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聖女還是妖後,但卻是一樣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終於緩緩醒來了。
此時裡奈已經給她的身體揩抹乾淨,還解開了縛住手腳的繩索,看見她悠然而醒,害怕似的往後退去。
「……冤家……人家差點給你肏死了 !」
女郎張開美目,看見李向東就在身畔,掙扎著爬了過去,撲入他的懷裡,撒嬌似的說「什麼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麼人嗎?」
李向東有點緊張道。
「怎麼不知道?你是修羅教的教主,獨一無二的修羅魔帝,是我的孩子,還答應娶我為妻的!」
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給我?」
李向東寒聲道。
「怎麼不能!」
女郎嚷道:「你是從我的騷穴跑出來的,自然能夠隨時回去了。」
「你要嫁給我,不是要找機會殺我吧?」
李向東森然道。
「娘怎會殺自己的孩子!」
女郎歉疚地說。
「那時……那時是娘不對……不知道為什麼給蒙了心……娘以後一定會疼你、愛你,好好地伺候你、讓你開心的。」
女郎惶恐地說。
「可知道你多麼對不起我嗎?」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是娘該死,娘知錯了,饒了娘吧!」
女郎哀求道。
「一句錯了,便能饒你嗎?」
李向東冷笑道。
「前些時候,你已經把娘懲治得死去活來了,難道還不滿意嗎?」
女郎猶有餘悸似的說。
「難道是我錯嗎?」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不,你沒有錯!」
女郎急叫道:「千錯萬錯,都是娘的錯,只要能讓你消氣,要打要罵隨你吧。」
「那麼你還要和我作對嗎?」
李向東臉色轉霽道。
「不,娘以後再也不敢了!」
女郎可憐兮兮地說。
「告訴我,姚鳳珠躲在哪裡?」
李向東問道。
「那淫賤蹄子嗎?她躲在關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話,便能要她自投羅網了。」
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洩露了本教的什麼秘密?」
李向東沉聲道。
「什麼也說了,心聲傳語、攝影傳形、神宮的門戶、魔女、煞女等等,甚至是淫慾神功的秘密。」
女郎答道。
「當著所有人說嗎?」
李向東悻聲道。
「不,只有我、青城靜虛和柔骨門丁菱。」
女郎搖頭道。
「即是九幫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
李向東冷哼道。
「也不是的。」
女郎怯生生地說:「為了維護姚鳳珠,我們答應不提淫慾神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裡?」
李向東問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時,李向東便想起這個使人又愛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蹤。
「我和她分手時,她正要去當陽,現在該不在了。」
女郎思索著說:「不過她曾答應靜虛一起前去清遠,看看那些母豬種女的。」
「清遠?」
李向東恍然道:「她把那些母豬藏在清遠嗎?」
「是的。」
女郎點頭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裡。」
「總有一天,我也要她嘗嘗淫慾神功的厲害。」
李向東悻聲道。
「她還是黃花閨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雞巴。」
女郎吃吃嬌笑,忽地臉色一變,急叫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
李向東皺眉道。
「她……她曾經修習玉女心經,還……還習得落紅驅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的。」
女郎囁嚅道。
「是你教她的嗎?」
李向東憤然道。
「那時……那時娘……」
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給我製造多少麻煩!」
李向東罵道。
「是娘不好,你千萬不要惱壞自己,要是還沒有消氣的話,娘領罰便是了。」
女郎央求似的說。
「你自己說吧,該怎樣罰你?」
李向東詭笑道,差不多可以確信已經將聖女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樣罰……便怎樣罰吧。」
女郎咬著朱唇說:「但是……你可不能弄傷人家的。」
「好,那麼我罰你……罰你找出破去那見鬼的落紅什麼法的方法。」
李向東靈機一觸道。
「這可容易了。」
女郎舒了一口氣,道:「先找別人毀去她的貞操便成了,沒有落紅,如何使術。」
「不行,我要親自毀了她。」
李向東搖頭道。
「這樣嗎?」
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這可沒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經完完整整的默出來,讓我自己找。」
李向東著惱似的說。
「是,我立即辦!」
女郎左顧右盼道,好像要找紙幣。
「不用急著忙。」
