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劫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大檔頭、金頂上人和孫不二等已在牢房裡等候了。

  「起來吧,不用裝死了。」

  看見幾個官差把姚鳳珠扛進來,大檔頭寒聲道。

  姚鳳珠狼狽地爬了起來,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來她只是偽裝暈倒,身上的鞭傷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腳,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癢。

  「跪下,不懂規矩嗎?」

  一個官差喝道。

  「粗手粗腳,你們在哪裡當差的?」

  大檔頭不悅道。

  「跪下!」

  幾個官差暗叫慚愧,齊聲大喝,還把姚鳳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說不知道天魔道與李向東的關係嗎?」

  待姚鳳珠在身前跪倒後,大檔頭森然道,她雖然聽不到姚鳳珠與李向東的對答,但是金頂上人負責截聽,隨後聽說,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與天魔道結怨,並不知道為何會與他們合作。」

  姚鳳珠忍氣吞聲道。

  「奇怪,他與九子鬼母分明鬥得難分難解,怎會突然修好的。」

  孫不二莫名其妙道。

  「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別,哪有道義可言,今天互相勾結,明天又可以打起來的。」

  大檔頭哂道。

  「他無端出海,想來該是與天魔道有關。」

  金頂上人皺眉道:「不知李向東究竟有什麼打算?」

  「我看他是與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許就在那幾艘海船裡,否則天魔道不會說走便走的。」

  大檔頭若有所悟道:「一定要盡快查出來。」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

  孫不二煩惱道。

  「有她嘛。」

  大檔頭目注姚鳳珠道:「明天開始,天天用刑,製造機會讓她和李向東說話吧。」

  「他不會告訴我的。」

  姚鳳珠著急道。

  「可以旁敲側擊的。」

  大檔頭胸有成竹道:「我會教你如何說話,該要小心的是別給他識破這是一個假局。」

  「該不會識破的。」

  金頂上人搖頭道:「那些刑具雖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算近在咫尺,也難分這些東西的真假,何況是遠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憑攝影傳形的妖術,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問題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這些公差。」

  大檔頭冷笑道:「你們有見過這樣文質彬彬的公差嗎?還有她,這麼半死不活的叫幾聲便裝死了,這樣矜貴,難不成是千金小姐嗎?」

  「我們加把勁,逼真一點便是。」

  「要多用點腦子。」

  大檔頭吃吃笑道:「她也長得不賴,想想看,你們常常碰到這樣的犯人嗎?」

  「不……這樣不行的,你答應過……」

  姚鳳珠急叫道。

  「我答應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現在有嗎?」

  大檔頭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們的話去做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姚鳳珠氣得淚珠直冒,淒涼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麼罪,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檔頭冷笑道:「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怎樣也沒有選擇的。」

  姚鳳珠心裡涼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機會與李向東說話,達成此刻再沒有半點懷疑的決定。

  原來姚鳳珠自從為孫不二誘捕,牢房受辱後,便已經對這些名門正派完全失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詞後,更感覺他們與李向東沒有什麼分別,而且滿口仁義道德,內裡確實骯髒邪惡,更甚於那些邪魔外道。

  聞得大檔頭打算利用自己對付李向東時,姚鳳珠念到繼續留在這裡,固然命懸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難逃受辱的命運,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個叫人大吃一驚的念頭。

  姚鳳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東再怎樣殘虐,亦遠勝金頂上人和孫不二這兩個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靦顏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羅教。

  想深一層,金頂上人等遲早便會發現為淫慾神功暗算,那時自己定當難逃一死,說不定死前還要吃盡苦頭。

  姚鳳珠雖然已經生無可戀,但是元命心燈還在李向東手裡,據說失去性命後,一縷芳魂便會自投淫獄,永不超生,又豈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東那裡,當然難逃苛責,吃苦受罰不消說,甚至會給打下淫獄受罪,但是自己得傳淫慾神功,該還有用,如果能俯首認罪,也許能讓他生出一絲憐憫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鳳珠思前想後,反覆思量,終於決定重投李向東的懷抱,於是以心聲傳語向他求救時,故意胡言亂語,讓他生出警戒之心。

