑姑已經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請旨,招安懸空島,可讓你白白撿到這個大功勞。」
六郎聞言,高興地用龍槍撞了白雲妃一下,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
白雲妃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招安歸招安,但懸空島要保有自己的編制,還有你要備上彩禮,光明正大的上島提親。」
六郎說道:「我一定照辦,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辦完這件事情,就辦我們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說著,六郎又開始在白雲妃的體內開墾起來。
雖然白雲妃又羞又氣,但已經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飯,而且六郎身上有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著她。
此時,一股無比刺激的快感襲向白雲妃的全身,令她體內的慾火更加難以控制,何況從出生到現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強烈的致命快感,雖然這令她難過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並用,在白雲妃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愛撫的痕跡,加上他的性愛技巧高超,令白雲妃春心蕩漾起來,在六郎熟練的愛撫下,以及那輕薄的話語,都讓白雲妃嬌羞無限。
一番雲雨過後,白雲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雲妃,白雲妃卻說道:「你這小賊壞得很,我留下來怕你欺負我,再說,我還趕回島上告訴我姑姑這件事。」
六郎聞言,只好不再強留白雲妃。
臨別時,六郎問道:「我什麼時候方便招安懸空島?」
白雲妃道:「等大宋皇帝來瓦橋關時,你就請旨招安懸空島。」
六郎說道:「這件事情現在由我負責,我能做主的。」
白雲妃說道:「那我回去告訴我姑姑,島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聽姑姑的。」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並頓時想起七星鳳凰樓上那個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幾次七星鳳凰樓,都沒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樣子,下次一定要開開眼界。
這天,新任定州節度使童帽,率領肅州總兵、雄州總兵、益津關總兵以及淤口關總兵等人馬陸續趕到瓦橋關,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來。
隔天清早,瓦橋關全城一片歡騰,號角連天,鼓聲動地,禮炮陣陣,而東城門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飄飄,人潮洶湧。
在通往總兵府的大街上,可見衛兵身上的盔甲明亮,護衛在大街兩側。
瓦橋關的百姓們全擠到大街兩側看著這盛大的歡迎儀式,議論紛紛起來。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來?」
「是呀!看樣子絕對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來了?」
「有可能,看這歡迎的樣子,可是這裡有史以來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時分,頓時鼓樂聲大作,一隊鑾儀衛從遠來出現,只見前列飛虎、飛熊、飛彪與飛豹四色軍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開道,後方則有五百名禁衛軍。
鑾儀衛後方,只見繡著煲金趙字的大宋赤焰虎頭旗,並有十二名長相標緻的女官,分列在兩側,中間有一座金頂逍遙駕,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禮部官員和瓦橋關所有將領的簇擁下,金頂逍遙駕緩緩經過東門大街,朝著總兵府方向前這時,在總兵府外,精挑細選的健壯士兵分立在兩惻,大街上空無一人。
總兵府內,宋太宗趙光義頭戴紫金冠,身著袞龍袍,坐於大廳之上,而鎮北宣撫使兵馬大元帥楊六郎、邊關兵馬督監楊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員分列在左右。
趙光義的目光掃視了群臣一眼,輕輕咳嗽一聲,臉上流露出一絲嚴峻,說道:「都說西北防線固若金湯,想不到,朕還未到邊關,就聽到一個壞消息!」
眾人聞言紛紛面面相覷,不知道趙光義此言的涵義。
趙光義嘲弄道:「遼人凶狠,西北戰事不可大意,此番遼人犯我邊境,就是為了奪下瓦橋關,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橋關雖然是彈丸之地,但卻是我大宋的命脈,因為這裡有綿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遼人渡過易水,他們的鐵騎將縱橫馳騁於易水南岸的萬里平原,大宋國土不就任由其踐踏?王大人,這瓦橋關的佈防實在令朕擔憂啊!」
王渙臣連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楊元帥親自率兵趕到,遼軍這才未輕舉進犯,現在聖駕又親赴瓦橋關督戰,邊關軍民一定會士氣高漲。」
趙光義繼續說道:「去年的大戰,可以明顯看出瓦橋關的兵力不足,這乃佈防之誤;糧草沒有及時補給,乃調度之誤;短時間內沒有援兵救援,乃指揮之誤。潘大人,你身為兵部侍郎、樞密院左使,你馬上起草一個能令朕滿意的邊防部署方案,否則朕就定你失職之罪。」
眾臣頓時一陣嘩然。
潘仁美面露難色地道:「雖然臣是皇上欽封的樞密院左使,但這北疆的軍權……有一半臣指揮不了,所以在佈防上才會出現兵力短缺的情況。」
趙光義微微一笑,道:「你說的是太原侯程世傑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遼若想南下,只有兩條路線可走,一條是益津關、瓦橋關、淤口關;另一條則是雁門關。而大遼會選擇突襲瓦橋關,臣認為他們早已掌握到我軍佈防的兵力情況,而正是因為程世傑在太原、大同、雁門一帶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選擇攻打瓦橋關。」