李向東摟著女郎的纖腰說:「現在我想與姚鳳珠說些話,你有辦法做到嗎?」
「我可以帶你去找她的。」
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動,就在這裡使用心聲傳語吧。」
李向東說。
「她匿居的地方掛上降魔寶帕,還身懷伏妖靈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聲傳語。」
女郎慚愧地說。
「不能使術破解嗎?」
李向東冷冷地說。
「揭下來便成了。」
女郎訝然道。
「混賬!要是能揭下來。還用問你嗎?」
李向東罵道。
「是……是娘糊塗。」
女郎委屈地說:「要是靈符沾上了男人的好東西,便會失效的。」
「什麼男人的好東西?」
李向東不解道。
「就是精液。」
女郎答道。
「那塊破布也能這樣破解嗎?」
李向東繼續問道。
「什麼破布……」
女郎秀眉輕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說寶帕嗎?那是先師大雄長老的遺物,還要用女人的穢物、體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乾淨後,還是一樣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毀了。」
女郎懊悔似的說。
「告訴我,你還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夠坦白,我還可以饒你的。」
李向東得寸進尺道。
「你……你還會娶我為妻嗎?」
女郎渴望地說。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
李向東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擰了一把,擠出白濛濛的奶水說。
「娘告訴你……娘什麼也告訴你!」
女郎呻吟一聲,軟軟倒在李向東懷裡,訴說生平往事。
旁邊的裡奈做夢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點懷疑這個女郎,與剛才要生要死的聖女是不是同一個人。
看她美艷如昔,樣貌是沒有改變沒錯,但是不知為什麼,眉梢眼角,顯得春意盎然,蕩態畢露,儘管此刻全身是光脫脫的不掛寸縷,但還是叫人忍不住生出妖媚、冶艷至極的感覺。
「就是這些了,娘什麼也說了,東兒,你不會怪娘吧。」
說了半天,這個妖艷的女郎終於說完了。
「沒有了嗎?」
李向東鐵青著臉說。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女郎急叫道。
「好吧。」
李向東歎了一口氣,說:「瞧在你是我親娘的份上,這回我便饒你一趟吧。」
「好孩子!」
女郎歡呼一聲,期待地說:「你答應娶娘為妻,讓娘當上修羅妖後的,我們什麼時候行禮?」
「哈哈,我李向東是什麼人,難道還要交拜天地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待天下一統後,我們才舉行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盛大婚禮,讓天下萬民瞻仰我們夫婦的風采!」
「也不告訴王傑他們嗎?」
女郎有點失望地說。
「不,如果他們不認識本教的妖後,你將來如何發號施令。」
李向東香了女郎一口道。
「好極了……」
終於當上了妖後的尤物喜形於色,然而瞬即沉下臉來,歎氣道:「可惜我這個妖後只是徒有虛名吧。」
「怎樣徒有虛名?」
李向東訝然道。
「你廢了人家的武功,現在手無縛雞之力,還不及一個尋常女子,算什麼妖後。」
妖後落寞地說。
「能當得上修羅魔帝的妻子,怎會是平常人。」
李向東哂道:「我要在七天之內,給你脫胎換骨,成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修羅妖後。」
「真的嗎?」
妖後驚喜交雜道。
「我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
李向東笑道。
「可以現在動手嗎?」
妖後著急地說。
「你不累嗎?」
李向東奇道。
原來從大清早刺青開始,妖後先為夾棍摧殘,後又再遭移神亂性,縱是鐵打的,此刻也該累得不能動了才是。
「一點點吧。」
妖後撒嬌似的說:「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歡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
「東兒喜歡的,娘也喜歡。」
妖後道。
「喜歡便好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妖後把玩著李向東的褲襠說:「只是後邊的傢伙太大了,那個臭丫頭也不要命的亂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倆單獨在一起也罷,要是在王傑等也在,東兒東兒的亂叫,像什麼樣子。」
李向東不滿道。
「那麼娘喚你帝君吧。」
妖後理解道。
「很好,我喚你秀心便是。」
李向東點頭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時,我還是你的娘親。」
妖後板起臉孔說。
「淨是娘嗎?」
李向東嗤之以鼻說。
「還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罵的臭母狗!」
妖後咯咯笑道。
「那麼你歇一下,過幾天才開始練功吧。」