  從李向東的反應來看,初步計劃是成功了,只是還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李向東心不在焉地看著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銀白色圓環,只要完成這兩組由大至小,密密纏繞著那雙豪乳的圓環後,修羅夜叉便完工了。

  這時本該沒空想及其他的,無奈念到姚鳳珠時,卻難免心生旁騖。

  自從姚鳳珠以心聲傳語求救,這些天裡,儘管李向東天天目睹姚鳳珠慘遭刑求,心坎中不住傳來慘切哀求之聲,還是鐵石心腸地不作回應,只是默默思索,反覆推敲她傳回來的話。

  李向東知道姚鳳珠於進攻排教總壇一役後,已經背叛自己,還在聖女的庇護下躲起來,沒有向聖女逼問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懾去聖女的魂魄後,再以此相試。

  姚鳳珠突然求救,李向東最初的反應是此女必定心懷不軌,自然步步為營,及後發現她說的話甚為奇怪,簡直是胡言亂語,更生警惕之心,決定不再答話,靜觀其變,看看她的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這些天裡,姚鳳珠可真受盡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話下,還有夾手指、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種種,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來愈放肆,吃皮鞭要剝衣服,打板子也要脫褲子,藉機大逞手足之慾,上下其手,雖然至今還沒有強姦姚鳳珠,可是劍及履及,看來遲早亦難逃受辱的命運。

  「教主……嗚嗚……你在哪裡……嗚嗚……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婢子要給他們整治死了!」

  姚鳳珠又求救了。

  李向東知道姚鳳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攝來刑房的影像,裡奈發現姚鳳珠在鏡牆出現,也走到李向東身旁一起觀看。

  山口看了幾天,已經見怪不怪,更急於完成自命傑作的修羅夜叉,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聚精會神地工作。

  這時姚鳳珠上身赤裸,只穿著短短的褻褲,靠著一個只有前後兩根橫木,高及腰際的木枷,雙腿左右張開,鎖在枷腳,下身便不能動彈,柳腰壓著後邊的橫木,雙手卻鎖在頭上,身體強行向後彎去,可以想像她的腰肢會痛得多麼厲害。

  然而不僅如此,還有兩個官差用麻繩分別纏繞著光裸的乳房,使勁地收緊,使兩個肉球在麻繩的擠壓下,漲卜卜的好像會爆破的氣球,自是痛得姚鳳珠冷汗直冒,哀叫連連了。

  「教主,讓她招供吧,他們會弄死她的。」

  裡奈同情地說。

  「她還沒有招供,怎會弄死她。」

  李向東冷哼道:「何況不讓這個賤人吃點苦,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她的膽子也是大了一點……」

  裡奈已經從李向東口裡,知道姚鳳珠投敵,儘管有心說項,可不知如何開口。

  「別說她了,要是你落在敵人手裡,你會招供嗎?」

  李向東笑問道。

  「當然不會!」

  裡奈立誓似的說:「無論要我吃什麼苦頭,就是打死我,也不會出賣教主的。」

  「乖孩子。」

  李向東滿意地說。

  那些用刑的官差終於住手了,雖然沒有解下縛著乳根的繩索,也不再收緊,但是幾大手仍然輪番搓揉著鼓脹的肉球,嘴巴亂動,該是逼問口供。

  姚鳳珠悲哀地搖著頭,緊咬著朱唇,看來是拒絕作答,事實正使出心聲傳語,悲聲呼救。

  「教主……嗚嗚……他們知道你與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與九子魔母的關係……嗚嗚……婢子沒有說……嗚嗚……他們要強姦婢子了!」

  姚鳳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東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說話,又再說了一遍。

  就在姚鳳珠的哭叫聲中,幾個官差已經剝下她的褲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劍,探進裂開的肉縫裡亂掏亂挖。

  李向東無動於衷地默然不語,眼巴巴地看著幾個野獸似的惡漢,肆無忌憚地對姚鳳珠動手動腳,心理淨是想著那些官差說有人看見自己與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說八道,如果不是她洩露這個編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竊聽自己與她的心聲傳語。

  也許是姚鳳珠知道有人竊聽,才故意胡言亂語,讓自己有所準備,然而此女已經背叛,又怎會安著這樣的好心,不禁費煞思量。

  思量之間,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脫下褲子,撲在姚鳳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頓足,只能在旁推波助瀾,同時上下其手,聊作發洩,看他們衝動的樣子,姚鳳珠不僅受辱,還要慘遭輪暴了。