趙光義點頭說道:「朕知道你指揮不了程世傑,所以朕親自前來,一是來瓦橋關督戰,二是來協調這情況。聽說懸空島最近鬧得很厲害,這座島雖然是柴世宗皇帝在世時親封,可他們若是作亂,朕絕不會姑息養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趙光義笑了笑,說道:「此次遼人屯兵紫荊關,由遼穆宗親自督戰,有大舉南下的可能性,可朕聽到一些消息,說遼軍後勤補給不足,恐怕又要罷戰言和,這是他們的一貫作風。」
眾將齊聲道:「皇上,我等願意與遼軍決一死戰!」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現在時局已經朝著對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臣打算先收復懸空島,穩定後防,然後我軍就可以開始反擊;至於程世傑,他是太祖親封的太原侯,雖然現在有依附大遼的意思,但這個人乃是牆頭草,只要大宋仍保有優勢,恐怕程世傑又會轉過頭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認為,對付程世傑這種小人,還是採取先安撫,後殲滅的策略比較妥當。」
趙光義搖頭歎道:「楊元帥!邊關連年征戰,即使你們吃得消,邊關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沒有糧食,你們就明白了。如果這一戰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如果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這不僅是大遼之幸,更是大宋之幸,因此眾卿不必過於擔心,一旦宋遼議和,程世傑就不會輕舉妄動。朕猜測,大遼的使者不久就會來求和,而當大遼的使者到來時,要讓他們看到大宋一團和氣,而不是一團戾氣。和氣自然一切順暢,而凝氣則會令大宋自暴其弱,會令夷狄心生猜測,從而加強防範!」
六郎聞言,在心中罵道:真是一個軟柿子,你就知道議和兩個字,泱泱大宋就是在不斷的妥協中,一點一點的丟失國土,最後被蒙古人滅掉。程世傑都囂張到直接供給大遼軍火的地步,還安撫你媽個頭?你任命我為北路軍兵馬大元帥,卻還要干涉我的決策?我先不跟你計較,等我先找機會滅了程世傑再說。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畢竟白雲妃可是親口告訴他,要他請旨招安懸空島,而且她身子都給了我,想必不會欺騙他,他也可以趁機上島看望白雪妃,說實話,這幾天沒有見到她,六郎還蠻想念她的。
晚上,楊令公帶著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見趙光義。
皇帝賜宴,自然十分隆重!趙光義換上便裝,由潘仁美作陪,楊令公一家則畢恭畢敬地坐在下首。
趙光義微笑道:「眾卿,今天朕設宴款待楊令公一家,大家不要過於拘束,儘管享用。」
席間,楊令公一一引見他的兒子給趙光義認識。
趙光義點頭誇獎道:「楊家一門忠烈,國家幸甚!你家長子叫什麼?」
楊大郎連忙站起來回話:「回稟皇上,臣楊大郎,乃是楊令公的長子。」
趙光義看了看楊大郎,有些驚訝道:「愛卿的模樣,真像朕年輕時的樣子啊!」
楊大郎聞言惶恐萬分,連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與皇上相提並論?」
趙光義見狀,吩咐楊大郎起來入座,說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請大家來,就是要見識一下大宋朝廷未來的棟樑之臣。朕早就聽六郎說過,楊家將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們這些群忠肝義膽之士,何愁大遼來犯?」
楊家將聞言全部起身,謝趙光義的誇獎。
趙光義繼續說道:「大宋與遼軍已經形成相持之勢,我想聽聽諸位將軍的看法。」
諸人聞言,皆面面相覷,但沒人發表意見。
此時,六郎站起身說道:「皇上,大遼屯兵於紫荊關,之所以遲遲沒有動靜,臣認為並非是他們糧草不足,而是他們心存顧忌。大遼向來自大,他們認為瓦橋關不過是彈丸之地,根本無法阻止他們的百萬鐵騎,他們顧忌的是易水上的懸空島。要知道,兩軍交鋒,糧草最為重要,遼軍若是攻下瓦橋關,勢必會在下大雪前,向南推進,意圖佔領黃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內,大河交錯,與易水湖阡陌相連,因此大遼的糧草輜重補給,必須要借由水路,而懸空島地處水路之交界處,島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會大肆搶劫遼軍的輜重,所以遼軍希望能得到懸空島的這股勢力,從而解除攻佔瓦橋關後,大舉南下的後顧之憂。」
趙光義聞言,點頭讚道:「愛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見,我軍應該如何應對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遼軍既然想招安懸空島,而且懸空島確實對宋遼兩方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搶在大遼之前,先對懸空島進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肯定會比蠻夷之邦更具說服力,而且懸空島若是能夠歸順朝廷,實乃大宋之洪福啊!」
趙光義面露難色地說道:「可懸空島不好招安啊!為了懸空島和程世傑,朕這次可是御駕親征。」
六郎說道:「懸空島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數,招安不成,只能說是派遣的大臣辦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則一定能成。」
趙光義聞言,欣喜地站起身,說道:「六郎,那你馬上準備招安懸空島。」
六郎請旨招安懸空島後,當一切準備就緒後,便率領儀仗隊準備啟程。
這時,楊四姐、慕容飛雪、蘭夢蝶與紫若兒都不放心六郎上懸空島招安,紛紛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對楊四姐等人說道:「我早已經有安排,而且關於招安懸空島的事情,我早有計謀,如果你們跟著,反而會打亂我的計劃。」
楊四姐等人聞言,只好答應不跟著去懸空島。
六郎率隊來到易水岸邊,吩咐在葫蘆渡口紮營。
六郎看著已經廢棄的福來居,想起與白雪妃在這裡的事,不由得精神煥發,接著命令手下準備酒菜。
酒菜備好後,六郎便自斟自飲,內心則在琢磨著該怎麼上懸空島以及招安的事情,畢竟總不能每天在這裡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稟報:「大人,外面有懸空島的白小姐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