李向東滿意地說。
「明天不行嗎?為什麼要過幾天?」
妖後嗔道。
「我還要處置鳳珠,這幾天或許沒空。」
李向東解釋道。
「她出了什麼事?」
妖後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裡……」
李向東道出姚鳳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竊聽的敵人應該破不了傳心術的。
「這個賤人不識好歹,還得要費氣力救她嗎?毀了她的元命心燈,讓她自投淫獄便是了。」
妖後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爛符的庇護下,也不是隨便說毀便能毀的。」
李向東氣惱道:「再說,她竟然敢陣前投敵,要是不拿回來好好教訓一下,其他人還會對本教忠心不二嗎?」
「把她交給我,我一定讓她後悔不早點死去的。」
妖後興奮地說。
「也不能弄壞她。」
李向東搖頭道:「只有她才能修煉淫慾神功,她對我還是大有用處的。」
「娘也不能嗎?」
妖後不以為然道。
「你是本教妖後,也是我的妻子,豈能隨便佈施肉身。」
李向東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會弄壞那話兒的。」
妖後不知羞恥地說。
「我說不行便是不行。」
李向東惱道。
妖後這番說話,讓李向東忍不住暗念聖女也真可恨,要不是為了她那些不合時宜的本性,怎會累得妖後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剷除禍根,自己這個妻子,還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王傑他們?」
妖後不以為意,問道。
「待你練成本教的法術武功再去吧,現在他們要組建無敵神兵,可忙得頭大如斗。」
李向東答道。
「早一點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豬欄,千多頭母豬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的。」
妖後渴望地說。
「哪有什麼有趣的?母豬哭,孩子也哭,哭聲震天的,應該是吵死人才對吧。」
李向東哂道。
「兒呀,娘也給你生個孩子好嗎?」
妖後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念頭,抱著李向東的臂彎問道。
「讓我想想,遲些再說吧。」
李向東皺眉道,他不是沒有此心,只是念到生下來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癡時,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個澡……」
妖後左顧右盼道:「除了這個臭丫頭外,便沒有其他侍候的人了嗎?」
「怎會沒有,還有許多幹粗活的女奴,只是她們呆頭呆腦,哪裡及得上裡奈的聰明伶俐。」
李向東笑道。
「她哪裡聰明伶俐了。」
妖後怨氣沖天道:「兒呀,你不在的時候,這個臭丫頭動不動便使用鞭子,還有膽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給她欺負得慘極了。」
「婢子是奉命而為的。」
裡奈怯生生地說。
裡奈想不到妖後對前事竟會記得這樣清楚,看來今後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要不是事前李向東在傳授咒語後,情深意切地與自己促膝長談,否則還真不願與這個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對。
「她欺負的是聖女,可不是妖後。」
李向東擺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她敢胡來嗎?」
「但是……」
妖後還要說話,但是看見李向東神色不善,可不敢說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從今往後,她不會欺負你,你也別欺負她,大家要相親相愛,合作無間。」
李向東不悅道。
「合作什麼?」
妖後愕然道。
「由於鳳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後,證明那些魔女、煞女沒有多少個可靠,但是我要處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時未必有空親自對付那些叛徒,所以創製了一些武功法術,用來克制她們,授予裡奈,必要時便拿下那些不知死活的賤貨,讓你處置。」
李向東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裡學了許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讓那些賤貨服服帖帖的。」
妖後格格嬌笑道。
「裡奈是天狗魔女,從此便與你這個修羅妖後為伴了。」
李向東點頭道:「要是你還要人服侍,也可以著麗花當丫頭的。」
「為什麼叫天狗魔女?」
妖後問道。
「裡奈來自東洋,那裡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婦的剋星,我的丫頭便是天狗魔女了。」
李向東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剋星。」