  姚鳳珠沒有得到李向東的回應,也不再發話了,看她閉著眼睛,默默地流著淚,當然知道叫喊求饒也是徒然,唯有逆來順受,希望噩夢能盡快過去。

  看見鏡牆裡的姚鳳珠嬌吟大作,李向東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雖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賦難得,而且身懷淫慾神功,又曾修習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時,李向東靈光一閃,記起當日還沒有悟出心聲傳語時,曾要姚鳳珠修習傳心術,藉以傳遞消息。

  傳心術是美姬的獨門秘技,必須與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當不能給人竊聽,哪麼便可以向她查問真相了。

  問題是姚鳳珠是否真心歸降,還是別有用心,如果心懷不軌,什麼仙術心法也是沒有用的。

  李向東鼠首兩端之際,徒然聽到山口如釋重負地透了一口大氣,扭頭一看,只見他站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瞪視著俯伏板凳上面的聖女,喃喃自語。

  「怎麼啦?」

  李向東奇道。

  「傑作……真是傑作!」

  山口歡呼似的說:「看,多麼漂亮……得此傑作傳世,老夫可真死而無憾了!」

  「完成了嗎?」

  李向東趕步上前,問道。

  「完成了……解下她,讓我看清楚!」

  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東的示意下,裡奈解下縛著聖女手腳的繩索,扶著她站起來,領到鏡牆之前。

  李向東也無暇再理姚鳳珠了,收起法術,鏡牆回復清明,刺上了修羅夜叉的胴體也纖毫畢現地映在鏡牆裡。

  山口的手藝果然了得,修羅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著聖女的粉背,看來既有點趾高氣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觸目的自然是那兩尾怪蛇了!

  胸前的一尾張開血盆大口,兩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渾圓漲滿的奶頭,好像隨時便要咬下去。

  股間的一尾也是耀武揚威,血紅色的蛇信已經鑽進了不見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觸目驚心。

  可惜的是夜叉沒有臉孔,白皙的粉臉,光溜溜的詭異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慄。

  聖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為夜叉的附庸,從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沒有臉孔,好像怪怪的。」

  裡奈遺憾地說。

  「不錯……」

  山口點頭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臉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證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嗎?」

  李向東森然道。

  「是,要是錯過了這樣的美人兒,可是老夫終生之憾。」

  山口渴望地說。

  「也許是個醜八怪哩。」

  李向東哂道。

  「不,不會的。」

  山口嚷道:「她的身體如此漂亮,怎會不美,老天爺不會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樣?」

  李向東冷哼一聲,道:「把臉巾解下來,讓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

  聖女害怕地往後退去,因為這塊薄薄的絲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來,那便真正的一絲不掛了。

  「還要犯賤嗎?」

  李向東冷哼道。

  「兒呀……嗚嗚……求求你……別讓他看!」

  聖女噗通一聲,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麼關係?就是奸了你也可以!」

  李向東冷冷地說,探手便把聖女的蒙臉絲帕扯下來。

  「噢……」

  山口終於得睹這個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驚為天人,情不自禁地讚歎一聲,雙眼發直,如癡如狂地說:「美……真美……果然是個美人兒……」

  「現在看也看過了,也該死吧!」

  李向東的聲音好像從地獄裡發出來地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與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

  山口陶醉地說,可不知死之將至。

  「那便死吧!」

  李向東怒火中燒道。

  李向東一個閃身來到山口身前,探手抓著他的腕脈,也沒有運功作勢,「喀嚓」一聲,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來。

  「哎喲……」

  山口慘叫一聲,痛得冷汗直冒,奮力掙扎,可是怎樣也無法掙脫李向東的魔掌,顫聲叫道:「為……為什麼……」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麼人嗎?」

  李向東怒形於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嗎?」

  山口痛哼道。

  「不錯,不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親娘,你竟然有膽子碰她?」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手中一緊,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嗚嗚……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