妖後感慨似的說:「麗花又是什麼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時,再讓裡奈把麗花的故事告訴你吧。」
李向東打了個哈欠說。
「好了,娘要洗澡了。」
妖後也是很累,說:「裡奈,給我備睡……不,還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李向東睡得很香,午後才從酣睡中醒來,張眼便看見妖後和裡奈笑語盈盈地捧著洗臉水在床畔侍候。
妖後穿著嫩黃色的繡花宮裝,婀娜多姿,美艷不可方物,那時當日李向東給聖女預備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聖女穿的淨是母狗衣,可沒有穿過這套方便吃奶,和那套褲襠敞開的天藍色衣褲。
「東兒,睡得好嗎?」
妖後扶著坐起來的李向東,靠在床頭問道。
「好,好極了。」
李向東笑道。
了結心裡一件大事,李向東怎會睡得不好,頭顱枕著妖後那香噴噴、漲卜卜的胸部,舒服得不願起來。
這時裡奈也慇勤地松上香巾青鹽,侍候李向東梳洗更衣。
「兒呀,先吃點早點,活動一下,然後用膳吧。」
妖後慈愛地說。
「早點是什麼?」
李向東笑問道。
「你不吃娘的奶嗎?」
妖後失望似的說。
「吃,怎麼不吃!」
李向東哈哈一笑,從裂開的衣襟裡掏出沉甸甸的巨乳,張嘴便吃。
「慢慢吃,別嗆著了。」
妖後讓李向東靠在臂彎,一手捧著漲滿的乳房,輕輕擠壓著說。
儘管李向東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別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頤,暗念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吃完了奶,裡奈又送上香巾,讓妖後給李向東揩嘴。
「娘,我要尿尿。」
李向東孩子氣似的說。
「歇一會再尿吧,這樣如何尿出來。」
妖後探手輕撫撐起好像帳篷的褲襠說。
「帝君行的。」
裡奈改變了稱呼,送上黃金尿壺,吃吃嬌笑道。
「我的兒這樣了不起嗎?」
妖後目露異色,解開李向東的褲子,扶著虎虎生威的肉棒,送進尿壺的壺嘴說:「這傢伙該是天下第一吧!」
「當然了,帝君什麼也是最好的。」
裡奈羨慕地說。
「你的小穴又作癢了嗎?」
李向東運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時,娘的小穴也作癢了!」
妖後渴望地說:「我們什麼時候洞房?」
「昨兒沒有累壞你嗎?還是歇幾天吧。」
李向東柔聲說。
「別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開了。」
妖後蹙著秀眉說。
「還痛嗎?」
李向東問道。
「裡奈給娘擦上傷藥,不痛了。」
妖後媚笑道。
「讓孩兒看看。」
李向東尿光了尿,抽出雞巴,穿上褲子說。
妖後放下尿壺,坐在床上,自行掀開裙子,解下騎馬汗巾,扶著李向東的肩頭,抬起一條粉腿。
「沒什麼了,剛才已經結痂了。」
裡奈收拾尿壺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
李向東檢視著妖後的腿根說。
「娘受得了的。」
妖後先是色然而喜,繼而著忙地說:「裡奈,快點動手,我們一起佈置新房。」
「裡奈,齊集宮中的女奴,一起動手吧,一定趕得及的。」
李向東笑道。
雖然大可施法佈置,但是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術好像有點沒意思,也破壞了妖後的興致。
「兒呀,有沒有喜服?」
妖後興奮地問。
「洞房還要穿衣服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可是……沒有喜服可不像樣的。」
妖後失望地說。
「容易呀,這裡多的是彩帕汗巾,紅紅綠綠,要什麼顏色也有,不像喜服嗎?」
李向東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
妖後歎氣道。
「要新衣服也不難的。」
李向東明白妖後心裡不大樂意,繼續說:「裡奈,去找女奴的頭兒,著她立即給妖後裁製新衣。」
「宮裡也有裁縫嗎?」
妖後驚喜交雜道。
「宮裡應有盡有,怎會沒有裁縫。」
李向東傲然道。
「好極了,我還要多做幾套新衣。」
妖後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
也在這時,突然傳來姚鳳珠求救的聲音,李向東立即施法,姚鳳珠便現身鏡牆了。
也難怪姚鳳珠悲聲震天的,她身上一絲不掛,鞭痕縱橫交錯,雙手反縛身後,足踝縛著繩索,雙腿左右張開,倒吊樑上,光脫脫的下身,無遮無掩地呈現在幾個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差官,手執皮鞭,虛空揮舞,大聲叱喝,看來正在逼問口供。
「這個該死的賤人,她應該什麼都已經說出來了,他們還要問什麼?」
妖後不明所以道。
「聽她所說的話,好像是官府懷疑她是我派去的臥底,才會繼續逼供的。」
李向東皺著眉頭說。
「活該!」
妖後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該悔不當初了。」
「也許是這樣,才會求救的。」
李向東沉吟道:「不過……」
「不過什麼?」
妖後問道。
「不過看來還有內情。」
李向東道出心裡的懷疑道。
「婢子看她是後悔了,有心回來請罪,才會求救的。」
看見那些官差又作勢拷打,裡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後悔,回來後也不能饒她的。」