  山口慘叫連聲道。

  「我要你給她刺上修羅夜叉,不是讓你碰她!」

  李向東悻聲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

  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卻把這兩根手指插進去!」

  李向東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饒了老夫吧!」

  山口悚悚打顫道。

  「我也告訴你不許看她的臉孔,你有嗎?」

  李向東惱道。

  「我……我不看便是!」

  山口趕忙閉上眼睛說。

  「太遲了!」

  李向東獰笑道,兩指齊張,疾插山口雙目,硬把一雙眼珠子挖了下來。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亂滾,滾不了幾下,雙腳一挺,便了無聲色,原來是被活活痛死了。

  雖然聖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卻也瞧得暗暗搖頭,暗念李向東如此殘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無奈自己為他所制,有心無力,縱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敵手,勢難斬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

  李向東發現山口已死,還是氣氛難消,悻聲道:「裡奈,你給她洗乾淨,我拿他去餵狗。」

  「李向東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女人給人輪姦,還是不吭一聲。」

  孫不二罵道。

  「難道他識破了我們的計謀,不予理會?」

  金頂上人皺著眉頭說。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識破。」

  孫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許沒有收到心聲傳語。」

  大檔頭沉吟道。

  「怎會沒有收到的?」

  金頂上人奇道。

  「根據線報,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沒有返回東洋,而是駛進珊瑚海,看來是要去珊瑚島探望天魔。」

  大檔頭答道。

  「那又怎樣?」

  孫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強,所居之處必定設有禁制,可能隔斷了心聲傳語吧。」

  大檔頭解釋道。

  「理應如此!」

  金頂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們還要演戲嗎?」

  孫不二問道。

  「鳳珠……」

  大檔頭沒有回答,目注拜服階前的姚鳳珠說:「李向東明知道你在此吃苦受罪,還要棄你而去,遠出海外,你該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利用你給他辦事了吧。」

  「犯婦知道了。」

  姚鳳珠淒然道。

  姚鳳珠真是悲從中來,暗念自己何嘗不知道,但是李向東無論如何狠毒。也及不上他們那麼可恨,特別是那個滿口仁義道德,實則男盜女娼的孫不二。

  「好,那可要繼續辛苦下去,盡快誘他出現,讓我們為民除害。」

  大檔頭點頭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聲傳語,讓犯婦休息幾天吧。」

  姚鳳珠哀求道。

  「不,看來他已與天魔勾結,誰知道天魔什麼時候會收起法術,那便功虧一簣了。」

  大檔頭冷笑道:「再說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癢的,有什麼關係。」

  「但是他們……」

  姚鳳珠急叫道。

  「他們強姦你嗎?這有什麼大不了,你不一樣樂得呱呱大叫嗎?」

  大檔頭訕笑道。

  「如果還不痛快,晚上我可以來招呼你的。」

  孫不二吃吃笑道。

  「你們……」

  姚鳳珠羞憤欲死道。

  此刻姚鳳珠亦知道多說也是沒用,唯有住口不說,心中暗念要是李向東沒有收到心聲傳語,那麼這些苦頭可真是白吃了。不過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蹤多時,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聞得那些胡言亂語後,亦不會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作答應,靜觀其變的。

  復念前些時候與李向東對話時,他一樣胡說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嶇,受不了摧殘,卻硬說自己獨愛後庭之樂。結果給孫不二弄了半晚,吃盡苦頭不說,還要裝作樂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懲治,當不會就此罷休的。

  姚鳳珠最害怕的是李向東真的身處海外,待他回來時,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少摧殘了。

  「別多話了,就這樣吧。」

  大檔頭寒聲道:「你們也要小心一點,與她在一起時,記得掛上伏妖靈符,或是使法護身呀。」

  「我們懂的。」

  金頂上人哈哈大笑道。

  由於事前裡奈給聖女擦上了傷藥,聖女身上傷痛盡消,浴後還穿上一襲雪白色的絲袍,本該渾身舒泰的,無奈三妙發情油又開始發作,渾身有如蟲行蟻走一般,確是說不出的難過。

  在裡奈的扶持下,聖女回到寢宮,赫然看見李向東赤條條地靠在離魂榻,腹下的龐然巨物一柱擎天,躍躍欲試,不由心中一蕩,渴望能夠躺在他的懷裡。

  原來自從開始刺青後,李向東便沒有再碰聖女,縱是淫毒發作,也是著裡奈給她煞癢,自己卻在裡奈身上發洩,使聖女莫名其妙,有時還會生出嫉妒的感覺,此際春情蕩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過來。」