李向東悻聲道。
「這可不用忙了,讓那些官差動手也是一樣的。」
妖後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這麼簡單,官差後面該還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檔頭玉芝郡主。」
李向東道出與大檔頭交手的經過。
「又是個女的,看來你的桃花劫不少呀。」
妖後歎氣道。
「我說是桃花運才對。」
李向東大笑道。
「不好,他們會打死她的。」
裡奈忽地驚叫道。
只見一個官差伸出皮鞭,點撥著姚鳳珠的腿根,口裡大聲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會痛暈過去,如何問供,我看不會打下去的。」
妖後冷笑道。
「我看他們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
李向東淫笑說。
「不是人人像你有這樣的大傢伙的!」
妖後浪笑一聲,又再伸手往李向東的胯下摸索。
看來李向東猜的不錯,那些官差嚇唬了姚鳳珠一會後,便開始毛手毛腳起來,其中一個還張開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檢視著裡邊的春色風光,接著其他的人也相繼傚尤,肆意凌辱。
「她說自己天生異相,才給你挑中,被逼修習淫慾神功,究竟是什麼異相?」
妖後突然問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許多,特別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婦。」
李向東笑道。
「你常常說奴家是大淫婦,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她那麼大?」
妖後好奇地說。
「我只是說說吧,你和她差得遠了。」
李向東搖頭道。
「我還沒有看過,讓我看看。」
妖後恬不知恥地又要掀開裙子。
「噢……他們真是殘忍!」
也在這時,裡奈又叫了。
原來一個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鑽進姚鳳珠裂開的肉縫裡,那手柄纏滿了細細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強行塞入嬌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鳳珠哭叫連連,掛在半空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
「他們去哪裡?」
看見那些官差把手柄塞進姚鳳珠的牝戶後,便鬧哄哄地揚長而去,妖後不明所以道。
「他們去吃飯……」
李向東沉吟道。
「就是這樣嗎?怎麼不問下去?」
妖後失望似的說。
「他們說吃飽飯後,如果她還不招供,便奸了她。」
李向東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麼大不了。」
妖後哂道。
「大家別說話,讓我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李向東毅然道。
「你不擔心有人竊聽嗎?」
妖後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傳心術,那些人該不會聽到的。」
李向東思索著說。
「你也懂天狐心法嗎、」妖後問道。
「是從天狐美姬那裡學來的,雖然沒有修習,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創出心聲傳語。」
李向東解釋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
妖後興高采烈道,接著看見李向東默然不語,知道他開始施法了。
「別說話,用天狐心法的傳心術。」
李向東默念道。
姚鳳珠一定是收到訊息了,倒吊半空的身體雖然沒有氣力動彈,但是突然淚下如雨,波濤洶湧的胸脯更是激動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從下體長出來,尾巴似掛在身前的皮鞭顫個不停。
「聽到了沒有,不要使用心聲傳語,用傳心術!運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東沉住氣繼續說。
「聽……聽到了。」
姚鳳珠哽咽道,自從得傳天狐心法後,雖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動即生,使用倒不困難。
「是不是有人截聽我們的心聲傳語,是什麼人?」
李向東開門見山問道。
「是……是一個叫金頂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檔頭的手下。」
姚鳳珠答道。
「他該不懂傳心術吧?」
李向東寒聲道。
「他不懂的。」
姚鳳珠慚愧地說,要非自己道出心聲傳語的秘密,金頂上人怎能截聽。
「你要求救,該找聖女和丁菱的,為什麼找我?」
李向東冷笑道。
「教主……」
姚鳳珠哀求到。
姚鳳珠心頭冷了一截,知道無法隱瞞自己背叛的事實,唯有放棄僥倖的打算,咬緊牙關坦白招認了。
「是婢子該死,一時鬼迷心竅,才……」
姚鳳珠囁囁道。
「才什麼呀?」
李向東追問道。
「才……才臨陣逃脫,重回九幫十三派。」
姚鳳珠悲聲道。
「他們待你真好,先是關在庵堂,現在又囚在牢房,遲些時便會送上刑場了。」