  李向東招手道。

  聖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不待李向東吩咐,沒有氣力似的倒在他的懷裡。

  「可是想我給你煞癢嗎?」

  李向東摟著聖女的纖腰說。

  「是……是的。」

  聖女呻吟似的說。

  「忘記了我是你的兒子嗎?」

  李向東冷哼道;「想不到世上還有像你這樣淫蕩的娘,竟然要兒子給你煞癢!」

  「我……」

  聖女嬌軀一震,驀地記起這個殘酷的事實,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恥,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婦嗎?」

  李向東從聖女的衣襟掏出那漲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勁,白濛濛的奶水便如離弦勁箭,疾射而出。

  「啊……」

  隨著奶水的噴出,一縷難耐的酸麻從奶頭開始,直透下陰,頓使聖女渾身發麻,醒覺不能與李向東抬槓,顫聲道:「是……我是世上第一的大淫婦……也是臭母狗!」

  「還是我的親娘哩。」

  李向東怪笑道。

  「是……我……我是東兒你的親娘。」

  聖女心痛如絞道。

  「待修羅夜叉附身後,我還要你成為我的妻子,助我一統天下!」

  李向東興奮地說。

  「……」

  聖女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你嫁我為妻後,我便晉位修羅帝君,你則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妖後了。」

  李向東興高采烈道:「待我一統天下後,那時才舉行盛大的婚禮,讓天下萬民一起道賀,好嗎?」

  「不……嗚嗚……不行的!」

  聖女終於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賤了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道:「沒關係,等會兒修羅夜叉就會讓你答應的。」

  「不……我不答應……怎樣也不行的!」

  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裡奈,把她的腳縛起來。」

  李向東扯下聖女身上的絲袍說。

  「不……嗚嗚……不要縛……」

  聖女泣叫道,有點後悔一時衝動,以致又要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賤,我又怎捨得難為你。」

  李向東讓聖女俯伏榻上,把她的雙手左右分開,分別縛在離魂榻的床柱上說:「不過這該是最後一趟了。」

  這時裡奈也依著李向東的指示,縛著聖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張開,雖然沒有縛得結實,卻也使聖女的手腳不能合攏,詭異漂亮的修羅夜叉,亦隨著她的掙扎蠕動而動,好像有了生命。

  「兒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給你的!」

  聖女杜鵑泣血地叫。

  「誰說不能的?」

  李向東冷笑道:「修羅夜叉附體後,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時已經附體了嗎?」

  裡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軀殼,還沒有靈魂,待她入主後,才是真正的附體。」

  李向東道。

  「如何才能讓她入主?」

  裡奈問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第一步是讓淫氣佔據她的軀殼,然後將夜叉送進去,那麼夜叉便會留下來了。」

  李向東答道。

  「淫氣?」

  裡奈若有所悟,伸手探進聖女的股間說:「她的騷穴已經濕淋淋了,淫氣該夠了吧?」

  「也差不多了。」

  李向東點頭道:「但是要送夜叉進去,還要你幫我一把。」

  「婢子可以幹什麼?」

  裡奈問道。

  「先掛上雙頭龍吧。」

  李向東從床頭拿來一根尺許長,兩根塑造成陽物,中間的地方卻連著幾根皮索的偽具說。

  「把哪一頭插進去?」

  裡奈扯下纏腰絲帕說。

  原來雙頭龍的兩頭一大一小,大的一頭粗如兒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東的雞巴,小的一頭也像一個壯碩的男人。