李向東訕笑道。
「教主,婢子知錯了,如果能夠回來,婢子一定忠於修羅教,永遠侍候教主,不生二心。」
姚鳳珠飲泣道。
「知錯便行了嗎?」
李向東冷笑道。
「婢子願意領罰,要打要罵,和什麼男人睡覺也行,別把婢子打下淫獄便是了。」
姚鳳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獄是我說的,可不是你!」
李向東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來,和你睡覺的男人還少嗎?」
「是……嗚嗚……教主……救我……嗚嗚……婢子聽你的便是。」
姚鳳珠泣不成聲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過,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
李向東陰惻惻地說。
「是真心的……嗚嗚……婢子是真心的!」
姚鳳珠哭道。
聞得死罪可免,姚鳳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獄受苦,芳心略慰,其實就是打下淫獄也不怕,只要聖女沒有騙她,一眾親朋好友也該超生了,淫獄的惡鬼與人世的淫蟲也沒有什麼分別。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
李向東森然道:「從頭開始,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吧。」
姚鳳珠豈敢不說,於是從排教一役,如何投奔聖女,以及洩露修羅教的秘密開始,一直說到幽居庵堂,大檔頭如何因為她沒有自尋短見而生疑,如何為孫不二誘至江都,身陷囹圄,慘遭嚴刑逼供,結果受不了鱔盤的摧殘,被逼捏造供詞,及後還要助他們設計誘捕李向東,因而覺悟前非,決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夠借此將功贖罪的始末,一一道來。
未免竊聽的金頂上人生移,姚鳳珠使用傳心術與李向東說話時,仍然間歇地以心聲傳語求救,不知內情的,只會看見她孤立無援地悲哭泣叫,怎樣也猜不到實際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們快要回來了,請你指示吧。」
姚鳳珠道出一切後,哀叫道。
「他們回來後,你便可以樂個痛快了,有什麼不好?」
李向東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給他們輪姦,縱然他們不幹,孫不二和金頂這兩個庸夫,也不會放過婢子的。」
姚鳳珠忍氣吞聲道:「但是他們動手時,婢子恐怕會聽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誤事。」
「你還有修煉神功嗎?」
李向東問道。
「有的,婢子天天給人強姦,要不是受辱時運起淫慾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
姚鳳珠淒涼地說。
「與他們還好時,你也運起淫慾神功嗎?」
李向東訝然道。
「是的,這樣才好像沒有那麼苦。」
姚鳳珠含羞道。
「不僅不苦,還很快活是不是?」
李向東笑問道。
「是的,可是……」
姚鳳珠芳心忐忑,囁囁無辭,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可是什麼?」
李向東追問道。
「可是……可是鬱結丹田的外來真氣也……也舒緩了許多,不知道還能不能供教主採補。」
權衡厲害,姚鳳珠終於鼓起勇氣道。
「交媾時同時運起神功,才是正確的修煉方法,除了增加快感,還能化解外來真氣,自然不能便宜我了。」
李向東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東才真正相信姚鳳珠沒有弄鬼,因為如此練功,必定沉淪慾海,而她的功力遠遜自己,由於氣機感應的關係,只有自己才能壓下她心裡的淫念,也即是從此為自己所制了。
「婢子該死,以後要是受得了,便不再運功了。」
姚鳳珠慚愧地說。
「沒有關係,繼續練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歸本教,那些許功力可算不了什麼。」
李向東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
姚鳳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聖女那些礙手礙腳的爛布破符,讓我隨時和你說話。」
李向東白了妖後一眼說。
「是……關押婢子的牢門上,貼著伏妖靈符,要揭下來也不難的……」
姚鳳珠說。
「揭下來便會讓他們發覺的。」
李向東不以為然道:「你只要把一點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嗎、」姚鳳珠為難道。
「你既然天天有樂子,要男人的精液還不容易嗎?」
李向東詭笑道。
「是。」
姚鳳珠心頭沉重道:「但是聽說那個番僧還另外設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濟事。」
「禁制?」
李向東道。
姚鳳珠這一問,李向東記起當日為了萬年人參,發現金頂上人的禁制雖然阻不了心聲傳語,但是無法攝影傳形,結果要使用離魂之術,才能潛進大檔頭的居處窺看她的動靜,照理傳心術更勝心聲傳語,該沒有妨礙的,於是說:「行的,那個禿驢的法術沒什麼了不起。」
說到這裡,那些官差回來了!