  「這一頭吧。」

  李向東舉起粗大的一頭,笑道:「讓我幫你。」

  「人家還是乾巴巴的,要慢慢來才行。」

  裡奈戰戰兢兢地爬上床,張開粉腿,記得以前也曾奉李向東之命,以雙頭龍與聖女作假鳳虛凰之戲,供他笑樂,只是大的一頭總是用來作踐聖女,自己可從來沒有試過。

  「也有點兒濕了。」

  李向東伸出指頭撥弄著裡奈的腿根說。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

  裡奈自行動手張開緊閉的肉唇說。

  「這東西是照著我的尺碼造的,你能容得下我,當然能容得下這東西了。」

  李向東哈哈怪笑,取來一個瓶子道:「再擦點三妙發情油,進去也更容易了。」

  「要癢死人家嗎?」

  裡奈嗔道,卻沒有動彈,任由李向東把三妙發情油塗上牝戶。

  「我是這麼狠心的嗎?」

  李向東手握偽具,頂端抵著張開的肉洞慢慢轉動,一點點地擠進去說。

  「怎麼不時……呀……」

  裡奈撒嬌似的說。

  「沒有弄痛你吧?」

  李向東柔聲道,手上繼續使勁,硬把半根偽具送了進去。

  「漲死人家了。」

  裡奈蹙著秀眉說。

  「行了。」

  李向東放手道:「繫上皮索,在凸出外邊的那一截也塗上三妙發情油吧。」

  裡奈依言把皮索繫在腰間,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偽具,看見李向東把三妙發情油塗在雞巴上,奇怪地問道:「你也一起上嗎?」

  「不錯,我在前,你在後 ,前後夾攻,讓她樂個痛快!」

  李向東詭笑道。

  「不……嗚嗚……不要!」

  聖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這就是李向東常常掛在嘴邊,用來懲治淫婦的夾棍,想不到自己終究難逃如此淫虐的刑責。

  「用夾棍來懲治她嗎?」

  裡奈問道。

  「不是懲治她,是讓她痛快。」

  李向東搖頭道:「要是懲治她,變便用大的一頭插爛她的屁眼了。」

  「這樣便能把修羅夜叉送進去嗎?」

  裡奈不明所以道。

  「兩根雞巴全擦上了三妙發情油,加上她體裡的淫氣,裡外交煎,除了讓她淫性大作,快活無比外,也使旁觀的修羅夜叉渴望以身相代,當她洩身時,陰關鬆軟,夜叉便可以趁虛而入了。」

  李向東解釋道。

  「夜叉在哪裡?」

  裡奈吃驚地左顧右盼道。

  「在我心裡。」

  李向東笑道:「我還要同時施法,才能驅使夜叉進去的。」

  「不……不要這樣……娘嫁你……東兒,娘嫁給你為妻了……嗚嗚……不要!」

  聖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嗎?」

  李向東爬到聖女頭上,兩條腿穿過趴在床上的粉臂,下身直逼淚如雨下的粉臉說。

  「是……是真心的!」

  聖女嚎啕大哭道。

  「你會給我生孩子嗎?」

  李向東殘忍地說。

  「孩子?不……不行的!」

  聖女如墮冰窟地叫。

  「這算是真心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扯著聖女的秀髮,耀武揚威的雞巴塞進顫抖的朱唇裡說:「吃吧,吃過雞巴,便有樂子了。」

  聖女明知李向東的雞巴塗滿了三妙發情油,吃下去後必定會慾火焚身,可是不吃又不行,復念迷糊之間受辱,也會好過一點,於是含淚吐出丁香小舌,舐吮著口腔裡的肉棒。

  李向東哈哈一笑,雞巴在櫻桃小嘴裡左衝右突了一會,便抽身而出,雙手架起俯伏床上的嬌軀,腰下使勁,身體鑽進聖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雞巴,抵著濕漉漉的牝戶磨弄。

  聖女本來已經為三妙發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暫時忘卻,此時還吃入肚裡,再給李向東磨了幾下,不禁週身火發,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唧」一聲,便盡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裡奈,該你了,上來吧。」

  李向東抱緊聖女的纖腰說。

  裡奈答應一聲,爬到聖女身後,動手張開兩片飽滿滑膩,半球形的股肉,腹下的偽具抵著紅撲撲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氣,便挺腰刺下。

  聖女的菊花洞早已受過李向東的摧殘了,也許是裡奈的偽具比不上那巨人似的肉棒,或是三妙發情油太過惡毒,聖女倒沒有感覺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後兩個洞穴全填滿了,漲的她透不過氣來。

  「可以動了,雞巴留在裡邊,不用抽出來,淨是扭腰便是,我會在下邊配合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

  這時三妙發情油已經開始發作,裡奈的騷穴可真癢的厲害,不動也不行,依言扭動腰肢,發覺深藏肉洞裡的偽具也能煞癢,暗裡舒了一口氣,腹下緊貼聖女的玉股,柳腰款擺,扭個不停。

  不動還可,裡奈一動,聖女便感覺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東亦同時弓腰上挺,鐵棒的雞巴直刺嬌柔脆弱的花心,分隔著兩個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是癢是痛,禁不住殺豬似的叫起來。

  李向東怎會理會聖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勁,雖然沒有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時,仍然把壓在身上的聖女彈起,肉洞裡的雞巴也脫出了大半,直至兩個疊在一起的嬌軀力盡下墜,才再挺腰使勁,冷酷無情地大施撻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光殘存的先天真氣,方能使出勾魂攝魄的邪術,移心轉性,讓她修習修羅異術。

  聖女給兩人夾在中間,無處使力,更不能卸勁趨避,兩個肉洞同時前後受襲,裡奈的偽具也還罷了,身體落下時,加上裡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東的雞巴,花心裡立即湧起陣陣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頭昏腦脹。

  猶幸三妙發情油實在惡毒,而且內外交煎,來勢洶洶,聖女可沒有感覺太大的痛楚,迷糊之間,還好像樂多苦少,轉眼間,便迷失在慾海裡,忘形地淫叫浪叫,樂在其中。

  目睹聖女淫態畢露,沒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東舒了一口氣,深信定能使夜叉順利附身。

  可惜數度趁著她尿精洩身時,從敞開的陰關運功汲納,還是得到不多,暗念如果夜叉附身後,恐怕更是大費氣力,不禁心中有氣,失望之餘,惡念頓生,於是趁著高潮再來時,把初學乍練的淫慾真氣送進陰關,希望能有意外的收穫。

  此舉甚是惡毒,因為聖女已經淫火入骨,刺青的顏料又混入了三妙發情油,要是添上淫慾真氣,淫毒氾濫全身,不變成淫婦才怪。

  如此本來也非李向東所願,只是急於汲光聖女的先天真氣,以便使用勾魂攝魄引出修羅夜叉的魔性,豈料事出意外,肘腋生變,以致日後生出許多煩惱。

  淫慾真氣一出,聖女便觸電似的臻首狂搖,大叫大嚷,趴在李向東身上的嬌軀也失控地亂蹦亂跳,不知是苦是樂。

  李向東確實樂透了,原來淫慾真氣送進陰關時,便勢如破竹地衝開了一道無形的屏障,殘存的先天真氣也源源而出,樂得他呱呱大叫,趕忙運功汲納。

  聖女剩下的先天真氣不多,轉眼間便點滴不存,她也是虛脫似的癱瘓在李向東身上,氣若游絲,彷彿隨時便要昏倒過去。

  李向東發覺不僅汲光了聖女的先天真氣,也使夜叉順利附身,知道終於大功告成,可以動手勾魂攝魄,不禁大喜過望,雙手扶住身上的聖女,使出淫慾神功,龍吐九珠,洩去澎湃的慾火。

  聖女新敗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連發,李向東才吐出三珠,她便長號一聲,嬌軀急顫,隨即失去了直覺。

  李向東洩去慾火後,喘了一口氣,拍一拍聖女身上的裡奈說:「可以起來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讓……讓婢子……歇一下吧。」

  裡奈嬌喘細細道。

  「你怎麼了?」

  李向東奇道。

  「婢子……婢子沒有氣力。」

  裡奈呻吟似的說。

  「你也尿了嗎?」

  李向東心念一動,笑問道。

  「是……尿了……尿了兩三次了。」

  裡奈軟弱地說。

  「兩三次嗎?你也是個小淫婦!」

  李向東哈哈笑道。

  「是……是的。」

  裡奈紅著臉說:「你什麼時候給小淫婦開苞?」

  「開什麼苞?」

  李向東不明所以道。

  「後邊……你還沒有……」

  裡奈含羞道。

  「會很痛的,你不怕嗎?」

  李向東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

  裡奈掙扎爬起來道。

  「給你開苞後,便可以吃夾棍了,是不是?」

  李向東從聖女身上抽身而出道。

  「隨你喜歡吧。」

  裡奈低頭解下縛在腰間的皮索,抽出塞著牝戶的偽具說。

  「能讓你快活,我便喜歡了。」

  李向東柔聲道。

  「你真好!」

  裡奈感動地說。

  「好了,你歇一下,我還有事要辦。」

  李向東捧著聖女的頭顱,摩挲著說。

  裡奈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預備揩抹從牝戶裡湧出來的陰精時,忽地驚叫一聲,目注聖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