「小婊子,大爺吃飽了,該餵你了。」
一個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鳳珠牝戶裡的皮鞭說:「你吃飽後,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鳳珠咬緊牙關,默然不語,看起來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則是正忙於接收李向東的指示。
李向東以傳心術與姚鳳珠說了一陣子話,然後改以心聲傳語道:「鳳珠,難為你了,招供吧,我會教你如何說話的。」
這時那些官差把姚鳳珠從半空中解下來,按倒在地上,劍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慾,其中的一個官差該是慾火難耐,竟然還脫掉褲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雞巴,排闥而入。
「喔……招了……嗚嗚……我招了!」
姚鳳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經盡根而入,惟有強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她招供了,起來吧。」
其他幾個官差先後住手,還出言制止那個淫興正濃的漢子說。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這時招供,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過不去嗎?」
早先著鞭的官差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起勁地抽插著說:「怎樣也先讓老子樂過了才說話吧。」
「他們廢了你的武功嗎?」
李向東以心聲傳語問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軟骨散……」
姚鳳珠呻吟似的叫,儘管那個官差只是抽插了幾下,已經使她身酥氣軟了。
「能夠說話嗎?」
李向東問道。
「能……呀……不……不要……」
姚鳳珠喘著氣叫。
「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殺光他們的。」
李向東好像心痛鳳珠受辱,咬牙切齒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個官差分明慾火燒得正旺盛,正在不顧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噥一聲,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鳳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輾轉反側。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還穿上褲子,說了幾句話,便與其他官差一起揚長而去。
「那個官差說些什麼?為什麼幾個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個賤人說了什麼?」
妖後不懂唇語也無法截聽李向東和姚鳳珠的談話,實在奇怪,忍不住問道。
「鳳珠答應招供了,他們去看看頭兒有沒有空審問鳳珠。」
李向東哈哈笑道。
「就算要問,也可以幹完再問的。」
妖後大惑不解道。
「他當然想了,可是暗中竊聽的敵人急於知道我和鳳珠說什麼,所以把他們趕跑了。」
李向東怪笑道。
「你和她說什麼?」
妖後追問道。
「這個待會再告訴你吧。」
李向東又再使出心聲傳語,說道:「鳳珠,撐得住嗎?他們沒傷著你吧?」
「沒……沒有……」
姚鳳珠的慾火未熄,可顧不得金頂上人、孫不二等人在一旁窺伺,喘著氣在腹下擰了幾把,說:「教主,快點……快點救我出去吧,婢子遲早會給他們弄死的。」
「我現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抵達關中,你再忍耐幾天,我會來救你的。」
李向東說。
「你可是與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嗎?有人看見你們一起登船,官府懷疑她與本教勾結,打算派兵封鎖海口,不讓天魔道重返中土。」
姚鳳珠依著大檔頭的教導說。
「真的嗎?糟糕了,還聽到什麼沒有?」
李向東緊張似的問道。
「據說官府正招攬工匠,預備破山攻入神宮。」
姚鳳珠說。
「除了袞州那個門戶我還有用,其他經你故意洩露給他們知道的,已經全封閉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進去的。」
李向東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鎖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貼上了聖女的伏妖靈符,只有在這裡,婢子才能和你說話的。」
姚鳳珠為難似的說。
「真麻煩。」
李向東沉吟道:「這樣吧,要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辦法通知我吧,最簡單便是犧牲色相了。」
「那麼口供……」
姚鳳珠囁嚅道。
「他們要知道什麼?」
李向東問道。
「他們要知道婢子為什麼混進來,有什麼目的?」
姚鳳珠答。
「告訴他們是為了聖女這個臭婆娘便是。」
李向東哈哈笑道:「她已經不能多管閒事了。」
「你殺了她嗎?」
姚鳳珠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
「此事與你無關。」
李向東不悅道:「至於其他的,以前不許說,現在也不許說,明白了沒有?」
「是,婢子知道了。」
姚鳳珠惶恐地說。
「好了,我趕著上路,暫時不談了,我會盡快前來救你的,如果出了什麼變故,便設法告訴我吧。」
李向東沉聲道。