  「看什麼看?」

  李向東抬頭問道。

  「夜叉……夜叉有了臉孔!」

  裡奈顫聲叫道,原來本來是白雪雪的夜叉臉孔,此際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經附身,自然長出臉孔了。」

  李向東不以為異道。

  「但是……為什麼……看不清楚,還……還時有時無的?」

  裡奈驚魂甫定,問道。

  「她的心裡還是不願意,待我施法後,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東悻聲道。

  聖女雖然失去知覺,但是靈台方寸之間,仍然與夜叉爭持,要不及早使其移心易性,可能會有後患的,於是李向東便不再多話,閉上眼睛,默默使法。

  裡奈可不敢打擾,揩抹乾淨後,便坐在床沿,留心細看,發覺夜叉的五官雖然仍是若隱若現,但是清晰了許多,看來李向東已經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東長噓一聲,張開眼睛道:「看到修羅夜叉的臉孔沒有?」

  「看到了,真美!」

  裡奈讚歎道。

  原來修羅夜叉的臉孔竟然與聖女的一模一樣,只是裝扮詭異,因而少了幾分聖潔,卻更見妖冶艷麗。

  「你要認著這個臉孔,要是臉孔不見了,便要格外小心。」

  李向東正色道。

  「小心什麼?」

  裡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對你不利,如果夜叉沒有了她的臉孔,即是說她回復本性,那時可不知道她會不會胡來的。」

  李向東神色凝重地說。

  「她的武功盡失,渾身乏力,就算有心胡來,也幹不出什麼事來的。」

  裡奈不以為意道。

  「不是的,修羅妖後豈能手無縛雞之力。」

  李向東傲然道:「不出七天,她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第一高手。」

  「那麼……那麼夜叉什麼時候會失去臉孔?」

  裡奈吃驚道,要是聖女回復本性,又成為修羅教的高手,恐怕不會饒她的。

  「我不知道,」

  李向東苦笑道:「也許明天,也許永遠不會。」

  事實李向東也真的不知道,自從掌握了勾魂攝魄的奧秘後,他已經多番探索聖女的三魂七魄,早已發現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婦的眼光來看,聖女就算不是十全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貞潔剛烈、多情溫柔、寬容大量,說得出的都有,至於所謂正道中人最愛歌頌的嫉惡如仇、義薄雲天、捨身取義等等的陳腔濫調,也是無一或缺,而且根深蒂固,不僅深信不疑,還身體力行。

  至於人類的天性,例如貪嗔愛慾、嫉妒怨憤之類,也不是沒有,而是深受完美的本性和後天的修行強行壓抑,要使她變成同道中人,想起來也叫人頭痛。

  李向東反覆考慮,仍然沒有善法,及後決定以邪惡的修羅夜叉附身,長加看管時,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惡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麼勾魂攝魄時,便可以事半功倍。

  由於聖女已經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發情油混進顏料,火上加油,接著再以淫慾真氣汲光殘存的先天真氣,使其淫情洶湧,使法改造時,還與修羅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圍其善良的本性,預備以勾魂攝魄一下子抽出來,留作日後禁止之用。

  孰料聖女九世清修,魂魄大異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為曾向尉遲元和李向東生出殺心,才使李向東能夠趁虛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難動分毫,最後只能使其移心易性,而以壯大蓬勃的淫魂蕩魄,把善良的本性逼處一隅,使其無法搗亂,但是這樣可就不能清除妖後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東也知道後天的淫念雖然壯大異常,但是聖女的本性原屬先天,留下來還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發難之日,才會發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麼辦?」

  裡奈害怕地問。

  「我傳你一句咒語,如果她突然變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

  李向東道出咒語道。

  裡奈自然用心學習,幸好咒語十分簡單,不用多少時間,便牢牢記住了。

  「行了,解開繩索,料理一下,她也該醒來了。」

  李向東點頭道:「從現在起,她便是我的修羅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